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俊義自己要比眼前的杜立言更加關註王國斌什麼時候回校,那天雖然是晚上,而且自己的動作也算是利落,不過,他也沒有把握王國斌有沒有把自己認出來。
哎,早知道應該帶個口罩啥的擋一下就好瞭。李俊義暗暗在心裡嘀咕起來,可是當時他收到的消息就是讓他盡快趕到那個地方然後把一個光屁股的男人揍一頓,其他不用管。當他發現要打的人居然是王國斌的時候,已經晚瞭。
雖然上手直接照著王國斌的眼睛招呼瞭兩拳,不過自己也沒把握沒有被認出來,畢竟這貨第二天就沒來過學校。
算瞭,走一步看一步吧,李俊義心想,想來這事就算王國斌認出是被自己揍瞭,估計他也不敢直接找自己的麻煩,想到這裡,他又瞟瞭一眼坐在教室裡的陸雪薇。心想,最好王國斌這個王八蛋以後別來騷擾陸雪薇,然後跟自己井水不犯河水,混到畢業,自己這個差事就算是交差瞭。
想到這裡,他也懶得再跟杜立言多說什麼,索性往桌上一趴,假裝睡覺。
杜立言坐在他邊上,看他這個樣子,也隻能獨立離開。
隻是,無論是杜立言還是李俊義,他們誰都沒有察覺到的是,在走廊的角落還有一個人一直在默默的註視著這裡。
這短短的一個禮拜對於溫夏初來說,可謂是既漫長又煎熬,從李俊義毫無征兆的突然轉入一班的那天,她的心情就沒有平復過。
李俊義對於夏初自己而言,實在是個過於特殊的存在,十五歲以前,李俊義對於她來說,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是一起玩耍一起犯錯,是會照顧自己會保護自己的俊義哥哥,那個時候,兩個孩子哪裡懂得什麼是警察,什麼是線人。在他們的世界裡,他們彼此之間情感無比純粹,即便是李俊義因為無意中看到他媽媽跟其他的男人性交,受此影響早早的就把夏初從一個女孩變成瞭一個女人,對於夏初來說,也是心甘情願,甚至還因為和俊義哥哥有瞭共同的小秘密而欣喜不已。
可是,所有的美好都在那一天徹底崩塌,如果夏初的爸爸沒有在抓捕行動中誤傷李俊義的母親,或者說那次行動夏初的警察老爸根本沒有就,那麼兩個人的如今又會不會有所不同呢?夏初無數次的幻想過這種可能性。那一年,李俊義十三歲,夏初十二歲。
之後,李俊義消失瞭差不多兩年多。等兩人再次相見的時候,曾經那個陽光活潑的大男孩已經變成瞭一個別人眼中的流氓,混社會的社會渣滓,甚至於所有人都忽略瞭李俊義曾經也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也是個智商超過150的天才兒童。
兩人重逢的那天,一如當下,似乎也是個有些悶熱的午後,夏初在人群裡一眼就看到瞭李俊義,而李俊義也看到瞭她。少女的芳心剎那間亂成一團,她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去面對這個曾經和自己徹底融為一體的男性,發生過的往事歷歷在目,而且她也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瞭,她慌瞭神,面對李俊義,她避開瞭眼神。
她並不知道當時,她匆匆閃躲的樣子給李俊義帶來的是什麼樣的傷害。
三天以後,夏初的人生徹底分裂成瞭兩段。
那天晚上,李俊義強行把夏初帶回瞭自己的傢裡,連拉帶扯的扒光瞭女孩的衣服,瘋瞭一樣的在夏初身上發泄著,十六歲的女孩年輕的身體,已然發育得凹凸有致,性感嫵媚,飽滿的乳房即便女孩平趟在床上也依舊圓潤翹挺,粉嫩的奶頭還隻有一顆紅豆的大小,曲線靈動的小蠻腰下面就是翹挺的臀部,小巧的肚臍下面,早已不是幼女時期光潔飽滿的陰皋,茂密的陰毛之下,粉嫩的大陰唇卻依舊如同之前一樣的飽滿把小陰唇幾乎完全包裹進去,猶如一線天的肉唇猶如蚌肉一般引人無限遐想。
或許正是女孩的嬌軀太過於性感,李俊義把一絲不掛的夏初壓在身下瘋瞭一樣的蹂躪著,整整兩個小時,完全無視夏初的哭喊,無論女孩怎樣哀求討饒,李俊義毫不理會,一次又一次的兇狠的撞擊著女孩的下體,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的雞巴捅進女孩的身體,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換過。
夏初赤裸著自己年輕的身體,在李俊義的床上哭啞瞭嗓子,流幹瞭眼淚,她看著眼前玩命奸淫著自己的男人,那是她的俊義哥哥,不知道多少個夜裡,夢裡,李俊義的五官相貌一次次的讓她魂牽夢繞,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為什麼會那麼的陌生,可是,身體裡的肉棒卻又明明那麼的熟悉,夏初敏感的陰道在近乎施虐的抽插中早已充血腫脹,敏感的淫肉幾乎能夠細致的感受到李俊義雞巴上的每一個凸起。
夏初不是沒有想過再見到李俊義的情景會是怎樣,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此時此刻的場景,女孩被嚇壞瞭,她下意識的想要伸手去摟住李俊義的脖子,像從前一樣跟哥哥抱抱,她是多麼渴望李俊義能和以前一樣給她一個讓人神魂顛倒的舌吻。可是,淚眼朦朧中隻看到李俊義有些猙獰的表情。
