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快穿】金庸汉子任我操>114~124 懲罰關三人行必有我夫(44)春藥好猛,她隻想有人肏她,h

114~124 懲罰關三人行必有我夫(44)春藥好猛,她隻想有人肏她,h

  徐姬雖然想到這主意但也不至於蠢到自己去執行,好在對秦婉不滿的姬人不少,不聰明的也有很多,想找到癡人來犯傻也不難。歐陽鋒自認武功天下第一又喜歡陰暗冷僻的地方,居住的院子並沒有旁人,仆役們每半月才來粗略打掃一次。今天不是打掃的日子,歐陽克又沒有出關,隻要膽大心細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把一個女人運到他的床上。

  幾個女人用單子將秦婉裹瞭放在箱中抬瞭出去,她們都會武功,抬個把人並不費力。徐姬先探好瞭情況,剩下幾人便抬著大箱偷偷潛入歐陽鋒的院子。她們都是第一次進入歐陽鋒的院子,一邊害怕一邊找到瞭看似臥房的屋子,把秦婉抖落在床上就可以離開。

  徐姬並沒有再跟她們進到歐陽鋒的院子,隻在遠處悄悄觀望。那幾個姬人太久都沒有出來,這讓她有些不安,幾度想要進去查看但都強行忍住。那個女人和那些姬人都死不足惜,她不值得為瞭她們讓自己置身險境。

  徐姬看的認真,沒註意到歐陽克從附近經過。他忙完事情回到房裡沒有看到秦婉,院子轉瞭一圈也沒看到人,仔細看瞭房間就發現瞭不對。藥香的氣味雖然已經被她們開窗散盡但香灰尚存,他從沒想過有人膽敢如此但事實擺在眼前也不由他不信。他看到徐姬在角落縮著,專註的方向讓他心中一窒,沒有理會徐姬直接趕到歐陽鋒的院子,把可疑的房間一一查看。

  歐陽鋒的臥房裡,白衣姬人倒瞭一地,而他的姑娘正赤身躺在床上蠕動。

  “穆姑娘?”見她還有動作歐陽克放寬瞭些心,才靠近瞭就被抓住瞭,秦婉半抬著身子,雙臂摟在他腿上,臉頰就在他胯間蹭著。

  “給我……嗯……給我……”聞到男性的氣息,那雙手臂收的更緊,在歐陽克臀上腿上胡亂摸著,要不是她沒什麼給人口交的習慣幾乎要隔著褲子對那東西親吻起來。

  “穆念慈!”歐陽克掰開秦婉把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看到她臉頰紅潤,眼中蒙著一層水氣,已經失瞭理智。身邊的姬人們一個個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像是被人吸去瞭精力一般,沒人能告訴他發生瞭什麼。

  這裡是歐陽鋒的住所,雖然就算他出關第一件事也不是回房休息但這地方還是不宜久留。那些姬人自作自受,歐陽克無暇管她們隻想趕快帶秦婉離開,但正為情欲所磨的女子根本不能配合他的動作,隻是躺在床上輾轉。她白凈的身子已經被欲望催上瞭一層粉紅,修長的雙腿夾緊瞭不斷磨蹭,一雙奶子被小手胡亂揉捏更是紅艷欲滴。

  “恩……好熱……好熱啊……”秦婉在床上不斷的轉身,扯偏瞭被褥直接躺在冰涼的石床上但還是無法減輕在身上燃著的欲火,身子不由的攢成一團,玩弄奶肉的雙手已經忍不住分一隻下去,觸向腿間私密的桃源。

  ***(45)玉指撥紅蕊,美人媚聲吟,h

  秦婉並沒有玩弄過自己的身子並不知其法,隻是此刻全身燥熱難耐,讓她不由得學著記憶裡男人玩弄她身子的動作聊以自慰。一直在磨蹭的玉腿張開瞭些,細嫩的手指在花縫上前後撩撥,揉弄密草之後的柔嫩花瓣。藏在前端的珍珠因為情欲已經分開蚌衣嬌俏的露出頭來,被手指觸碰到就帶來一陣陣的戰栗。秀氣的手指分開花瓣,才觸碰到小口就被穴肉裹上瞭指尖,那柔嫩的地方一動一動的,似乎主動要吸進手指的樣子。順著身體的欲望秦婉把手指浸入花穴裡,像肉棒出入一樣抽送。不知是她弄得不得法還是那藥效隻能與異性交合才能化解,她越是抽動越覺得欲火難耐,指頭多加瞭兩根也還是空虛的緊。

  美人自瀆的場景太過嬌艷動人,紅艷的穴肉包著白皙玉指,出入的同時帶出汁水來,把整片花朵都染的淫靡異常。這場景大概沒哪個男人能忍得住不拉開女人的手把自己的肉棒插進那媚穴裡,把她幹的浪叫連連,根本沒有力氣玩弄自己的身體。

