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成年瞭

  離開瞭那個令人尷尬的地方,我們一路往校門口方向走去。玲姐說她馬上到瞭。等瞭幾分鐘,妍妍說口渴,她要去買水。我說我去幫她買,她說她都這麼大瞭,這點獨立的事情還是懂得做的,於是自己去瞭。反正校園小超市也不遠,我能看的到。於是我一邊校門口等玲姐,一邊目送妍妍去買水。

  妍妍買完水回來,先遞給我一瓶,然後自己剩一瓶擰開喝瞭。這時,玲姐也到瞭。我們上瞭車,過瞭一會兒,妍妍就開始嘰嘰喳喳地跟玲姐說著她在學校的所見所聞。

  ……

  “生日快樂!”

  一個十分精美的小蛋糕上,點著三根蠟燭。

  “妍妍你怎麼隻插這麼點蠟燭?你過三歲生日啊!”玲姐笑問道。

  “插那麼多幹嘛?三根就夠瞭。分別代表我自己和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妍妍解釋道:“這根代表我,這根代表我最最敬愛的老媽,這根呢,就代表著我最喜歡的小楓哥哥!”妍妍看著我,甜甜笑道。

  我有些擔心忘瞭一眼玲姐,玲姐也是一臉笑意看著我。看著對妍妍的言論,沒有任何意見的樣子。

  玲姐啊,你難道就沒發覺,這裡少瞭妍妍爸爸嗎?妍妍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不應該爸爸媽媽嗎?叔叔啊叔叔!你每天這麼不著傢,老婆被人睡瞭不說,女兒也不要你瞭!

  我望著燭光下的母女倆,感慨萬分,我要是真的和她們是一傢三口那該多幸福啊……那我以什麼身份進來?後爸?女婿?後爸的話,妍妍肯定不會答應!女婿?那玲姐就是我嶽母瞭,太罪惡瞭!我還是做小楓哥哥好瞭。

  ……

  生日派對結束,玲姐收拾完傢務,照例催妍妍早點休息。“妍妍啊,今天玩瞭一天累瞭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上課哦!”

  “知道瞭!”

  妍妍上樓瞭,我笑嘻嘻抱住玲姐,吻瞭吻她。玲姐一聞我身上,“唔……這麼涼的天氣,怎麼還一身的臭汗,你們倆今天在學校跑拉松瞭?”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笑,今天確實走瞭很多路。

  玲姐輕輕在我耳邊說,“你先去洗澡,等妍妍睡著後再下來。”說完抓瞭一把我的雞吧。

  年輕氣盛的我哪裡受的瞭這刺激,我的被玲姐摸得雞吧一下子頂起,我精蟲一下子上腦,瘋狂親吻玲姐,一隻手還伸進玲姐衣服裡,揉弄她的奶子。直到玲姐掙脫瞭我的熱情的親吻,懊惱地說,“剛才我就不應該撩你!這這壞蛋!怎麼一撩就著火呢!”

  “是你太迷人瞭。”

  “好瞭,你先去洗澡,今晚你要什麼姿勢我都給你,任憑你發落,好嗎?”

  我這才心滿意足,又滿懷期待上瞭樓。

  三樓的客房和次臥房間裡都沒有廁所,是共用外面的一個廁所。我上瞭樓,發現妍妍在洗澡,便回瞭房間,等妍妍洗完澡我再進去。

  當我進入廁所,一陣少女沐浴的清香鋪面而來,真好聞啊!關上門,我突然發現,門後的衣簍裡,放著妍妍剛剛換下來的衣服。我著魔似的漸漸靠近,我看到瞭衣服的最上層,赫然放著一個奶白色可愛自帶裹胸的小胸罩,這不是妍妍的,又能是誰的?雖然被我稱之為小胸罩,但是罩杯一點也不小,得有D吧!我輕輕撫摸著妍妍的小可愛,輕輕一聞,還有妍妍身上特有的淡淡的香味,夾雜著一點點汗味,讓人覺得好上頭!小可愛下,還壓著同樣是奶白色的,可愛的小三角。這……就是包裹著妍妍神秘地方的一塊小佈……妍妍樣貌遺傳瞭玲姐,雪白的皮膚遺傳瞭玲姐,身材遺傳瞭玲姐,罩杯遺傳瞭玲姐,也不知道妍妍是不是跟玲姐一樣,是白虎啊……

  突然熟悉的,輕輕的敲門聲嚇到瞭我,敲門聲落下後,還伴隨著妍妍輕輕的呼叫:“小楓哥哥!”

  我趕緊放下手中的妍妍的胸罩和小三角,聽清楚是妍妍在敲我房間的門,她以為我在裡面。我定瞭定神,敲瞭敲浴室門,說:“我在洗澡呢!”

  “哦……”妍妍回房間去瞭。

  太罪惡瞭!太罪惡瞭!

