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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020 第一關婉妹追兄(1)

  “小賤人,哪裡跑!”

  白刃迎面而來,秦婉本能的抽出腰間長劍,當的隔去瞭襲來的短刃,右手一抬射出數支短箭。一中人肩,一中人腿,那兩人還沒有做出反應就飛撲樣的倒瞭下去。其餘的嘍囉為短箭威力所攝,速度一慢,那一人一馬的漆黑顏色便飛一般的去瞭,再追趕不得。

  駿馬狂奔,左突右轉,不一會跑到松林深處一座大屋。蹄聲剛落,門裡走出一個垂鬟小婢,作瞭一揖。

  “小姐,你回來瞭。”那小婢聲音清脆,言畢就要來牽秦婉所騎駿馬。秦婉沒有多話,由著小婢將馬牽瞭,自己憑著原主的記憶熟門熟路的走進屋裡歇息。

  剛才那陣仗來的著實太大,秦婉都來不及反應,隻是靠著原主本能才逃過瞭一劫,坐下回想時隻覺得一陣後怕。這樣大的陣勢在金庸女角裡並不多吧,秦婉想瞭一下猛地明白自己是何人。木婉清,這個一出場就給秦婉留下深刻印象的女子,可惜造化弄人,愛上自己的哥哥,後來發現不是兄妹時偏偏段譽已經愛上瞭別人。每次看到這個角色秦婉心裡都頗為惋惜,無論趙學而還是華妃涼涼的婉妹都給她留下瞭很深的印象,後來那個……一定是得罪瞭造型師吧,一身紅衣到底是要搞什麼鬼,那個滿口說愛著婉妹但時時刻刻都纏在王語嫣身邊的棒子段譽又是什麼鬼!

  秦婉停止亂想,定下神來查看現在的狀況。此時木婉清剛到大理不久,被甘寶寶安置在這個宅院裡,距離見到段譽應該還有好一段時日。她心裡推演著下面的劇情,見到段譽之後那一場接一場的打鬥,秦婉就覺得心累。她雖然有武功,但並沒有木婉清從小磨練的剛硬性子,對接下來的打鬥隻是想想就多得是不安。

  “q,小q。”她召喚著系統助手。

  “我也要打那幺多嗎?”

  “你是說打架還是妖精打架?”

  “滾!”

  似乎已經習慣瞭系統助手時不時開個黃腔,秦婉其實也沒有那幺生氣瞭,被他一打斷她也就想起來先看看系統任務。雖然不用看她也知道木婉清的目標一定是段譽瞭,但看到具體任務的時候還是忍不住低咒瞭一聲。

  和段譽在天龍寺做愛。

  系統君,能給點正常的任務嗎?寶寶心裡苦啊。

  秦婉本來以為,先嫖過老爹緊接著嫖兒子已經很超過瞭,她本來以為,跟段正淳在菩薩像前面啪啪啪已經很超過瞭,沒想到現在讓她在天龍寺裡啪啪啪。那不如幹脆讓她把那幾個分練六脈神劍的老和尚都給上瞭,或者跟段譽段正淳來個父子3p算瞭?

  “如果小婉願意的話,是可以的。”小q的聲音不適時的在耳邊響起,低沉有如床上情語。

  “在不影響遊戲任務的情況下攻略其他目標會有額外獎勵的。”

  “滾!你給我滾啊!”秦婉幾乎尖叫起來。她還想要一點節操呢。不過節操這種東西,等她完成內測之後真的還會存在嗎?

  ***

  喝止瞭系統助手,秦婉在園子裡休息瞭一晚,第二天一亮就醒瞭。看這情形,距離遇見段譽應該還有一段時間,秦婉不打算主動去找人,畢竟外面還有姑蘇王傢的走狗們在尋她。想想和段譽遇見之後的日子,她覺得優先還是提升一下武功比較好。

  想到這個,秦婉調出商店又仔細看瞭一遍,可那坑爹的地方雖然有各種各樣關於ooxx的工具和設定,卻沒有什麼武功相關的東西。果然不能指望H-Game的商店啊,她嘆瞭口氣關瞭頁面。她對金老爺子的小說在高中時候通讀過一遍,也看過不少版本的影視,仔細想想她也就想到瞭一件寶貝——劍湖湖底的秘籍。雖然瑯嬛福地早被搬空瞭,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總是還在的吧。

  向小q確認瞭那東西確實存在,秦婉騎著黑玫瑰就向著劍湖宮奔去。她武功雖然不是頂尖,但無量劍那些嘍囉卻是不放在眼裡的,雖然是禁地也擋不住她的行蹤。隻是黑玫瑰……她是再不舍得讓它有什麼危險,在山下就下瞭馬,讓它自行回去瞭。

