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呀?”
“嗯……沒事……媽媽跟叔叔們在做遊戲呢。”
“媽媽,叔叔們為什麼要把你綁起來啊?”
“這是規則啊,玩這個遊戲女孩子都要被綁起來的。”
“媽媽,叔叔們弄疼你瞭嗎?你為什麼一直在叫啊。”
“沒有,寶寶,叔叔們把媽媽弄得可舒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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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義哥哥,你在做什麼呀。”
“噓……小聲點,你來看。”
“俊義哥哥,你媽媽為什麼和那麼多叔叔都沒穿衣服啊。”
“他們在做遊戲呢。”
“可是你媽媽好像不舒服呀。”
“沒有,媽媽說她可舒服瞭。”
“那為什麼要把你媽媽綁起來呢?”
“我也不知道,媽媽說玩這個遊戲,女孩子就是要被綁起來的。”
“嗯……好奇怪呀。”
“那個……夏初。”
“嗯?”
“我們也來試試吧。”
“不要,我有點怕,我不想被綁起來。”
“沒關系的,別怕,我們先從親嘴開始吧,你把眼睛閉上。”
“嗯……那你輕一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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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老虎的威力還是很猛的,李俊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全身都是汗,把衣服都弄濕瞭。
“操他媽的,什麼變頻空調,爛雞巴玩意。”
罵罵咧咧的打開床頭燈,找到遙控器一口氣把溫度調到16度,嗚嗚的冷風吹在李俊義漢濕的身上,讓他不由自主的打瞭個冷戰。
看看時間,凌晨五點半,早上六點半要出發去學校參加早自習,這會不早不晚的尷尬時間點上,再睡可能就要睡過頭瞭。
玩一會手機吧。躺在床上打開手機屏幕,想打一盤王者榮耀,結果不到二十分鐘就跪瞭一把。
“臥槽,都他媽一幫什麼垃圾。”
狠狠的往後一躺,結果褲子被卡在身下,晨勃的雞巴頂在內褲上,生疼。
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著,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把身體裡的那股火壓下去。
“媽的。”
重新拿起手機,打開相冊,調出一段三十秒左右的短視頻,畫面中,一個清秀的女孩子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性感的雙唇中,一根深色的粗大肉棒正把女孩的小嘴當作陰道一般的在抽插,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沿著女孩的嘴角不斷的留下來。
視頻的結尾,一隻男人的手死死的按住瞭女孩的頭,十幾公分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女孩的嘴裡,隨著背景裡一個男人的一聲低吼,女孩“唔唔唔……”呻吟幹嘔瞭幾聲之後,看得出來,大量的精液全噴進瞭女孩的嘴裡,視頻到此結束。
李俊義把播放模式調成循環播放,握著自己的陰莖打起瞭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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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零五分,早自習還沒有正式開始,高三一班的教室裡已經坐滿瞭學生,作為學校的重點班,這裡聚集瞭全校的學習尖子,也是學校沖擊升學率的一個保障。
方曉波手上拿著一本高三線性代數,可是根本沒有心思看進去,最近一段時間一直有一件事情在困擾著他。望著前面一個空空如野的座位,他有些魂不守舍的轉著手裡的簽字筆,一不留神甩到瞭同桌的李陽手上。
“嘿嘿嘿,發什麼愣呢。”李陽看著有些走神的方曉波說道。
“嗯?我問你個事。”回過神來的方曉波說“你說溫夏初每天都這個時候出去,是幹嘛去瞭。”
“怎麼?又他媽犯花癡瞭?”李陽早就知道方曉波暗戀溫夏初的事情,每一次都要借機調侃一下。
“沒有,我說正經的,我觀察瞭好久瞭,發現瞭一個不得瞭的事情。”方曉波被說破心思,臉上有點掛不住,伸手捅瞭李陽一下。
“也就你這個癩蛤蟆天天想著吃天鵝肉,你看你自己那雙眼睛,每天看溫夏初的時間比盯著黑板的時間都長。說說吧,你又發現啥瞭。”
“我覺得,溫夏初可能是跟著李俊義一起出去的。”
“啊?”李陽一臉見瞭鬼的表情。
“你不信?”方曉波問道。
“廢話,就李俊義那個小混混,溫夏初能看上他?本校四美裡面她可是排的上號的。你忘記上次瞭?”說著,李陽把頭湊過來,壓低瞭聲音小聲的說著:“二班的那個小白臉班長抱著吉他在樓下唱瞭一中午,嗓子都冒煙瞭,人傢溫夏初愣是都沒往樓下看一眼,”
“我知道的呀,可是就是很奇怪,每次溫夏初回來之後,過不瞭幾分鐘就能看到李俊義那小子從我們班走過去。”方曉波說道。
“算瞭吧,沒準是巧合,別瞎幾把亂想瞭,不過……”李陽說到這裡,忽然壓低瞭聲音,故作神秘的左右看瞭看四周正在用功學習的同學,“我跟你說個事情,你可別告訴別人啊。”
“啥事情,這麼神迷?”方曉波見李陽一臉賊兮兮的表情就知道這傢夥大概又有什麼勁爆的八卦瞭。
“你知道二班的病西施嗎?”李陽說。
“你說陸雪薇?知道啊,她怎麼瞭?”方曉波腦海裡立刻出現瞭一個身材嬌小柔柔弱弱的女孩子,總是低著頭,說話聲音小小的,全身上下的肌膚白的有些嚇人,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體弱多病,每次早操的時候,經過二班的時候,都能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教室裡靜靜的看書。
“她好像被別人那個瞭?”李陽故作神秘的眨眨眼睛。
“什麼別人,哪個?你小子能不能別那麼多廢話?”方曉波被搞得有些急瞭。
“前兩天,放學的時候我們不是踢球嗎?你知道我為啥撿瞭球回來以後就跑瞭?”李陽說。
“為啥?你不是說你拉肚子去瞭嗎?”方曉波道。
“這你也信,老子拉肚子能拉一個多小時?你當我吃瀉藥瞭?”李陽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興奮。
“那你幹嘛去瞭”
“那天球滾到體育倉庫那邊,老子去撿球的時候,聽到裡面有個女人在叫床的聲音。這他媽能錯過?”