  我打開花灑,讓水從頭澆到腳,想讓自己冷靜一下。我怎麼能“猥褻”妍妍的貼身衣物呢!我怎麼能對妍妍有非分之想呢!妍妍是我的妹妹啊!

  和妍妍相處這幾個月,她天天喊我小楓哥哥,我也早已把她當妹妹看待。

  我洗完澡,穿上玲姐事先給我買的睡袍回瞭房間躺在床上。裡面啥都沒穿。我的欲火沒能降下來,隻想著等下去玲姐那裡,一脫睡袍就能馬上幹她。

  這時妍妍一身睡袍直接開門進來,我嚇瞭一跳。“你……你怎麼不敲門啊!”

  “沒事!我們是兄妹!”妍妍笑嘻嘻爬上我的床。

  玲姐給傢人買的睡袍都是一個牌子一個系列的,甚至大概是一模一樣的。隻不過,妍妍的是粉色可愛小白兔,而我的是天藍色小熊,玲姐的是紫色凱蒂貓。

  誒,我怎麼自己把自己劃入玲姐傢人隊伍裡瞭……身邊的妍妍身上散發著沐浴後的清香,讓我不知不覺想要靠近一點……

  “小楓哥哥,再跟我講講你以前的故事吧!”

  妍妍歪著身子,領口朝我微微開著,我暼見妍妍胸前那兩團雪白……我又暼一眼,千真萬確!兩團雪白就在我的面前,藏在睡袍下,不小心春光乍泄,被我暼見瞭。妍妍沒有穿內衣!

  我定瞭定神,輕輕講起瞭我青澀的高中時代。當然,其中不少林穎的身影。

  “小楓哥哥,你以前和林穎姐姐在一起的時候,除瞭拉手,親嘴,還有沒有什麼更親密的動作?”

  “拉手親嘴就已經夠親密,哪裡敢做別的?”

  妍妍猶豫瞭一下,紅著臉道: “就比如今天下午在小楓哥哥學校的湖邊,那對情侶做的事!”

  “你這丫頭小小年紀滿腦子都在想什麼!”

  “我今天是成年人瞭!”

  “那你也還隻是高中生,那種事情不是你該想的!”

  “我就好奇問問嘛!有沒有嘛!……”

  我猶豫瞭一下,我之前和林穎做的事情,到底算,還是不算?

  妍妍見我猶豫,馬上猜到,“呵——小楓哥哥,你以前就是有!自己高中的時候幹瞭壞事,現在還不敢承認呢!”

  “我……我那個不算……”我有些臉紅,狡辯道。

  “那你說說看,怎麼不個不算?”

  “那種事情怎麼能講。”

  “你不是說不算。那就是不是太過分的事情,有什麼不能講?”

  ……

  那是海邊看到藍眼淚後發生的故事,我和林穎在那次的藍眼淚裡牽手,親吻。懵懵懂懂的我們,對著異性身體有著強烈好奇心。我拉著林穎往一處僻靜的地方走。直到躲在一塊大石頭後面,我再次親吻上林穎,一隻手不老實地摸上瞭我垂涎已久的林穎的胸。

  林穎躲閃瞭,我求林穎,我就想看一眼,摸一下。林穎在我的低聲下氣的哀求下,心軟瞭。她輕輕掀起短袖上衣,露出可愛的小胸罩,我顫抖著雙手,輕輕掀起胸罩,可愛的小白兔,跳瞭出來。小白兔圓圓的,白白的,乳暈粉粉的,乳頭小小的。

  我輕輕撫摸著那對可愛小白兔,愛不釋手,也忍不住一口含住乳頭,清新的,少女的體香,夾雜著洗衣粉的味道。

  差不多瞭,林穎推開我,卻看到我下面支起的帳篷。她其實也非常好奇。於是,我解開褲子,給林穎看。林穎碰瞭一下,我的雞吧彈瞭好幾下,最後,又在我的哀求下,林穎一手握住我的雞吧,一下一下套弄著。我得寸進尺,表示想看林穎的神秘地帶,但是林穎一口拒絕。我還是一手伸進林穎的裙子裡,隔著她的安全褲,不斷撫摸。最後,林穎在我的低吼聲中,幫我擼射瞭。而我,也明顯感覺到,林穎的下體濕濕黏黏的,透過安全褲,沾到我手上……

  再後來,就是緊張的高考瞭,我發揮正常,成功上榜,而林穎卻發揮失常,落榜瞭……

  這個藏在我心底的秘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講給瞭妍妍聽。但是我沒有講的那麼露骨,關鍵地方,細節地方,僅用一句話概括。

  我看瞭一眼妍妍,隻見妍妍聽得小臉紅撲撲,囔囔道:“沒想到你們以前玩的這麼瘋啊……”

  我眼光下移,看到妍妍的領口又開瞭一點點,兩隻渾圓雪白的小白兔呼之欲出。我竟看呆瞭。

  等我回過身來,發現妍妍正看著我,一臉通紅。被她發現瞭!