  跳下去不會有事,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看著眼前的瀑佈,秦婉自我催眠著,連不會武功版的段譽掉下去都能活著她不會有事的。跳下去對輕微恐高的秦婉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隻是越站越怕,最後心一橫,直接閉眼跳瞭下去。

  武俠小說告訴我們,從懸崖上跳下去不會死的,甚至會有奇遇,但現實告訴們,當從一定高度掉下去,就算水面也會像水泥地一樣硬的。她往下墜著,看到山崖上生著的松樹,揮出彩帶卷住樹幹借力一蕩,雙腳邊已經踏在山崖之上。山崖生的甚陡,但好在有一條崖縫,秦婉就順著那縫隙爬瞭下去。

  谷底風景甚美,有茶花巨瀑,但景色並不是秦婉關心的重點。她沿著湖周轉瞭一圈,卻沒有發現什麼,氣惱的在面前巨巖上一拍。她是來找秘籍的,別秘籍沒找到自己卻陷在這裡瞭。說也奇怪,雖然為瞭泄憤她用的力氣頗大,但卻應該是推不動那巨巖的,看到那巖石忽悠悠的晃瞭晃,她好奇的又推瞭推,看到石頭轉動,露出一個洞穴來。

  找到瞭!

  秦婉將巨石復原,引燃瞭火折子就像深處走去。她的目標隻是秘籍,對其餘的東西皆不屑一顧,轉過幾個石室就看到瞭李秋水的白玉雕像。她坐在大蒲團上,將小蒲團拿起來翻瞭個個,用匕首割破瞭掏出裡面的綢包來。北冥神功,凌波微波。她雖然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打開看是還是傻瞭眼,既不懂穴位又不懂易經的她看到這些完全是抓瞎的,她雖然為瞭不影響天龍後續的發展帶瞭紙筆準備抄錄一份,但這對她來說也著實是太大的工程瞭。

  “q,能復制給我一份嗎?”她捧著那滾動條問。

  “沒問題。”小q說著,似乎系統掃描瞭幾秒,然後接著說:“這是頂級的秘籍,但是鑒於你第一次發現復制功能,就給你個折扣好瞭。”

  得到秘籍之後幾日,秦婉都在研究那些東西,可惜,中醫穴位,她不懂,易經,她更不懂,雖然小q表示可以用點數來直接學會,但新手關獲得的那點點數根本不夠學習這樣高級的秘籍。還好秘籍上圖像畫的清楚,隻是穴位這種東西差之毫厘繆之千裡,她不敢亂來,隻是翻出最後凌波微步的圖譜來,一點點記憶,卷軸上關於易經六十四卦方位所註詳細,也並不是那樣難懂瞭。

  拿到瞭圖譜,接下來就是等著段譽瞭。秦婉畢竟不是木婉清,於她發過的毒誓也並不在意,從鐘靈那裡拿瞭一套淡綠的衣裳換瞭,每天都在善人渡附近徘徊。她從劍湖湖底出來的時候簡直沒氣死,早知道有這樣一條可以直接走出來的路就在善人渡邊上,她又何必跳崖把自己嚇個半死。想來段譽也必然是從這裡出來,她就在這裡守株待兔。

  秦婉雖然換瞭衣服,但不得不說,木婉清長的也確實太美瞭。為瞭不那幺引人註意,也防著那不知道飄去哪裡的秦紅棉,秦婉終究還是戴瞭帷帽遮住面目,在林子裡一邊等著段譽,一邊研究著凌波微步的步數。

  如此過瞭幾日,卷軸上的步法皆已想通,隻是那步法太過詭異莫測,秦婉雖然走瞭下來,但距離能用還有很大差距。這日她正在練習,遠遠地看到一人從善人渡上戰戰兢兢走來,坐在橋頭喘息。終於是到瞭。秦婉提瞭一口氣便奔回莊子去,換回舊時黑衣蒙面,等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小玉,你回谷裡去吧。”收拾妥當瞭,秦婉對那正忙著準備午膳的小婢說著。

  “小姐,你不要我服侍瞭?是小玉哪裡做的不好嗎?”