  歐陽克見過這樣的慘狀,甚至幾乎能猜出她被喂瞭什麼藥物,被喂瞭那種藥物再餓得久瞭,別說男人,隻要是個有雞巴的畜生她都會張開雙腿給它們肏穴。不給她疏解不行,但在這裡肏她的風險又太大。他想瞭想,松瞭褲子,把秦婉雙腿推的更開瞭,把半勃的肉棒直接插瞭進去。

  “啊……進來瞭……好棒……啊啊……”歐陽克進來的太急,秦婉的手指還沒抽出來直接被他的肉棒帶的偏瞭,狠狠地戳在前面的敏感點上。

  “好棒……小穴好舒服……”秦婉高叫著,指頭在那點讓她舒服的地方摳挖,爽的穴肉緊縮,半軟的肉棒迅速的變得堅硬如鐵,滿脹的多一根手指幾乎都會撐破極限。歐陽克把秦婉的手拉瞭出來,按住她的膝蓋飛快的挺腰,肉棒在在小穴裡快速抽插,轉眼就把她肏的泄瞭身子。泄瞭身子的女人總算是老實多瞭,歐陽克把她用單子裹瞭就離開瞭院子。歐陽鋒馬上要出關,他不能不在,隻能把秦婉安排在冷泉,至於地上臥著的那群姬人?他真沒空管她們。

  重新練成蛤蟆功,這對歐陽鋒乃至歐陽克都是一件大事,陪著歐陽鋒試過功夫收好蛇杖,一路行將下來也是傍晚瞭,歐陽鋒隨便用瞭些晚飯就離去練功,歐陽克才得下閑來處理秦婉的狀況。

  莊內的冷泉溫度極低,為瞭抵禦低溫必須專註運功,顧不瞭別的許多。但秦婉呆的時間實在是長瞭,她又不怎麼懂得運氣周天,靠的都是身體的本能,等歐陽克來的時候已經凍得瑟瑟發抖。看這樣子歐陽克忙解瞭衣服讓她赤身靠在自己胸膛上,同時運起內力助她疏活經脈。她已經凍成這樣冷泉附近是呆不得瞭,看她緩過些勁兒來來歐陽克就帶她離開瞭冷泉回到自己住處。

  ***(46)嫌我太淫賤瞭不想上嗎?好吧,我自己吃吧,h

  遠離冷泉,裹上棉被,恢復體溫的方法有千百種,歐陽克偏選瞭最慢的一種。其實怨不得他愚蠢,用內力助她恢復體溫是快瞭,但情欲恢復的比體溫可更快,根本沒法好好說話。緩過來的依舊是狂狼的母獸,並沒有什麼意義。

  秦婉基本是被歐陽克的體溫帶暖瞭身子,當腦子恢復瞭思考,她看著身邊的男人苦澀一笑,接著說瞭句抱歉。

  “怎麼?”

  “那幾個人的功夫被我廢瞭。”

  也是萬幸那些姬人曾經把她玩過瞭一次,血行加速迷藥也消散的快瞭,秦婉被甩到歐陽鋒床上的時候有半刻的醒神,抓住瞭離她最近的一個姬人就不放手,本能覺得不妙的她第一次用出瞭北冥神功,把那幾個想要帶同伴逃走的姬人像串糖葫蘆串一樣內力吸瞭個幹凈。若不是如此,徐姬等那幾個姬人出來瞭就會跟著離開,又怎麼會被歐陽克看到,救瞭她一條性命。

  “沒事。”歐陽克臉色變瞭變,雖然他不明白她是怎麼一下廢瞭那些人的功夫但現在也根本不是說這問題的時候。

  “穆姑娘,你知道我是誰吧?”

  “歐陽克……”秦婉說著長呼瞭一口氣,側躺著一條腿已經跨在他身上。

  “還沒完是不是?”她才恢復瞭點兒生氣,身體就又叫囂著想要瞭。

  “對。”

  她們喂她吃的是千血,這種春藥隻有精液才能化解,若不能到足夠的精液就算被小穴被幹爛瞭都會止不住的想要,但隻要有瞭精液,不管是喝下去還是被射進去都是一樣。雖然通常沒有男人會浪費這樣的機會,但歐陽克還是把兩種方法都說給秦婉讓她自己選擇。

  “你是嫌我太淫賤,不配被你上嗎?”他們的關系本來就沒那幺單純,這一路到此也實在是太彬彬有禮瞭一些。已經是這種關系還要故意詢問,秦婉能想出的解釋也就是她被嫌棄瞭,畢竟郊外野合縱欲達旦什麼的擱在一個女人身上還是太超過瞭。