唯一沒有改變的,隻有夏初的肉體,在李俊義的操弄中,不停的到達一個又一個的高潮,屁股下的床單早就濕透,甚至形成瞭一個小小的水窪,裡面充滿瞭陰道分泌物和尿液的混合物。男人腥臭的精液早就充實瞭女孩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甚至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被擠瞭出來。
從那天之後,李俊義就徹底成為瞭溫夏初肉體的主人,不光在李俊義的傢裡,甚至在學校裡也必須要隨叫隨到,李俊義幾乎是不間斷的用各種各樣的方法來玩弄夏初的身體,稍有不從,接下來就是更加殘忍的性虐。一個全校一半以上都意淫過的校花,在李俊義這裡,變成瞭母狗,賤貨,騷屄。
夏初帶著父輩的愧疚徹底放棄瞭掙紮和抵抗,無論李俊義提出任何過分的要求,她都選擇瞭逆來順受,包括李俊義第一次用肉棒狠狠的頂穿瞭她的肛門那天,她也強忍著破肛的劇痛扭著屁股配合著李俊義的抽插,即便是剛剛在自己肛門裡射精的肉棒,她也毫不猶豫的含進嘴裡仔仔細細的清理,絲毫不顧上面還殘留著自己的腸道分泌物和斑駁的血跡。
為什麼會這樣夏初自己也不清楚,也許確實有著贖罪的成分,但是每當李俊義的雞巴捅進夏初的身體,那熟悉的感覺就會回來,是的,這個讓自己受盡折磨又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始終都是那個自己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那個曾經讓她魂牽夢繞,芳心暗許的李俊義啊。那就這樣吧,俊義哥哥,隻要能跟你在一起,隻要你想,夏初永遠都是哥哥你的人,你要的一切,夏初都願意給你。
高中三年,夏初的心境發生瞭徹底的變化,從最初對李俊義召喚自己的抵觸跟害怕,變為瞭期待。
所以,這一個星期以來,李俊義對自己的不理不睬反而讓夏初變得有些患得患失,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一個女孩子心思最敏感的時候,她很快就發現,這一個星期以來,李俊義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關註著陸雪薇,下課時候是如此,午休時候也是如此,就連上學放學,李俊義也都遠遠的跟在陸雪薇的身後。
夏初不是沒有意識到她和李俊義這種關系的變態跟淫亂,她也不是沒有幻想過,她和李俊義可以重歸於好,回到年幼時候那樣,不過她自己都覺得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一方面是帶著贖罪的心理,另一方面陪在俊義哥哥身邊這個從幼年期就抱持的懵懂愛戀混淆瞭她的情感,伴隨著身體一次又一次的淪陷在李俊義暴虐的性愛之中,女孩不可自拔的逐漸淪陷其中,並且認為他們之間的關系會一直持續下去。
直到李俊義跟陸雪薇同時出現在她的班級裡,兩個人之間神秘的聯系就如同一根針,深深的紮進瞭夏初的心理,女孩第一次意識到一個自己始終不敢面對的事實,在這段關系裡,李俊義是自己肉體的主人,自己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用來報復的工具,一條用來泄欲的母狗,李俊義隨時可以拋棄自己去尋找真正屬於他的愛人。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夏初也變得越來越鬱鬱寡歡,七天瞭,記憶中李俊義似乎還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沒有找自己去陪他上床。
伴隨著這悶熱的天氣,夏初心中的不安越發灼熱,甚至連身體都變得燥熱不安起來,甚至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自己被李俊義玩弄的場景,早上醒來,內褲都被淫水浸濕瞭一大片。夏初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離開李俊義瞭,無論是心靈還是肉體。
她甚至開始嘗試偷偷的在學校的廁所裡自慰,自慰的方法李俊義早就教過她,她曾經在李俊義的要求下,在學校教學樓頂的天臺上一邊吞吐著男孩的肉棒一邊用自己的手指把自己自慰到潮吹。可是,現在,無論她怎麼用力的玩弄自己的身體,似乎都無法讓自己滿足,費盡力氣自慰出來的高潮隻是讓她的身體越發饑渴而已。
終於,夏初再也無法忍耐,終於鼓起勇氣主動給李俊義發瞭一條她自認為理由正當的短信,在忐忑的等待瞭整整一個下午之後,也沒有收到李俊義的回復。她忍不住在上課的時候悄悄回頭去偷看李俊義,少年整個下午不是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就是坐在那裡發呆,偶爾抬頭,目光也隻是匆匆掃過陸雪薇的後背然後就看著窗外的天空。
不安的感覺迅速在溫夏初的心理不斷的擴大,她甚至都想過就這麼走到李俊義身邊,如同普通同學那樣跟他打個招呼,說說話也好,可是她不敢,因為李俊義曾經嚴厲的警告過她,在學校裡不準主動跟自己接觸。
