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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34 人物傳記逍遙煙雲(1)被伯伯舔泄瞭身子,h

  “唔……伯伯……別再舔瞭……小妹要尿出來瞭……”

  白玉雕琢的大床上,稚嫩的少女左右搖擺著身子,卻仍躲不過男人上下遊移的唇舌。小小的人兒躺在床上,衣襟大敞,褲子隻掛在左腳踝上,微微隆起的胸包上留著透明的水光,一對小果子被咬的紅彤彤的,脹脹的立著。男人把她的腿分得開開的,埋頭品嘗腿間幼嫩的花谷。十一二歲的少女,私處細膩的甚至超過瞭身下的美玉,白嫩嫩的還沒生出一絲毛發,兩瓣細小的花唇輕輕地攏著,隻在舌頭舔過的時候才有片刻的分開。男人已經舔瞭一會兒,除去自己的口水外已經嘗到瞭些別的滋味。他在花縫前端加大瞭力氣,粗厚的舌面隔著嫩肉刺激著裡面敏感的蕊珠。

  “啊……不行,那裡不行啊!”少女被舔的腿根直顫,兩膝夾在男人頭上,張著喘氣的小嘴裡不斷發出稚嫩的呻吟。她抖著身子,幾乎不能承受這不符合年齡的快慰。男人的舌頭舔過前端,舌尖分開花縫找到少女身下的小孔。那裡還太過幼小稚嫩,不足以承受男人陽物的進入,但隻是舌尖的出入卻還是可以的。從未被進入過的地方突然侵入瞭異物,就算是柔軟的舌也是讓人震顫。少女猛地繃緊瞭全身,陰液從幼嫩的花壺中瀝出,一點一滴的都被男人吃瞭下去。

  高潮來的猝不及防,少女過瞭好一陣才從餘韻中緩瞭過來,抬眼看著男人。男人早已吃凈瞭少女陰液,讓她側躺在床邊解開瞭自己的褲子。

  “小妹乖,把伯伯的東西吃瞭。”他拿出陽物放在少女嘴邊,讓她含在嘴裡吮瞭一會兒,然後運勁放松精關,把精液射在少女小嘴裡。又多又濃的精液,也是男人控制瞭射精的速度才沒有把少女嗆到,把精液全部吞完也著實費瞭一番功夫。射過完瞭精,男人坐在床邊,給她擦掉瞭掛在嘴角的白液。

  “累瞭?”

  “恩。”少女說著轉瞭下身子,隻將光潔的裸背留給男人。

  “還要多久小妹才能像姐姐一樣厲害嘛。”小女孩兒總是沒有什麼耐性,這樣都半年多瞭,她始終也沒見過自己有姐姐那樣厲害,多少是有些惱瞭不想繼續。男人怎麼會看不透她的想法,伸手在她頭上揉瞭揉,溫言說:“什麼時候小妹能自己把伯伯的東西吸出來就有姐姐那幺強瞭。”

  “是嘛?”少女抓抓頭,一知半解的樣子。

  “那姐姐可以直接吸出來嗎?”

  少女天真的問話讓男人頓瞭一下才說瞭聲可以,看到那孩子撐著身子躍躍欲試的模樣還是把她壓回到床上。

  “現在你別想。”

  “恩……”女孩扁瞭扁嘴,鼓鼓的倒回床上。雖然一直都是男人在逗弄她的身子,但高潮對於一個小女孩來說也是太過疲倦,她躺著沒一會兒就睡著瞭,發出輕微的鼾聲。男人幫她把衣褲穿好,蓋瞭一層薄被之後就離開瞭房間。

  ***(2)初見童姥

  秦婉在混著情欲的昏沉中醒來,撐起身子,身上的衣裳因為起身而敞開瞭不少。她拉著衣裳,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磚頭看到旁邊銅鏡裡映出的面貌,又看看自己,瞬間嚇瞭一跳,連十來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這遊戲也真是喪心病狂。她對剛才的事有些印象,這小姑娘分明是被男人哄瞭,那男人也似乎沒有什麼內疚的樣子,還真是禽獸。

  秦婉盤腿坐在床上,想著自己這回到底是什麼角色。她沒有什麼印象金庸小說裡有這樣年幼的主要女性角色,而既然這回進入的是傳說中的人生傳記模式,她的身份應該也不會是什麼路人甲。她想不出來,就在這個小姑娘的記憶裡查看,但這孩子還小,懵懵懂懂的,秦婉翻瞭又翻也沒明白她的身份,除瞭知道她有一個很厲害的姐姐之外並沒有得到什麼別的有用的信息。

