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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計奸二娘

  自從大娘與崔振歡好之後,感情日益增進。大娘有瞭男人的滋潤,加之生活有瞭新的目標,自己對自己的身體也開始註意保養,越活越年輕。崔振見此情形也分外高興,隻要大娘身體允許,每晚都要與她歡好。這毛頭小夥子的求愛次數,讓大娘有時也吃不消,但為瞭報答義子的疼惜,隻好勉勵而為。

  幾月過後,竟然停瞭月紅,大娘雖然已經三十幾歲,但始終沒有生養過子女,也沒當事,隻以為自己身體不調,直到自己肚子見大,才恍然大悟。可山寨中的老寨主早已歸西,大娘早成為寡婦,要讓寨中兄弟發覺豈不為人恥笑,隻得告之崔振。崔振並不驚慌,親自去山下城子裡買瞭一所莊園,收拾停當後,尋得幾個懂事乖巧的丫鬟,趁天黑將大娘送瞭下山,山中兄弟皆知大娘去尋多年前的傢人,也沒人懷疑。

  大娘入瞭莊園,整日足不出戶,而崔振雖說一刻不能忘懷大娘的身子,但寨中之事也不能推脫,又為遮人耳目,鮮少自己下山求歡。大娘雖然有孕在身,但每逢月色長鳴的深夜,也是寂寞難耐,下體麻癢難當。直到臨產前一個月,還讓義子入瞭個通宵,順利產下一個男嬰後,一心放在兒子身上,對歡好之事開始淡瞭。

  蒼狼山寨中的老一輩早已凋落的七七八八,碩果僅存的一些老人也大都有舊傷殘疾。其中有個駝子,人稱“駝子六爺”,寨中無人不敬他,他是跟隨老寨主多年的功臣,但從未負傷。並不是他武功有多高強,隻因他身形侏儒,加之膽小如鼠,以往每次與冠軍爭鬥,總是藏於陣後,老寨主看他身形弱小,也不責怪。

  後山寨中的老一輩相繼而亡,他也就成瞭蒼狼山寨的長老。

  崔振看六爺對山寨中心不二,又是義父老寨主在位時的心腹,隨將管理山寨錢糧、兵器及眾女眷的事務交付於他,倒也處理的妥當。

  隨著大娘為崔振產下一子,他對大娘更是掛懷,沒到深夜便在月下徘徊,想念山下的妻兒。一日山寨與山下官兵作戰,大獲全勝,全寨上下歡聚一堂,大都喝的伶仃大醉。半夜,崔振酒醒,又思念起山下妻兒,提瞭一壇酒,一縱身上瞭房頂,面朝月亮躺瞭下來,邊賞月邊喝酒。突然一條黑影從東寨門口射入二娘的繡樓上,動作輕靈,一看便是高手行徑。崔振一個激靈,酒已醒瞭一半,急忙追蹤過去。

  到瞭二娘繡樓前,崔振伸出食指蘸瞭自己的口水,輕輕把窗戶桶瞭一個小洞,屏住呼吸往裡探瞧。二娘並未點燈,而剛才進入二娘房間的黑衣人竟沒瞭蹤影。

  崔振懷疑自己剛才是否看花瞭眼睛,正與離去,就聽二娘秀榻的紗帳中傳出二娘的細微的聲音:“六哥,咱們整日這樣偷偷摸摸的總不是個辦法,要不咱們也下山去吧,秀丫姐要去尋以前的傢人,振兒也未攔著,咱們給他說一聲,先後下山去外鄉尋個住處,做一對真夫妻吧。”

  帳中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蘭兒,這事兒我也琢磨過,可我答應過師兄不能帶你走,隻能與你偷著歡好,這已經很對不起師兄瞭,再說師兄將振兒托付給我,山寨正處在危難的檔兒,我怎能舍瞭振兒和這幫兒郎。”

  接著是二娘抱怨:“我的命怎生的這樣苦,年輕時老寨主不能給我正常的夫妻生活,後來幸虧遇見六哥你,眼看我已經過瞭三十幾歲,六哥你也快六十歲瞭,可還是不能光明正大的過在一起,我心裡不甘。”

  駝子六接著道:“別說這些瞭蘭兒,這些天我尋瞭一種能延時的春藥,等我用瞭,一會讓你也痛快一番。”

  二娘頹廢的說道:“還是別用那些東西瞭,對你的身體有副作用可怎生是好,你這個年齡能用手指幫幫我,我就知足瞭。”