李俊義徹底玩弄瞭溫夏初那青春嫵媚的身體,繼而又一點一點的把她的心給撕裂,整個下午,夏初上課的內容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想瞭很多,可是卻又記不起想瞭什麼,直到放學的時候,她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不由自主的跟著李俊義離開教室離開校門,她遠遠的跟著,就好象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小狗,心中滿是委屈和不甘,卻又不敢多靠近哪怕一步。
直到她遠遠的看到陸雪薇上瞭公交車,李俊義一路小跑的也跳瞭上去,夏初這才反應過來,可是再跑過去已經來不及瞭,她隻能茫然若失的看著那輛載著陸雪薇和李俊義的公交車逐漸遠去直到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如果不是身後突然有人拍瞭拍她的肩膀,溫夏初真不知道自己還會像個傻子一樣在車來車往的馬路邊上發多久的帶。
「夏初,你怎麼跑這裡來瞭,你傢……不是這個方向啊。」一個有些略顯單薄的男孩子出現在她的身後,獨特的有些柔美的聲線屬於三年一班的班長王斌。
夏初下意識的轉過身後退瞭兩步,整個高中三年,夏初的身邊從來不乏追求者,王斌就是其中之一,可是,溫夏初始終和李俊義以外的所有男生都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三年時間,甚至沒有和任何一個男生有過緋聞,流言都不曾有過。
不過跟那種冷冰冰的冰山美人不一樣的是,其實夏初的個性出奇的溫柔,無論對誰都是和和氣氣,對身邊的同學也都很體貼。學校的男生私底下都用玉兔來形容夏初的冰清玉潔跟溫柔婉約,甚至開玩笑的說,夏初身前三尺之內,就連公蚊子都飛不進去。
「我……這裡是……」夏初一時語塞,不可能告訴別人自己是跟蹤李俊義才跑到這裡來的吧。
「王斌你怎麼也到這裡來瞭。」夏初意識到這裡也不是王斌回傢的方向,索性反問對方打算糊弄過去。
「我?我在這裡辦生日會啊,你忘記瞭嗎?我還邀請過你呢。」王斌微笑著看著眼前的美少女,大大方方的註視著夏初的雙眼。
夏初察覺到對方的眼神,臉上一紅,低頭躲開瞭視線,她記起來瞭,好像上個禮拜確實從自己的同桌那裡收到過王斌今天要辦生日會的邀請,希望自己參加,可是自己當時就說自己那天要提前回傢準備晚飯就給拒絕瞭。
「那……那你趕緊去吧,我先走瞭。」
好巧不巧的偏偏在當天居然被王斌在大馬路上給碰到瞭,溫夏初一時間尷尬的有些抬不起頭。現在隻想趕緊離開。
「等一下。」王斌伸手攔瞭一下,夏初下意識的又退瞭一步,「其實,我的生日會就在那裡。」一邊說著,一邊往馬路邊上指瞭指。
夏初隨著王斌指的方向看瞭過去,這才發現旁邊居然就是市內最大的一傢高級酒店。她不由面露驚訝,「這裡?這裡不是不接待不滿十八歲的人嗎?」
「嗯……找人幫瞭一點小忙。剛剛我出來跟酒店經理見個面,正好在門口看到瞭你。」王斌臉上微微露出一點得意的表情,「反正來都來瞭,賞個臉吧!」
富麗堂皇的酒店原本就是極富盛名,似乎每一個少男少女都有那種越是不讓去的地方就越想去嘗試的好奇。夏初下意識的想要拒絕,可是,一想到李俊義,少女的芳心一陣空落落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就點瞭點頭。
王斌內心一陣狂喜,臉上卻安然不動聲色,紳士的側瞭一下身體,領著夏初走進瞭豪華酒店。
一路穿過豪華的大廳跟走廊,金碧輝煌的環境晃得夏初幾乎睜不開眼,走廊附近的各種稀奇古怪的雕塑更是一個都沒有見過。
一直走到最深處的一扇門前兩人這才停下腳步,夏初忽然從心底裡湧起瞭些許的不安。正猶豫著要不要找個借口轉身離開,王斌卻先一步打開瞭房門。
這是一個可以容納至少三十個人的KTV包廂,裡面的陳設完全迎合瞭時下年輕人的口味,隨著打開的大門,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洶湧的音浪震得夏初耳朵都在跟著一起嗡鳴。
房間裡早已經湧進瞭十幾個少年,其中有男有女,其中一大半都是夏初班上的同學,這些人此時正齊刷刷的看向門口,看著王斌和他身邊的溫夏初。
不知道是誰起的頭,屋內的人群突然呱噪起來。整個三年一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在溫夏初的追求者中,王斌不但是持續時間最久的一個,同時也是最熱烈的一個。
利用自己班長的身份,平時沒少對夏初展開過各種各樣的攻勢,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整個高中三年,溫夏初真的就猶如樓蘭古城上空浮現的海市蜃樓一般,看似近在眼前,卻偏偏遙不可及。無論是對王斌還是對班上的同學,她都一視同仁,始終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可是今天,王斌高中生涯的最後一個生日會,溫夏初居然出現在瞭現場,這意味著什麼?