  有厲害姐姐的女性角色……秦婉向來想去也隻想到瞭郭襄,但郭芙也著實算不上什麼厲害的人物,最多隻是個被寵壞瞭的大小姐。

  “q,小q?”她叫著自己的系統助手,卻沒有回音。過瞭一陣她聽到機械的女聲提示——“013號玩傢,您的系統助手不在線,請稍後。”不在線?真嗶嗶的混蛋。秦婉心裡正這樣吐槽,突然感到一陣暈眩,接著聽到那聲音提示著玩傢請認真遊戲雲雲,聽著那些,秦婉猛地想起自己是被困在一個喪心病狂的遊戲裡,如果不完成任務是無法回到現實世界的。上一個任務裡,她被歐陽克寵瞭一輩子,從青絲如瀑到白發蒼蒼,幾乎都要忘瞭這裡並不是一個讓她享樂的地方。

  想起自己的處境,秦婉幾乎出瞭一身冷汗,忙從床上爬瞭起來,對著鏡子整好瞭衣服就走出門去。她似乎是在山裡,不遠處蒼松翠柏林立,更遠望一點,連雲彩仿佛都在腳下。一淙清泉從石壁上流下,落在湖中蕩起漣漪。湖水極清,幾乎能看到湖底的魚兒。大概是之前濕瞭太多水分,秦婉覺得有些口渴,從湖裡抄出水來喝瞭幾口,卻也不忘看著周圍的情況。她雖然在之前的任務裡學瞭一些武功,但這個人物本身實在太過弱小,綜合之下她能有逃跑的力氣就算不錯瞭。

  喝完瞭水,秦婉也算是完全緩過神來,眼看著太陽已經到瞭頭頂,應該是中午時分瞭。她對這山裡的情況實在不瞭解,隻能隨便走走,在一株蒼松之下看到一名女童,剛想張口詢問卻停住瞭。那孩子面目被白霧所遮,左手指天右手指地,全身骨節咯咯作響猶如爆豆。這應該是在練什麼功夫,若是驚著瞭可不好。秦婉這麼想著,就在旁邊坐下瞭等著。那女童坐瞭很久,秦婉都坐在地上托著腮看得厭煩瞭她才漸漸收功。白霧淡瞭下去,秦婉看到女童的長相,雖是容貌秀美但那顯然是一副青年女子的面目,長在一個孩子身上確實有些奇怪瞭。如果現代的話,孩子吃多瞭含激素的東西性早熟也就算瞭,這可是古代,應該沒有這回事吧。

  “你來這裡做什麼?”

  秦婉正亂想著,那女童已經開口問話,不隻是面目,連語氣也是青年女子的樣子。秦婉被搶瞭先,正發愣的時候肚子叫瞭起來,便就著這事情說:“我餓瞭……”她垂頭這樣說著,聽到那女童哼瞭一聲。

  “餓瞭來這有用?”女童小聲自語,然後對她說:“跟我走吧。”

  ***(3)秋水的妒意

  那女童雖幼,但言語中自有一股氣度,讓秦婉下意識的遵從。她跟著那女童走瞭一陣,繞過一座小峰進瞭一座小院。

  “李秋水,你的妹子你不自己顧著,讓她到處亂跑!”那女童說話間已經帶著秦婉進瞭院子,看到院中男女,秀眉一蹙。

  “自己妹子餓瞭都不管,倒粘著你師兄不放。”院中的男子看起來二十歲上下,面如冠玉氣度閑雅,他看女童來瞭,親切的喚瞭聲就離開身邊少女走向那女童。看到少女臉上變瞭顏色,女童露出些笑意,繼續說:“這縹緲峰也是她能亂跑的地方?還不看好瞭,省的弄出大亂子。”

  男子與那女童走瞭,院中就隻剩下秦婉和那少女。好不容易把師哥請來嘗嘗她的手藝,趁機能多接近接近,結果快要到口的鴨子卻飛瞭!李秋水自然是不敢跟大師姐發什麼脾氣,怒火就轉移到那早不來晚不來的妹子身上,忍不住說瞭幾句,但她說的話秦婉一點都沒有註意,她完全被自己所在的環境嚇到瞭,李秋水,然後就是無崖子,天山童姥,那自己居然是傳說中連名字都沒有的秋水小妹瞭?她看著生氣的李秋水,幹脆把身子交還給小姑娘的本能,讓那天真的姑娘去對付生氣的姐姐。

  妹子已經是李秋水在這世界唯一的親人,又一副懵懂,她說瞭幾句也就泄氣瞭,轉去準備她的飯食。看著秦婉吃的香甜,李秋水忍不住問瞭:“小妹,你怎麼會和我師姐在一起?”

