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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入行

  大二的時候,肖涵已經小有名氣,許悠然也已經積累瞭很多經驗。

  這次暑假兩人也是同一個劇組。

  肖涵演女二號,許悠然則是制片助理。盡管總制片和導演勸瞭許悠然不知道多少次,讓她出道拍戲,別把漂亮臉蛋浪費在幕後,許悠然每次都是笑著拒絕。

  她是想要制作出精良的影視作品,對於演戲,她其實沒什麼興趣。

  況且就算她同意,許驍也不會點頭的,做制片就已經忙得快要不著傢瞭,做瞭藝人更得滿世界飛地趕通告。

  有肖涵在的地方,必然是有事情要發生的。

  譬如某一天清晨,劇組公告欄前就圍瞭許多人。

  “哎喲喲,這可亂瞭套瞭,這姑娘什麼來路啊,一小演員還敢這麼鬧事啊?”

  不僅公告欄上,還有劇組入住的酒店走廊裡,全都貼滿瞭東西,上面是聊天記錄。

  孫副導演夜裡讓肖涵去他房間“聊劇本”,還威脅說不去就刪戲換人,聊天記錄上,肖涵的語氣可憐得恰到好處,襯得孫副導演跟舊社會搶奪良傢婦女的地痞流氓一樣。

  許悠然也是看到這些才知道這件事。

  “肖涵,你是經常有碰到這種事嗎?”

  肖涵正在上妝,哈哈一笑地回答:“這不一很正常的事兒嗎?混娛樂圈的哪沒碰到過的?大多都不敢說就是瞭。這孫子命不好,潛規則潛到老娘頭上,我不搞到他身敗名裂混不下去我就不姓肖!”

  “那肖磊哥知道嗎?”

  “他?他跟你哥忙著投資賺錢呢,他連我在哪都不知道。哎你可不準說漏嘴啊,他知道瞭不定要搞出什麼大動靜,我這費盡心思自己搞事業呢,可別到頭來換個回回帶資進組的爛名聲啊。”

  許驍和肖磊的新公司是做電影的,雖然許驍沒承認,但許悠然知道他幹這一行多多少少也是因為她想做制片人。

  而她猜,肖磊入股不光是為瞭賺錢,估計跟肖涵做演員也有關系。

  公司成立前期公司不承拍,隻投資賺票房分紅,目的在於維穩收入和積累經驗人脈。

  許悠然答應瞭肖涵不說潛規則的事,但她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就換瞭個方法,提議讓肖涵簽約到許驍的公司。

  許驍聽瞭之後說:“你這不還是讓她抱大腿嗎?”

  許悠然說:“她拍戲已經很累瞭,天天凌晨收工,沒睡一會兒又得起來化妝。要是還分心去處理這種事,她身體受不瞭的。”

  “你倒是回回能跟肖磊想到一塊兒去,他也是這意思,不過他來提肖涵指定不同意。你去說吧,經紀人早就挑好瞭。”

  劇組風波的結果就是孫副導演被解雇,巧的是沒過幾天就被人打斷瞭腿成瞭瘸子。

  殺青後肖涵跟許驍的公司簽瞭約。

  許驍做生意不講人情,合同分成都是按照市場行情,肖涵倒是也同意,再加上給她配的經紀人在圈子裡很有名氣,手上資源多到肖涵都心動。

  背靠大樹好乘涼,不用去處理娛樂圈那些糟心事,可以專心拍戲她倒也樂得自在。

  殺青後暑假還剩一周,許悠然難得清閑,就待在傢裡擺弄花花草草,然後做很多好吃的等許驍回傢。

  不過最近倆人有點別扭。

  而且這別扭連肖磊這個大男人都看出來瞭。

  項目出品會議結束後,肖磊給許驍遞瞭根煙,許驍接過去叼在嘴裡但沒點。

  “不抽?”

  “回傢有煙味兒她又得給我甩臉子。”

  自從上次醫生說許驍抽煙酗酒又作息不規律,不好好註意將來要吃大虧,許悠然就跟他約法叁章少抽煙少喝酒早睡覺,沒做到就不能碰她。

  肖磊嘲笑他:“哎不是,你這還沒結婚呢就混成這副德行,要結婚瞭是不還得跪搓衣板兒?”