  不一會,帳裡傳出男女歡好的聲音,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宜偃旗息鼓,接著是二娘的聲音:“沒事六哥,這次已經不短瞭,你接著用手指幫幫我吧,我還差點就能丟身子瞭。”

  駝子六無精打采的說道:“不服老是不行瞭,本想給你也痛快一番的,可我這不中用的身體,真是委屈我的蘭兒瞭。”

  接著帳中傳出二娘的呻吟聲,良久才消停。

  崔振一肚子火,但一想到駝子六竟然深藏不露,還是義父的師弟,也沒有把握能一舉將他拿下,隻得施展輕身術回瞭房中。

  不幾日,崔振去城中打探消息,順道去見瞭大娘一面,不免跟大娘歡好一番。

  大娘生過孩子後,情口寬松不少,崔振可以肆無忌憚的抽插瞭,直插的大娘丟瞭數次,乳房中的奶水也被崔振抓的亂飛,帶到崔振要回山寨時,大娘赤身裸體的抱住他,不肯放手。崔振隻得好言相勸,一切以兒子為重,大娘這才依依不舍的與他告別。

  在城中華佗樓買瞭一些寨中常用的金瘡藥後,正欲離去,聽得藥房後面有人大聲吵嚷。似是一婦女來找掌櫃的麻煩,掌櫃的並不容讓,兩方爭執不休。崔振邁步走進後堂,見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婦女,帶瞭幾名傢丁摸樣的人,穿白戴素的與藥店掌櫃爭執不下。

  崔振問藥店的一名小廝:是何原因。小廝那肯理他,崔振伸出右手,在小廝的肩頭一捏,那小廝痛的渾身大擺,隻得實話相告:原來這少婦的相公是本地一員外爺,員外的原配不能生育,所以膝下無子,直到原配病故,員外才娶二房便是這個少婦。雖然新妻嬌媚,可員外的年事以高,對於房事也是心有餘卻力不足。

  這少婦不知從哪覓得壯陽之法,前來華佗樓拿藥,回去給員外服瞭,不想員外昨晚竟在床上死去,少婦認為是華佗樓的藥材所至,遂領瞭傢奴討回公道。

  崔振與華佗樓的掌櫃是老相識,牽過掌櫃的一旁問話,掌櫃的滿臉委屈的解釋:你當這婦人是何好鳥,她以前是柳葉樓的娼婦,昨日她來拿得確實是壯陽藥,可這藥吃多瞭便會使人在快樂中死去。這蕩婦怎生不知,她定是圖瞭老員外傢的傢產,好貼補那些小白臉。

  崔振不想多事,問掌櫃的:那是何種春藥,有如此威力,你莫欺騙於我。

  掌櫃的沖他詭異的一笑:“禿雞散”,你若使用,可莫過量。

  崔振不好意思的一笑,謝過掌櫃的,去瞭別傢藥店,尋的三包“禿雞散”,回瞭山寨。

  當夜叫瞭駝子六來飲酒談事,席間將禿雞散混入駝子六的碗中,混著酒送瞭下去。酒席撤罷,崔振將駝子六送回房間,當下換瞭夜行衣直奔二娘的繡樓,在窗戶外選個可縱觀屋內全局的位置貓瞭起來。

  果不出所料,駝子六少頃便至。四下打量無人,輕輕敲瞭敲二娘的房門,並學瞭兩聲鳥叫。二娘聽得暗號,把門打開,駝子六一進門便笑逐顏開的對二娘說:“蘭兒妹子,今天我好像年輕瞭,陽具自己就抬頭瞭。”

  二娘用手一搭駝子六的下身,隨即把手縮瞭回來:“六哥沒個正經的,定是在褲子裡塞瞭假物來哄騙我。”

  駝子六聽得此言,忙解下腰帶將衣褲除去,下身露出一條三寸長的陽具,雖然短小,但也挺拔:“你看,它已經等不瞭瞭,好妹妹,你且讓趕緊入一回,咱們也好都痛快一番。”話語間欲火已經熾烈。

  二娘見此情景,頓時心花怒放。三兩下將身上的單衣褪去,露出一身雪白的嫩肉,沖駝子六喊瞭一聲:“我的好六哥,今晚就看你的瞭。”說罷轉身坐在秀榻邊上,兩條白腿岔到極限,含情脈脈的看著駝子六。

