番外:淫月庵

  ***(1)淫尼曉清自插穴,h(被淮陽幫那個中年男人調教過的淫庵日常大放送)

  淮陽城外青黛山上有座小庵,庵中女尼不過十數人卻頗有些香火。原因無他,隻因主持曉清師太頗通醫術,城中女子有瞭疾病,但凡有些身傢的,礙著男女之防不肯請大夫,就要到庵裡來診治,加之曉清師太雖已年過四十,但容貌身形依舊像三十有餘,也惹得不少婦人來尋求駐顏良方,每到春末夏初的時候,來庵裡拜訪的女子又是比別時多上三成。

  診過最後一名女子,已經過瞭午時。曉清讓弟子送走客人方才從蒲團上站起,掩在僧袍下的雙腿赤裸,下身竟是不著一縷。她捶著坐麻瞭的雙腿,腿心的重物一墜,頂開穴口露出些頭來。曉清哼瞭一聲,蹲下身來,穴心用力把夾在裡面的東西向外擠出。

  黝黑粗長的東西,帶翻出鮮紅的穴肉,伴著止不住的淫汁,滴答滴答的落在蒲團上,過瞭許久方才全部排出。那是個黑玉雕成的男根,粗大猙獰,龜頭碩大如拳,柱身經絡攢節。這樣的雞巴插入誰體內都是一種負擔,卻居然在她穴裡隱瞭那許久還不以為意。

  今天的人來的當真來的太多瞭,她還沒做好準備,硬將那冷玉做的東西在穴裡都燙的溫熱起來。她將玉勢立在蒲團上,用手分開肉唇,對著龜頭就坐瞭下去。巨龍入體,讓她發出暢快的呻吟。上下出入瞭幾次,她扭腰擺臀,用圓頭去尋著穴裡敏感的地方,使勁摩擦。

  “嗯……好爽……肏的好深,小穴好爽……啊啊啊……就是,就是那裡!……曉清喜歡大哥肏那裡啊……再幹深……幹深一點啊。”

  沉溺於欲望的師太那裡還是平時的高貴端莊,被肏的興起的她已經不滿足於上下的出入,身體已經側躺在地上,右手抓著玉勢在穴裡死命的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左手早就扯開僧袍,抓著右邊奶子不斷揉捏。那雙奶子生的肥大,托高瞭幾乎能被自己舔到。

  “快啊,來吸我的奶子啊。”她托起一邊奶兒,仿佛真的有男人在她身上一樣邀請,晃動跳脫的奶頭終是落在她自己口中吸吮瞭幾下,被掐的脹紅,才換瞭另外一邊,一如舊法。溫熱的玉勢在小穴裡出入,帶出的淫水已經在她身下積瞭一灘還不能停止,快感把她向高處不斷托起,讓她沉浸在欲望之中不可自拔。

  這樣激烈的玩弄實在太容易沒有力氣,高潮過一會的曉清在沒什麼力氣自己抽插自己。玉勢也終究不是什麼活物,插在穴裡不動覺得搔癢,拔出去的話又覺得空虛。還是被男人肏穴的好,高潮可以一波一波的接著來,自己又不用動,隻要享受就好,有可以把男人的精液吃的飽飽的,養顏養心。

  說起來,那個姓宋的混賬已經有多久沒來庵裡瞭?來瞭也是跟那些小尼姑廝混!那些小蹄子真的渴瞭出去隨便勾搭個漢子也就算瞭,她可是庵主主持,除瞭他和他帶來的男人,又能被誰肏上。那些勾人的小妖精,看她找到機會不好好整治她們的。

  ***(2)小尼姑救野男人

  清音並不喜歡那個姓宋的大叔,每次他一出現整個庵裡都不一樣瞭。她實在無法理解為什麼師姐們,甚至師父都會對他百般諂媚,精著身子和他滾在一處。在她的印象裡,那男人來瞭就會讓自己喝苦死人的藥湯,還會把沾瞭脂膏的竹枝插進她的屁股裡,堵的她好生難受。可師父偏偏由著他,她一個小丫頭也沒有辦法。漸漸地,她也不是太喜歡在庵裡,費心從師姐那裡學瞭各種草藥長得什麼模樣,一有時間就背著藥簍出門,在山上待上一天。

  青黛山雖然是座小山,但是地形復雜,外人不敢亂走,清音也是走的熟瞭才敢慢慢開辟新的道路。采藥這種事情,終究還是越往野處去越可能遇上珍稀的東西。她在平時走的路上都看瞭一圈也沒什麼收獲,就走上岔路尋找,終於在崖邊發現一顆不小的靈芝,心中大喜就走過去采摘,一不小心就抓著靈芝滾下坡去。

  好像……不太疼?