  “操,你他媽故意的是不是?”

  “你說你做生意玩手段那些心眼子哪去瞭?你這十幾年社會白混瞭?連個婚都結不瞭。”

  許驍說:“誰知道這小妖精心腸這麼硬,死活不答應。”

  肖磊掰著指頭數:“第一次擺瞭一遊輪的玫瑰花求婚,沒答應。第二次土耳其熱氣球飛天上求的婚,還是沒答應。”

  肖磊說著說著,突然看向瞭許驍某處:“兄弟,你是不是不行啊?你說你找個年紀那麼小的,又滿足不瞭人傢,那人傢能答應嗎?要我我也不答應。”

  許驍踢他一腳:“滾蛋!”

  “惱什麼?兄弟給你出主意,你來個先上車後補票,紮避孕套這總不用教吧?”

  “這他媽出的什麼傻逼主意,她一學生我給她搞大肚子?回頭她離傢出走你好看戲是吧。”

  肖磊聳肩:“那你就聽她的,等吧,跟她說的那樣等她幹出一番事業再結婚。”

  許驍皺眉:“那少說也得好幾年。”

  肖磊一樂:“那可不是!別怪兄弟沒提醒你,她這在學校裡都是萬人追,到時候正式進瞭娛樂圈還有一堆小鮮肉往上撲。人傢可是美女制片人,不說她手上的選角權,光憑她那臉蛋就有一堆帥哥演員送上門。”

  肖磊又拍瞭拍許驍的肩膀:“雖說你也帥,到底許悠然也看瞭你這麼多年,你覺得能沒個膩的時候?”

  許驍拍開他的手,“那我怎麼沒覺得膩?我看她從小看到大。”

  “靠,你還有功夫膩?眼看都快抓不住你那小妖精瞭,趕緊想辦法領證,別到時候整出幾十個情敵忙死你。”

  許驍越想就越覺得許悠然欠收拾,說她性子軟吧,偏偏工作時候又能獨擋一面。

  說她性子硬吧,偏偏那些男演員要電話又不會拒絕,說是將來選角好聯系,不想得罪人。

  許驍就不一樣瞭,公司旗下的女藝人想往他床上爬,一律直接送政圈大佬床上,一點都沒拖泥帶水。

  肖磊的總結就是:“傢裡這個還沒搞定,外面的野花再香也提不起興趣。”

  許驍諷刺他:“老子野花玩兒膩瞭,就喜歡傢花。你呢?你他媽野花也沒有,傢花更沒有。你整天黏我身邊打的什麼主意?”

  肖磊立馬就怒瞭:“我他媽暈花行不行?”

  許驍一笑:“不是暈花,是想要的那朵不敢摘吧。你還真信那算命老頭的話?”

  肖磊沒說話。

  兩年前他跟許驍去洪山縣查許悠然的身世,從算命老頭那裡離開時,那人看著肖磊說瞭一句話。

  “年輕人,你傢裡那個……別打什麼歪主意,不會有好結果的。”

  當時肖磊跟沒聽見一樣走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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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悠然畢業後的第一個挑大梁的項目,就是許驍的公司出品投資的電影《亂世殺》。

  她作為總制片人,前期的劇組班底組建,制片辦公室的搭建,以及道具服裝場景的美術設計,她全程參與,在此期間開瞭數十次劇本修改會,天天凌晨收工。

  六個月的前期準備完成後,許悠然一米六八的個子,體重隻有八十六斤。

  對此許驍意見很大。

  準備會結束那天,許驍忙完手頭的事去接她,許悠然說難得休息想去江邊散步吹風。

  許驍看瞭眼她又小瞭一圈的臉:“你找找車上有沒有繩子,一會兒要是風大,我還得拴著你,不然刮江裡去瞭我還得撈你。”

  許悠然一笑:“哪有那麼誇張,最近是瘦瞭點,休息幾天會長回來的。”

  但到達江邊的時候,許驍又不讓她下車瞭,因為風實在太大,估計是要下場大雨。

  “得瞭,就坐車上看吧,晚上挺冷的,凍感冒瞭我還得半夜伺候你喝薑湯。”

  許悠然側過頭來看著許驍的側臉,最近見面有點少,許驍也瘦瞭些,下頜的輪廓更加分明瞭。

  她忙電影的事,許驍則是在忙其他生意,電影公司隻是其中之一。這幾年許驍主要在做的就是把手上的生意洗白,違法亂紀的一概扔掉。以前有些事如果不盡快處理幹凈,早晚是要出事的。

  許悠然主動握住瞭許驍的手。

  許驍側過頭來看她。

  “哥,我好想你呀。”

  雨滴大粒大粒地砸在車窗玻璃上,外面的風更大瞭。

  許悠然軟軟地說瞭句想他,男人的心就被撓的直癢癢。

  他問:“怎麼個想法?”