  駝子六的身高剛好適合,站在榻前,陽具正碰到二娘的牝戶。當下在二娘的的肉洞中用手指挖瞭挖,待已潮濕,挺著陽具沖瞭進去。

  二娘也是久曠未嘗這真傢夥的滋味,雖然駝子六的陽具短小,但二娘的表情卻顯得無比受用,卻不知是真是假。

  駝子六枯幹的身體,在二娘的呻吟聲中幹來的越來越起勁,約摸過瞭半個時辰,二娘像是真的有瞭快感,突然用手抓住床上的花被子說道:“六哥,你使勁往裡插,再往裡點,蘭兒痛快的緊呢。”

  駝子六滿臉赤紅,像是喝醉瞭酒,聽得二娘如此這般說,本來一到極限的身體,又猛烈的撞擊起來。撞擊瞭十幾下後,突然渾身一緊,挺挺的往後仰去。此刻的二娘,正閉著眼睛享受著久違的快感,忽覺得牝戶內的小陽具抽瞭出去,正待不依,卻見駝子六口吐白沫的躺在瞭床前。嚇的二娘一個哆嗦,大聲叫道:“死人瞭,死人瞭。”

  崔振早在窗戶外看的欲火焚身,聽二娘一叫,從窗戶外躍瞭進去。二娘先是一驚,再一看自己還赤著白瑩瑩的身子,匆忙拉過床上的被褥遮住。崔振裝模做樣的用手指試瞭試駝子六的呼吸,轉頭對二娘言道:“二娘,六叔怎會在你房中,而你們這樣的穿衣打扮,分明是在偷情,可你為何又殺瞭六叔。”

  婦人早就嚇沒瞭主意,隻是渾身哆嗦著看著地上的駝子六。

  崔振看到從被褥裡二娘露出的白腿與玉足,當下伸手去摸。二娘驚魂未定,一腳踢在崔振的臉上罵道:“你要幹什麼,我是你二娘啊,你快把他弄走。”

  崔振生氣的看著二娘道:“賤婦,你他媽還沒搞清狀況,你跟駝子六通奸,還把他殺死,我明天可以把你千刀萬剮,你還敢命令我,也不看你是什麼東西。”

  婦人這會才弄明白發生瞭什麼,眼淚婆娑的哭泣道:“都死瞭,都死瞭,我活著也沒用瞭,你現在就殺瞭我吧。”

  崔振沒料到是這種結果,本想嚇她一嚇,然後逼她乖乖就范,跟自己歡好,不曾想,這婦人見情郎一死,自己也不打算活瞭。不過細想想,剛才駝子六用短小的陽具正把她弄的死去活來,這駝子六突然暴斃,她怎能不傷心。轉念一想:這些傷心也隻是引為一條陽具而發,等她嘗到自己的大物件,自是不再把駝子六死活放在心上。

  遂靠近婦人,伸手再她肋下和背部各用手指點瞭一下,這婦人頓覺身體的力氣被瞬間抽走,但直覺仍在,可是連張嘴哭泣的聲音都沒有瞭,隻能順勢躺在瞭床上。

  崔振附在婦人的耳邊小聲說道:“二娘不必如此傷心,六叔突然死去你也莫太難過,你們的奸情其實我早就知道,不過不願意拆散你們。現在六叔走瞭,我且把他的屍首搬回他自己的房間,趁寨中無人知曉,你也不必再做聲張,明天我自會處理。隻是二娘以後可要聽我安排,否則我定把你按寨中規矩處置,你且回回精神,一會自來與你同宿,你先有個打算。”

  說罷,崔振將駝子六的衣服與他穿上,抗在肩上奔瞭出去,不一會便折回婦人的房中,除瞭鞋襪,躍上秀榻。

  崔振伸手一摸二娘的牝戶,頓覺那裡已經黏糊糊的淫水泛濫,嘴裡獰笑道:“二娘生的好情口,嬌嬌嫩嫩,真是便宜瞭死駝子,若今晚你不叫,我還不知道你有如此好牝戶,你先莫急,一會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快樂。”說罷,雙手開動,右手的中指暢通無阻的進去瞭婦人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抽插起來,而左手也罩在瞭婦人豐滿的雙峰上揉搓起來。

  再說這婦人,被剛才發生的事情,嚇的早就沒有瞭情欲,突然被自己平時看做是孩子的男人用嫻熟的技巧玩弄著,心裡還是接受不瞭。但一會等崔振將她的嘴唇、脖頸、雙峰、胸脯、美背,大腿、玉足玩瞭一個遍,她的身體開始出現先前的悸動,雖然她不願意相信,可是體內不斷溢出的漿液在宣告:她的情欲燃起來瞭。

  崔振看到婦人的反應,知道她已經不再拒絕自己,輕輕的告訴她道:“二娘,我且把你的穴道解開,你若是反抗,我會接著給你點住,徹夜折磨你,讓不讓你得到高潮,你要三思。”