  手裡握著顆靈芝,她無法忘記的先把它在藥簍裡放好,從旁邊摸到瞭帽子攥在手裡才起身,看到自己是落在一個男人身上。她站起,接著看到被自己壓到的那半邊衣襟上好大一片血跡,嚇得慌瞭神,抓起藥簍就跑。

  她扭到瞭腳,沒跑幾步就停下來原地跳腳,坐在倒伏的橫木上搓揉。那個角度她正好能看見剛才撞到的男人,冷靜瞭一些後她也很清楚那片血不是她撞來的。

  隻是……他還活著嗎?

  清音壯著膽又走瞭回去,看到男人胸膛還微有起伏,才放下心來,解開衣服查看傷口。還好,傷口雖然擴但並不深,她又剛巧采瞭止血的草藥,就在口裡嚼碎瞭敷在傷口上。然後……也沒辦法包紮,隻能把衣襟再蓋回去瞭,然後轉頭四顧,看看該怎麼離開這地方。

  敷在傷口上的草藥雖能止血但藥性猛烈,硬是讓還在昏迷的男人發出些聲息來。

  “疼啊?那我也沒辦法。”

  清音隻知道些藥材效果,並不懂得什麼君臣佐使的配藥之道,就算懂得手裡也沒有可用的東西。她看著那個男人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自己出去好像都有點麻煩瞭,旁邊還有這麼一個。

  “水……水……”

  “想喝水啊?”清音出門時倒是帶瞭一個水囊,但從山坡上滾下來時被碎石紮破,已經漏瞭個精光。她拿被浸濕的衣襟擦瞭擦男人嘴唇。也不知道他是在這裡躺瞭多久,嘴唇都幹裂出血瞭。這地方她不熟悉,又扭傷瞭腳,根本沒法子再去找水來喝。清音想瞭想,在他旁邊坐下,解開僧衣露出嫩乳,又將男人扶起來靠在自己懷裡,將露出的乳兒湊到他唇邊,用手推著乳根,擠出奶珠來,滴進男人嘴裡。

  ***(3)被野男人吸奶水吸到高潮,h

  手裡沒有容器,清音隻能把奶水直接擠進男人嘴裡。她對擠奶這事情本就不太擅長,又分瞭一隻手扶著男人的身子,剩下一隻右手根本不便使力,奶水隻是從奶尖上一小滴一小滴的沁出滴落,許久在潤開瞭男人唇上的幹涸,流出口中。

  男人已經不知道在這裡躺瞭多久,大概已經幹渴極瞭,雖然還是在昏迷的狀態,但身體對水源已經有瞭本能的反應。那樣一點點滴落的東西根本不夠喝的,隻是聊勝於無。他不斷地抿唇,仿佛那樣水流的就能快些一樣。嘴唇翕張之間他碰到瞭出水的地方,軟軟的,被他下意識的含在嘴裡吸吮起來。

  突然被含瞭奶尖,清音嚇瞭一跳,想掙開的時候奶子已經被男人握著含進去大半,用力吸吮裡面的汁液。

  “喂,你!”

  給他喂奶的時候清音並沒有想太多,隻是沒法取水的應急,她有奶水,就給他一些潤喉,但現在的情況她卻猛地害羞瞭起來,一張小臉紅得發燙。一個陌生男人正在大口吮著他的奶水,這種認知讓她的心跳的發狂,一瞬間,所有的感覺似乎都集中在瞭被吸吮的右乳上。

  少女嫩紅的奶頭本來就是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吮出奶水來更是止不住的酥麻。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哼出聲來,空落著的左乳居然自己泌出奶水來,嫩尖隔著衣料,一下下的蹭在男人臉頰上,早就立瞭起來,帶的僧衣都濕瞭一大片。

  “放開我……唔……不要再吸瞭!”