  “我……我睡醒之後找不到回來的路瞭,然後在林子裡看到那個小妹妹。”秦婉說著:“姐姐,她真的不是小姑娘嘛?你幹嘛一直叫她師姐?”

  “她就是我師姐,這事情你不懂。”李秋水說著在秦婉頭上揉瞭揉,然後突然想到瞭什麼的樣子,問道:“你是在哪兒遇見她的?”

  “就是……一個林子啊。”

  “小妹,你還記得具體的位置嗎?帶姐姐去看一下好不好?”

  本著秋水小妹的習慣,秦婉帶著李秋水去到遇見童姥練功的位置,去過之後才覺得不對。天龍八部裡對逍遙派的描述不多,電視劇裡的就更少,但據她少少的回憶,天山童姥是被李秋水害的走火入魔才長不大身子,所以她這姐姐已經是準備動歪心眼瞭嗎?女人啊,還真可怕。

  秦婉是個沒什麼心眼的人,對逍遙派三老的花樣作死,最終也隻能評價個no zuodie。其實如果處理好瞭,反正古代一夫多妻的,收個大房二房三房的不就結瞭。

  果然是在古代呆的久瞭,秦婉居然想著這種方案,大概也是因為是別人的事情吧。逍遙三老的事情她暫且不想摻和,畢竟自己隻是個十一歲的小姑娘,過早去摻和情愛可不太好,而且以李秋水那暴脾氣,如果現在她就被無崖子愛上瞭,估計就算是她親妹子估計也會遭殃,就算不死也會被她丟出去吧,這可就不太好瞭。

  ***(4)被射瞭一臉濃精,h

  十一歲的小姑娘,是不應該太早接觸情欲的……吧?

  這年紀對秦婉來說反正是有點太早瞭,但當被男人剝光瞭衣裳置於白玉床上,被男人一點點舔遍玩弄,縱然幼小的身子沒法那幺快速的得到快感,但她本人卻是在之前幾個世界裡被玩的透瞭,青澀的身子搭上這個靈魂似乎讓那身體都更敏感的瞭一些。

  “嗯……伯伯……不要扣那裡……不行……疼!”

  就算是被弄濕瞭,但這身子畢竟是太小瞭,柔潤的舌頭還好,別的事物,就算隻是一根手指也不免會幹澀疼痛。男人眼見無望便也不強求,分開那兩瓣撅起的雪臀順著臀縫上下舔過,嫩粉的菊蕾被舔的一下下的抖著,引得男人興趣用舌尖向裡頂入。秦婉從來沒被玩弄過那裡,驚呼瞭一身,身子不自主的像床面撲到,上身趴在床上,隻剩屁股因為跪姿向上撅著。

  “伯伯,那裡臟啊!”在秦婉的認知裡,後面那個小口應該是隻出不入的地方才對,就算歐陽克與她玩過各種花樣也沒碰過那地方。嬌嫩的肉壁被外物入侵,那感覺奇怪的很,並不怎麼令人愉悅。秦婉手抓床單向前拱著身子,想要快點脫離這狀況,好在男人也隻是看著那地方粉嫩突然起瞭興致,被她躲開之後就沒有繼續針對後穴。他的目的是前面養人的汁液,厚舌在花縫上不斷挑逗,對著沒露頭的珍珠和湧著水的小口時不時的大口吸吮。

  “啊……嗯……哼……嗯……”秦婉被吸吮的不斷呻吟,不一會兒就到瞭高潮,湧出的愛液照舊被男人吃瞭下去。秦婉倒在床上喘著,理智慢慢回籠,她側過頭看著那男人,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面目俊秀不輸給之前見到的無崖子。這種正派長相的傢夥會這樣玩弄一個小女孩,是有戀童癖還是怎樣?小孩子可長大的快得很,如果真是一個純然的變態他是得虜劫多少年幼少女供他玩弄?縹緲峰上還會有這樣的變態?