  “那好吧。”她苦澀的勾起嘴角,整個人鉆到被子裡去。歐陽克覺得她是生氣瞭,還沒解釋的時候褲子已經被拉下,一雙冰涼的嘴唇貼上瞭他的欲望。

  “穆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又是什麼意思呢?秦婉沒有說話,他的的肉棒在她微涼的手指撫慰下漲立成型,粗長的都讓她感到驚訝。她還是第一次觸碰歐陽克的東西,順著根部小心的向上摸去。她在被裡攢著身子,肉棒就立在她臉頰邊上,熱氣幾乎能熏著她的臉。順著棒身,她很容易摸到瞭龜頭的位置,那又圓又大的一顆到底是怎麼沖進她身體裡的?她皺瞭下眉,伸出舌頭在那上面舔瞭一下,沒有什麼讓她討厭的味道就繼續舔瞭下去。

  我是在吃藥,隻是藥長的個性瞭點兒。秦婉這樣給自己洗著腦,張口含住瞭龜頭的頂端吸瞭幾下,當然這樣是吸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她不知道應該怎樣給男人口交,終歸是知道龜頭的敏感,就張大瞭嘴,盡量向下含瞭進去。

  ***(47)嘬不出來,隻能求男人肏她,h

  暗,是與光相反的存在,在全然的黑暗裡,人們更容易順從自己的欲望,做出在光天化日之下絕不會做的事情。

  歐陽克掀開被子的時候秦婉正一邊嘬著他的棒子一邊玩著自己的乳兒,他的肉棒太大,她基本隻是含瞭龜頭在嘴裡,合不攏的小嘴不斷向外溢出誘人的喘息。被猛然的光亮一激,秦婉臉都皺瞭起來,嘴裡嘬的更緊瞭幾乎讓歐陽克感到有些疼痛。歐陽克坐起身來,伸手過去蓋住空著的那邊乳兒,兩指夾住瞭乳頭捻動。這可是秦婉最敏感的地方,隻是摸到瞭就讓她身子緊瞭一下,握著肉棒的手不斷顫抖,嘴上也不顧的其他的動作,隻是含著龜頭而已。口中的巨物讓她的呻吟含糊不清,津液順著合不攏的小嘴不斷溢出流下,在肉棒上劃下一條條晶亮的水痕。嘴裡的東西吐出或是繼續含著都很尷尬,雖然他號稱吞下精液就能破解藥性,但她已經越來越空虛想要人插入瞭。

  春藥的催化下,秦婉等不得那許多,她本來就不懂怎樣給男人口交,想把精液嘬出來不知道是猴年馬月的事情。歐陽克伸手玩瞭她的奶子,她也不幹弄另外一邊,左手下去在花戶上按壓,捻起小唇兒搓揉。她低在床上吸吮男人的肉棒,四肢著地,臀部高高的翹著,分開的雙腿啟開花縫,嫩白的手指在紅艷裡出入的甚是淫靡。

  “唔……奶子……啊……想要……想……嗯……嚒……啊……”

  隨著快感的加深秦婉把肉棒吞的更深,喉頭被龜頭頂到瞭,讓她有些惡心。這是生理的本能,她沒有辦法隻能盡可能轉移註意,意識卻都集中在瞭私處的欲望,已經有三根手指插入水穴之中,但是不夠,完全的不夠,她快速的抽插著,指頭不斷的戳在敏感處,配著胸乳被玩弄的快感好不容易到瞭一波高潮,她軟在床上,身子卻更加空虛瞭。

  “求你,肏我……”她枕在歐陽克肚子上,看著眼前挺立著的巨物,有些絕望。

  沒有人讓她這樣,她曲解瞭他的意思。他不再碰她是因為他們不是同路人,她有她在意的,他也有他在意的,再相處下去他不免會有新的負累,得不到回報的感情,有一段已經足夠瞭。歐陽克是這樣想的,但秦婉卻在不斷破壞他的計劃。

  “笨姑娘。”他讓秦婉側躺在他身邊,抬起一條腿來,側躺著把肉棒紮進小穴裡。兩人都側躺的姿勢動不瞭太快,卻是省力又交心的存在,面對面看著對方,享受水乳交融的快意。

  歐陽克把她抬起的腿搭在自己身上,抓住她的臀瓣盡量加快出入的速度,這是個慢性子的姿勢,隻是秦婉現在慢不得,他還是盡快出來的好。側躺著插瞭幾十下,他還是把她抱瞭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肉棒上,直上直下的出入起來,秦婉被頂的奶子亂顫,身子不自覺的向後仰著,被他托瞭回來在額頭上親瞭親,然後被她摟著脖頸,繼續出入起來。

  ***(48)他不愛我的,當然也不愛你,他什麼女人都不愛,h

  歐陽克並不討厭淫亂的女人,雖然他更喜歡親自把不識人事的少女變成床上魅惑的妖姬。晨曦的陽光從窗口映入,看著在床上沉睡的少女,回想她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場景,歐陽克呆坐瞭很久,給她蓋好瞭被子然後離開房間。