  說完,伸手在婦人滑膩的身體上戳瞭兩下。婦人猛然坐起身來,掄開粉拳打在崔振的肩膀上,看似恨不得殺瞭崔振,但自始至終卻沒有發出聲音。

  崔振一把將她摟在懷裡,雙手環繞到婦人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二娘,你願意讓我入不,我保證比六叔讓你痛快。”

  婦人的牝戶隔著崔振的單衣貼在他的陽具上,已經感覺它的力量與大小,心中百種滋味煎熬著,嬌羞的假罵道:“你這天煞的畜生,剛才你已經把我的身子玩弄瞭個遍,這會兒偏要做那好人,我若是不同意,也免不瞭被你的淫具入瞭,我一婦道人傢,那有辦法說不願意。”

  崔振聽完心下大喜,將二娘的一隻酥胸喊道口中,雙手各握住婦人的兩片臀肉一拉一扯,婦人的中間的肉縫在扯動中,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到瞭崔振的陽具外的單褲上。

  崔振看時候已到,遂把衣褲一並除瞭去,露出他那駭人的胯下之物。用手牽瞭婦人的手放在上面。那婦人一觸及到崔振的陽具,低頭一看,頓時被嚇瞭一跳,如此大的陽具,她那曾見過,又愛又怕,事到如今,也不再在乎那些虛假的名節,俯下身軀,將這害人之物含在嘴裡。

  其實這二娘並無大娘的姿色,且嘴大,而嘴唇也厚。當初老寨主一心要找個人生孩子,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樣貌,但二娘也有二娘的好處,她的香臀猶如磨盤,白凈渾圓,中間的肉縫也狹長豐潤,尤其是兩片陰唇,就像是二娘的嘴唇,豐厚飽滿,色澤紅潤。

  婦人給崔振舔瞭很久的陽具,越是接觸,心中越是歡喜,一會抬起頭對崔振說:“冤傢,我今晚是逃不過你淫棍的抽送瞭,可一會你往裡進時需小心,莫讓為娘的太過難受。”

  崔振自是答應,讓婦人跪在床上,把磨盤一般的碩大香臀對著自己。提起自己的大肉棒,往婦人中間的情口送去。婦人再三告饒,可崔振有股怨氣,明明自己平時敬著二娘,沒想到也是如此淫婦,一棍直插到底,感覺這婦人的牝戶內竟似有許多粗砂,磨的自己的陽具好不痛快,但又不知是何原因,遂問道:“二娘,你這肉洞裡莫不是有病,我怎生覺得有異物長在內。”

  婦人隻緩瞭一小會便適應瞭崔振的大陽具,心中美不勝收,聽崔振相問,邊嬌羞的解釋:“冤傢,你是撿到寶還不知,我這個洞洞書上說叫:浪淘沙穴。是婦人中的名器,隻是這洞天生寬綽,一般人感受不到它洞壁的肉粒粒,奴傢本以為自己這名穴寶洞,這輩子要浪費瞭,沒想到你的陽具,竟讓它起瞭作用。莫不是為娘的長這洞,就是為你而生的。”

  崔振聽罷,心下大喜,雙手抱住婦人肥大的香臀,使勁抽插瞭起來,這婦人洞中的肉粒粒,刮蹭著自己的陽具,快感倍增,若不是自己天生精關牢固,恐怕這會兒早就泄瞭。

  這婦人也從未被如此巨物入過,自己的肉洞又生的偏生如此敏感,崔振每一次的抽插,幾乎要把她肉洞中的那些寶貝粒粒給刮出來,自己強忍著不敢言語,可身子卻接連丟瞭兩次。

  崔振插瞭幾百抽,將婦人一條腿搬瞭起來,一條腿騎在胯下,這樣兩個人的恥部可以更緊密的接觸,連續三十幾下的猛烈攻擊,婦人再也忍不住瞭,用被子捂著自己的嘴叫瞭起來:“天煞的小奴才,你是撿到寶貝不撒手啊……奴傢如此珍貴的肉穴哪裡經受的住你這樣蹂躪……你這是想把奴傢的肉洞入爛啊……快些住瞭吧……為娘的的吃不消瞭………”

  崔振也不答話,伸出大手按住婦人的肩頭,一次次得直入洞底,加速沖刺瞭百餘回合,終於把自己的子孫湯全部灌入婦人肉洞的深處。此時再看那婦人,早已渾身俱抖,十指將床上的花被抓的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