  秦婉亂七八糟的想著,耳裡聽到男人說瞭一句話的樣子,雙手已經不自主的握住男人的肉物上下搓動,小嘴也含住瞭頂端。這條件反射讓秦婉有些嫌惡,但也無法立刻停止。她不知道男人的身份,但既然他有本事不論時間的把她從李秋水的別院帶出去肯定也不是什麼一般的人物,若是驟然把眼前這根丟掉,反差太大讓他不喜可就糟瞭。說到底,還是這個角色太過脆弱,隻能依附他人而活,若是之前隨便一個角色的身體,她不先弄清楚瞭這個男人是誰才怪,怎麼會讓他這樣三番五次的占去便宜連坑都不敢吭一聲。

  秦婉的技術可是比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好的多,她知道男人什麼地方敏感什麼的地方脆弱,就算人與人之間不盡相同也是八九不離。舔舔冠溝揉揉囊袋什麼的,把她記憶中的手段都小試瞭一把。男人沒有想到一直以來都需要他放松精關運勁射精的小姑娘突然開瞭竅,一股濃精湧的猝不及防,射在她額上,順著臉頰向下滑落。秦婉被突然噴出的精液嗆到,咳瞭幾下,剛順瞭呼吸就被男人掐著臉頰,張開嘴來吞食尚未射盡的濃稠精液。

  ***(5)在縹緲峰的日常

  這個逍遙派到底是怎麼回事秦婉實在是不太清楚瞭,在她的印象裡,逍遙派也就那作妖三人組而以,連到底是誰教出瞭這三個妖怪她都不知道。她已經在這世界住瞭一陣,除瞭吃飯閑逛就是莫名的被那個男人擄去。每次的每次都太過玄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躺在那白玉床上被舔遍全身,再醒來多數都是在自己的臥房,要不是身體上確實有感覺,她都要懷疑是這個小丫頭每天做的春夢瞭。

  在山上,做飯可比在山下時候麻煩多瞭,隻有秦婉一人的時候不知要等多久才能煮出一碗能吃的粥來。果然,今天中午她那大姐秋水又是出門練功違規,也不知道是真的廢寢忘食還是又去討好她的師哥無崖子去瞭,關註的重點完全不在自己妹子身上嘛。不過要不是這樣,這小姑娘身上發生的事情她多少會察覺吧。

  “姐姐啊。”秦婉忍不住呵瞭兩聲,低下頭去繼續看火。

  沒有內力的幫助,好不容易把米煮的不夾生吃瞭一頓,秦婉把碗筷在水裡隨便蕩瞭蕩就算洗過瞭,反正白粥也沒什麼油水。青春期的少女隻吃白粥怎麼可能夠營養,但別的東西別說沒有,就算找到瞭,這柴火大灶加上高山環境的她也根本掌握不好火候時間,隻能等她那姐姐哪天良心發現,想起傢裡還有一個人要養,早些回來吧。

  說到李秋水,托她的福,現在秦婉每天都要去之前見到童姥的地方轉悠轉悠。作為一個看過幾版電視劇的人,她起碼還記得一件事情,就是童姥本來有機會發身長大的,但被李秋水害的走火入魔,所以丟瞭無崖子的心。無崖子有沒有喜歡過天山童姥秦婉是不知道啦,反正兩個老太太撕逼的時候說的肯定都是有利於自己的話,但若是因為自己不小心透露瞭童姥練功地點而害瞭她的話,秦婉終究是覺得內心有愧。

  對於童姥的事情,秦婉也隻是盡人事聽天命。大概是在她接管這個身體之前那對師姐妹就有嫌隙,就算遇到童姥的隻是李秋水的小妹她也不再在那個地方練功,秦婉就再沒在那附近看到過童姥。

  雖然沒有再見過童姥,但縹緲峰的生活實在無聊,秦婉還是每天會去那邊走走,打發無聊的時間。日子久瞭,秦婉對這副身子多瞭些控制,別的不行但輕功多少還是撿回來些的,無意中見瞭隻松鼠,覺得可愛就一路追到松林深處一株大樹上,看到瞭松鼠的窩,就像小學課本上寫的無異。那松鼠被人入侵瞭領地,齜牙低鳴,秦婉沒有辦法,隻能退開瞭些,找瞭一根粗壯的枝丫坐著,遠遠地看著那窩松鼠,又看瞭看自己系統裡的寵物,閃電貂、小紅鳥、莽牯朱蛤,一個個的都是毒蛇克星啊。她把閃電貂放出來,從系統裡兌瞭些毒蛇來喂養。

  肩上坐著貂鼠,秦婉看著不遠處的松鼠,就順手摘瞭顆松果擺弄研究,好不容易撥出顆松子來送到閃電貂嘴邊,那小東西還不領情的爬開瞭。她是沒什麼理由強求肉食動物吃素,隻能把手收回來自己吃瞭。生松子的味道她不太適應,隻吃瞭之前剝出來的那粒就把松果放到一邊。樹枝上本來就不是什麼放東西的地方,一不小心那松果就被秦婉碰落瞭,卻又被什麼東西反擊瞭上來,差點砸到秦婉休息的樹枝上,嚇得她換瞭個地方,然後看看下面發生瞭什麼。