“臥槽,你小子有這好事不叫兄弟們。”
“我當時怕人多萬一事情鬧大就糟瞭,而且你知道那個另一個人是誰嗎?”
李陽一邊說一邊抬起頭來再次看瞭看,四周的同學大都在用功讀書,沒人註意到他們,“是教我們體育的大老王!”
“臥槽,師生戀,這麼牛逼的?”方曉波聽到這裡也興奮起來。
“尼瑪,你聲音小點,我告訴你,大老王可夠厲害的,我再外面聽瞭快一個小時,那女的在裡面就叫瞭一個多小時,那聲音酥的,等裡面消停瞭,老子在外面都擼瞭兩發瞭。”李陽的雙眼閃閃發光。
“他媽真的假的,陸雪薇?王國斌?你不會看錯瞭吧。”方曉波看著李陽的神情嫉妒的要死,同時也是在難以置信,說起來王國斌這個人雖然長的不算醜,而且體校出身的底子,據說又在社會上混過,一身肌肉,孔武有力,可是要說跟陸雪薇這個體弱多病的優等生,那是怎麼樣都聯系不起來的。
“看錯?那天老子特地遠遠的躲在小樹叢後面,親眼看到陸雪薇從體育倉庫走出來的,絕對不會錯。”李陽言之鑿鑿。
“我操,這尼瑪,鮮花插牛糞啊,王國斌這小子運氣太好瞭吧,追過陸雪薇的人怕是能湊一個加強連瞭吧,居然讓他給得手瞭。”方曉波一臉憤憤不平的樣子,溫夏初,陸雪薇,無論哪一個都是他意淫的對象,一想到如花似玉的陸雪薇,被五大三粗的王國斌在體育倉庫裡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己的陰莖也不由自主的硬瞭起來。“操,大老王好歹是個老師,出去開個房都開不起嗎?體育倉庫?”
“沒準人傢就好這口,這件事我告訴你瞭,你可別到處亂說啊。我可聽說大老王以前還坐過牢,你可小心點。”李陽一臉認真的囑咐著。
“你他媽的告訴我怕就是沒安好心。”方曉波想到王國斌上體育課罵人時那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心裡也是犯嘀咕。
“操,你以為我想說,我後來悄悄去體育倉庫那邊看瞭一下,東頭有個氣窗可以從外面看到裡面,可是一個人夠不到,除非兩個人,一個踩在一個人的肩膀上。”
“臥槽,真的假的?”
“你最近放學別著急回傢,有事情電話聯系。”
“好兄弟,還是你靠譜。”方曉波腦補著五大三粗的王國斌,把嬌小病弱的陸雪薇扒光瞭衣服,按到在地的情景,真恨不得現在就跑去男廁所打個飛機。
這時,早自習下課的鈴聲也響瞭起來,七點四十五分,溫夏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匆匆的走進瞭教室,方曉波一邊持續著幻想,一邊癡癡的看著自己夢中情人清純美麗的俏臉,微微有些紅,額頭上有些細細的汗珠,臉上的表情……有些傷感。
李俊義也同樣沒有上早自習,他匆匆趕到學校之後,立刻來到瞭實驗樓,打開瞭二樓物理實驗室的大門。
學校為瞭方便管理學生,成立瞭一個學生自治委員會,說白瞭就是管不過來,讓學生自己管學生,一開始老師還有模有樣的選那些學習成績好的參加,運行瞭半年就發現這些老師跟傢人眼中的乖乖牌根本管不住學生,最後隻能大換血,結果學校裡的那些混混,大哥,以及一些狠角色把原來那批人統統換掉瞭,李俊義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成瞭這幫人的老大,成瞭自治委員會的副主席,正主席是個女學習委員,其實就是個擺設。所以他弄到物理實驗室的鑰匙可以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走進教室,李俊義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機,發瞭一條消息,然後,就靜靜的坐在教室裡等著。
過瞭不到十分鐘,門口響起瞭敲門的聲音,李俊義站起身來,伸手直接拉開大門,另一隻手一把抓住門外那個女生的衣領拽瞭進來。
“你……啊,等一下,別,不要,你放開我。”
被拽進來的女生正是溫夏初,她不斷的掙紮著,用手推著李俊義的身體,因為李俊義在她進門之後,一句話都沒說,就開始扒她的衣服和裙子。
“門……門沒關。”柔弱的女生根本抵抗不瞭粗暴的李俊義,眼看著自己輕薄的白色襯衫已經被扯開,露出瞭裡面的胸罩,溫夏初帶著哭腔喊瞭起來。
“操。”李俊義回頭看瞭一眼敞開的大門,放開瞭溫夏初,轉身用力的把門甩上,一回身就發現,溫夏初已經跑到瞭墻角,雙手護在胸前,眼帶著淚光看著自己。