  為什麼,他明明碰的隻是自己的奶子,但現在連腿心都變得奇怪起來?清音有些慌瞭,但被不知是裝傻還是癔遊的男人壓到在地上根本掙脫不得。左乳上的衣襟也被打開,光裸的奶子被男人窩在手裡大力壓榨,把存的滿滿的奶汁像泉水一樣擠瞭出來,噴的滿身都是。

  “啊……嗯……好奇怪……唔……不行啊……”

  清音覺得自己快要瘋瞭。男人抓的她好痛,但又帶著奇怪的痛快。奶水被擠去大半,胸前也不再漲悶,反而舒服瞭許多。在她迷迷糊糊的想著該拒絕還是繼續的時候,男人似乎已經吸凈瞭右邊的奶水,開始舔舐噴在她身上的奶汁,從胸口密密的舔到小腹,抓著右乳的手也跟著向下,碰上另一處濕潤的地方。

  “呀!不要!啊啊啊……”

  腿心被碰到的一瞬,仿佛有電流經過,從私處直傳到心裡,又分作兩邊從奶尖噴湧出來。她下意識的屈膝並攏,把男人的手夾在腿心,身體因為高潮而緊繃起來,許久才放松落下。男人似乎直到這時才清醒,捂著被膝蓋撞疼的命根,有些訝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4)被野男人把白漿喂到自己嘴裡,h

  “姑娘,你!”

  清音剛從高潮中緩過些神來,眼光朦朧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思緒縹緲。如果……是這種樣子的感覺,她突然有點理解師姐們為什麼會變成那種樣子,經歷過才知道,雖然還是有點怕,但這種感覺確實很舒服。她舔瞭舔嘴唇,被抓的發紅的奶兒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濕淋淋的,被山風吹得發涼。

  “再來吸我的奶嘛。”她伸手勾著男人脖子,一點都不恥於吐露自己的欲望,在他耳邊呢喃。

  男人有些慌亂,他本來以為隻是迷夢一場,並沒想到會是現實,想說些什麼解釋的時候又被摟住瞭,耳邊直白調情的話語再次讓他懷疑自己的夢根本沒醒。他把摟著自己的女人推開瞭,定著神上下打量。

  她……還根本是個孩子吧,臉上還稚嫩的很,可奶子卻這般大,甚至還有奶水,是已經生養過孩子瞭嗎?男人雖然知道窮苦人傢女兒早嫁,但從未接觸,以前隻覺得有些憐憫,卻沒想到自己會對她上下其手,簡直有辱門風,愧對讀瞭那麼多年的聖賢書。他想要道歉退開,卻移不開眼看那少女開合的小嘴,瞅著那雙被自己揉紅的白兔,一雙紅眼還在往外滴著白淚。

  “快來嘛……小音的奶子好脹,大哥吸的好舒服……”

  純潔稚嫩的一張小臉,嘴裡說出的卻是如蕩婦般勾人。巨大的反差挑破瞭男人緊繃的自制,反正他親也親瞭揉也揉瞭,已經不在乎再重復一次。他扯開少女的衣襟,讓整段雪白都赤裸在眼前,大手抓住奶子就吸瞭上去。

  “啊……不是……這邊啊……奇怪……還是……好舒服……”

  被吸過那麼久,右邊的奶水早就被吸幹,就算再大力吮吸也能有殘存的星點。沒有瞭奶水被吸出的酸脹和痛快,卻有剛才沒有察覺的異樣酥麻從被囁咬著的奶尖傳至胸口,癢癢的,像被羽毛撓著心,等男人真的去吸左邊的奶水的時候才發覺不足,她更想要那種酥麻的感覺。

  “右邊……吸右邊嘛……”

  男人對她的反復失笑,不想放棄到嘴的奶水,就用兩指夾瞭右邊奶頭,已經脹硬瞭的一顆小珠,握在手裡捻玩。畢竟吸奶什麼的,大概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的經驗瞭,奶水又香甜,他也不去管要不要留些給她回去奶孩子,隻是大口的吃進自己肚子。聽她叫的似乎都啞瞭嗓子,就分給她一小口來潤嗓子。

  喝到自己的奶水本是一件比較新鮮的事情,但更讓清音分神的是男人的唇印在自己的上面,分開自己雙唇的舌頭帶著奶水一起侵到自己口中,在她吞完瞭奶水都沒有撤出去,甚至勾住瞭自己的舌頭。奶子還在被玩弄著,她叫不出聲來,隻能看到男人近極瞭的雙眼,充滿欲望卻不讓她害怕。