  這小婢本來就是萬劫谷中的仆從,被甘寶寶派來服侍,此時表現的像是從小就服侍在木婉清身邊,聽要被趕走瞭,兩眼含淚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秦婉一下子覺得自己成瞭壞人,慌忙安慰。她不願走,她也隻能叮囑好瞭,若是有壞人來,就趕緊去後廂躲好,反正王夫人手下的目標是她,見她在那裡坐著也不會再去尋找他人。

  囑咐過瞭小婢,秦婉走去馬廄裡,那正在悠然吃草的黑馬看到她來瞭,親昵的在她手上蹭蹭。好馬兒,晚上可要苦瞭你瞭。想想之後會跌落懸崖的黑玫瑰,秦婉心裡好大的不忍,在馬背上溫柔的撫摸著。

  還好,秦婉所擔心的狀況並沒有發生,在跟著段譽走瞭一段劇情救過鐘靈之後,黑玫瑰並沒有掉落懸崖,它也成功的一起跳瞭過來,心中愉悅的在崖上小跑著。看到它沒事,秦婉松瞭一口氣,瞬間失瞭力氣倒瞭下去。真xx的疼啊!秦婉在心中咒罵著,已經失去瞭對身體的控制,軟綿綿的倒在瞭段譽懷裡。

  “姑娘,木姑娘!”她聽到耳邊著急的呼喊,但卻一點響應都無法做出瞭。

  看到秦婉倒瞭下去,段譽瞬間手忙腳亂,也就是隔著深澗敵人一時攻不過來,他抱著秦婉跑的遠瞭,躲在一塊巨石後面方才安下心來。

  “誒呀,不好。”他才放松下來,就看到秦婉左肩上赫然插著一枚鋼錐,鮮血已經染濕瞭半邊衣裳。他想著拔錐止血,但手上並沒有止血的藥物,鋼錐拔下來之後傷口鮮血直流,把秦婉痛的死去活來。

  經過這樣非人的待遇還能愛上段譽,木婉清也真是好脾氣瞭。秦婉這樣想著,勉力指點瞭他金瘡藥在哪裡,待得傷口覆上藥膏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瞭。

  重傷失血,體弱無力。秦婉不知自己昏沉瞭多久,期間又到底說過些什麼,大概是原主憑著本能又走瞭些天龍八部的進度。迷蒙間,她覺著崖上多瞭個人,大概是南海鱷神來瞭。她支起眼皮,看著段譽那一介書生對著兇神惡煞的南海鱷神“烏龜兒子王八蛋”的罵個不休,心中好氣又好笑。她知道段譽不會有事,但如此危險的場景還是讓她心慌意亂,眼淚奪眶而出。

  被段譽言語僵住的南海鱷神突然改瞭方向,猛地向秦婉撲瞭過來,把她身上披著的綠緞鬥篷扯瞭下來,獰笑道:“你不取下面幕,老子再剝你衣衫!”

  饒是秦婉知道大概流程,也被南海鱷神這一下子嚇瞭一大跳,聽到他的獰笑才回過神來。

  “段譽,你過來。”她轉過身去,背著南海鱷神,低聲道:“你是世上第一個看到我容貌的男子。”她說完,緩緩拉開瞭面幕。

  秦婉知道這張臉生的甚美,但對段譽的反應還是覺得有些好笑,他娘刀白鳳年輕時也是不輸木婉清的絕色女子,怎麼會生出一個像是永遠沒見過美女的兒子來。這麼想著,她不禁微揚唇角,又將面幕放瞭下來,回頭對南海鱷神說:“你要看我面貌,須得先問過我丈夫。”

  “你已嫁瞭人嗎?你丈夫是誰?”

  “我曾立過毒誓,若有哪一個男子看到瞭我臉,我如不殺他,便得嫁給他。這人已見瞭我的容貌,我不願殺他,隻好嫁他。”

  若論武功,南海鱷神在天龍裡功夫並不差,若說智商……五次三番的被小輩擠兌利用,以至於南海鱷神都快成瞭南海萌神,這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瞭。二話不說幫他們處理掉瞭王夫人的嘍囉,又將木婉清擒去瞭當威脅段譽拜師的籌碼,雖然是個光明磊落的真惡人,但秦婉表示被抓去的滋味一點都不好受,還好七天時間被她睡去瞭大半,她隻要等七日之後段譽那傻小子跑來找她就好瞭。

  沒想這第七日的事情尤其復雜,秦婉幾乎費心瞭心思才料理妥帖,在聽到段譽的聲音之後心中一松便暈瞭過去。

  “木姑娘,木姑娘,你,你快醒來!”

  聽到耳邊聒噪,緩過神來的秦婉禁不住打瞭他一個耳光,想著這些天的遭遇,淚水滾滾而下。

  “你還知道來啊!”

  看她惱瞭,段譽忙把這些天的經歷對她說瞭一遍,看她臉色減緩,目光充滿關切,不由將她摟的緊瞭些。他說過自己的情形,也擔心秦婉這幾天的生活,接著詢問:“木姑娘,你傷處好些瞭嗎?那惡人沒欺侮你吧?”

  “我是你什麼人?還是木姑娘,木姑娘的叫我。”

  “婉妹,婉妹!我這麼叫你好不好?”

  聽得這個稱呼,秦婉臉上驟的一紅,她名字裡也有婉字,一時間幾乎分不清段譽呼喚的是她還是她所扮演的木婉清。看到懷中女子滿面紅霞,梨花帶雨,嬌媚異常,段譽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嘴唇,自己唇上卻疼瞭一下。

  “婉妹,你幹嗎咬我?”