  我打個哈哈,說道:“故事結束瞭,時候不早瞭,你回房間休息去吧。”說著我拿起手機,漫無目的的劃著,試圖掩飾我的尷尬。

  但是妍妍沒動。

  “走吧!”我輕輕催促一下。

  妍妍起身,我以為她要走瞭,叮囑一句“早點睡哦。”

  但,妍妍隻是挪瞭個方向,面對著我,跪立在床上。我不解。她像是下瞭什麼決心一樣,一把扯開瞭自己睡袍的綁帶,迅速抖落瞭寬松的睡袍,一位赤身裸體,一絲不掛,嬌美容顏,胸脯挺拔的青春少女,就這樣展現在我眼前。

  我一時有些恍惚,有些癡狂,這是年輕版的玲姐啊!玲姐年輕的時候,這麼美!

  “小楓哥哥,我喜歡你!我做你女朋友吧!”妍妍羞澀的表白驚醒瞭我。

  等等……這不是玲姐,這是妍妍啊!我剛才還看瞭那麼久,我真是禽獸!禽獸不如!

  我一把掀起被子,把妍妍包裹起來,妍妍掙紮著,我抱著她的肩膀,護住被子不讓其滑落,呵斥道:“你幹什麼?”

  “我想做你女朋友!”

  “那你脫衣服幹什麼!”

  “我想要把自己給你!我想跟你一起做男女朋友間都可以做的事。”

  “不可以!那種事情隻有夫妻之間才能做!”

  “他們做瞭!”

  “誰?”

  “今天在你學校裡看到的那兩個人……”

  “他們有病!”

  “你和林穎姐姐也做瞭……”

  “我也有病!”

  ……

  “你先把衣服穿起來,我們慢慢說。”

  “不要!”

  “你再這樣我可就生氣瞭,我不當你的老師瞭,讓你自生自滅,看你還能不能考上大學。”

  “你不會走的。”

  “我把你今晚做的事情告訴你爸媽,看他們趕不趕我走。”

  “小楓哥哥……我聽你的,但是你不要走……”

  “先把衣服穿起來!”

  “哦……那你松手……”

  我松開壓在妍妍肩膀上的雙手,然後迅速低頭,跪俯在床上,把被子往自己頭上蓋,蓋得嚴嚴實實。直到妍妍拍瞭拍我,說道,“小楓哥哥,我穿好瞭。”

  我直起身,掀開一小塊縫隙,看到妍妍果然穿好瞭睡袍,但是,睡袍之下,可是什麼都沒穿啊!我還是讓妍妍裹瞭被子,以免春光乍泄,我看得心猿意馬。

  妍妍嘟起嘴,開口瞭,“小楓哥哥,你是不是討厭我啊……”

  “不是。”

  “那就是喜歡我瞭!”

  “沒有!”

  “你剛才看到我的身體,都看呆瞭,還說沒有喜歡我。”妍妍說道。

  我能說我其實剛才把你認成你媽媽瞭嗎?特麼明顯不能啊!

  “傻丫頭,你這麼可愛漂亮,人見人愛,誰都喜歡你。”

  “小楓哥哥,我也喜歡你!”

  “我是把你當妹妹看的那種喜歡。”

  “那我也是把你當哥哥來喜歡的。”

  “誰傢妹妹在哥哥面前光身子的?”

  “那我還想做你女朋友嘛……”

  “等你考上瞭大學再跟我說這種事。”

  “我怕失去你……今天看到你們學校裡美女如雲……陳華表舅還說有兩個學妹喜歡你呢。”

  “但是我從來沒有和她們接觸過,都是直接拒絕的。”我嘆瞭口氣,“你也知道瞭我的情況,我想,我一時半會也沒有找女朋友的那個心思。”

  ……

  一個小時的靈魂交流,我答應妍妍,在她考上大學之前,不會答應其她女生。其實我壓根就不會跟其她女生接觸。妍妍也答應我,接下來好好讀書,不能再胡思亂想。不能再有身體上的接觸,想也不能想。我說,我當初一時沖動,跟林穎有過身體接觸,已經害瞭林穎考不上大學,現在不能再害瞭她。

  並且我嚴正警告妍妍,女孩子的身體,一定一定要留給老公。男朋友都不行。當夫妻倆結婚瞭,行房事那是他們的權利和義務。但是情侶不行。

  18歲,意味著長大瞭,成年瞭。不是代表著可以放心做著成年人的事情。

  18歲意味著應該承擔起一些責任瞭,在做很多事情的時候,再也不能任意妄為。雖然再也回不到年少無知的時候,但是心裡隻要保存這份年少的時光就可以瞭。

  18歲意味著仍然有無限的青春和無限的希望,仍然有美好的未來等待自己,所以不管是多少歲,並不意味著老去,每一天都代表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