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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識母女

  我叫葉楓,是在校大學生,大二。拼瞭小命,從農村考進瞭這所省城的211。當別人由父母開車大包小包送到學校辦入學手續,甚至聽說還有媽媽住在附近定期來洗衣服的。而我,獨自一人,提著行李,背著被褥入瞭學。很希望傢裡有啥就帶啥,在學校可以少買點東西,無奈心有餘而力不足。

  宿舍6人間,其他5位兄弟傢境沒我這麼窘迫。平時經濟上,或多或少都會幫著我點。但,我不願意總是接受他們的恩惠,各種聚餐請客我參加得越來越少,加上各種打工,各種兼職。我和他們漸行漸遠,我們,似乎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雖然刻苦,成績也不錯,但是,努力在天分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這所大學裡,並不缺天才,所以,獎學金壓根我就夠不著。

  大二還沒開始,舍友陳華興沖沖微信找我:“小楓!我這有份給高三學生傢教的工作,你要不要做?一天3小時左右,一小時80塊呢!”

  這報酬很豐厚!但,我還是疑問道:“現在傢教不是不讓嗎?”社會的病態,我略有耳聞,病態到自己在傢補習都不可以。

  “這有啥?你去人傢傢裡做客,在書房教學生,誰會知道?”

  一個小時100塊啊!這比起我在什麼漢堡店,什麼奶茶店十幾塊時薪的兼職強太多瞭!但,對方是高三的學生,也不知道成績怎麼樣?目標大學是什麼?總之,我必須得拿出所有技能,才能對得起這份工作!

  我搭完地鐵,又騎共享單車,來到瞭陳華給的地址。這是一個別墅小區,雖然我早就在手機地圖上查過瞭,但還是被眼前的獨棟別墅的氣派震驚到瞭。登記,進入小區,來到指定地址,按下門鈴,一位風韻美婦將我迎瞭進去。我看瞭一眼美婦,大概三十出頭,風情萬種,風韻豐滿,長相神似神仙姐姐劉亦菲!就是身材,比劉亦菲好太多瞭,前凸後翹的!我嚇得又把頭低下!跟隨著美婦,換鞋。

  美婦蹲下為我取拖鞋,寬松的居傢服,領口在我眼前敞開,胸前風光被我一覽無餘。一個字:大!

  美婦引我到沙發坐下,她為我倒瞭杯水後,在我對面坐下,上下打量著我。我緊張得呡一口水,然後輕輕放在茶幾上。在我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時候,美婦開口瞭:“你是陳華學校的?”

  “是的!我們是同一個宿舍的。”

  “那也就是大二?學生證有帶嗎?”

  “有的!”我把學生證連同身份證一起遞給她。學生證代表著我考進這所211大學的實力。

  “20歲!真是朝氣蓬勃的年紀!”我被美婦突如其來的贊賞有點摸不著頭腦。“本來我們讓陳華在你們學校找個研究生,但是陳華極力推薦你,想必你的成績肯定是很好瞭!我們傢的情況還有報酬方面,陳華都跟你說瞭吧!”

  我把陳華跟我講的,復述一遍。美婦補充道:“先教半學期吧,如果期中考試比上學期有明顯進步,那接下來的報酬肯定少不瞭你的。”

  我點頭:“我會努力的!”

  這時一位西裝革履,大腹便便,四十多歲的叔叔走瞭過來,跟美婦說:“惠玲,公司有急事,我得過去一趟。”

  美婦嗔道:“又有事!不是說好今天在傢吃嗎?而且傢教老師也來瞭!”

  叔叔這時也看到我,我微笑朝他點點頭:“叔叔好!”

  叔叔這時在美婦身邊坐下瞭,“這位就是陳華介紹的傢教老師?陳華呢?怎麼沒來?”

  美婦答到:“是的!陳華說他剛好社團有活動,不能一起來瞭。他跟我極力推薦這個同學,說他成績非常好,在他們班上是第一名,而且為人善良,還很努力!”

  叔叔上下打量我一番,“嗯,確實一表人才……等等……你說他是陳華班上的?那不就是才大二嗎!不行不行!當初不是讓陳華找個研究生嗎?”

  “你懂什麼!研究生都高考多少年瞭?他在大學都懶散多少年瞭?你再讓研究生參加高考試試?不見得還能考到以前的分數吧!這位小哥,今年剛大二,他對高中題目肯定還很熟悉,再說瞭,人傢可是高出他們學校錄取分數線好多呢!成績不會差!讓他把學習方法教給妍妍,我們妍妍考個不錯的大學應該也不是問題!說不定還能考上陳華那個學校呢!”