  “都是你啦,害我等瞭那幺久。”秦婉說著,摟住瞭段譽的脖子,主動吻瞭上去。

  “段郎,不要再離開我瞭,好不好?”

  段譽被這主動的親吻弄得一怔,七日前他們定情之時雖然也有親吻過,但那吻淺嘗輒止,遠沒有現在的親密。唇上少女朱唇微啟,吐氣如蘭,柔軟的身子緊貼著他的。鼻端嗅著少女身上馨香,段譽心中一蕩,也伸手將秦婉摟在懷裡,四唇交迭輾轉,仿佛永遠嘗不夠對方。

  親吻稍止,段譽看著懷中少女,婉妹婉妹的不停喚著。

  “段郎,我在,我一直在。”秦婉說著,雙目含笑,看著段譽低頭像是又要親下來,不由得閉上眼睛等著他的吻。

  “仗劍行千裡,微軀敢一言。”

  兩人在荒郊野地吻得忘情,卻都忘瞭還有旁人,驟然有人出現,兩個人都鬧瞭大紅臉。大理國漁樵耕讀的鼻祖啊,秦婉看瞭看那人,段譽去和他招呼,她沒處可躲,隻能轉過臉去,由著滿臉紅霞漸漸消去。

  既然被朱丹臣抓住瞭,縱然段譽再不想回去也得跟著回去瞭。行瞭一日,夜裡客店投宿,段譽與秦婉男女有別,與朱丹臣主仆有分,三個人在小小客店居然占瞭三間客房。用過晚飯,秦婉回到房間,想著如果繼續下去見到刀白鳳走上原劇情就麻煩瞭,雖然她可以完全不當回事不殺刀白鳳,但秦紅棉就要找來瞭,到時候也就瞞不住瞭,不知道那傻傻的段郎會鬧出什麼事來。

  在劇情裡走瞭這些日子,秦婉似乎真的對段譽生出瞭些情意,還會擔心他的想法,不是隻要完成任務而已。她正在那裡心煩,突然聽到窗上兩下輕輕彈擊之聲,心裡一動,輕輕推開窗戶,看到段譽站在外面。

  “段……什麼事?”

  “我不願回傢去,朱四哥現在睡瞭,咱們快走吧。”

  這樣言語甚和秦婉心意,她將隨身物品拿瞭便和段譽離開瞭客店,兩人邊走邊想,於未來做著打算。兩人向西北方走瞭大半個個時辰,秦婉突然叫瞭聲不好,拉著段譽的手就轉頭往回走,又一路走回投宿的小客店。

  “婉妹?”段譽的疑惑被秦婉用手指輕壓在嘴裡,她先去客棧的馬廄看瞭,果然他們來時所騎的馬已經不見瞭。

  “朱四哥發現咱們跑瞭。”她在段譽耳邊用氣聲說道。

  “那怎麼辦?”

  “去看看。”

  這黑夜中,一切都不甚清明,秦婉又是一身黑衣的走在前面,隻有那握著的柔嫩小手證明有人在他身邊,段譽不由用力握瞭握。

  “段郎……”秦婉轉頭微嗔,卻沒放開他的手,任由他握在手裡。

  朱丹臣已經不在客店裡,這深夜出入,他們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人,竟也沒有驚擾主人傢。秦婉想瞭想,從廚房隨便尋到瞭幾塊餌塊來,把段譽連同自己都藏在朱丹臣客房的床下。

  “婉妹?”

  “閉嘴,吃你的吧。”

  他們趕瞭半夜的路,肚裡早就有些饑餓,就算是沒有佐料的餌塊也一人吃瞭兩三塊。秦婉想過瞭,她記得原著裡段譽和木婉清是沒有躲過朱丹臣的算計的,與其讓他在前面守株待兔不如幹脆回來原地,讓他以為他們去瞭別的方向不再在此處等候。聽瞭秦婉的說法段譽連連點頭,他雖然對行走江湖一無所知,但秦婉這種最基本的推理他還是知道還贊同的,高興之下一抬頭就撞上瞭床板,發出誒呦一聲。

  *** 拿不掉的卷軸,h

  “段郎啊……”看著段譽樂極生悲,秦婉好氣又好笑。這小店床下狹窄,又本身就堆瞭些東西,藏在這裡要小心些才行。

  “要小心啊。”她探過身子幫段譽揉著磕到的腦袋,這上一個下一個的包,真是太可憐瞭,她一邊揉著,一邊輕輕呵氣。

  “不痛,不痛啊。”

  床下狹窄,本來就挪移不便,保持撐身的姿勢太久瞭,段譽手肘一軟就躺回地上,在幫他揉頭的秦婉被他那一倒帶的撲倒在他身上,還在他腦後的手砸在地上,發出一聲輕呼。

  “對不住,婉妹,壓疼你瞭嗎?”段譽說著,抬瞭頭讓她抽回手去。

  秦婉正說著沒事又發出一聲痛呼,原來她著急從段譽身上起來也撞到瞭床板。她捂著腦袋,看著自己身下的段譽,忽的兩人一起笑瞭起來。

  秦婉趴回段譽身上,柔聲說著:“等過陣子,我的傷全好瞭,咱們就沒什麼可怕的瞭,想去哪都可以。段郎,你想去什麼地方啊?”