隨著呱噪漸漸減弱,人群裡已經有人開始交頭接耳起來。
男生中,不乏嫉妒王斌好命的人,而女生,紛紛對溫夏初投來有些敵意的眼神。
王斌雖然不是那種高大帥氣的類型,但是那種偏中性的長相跟五官加上他有些單薄卻比例恰當的身材卻也頗得學校裡不少女生的喜愛,加上據說傢裡面也是有身份有背景,在學校裡的暗戀者也非常的多。
可惜,王斌的眼裡隻有溫夏初,今天看到兩個人出雙入對的出現在王斌的生日會上,房間裡那幾個女生自然是頗有一種挫敗的感覺。
簡短的寒暄過後,房間裡的氣氛重新熱鬧起來,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桌子上擺滿瞭啤酒和葡萄酒,高三原本的學習氣氛就讓這些少年人感覺到有些壓抑,三年一班由於是重點班,學習壓力更是無限放大,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這些高三的學生獲得短暫的釋放。
溫夏初人生第一次接觸KTV包廂的氛圍,恬靜溫婉的女孩非常不適應這裡的氣氛,可是礙於周圍好多都是同班同學,自己也不好掃瞭大傢的雅興,隻好找瞭個角落的位置坐瞭下來,盯著五光十色的電視屏幕一個人發呆。
在拒絕瞭幾次勸酒和唱歌的邀請之後,其他人便紛紛離開自顧自的Happy起來,隻有王斌,從頭到尾一直陪在夏初身邊坐著。
「王斌,你……你不用一直陪我坐著,你也去跟他們玩吧。」夏初不忍因為自己打擾瞭生日主人的雅興。
「你不用擔心我。」王斌的臉上露出溫柔的微笑,「能陪在你身邊就是我人生最快樂的時光。」
這話說的已經很露骨瞭。夏初完全不知道怎麼接話,隻能選擇低頭沉默不語。
「要不,你還是把校服脫瞭吧。你出瞭好多汗啊。」王斌強忍住撥弄美女額頭上已經被汗水打濕瞭的青絲的沖動,坐著沒動伸手指瞭指自己的額頭。
是的,雖然房間裡有空調,但是詭異的高溫加上房間裡熱鬧的氣氛,還是讓夏初額頭上不停的滲出晶瑩的汗水,明明是春天,所以夏初才會穿著長袖的校服,可是誰知道這鬼天氣會熱成這樣啊。
要不還是脫瞭吧,夏初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拉開瞭校服的拉鏈,厚重的校服才剛剛拉開一半,夏初突然意識到瞭什麼,連忙又把校服穿在瞭身上,然後把拉鏈給拉瞭上去。
就在女孩校服敞開的一瞬間,王斌看到瞭,校服裡面那件貼身的白襯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女孩的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在瞭身上,隱隱約約露出瞭裡面深色的內衣,飽滿圓潤的乳房跟乳溝都隱隱若現。
一邊咽著口水,王斌一邊趕在夏初抬頭之前強迫自己挪開瞭眼神,假裝端起酒杯來喝瞭兩口。
此後,兩人再無交流,夏初默默的坐著想著自己的心事,王斌也一直默默註視著少女嬌媚的側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不知道過瞭多久,有服務生進來提醒大傢時間快要到瞭,要不要續時間,還沒等王斌開口,溫夏初就已經站瞭起來說太晚瞭自己要回傢瞭。其他的少年們一個個面面相覷,應為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至少還要再玩兩個多小時才結束。可是,夏初卻頭也不回的離開瞭包間。
當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伴隨著陣陣微風吹來的新鮮空氣讓溫夏初覺得整個人瞬間清醒瞭許多,太陽此時已經偏西,周圍的溫度也降瞭下來。全身早已被汗濕,夏初不由自主的哆嗦瞭一下。
「喂,夏初,你等我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王斌忽然從身後追瞭上來。
夏初有些疑惑的停下腳步轉過身來。
「還有什麼事情嗎?王斌?」
「嗯,沒什麼,我送送你吧。」王斌一邊說著,一邊指瞭指酒店大門的旁邊,那裡,停著一輛寶馬X5。
「你……你有車?」雖然聽說過王斌傢庭條件也超級好,甚至不輸給杜立言,可是夏初也沒想到僅僅是高中生的王斌就能開上這麼豪華的轎車。
「嗯,我的車,來吧,我開車送你,很快就到瞭。」王斌一邊說著,一邊向夏初伸出手去,似乎是想牽起女孩的胳膊。
「你會開車?呃,不,不用瞭,我自己坐公交也很快的。」夏初下意識的又向後退瞭兩步,王斌伸過來的手就這麼懸在瞭半空。
王斌看著自己的之間和夏初之間的距離,不禁暗暗嘆息,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如何才能突破溫夏初特有的安全距離。
一時之間,兩人相對無言,空氣中已經有瞭些許尷尬的味道。
最後還是王斌先開口說道:「那個,好吧,你……路上小心。」
「嗯,知道瞭。」
「那個,夏初!」就在女孩重新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王斌又一次的叫住瞭她。
「嗯?」
「今天,謝謝你能來,謝謝。」
女孩歪瞭歪頭,忽然給瞭王斌一個迷死人的微笑。
「王斌,生日快樂。」說完這句話,溫夏初不再逗留,轉身走向瞭公交車站,留下王斌一個人站在原地,癡癡的望著女孩的背景逐漸消失。