“幹嘛?給我過來!”李俊義吼著。
“俊義哥,我求求你瞭,別這樣好不好,我,我不想。”
溫夏初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哀求著,她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青梅竹馬,心中充滿瞭悲傷。
“什麼別這樣,你他媽被老子從七歲操到現在瞭,幹嘛?又想跑?以為搬瞭傢老子就找不到你瞭?實話告訴你,老子有心別說這個高中,你將來什麼清華北大,老子都是隨便考。”李俊義這話還真不是吹牛,他自己心裡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小時候測過一次智商,他的分數高達一百五十九,妥妥的天才。
“我們那個時候還小,什麼都不懂,而且,你又不喜歡我,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四年前要不是你爸爸,我媽媽也不會死,我爸爸我都不知道是誰,現在我成瞭孤兒,你叫我放過你?”李俊義幾乎是吼出瞭這句話。
溫夏初絕望的閉上眼睛,四年前,她爸爸在一次緝毒行動中和毒販槍戰,最後中彈身亡,而李俊義吸毒的母親恰好在現場被誤傷也是當場死亡,那顆擊中她的子彈,就來自於溫夏初父親的警槍。
“俊義哥,我……我爸爸也死瞭……嗚嗚……”
不能心軟,不能心軟,李俊義不停的提醒著自己,可是溫夏初的哭泣和眼淚猶如一把刀子一樣深深的紮進瞭他的心。
“夏初,你先過來。”李俊義最終還是無法狠心到底,他有些脫力的坐在瞭椅子上,聲音也重新變得溫柔起來。
溫夏初聽到李俊義的話,有些猶豫,可是當李俊義好不容易緩和下來的眉頭重新擰在一起之後,她嚇得趕緊從墻角裡走瞭出來,雙手緊緊的攥著被扯開的襯衫,怯生生的站在男生的面前。
李俊義抬頭看著溫夏初一臉的淚痕,突然伸出手摟著女孩的腰向前一帶,溫夏初哎呦一聲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倒,一屁股跨坐在瞭李俊義的大腿上,雙手自然而然的撐在瞭男生的肩膀上,被胸罩緊緊裹住的乳房就這麼貼在瞭男生的鼻尖上。
“別動!”李俊義低吼一聲,嚇得溫夏初剛剛想要捂住胸口的手硬生生的頓在原地,隻好委屈巴巴的轉頭看向一邊,任由自己白皙的乳房曝露在李俊義的眼前。
“早就告訴過你別穿這麼小的胸罩瞭,你看把它勒的。”溫夏初的乳房在同齡女孩裡發育的實在是太超過瞭,每天不知道要被周圍的男生視奸多少遍,所以,她一直都穿著小一號的胸罩,緊緊的勒住和十七歲年紀完全不相符的巨乳。
李俊義把手從溫夏初的後背探上去,熟練的把胸罩的扣子解開,然後雙手從女孩的肩膀上向下一捋,白色的襯衫和胸罩就脫力瞭溫夏初的身體。
女孩半裸著坐在李俊義的懷裡,在這個悶熱的早上,渾身不斷的顫抖著。
胸前的一顆蓓蕾被男生張嘴含住,柔嫩的乳尖被舌頭挑動得左搖右擺,溫夏初不由自主的“啊”瞭一聲,隨即反應過來,滿臉羞澀的用手捂住瞭嘴。
李俊義對溫夏初身體的熟悉程度可能還超過瞭她自己,乳尖一直是溫夏初的一個弱點,通常隻要用心的挑逗一下白皙柔嫩乳房上的亮點殷紅柔嫩,用不瞭多久,溫夏初就會進入一種半脫力的酸軟狀態。
十年前,兩個人懵懵懂懂的模仿著李俊義那個身為妓女又吸毒又濫交的媽媽,開始玩著那些所謂的遊戲,一直到兩人上瞭初中之後,才隱隱約約的意識到這些事情不是單純的遊戲,而且這麼做不好,這才漸漸的停止瞭這些事情,溫夏初原本以為年幼無知犯下的錯誤會成為兩人之間永久的秘密,更何況後來自己還搬瞭傢,可是在雙方父母出事之後的第二年,在高一入學的那天,她又在校門口看到瞭同樣是新生的李俊義,這才意識到,事情遠遠沒有結束。
“轉過去。”李俊義吐出已經被吸得有些腫起的乳頭說著。
“別,俊義哥,今天別綁我好嗎?”溫夏初按住李俊義的手,一臉哀求的神色。
“嗯?又不聽話?”李俊義從小耳濡目染,十七歲的年紀,什麼正常不正常的性愛方式都瞭如指掌,而且似乎對調教女人更感興趣。
“不是,我聽話,隻是,今天我穿的是短袖,我怕有印子,好不好,我求求你瞭。”溫夏初生怕又惹毛瞭李俊義,討好得把李俊義的頭溫柔的按在瞭自己胸前的巨乳上。
“聽話?那把我十二歲生日的時候,你說的話再說一遍,我怕你忘記瞭。”