  段譽自幼誦讀前人詩詞文章,於江南風物早就深為傾倒,聽秦婉那樣說瞭自然想要去中原看看,但想起秦婉身上的傷還是膽戰心驚,他在王府時候別說打鬥傷人,連殺雞宰鵝都沒見過,秦婉身上的傷口對他來說甚為可怕,隻是時間緊迫不及害怕。已經過瞭許多天,他輕碰秦婉後背和左肩上的傷處,小心的問:“還疼嗎?”

  那是純然不帶欲望的觸碰,可落在秦婉身上還是忍不住抖瞭抖。

  “我弄疼你瞭?”看段譽擔心的詢問,秦婉搖搖頭,她總不好說被他摟住瞭有瞭感覺,她也不應該這樣敏感啊。她想要從段譽身上起來,但段譽想著她身上有傷,卻是怎麼都不肯讓她躺在地上。秦婉心裡又是感動又是不舍。

  “段郎,這樣一直壓著你,你會起不來的。”

  “沒事,沒事。”

  懷中抱著心愛的女子,鼻端盡是她身上似蘭似麝的幽沉香氣,段譽發覺自己著實是高看瞭自己,抱的久瞭,他隻想好好親親她的嘴唇,摟摟她的腰肢,然而這些都沒有辦法,他隻能捋瞭一束黑發抓在手裡把玩。

  “段郎……”

  “什麼?”

  “你衣服裡放瞭什麼?硌著我瞭。”

  衣服裡面?那是神仙姐姐給的卷軸啊。段譽隨口答瞭,想要把懷裡的卷軸拿出來讓秦婉更舒服些,但秦婉似乎並不是指那個。雖然不能動彈,但有瞭欲念,身下的寶貝也就跟著腫瞭起來,正頂著秦婉腿根的位置。發現瞭這個,他的欲望更是硬上加硬,幾乎要直立起來瞭。

  “卷軸嗎?”秦婉把手搭在那勃起的地方,看段譽嘴硬的死撐說那是卷軸,不由得揚起嘴角。這事情騙騙木婉清還好,但她又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她突然生出惡作劇的念頭,就當自己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隔著褲子握住瞭已經勃起的東西。

  “能不能拿出來啊?”她一邊說一邊向上捋動著。

  “別,婉妹別動。”段譽著急的抓住秦婉的手,太過焦急瞭所以力氣深瞭些,握著那纖柔五指把自己捏的悶哼瞭一聲。他深深的吸瞭一口氣,然後才平靜下來。

  “婉妹……不要動……我一會兒就把它拿掉……”他努力的想要平靜心神,但越是想就越會註意到懷裡的女子,欲望是怎樣都消不下去瞭。

  *** 朱四哥在外面! h

  段譽拼命想要收斂心神,但軟玉在懷又如何做到,那柔軟的小手還在自己欲望上握著呢。他終於忍耐不住,摟著秦婉把她向上拉瞭拉,埋頭在她頸彎嗅著她身上幽香,不安分的手已經順著衣裳下擺探瞭進去,那光潔的背脊軟膩異常。他想著之前給秦婉上藥時看到的那一小塊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此時碰到瞭更覺得手中就擁著美玉,遠勝劍湖石室裡的玉像瞭。

  “婉妹,婉妹……”他不住呼喚,嘴唇在秦婉頸彎處摩挲,含住瞭一小塊肌膚吮吻。

  “嗯……段郎……”敏感的項頸和後背都被男人觸碰,秦婉軟成瞭一攤春水,無力的靠在段譽身上。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王爺,手掌似乎比秦婉那因為練武而生瞭薄繭的手還要細嫩,摸在背上讓她顫抖著,口中溢出清淺的呻吟,那隻大手所到之處似乎都生瞭火苗,讓她整個後背都燙瞭起來。火熱的感覺讓她不及多想,隻是在默許之下輕輕搓揉著他的欲望。

  那東西好像更大瞭,秦婉不由得吞瞭下口水,腿心似乎跟著濕瞭起來。她沒有別的經驗,隻是在之前一關和段正淳做過兩次,沒看也沒摸過男人那東西。這麼大的東西……雖然肯定能塞進來,但自己真的受得住嗎?她胡亂想著,背後傷口新生的嫩肉被段譽碰到瞭,讓她吸瞭一口氣,神智清醒瞭些。她聽到遠處有腳步漸近的聲音,心中一凜,不由得動瞭動身子。

  “婉妹?”