  秦婉不記得自己被肏瞭多久,有瞭春藥的加持她幾乎整夜都在高潮中沉浮,爽到沒有力氣。她瞇著眼靠在歐陽克身上,粗大的肉棒在小穴裡進出,頂的她身子一晃一晃的,奶子跟著上下搖擺,乳頭在他胸膛上擦動,更增快意。在沒有得到解藥之前,她體會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直到男人交出瞭子孫欲望才漸漸退去。

  他不在瞭。秦婉摸到瞭床上的空蕩,不用睜眼就知道歐陽克已經離開。這一夜她被幹的昏天黑地,現在簡直連一根小指頭都不願意動彈,就在床上閉目養神,半夢半醒之間,有人闖瞭進來。

  一夜纏綿,秦婉房裡滿是情欲的氣息,隻要不是鼻子失靈都能聞到。徐姬皺著眉,看到秦婉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怒從膽邊起。她看著公子師父從這房間裡出去,走的遠瞭才進來,進來就看到那婊子在床上躺著,合著她們之前都是為人作嫁,成就別人的好事。她拔出匕首,寒氣侵到秦婉頸上,讓她皺眉又睜瞭眼,眼睛眨瞭一下就盯著徐姬看著。

  “你不害怕?”

  “我怕什麼?”秦婉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徐姬怕她有什麼手段,居然沒敢阻止她的動作,隻是匕首仍橫在她頸邊不遠。

  “你不怕死嗎?”她問。

  “死?我當然怕,你不怕嗎?”秦婉笑瞭起來,出手如電,一下把匕首搶在手裡。她看到徐姬想要逃跑,隨手把匕首拋出去打在她腿上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你以為你殺的瞭我嗎?”她的功夫是比不上歐陽克,但要對付他手下的姬人還是綽綽有餘,隻是她一向行得端正,才會中瞭女人陰毒的詭計。

  “你到底是誰,想要怎樣!”

  “我?我隻是個客人罷瞭。”秦婉想瞭想,覺得客人這個詞大概更適合她的定位。

  “客人?來賣屁股的客人嗎?”

  “怎麼,你以為我是他新帶回來的女人嗎?”秦婉不由的苦笑,為自己也為這吃醋的女人。

  “他不愛我的,當然也不愛你,他什麼女人都不愛。”她想起歐陽克離開她那晚與她的談話,又想到瞭原著裡的歐陽克,不禁有些唏噓。或者他有愛的人,但不是她,也不是這白駝山莊裡的任何一個女人。

  “你走吧。”她解開徐姬的穴道任由她離去,自己卻再沒有瞭休息的意思,換瞭衣服走出房間。

  秦婉來瞭白駝山莊那幺久,這還是第一次出去逛逛。她身負逍遙派的上乘輕功,身形縹緲來去如電,偌大的白駝山莊竟是沒有人發現她。找瞭個最高的房子,躍上房頂放眼四望,這片山莊的規格應該不輸給什麼王府宮殿,有這樣的傢業還要跑到中原去居於人下也不知是怎麼想的。秦婉嘆瞭一口氣,坐在房簷上欣賞落日的景色。

  ***(49)去求親,不是因為愛情

  與歐陽克的性愛,因為交易,因為欲望,從來不是因為愛情。

  秦婉有問過,如果這個懲罰關卡再任務失敗的話會怎樣,小q並沒有回答她,隻說瞭“你不會失敗”五個字。她不知道小q哪裡來的自信,反正她已經有兩天沒見到歐陽克的。這兩天的工夫她把白駝山莊略微走瞭走,見到也聽到瞭一些事情。歐陽鋒是個武癡,而歐陽克的娘親常年以紗帽遮面,給她一種不知忍著多大委屈難以接近的樣子。看到這樣的傢庭,秦婉突然覺得他想走出去也不奇怪瞭。

  她是應該離開的吧,但這西域遙遙的,一個人回中原,她還沒有那個信心,留在白駝山莊,至少歐陽克吩咐過瞭,雖然見不到他的人,但至少有人會送來三餐,徐姬逃脫之後也再沒人來騷擾,總算是衣食無憂樂得自在。

  今天送飯來的仆役提著兩個食盒,其中一個飄著甜香但並不是給她的,她實在好奇便向仆役索要。總算她是少莊主的貴賓,那仆役雖然為難但也將那食盒給瞭她。食盒裡的甜香居然源自一個酒壺,掀開壺蓋更是一股甜香撲鼻而來。吃完飯菜,秦婉把酒漿倒在杯子裡,看到酒漿顏色金黃,嘗起來也是甜絲絲的不難入口。坐在窗沿一邊品酒一邊看著夜空,無邊的暗藍中掛著一輪圓月,點綴著無限星辰。在現代都市裡,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燦爛的星空,秦婉不覺看的癡瞭,連歐陽克進來都沒有察覺。

  “穆姑娘。”

  “恩?”秦婉意興闌珊的回頭,房裡沒有點燈,月光給她打上瞭一層朦朧的輪廓,優美但也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你還知道來啊。”看清瞭來人她這樣說著,像是與情郎撒嬌的少女,臉上帶著些嬌嗔。歐陽克並沒有註意她的話,接著說:“我要去中原瞭,你要一起回去嗎?”