  她想,她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吧。

  ***(5)小浪穴被肉棒幹穿瞭,h

  生在那種環境,見慣瞭男女歡愛,在清音心裡並沒有儒傢的守身如玉三從四德,也沒有佛傢對性事避之如洪水猛獸,仿佛那是和吃飯睡覺一般的事情。餓瞭,所以吃飯,困瞭,所以睡覺,喜歡一個人,所以和他做愛。眼前的男人,她想她是喜歡他的,同樣的事情,他做瞭並不讓她覺得討厭排斥,讓她覺得激動和快樂,最後心都柔軟起來。

  她摟著男人,舌頭與他的盡情交纏嬉戲,耗盡彼此胸口的氣息才停止。男人的身子壓得很近,她隔著衣服她都能感到熱燙的溫度,燙的她軟的像一團棉花,小穴已經忍不住流出水來,浸透瞭褲子,連同男人抵在腿心的膝蓋也一同弄得濕瞭。

  她想要他,想要的不得瞭。雙腿不覺已經纏上瞭他的腰胯,隔著褲子將小穴在他腿上磨蹭。男人早就感覺到她的濕,但沒想過她會如此主動,玩弄雙乳的雙手頓瞭一下,接著不假思索的起身,把那小姑娘剝的赤條條的,如同待宰的白兔一樣,光溜又滑嫩的展現在眼前。

  男人在她腿心摸瞭一把,帶出一手的水光來。明明還沒怎麼碰過這裡就已經濕成這個樣子,這身子也是蕩的可以。

  “你一開始就是來勾引我的嗎?”他問。不然,怎麼會他清醒之前就會把她壓在地上吸奶,還吸完一邊又一邊的。

  “不,我從上面掉下來,然後看到你……啊……好痛!你出去,出去啊!”

  清音的話沒說完,巨龍已經撕開表象穿透內心。她不知道這是那麼痛的事情,疼的雙腿亂踹,被男人強壓著雙膝才定在那裡。男人被她嚇瞭一跳,肉棒拔出的時候帶出瞭絲絲血紅。這個浪到不行又有奶水的小娃兒居然還是處子?這已經超出瞭男人的理解范圍,讓他僵在那裡,理智什麼的一瞬間回籠。

  “你還是處子?”男人問道,甚至為瞭搞個明白,補上一句更粗俗的問話:“沒被男人肏過?”

  “沒有……疼……”清音疼得眼角都飆出淚來,她雖然被手指或者竹枝玩弄過兩個小洞,但被男人插入這確實是頭一遭,早知道會這麼疼就不要瞭。她在男人腿上捶著,聽到他繼續追問她為什麼有奶水。她並不太清楚,或者跟那個大叔帶來給她每天吃的湯藥有關,她在疼著,就亂亂的答瞭,沒註意男人跟她一樣的混亂。

  跟一個風騷少婦春風一度與一個不相識的少女做愛做的事情相差實在太遠,說到底,男人並沒有做好要瞭少女身子的準備。他該如何對傢裡說明這件事情,又能給這少女什麼身份,他都不知道。想到這些,他幾乎要軟瞭,隻是少女夾的他實在舒爽,小穴像個皮套子一樣緊箍在他的肉棒上,軟嫩的穴肉在肉棒上遊走,仿佛像小嘴一樣,內裡似乎有吸力一樣,在他的肉棒向裡拽入。

  ***(6)插射在小浪穴裡,h

  “唔……出……去啊……”

  他該說什麼?說是她的小浪穴在自己吃他的肉棒?隻是發呆的時候他的肉棒就被那貪吃的小穴自己吞進去大半,現在龜頭已經頂上瞭穴心,比他剛肏進去的還要深。他想要拔出居然還得抓住纖腰借力,龜頭不慎在穴心畫瞭一圈,惹得少女一陣呻吟,穴兒縮的更緊瞭。

  “嗯……到頭瞭……花心被肏的好舒服……還要……大哥……嗯啊……”

  少女舔著唇,似乎已經忘記瞭破身的痛苦,享受在欲望之中。因為疼痛而繃緊的身子放松下來,兩個膝頭靠在男人腰側若有若無的磨蹭,很是親昵的樣子。

  這能算是好瞭瘡疤就忘瞭疼嗎?男人有些啞然,但送上嘴邊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何況是這樣淫蕩的小妮子,對他百般勾引,若不是她處子破身疼痛,早就按在地上好好的肏弄一番瞭。