  ***(6)童姥的脆弱

  樹下的兩人正是天山童姥和無崖子,不知是什麼時候進瞭林子。秦婉在閑暇的時候聽李秋水提過這個童姥似乎叫做巫行雲,這和她印象中一個叫《天龍八部》的電影裡童姥的名字倒是一樣,說不定就是劇本策劃偷懶直接用瞭,畢竟童姥是說明瞭不叫童姥,小妹什麼的到可能從小到老都叫做小妹。

  或者這個世界,童姥和無崖子之間確有感情,那一女一男接續著往松林深處去瞭,一個追著一個。

  “師姐,師姐你等等我。”眼見著童姥並沒有停下腳步,無崖子搶瞭幾步,把前面行走的少女從背後摟住瞭。

  “你還來找我幹什麼?不去跟你的小師妹品茶吃點心瞭?”童姥顯然沒有消氣,素指在無崖子腕上一搭一轉便脫瞭環抱,沒走幾步再被無崖子抱瞭個滿懷。童姥從六歲開始練功,身形比現在的秦婉還要小上幾分,被無崖子摟在懷裡簡直像是父親抱著幼女一般。這樣一抱,童姥雙臂都被壓在身前,她不忍心真的傷瞭無崖子,又實在不甘心,隻能在他脖子上咬瞭一口。無崖子松瞭一手揉揉頸側的齒痕,右手仍舊環在童姥腰間。

  “雲姐。”無崖子這樣叫瞭聲。這是他們私下裡的稱呼,讓童姥一下軟瞭耳根,不再掙紮。

  “放我下來。”她想擺出師姐的威儀但已經來不及瞭,她心軟瞭,對無崖子“不跑才放手”也點頭應允,隻是在落地時順勢在他腳上狠狠踩瞭一下,看他痛的跳腳才解瞭些心中怒氣。

  “雲姐。”

  “說吧。”

  “說什麼?”

  “你和李秋水到底怎麼回事?若你真喜歡她瞭就別來煩我。”

  “怎麼會,我心裡隻有師姐你,和秋水妹子隻是師兄妹。師父閉關的時候做師兄的總不能完全不管師妹吧。”

  說什麼隻是師兄妹,“秋水妹子”叫的那幺親熱。童姥啐瞭一口。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見一個愛一個的。”

  “師姐,你又見過幾個男人就這樣說。”

  “還用見更多嗎。”一個師父一個師弟,已經夠多瞭。童姥這樣說著,不想已經不小心惹怒瞭無崖子,搭在她肩上的手不由收緊,一臉不悅的看著她。童姥有些吃痛,抬眼看他。

  “怎麼,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她拽著無崖子的衣袖一躍,衣袖在無崖子頭上打瞭一下。

  “我見到師父的時候才三歲,你也要吃醋?況且我這副身子,又能跟別人有什麼!”這事情她說著就來氣,要不是因為練功變成這樣的身子,她怎麼又可能擔心什麼李秋水,連帶著對她妹子都要防著算著。每次想到這事情童姥都會止不住的氣悶,舉手打斷一株蒼松,看樹幹又壓斷幾株幼苗倒在地上,隨便往上一坐。臉上氣鼓鼓的,眼中暈著的水氣似乎隨時都會滿溢出來。

  “師姐……”

  “不要理我!不是要管你秋水妹子嗎,去管啊,理我幹什麼!”

  ***(7)把她親的喘不過氣來,h

  就算是逍遙派的大師姐,童姥平時再怎麼驕傲,在面對自己心愛男人的時候也隻是個普通的姑娘,她這樣的身子是她最大的短板,隨時可能有一天,他膩瞭,厭瞭,不願意再等瞭,那“秋水妹子”就是最近的一個替代品。為此,她努力練功,驕傲的外殼下是深深的不安,而這些不安終於在今天爆發瞭出來。原本都沒紅過臉的他們,這時不管無崖子說什麼都沒有用瞭,她轉過身去隻是不理。

  這世上任誰都不喜歡一直熱臉貼人傢冷屁股,能被逍遙子選上收入逍遙派,無崖子的資質相貌無所不佳,入門之前都隻有別人討好他的份,哪曾這樣討好別人。看童姥轉過身去,他大瞭膽子,也躍到粗枝上,趁她沒做反應之前把她摟到懷裡。

