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流川同學,你脖子上的那些紅色是什麼呀,該不會是……”
徐佳佳裝作突然發現瞭什麼不得瞭的事情,說到一半又故意捂住嘴,假裝害羞不好意思說下去的樣子。
果然,大傢的好奇心被她提瞭起來,都圍到流川楓身邊去看他的脖子。
他皮膚白,那紅色的吻痕其實不深,但盯著看的話,還是很明顯的。
誰知,根本沒人順著徐佳佳的話往那方面想,大傢一致認為這是被某種蟲子咬瞭,還問他癢不癢,木暮還建議他去保健室擦點藥。
徐佳佳黑人問號+痛苦面具,你們……是不是太純潔瞭一點吧?
實際上,這年代日本的高中生,真正純潔的沒幾個人,都這個年紀瞭,特別是男生,誰還沒看過幾個片子,買過基本那種雜志呢?吻痕這種東西他們能認不出來?
之所以沒人往色色的方面想,是因為……這個人是流川楓啊。
他腦子裡全是籃球,對此以外的事情都漠不關心,對女人更是無欲無求,吻痕這種東西,出現在誰身上也不可能在他身上。
“……”徐佳佳無語瞭,所以她費老勁兒吸出來的印子,做瞭無用功?
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流川楓摸瞭摸自己的脖子,突然伸手指向徐佳佳。
徐佳佳瞪大眼睛,這人幹什麼?!難道他想當這麼多人的面指認老娘是兇手?!
“她也有。”男人的聲音冷冷的。
“啊呀,還真是誒,中島同學,你脖子上也被蟲子咬瞭。”赤木晴子離得最近,看得最清楚。
“現在天氣熱瞭,蚊蟲也開始活躍瞭,大傢都要註意,不要被毒蟲咬瞭都不知道,發現後及時到保健室治療。”彩子拿著折扇過來,將人群分開:“好瞭好瞭,別偷懶瞭,繼續訓練起來!”
“嗯,毒蟲,很毒。”流川楓說完這幾個字,轉身繼續罰跑去瞭。
說誰毒呢!?徐佳佳惡狠狠瞪著他的背影,小拳頭握得噼啪響,氣到頭頂冒煙。
場中的訓練又如火如荼地開始瞭,大傢為瞭能夠打進全國大賽都非常努力。
連一向吵吵鬧鬧的櫻木花道都很認真。
他在場邊練習基礎的運球動作,腳上穿的是徐佳佳送給他的新鞋子,火紅的顏色十分顯眼,鞋底與地板摩擦發出“吱吱”的摩擦聲,紅發少年身高腿長,動作敏捷,越來越有正式球員的架勢瞭。
徐佳佳有一種“吾傢有兒初長成”的成就感,語帶自豪地大聲給櫻木花道加油打氣:“櫻木花道,你是最棒的,加油哦!”
那邊櫻木花道動作一僵,手中的球滑到瞭角落,他紅著臉去撿起來,沒回頭,沉默著繼續練習。
徐佳佳覺得奇怪:“他幹嘛不理我?”
赤木晴子戳瞭戳徐佳佳,將她拉到一邊,小聲說:“櫻木同學昨天被罰下場,今天剛開始練習的時候又連續犯規幾次,現在被罰隻能做基礎訓練,之後他就一直這麼安靜瞭。”
徐佳佳點頭,眼中流露出心疼,這孩子一定是覺得在心上人面前丟份兒,沒臉面對晴子瞭。
哎喲,這小可憐。
徐佳佳的母愛又泛濫瞭。
她可舍不得櫻木花道這麼消沉,他應該是自信的,無憂無慮的才對。
“今天訓練結束跟我走,我請你吃飯。”她笑瞇瞇地走到紅發少年跟前。
櫻木花道臉更紅瞭:“這……這樣不好吧。”
“跟我還客氣什麼,咱們說好的,贏瞭三浦臺,我就幫你追赤木晴子,你忘瞭?”
少女粉面含俏,一雙漂亮的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光,唇角的梨渦甜膩得叫人舍不得移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