  “嗯……”叔叔若有所思點點頭,“那就這麼決定吧!我要去公司瞭!”然後一邊起身一邊,對我說:“小夥子,我們傢妍妍就交給你瞭!”

  “我一定盡力!”我還未對這個叫妍妍的學生有所瞭解,不敢誇下海口,說什麼不負所望的話。

  送完叔叔,美婦看瞭看手機,說:“妍妍也快回來瞭,你先坐會兒吧!我去幫你切點水果!”

  我連忙起身,“啊厄……神仙姐姐!不用!不用!”我緊張得一時不知道怎麼稱呼對方,把心裡對美婦的神似神仙姐姐的印象脫口而出!

  美婦這時噗嗤一聲笑瞭,“小夥子嘴挺甜嘛!剛才怎麼像個木頭似的?”

  我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想必肯定是紅透瞭。美婦切完水果盤,放到我面前,並且遞給我一罐牙簽,讓我用牙簽紮著吃。

  “嗯,謝謝……神仙姐姐!”

  美婦笑嘻嘻,剛想要說什麼,這時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吸引瞭我們的註意:“媽!我回來瞭!媽!”

  美婦起身去開門:“我們傢妍妍回來啦!”

  我在客廳沙發上看不到玄關,隻聽見那個清脆悅耳的聲音說道:“飯煮瞭嗎?餓死瞭!”

  美婦的聲音傳來:“早就煮好啦!先進來給你老師問個好!新的傢教老師幫你請來瞭哦!”

  清脆悅耳道:“哎呀!你不要總是給我請傢教,上次你請個那個,還研究生呢!啥題都不會,還拽得要死!”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你陳華表舅推薦的,人傢高考成績特別好呢!”

  “哼,最好是!”

  說罷,隻聽見她們轉來客廳,我連忙站起來,隻看見一個美婦版神仙姐姐領著一個學生版的神仙姐姐走瞭過來。我看瞭一眼校服和校徽,好傢夥,市重點中學,看樣子成績不會差到哪裡去,這個再提高成績,怕是很有難度。

  美婦版對著學生版說道:“這孩子,快叫人呀!”

  學生版略有不情願地鞠瞭個躬:“老師好!”

  “你好!你好!”我連忙鞠躬回禮。

  “我吃飯去瞭!”學生版把往沙發上書包一丟,就去洗手吃飯瞭。

  美婦帶著抱歉的眼神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不好意思哈,我們傢妍妍她就這樣,特別高傲,成績還不咋的,你說氣人不氣人!”

  “神仙姐姐您謙虛瞭,重點中學的成績能差到哪裡去?”

  “這個……呵呵,不瞞你說,她的這所學校,是他爸花錢交瞭擇校費才進的……”

  這時餐廳的聲音傳來瞭:“不要臉!都快四十瞭,還讓人叫你神仙姐姐呢!”

  我聽到這話,被嘴裡的水果嗆到瞭,咳瞭幾下,美婦見狀連忙往我杯子裡添水,我一喝下,緩瞭過來,“你是她媽媽?”

  美婦笑盈盈看著我,反問:“怎麼!我們母女倆長得不像嗎?”

  “像!隻是,我一直以為你是她姐姐呢!”

  美婦笑得花枝亂顫,“哎呀,小夥子,真會說話!我都三十八瞭!半老徐娘瞭!哪裡還能當姐姐呢!”

  “啊……我一開始以為你三十出頭呢……”我誠懇地說。

  “嘻嘻嘻”美婦又笑得花枝亂顫,“那你剛才還叫我神仙姐姐,是不是覺得我像劉亦菲呀!”

  “是的”因為有點不好意思撓撓頭,臉又紅瞭。

  “哎呀,其實很多人都這麼說”美婦好不謙虛,自誇自耀地說。

  餐廳的聲音又傳來瞭,“好瞭!老神仙姐姐!吃飯瞭!”

  “陳華呢,他是我遠房表弟,我和他同輩,你就叫我玲姐吧!我叫你小楓可以吧!”

  “好!玲姐!”

  “走吧,一起吃飯去!”

  “不瞭!不瞭!我剛才吃過瞭!”我連忙拒絕,“你們吃吧!我在這裡坐著就可以瞭。”

  “那你吃水果哦!”

  玲姐說完便走進餐廳,小小教訓瞭妍妍一下:“客人在呢!別給我沒大沒小!這個老師可是學霸,你給我尊重點!你啊!我也不指望你能考上陳華表舅那個學校,你能考上本二,我就燒高香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