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夏初長嘆一口氣,正好趕上晚高峰,公交車開瞭一個多小時才到站,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瞭下來。她掏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在心裡暗暗合計一會要怎麼面對繼母的責罵。
「姐,你怎麼才回來啊,我都快餓死瞭。」
繼母不在客廳,坐在那裡等著她的,隻有弟弟溫曉傑。
「你還沒吃飯嗎?媽去哪瞭?」
「媽媽今天晚上大夜班啊,你怎麼忘記瞭嗎?」
夏初聞言,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繼母一晚上都不在,平時都應該是自己早點回傢給自己跟弟弟做晚飯的,結果這一周以來,一顆芳心飄飄然全在李俊義的身上,結果把弟弟一個人丟在傢裡餓到現在。
「不好意思啊曉傑,姐姐這就去做,你再等一下啊。」
放下書包,換上拖鞋,溫夏初一邊走進廚房一邊熟練的系上圍裙,開始準備兩個人的晚餐。
米飯煮上瞭,湯也燉上瞭,溫夏初的廚藝自從父親去世以來越發的熟練,現在再炒個芹菜肉絲大概就差不多瞭吧。
拿出冰箱裡早上就已經在解凍的生肉,夏初專心的開始切著肉絲,卻冷不防被人從身後一把摟在瞭懷裡。
「別瞎胡鬧!」夏初有些無奈的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那雙色瞇瞇的手。
摟著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曉傑,自從姐弟兩人把弟弟對姐姐的那點心思說破之後,這個十四歲的少年在夏初面前就越來越放肆起來。
平時繼母在傢的時候就算瞭,隻要傢裡隻剩姐弟兩人,曉傑不是找機會去捏捏姐姐飽滿的乳房,就是偷襲夏初的屁股。面對這一切,夏初隻有深深的無奈。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回那一夜,自己一定不會縱容曉傑的放肆,某一條界線一旦被突破,也就意味著永遠無法彌補,永遠無法回頭,每每想起那一夜,自己居然把同父異母的弟弟的雞巴含在嘴裡,最後甚至還吞掉瞭曉傑的精液,現在想起來,就算是當時曉傑再怎麼苦苦哀求再怎麼沖動不理智,自己也不應該妥協。從那之後,夏初就發覺曉傑註視自己的眼神再不是小時候那般單純,而是時時刻刻充滿瞭情欲。
啪的一聲,夏初忍無可忍的把弟弟從身後繞過來摟著自己的手打掉,再遲一點,自己飽滿的胸部就會落入曉傑的手心。
「叫你別鬧瞭,做飯呢,剛才誰嚷嚷著餓死瞭的。」
夏初嗔怪著曉傑,誰知道這個小子又不依不饒的把手按在瞭自己姐姐的屁股上。
「你在這樣我真的生氣瞭!」
夏初忍無可忍的轉過身來。曉傑卻早已靈活的跳瞭開來。
「姐姐你看。」
曉傑一臉興奮的舉著一張試卷展示著。上面紅色的100分是那麼的耀眼。
那一晚,姐弟兩人幾乎突破道德的底線之後,曉傑食髓知味一般的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騷擾自己的姐姐,夏初第二天就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怎麼可能讓這個小子再輕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嚴厲拒絕。曉傑雖然表面上放棄,可是依舊每天晚上伺機而動想要趁著夏初睡著的時候下手,結果就是曉傑不睡,夏初也不敢睡,姐弟兩個常常較勁一樣的睜著眼睛熬到天亮。
眼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夏初隻得再一次妥協,不過她跟曉傑約法三章,隻有他某一科考試拿到滿分的時候才會幫他口一次。
曉傑的成績在繼母的嚴厲教育下,其實一直都還可以,可是自從上瞭初中以來,一直到現在初三都還沒有得過一次滿分。
夏初連哄帶騙的跟曉傑達成瞭這個協議以後,著實是送瞭口氣,姐弟兩個人也再也不用整夜整夜的熬著對方不睡覺瞭。
可是,今天曉傑居然真的拿到瞭一百分。
夏初看著那張滿分試卷,一方面是真心的替自己的弟弟感到開心,另一方面,一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又恨不得立刻遠遠的逃走。
可是看著自己弟弟那張滿心歡喜的笑臉和充滿期待的眼神,夏初最終還是無奈的嘆瞭口氣。
「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把飯吃瞭,你乖乖的去客廳等著,再來搗蛋,我就……」夏初話沒說完,曉傑就連蹦帶跳的跑回瞭客廳。
「姐姐你快點啊,我真的快餓死咯。」
夏初無可奈何的搖瞭搖頭,轉身繼續準備晚飯。
吃完飯的時候,姐弟兩個人是各懷心事,這頓飯從頭到尾吃得無比尷尬,當兩個人各自放下筷子之後,夏初忙不迭的收起碗筷跑進廚房洗碗。
沒想到曉傑居然沒來騷擾她,等夏初洗碗碗筷回到房間的時候,這個小鬼居然已經趴在桌子上安安靜靜的做起瞭作業。
夏初暗暗松瞭口氣,也從書包裡拿出書本開始完成自己的課業。
臥室裡,一時之間安靜下來,隻有偶爾的翻書聲和鋼筆在報紙上劃過的聲音。
高三的課業很重,夏初一時之間沉浸在瞭各種公式裡,好不容易把最後一張試卷做完,她不由自主的揉瞭揉眼睛活動瞭一下自己的手腕。正打算重新把試卷檢查一遍,卻猛的察覺到弟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瞭他的身後。