“不……太羞人瞭。”
“說不說?”李俊義一口咬住瞭另一邊的蓓蕾,用牙齒咬住,活動著下巴,讓柔嫩的乳尖在齒間被緩緩得被研磨。
“啊……好疼……”
“快說。”
“我說我說,你……”溫夏初知道自己不說,李俊義隻會越咬越重。
“我溫夏初,從今天開始,發誓成為李俊義的奴隸,一輩子聽俊義哥哥的話,陪在俊義哥哥的身邊,那裡都不去。”說完之後,溫夏初的臉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十二歲那年,李俊義過生日,他的媽媽是出去找冰瞭,所以兩個小孩隻能獨自在傢,吃完瞭冷飯之後,溫夏初問李俊義有什麼願望,那時候的李俊義把溫夏初當成瞭唯一的親人,於是,他連哄帶騙的讓溫夏初模仿他媽的口氣說瞭那些話。
溫夏初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話她居然深深的印在瞭自己的腦海裡,那時的場景也是如此的清晰,那麼多年都忘不瞭。
李俊義緩緩的吐出嘴裡的乳尖,他抬頭望著溫夏初美麗的臉,似乎回到瞭當年的那個場景,眼神中也終於透露出一絲溫柔。
“夏初,來,我們接吻。”
“嗯……唔……”溫夏初乖巧的低下頭來,吻住瞭李俊義的嘴,靈巧嫩滑的小舌頭主動遞到男生的嘴裡,任由李俊義隨意的品嘗。
李俊義愛死瞭溫夏初嘴裡的味道,他覺得女孩的嘴裡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從小他就最喜歡和女孩接吻的感覺。他忽然用牙齒咬住嘴裡的舌尖,溫夏初吃疼,想要縮回舌頭,可是卻被李俊義緊緊咬在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陣呻吟聲。
女孩的嬌吟刺激瞭李俊義,他的雙手按在瞭女孩赤裸的胸部,巨大的乳房一手無法掌握,李俊義肆意的搓揉抓捏著手中的柔軟,白皙的乳肉從指縫中溢出。
溫夏初的乳尖很長,勃起的時候差不多有一厘米多,李俊義用手指撥弄瞭兩下,然後用手指緊緊捏住,向後拉扯,少女的乳房別扯成瞭圓錐形,溫夏初被封著嘴巴,隻能唔唔的抗議著,扭動著上半身,李俊義忽然一松手,彈性極佳的乳房立刻恢復原狀,顫顫巍巍的搖晃出一陣乳浪。
溫夏初隻覺得下身有些暖烘烘的感覺,似乎已經開始分泌愛液。她無奈的一聲輕嘆,李俊義從小就很喜歡把自己弄疼,可是這麼多年過去後,自己的身體已經迷戀上瞭這種粗暴,每次李俊義越是弄疼自己,羞人的身體越是感到愉悅,事實上,溫夏初已經無意識的開始扭動身體,就連接吻的動作也變得靈動,不再是被動的伸出舌頭接受對方的挑逗,而是主動纏繞著對方,交換著彼此嘴裡的唾液。
“去,把我的褲子脫瞭。”李俊義也有些忍不住瞭,雙手按著溫夏初的肩膀,讓女孩跪在瞭自己的面前。
溫夏初熟練的解開李俊義的腰帶,男生輕輕抬起屁股,女孩配合著把外褲連同內褲一並脫到小腿上,那根無數次進入過自己身體的肉棒從褲子裡彈瞭出來,啪的一聲打在瞭溫夏初的臉上。
“哥哥,我,我那個快來瞭,我幫你打飛機好不好……”溫夏初伸手握住瞭李俊義的肉棒,上下套弄著,女孩的手不但柔軟,而且掌紋很淺,即便沒有潤滑也帶給肉棒一種絲綢般的觸感。
“那用你的奶子。”李俊義很清楚,被溫夏初的一對巨乳夾在中間那種感覺絕對不比正常的做愛來得差。
把堅硬的肉棒放在乳溝中,溫夏初自己捧著自己的胸部,雙手用力向中間擠壓,白皙的乳房把肉棒包裹的嚴絲合縫,柔軟的乳肉帶來的是一種不一樣的擠壓感,沒有陰道那麼強烈,卻軟綿綿的很舒服。少女光滑的肌膚猶如絲綢一般,光滑無比,女孩用胸部夾住瞭肉棒隻後,立刻一起一伏的套弄起來。
看著自己的肉棒在溫夏初的巨乳中間,一會消失,一會探出一個龜頭,而女孩則輕輕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美艷的俏臉好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白裡透紅,李俊義立刻有瞭感覺,他低著頭,從嘴裡吐出不少口水滴到少女的乳溝中間,有瞭口水的潤滑,套弄的動作更加的順暢。
“嗯……嗯……嗯……”溫夏初不由自主的呻吟起來,李俊義在女孩專心套弄的時候,伸手捏住長長的乳尖搓揉起來。
“夏初,舒服嗎?”李俊義問著。