  不能讓段譽出聲!秦婉這樣想著,但她一手因為翻身被自己的身子壓著,另一手被段譽捂著放在欲望上,根本沒有第三隻手可以捂嘴。隻是一閃念的功夫,房門已經吱呀作響,她沒時間再換姿勢,隻能抬頭吻住段譽,把他的疑問都堵在嘴裡。

  “公子爺到底是去哪瞭?”朱丹臣有些焦急,昨夜他發現段譽和秦婉偷跑,跟瞭幾步後就回店取馬,提前繞到前面等著他們,誰想等到正午都沒見到人影。他匆匆趕回,也沒在客店發現他們。

  “店傢,你可曾再見過跟我同來的姑娘公子?”

  “沒有。”店傢也有些不解,明明是他大半夜的退房走瞭此時又來尋人。

  段譽得而復失,朱丹臣自然不能在此處久留,還是得出去尋找。聽到人走的遠瞭,又過瞭好一陣子,秦婉略微撐起身子,從段譽身上起來。她從床下爬瞭出去,看段譽久久未動。

  “段郎,我把你壓麻瞭吧。”她多少有些內疚,低下身子想把他拉出來。

  “不,不是。”段譽急忙說著,起身別別扭扭的爬瞭出來。他停在那裡不是因為身子被壓麻瞭,而是剛射出來有些心慌意亂。方才的一切來得突然,等穩定下來已經成瞭秦婉跨在他身上的樣子,腿間的柔軟正壓在他的欲望上。發現這點之後,段譽就忍不住的心猿意馬,偏生秦婉因為外人聽得專心,連他輕微聳動腰胯去頂弄她的柔軟都沒察覺。等到人走瞭,秦婉起身時正好趕上他向上的移動,一壓之下,他居然就不爭氣的射瞭出來。

  *** 藏身農傢

  “段郎,你怎麼瞭?”秦婉完全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看段譽尷尬遮掩的坐在床上,好生疑惑。但射精這種事情段譽一是不好開口對一個姑娘傢說,二是這樣就射瞭似乎有些丟人。他有些無奈的看著秦婉蹲在他身前,雙臂搭在他膝上抬頭看著他,完全不知該說什麼好。久瞭,秦婉無意看到他衣裳上的濕潤,大概明白發生瞭什麼,心中也是窘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出去買點東西,段郎你藏好瞭,可別讓人傢發現瞭。”

  秦婉出門去買瞭一身男裝,又從系統裡取瞭之前的淡綠衣裳換上瞭這才回去。好在客店頗小,店傢又忙著前面食店的生意,沒有再去客房過,段譽也就好端端的待在屋裡不用躲藏。

  “段郎,你身上的衣裳你朱四哥認得的,換一身吧。”她把購入的男裝遞給段譽,然後側身背對著段譽坐在一旁。

  雖然有姑娘在旁邊,但此刻也不能講究太多,既然秦婉都給他找瞭借口,段譽也就順坡而下,換瞭新的衣褲,將臟污的衣褲偷偷塞在角落。他更換衣裳,懷裡的東西自然都取瞭出來,秦婉摸到瞭那個卷軸,拿起來看瞭看。

  “就是這東西硌的我?真是討厭。”她說著,就將卷軸塞進懷裡。

  “婉妹!”

  “放心,隻是幫你收著,我才不會拿瞭你的東西不給你呢。”

  秦婉雖然這樣說,但段譽依舊擔心,怕她看到畫卷中的裸女大發脾氣,但卷軸已經被秦婉塞進懷裡,他也是萬不敢去她懷裡掏的。

  “好啦,快走吧。”秦婉說著就拖著段譽跳出墻外,她的黑玫瑰正在外面等著。它活下來瞭,還找到瞭他們,這讓秦婉欣喜。

  向西北方趕瞭大半個時辰,他們找瞭戶農傢,秦婉給瞭當傢人一大錠銀子,請他們租間房子給他們。那傢人隻是尋常的農戶,哪裡一下見過那幺多銀子,當即歡天喜地的應瞭,把一間空房好好打掃瞭,把他們當財神爺一樣迎瞭進去。