  他雙手握住細腰,把肉棒從小穴裡拔出大半才狠狠插入,龜頭撞上穴心,偶爾再故意研上幾下,把那小妮子磨得穴裡仿佛漏瞭水一樣,不斷往外冒著,一雙細腿不知什麼時候又纏在他腰上,隨著肏穴的動作不斷湊近,放松著。

  “啊……好深……大哥肏的好深,小音不行瞭……又要去瞭啊啊。”

  才不過肏瞭幾十下,那敏感的小東西就又去瞭,小穴把肉棒絞的死緊,軟肉在棒身上遊移,那是任何旁的東西都比不瞭的舒爽。他抽插的認真,穴心的肉塊都被撞得軟瞭,像小嘴一樣的在他龜頭上吮著,讓他一個忍不住就射出精來,滿滿的都堵在小穴裡。

  射過精後,男人稍微恢復瞭些理智,看著沉入高潮的少女,抹去瞭些她額上的汗滴。這小妮子,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莫名其妙的自己要瞭她,現在又都射給瞭她。若是能僥幸逃過一劫,那就帶她回去吧。雖然不知道身價來歷,但確實是被自己占瞭。而且看她的眼睛,清澈的確實是個好孩子吧。

  “這就射瞭?還真沒用啊。不過這姑子可夠勁兒,居然勾的瞭你林語公子。”

  “姑子?”

  “你沒看見她穿的是僧衣?僧帽還在旁邊掉著呢。”玄衣男人凌空抄起落在地上的僧帽,在手裡撐開瞭,用手指挑著轉瞭幾下後飛到林語手邊。似乎嫌對他的刺激還沒有過癮,玄衣男人接著說:“你沒覺得她頭發太短瞭點?搞不好剃光瞭腦袋上還能看見香疤呢。”

  “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知道,我是來殺你的。不過現在不急。”玄衣男人說著身形一閃,站回原處的時候已經把清音抓在懷裡。

  “等我先把這個騷浪姑子肏松瞭再殺你也不遲。”

  “不行!”林語大喊。他隻是粗通武功,有剛射過疲軟怎麼可能搶得過玄衣男人,甚至連他什麼時候來過來的都沒有看清,拳頭忍不住在地上捶瞭一下,帶動瞭傷口又流出血來。

  “不行?”玄衣男人掐起那張小臉看瞭看。

  “林大公子,你該不會對這個姑子認真瞭吧?”

  ***(7)被玄衣男人奸到失禁,h

  “林大公子,你該不會對這姑子認真瞭吧?你是覺得你傢裡能接受她,還是覺得你自己能活過今天?”

  玄衣男人輕蔑的笑過,便將肉柱捅進小穴,從下到上一插到底,把還在高潮中的少女插的尖叫起來,四肢揮舞但著不瞭地根本無法掙脫,隻能任由男人抓著臀瓣上下出入。

  “疼……慢一點,慢一點啊……”

  “小姑子,你以為我是他嗎?還跟我討價還價?”他讓她抬頭看著他,被罩著大半鐵色面具的臉,隻有一雙眼睛看的清楚,眼神冰冷。清音有些害怕,下意識的轉身想要回到林語身邊,又怎麼可能做到。男人對她的舉動發出一聲輕笑,卻把肉棒拔出,讓她轉瞭個身子,臉孔面對著林語又把肉棒肏進穴裡。

  “林公子,好好看著我是怎麼肏她的,不然我現在就把她脖子扭斷瞭。”玄衣男人看到林語轉頭,口裡默默吐出殘忍話語。

  “當然你也可以不用看,反正她身子也不會涼的那麼快。”

  活要奸人死要奸屍,這幾乎要把林語逼到絕路上,都不知道內心深處更想讓她活下去還是立時死瞭免得活受罪。在這樣的矛盾裡,他眼睜睜的看著剛得到的姑娘被來殺自己的殺手抱在懷裡肏穴。那男人身上衣物完整,隻露出的紫黑的性具在女體中穿弄,每次都拔的隻剩下龜頭瞭再整根插入,把少女肏的慘叫連連。