“嗯……嗯……舒服,你的好熱,有點燙。”溫夏初呻吟聲變得越發明顯。
“來,抬頭,把嘴張開。”
夏初乖巧的抬頭張嘴,李俊義在嘴裡醞釀瞭一會,然後把慢慢一口口水對準女孩的嘴吐瞭出來,粘稠的唾液在空中拉出一條長長的線,線頭接觸到女孩伸出的舌尖時,夏初全身不由自主的抖瞭一下,其實,這種淫亂的行為反而讓她更加的興奮。
很快,李俊義的口水全部流到瞭夏初的嘴裡,女孩閉著眼睛咕嘟一聲全部吞瞭進去。剛剛嚶嚀瞭一聲就被李俊義彎腰吻住瞭嘴唇,女孩的香舌興奮的伸進男孩的嘴裡,靈活的和對方的舌尖纏繞在一起。
這時,七點半的預備鈴響起,兩人都嚇瞭一跳。李俊義皺瞭皺眉頭。
“夏初,用嘴來吧,不然來不及瞭。”
七點四十五早自習結束,溫夏初知道隻用乳交十五分鐘李俊義是絕對不可能射出來的,於是她聽話的放開瞭自己的乳房,俯下身子,握住沾滿瞭李俊義口水的肉棒,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瞭一圈,然後張嘴把肉棒含在瞭嘴裡,立刻開始吞吐起來。
夏初嘴裡的溫度沒有陰莖的溫度來得高,肉棒進入女孩的嘴裡之後反而有一種清清涼涼的舒爽感,粗糙的舌苔帶來輕微的摩擦感,靈動的在肉棒的表面來回舔弄,無論是吞進來,還是吐出去,雙唇都嚴絲合縫的貼合著肉棒的形狀,每次頭部後仰的幅度都非常大,當隻剩下一個龜頭在嘴裡的時候,雙唇就會後收頂住龜頭後面的冠狀部分,形成一種龜頭卡在柔嫩的雙唇間的狀態,靈巧的舌尖此時會輕輕的頂開中間的小眼,然後再順著龜頭的形狀繞上兩圈,這時才會縮起腮幫,在嘴裡形成真空,把肉棒重新緩緩的送進口腔深處,舌頭還不忘持續的在龜頭下方神經最集中的地方不斷的加以刺激。
這些技巧都是李俊義這麼多年一點一點的教出來的,當年八九歲的時候李俊義第一次要求把自己尚未完全發育的陰莖放進夏初的小嘴裡的時候,溫夏初隻會傻乎乎的張大嘴巴,任由俊義哥哥把自己尿尿的東西放進嘴裡一通亂捅,之後李俊義完全根據自己的感覺一點一點的指導著溫夏初,舌頭要怎麼動,用多大的力氣,重點要刺激哪裡,嘴唇要怎麼動,不能用牙齒碰到,要怎麼吸吮。李俊義現在如果不可以的克制自己的情緒,專心的屏氣凝神,很快就會在夏初的技巧下一瀉千裡。
此時的溫夏初是跪在地上伏下身子,胸前一對驚人的巨乳低垂著,顯得更加的巨大,一隻手撐在李俊義的大腿上保持平衡,另一隻小手正溫柔的搓弄刺激著李俊義的睪丸,這也是他教給夏初的。李俊義把一隻手放在瞭女孩的頭上,從上往下俯視著女孩專註的吞吐著自己的排泄器官,一頭飄逸的秀發被被束成好看的馬尾,活潑的跳動著,偶爾有一縷散開的頭發落在女孩的臉上,李俊義都會不厭其煩的用手撥開,他不想放過女孩給自己口交時候的每一個細節。
微微低下身子,李俊義伸手捏住瞭溫夏初的奶頭,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多年經常捏弄的緣故,夏初的奶頭勃起之後長度超過兩厘米,女生的小拇指粗細,乳暈不是很大,可是周圍很模糊,和皮膚的顏色沒有一個很明顯的分解,李俊義可以輕輕松松的用手掐住敏感的乳頭,然後用力的拉扯抖動,隻要捏住夏初的乳頭,女孩全身就會酸軟無力,很快失去反抗。
李俊義用力的拽著女孩的乳尖,原本渾圓飽滿的乳房被拽成瞭高高的圓錐形,夏初有些嗔怪的瞟瞭一眼,吐出嘴裡的肉棒,如同接吻一般的用雙唇貼在棒身,然後左右晃動頭部,在肉棒上來回舔弄。
“怎麼瞭?舒服嗎?”李俊義問。
“嗯,有點疼,你輕點。”
似乎是想到瞭什麼,李俊義伸手掏出瞭上衣口袋裡的手機。打開攝像模式,對準瞭溫夏初的臉。
夏初抬起秀美的雙眼,和李俊義對視瞭一下,嚶嚀瞭一聲。
“俊義哥哥,別拍瞭。”
“夏初,你現在的樣子好美,別停。”
“你快點射吧,我,我怕來不及。”
李俊義看瞭看手機上的時間,確實如溫夏所說時間有點緊。
“那好吧,你別動,我來。”
雙手仍舊緊緊的捏住溫夏的乳頭,李俊義猛的從椅子上站瞭起來。夏初哎呦一聲,被人拽著奶頭挺起瞭上半身,柔嫩的乳尖瞬間似乎又被拉長瞭不少。
“哥哥,哥哥,好疼,你弄疼我瞭。”
溫夏初不得不用力的向上挺起胸膛,渾圓的乳房被扯成瞭圓錐形,高高向上翹起,女孩又不敢抵抗,隻能雙手扶著李俊義的大腿,可憐兮兮的用眼神哀求著。
“好瞭,來吧。”李俊義放開瞭女孩可憐的乳尖,雙手捧住瞭夏初的腦袋,肉棒的龜頭一翹一翹的對著女孩的俏臉。