  “你放開!”童姥的聲音中帶瞭一絲啞意,無崖子把她的臉轉過來時發現她臉上掛著兩條淚痕。他心裡猛地一緊,低下頭去親吻蘊在眼眶還未滴出的淚珠,把那些咸吃進嘴裡,雙唇順著淚痕一路吻下,吻到唇邊,在那雙紅嫩的唇瓣還未開啟之前果斷噙在唇下摩挲吸吮,用舌尖一點點舔弄。

  親密的吮吻讓童姥忘記瞭掙紮,軟軟的倒在無崖子懷裡任他親吻,唇兒不再緊鎖,被寬厚的舌挑開瞭,探入丁香小口中汲取甘蜜。無序的攻城略地之後,兩條舌糾纏在一起,彼此吮吸著,吻得嘖嘖做聲,有從唇角溢出的唾液也在彼此呼吸時被舔去,濕瞭大半的臉頰。激烈的糾纏中,童姥覺得自己的舌頭都要被無崖子吞瞭去,左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整個人已經軟在男人的臂彎裡。

  太久瞭,已經太久沒有過這樣的吻,讓人迷醉,就算停止瞭尚在它的餘韻中,直到男人大手揉上瞭她的身子童姥才清醒瞭些,小手抓住在身上遊移的大手。

  “師弟,不行……嗯……”他們相敬如賓到讓她沒有安全感的地步,還不是因為這幅女童的身子經不起情事,容不下他粗大的東西。理智告訴童姥應該離開的,但剛才的吻已經讓她頭腦模糊渾身發燙,乳尖被隔著衣裳掐住揉捻更是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小手隻是搭在大手上,並使不出什麼力氣來。

  “嗯……啊……嗯……”

  女人的呻吟,越是稚嫩隱忍就越是容易引發男人的欲火。稚嫩如女童的聲線,咬著下唇不願做聲的神態更是引爆瞭欲望,讓那團火越燒越大,男人的下身早就硬的像鐵一樣。無崖子把童姥向上抬瞭抬,讓她坐在自己勃起的欲望上,低頭在她咬著的下唇上舔吻,逼她松開牙關,讓誘人的呻吟不止從鼻腔輕溢。

  “不行!真的不可以啊!”當那隻拆瞭她衣帶的手探入裙底時,童姥終於忍不住大喊瞭一聲,壓住無崖子的手腕,卻沒能阻止他的動作,修長的指已經在花縫上劃過,勾出一絲春蜜來,粘在指上,舔入口中。

  “為什麼不可以?雲姐,咱們今年還沒試過吧。”他說著,把雙指塞進童姥嘴裡攪弄。

  “你也想要瞭不是嗎?”

  ***(8)你擔心秋水妹子?被她看見我肏你又有什麼不好? h

  小混蛋……

  童姥不做聲的念瞭句。平素她總是不與人親近的樣子,就是怕興起瞭卻無法做到最後反而失落,現在欲望都已經被挑起來瞭,再拒絕未免就有些矯情,隻是這次能做到什麼程度她心中也是惴惴。她不好意思開口說同意做這檔子事情,隻是微微點瞭點頭,已忍瞭多時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扯下瞭她身上的衣衫隨手丟棄,雪白輕紗隨風蕩的好遠。童姥的心思隨著那團潔白飄蕩,還沒等落定已經赤裸的跨坐在男人腰間,私處貼著男人飽滿的灼熱,被燙的心又跳快瞭幾分,整個人伏在他懷裡,用他的身體遮住自己乍泄的春光。男人有些不滿意與她的遮,被這樣伏在懷裡他根本也得不到什麼甜頭,雙手鉗著她的腰身把她抬起轉瞭一個方向,背靠在自己懷裡坐下。

  “師弟!”

  這個坐姿讓一切都暴露在外,童姥不安的叫瞭一聲,剛想要遮住私密,一對椒乳就已經落在男人手裡,不大的兩個凸起被一手蓋住。胸部被蓋住瞭,童姥下意識的用手遮住下體,一雙小手搭在下面,黑色絲絨在指縫間若隱若現。這樣坐在男人膝頭,兩條小腿被男人雙腿分得開開的,從下面都能開到掩藏著的小花,紅嫩又淫靡的濕潤著,被清涼的風拂過,蕊心裡又伸出些晶亮的液珠。童姥吸瞭一口氣,想要把雙腿收緊些但做不到,男人的手並沒有閑著,已經在那對椒乳上搓揉起來,幼嫩的乳尖被男人手上的薄繭磨蹭,微痛中帶著不可抑制的快意,很快就俏立起來,被特地掐住瞭揉捻。