  “不行!太深瞭……肚子會破掉的……啊……救我……大哥……救我……”

  清音哭的梨花帶雨,她所喜歡的大哥就在眼前卻無法觸及,或者永遠都無法再觸及。

  林語頭一次怨恨自己為什麼是一個書生,保護不瞭自己還要連累瞭別人,隻能眼看著清音被旁的男人抱在懷裡用力戳幹。那小妮子身子本來就蕩的很,天知道又能守得瞭多久不露出淫態。

  幼小的身子被男人掰的很開,雙腿大張著,露出已經被肏的紅腫的穴口,依舊在被迫吞吃著粗壯。男人將右手移到腿根的位置,拇指在小核上狠狠按揉,又有兩三指插進穴裡,尋得前端的敏感反復摳挖。他對女人的玩弄遠比林語精準的多,很快就把懷裡的姑子肏的不斷浪叫,淫水隨著肉棒的出入紛紛灑落。

  “啊啊……又去瞭……又要泄瞭啊……”

  “好深……好深啊……小騷穴要被大雞巴肏破瞭……”

  “肏,你還真他媽的是個欠幹的騷貨。”男人是有些驚訝與清音的反應,不過這也剛好,讓他看看到底誰才是男人。

  “老子這就把你的小騷穴幹穿瞭,看你再拿什麼發騷。”他說完,也不管她能不能受得瞭,就把整根雞巴硬生生的都頂瞭進去,把剛開苞的嫩穴撐到瞭極限。他不意外聽到少女的慘叫,卻意外於一條水線的滑落。那小姑子居然被他肏的失禁瞭。

  ***(8)雙生子的對峙,h

  淡黃的水線落下,不可避免的濺向前方,落到赤裸的男人身上幾點。林語垂下眼,看到身上兄弟又站的老高。到底應該是意外,憤怒,還是嫉妒,他已經分不清瞭。出身書香世傢,也就是小時候身子弱才和護院略微學瞭些強身健體,江湖之事終究是離他太過遙遠,要不是莫名有人要殺他,或者根本不會發生剛才的事情。

  林語垂下頭,不再看前面的光景,那玄衣男人似乎玩的爽瞭也沒有說他什麼。可是就算不看,隻是聽到那些淫亂的聲音就讓他的肉棒依舊硬的像鐵,恍惚中甚至覺得依舊插在那小姑娘的窄穴裡出入,爽的他幾乎想要射出來。他似乎聽到瞭男人的譏笑,有些茫然的抬頭,看那小妮子已經被肏的死去活來,心中不知哪裡生出一股氣來,沖瞭過去。

  “你要殺就殺,別折磨她瞭。”

  老實說,他對那小妮子並沒有什麼情啊愛啊,郊外露水而已,隻是占去瞭她的身子就莫名橫生瞭些責任。對這種迂,玄衣男人隻覺得好笑。他與他實力相差太大,才能這樣不緊不慢的奸淫他剛占有的女人,沖著水多又會吸的小騷穴把這個小姑子多留幾天也沒有什麼關系。

  他肏的太過輕松,才會不註意被林語沖到身邊來。當然,沒什麼傷害,隻是在他後撤躲開的時候面具被他扯瞭開。直接面對面的呆滯之後,他丟掉那姑子,左手五指張開,捂住被面具遮住的臉。

  那是一張太熟悉的臉,幾乎讓人震驚,連滾落在地的清音在看到後都瞪大瞭眼睛,左瞧右看瞭好半天。那是兩張幾乎相同的,隻是玄衣男人的臉上斜過瞭一條狹長的傷痕。林語看到那傷痕,突然想到瞭幼時莫名的臉部劇痛,明明已經過去,明明他沒有受傷,在相同的位置卻又瞬間疼痛起來。

  “你為什麼要殺我?”

  “為瞭活著啊。林大公子,我可和你不一樣,隨時都可能被人砍死。”玄衣男人從林語手裡拿到面具又帶回臉上。

  “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到底是誰?”

  這事情清音不懂得,林語卻已經明白瞭。他知道自己是林傢的養子,卻不知道自己還有個雙生兄弟在江湖上,現在還要來殺自己,不禁覺得心中悲涼。他不再追問為什麼要殺他,但玄衣男人卻也回答瞭清音的問題。

  “我受傷的時候你也有感覺吧?所以,在你被別人抓到折磨之前,我先把你殺掉比較合算。”

  “你就不怕殺瞭我你也會疼死?”