  果然,這一天還是來瞭啊。秦婉直接對壺悶掉剩下的酒,背靠在窗沿上傻傻的笑瞭起來。

  “中原?不是要去桃花島嗎?”明知道不該說的,她還是忍不住這樣說瞭出來,迎來歐陽克的錯愕。

  “你不是要去娶黃蓉瞭嗎?請歐陽鋒為你求婚?”她大概是有些醉瞭,根本沒有註意自己並不該知道這些東西。他或者不愛任何人,但對黃蓉或者是認真的吧。

  “到時候,請我喝一杯喜酒吧。”說話之間,她的嗓子有些啞瞭,眼前也搖晃瞭起來。

  要去桃花島求婚的事情歐陽克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告訴她,聽秦婉自己說出來有些驚訝又有些心酸。

  “我不是為瞭黃蓉。”不知為什麼他解釋瞭一句。

  “不是為瞭黃蓉,難道是為瞭九陰真經?你以為黃藥師會給你們嗎?”秦婉說著跳下窗臺,向他走近瞭說道。

  “九陰真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啊。”她笑瞭,但眼中的水氣已經忍不住凝成珍珠,從眼中劃下。

  “那就恭祝你武功天下第一吧。”她說著不會實現的謊言,笑的彎下腰去。

  ***(50)你抱得美人歸,為什麼我會心痛呢

  “祝你得到九陰真經,抱得美人歸。”秦婉彎著腰回到窗邊,趴在窗沿呢喃著,眼淚不住的往下掉著。

  “穆姑娘。”歐陽克看出有些不對,走近瞭看到她的手臂都在顫抖。

  “等你們成親有瞭孩子,我還能做個幹娘吧……這是挺高興的事情啊,為什麼我會心痛呢。”秦婉按著胸口,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懲罰關,懲罰的或者不是身體而是心靈,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心痛,像是失去什麼永遠得不到瞭。

  “念慈……”她聽到身後的聲音突然有些恍惚,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叫她,回頭去定睛看瞭一會兒,撲上前去,在他唇上咬瞭一口,然後鉆回床上,用被子裹嚴自己。

  “我要睡瞭。”

  “那中原?”

  “我自己回去。”

  果然,歐陽克和穆念慈之間能有什麼關系呢,到頭來不過都是一場空罷瞭。聽到人走瞭,秦婉忍不住哇的大哭起來,哭的心更痛瞭。她或者根本不該跟歐陽克來白駝山,隻要看住瞭楊康就好。他一直讓她離開楊康,但真的離開瞭,又能怎樣呢?她亂七八糟的想著,又哭又笑的漸漸睡著瞭,根本不知道有人再次出現。

  笨姑娘,不能喝酒還非要喝,把自己成這樣就舒服瞭?歐陽克在她臉頰上吻過,嘗到和之前一樣的咸。他不像她,孑然一身,想做什麼都可以,有太多的隻能如此和無可奈何。她的執念可能破瞭,但他的還沒有,還是一樣的隻能如此。他一直在算計他人,但面對某個人的時候,他的算計不得不將自己也包括在內,脫不開身來。

  秦婉沒有像她之前說的那樣自己回去,酒醒之後的她理智的多,隻是這次她多少記得些酒醉時候的事情,尷尬的也不與歐陽克說話,隻是在往中原走的長隊的尾端不遠不近的跟著,等到瞭江南的地界就失去瞭影子,歐陽克想尋都尋不著她。他的正事是去桃花島求親,但對於歐陽鋒來說正事是拿到九陰真經,無論是哪種,找尋秦婉都是橫生枝節,以歐陽鋒的脾氣,知道瞭不把她一掌打死才怪。

  行在路上的時候還好,當大船出海,再也沒有見面的可能的時候,歐陽克就忍不住更加想起秦婉來,那個笨姑娘現在過得怎樣,楊康待她可好,她能不能應付的來。有時午夜夢回,總覺得她就在身邊,追出去查看的時候隻是悵然若失。