溫夏初乖巧的張開性感的小嘴,嘴唇緩緩的變成O的形狀,臉上已經一片潮紅,緊張兮兮的等待著李俊義下一步的動作。
李俊義先把龜頭塞進瞭女孩的嘴裡,然後停頓瞭一下,深吸一口氣之後,便開始大幅度的挺動自己的下體,在夏初的小嘴裡來回穿梭著,猶如把女孩的小嘴當作女人的陰道一般。
龜頭不時的會頂在咽喉的嫩肉上,溫夏初趕緊調整身體的姿勢,脖子伸長,盡量讓自己的喉管和口腔形成一條直線,李俊義見夏初已經準備好瞭之後,幅度開始逐漸的加大,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一下一下毫不留力,四五次兇狠的挺動之後,夏初圓潤小巧的鼻尖就消失在瞭李俊義的陰毛裡,下垂的卵袋掛在女孩的下巴上晃動個不停。
次次盡根而入的活塞運動之後,李俊義忽然向前急挺,一雙手也配合的把夏初的腦袋緊緊的按在自己的下體,此時的夏初無論怎麼抬眼都隻能看到李俊義的小腹和胸肌,埋在陰毛裡的鼻子充滿瞭男性下體的體臭,龜頭在喉嚨頂出一個小小的突起,這種程度的深喉對於夏初來說早已經習慣瞭,不但沒有反射性的幹嘔,甚至還能做出吞咽的動作,用喉管按摩著深入其中的肉棒,舌頭沿著肉棒的根部長長的伸出去,輕輕舔弄著尿道的底部。
李俊義維持著這個姿勢,享受著深喉的極致快感,可是片刻之後,夏初有些憋得受不瞭瞭,一雙小手開始拍打男人的大腿,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扭動,可是李俊義的雙手反而更加的用力,死死的將溫夏初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這種不但讓女人把自己的陰莖徹底的吞入,甚至連呼吸的權利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情況,給瞭李俊義一種莫大的征服感。夏初沒有辦法,隻能不斷的扭動著半裸的嬌軀,試圖讓男人意識到自己有多痛苦,直到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李俊義才猛的放開瞭自己的雙手。
“咳咳咳……”夏初猝不及防向後坐倒在瞭地上,張開嘴用力的呼吸,嘴裡的唾液在粗暴的口交中已經變成瞭粘稠狀的透明粘液,甚至有些從鼻子裡冒瞭出來,青春俏麗的容貌被弄得無比狼狽。
“快點,過來。”李俊義說道。
知道男人不會輕易的滿足,溫夏初從地上爬瞭起來,重新跪直,深深的吸瞭一口氣,隨即就再一次被李俊義狠狠的按在瞭胯下,重復著剛才的舉動。
隨著一股酸酸漲漲的感覺在後腰和小腹堆積,李俊義意識到最銷魂的一刻就要到瞭,他用盡全身力氣按住瞭夏初的腦袋,甚至夏初的臉憋得通紅都沒有放手,大量的唾液逆流在嘴裡,可是被龜頭死死卡住的喉管又阻止瞭吞咽,不少隻能從鼻子裡噴瞭出來,夏初瞪大瞭眼睛,肺部感覺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燒,甚至產生瞭溺水的錯覺。雙手用力的推著李俊義的大腿,可是根本無法對抗男人的力量。
伴隨著李俊義的一聲低吼,肉棒把一股股的精液直接噴進瞭溫夏初的喉管,此時的夏初已經兩眼迷茫處於半昏迷的狀態,無意識的做出吞咽的動作,擠壓著喉管中的陰莖。終於徹底釋放的李俊義這才放開瞭夏初的頭。
夏初已經失去瞭跪在地上的力氣,整個人趴在地上不停的劇烈咳嗽和喘氣,從沖動中恢復過來的李俊義眼神中有內疚,一臉的疼惜,他拿出一包紙巾,輕輕把自己的青梅竹馬摟在懷裡,擦拭著夏初臉上的污漬,而溫夏初則好像一個聽話的小孩子一樣,不說話也不反抗,半裸的嬌軀乖乖的躺在李俊義的懷裡。
“好瞭,擦幹凈瞭。”李俊義低下頭,親瞭親女孩的俏臉。抬起頭來,迎上瞭夏初滿是抱怨的目光。
“對不起。”李俊義下意識的道著歉。
“你壞死瞭,每次都這樣。”兩人似乎又回到瞭最沉迷於這種遊戲的十幾歲年紀,溫夏的語氣中隻有嬌嗔和一點點的撒嬌。
“不好吃嗎?”李俊義也調笑起來。
“會有味道啦。”夏初有些羞澀的別開瞭李俊義調侃的眼神。
“真的?我嘗嘗。”李俊義做勢又要接吻,夏初趕緊推開他,站起身來,拿起一邊的衣服,穿瞭起來。
“哥哥,趕緊回去吧,馬上要早操瞭。”
“嗯,知道。”
“哥哥。”
“嗯?”
“今天晚自習以後我想早點回去。”
“怎麼瞭?”