  不對……這裡……這樣不行的……雖然應允瞭無崖子的求歡,但這幕天席地的,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看瞭去。童姥不習慣這樣,無法向身後的男人一樣坦然,她不敢叫出聲來,抓著男人的褲子拼命忍耐,再忍不住瞭幹脆抬起手來咬住手指。

  “雲姐,你這是幹嘛?”男人握住她放在嘴邊的手,舉起來放在嘴邊親瞭親。真可憐,都已經咬出瞭牙印。

  “外面……有……人啊……啊……哈……”被撤去瞭手指,童姥更是連話都不敢說瞭,隻要開口就會有止不住的呻吟,羞得她滿臉通紅,隻能咬唇忍耐。

  “有人?這裡還有什麼人?秋水妹子嗎?”無崖子說著托起童姥的下巴讓她看向他。

  “小醋壇子,咱們這樣被她看到瞭又有什麼不好?”

  是啊,又有什麼不好?被他這樣一說童姥都有些想笑,對他低頭索吻熱情的響應起來,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奉上香舌供他吸吮。師弟是她的,做這種事情天經地義,她有什麼可忸怩的。

  心愛的花朵這樣主動綻放在自己眼前,男人又怎會客氣,大手已經蓋上瞭花縫,被花谷中滴出的蜜汁濕瞭手心。他屈起手指,從後向前,在花縫上一下又一下的劃過,尾指刺入蘊著蜜汁的小孔裡出入。

  “好濕啊。雲姐,被人看到就那幺讓你興奮?不然下次咱們就在秋水妹子面前做怎麼樣?”

  ***(9)一根手指就能把你玩到噴水,h

  “你混賬!”

  童姥說著在無崖子腿上捶瞭一下,有些葷話什麼的說說就算瞭,這個小混蛋居然得寸進尺起來。無崖子吃瞭那一下也知道不能說的太過,畢竟他可不認為自己的腿要比坐著的這棵樹更堅固。但就算她否認,在他提到李秋水的時候,那本來就緊窄的小穴縮的更加厲害瞭,緊的簡直像是要夾斷他的手指一樣。

  “你明明也很興奮,吸的很厲害呢。”無崖子還是忍不住說瞭句,在童姥生氣之前撥弄她嫩穴裡的媚肉,拇指揉著前面的花核。他一直都很小心的不弄破童姥的處子象征,這樣費心隻是覺得那層膜若是被手指摳破瞭未免有些不值,純潔的處子之血總要讓憋瞭多年的肉棒享用才好。

  三管齊下的玩弄瞭一陣,更加粗長的中指代替小指頂進穴裡。童姥的穴兒淺的很,隻是小指都恨不得能碰到花心,中指嗤的一下進入深處,在花心上重重的一戳。

  “啊。師弟,輕點兒。”童姥痛呼瞭一聲,掛在無崖子膝上的雙腿緊瞭緊。乳兒被溫柔揉弄,敏感的穴肉被不斷地挑弄,綿密的快感讓她很快又陷入欲望中沉淪。

  許久沒被異物進入過的小穴緊的簡直令人發指,無崖子彎著手指,盡量去勾畫花徑中每一處層迭,感受懷中少女的顫抖。持續的刮弄讓嫩穴裡像是燃起火來一樣灼熱,不斷緊縮著,從芯裡擠出更多花蜜來,順著長指潺潺流下,滴滴答答的灑落下去。

  “師弟……師弟……啊……哈啊……”小穴被手指玩弄的太過舒服,童姥全身都癱軟著,一向藏在花瓣裡的蕊珠都探出頭來,硬硬的一粒,被男人用手捻上瞭一瞬間全身都緊繃瞭起來,花液噴湧,被手指堵瞭大半都流不出去,鼓鼓的堵在肚子裡。

  知道童姥泄瞭,無崖子沒有拔出手指反而在裡面又攪瞭攪,等她身子軟瞭捧著她翻瞭個身,頭下腳上的,讓紅嫩的小穴就擺在自己面前,拔出手指來,一直漲在肚子裡的花液像噴泉一樣湧瞭出來,被他大口含住瞭,咕嘟咕嘟的喝下肚裡。

  “雲姐,你還是這麼甜。”他一邊吞咽一邊模糊的說著,把泄出的都喝完瞭還意猶未盡的舔弄。

  “再給我一點吧……”