  桃花島求親他竟然敗給瞭郭靖,當著叔父的面敗給瞭洪七公的傳人,但歐陽鋒似乎並不在意,他全部心思都在九陰真經上,擒到落海的三人之後就要挾他們默寫九陰真經,寫就是生,不寫就是死。然而寫瞭又能活命嗎?歐陽克知道叔父的狠毒,不免為正在默寫九陰真經的郭靖擔心,他其實並不想娶黃蓉,被郭靖搶去瞭多少還有些慶幸。

  “九陰真經,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他腦中突然閃出少女說過的話語,不禁苦笑。叔父說會將九陰真經傳給他,允許他高興,去笑,但他一點都笑不出來,直到想起秦婉的話來,才勉強勾起些嘴角。

  “確實不是好東西啊,九陰真經。”

  ***(51)以命賭情

  “你不是早就知道瞭,這幾年一直想要我承認……克兒,我是你的親爹……”

  “這每個人的口味不一樣,你不愛吃我可愛吃。”

  “我歐陽克是什麼人,我父親歐陽鋒是什麼人,我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像你,像楊鐵心,甚至像完顏洪烈那樣,玩到最後結局悲慘,三敗俱傷的。”

  “閉嘴!以後不許再叫我爹!一切照舊!你叫我叔父,你是我的侄兒……我不是說過瞭嗎,看你這鬼模樣,嗯,還不好好的康復,我就找另外的人來陪我練功!”

  “丟瞭你,丟瞭你娘,也不能丟瞭九陰真經!……孩子,你是我唯一的親人,這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九陰真經傳授給你的。”

  “歐陽兄,我這頁寫完瞭。”

  細碎的片段中猛然闖進來郭靖敦厚的話語,歐陽克心裡一驚,他居然在看著郭靖默寫經文的時候走神到如此地步。他忙把郭靖寫出的經文拿去給歐陽鋒,回到郭靖所在的船艙時出瞭一身冷汗,這重要的事情如果出瞭什麼岔子,那可不是說話能夠解決的瞭。他定定神,一邊看著郭靖繼續默寫經文一邊回思腦中之前閃現的片段,那幾乎是一場噩夢,真實的就算他知道自己隻是妄想都忍不住低沉下來。

  九陰真經上下兩篇,郭靖默寫到深夜方才寫完。他寫著下卷的時候歐陽克就已經不在他身邊,隻由姬人服務。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大船已經變成瞭海上火爐,碳木皆備,隻欠點火瞭。歐陽克佈置好一切上甲板透氣,再有一個時辰這條船上就不會再有活人,他心中有些感慨,隻是好在郭靖和洪七公都是有過梁子的人,良心終究好過一點。

  “跟我走吧。”

  黑漆漆的深夜,猛然間聽到輕柔的女聲,歐陽克心裡一驚,轉頭看到秦婉又不由得睜大瞭眼睛。

  “你!”

  “跟我走吧,不然來不及瞭。”

  “去哪裡?”

  “去哪裡都行,隻要不留在這裡。”秦婉說著,看瞭看小船還沒有漂遠,抓住歐陽克的手就想帶他離開,卻被他掰開瞭手,一副不解。

  “你不能待在這裡,船燒瞭,流落到荒島上,你會……”

  “我會怎樣?”

  “你……的腿會斷,完全不能好的斷掉。”秦婉也是急瞭,把未來說出來隻想先嚇走他再說。她的話是讓歐陽克愣瞭一下,但接著他揚瞭下嘴角,說:“然後我會被巨石砸成廢人,再被楊康殺掉嗎?”

  這回,輪到秦婉嚇到,瞪大瞭眼睛問他怎麼知道。

  “怎麼知道?你說的啊。”歐陽克說。秦婉第一次喝醉的時候就有說過,不能讓楊康殺瞭他,當時他不以為意,以為隻是她道德觀太重,然而現在她說的,和之前他腦中閃現的畫面居然不謀而合。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他知道,但現在已經晚瞭。

  “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快走吧。”

  “為什麼不走,你會……”

  “我知道,我會殘廢,會變成拖累,甚至……不如九陰真經。但我不會走的。”如果他腦中閃現的就是他的未來的話,他已經有所準備,甚至願意賭一把,看他能把“叔父”變成“爹爹”多久。

  ***(52)既然護不瞭你,不如親手殺瞭你

  “就算知道會死也不走嗎?”秦婉看著歐陽克又問瞭一遍,得到他肯定的答案之後後退瞭幾步靠在船舷上。她攔不住,她攔不住啊。秦婉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樣做,抓在船舷上的手不斷顫抖。月光照在歐陽克手中的鐵扇上,是漆黑的一團,她突然生出瞭一個念頭,兌出一把短刀來在手裡握著。

  既然無法保護,那不如親手毀掉。生出這個念頭的秦婉運刀如電,轉眼就向歐陽克刺瞭過去。她的動作完全出乎歐陽克的意料,以至於鋒刃直逼面門他才反應過來,這才側身閃過。

  “穆姑娘,你……”歐陽克想要詢問,但秦婉沒有給他時間接著一刀刺來。不得已,扇骨在短刀上一點,發出當的一聲。那短刃沒有防護,一頓之下在秦婉虎口開瞭道口子,流出血來。