「姐,做完瞭嗎?」曉傑的聲音激動得有些微微發顫,一雙手猶猶豫豫的按在瞭夏初柔軟的肩膀上。
夏初全身不由自主的哆嗦瞭一下,在停頓瞭兩三次呼吸之後,似是下定瞭決定一般,緩緩轉過身去。
「你怎麼……臭小子,你……你……」
曉傑早早地就脫掉瞭自己的褲子,還很稚嫩的肉棒包皮都還沒有完全褪去,有些粉嫩的龜頭即便已經完全勃起,卻還是有大半躲在包皮裡,龜頭上的馬眼裡已經滲出瞭些許的黏液,翹在那裡一抖一抖的。差點在夏初轉身的時候直接捅在親姐的鼻尖上。
「姐,你答應過的,不準賴皮。」曉傑用力按住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的夏初,執拗的把自己的雞巴往夏初的嘴唇上杵瞭過去。
夏初忙不迭的把頭一扭,親弟弟的肉棒擦著自己粉嫩的臉頰頂在瞭自己的耳朵上,她用力的抬起雙手撐在曉傑的大腿上,差點就一頭撞進曉傑的胯下。
「等……等一下,曉傑……你……你先……」即便知道今天無論如何也逃不開弟弟的糾纏,女孩仍舊不肯就此就范。
「還等什麼?飯也吃完瞭,作業也寫完瞭,還要幹嘛?」曉傑笑嘻嘻的看著姐姐略帶狼狽的樣子,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好小子,我說怎麼今天居然乖乖的自己就把作業老老實實做完瞭。夏初心裡暗暗叫苦,一時之間也是無言以對。
「來嘛姐……我想死你瞭。」曉傑稍稍向後退瞭半步,堅挺的肉棒重新瞄準瞭自己姐姐的雙唇,蓄勢待發。
夏初看著近在咫尺的血親的龜頭,一股濃烈的青春期男生特有的氣味夾雜著淡淡的尿騷味猛的沖進鼻腔,刺激得她全身一陣燥熱。
「你……你先去洗個澡再來……臭死瞭……」夏初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捂住瞭自己的口鼻。
曉傑本想來個霸王硬上弓,但是轉念一想,反正今天媽媽大夜班,時間多的是,而且因為自己母親工作時間的不固定,從小到大倒是有一大半的時間自己是被夏初帶大的,對於這個姐姐,從小到大,除瞭愛慕,還有一種深深的依賴和仰慕。今天本來就熱,硬把自己在內褲裡憋瞭一整天的小雞雞塞進姐姐的嘴裡也確實過意不去。
夏初一路推著曉傑進瞭浴室,直到聽見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這才略微安心,可是一閉上眼睛,弟弟勃起的肉棒就在眼前晃悠,漸漸的,居然變成瞭李俊義的肉棒的形狀,在跟弟弟做出荒唐事情之前,那是自己唯一接觸過的男性性器官,那根肉棒曾經無數次的進出自己的身體,被自己含在嘴裡,吮吸,舔弄,一次又一次的被射進濃白腥臭的精液,甚至是小便自己都曾經不止一次的吞進肚子裡,這些記憶的片段此時猶如跑馬燈一般不停的在夏初的腦海裡閃過……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得到李俊義的撫慰,欲求不滿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燥熱起來。
浴室裡的水聲漸漸消失,男生洗澡本來就用不瞭太久,夏初甚至覺得曉傑剛剛走進浴室就又走瞭出來。
「姐,我洗完瞭,你也去洗洗吧,我看你今天出瞭好多汗啊,到傢的時候頭發都濕瞭。」曉傑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穿著長袖的睡衣睡褲走瞭出來。
今天一天確實出瞭好多的汗,被曉傑一提醒,夏初甚至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夏初稍微猶豫瞭一會,最後還是從床上拿起瞭自己的睡衣走進瞭浴室。
順手關上浴室的門,習慣性的扭動門鎖的鎖鈕,夏初敏銳的察覺到手上的手感有些奇怪,蹲下來仔細看瞭看,果然,曉傑又在門鎖上動瞭手腳,鎖舌並沒有隨著鎖鈕的旋轉彈出來。
這個臭小子,真是越來越不像話瞭,夏初心想,不過好在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自己早有準備,一邊想著,夏初一邊從門口的架子的底座下面摸出一把小巧的掛鎖,把插銷扣上之後,用掛鎖鎖住,再輕輕拽瞭拽門試瞭試,確實打不開,這才放心的脫去衣服,為瞭防止曉傑從門縫裡偷看,她甚至細心的拉上瞭浴簾,這才放心的打開淋浴開始洗澡。
原本以為會出現的悄悄推門的聲音並麼有如期而至,反倒是門口傳來瞭一陣敲門的聲音。
「姐,開下門,我要尿尿。」
聽到弟弟的聲音,夏初下意識的用手護住瞭自己胸前微微顫動的乳房,拉開浴簾探出頭去,第一時間查看掛鎖,還好,小巧的掛鎖還好好的守護著赤身裸體的姐姐和青春期的弟弟之間的最後一道防線。
「你等一下,我……我馬上就洗好瞭。」
夏初看著身上還沒來得及沖洗的泡沫,連忙重新打開淋浴,想要盡快洗完。
「不行,我憋不住瞭。」伴隨著曉傑猴急的叫聲,原本啪啪的敲門聲變成瞭咚咚的悶響,似乎門外的曉傑在用肩膀肩膀撞門。
「曉傑,你在幹嘛,你別撞門啊,我……我馬上就好。」
覆蓋在夏初完美嬌軀上的白色泡沫在熱水的沖刷下,順著少女玲瓏有致的曲線緩緩滑落。快一點,再快一點,夏初不停的轉動著身體,因為外面撞門的聲音越來越急。
突然,咚咚的聲音在停頓瞭兩秒鐘之後,猶如山河匯聚一般凝結成瞭一聲巨響,巨大的沖撞聲嚇得夏初差點腳下一滑摔倒在浴室瞭。
「溫曉傑!你瘋瞭嗎?別再撞瞭,聽見瞭嗎?」
腳下全是泡沫,夏初費勁力氣的穩住自己的身體,生氣的沖著門外大吼!