  “放心,我會用最輕松的方法殺死你。”玄衣男人說著抬瞭下嘴角。

  “死瞭我也不虧。”跟被仇人細碎折磨比,一下子死瞭對混黑道的他來說已經輕松太多瞭。

  他說的這樣直白,林語都不好再說什麼,反正怎樣都逃不過一死。

  “那放瞭她吧。”他看著坐在地上縮成一團的少女,不管出於什麼原因,確實是沒法對她負什麼責任,隻能求下一命瞭。

  “不要!!!”

  ***(9)一人肏一個小穴,h

  “唔……太快瞭,小騷穴又要泄瞭啊啊……”

  又一股熱液噴湧而出,順著穴口流淌,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

  少女幼嫩的小穴早已被插腫瞭,紅的快要滴血的腫脹肉唇間,男人的粗大陽物依舊在不斷出入。這穴兒媚的很,從開苞起已經被連續肏過好幾個時辰依舊窄的很,像個小皮套子一樣緊緊的箍著肉棒,舒服的就算是插射瞭都不舍得拔出來。林語與她吻著,腰胯不忘聳動,陽具在小穴裡出入,除瞭穴肉的吸吮,還能感到另外的腫脹隔著一層肉膜,也在這具肉體中出入。

  “小騷貨,我肏你屁眼肏的不爽嗎?”

  玄衣男人惡狠狠的問話,揪著清音的頭發把她拉起些來,看到她迷茫的眼神和嘴角牽出的銀絲無端的生出些憤怒,在她臉上咬瞭一口,看她回過神來才回話。

  “屁股也很爽啊……小音要被哥哥們的大雞巴肏死瞭。”

  這話玄衣男人是相信的,這小姑子他一看就知道是特意調教出來的奶奴,甚至連屁眼都被調教瞭。他把小姑子放回林語身上之後隻是就著剛從騷穴裡沾上的淫水就插瞭屁眼,她居然沒怎麼喊疼,隻是僵直瞭一會兒很快又享受起來。這屁眼也被調教的不錯,緊致軟嫩的,肏起來甚至比窯子裡那些不成器的騷逼還要舒服,應該是下瞭精力調教,他真是撿瞭個大便宜,抓到瞭林語,還撿到瞭個小騷貨。

  兩男同肏一女的主意是玄衣提的,林語無從反對,接著也不想反對瞭。在這場三人的盛宴中,肉體垛堞,他沒有多大的力氣能保持抱住少女的姿勢,很快變成瞭最下面的一人,躺在地上,懷裡抱著女人,上面又壓瞭一個男人。他們在共享這個少女,你進我出,不間斷的刺激著,耳邊滿是少女放浪的淫叫。

  “嗯……不能一起進來啊……肚子會炸的。”

  突然被兩隻肉棒同時向內深入,清音被撐得飆出淚來,呻吟都轉成瞭哀叫,身子癱軟在林語身上,身下的兩個穴兒卻收的極緊,接著兩股熱流在深處炸開,讓她更加脹痛起來。

  是的,那兩個男人都射瞭。雖然不想承認甚至想要殺人,但雙生子之間的感應卻是無法避免。他們之間的感應更是強烈到從小分隔千裡都能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疼痛,此時如此近距離的同肏一女,像是有瞭雙倍的快感一樣,被她的收縮擠壓過竟然同時射瞭出來。

  玄衣將雞巴從後穴裡抽出,把還沒有射完的精液在她背上撒瞭個滿當。感應相疊,這樣極端的快感他還是第一次經歷,讓他居然有些矛盾要不要把他們都殺死,畢竟……奶奴沒瞭總還能找,雙生兄弟沒瞭,那就再也不可能有這種感受瞭吧。

  “你,跟我走吧。”