  “你流血瞭。”說話間,秦婉手腕一轉,刀刃轉向上挑。這一招比之前來的更加凌冽,也刁鉆許多。歐陽克瞳孔微聚,想要隔開刀刃卻又心疼她的傷處,當即左手反背,扇骨在她肩上一點,衣袂飄飛向後退避瞭兩步。

  秦婉的功夫本就不及歐陽克,被按瞭一下後肩膀酸痛的幾乎握不住刀來,但她隻有這機會,隻能咬咬牙,繼續攻上。那是幾乎殺紅瞭眼的狀態,歐陽克雖然不忍傷她卻也大意不得半分,隻好隨著她一招一式的攻進連連閃身退避。

  若是動起真格的,他手中鐵扇隻需一開一合便可輕松將秦婉手中短刃卷碎,但他不舍的,好不容易再見到的,他不舍的傷害。然而令歐陽克始料未及的是,正當他與秦婉幾番交手進退之時歐陽鋒已經上到甲板,看到這情況,身形一閃就行至秦婉身後,一記重手猝不及防正中她後心。被這樣的重手打到,秦婉再也使不出力氣,短刃脫手,巨大的推力使她整個人向前一傾,還未覺得疼就已經噴出一口鮮血,隨後隻覺心肺劇痛,不及倒在歐陽克懷裡就昏厥過去。

  歐陽鋒隻當是殺瞭一個作亂的姬人,並沒有在意就去船尾查看,歐陽克把秦婉接在懷裡,伊人已經面色慘白,幾乎沒瞭呼吸。他知道自己叔父出掌厲害,忙抵掌在她胸前輸送真氣過去。得瞭真氣的秦婉似乎恢復瞭神智,勾起嘴角說出幾個字來就再次陷入黑暗。

  “對不起……我愛你。”

  這話語像是魔咒,歐陽克覺得自己都像中瞭一掌,想要嘔出血來。秦婉重傷,叔父又絕不可能帶她一起走,秦婉之前帶來的小船已經飄的遠瞭,他帶著秦婉蹤躍不上。他正著急,又見一艘輕舟沖浪而來,迅速靠近。他知是黃蓉座船,便帶著秦婉一躍而上,驚呆瞭黃蓉。

  “穆姐姐?你把她怎樣瞭!”

  “她……你身上帶傷藥瞭沒?”

  歐陽克語焉不詳,好在黃蓉擔心郭靖的狀況,問明瞭郭靖在船上,急匆匆的把瓶中的九花玉露丸倒瞭一半給他就躍上大船。

  ***(53)他為我才來,求你讓我見他

  得瞭桃花島的靈藥,歐陽克忙給秦婉喂瞭一顆,剩下的用絹佈包好塞到懷裡留著後續使用。歐陽鋒雖然沒有用出蛤蟆功來,但他功力深厚,一掌直接打在背上也能讓人受傷不輕。他不敢松懈,就算在收藥的時候也不忘給她輸送內力。等他收好的藥物給秦婉換瞭個舒服的姿勢,再抬頭看時,大船已經燃起瞭熊熊大火。這一切都像他噩夢中的那樣,唯一的不同是他並不在船上瞭。他心裡擔心歐陽鋒的安全,幾乎想要回去把他接到船上,但看到昏迷在臂彎中的人終究還是算瞭。

  桃花島上的奴仆船夫原都是奸惡之徒,受黃蓉威懾才半夜出海探索,一見她離船瞭立刻轉舵揚帆遠遠逃開這是非之地。歐陽克站在船頭看到火光中大船漸漸沉沒,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若一切真如他的噩夢,那歐陽鋒不會因此死去。他用那噩夢強迫自己安心,轉過頭去不再看向沉船。甲板和船艙裡,船夫在忙乎跑路,他抱著秦婉走到掌舵人那裡詢問船去向哪裡。

  那啞巴船夫雖然見過歐陽克,但他隻忌憚黃傢父女,對他並不理會,被歐陽克打翻在地才表示要回桃花島。黃藥師精於醫術,回去本來正好,可他剛求親失敗離去就抱著別的女子求他醫治大概也沒有什麼好結果。他想瞭想,讓船夫載他們回大陸去,啞巴船夫們懼於他的身手隻能照辦。

  秦婉的傷勢,普通大夫都難治療,隻能勸他早些準備後事。好在學武之人未學打人先學挨打,多少都會些治傷的方法,歐陽克自己給秦婉接瞭斷骨,掃蕩瞭藥材鋪子裡的老參給她煎湯服用,然後在市集裡雇瞭車子南下。

  歐陽克功力不足,不能為秦婉治傷,隻能吊著她的性命,好在他總算知道當今武林還是有一人可以救得瞭秦婉。他雖和他們有舊仇,但為救人隻能去試試瞭。

  秦婉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全身疼痛,身上衣裳濕透,宛若水浸。她內傷已愈,外傷卻沒有好清,想撐起身子隻是一陣疼痛,隻能又躺瞭回去。有一個小沙彌正好推門進入,看她醒瞭就退出房間,不過多久,一個老僧走瞭進來。

  “孩子,你醒瞭?感覺怎麼樣?沒事吧?”