「可是我真的憋不住瞭,我要尿出來瞭。」
門外的曉傑根本無視夏初的警告,一邊回答著一邊用又一次的撞門聲回應著。
「放屁!什麼忍不住,我還不知道你,馬上給我住手!」夏初情急之下連臟話都說瞭出來。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進去尿尿,現在就要進去。」叛逆期的少年完全無視自己的鬼話早就被自己的姐姐拆穿,仍舊固執的撞著於是的大門。
隨著第三聲的鈍響,夏初分明看到,不光是大門的掛鎖,甚至連門栓都開始搖晃起來,這下子,等會怕不是門鎖被撞開,整扇大門都會被溫曉傑不管不顧的撞飛。
「溫曉傑,我嚴重警告你,你再這樣門就要壞瞭,回頭媽媽回來,我看你怎麼交代。」夏初此時已經完全慌瞭手腳,忙不迭赤裸著身體從浴簾後面走瞭出來,穿上拖鞋,試圖用雙手頂住浴室的大門。
「我不敢,反正我就要進去,媽媽的事情回頭再說。」溫曉傑此時不知道為什麼,熱血上頭,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
第四次的沖擊接踵而來,透過單薄的門板,巨大的沖擊傳遞到夏初的胳膊上,一個叛逆期的少年究竟能夠爆發出多少力量?夏初隻覺得自己的雙手都有些發麻。
「等一下……曉傑……姐姐求求你瞭,兩分鐘,不,一分鐘,你再等一分鐘姐姐就給你開門好不好?」夏初不得不一邊哀求著弟弟,一邊瞟瞭一眼放在置物架上的睡衣,看樣子,寧可濕著身體穿上睡衣,也不能再等瞭。
「不行,不能等瞭,在等我要尿褲子瞭,我三下,數完我就繼續撞,一……二……」就在曉傑堪堪把三說出口的同時,浴室的門終於緩緩打開,伴隨著一陣白色的霧氣,由於出水芙蓉一般的美少女終於趕在最後一刻打開瞭浴室的木門,雖然滿臉的怒氣,但是氣得滿臉通紅的嬌顏在滴滴水晶一般的水珠映襯下,更增嫵媚。
曉傑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一邊嬉皮笑臉的笑著,一邊走進瞭浴室。
夏初隻能把自己赤裸的身體藏在門板的後面,可是從一側露出的赤裸的香肩和時隱時現的雪白大腿,清清楚楚的宣告這具美的讓人犯罪的身體此時正毫無防備的赤裸著,惹得曉傑不由自主的浮想聯翩,褲襠裡的雞巴又硬瞭幾分!
夏初看著自己弟弟那張嬉笑的臉,惡狠狠的瞪瞭一眼。
「別看我,趕緊尿,尿完瞭趕緊滾出去!」
「哦,知道瞭。」曉傑裝模作樣的走到馬桶的邊上,把自己硬邦邦的雞巴從褲襠裡掏瞭出來,站在那裡。
夏初躲在門板後面,光著身子等瞭老半天,隻看到曉傑背對著自己站在那裡擺著造型,遲遲聽不到小便的聲音。
「你在幹嘛?趕緊啊。」夏初不由自主的催促起來。
「姐……我尿不出來,你看。」曉傑扶著自己的小兄弟,轉過身來,展示著自己的硬挺。
「你……你幹嘛,轉,轉過去!」夏初嚇瞭一跳,臉上一紅,下意識的又往門後縮瞭一縮。
「你說我這樣怎麼尿嘛,姐!」
「別問我,趕緊尿。」
「可是我這樣真尿不出來。」
「你自己想辦法。」
「要不,你幫我弄出來吧,這樣我就能尿瞭。」
「滾,別做夢瞭!」夏初氣得眼睛都瞪圓瞭,這個臭小子果然打的一手如意算盤。
「反正你今天要幫我弄的,就現在好不好嘛。」
「休想!」
「那我真的要憋死瞭!」
「憋死你個臭小子算瞭!」
「我是說真的!幫幫我嘛,姐姐!」
「你還知道我是你姐姐啊,你……你……那你先出去,等我穿上衣服。」
「我不要。」
「那你就憋死吧。」
「我才不要,你不幫我我就自己來瞭。」曉傑一邊說著,一邊轉身作勢就要過來把夏初從門板後面拉出來。
「你別過來!」夏初嚇得尖叫一聲,「我……我幫你,但是……你不準轉過來,給我背過去,站好!」
「哦。」曉傑扶著自己勃起的雞巴,重新面對馬桶分開雙腿站好,身後傳來木門的吱呀聲,心裡知道夏初應該是從門後走瞭出來,忍不住想要回頭看一眼,誰知道腦袋剛剛一動,後腦勺就吃瞭一擊腦瓜崩。
「哎呦,姐,你打我幹什麼?」
「打死你這個臭小子,不準回頭!」夏初被這個弟弟氣得肺都要炸瞭,卻又無可奈何,確認瞭曉傑不會再亂回頭之後,她隨手抓起自己的校服擋在胸前,整個人貼在瞭自己弟弟的後背上,雙手從後繞到瞭前面。
夏初自己本身就有著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身高,雖然在女生裡已經不算矮瞭,可是此時,她也隻能微微抬頭才能把自己的下巴擱在曉傑的肩膀上。
不知不覺,這個小傢夥已經這麼高瞭啊。夏初心中感嘆道,一邊羞澀的低頭確認瞭一下位置,然後用顫抖的手握住瞭曉傑已經頗具規模的雞巴。
充血的肉棒灼熱又堅硬,夏初隻覺得自己似乎握住瞭一根滾燙的鐵棒一般,而夏初滑嫩的掌心,卻帶給曉傑一陣冰涼舒爽的感覺,惹得他渾身一哆嗦。
「啊,姐姐……」曉傑不由自主的呻吟瞭一下。
「臭小子,別亂叫瞭。」夏初貼著曉傑的耳朵紅著臉嬌嗔瞭一下,所有之手輕輕攏住曉傑的龜頭,另一隻手開始瞭上下的套弄。
在這之後,浴室裡忽然安靜瞭下來,但是這樣的寂靜隻持續瞭片刻,明明已經關掉瞭淋浴,可是狹小的浴室裡的溫度卻不斷的再升高。夏初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起來。忍不住張開小嘴大口的喘氣。