  “大哥,能燒些熱水來,我想……和我妹子洗洗。”段譽對帶他們來偏房的漢子說,想再給些錢財,但確實身無長物,隻能尷尬笑笑。

  “什麼大哥二哥的,叫我阿秦就好。”那漢子說著。他傢已經的瞭不少錢財,不敢多求,應承瞭幾句就去瞭。

  段譽自從出門之後就不曾沐浴,但依舊是讓秦婉先去瞭,自己再洗,回屋時看到秦婉正跪坐在床上,長發如瀑,黑亮亮的披在背後,雙臂伸展,似乎在舉著什麼的樣子。聽到聲音,秦婉轉頭沖他微笑。

  “誒呀。”段譽走近瞭,看到秦婉手裡拿的東西,心裡叫瞭聲不好,她居然把神仙姐姐留給他的秘籍卷軸展開看瞭,正看著卷中裸女。

  “婉妹,你聽我解釋。”他著急的說著,卻見她疑惑的看著他。

  “解釋?解釋什麼?解釋你帶著這麼好的功夫不學也不告訴我嗎?”

  什麼?她的關心重點居然是這個嗎?段譽驚的雙目圓睜,心中卻是松瞭一口氣的。婉妹把這隻當做秘籍,是再好不過的瞭。

  “婉妹,你知道我又不喜歡武功,所以……也忘瞭告訴你。”他說著違心的話,一點都不敢讓秦婉想到他曾為玉像裸女大為心動。

  小劇場

  秦婉:小q,點數可以兌換銀子嗎?

  q:當然可以。

  秦婉:隨便兌換點給我吧,夠我買身衣服就好。

  【叮,玩傢 秦婉 使用 1 點b級點數,兌換紋銀 100 兩】

  秦婉:………………銀子這麼不值錢嗎?

  q:當然,這裡是H-Game,銀子不值錢,精子才值錢。

  秦婉:那你也沒給我點數啊。

  q:雖然是你把段譽弄射瞭,但他沒有射在你身體裡,也沒射在你嘴裡,甚至沒有任何精液沾在你身上,當然沒有點數。

  秦婉:(攥拳)小q,我真的會告你性騷擾哦!

  *** 被壓倒在床上,h

  “不喜歡武功……”秦婉念著,突然撅起嘴來。

  “段郎,你是想累死我嗎?”她雖然語義責怪,臉上表情卻甚是溫柔,分明是小女兒的撒嬌嗔怪。段譽被她拉得倒在床上,看出她並不是真的氣瞭,也就沒有著慌。剛沐浴過,秦婉身上隻著中衣,衣襟微敞,露出裡面鵝黃色的兜衣,幾絲黑發貼著肌膚沒入鵝黃之中,讓他忍不住咽瞭下口水,欲念又起,不禁自責起來。

  沒有察覺段譽千回百轉的心思,秦婉看著那畫卷,雖然她有瞭副本,但原本也到瞭手裡無疑是很愉悅的事情,隻是該不會的東西還是不會。想著段譽練過北冥神功,她轉頭問道:“段郎,你知道穴道的嗎?”

  “嗯。你不知道嗎?”

  “我師父沒教過我。”秦婉信口說著。她才不知道秦紅棉有沒有教過木婉清點穴,她沒從原主的記憶裡知道大概就是沒有學過吧。

  “段郎,你教我好不好?”她也躺下瞭,靠在段譽身邊,額頭蹭著他的肩頭撒嬌著。

  段譽雖然不學武功,但關於穴道之類聽父母說的多瞭,他記心甚好,加之秘籍上的解說,對手太陰肺經那一條的穴道已經甚是明瞭。秦婉這樣央求瞭,他不好不應,就側過身去,在她右臂上比劃著,將手太陰肺經的穴道從指端向上,一一按壓出來給她看,待到雲門時,他人已經不覺跨在秦婉身上。再向下就該到胸前的位置,段譽有些不好意思,但眼光已經無法轉移,盯著衣襟間露出的一點鵝黃轉不開眼睛。

  “段郎……”秦婉輕喚著,讓段譽的目光上移瞭一些,落在她臉上。姑娘那白皙的臉龐暈上血色,顯得嬌媚異常,目光迷離,隻是嬌羞的看著他。

  “婉妹……你……記住瞭嗎?”他俯下身子詢問,被秦婉雙臂摟住瞭項頸,兩人瞬間吻在一處,唇齒交磨,滿是濃情蜜意。

  好在木婉清從小離群而居,對禮法什麼本就不知不顧。秦婉根本不需去再考慮什麼,既然郎有情妹有意,那自然就沒什麼不可做的。段譽的嘴唇軟軟的,親上去很是舒服。她第一次主動親吻男人,段譽於此道也不甚精通,兩人隻是親吻著對方的唇瓣,盡管這樣內心依舊銷魂滿足。

  “段郎……段郎……”秦婉摟著段譽脖子的雙臂向下,摟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軀體,那不甚寬廣的背,幹凈清新的男性氣息,都讓她好生喜歡。