  那和尚聲音溫和面容慈祥,讓人忍不住心生好感。秦婉點點頭,仍舊不明白自己身在何處,隻是看著那僧人。

  “沒事就好。你的內傷已經全好啦,過陣子外傷好瞭身子就徹底好瞭。”

  那老僧說這話,秦婉突然想到瞭他是誰,也就明白瞭自己到底在何處。

  “大師,他呢?”她見一燈大師不語,猛然間想起來歐陽鋒一向與七公和一燈不睦,頓時有瞭不好的預感。

  “他……還活著吧……”他居然能求得一燈為她醫治,真不知道會受到多少苦楚。

  “大師,求你讓我見見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忍住痛坐起身子,隻想要去看他。

  ***(54)沒有武功也能與她好好活著

  西毒一脈,本就與一燈大師有隙,十幾年前歐陽克曾經受歐陽鋒指示,在雲南大雪山與武三通爭執,方便他把武三通打傷,送到天龍寺損害去一燈大師的功力。正是因此歐陽克才會知道一燈大師有救治重傷的本事,隻是應該不會輕易與人救治。

  秦婉不知道這些舊事,隻是本能的覺得西毒的傳人跑到南帝這裡是大大的不妥,隻是想要見他,著急起來,外傷似乎都感覺不到瞭,隻是著急去見人。

  歐陽克這次來求醫已經做瞭最壞的準備,他一路直接越過漁樵耕讀闖到一燈面前尋求救治,把他偷偷抄錄的一份九陰真經,剩餘的九花玉露丸,甚至自己的性命都雙手奉上隻求一燈救人。他說的一片真誠,秦婉又被多少算是洪七公的傳人,一燈本就心慈,雖然四個徒弟都反對,但還是給秦婉救治。

  一燈大師雖然能夠放心,他的徒弟們卻無法全不在意,他們總要握有籌碼,保證歐陽鋒不會傷害他們的師父才行。

  隻是為質不是死亡,歐陽克覺得這事情已經太便宜瞭,雖然他很懷疑歐陽鋒會不會因為他而收手,但他們覺得放心就好。隻是他終究是敵人,一個武功高強的敵人留在虛弱的師父身邊總不是好事。那四人關於他的處理爭執不定的時候,歐陽克說話瞭:“那幺不放心的話,不如把我的武功廢掉?”

  三十年的武功說舍棄就舍棄,這話聽的漁樵耕讀都不由的呆住瞭。

  “你確定?”朱子柳忍不住詢問,隻得到歐陽克的淺笑。身邊有一個隻知道武功的叔父,他雖然練功不輟但也早就倦瞭,倦於隻是一個陪練的身份。他正要動手自毀,卻被一人攔住瞭,他仔細一看,是之前被叔父打傷的那人。

  “怎麼,你還是更想要我的命?”

  武三通是個直人,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若是不能跟歐陽克在打上一場,親手將他擊敗,就算他自廢武功被囚於此也終究覺得差點什麼。也是虧瞭旁邊還有師兄弟三人,才能讓他如此任性與歐陽克再次一決高下。隻是他雖勤修不輟,但歐陽克進益更高,沒走上幾十回合他就敗在歐陽克手下。畢竟有求於人,歐陽克並沒有下重手,隻是把武三通制服瞭,拱手說句承讓,就調轉鐵扇自廢武功。秦婉趕來的時候剛巧看他蜷下身子,嚇得幾乎丟瞭魂,忙跑過去看他還有神智才略微放心。

  “歐陽居士又何須如此?”一燈隻是遠遠的看見瞭就知道歐陽克做瞭何事,不免有些感嘆。

  “大師,這是我欠貴徒的,已遲瞭十幾年。”歐陽克把手輕輕搭在秦婉手上讓她放心,抬頭對一燈繼續說:“隻是經文之事,斷不可讓我叔父知道。”

  “九陰真經於我又有何用,待你們走的時候帶走便是。”

  這世間居然能有人對九陰真經這樣不以為意?歐陽克對一燈舊事不甚瞭然,但一燈言語神態不似有一絲作偽,是十足的正大光明。他不由的垂頭,深深彎腰行禮。

  “一切全憑大師處置。”反正救瞭秦婉的性命,他已經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