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淵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臉龐,將她微亂的發絲撩到瞭耳根,宛如呢喃般的耳語。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
鐘沁兒沉浸在痛楚與快意交織的感覺之中,完全沒註意到他的動作。
容淵眼底暗流湧動,長眉微揚,單膝一頂,沒入她的兩腿之間,這樣的動作讓他衣襟開得更大,直接顯露出赤裸的身軀,修長而流暢的線條,隻是在他胸口之處仍有一道猙獰的傷痕。
“師弟……”
鐘沁兒此刻宛如抓到救命的稻草,雙臂攬住他有力的腰身,上身迎合般地貼合瞭上去。
他因她的急切而低聲笑瞭,“師姐,別急。”
鐘沁兒雙目之中盈瞭一層瀲灩的水光,她語無倫次地說道:“還不夠……”
他柔軟的嘴唇摩挲著她的耳根,讓她渾身激起一層顫栗,“師姐,想要舒服就要把衣裳脫瞭。”
他把她的手從後腰抽出來,放在她腰間的衣帶之上,“你是自己來呢?還是我幫你?”
她目光迷茫,整個人宛如墜在雲霧之中,手指無力地拉瞭下衣帶,終究還是耷拉瞭下來。
“看來,還是要我幫你。”容淵俯身在她耳畔低聲笑道。
他玉色的手指靈活地挑動,動作利落,不一會她已是衣衫半褪,被墨藍色的被褥一襯,肌膚皎潔,瑩瑩如月。
半掩的衣襟裡,顯出內裡一截淺綠的抹胸,雪白的胸脯,晶瑩如玉脂,高聳著沒入其中,兩相映襯宛如一把鮮嫩欲滴的小蔥。
頂端俏生生地挺立著,隔著柔軟光滑的絲錦,顯出瞭尖尖蓓蕾的形狀。
容淵靜靜地看著她,俊朗的容顏之上神色晦暗不明,瞳孔顏色愈加深沉起來,漆黑如墨般。
他的手指流連在她胸口裸露的肌膚之上,“師姐,你真美。”
他的手指直接觸碰到她的肌膚,帶來一道洶湧的熱流,令她舒服地瞇起眼來。
他的下頜輕輕地摩擦著她光滑的頸項。長睫掩映的墨眸,黑色深到瞭極致,聲音清越如琴音,蠱惑著她一步步深陷入無形的危境。
“這樣,寒毒是不是沒那麼難受瞭?”
可是身體其他,他沒有觸碰到的地方,還是很難受。
鐘沁兒緊咬住唇,不知道從哪裡又生出一股勇氣,把全身所有的氣力凝結在指尖之上,顫抖著解開瞭他所有的衣衫。
容淵似是早已料到這一切,身體配合著她的動作,讓她幾乎沒有花費太多力氣,就剝幹凈瞭他。
他勾瞭勾唇,一個翻身,身體臥在榻上,將她整個人托在自己的身上,手指在她發間一撥,取下瞭那根白凈的玉簪。
烏黑的長發流瀉而下,如瀑般散在她潔白的背脊之上。此刻的鐘沁兒,渾身上下隻剩下一件薄薄的抹胸。她雙唇還有些哆嗦著,卻是一俯身,直接貼在他赤裸的男性酮體之上。
他的胸膛無比寬厚,因為久居天山,皮膚比常人要白皙。寬肩窄腰,腹部平坦又不失陽剛,完美的曲線直直沒到身上,兩人緊貼在一起的部分。
“為什麼會這麼暖?”