“今天,是曉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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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熱浪似乎遲遲不肯消散,漫長的午休時光,李俊義隻能百無聊賴的一個人趴在教室的桌子上打盹,可是每次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溫夏初,然後下體就會不由自主的膨脹起來。
“操……”
也不知道是在罵誰,李俊義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對夏初到底是一種什麼感情。
曾經的他以為兩個人是命中註定的一對,可是當他的媽媽還有夏初的爸爸雙雙殞命在槍戰現場之後,兩個人之間似乎就有瞭極深的隔閡。
他記得自己那天狠狠的罵瞭夏初,有沒有動手打她?記憶非常模糊,似乎自己的大腦和身體都不願意回響那天發生的事情。
後來,夏初就搬傢瞭,換瞭手機號碼,拉黑瞭他所有的聯系方式,他一度以為兩個人大概從此以後不會再有瓜葛。
直到某天,一個小學同學告訴自己,夏初打算考到現在的高中,鬼使神差的,李俊義在傢狠狠的復習瞭一個月,居然也以高分考入瞭同一所學校。
他忘不瞭開學當年,溫夏初看到自己的眼神和表情,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和拒絕,好像一把刀子把他的心切成瞭碎片。
開學的第二天,他就半威脅的把溫夏初約到瞭自己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親人的小傢裡,在床上做瞭整整一整天,同時還創下瞭新生開學第二天就曠課的本校記錄。
從那天開始,兩個人就以一種非常奇怪的方式相處著,李俊義不斷的把溫夏初約出來做哪些事情,溫夏初雖然表現的很不情願,可是每一次最後都乖乖的服從著自己,一如兩人兩小無猜時候一樣。李俊義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迷戀著溫夏初的身體還是她這個人,他每次隻要一個人獨處,滿腦子都會想著夏初,可是每次兩人相處的時候,他的腦子裡隻有一件事情就是做愛。他不是沒有想過要跟夏初好好談談,可是自己的媽媽被夏初的爸爸開槍打死,而夏初的爸爸也因此死在毒販的槍下。李俊義心底裡一直覺得,兩人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嘿,李俊義”一個朝氣的聲音在背後叫住瞭他。李俊義回頭一看,認識,校隊的籃球明星杜立言。
“是你啊,怎麼,補習完瞭?”李俊義平時也喜歡打個球什麼的,所以跟杜立言也算熟悉。
杜立言臉上微微一紅,點瞭點頭,剛剛在辦公室含著林妙璇的乳頭,差點把絕色美女的乳頭吸掉一層皮,現在他隻想找個無人的廁所好好的打個飛機。
“你眼睛好紅啊,怎麼?昨天又去給人看場子瞭?”杜立言剛剛從林妙璇那裡出來,心中有鬼,所以趕緊岔開話題。
“廢話,老子跟你們這些富二代不一樣,不去掙錢難道餓死嗎?”李俊義平時放學以後就會去附近的一傢夜總會給人當小弟看場子,掙點小費,不然他一個孤兒根本沒辦法開銷。
“你看你說的,其實兄弟們都挺羨慕你的,什麼時候帶弟兄們去見識見識啊。”
杜立言知道李俊義打工的那傢夜總會不幹凈,學校裡十幾歲的大男孩都對那裡充滿瞭好奇。
“別他媽瞎雞巴亂傳,別人就算瞭,你他媽我就算叫你去你敢去?你們傢林老師還不扒瞭你的皮?”李俊義說著錘瞭杜立言一拳。
“你,你知道什麼……”杜立言沒想到被說破心思有些慌張。
“裝什麼傻,你平時上課時候跟林老師兩個人眉來眼去的,你當其他人都是瞎子?別人隻是不說而已,你小子可以啊,這麼漂亮的女老師都能讓你給搞定。”
“得得得,算你厲害行不?”杜立言被說破心思,一時之間有些惱羞成怒。
“你別說我瞭,你不是也喜歡溫……”
“滾……老子的事情你們懂個屁。”李俊義正煩著呢,一時之間有些火大。
杜立言也沒想到提到溫夏初李俊義反應會這麼大,有些啞口無言,李俊義也沒理他,轉身就要走。
杜立言趁著兩人擦身而過的時候,小聲的說道。
“李俊義,你他媽真是個膿包。”
“你說什麼?”李俊義轉身就想打人,別看杜立言一百八十八公分,真動起手來,李俊義還真不怕。
“急瞭?你喜歡人傢都不敢告訴她,孬種一個。”杜立言好漢不吃眼前虧,見勢不對,說完這句,掉頭就跑瞭。
一個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瞭,李俊義沒有再去找溫夏初的麻煩,收拾書包晚自習都沒上就去瞭夜總會。名義上是在這裡當服務生,實際上就是個看場子的,平時碰到有一些鬧事的客人,或是有來故意鬧事的,他就得上去跟別人幹,仗著自己年輕身體好,膽子又大,很得他們老大的賞識,現在已經生瞭領班,算是個小頭目瞭。
夜總會的老總外號黑爺,據說曾經是開賭場的,後來賺瞭錢,洗瞭案底之後開瞭這傢店,平時很少親自來夜總會,今天不知道吹的那陣風,居然親自來到瞭店裡。
一幫小弟自然是百般巴結,黑爺也是有模有樣的視察起瞭店裡的工作,大概是不想再走黑路子,所以黑爺對這傢夜總會的規矩定的很死,第一不準在店裡吸毒,第二不準再店裡釣羊,第三不準再店裡鬧事,想搞女人隻能去VIP房搞店裡的小姐,外面帶來的女人一律不準帶進來。所以一直以來,這傢夜總會還算是太太平平,李俊義平時也就是出把力氣,真正的那種打打殺殺他還沒經歷過。
跟往常一樣,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夜總會裡四處晃晃,偶爾跟夜總會的小姐調調情什麼的,以來李俊義長的不算差,而來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也算是人高馬大,加上又年輕,所以,夜總會的小姐都喜歡跟他勾搭兩句。李俊義倒是對這些風塵女子沒什麼興趣,平時也就是應付應付。
突然,店裡的一個叫野狗的夥計匆匆忙忙的跑來找到李俊義。
“義哥,有事。”
李俊義眉頭一皺,想起前兩天剛剛跟一幫人起過沖突,事後據說那幫人是什麼陸氏集團的二世祖挺有錢,別是這幫人找麻煩來瞭。
“點子回頭瞭?”