  “段郎……你的卷軸……又硌著我瞭……”

  這隻穿著中衣中褲的時候,又哪來的卷軸可以硌人?段譽自然知道是什麼硌著他的婉妹,但他被秦婉抱的頗緊,又不舍的離開身下這又軟又香的身子。想要又不敢要,煩惱的不禁皺起眉,撐起身子離開瞭些。

  “段郎,你怎麼瞭?”秦婉不解的問,看他不答隻能繼續說:“段郎,我是你的妻子,有什麼事不能對我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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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婉:想要勾引知書達理之人好難!我都勾引他兩三章瞭,居然還沒有被推!

  q:你可以去推倒他。

  秦婉:嚶……臣妾做不到啊。

  *** 吸奶狂魔段小譽,h

  妻子,這是一個很好的定義,在這種情況下足以打消段譽那所剩無幾的理智。他沒有說話,隻是迅速的埋下頭來,太過急切以至於咬到一小塊頸肉,讓秦婉的身子抖瞭一下。他含吮著那一小塊,順著頸線向下親吻。少女身上的香味沒有因為沐浴而消失,隻是略微淡瞭一些,那淡淡的味道反而更加勾人。段譽貪婪的嗅著,將少女頸間薄汗都舔入口中,連發絲也被他掃在嘴裡,細細一抿,然後將那縷青絲撥開瞭,發梢戀戀不舍的從他垂涎已久的鵝黃下逃出。

  “婉妹……”段譽喘著粗氣,他找不到什麼話說但手已經伸向瞭頸後的繩結,被一個凝視又嚇得縮回手去。老子那樣放蕩,兒子卻是個孬種,雖然秦婉更喜歡這個“孬種”但也受不瞭這進度瞭,且不說天龍寺瞭,在別的地方啪一次都這麼難啊。她抬手圈住段譽的脖子,微微欠起身來,在他耳邊輕吟。

  “段郎,愛我……”

  芳香近在咫尺,又得到瞭肯定,段譽終於不再猶豫,伸手拉開瞭秦婉頸後的繩結,腰間被系的甚松的肚兜失去瞭上面的控制,滑落在腰間。段譽將秦婉放下瞭,看著少女露出半截赤裸的身子,兩團雪白的乳肉像小丘一樣挺立,頂端的紅櫻在空氣中顫巍著,甚是嬌艷可愛。像是被激發瞭吮吸的本能,段譽埋頭下去,大口含住一邊的乳頭吸吮,空著的那一邊被他用手抓住,毫無章法的捏著。

  “嗯……段郎……輕點……輕點啊……”秦婉嬌嗔著。學武辛苦,她沒少被秦紅棉責罰,但從沒有被欺負過胸口,兩邊乳兒被段譽一抓一含,她都不清楚自己的感覺瞭。她埋怨過以後,段譽手上是輕瞭些,但這似乎更加不好瞭,沒有瞭痛,單純被撫慰,快感托著她,似真似幻的像是浮在水面上一樣。

  “段郎……段郎……嗯……哈啊……”她不停的叫著,好像隻有面前的男人能讓她安下心來。

  “怎麼瞭?”

  “再多……再多一點啊……”秦婉向上拱著身子,把胸部向段譽手裡送著。

  其實不用秦婉說話,她身上沁人的幽香,口裡發出的嬌媚呻吟,無一不激發著男人的性欲。段譽沒有放過到口的美味,將兩邊乳兒都舔的濕漉漉的,乳頭可憐的腫脹瞭起來。他咬住一顆向上拉瞭一下,聽秦婉發出難耐的嚶嚀,這才轉而向下,一點點的吻過平攤的小腹。肚兜早就被他扯的偏瞭,這時一拉之下繩結幹脆開瞭,那片鵝黃被他隨手丟到一旁。

  敏感的肚臍段譽被舔弄,秦婉癢的不禁笑瞭起來,她扭動著身子,想要躲開那靈巧的舌頭,被那著急想要壓住她的男人一下子按住瞭腿間敏感的位置,發出一聲鶯啼。她反射性的並腿,正把段譽的手夾在腿根。

  怎麼會這樣?秦婉瞬間松瞭力氣,但段譽也沒有抽出手來,甚至又往裡碰瞭碰,每次觸碰,身下的少女都會發出細碎的呻吟。段譽畢竟年滿十九,又生在帝王之傢,於男女之事有所瞭解,知道自己碰的是女人敏感的地方,那浸透褲底的濕潤大概就是女人動情的痕跡。他隔著佈料用指頭揉著裡面柔軟的地方,看身下少女應為他的動作微蜷著身子,發出高低婉轉的呻吟。

  “婉妹,給我好不好?”他看到少女滿臉嬌羞的點頭,拉下褲子,讓那嬌嫩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