她低聲輕喃,更用力貼住他,完全沒註意到他下腹的凸起,已經嵌到瞭她的雙腿之間。
容淵無聲地揚起唇,一手輕輕托住她的後頸。
此刻,他的丹田之中再度漫出一道飄渺的光,一股暖意順著他的經脈蔓延至他的全身,通過肌膚毛孔,又滲入她緊貼的肌膚之中,熱流如噴湧出來的泉水,在她的身體裡流轉起來。
鐘沁兒混身一震,寒毒似被這溫暖的潮水給淹沒,逼退開來。她不由揚起頭來,輕輕地啊瞭一聲,全身的毛孔都舒暢瞭。
容淵的手按在她的頸後,看著她沉淪迷醉的雙眸,眼神飄忽不定,思緒似回到瞭那一年。
那一年的他,以假死掩飾著自己的身份,身負重傷,在人界四處躲藏,然後在一個偏遠的小鎮上遇見瞭重傷他的鐘沁兒。
當時,鐘沁兒正和蘇穆在一起,兩個一起住進瞭鎮上最好的客棧。而另一邊,容淵不敢隨意住店,隻能潛進客棧的草料房中歇息。
草料房隻有最高處有兩扇小小的氣窗,他坐在高高的草垛之上,剛剛包紮過胸前的傷後,他忍著劇痛深深地喘瞭兩聲。
忽然,聽到房外傳來有些耳熟的聲音,他順著窗欞的叉竿撐起的縫隙望去,看見那月光下的二人。
鐘沁兒和蘇穆包下瞭客棧裡一處庭院,裡面正好是兩間相鄰的客房。
正值盛夏,庭院之中綠意盎然,紫薇花開,醉紅一片,宛如天邊的雲霞。
鐘沁兒和蘇穆皆是一身藍衣,鐘沁兒更是穿著耀眼的明藍色,與紫薇花色相連在一處,猶似霞光深處明媚的一抹天色。
蘇穆在戎關道的祭壇之上,被魔界左使傷瞭肩頭。
此刻,她正專心致志地為他換藥,十指纖白如剛剝的春筍,動作輕柔。銀白月色的籠罩之中,她的眸光如水,盛滿瞭心疼。
“還疼嗎?”她的聲音似春雨,溫柔如絲。
與那日刺傷他的時候,狠戾的模樣皆然不同,仿佛是換瞭個人般。
蘇穆眼角含笑,“那沁兒能不能給我一點安慰?”
鐘沁兒似是猜到瞭他心中所想,嬌羞地低下頭去,蘇穆卻不依不饒地托住她的後頸,近乎強硬瞭吻瞭上去。
鐘沁兒自唇間發出一聲嚶嚀,手輕抵在胸前,本想推開他,指尖觸到他肩頭處的白綾,又心軟地不動瞭。
月色如紗,時有清風吹過,如雲般擁簇的紫藤花輕輕顫動,偶有花瓣落在相吻的兩人身上,鐘沁兒沉浸的臉色,漸漸染上瞭薄薄的紅暈,比春色更醉人。
那一刻,容淵低首回眸,凝望著自己胸口的傷。又一次的崩裂,白紗之上鮮紅色血液正慢慢滲出。
他狠咬住唇,冷笑瞭一聲,抬眸看著沉醉在柔情蜜意裡的鐘沁兒。
他知道她是豪門貴女出身,朝中一紙薦書就讓她入到掌門眼中,又被選為掌門親傳弟子。
而他呢,無父無母,好不容易通過層層考驗才上瞭天山,卻隻能隱藏身份,暗中修行,又被當作一枚棋子投入魔界。
其中受到的苦難艱辛,又有誰能真正知曉?
正是從那時起,他的內心忽然湧起一股邪念。
總有一日,他會把她鎖在身邊,對她為所欲為,鞭撻,淫戲,蹂躪…… 看著她為他沉淪,等著她向他求饒……
這樣骯臟邪惡的念頭,即使他沉浸在魔界的陰暗之中百年都未曾有過,可偏偏在面對著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她,就忽地油然而起。
光是臆想一下那樣的情形,都能令他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師姐……”
容淵再度從自己的思緒之中掙紮出來,看著面前因為他的觸碰而沉醉的她。
他忍不住低低叫著她,聲音已經是一片沙啞。
這一刻的鐘沁兒滿臉羞紅,比起那年紫藤花下的她,更是春情蕩漾。寒毒餘威仍在體內叫囂,她完全迷失瞭自己的意志,迎向身下滾滾的熱源。
容淵指尖用力,將她的面孔按向自己,下巴輕輕揚起,雙唇似火,卻是狠狠地吻住瞭她。
鐘沁兒自唇間溢出一聲滿是快意的嬌吟,幾乎是熱烈地回應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