  被突然到轉瞭身子,童姥幾乎要一頭磕在無崖子的欲望上,好在她及時反應才免瞭無崖子的蛋疼之苦。那方灼熱就在面前,她幹脆扯開褲帶,取出玉柱來蹂躪。她以前也服侍過無崖子的東西,隻是這樣大頭顛倒的還是頭一次,一切都反瞭過來。小手在肉棒上搓弄過幾回,童姥張開小嘴湊過去在肉棒上舔吻。她的身型幼小,嘴也不大,隻是在龜頭和棒身上親吻舔過,並不會吃進多深。饒是這樣仍舊比男人自己弄舒服的多瞭。

  童姥嘴上舔著肉棒,小穴還被男人舔著。那舔穴的男人偏又壞的緊,為瞭再喝到甘露不斷刺激她敏感的花核,讓她軟的幾乎撐不住重量,抱著肉棒軟瞭下去,牙齒在精孔上研瞭個遍,激的男人一個不防就失瞭控制射出精來。

  ***(10)器大穴小,還是插不進去啊,h

  濃白的精液射瞭童姥滿頭滿臉,有些直接撲到她的鼻子上,虧得她及時閉氣才沒有被嗆到。她抹去鼻子上掛著的熱液,看眼前欲龍仍在狂吐就噙住小孔,把噴出的濁液都吞瞭下去,又多又稠的,吞瞭好幾口才全部吞下。那種黏糊惱人的東西,若不是她心愛之人的,就算是對功法有益她也絕不會吃進嘴裡。

  她在那邊含著棒子吞咽,下身男人已經變本加厲,隻是指頭在小穴裡挑撥還不夠,靈巧的舌還在花縫前後不斷密掃,輕咬花瓣,在花蕊處重重的吸上幾口。童姥抓著棒子不斷顫抖,因為吃不住勁而肉棒吞的更深,幾乎頂上瞭喉頭,被撐得極開的口腔隻能發出嗚咽的聲響。

  他想要,想要的更多,已經許多年瞭,他不想再次不得而入。他把手指抽出瞭些,左手食指也放瞭上去,勾著穴口盡力向兩邊擴著,把穴口淡粉的薄膜撐得幾近透明,舌尖向穴口裡不斷地戳動,像正在出入的他身下的肉棒一樣。強烈的欲望讓他的肉棒很快又硬瞭起來,漲的童姥幾乎作嘔,趕忙把肉棒從嘴裡吐出來,沒幾秒就又是一次翻天覆地,她抬頭就能看到他的眼睛,花縫被他的肉棒頂著,一路燙到心裡。

  “雲姐,給我!給我!”他已經滿眼都是情欲,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找到穴口,略撐開些就把龜頭靠在上面,粗臂環住纖腰,盡量向上頂著。可惜,他的龜頭太大,童姥的身材又太小瞭,隻是卡在穴口的位置。男人急的雙目赤紅,嘗過穴口嫩肉吸吮的滋味他就越發想要進入,雖然進不去卻也不想後退,幾乎想要按住童姥的肩膀,硬生生的撕裂進去。

  “師弟,你等等!”童姥抓著無崖子肩膀的手加瞭力,疼痛讓他找回瞭些理智。

  “幾個月,在等幾個月就好。”她捧著無崖子的臉說,眼中含淚。再過幾個月,她玄功初成就可漸漸發身長大,不用再是這副女童的身子,受盡苦楚。

  “師弟,等我好不好?”她說著,眼中的淚止不住的滴落下來,一顆顆宛若砸在無崖子心上。他松瞭手,由著童姥滑坐在他腿上,把那小人兒在懷裡緊緊摟住瞭。他知道的,隻需要在等幾個月,最多一年,師姐就能恢復常人身量,到時候什麼不可以做。隻是不知他最近受瞭什麼蠱惑,這樣容易失去理智,幾乎要傷瞭最愛的人。

  “雲姐,對不起。”他在玉盒裡挑瞭些藥膏塗在幾乎撐破的小穴上薄薄的塗瞭一層後隻是把她摟在懷裡,趾高氣昂的欲望也委頓瞭下來,軟軟的搭在童姥平攤的小腹上。

  “以後再有……你打我吧。”他知道,如果認真起來,他和師妹兩人加起來也不及師姐的厲害的。

  “打你?那有什麼用?讓你怕我嗎?”童姥說著,不知想到什麼突然紅瞭臉頰,半天才又小聲說出一句:“我也……很想跟你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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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秋水小妹實在是太小瞭,所以真的寫的時候,意外的一直在寫旁人。不過……反正也是肉嘛,大傢湊活看吧。幺幺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