曉傑的情況也沒好多少,自己的親姐姐,光著身子,站在自己的背後,幫自己的親弟弟擼著雞巴,這樣的光景光是想想一下就讓他激動不已,明明早就已經被套弄到瞭射精邊緣,可是他硬是咬著牙,硬挺著不射也要多享受一會這美妙的時光。
「臭小子,你再這樣我不幫你瞭。」夏初怎麼會不知道這個小鬼頭打的什麼鬼主意,從弟弟那有些猙獰的側臉和繃緊的下巴她就知道曉傑在硬撐。
「姐姐,我有點熱,你等一下,我把上衣脫瞭。」
夏初知道曉傑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瞭,斷然沒有放過弟弟的打算,左手輕輕搓揉著曉傑敏感的龜頭,右手套弄的反而更加快速瞭。
誰知道溫曉傑此時此刻居然還能忍得住,他強行握住夏初的手腕拉開瞭她的雙手。飛快的脫下瞭自己的上衣,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來。
夏初被嚇瞭一跳,連忙用手按住胸前的校服,捂住自己飽滿的胸部。生怕自己的弟弟突然發難,差點就要奪路而逃。
可是曉傑並沒有多餘的動作,他隻是把自己的睡衣往邊上一扔,重新站定。
「姐姐……繼續吧……」
夏初一顆懸在半空的心這才算落瞭地,剛想重新從身後貼上曉傑的後背,順便把校服夾在自己的胸部和弟弟的後背之間,卻被曉傑趁著自己大意的功夫,一把把夏初的校服給扯瞭過去,然後扔到瞭浴室外面。
「你幹什……哎呀。」曉傑飛快的趁著夏初不知所措的機會,拉住夏初從自己身側深過來的雙手,用力的往前一拉,按在瞭自己的雞巴上,順便向後一靠。
姐姐飽滿圓潤的巨乳和弟弟結實寬廣的後背終於緊緊的貼在瞭一起,彼此之間再無隔閡。
敏感的乳房直接貼在弟弟的後背上,肌膚和肌膚直接的親密接觸帶來的觸感是完全不同的,欲求不滿的身體猶如被直接點燃一般,一團火焰瞬間在自己雙腿之間的連片肉唇間燃燒起來。她拼命的咬住牙關抿著嘴唇,才把那聲嬌羞無限的呻吟擋在嘴邊。可是雙手卻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套弄起瞭自己弟弟的雞巴。
曉傑雙手死死的攥住夏初的手腕,他忍耐的比夏初還要辛苦。夏初胸前一對豐滿的乳房此時此刻正牢牢的壓在自己的後背上,那兩個早已發硬的乳頭被頂在自己的後背上。他不斷的把夏初拽向自己的身體,感受著後背上那越發明顯的彈性。
不行,不夠,我還要更多,曉傑在心裡吶喊著,開始小心翼翼的扭動著身體,用自己的後背去搓揉夏初敏感的乳肉,女孩嬌嫩的乳頭被夾在她自己面團一般的乳球和曉傑的後背之間,不斷摩擦著男孩後背上的腹肌。柔軟的乳房也隨著男孩的動作如同面團一般的被擠來擠去。
夏初用著最後的意志力拼命的抵抗著隨時可能脫口而出的呻吟,她用力的翹起屁股,盡量遠離曉傑的身體,因為一股粘膩的淫汁正順著她白嫩的大腿緩緩的流向地面。
「你……快……快一點……射吧……」夏初近乎呻吟的哀求著曉傑,一邊拼命的用手指套弄著弟弟的雞巴,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身體會突然如此的敏感,甚至想要配合曉傑的動作一起扭動身體,讓自己的雙乳獲得更大的刺激。
曉傑已經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瞭,卻依舊梗著脖子,咬著牙,閉著眼忍耐著。
「你……你再這樣……你……你就給我出去……」夏初斷斷續續的說著,這是一場意志力的較量,夏初卻感覺自己很可能要輸,此時的她不斷的再腦海中提醒著自己,亂倫,這個最後的道德底線成瞭她即將迷失自我前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曉傑一個字都不敢再說,唯一能做的就是艱難的搖瞭搖頭。
夏初側頭看著曉傑的側臉,猛的把他的耳垂含進瞭嘴裡,靈活又嫩滑的舌尖拼命的在曉傑的耳垂上舔弄起來。
「哎呦!」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曉傑最後的意志力瞬間崩塌,由於忍瞭太久,這次的射精不光猛烈,而且數量多到難以想象,一口氣噴瞭九次,男孩的小兄弟這才終於偃旗息鼓。要不是夏初在身後靠著他,曉傑估計自己此時酸軟的雙腿根本支撐不瞭自己的身體。
伴隨著射精的結束,此前耀武揚威的肉棒終於軟瞭下來,隨即,馬桶裡響起瞭一陣嘩啦啦的水聲。看來曉傑之前還並不是完全說謊,他是真的想尿尿瞭。
夏初摟著自己的親弟弟,一如自己小時候抱著年幼的他,此時全身酸軟的曉傑抱起來還真的和小時候有點像,軟軟的肉肉的。
她用手扶著曉傑的雞雞,耐心的等待著,直到龜頭再也射不出任何液體。
此時,曉傑長出一口氣,剛想說點什麼,誰知道夏初的動作比他還要快,趁著他還沒有恢復力氣,手上一推,下面對著屁股就是一腳,直接把溫曉傑從浴室裡踹瞭出去。
「姐姐?」曉傑光著上半身,褲子也已經脫到膝蓋,這一下直接給踹趴在瞭地上,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隻聽見身後傳來重重的關門聲。
「滾!你再敢搞事情,以後休想再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