  許悠然湊過去,在他唇上吧唧一親,瞬間清香撲鼻。

  許驍喉頭滑動。

  “最近太忙瞭,放瞭你好幾次鴿子,你有沒有生氣啊?”許悠然臉色微紅,“今晚不忙的,嗯……你如果想的話……咱們就回傢吧……”

  開什麼玩笑,從江邊開回傢得一個多小時,活活憋死他?

  許驍的手伸到她衣服裡,在她耳邊嘶磨:“不回瞭,咱去後座。”

  女孩像隻受瞭驚的小鳥望著他:“在…..在車上?”

  男人的手已經在解她的內衣瞭。

  許悠然立馬開始掙紮:“不行的不行的,會被看到的!”

  許驍耐心用光,手上一動副駕駛的靠背就被放瞭下去,許悠然驚呼一聲,突然被拉瞭起來,男人瞬間換瞭位置,摁著許悠然跨坐在他身上。

  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

  許悠然手足無措地扶著他的肩膀,長發被攏到背後,許驍扣著她的後腦讓她吻上自己。

  車內迅速升溫。

  即使是女上男下的姿勢,主導權還是在許驍手上。他的吻急促而熱烈,許悠然被吻得七葷八素雙腿發軟,一吻過後,許悠然緩緩睜開眼,對上許驍的雙眸。

  她小嘴被吻得有些腫,微微嘟著,雙眼濕濕的有些迷離。

  好些天沒做的結果就是,許驍沒法耐著性子做完前戲,他一手扣著許悠然的腰,另一手從車上拿出盒東西拆開。

  天色太黑車裡又沒開燈,直到許驍已經戴上,許悠然才知道他拿的是一盒什麼東西。

  她嬌著嗓子問:“你……你這麼車上也放這個……”

  許驍借著潤滑,扶著許悠然的腰讓她一點一點坐下去。

  許悠然皺眉,咬著下唇,太久沒做,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吞不下……

  他吻著她的鎖骨,“隨時備著呢。我辦公室也有,要不要去試試?”

  說著便向上一頂。

  “啊……這……這太……太深瞭……哥…….出來一點…….”

  許悠然覺得快被戳到胸口瞭,不禁害怕到收縮。

  本來就窄,這一下許驍爽得差點泄出來,他咬瞭許悠然一口:“放松點兒,這還沒開始呢。”

  風聲,雨聲,江水波濤聲,還有喘息聲交雜在一起。

  許悠然很緊張,怕路過的人看見,緊緊咬著唇不敢發出聲音。

  她越害怕,許驍就越惡劣,又是掐又是咬,一下下往最裡面頂,許悠然被欺負地眼淚直流。

  後來,許驍又抱著她挪到瞭後座,地方變寬敞,許驍的花樣就多瞭起來。

  車身劇烈地晃動,許悠然環著他的脖子,可憐巴巴地問他還有多久。

  男人嘴裡哄著她:“馬上就好,很快瞭。”

  結果卻是許悠然被折騰地一陣陣痙攣,最後說不出話來瞭。

  回傢的路上許驍開著車,從後視鏡看瞭眼後座的許悠然。

  她衣服褲子都被撕破,隻能抱著衣服遮住身體,長發蓋住瞭雪白的肌膚,隻剩一張小臉上掛著淚珠,還有一截小腿露在外面,上面滿是捏痕。

  這幅被凌虐欺負後的樣子,落在男人眼裡卻有種異樣的美感。她蜷縮在後座上,漂亮的眼睛憤憤地盯著他。

  許驍舔瞭舔唇角,似是在回味。

  “你再這樣看著我,今晚回去就別睡瞭。”

  一句話,成功嚇得後座的人一哆嗦,立馬挪開瞭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