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沁兒感覺到一股熱液沖進瞭花心的深處,眼前似有一陣白光閃過。
她抓住他的手臂,雙腿纏得他的腰身緊緊的,忍不住地顫抖著,高聲地呻吟。
“師弟……師弟……”
那樣動情的聲音,無比的嬌柔宛轉,令她也禁不住地心驚。
兩人身體交纏,呼吸急促,過瞭好一會才各自緩過來。
鐘沁兒微微垂眸,將臉側轉到一邊,自無比暢快的情欲頂峰落下來,她的呼吸仍未平復。
難怪會有這麼多人沉淪男女情事,原來這麼讓人沉醉。
哪怕她並不喜歡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但是他粗碩的肉棒,用力的沖撞,還是讓她感受到瞭巨大的快感。
但,也僅此而已。
容淵半直起身來,感受著下體盡情射過之後,仍被她的花心緊緊含住龜頭,依依不舍地絞著他,一股一股少量噴湧的餘韻。
她最後的那聲師弟,無形中取悅到瞭他。他親昵地蹭瞭蹭她的鬢發,又低頭去吻掉她額角晶亮的細汗。
她感覺到體內的肉棒依然硬挺,在她的花心依然是一顫一顫的,不禁又羞又憤,抬手去推開他。
“你快起來。”
容淵見她的臉仍是側著,帶著薄怒的紅艷,心口一動,抬手扳過她的臉,細細地吻瞭上去。
鐘沁兒閉緊牙關,不讓他的舌頭得逞,他在她的唇邊輕吻瞭一陣,就放棄瞭。
他也不甚在意,低低地笑瞭聲,“最後的那一下,師姐咬得我好緊,叫得也好大聲,怎麼現在就翻臉無情瞭?”
她眉眼低垂,有一絲耀眼的波光自幽黑的眼睫之中,一閃而過。
她唇角輕勾,似笑非笑,“師弟也爽完瞭,可以起來瞭嗎?”
容淵意味深長地凝睇著她,靜默瞭片刻。
“不行,師姐,你要一滴不漏地吸進去,等會我們還要雙修。”
“雙修?”她輕聲地重復道,明明這才是兩人的目的。
確實,他們會這樣都是為瞭雙修,她的地湧寒冰,他的紅蓮業火。
想不到,魔界早已覆滅百年,卻仍在影響著他們。甚至,還有蘇穆。
容淵吻瞭吻她的眼尾,“我說瞭,你讓我射出來一次,我就和你雙修。”
“好。”她抬手,勾住他的頸項,挺瞭挺腰身。
見她如此的順從,容淵也不說話瞭,面色一派平靜。
鐘沁兒不再避諱,直視向他。隻見他微垂的長睫之中,是幽深的眼眸,宛如墨玉般黑濃,化不開的顏色。
他明明此刻就臥在她的身上,跟她做著最親密的事,感覺是如此之近,兩顆心卻偏偏是離得很遠。
兩人都平靜下來以後,她聞到他的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清冷如梅。
縱然混合瞭汗液,也依然是如此的香,她的腦海之中忽然一陣昏沉,她是不是曾經在哪裡聞過這股香味?
過瞭一會,容淵抽身離開,半披著上衣,又溫柔地替她攏瞭一層薄衫。
他低頭去看她紅艷的花穴,穴口一片泥濘,紅的白的混在一塊,宛如雪中落梅。
容淵眸光閃動,無比憐惜地說道:“都腫瞭。”
他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塊白色的帕子,輕輕地替她擦拭著,不一會那帕子上就沾上瞭她的初血,還有他的陽精。
鐘沁兒面色微赧,這不就像是新婚之夜的元帕嗎?
“師姐。”他輕聲叫喚著她。
她從自己的情緒之中抽身回來,略帶疑問地看向他。
“師姐,不知道靈慕心經嗎?”
她緩緩搖瞭搖頭。靈慕心經是天山派的雙修法典,隻是師傅從來都沒有給她看過。
“師傅,還真是把你保護得好好的。”容淵嘲諷地笑瞭笑。
他將她扶起來圈在懷裡,讓她背對著他,輕輕倚著。
他目光沉沉,一邊用手指梳理她的長發,一邊側臉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沉淵於明,龍隱藏身,如吟在田,含月之珠遙遙在焉,曜日餘輝……”
他緩緩念到最後,卻是忽然抬起她的下巴,側過臉去輕輕吻瞭上去。
鐘沁兒沒有拒絕他,因為她剛才隨著他所念的口訣,在體內流轉著僅剩的靈力。
她已經感覺到她剛才吸進去的陽精,似是化在瞭丹田,宛如一股熱流在奔騰著,噴湧著。
他的吻無比輕柔,雙唇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一點一點吸吮著她柔軟的唇瓣。
“師姐……”他低聲輕喚。
“嗯?”她睜開眼來,略帶瞭絲迷蒙地看向他。
“現在,你試著把寒毒逼出來一些。”他微睜著眼,眸光溫柔如水。
鐘沁兒聞言,雙目猛地全張開瞭,目光一凜。
她被他再一次緩緩放倒在石臺之上,她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高仰著頭,額角湧出一顆一顆豆大的汗珠。
忽然,陰暗的洞窟之中閃過一片耀眼的藍光,如潮汐般湧出。
除瞭他們身下的石臺和溫泉,幽黑的地面之上,一根一根的冰棱忽然出現,似是從地底冒出瞭般,尖銳的頂端閃著詭異的冰藍色。
明媚而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