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潮水湧上。
鐘沁兒隻覺得眼前一陣白光漫過,整個身子都軟瞭下來。
容淵撫著她的面孔,眸光如水,雙唇微動,將她臉上的淚痕一一吻幹掉。
“師姐,還沒完呢……”他低頭咬瞭咬她的唇角,眼底欲色越來越濃。
鐘沁兒不住輕輕顫抖著,淚水漣漣地看向他,“就會欺負我……”
容淵挑瞭挑長眉,“難道,要我這樣欺負別人?”
她偏過頭去,不再看他,卻小聲地指控著,“方才她說你對她生疏瞭……你還說和從前一樣……”
他怔瞭一會,忍不住笑瞭,“還說沒有吃醋……都酸成瞭這樣……”
鐘沁兒冷哼瞭一聲,卻是倚著他的脖頸,張唇含住他的喉頭,用舌尖輕輕地舔弄。
“可是,師姐你知道嗎?”
容淵身子一震,喉頭在她的口中滾動,“你這樣,我很開心。”
她頓瞭頓,眉眼低垂,若有所思。
心仿佛有一陣微風吹過,泛起漣漪陣陣,她闔瞭闔眼睫,眸色被輕輕地嗯瞭一聲。
容淵把她的下頜抬起來,認真地看向她的眼,眸光如癡如醉,倒影著她秀美的臉龐。
他慢慢地再靠近瞭些,輕輕含住瞭她的唇。
“剛才有人在的時候我這麼配合你,現在該輪到你來配合我瞭吧?”
他將她兩團瑩白飽滿的臀肉,按在瞭他的胯間,她感受到一陣熱力,心下一驚。
腿心中的肉棒腫脹到瞭極致,猙獰的龜頭之上也湧出透明的液體,蹭在她的大腿之上,整根棒身紅紫得駭人。
鐘沁兒怔住瞭片刻,卻是縮起瞭十根玉白的腳趾,纖細的腰肢扭動起來,雙眸之中漾出濃濃的春意。
“嗯……嗯……我還要……”
她主動地去含他的舌尖,勾住往自己的唇裡帶,舔著吮著,深深吸住,發出嘖嘖的聲音。
她挺著柔軟的玉乳,去磨蹭著他裸露的胸膛,擠得他眼神都暗瞭下來。
容淵再一次將她吊上去瞭些,暗夜裡她的嬌軀曲線玲瓏,美得驚人。
剛經歷一場極致的情潮,她的身子彌漫著誘人的淺粉色,像是一朵臨水盛開的淺色荷花。
瓣瓣剝落,雪白中透著輕紅,露出瞭裡面最嬌嫩的花心,惹人憐惜。
她的雙目微闔,眸光迷離,還氤氳著蒙蒙的水氣。
春水潺潺,泄瞭一大片,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晶瑩透亮,甚至滴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之上,洇瞭一灘,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他又平躺瞭下來,再次將她放下,誘導著她雙腿直直分開,再一次接納著他的進入。
冰肌玉骨的嬌軀在暗夜裡下墜,凹凸有致,乳波晃蕩。
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打開,分開到瞭極致,露出汁水淋漓的艷麗花穴。
他靜靜地看著她,連眼神都暗瞭下來,清俊的面孔染上瞭濃濃的欲色,眼尾全是情欲的艷紅。
他的手使勁掐著她豐滿的雪臀,肉棒一寸寸地被含瞭進去。
花穴是被肏開瞭般的泥濘,牡丹凝露,一層一層皆是晶瑩的水。
這樣的姿勢本就肏得極深,他的胯部用力地上頂,粗硬的肉棒磨蹭著水淋淋的花壁,沒有絲毫停留,強悍直接地沖進瞭她的花穴。
“啊……嗯……好脹……嗯……”
她剛經歷瞭一次高潮,再次被插到頂,花壁都忍不住擰絞起來。
容淵被她絞得太爽,重重喘瞭一聲,眉頭緊鎖。
還沒給她適應的機會,她的身子又被他吊上去瞭一點,棒身出去瞭些,窄小的穴道隻夾住一個圓碩的龜頭。
鐘沁兒剛松瞭一口氣,他又將她放瞭下來。
這次他把她的雙腿向兩邊分得更開,向前壓住她的玉臀。
她兩邊的貝肉直接磨上瞭他的毛發,微硬的觸感直接刺激著中間小小的花核。
她緊緊咬唇,止住瞭一串即將溢出的呻吟。
兩條長腿直直打開,臀部貼著他的小腹被壓下去,粗長的肉棒斜著又向上插進瞭小穴。
“嗯啊……嗯……太深瞭……受不瞭瞭……”
這個姿勢角度刁鉆,直接肏幹出瞭她的眼淚,她哭泣著顫抖著,妖媚的花穴又被頂出瞭一波的淫水。
鐘沁兒閉起眼來,主動收緊臀部,向後套弄著那根巨大的肉棍。
花壁縮得緊緊的,一下一下地吸吮著挺翹的龜頭,刺激得馬眼舒爽大開,噴出黏膩的前精。
他仍不忘取笑她,“自己都說受不瞭瞭,還拼命往裡面塞。”
她咬住唇,不再說話,整個人沉溺在滔天的快意之中。
點點淚水落下,灑在他清瘦卻是線條優美的軀體之上。
不是憂傷的淚水,而是舒爽到瞭極致,止不住的動情。