  ***(10)雙子的共妻,h

  林傢少爺失蹤瞭快半年後突然歸傢,好像還帶回瞭個媳婦兒,這事情很快成為城裡人的談資,茶餘飯後,聊瞭好一段時間。

  回程的路上會經過淮陽,清音其實是怕的,她害怕在遇見那個姓宋的大叔,不想再被帶回庵裡炮制。她的顧慮玄衣知道以後隻是哈哈大笑,她跟林語要回的是深宅大院,又有他一路跟著,能有什麼妖魔鬼怪能夠靠近,況且他也去查過瞭她的出身,在明月庵裡廝混的那廝是淮陽幫的,而淮陽幫在幾個月前就被江南七怪滅瞭大半,正龜縮著休養生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死瞭的話那還真有點可惜,畢竟那一庵的姑子被調教的可比窯姐還夠勁兒,尤其是那主持,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吸土,嘖,說的真沒錯。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媳婦,林傢二老本是不滿意的,畢竟他們也是當地的望族,對這樣一個不明來路又未婚先孕的姑娘自然是沒有好臉色。隻是林夫人心慈,又愛惜孩子,私下裡勸說,擺平瞭此事。

  “小語本來也不是你親生的,還在擔心什麼林氏血脈?就算不是他的孩子,他願意不就好瞭。”

  林夫人絕對沒有自己用來搶白丈夫的話會中瞭大半,其實林語也不知道清音懷的到底是誰的孩子,是他的,還是玄衣的?那張貪吃的小嘴裡永遠是吃著兩人的精液,隻是好在他們是雙生兒,不管是誰的孩子,長大瞭都不會差的太遠。其實若不是她有瞭身孕,玄衣也根本不會放他們回來,那個沒人性的傢夥多少是覺得自己生活的環境裡有孕婦是很麻煩的吧,隻是這來瞭就不走瞭又是要鬧什麼鬼!

  為瞭把清音娶進門來,林夫人找瞭當地一個小康人傢,把她托為義女,給瞭個身份娘傢才好迎娶。清音不得已住在那處等著迎親。她被安排在西院的廂房,內心忐忑,並不知道以她的身份這樣好不好。

  “小姑子,你居然被藏到這裡瞭。”

  玄衣出現瞭,就帶來一場性愛,衣服轉眼被剝的精光,被推倒在床上。肉棒直接插進穴裡,一雙活跳跳的奶子也被男人抓在肉裡玩弄。

  “奶子又大瞭不少嘛,也不知道奶水還甜不甜。”他低頭,大口將右乳咬進嘴裡大力吸吮,臼齒嚼著奶頭,仿佛要把它壓爆一樣,虎腰發力,赤黑的肉棒在小穴裡不斷出入。

  “騷穴咬的這麼緊,姓林的這兩天沒肏你啊。”

  “沒……沒啊……輕點……嗯……”

  這是在別人傢裡,清音根本不敢叫出聲來,咬著手指默默忍耐。玄衣很不喜歡她的忍耐,拽開她的手臂。

  “小婊子,現在裝什麼純。好好給我叫出來,叫好聽瞭爺再賞你大雞巴吃。”他把肉棒抽出大半,隻留龜頭在入口的地方摩擦,看著淫水一股股的向外流出,濕瞭好大的被褥,可那丫頭不知哪兒來的倔脾氣,就算隻咬著下唇也不肯開口。

  “夠瞭,連這裡你都不放過!”都不用看著外面倒在地上的丫鬟,林語就知道那傢夥又來瞭。

  “你也不怕傷到孩子。”

  “沒瞭再有唄,每天都灌她一肚子精還怕懷不上?”

  雖然是雙生兄弟,說到底,被名門養大的和從小在江湖打滾的三觀總不在一個水平。雖然自己的性命,或者說整個林傢的性命都捏在那男人手上,林語還是忍不住把他拉開瞭。好在玄衣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並不是清音,就被他拉開瞭,衣服也不穿,大喇喇的坐在椅上。

  “聽說你們明天要拜堂瞭,也不告訴我一聲。”

  “告訴你幹什麼?”

  “來拜堂啊。”

  “你說什麼?”

  “拜堂和洞房你選一個吧。”玄衣說的仿佛是在恩賜一樣。

  “別忘瞭,她也是我的女人。”

  有些話,放在正文裡有些插不下,就在這裡說瞭吧。

  關於玄衣最後的要求。

  說到底,其實他是羨慕林語的,有穩定的傢庭,有還算寵愛他的父母,甚至連那個小姑子都更喜歡他(雖然他自認為她被自己肏的更爽)。那個要求,其實他更想林語選擇洞房,

  他就想冒充一下林語起感受一下有傢人的感覺(忽略他臉上的疤,反正總有黑科技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