她夾得太緊,他感覺到下體都快要炸瞭般。那種緊繃著強忍著不能松懈的快感,在他的背脊之上攀升。
他向後仰首,粗喘連連,咬住牙根,將這波快意再度延伸瞭下去。
再一次地吊起她雪白的身子,又再一次地下墜。
每一次都變換著不同的角度,兇狠地肏進她的花穴,又快又猛,幾乎將她給完全戳穿。
他不再滿足她每次向下的迎合,開始瘋狂地聳動抽插,狠命地向上頂弄。
一隻手還伸到她開到極致的花唇之間,手指揉著那顆小小的珍珠,輕輕地摩挲。
“舒服嗎?”他還要輕聲地問她。
她細聲回應,“嗯……好麻……嗯……舒服……”
他勾瞭勾唇,無聲地笑瞭。
一邊聳腰拼命地頂弄花心,一邊手指又加重瞭力道,使勁地摩擦著那顆柔軟的珍珠,直到它鼓脹起來。
即便耳邊傳來她壓抑的哭聲,也沒有停止下來。
她被肏得淚光盈盈,小穴酥到發麻,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絞。
兩人交合之處被肏得淫水直流,白沫飛濺。
最後一個起身,他將她放瞭下來,因為她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瞭,又是嬌吟又是媚喘。
他隻得拿唇舌堵住她的嘴,讓她在他的唇間呻吟。
鐘沁兒的整個身軀軟成瞭一灘,四肢無力地軟在瞭他的身上。
容淵仍是沒有釋放,抱著她發瞭狠地拼命操弄,用力地挺胯抽插。
她的兩團臀肉被他的手指捏得都紅瞭起來,指痕分明。
深幽的秘血伽羅樹林,本就隱秘詭異,此刻更是平添瞭一份艷色淫靡。
垂落的藤蔓,勾出道道朦朧的陰影,裡面的人影劇烈地晃動。
兩個人在暗夜之中,忘情地交合。
天山派仙風道骨的新任掌門,此時正抱著他向來清冷如霜的師姐,拼瞭命地狠肏猛幹,將粗重的喘息,全部吐在她的唇間。
那總是孤傲冷眼的女子,此刻媚眼如絲,面色潮紅。
赤裸的雙腿如柔軟的花枝,纏繞在他有力的腰腹,跟著他的動作,不停地上下起伏。
這樣陰冷的夜晚,兩人的汗水仍是不停地流下,流淌在他們緊緊依偎的身軀之上。
鐘沁兒受著他兇狠的沖撞,圓翹的龜頭次次碾進深處,將泥濘的花心肏得熟透。
她剛剛得瞭解放的雙手,抱緊瞭他的肩頭,狠狠地向下壓著自己的臀,還要在他耳邊嬌喘連連。
“嗯……全部吃進去瞭……啊……”
他被她的聲音勾得渾身血液沸騰,悶哼瞭一聲,狠狠含住她的唇,加快瞭身下的沖刺速度。
最後一個猛地插入,抵著花心,身子一陣顫抖,將濁白的精液全數射給瞭她。
她在他的唇間嗚咽,他在她的唇間低喘。
兩人都感受著高潮帶來一波波餘韻,她顫抖著又泄出瞭股股花液,小聲地飲泣。
他眉眼輕垂,看著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抿瞭抿唇,柔柔地撫著她濕透的滿頭青絲。
聲音被情欲染得啞透瞭,他吻瞭吻她汗濕的額角。
容淵低下頭去,眸色如泉,柔聲安撫著她,“下次我慢慢來好不好?”
幽冷的風吹散瞭輕柔的呢喃,帶來瞭絲絲縷縷的涼意。
他將她放在白色的狐毛裘衣上,溫柔地清理著她的身子。
修長的手指又捏住她的細白的蓮足,輕輕地揉瞭揉。
容淵的眼底柔情脈脈,感受指尖的滑膩,低下頭,呼吸溫柔縈繞,一點點地吻上去,想用熱吻驅散那一點的寒意。
鐘沁兒被情欲高峰刺激得無比的敏感的身子,忍不住地又顫抖起來,帶著一絲輕輕的嗚咽。
“不要瞭,真的不要瞭……”
他暗啞地低笑,“不要就不要,來日方長,我不急於這一時。”
以後的日子還很漫長,有的是機會與她蹉跎光陰,共赴雲雨。
他從來就是個等得起的人。
他曾靜靜地在天山看花謝花開,雪落雪化,等待瞭她百年。
這百年的孤寂之中,助他撐過思念的從前在魔域與她的點點滴滴。
哪怕,那是她棄之不顧的從前。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於是,從她自天山醒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決定用自己的方式再次占有她,不管她心裡的那個人是誰。
他隻想再次得到她,得不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也好。
他將那一百年的思念和孤寂,全部傾註在愛欲橫流的親密接觸之中。
永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