“不是,3201有個客人,壞瞭規矩,帶瞭個妞進來,搞起來瞭。”
李俊義這才放心下來,經常有這種不懂規矩的客人不知道從哪搞來個爛貨,迫不及待的就在店裡面開搞,自從在這裡混以來,碰到不少次瞭。
“這種事情叫強子去處理一下不就好瞭,幹嘛特地跑來找我說。”李俊義不耐煩的揮揮手,不大想管。
“不是,哥,這個女的好像是個未成年,而且……”野狗有些神神秘秘的壓低瞭聲音,“而且那個女的好像穿的還是你學校的校服,哥幾個一合計,還是先告訴你一聲。”
李俊義心中一頓,心說臥槽怕什麼來什麼,這傢夜總會就在學校附近,平時偶爾也有不長眼的男學生想混進來,一般在門口都被打法瞭,今天怎麼還混進來一個女的。
“門口那幫人都他媽瞎瞭嗎?怎麼把人放進來的。”李俊義眼睛一瞪,惡狠狠的瞪著野狗。
野狗脖子一縮,趕緊解釋,“披著外套進來的,剛剛小妹進去送果盤,那女的都脫瞭一半瞭,校服就擱在旁邊,兄弟們這才發現的。”
“算瞭,我去看看。”李俊義心中已經有瞭打算,最多就是叫幾個店裡的小姐把男的調走,女的趕出去就算瞭。
一個人急匆匆的走到3201,李俊義掏出萬能卡刷開瞭門,推門進去一看,眉頭就皺瞭起來。裡面隻有一男一女,兩個人都脫得一絲不掛,女的背向門外,正坐在男人身上不斷的扭動著身體。
真他媽禽獸,李俊義有些火大,眼前赤裸的女生身材特別的嬌小,看起來連一百五十公分都不到,單薄的身形非常的消瘦,給人一種極為骨感的感覺,似乎都還沒有發育一樣,完全是一副幼兒體型,皮膚在七彩的燈光下也顯得非常的白皙,那是一種病態的蒼白,隻不過,現在已經隱隱約約的浮現瞭一層粉紅色。
“臥槽,不會吧。”李俊義的腦子裡瞬間出現瞭一個人,學校裡四大美女之一的病西施,陸雪薇,這個女孩自己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自己認識,因為從小體弱多病,所以一直有些病懨懨的感覺,長的確實是漂亮,俊俏的瓜子臉,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有點像是古畫裡走出的美人,隻可惜臉色總是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而且由於身體不好,經常不出席早操,每次都一個人靜悄悄的在教室裡看書。
李俊義難以相信會在這種地方見到陸雪薇,而且還赤身裸體的在跟一個男人性交,一時之間愣在當場。
就在這時,女孩似乎有些扭不動的樣子,把頭伏在瞭男人的肩膀上,露出瞭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臉的同時也露出瞭自己絕美的容貌,不是陸雪薇還能是誰。
這一下可是把李俊義嚇得不輕,因為那個男人他自己也認識,那個男人也認識他,不是別人,正是學校的體育老師王國斌。
完蛋,李俊義心想,這下慘瞭。其實自己在夜總會打工的事情,學校裡的很多人都知道,不過那些都是學生無關緊要,可是這要是讓學校的老師抓個現行,自己鐵定被學校開除的命。
“那邊那個誰……過……來,給,給老子再弄點酒來。”
王國斌不知道喝瞭多少酒,似乎並沒有認出李俊義,大著舌頭說著話。
陸雪薇似乎也喝瞭不少,這時才意識到身後有個人站著。
“啊……不要……別看……老公……我都聽話瞭……你讓他走……別讓他看……我求求你……別讓他看我。”
李俊義往桌子上一瞟,心叫好險,桌子上的是他們夜總會的特調酒,名字叫做醉夢,這種酒度數是啤酒的五倍,可是因為加瞭大量的果糖和預調酒的關系,喝在嘴裡和果汁差不多,所以叫做醉夢,意思是喝瞭這個酒就能直接醉生夢死,現在桌子上已經堆瞭八個空瓶,相當於兩個人喝瞭將近四十瓶啤酒的量,這會沒醉死已經是很難得瞭。
就在這時,王國斌甩手就在陸雪薇的屁股上抽瞭一巴掌,力量大到李俊義都嚇瞭一跳。
“叫個屁叫,媽的給老子接著動,看看怎麼瞭,再他媽廢話老子叫他上來一起幹你。”
李俊義心中暗暗驚訝,心說這個王國斌真他媽是個牲口,就這麼一巴掌下去,陸雪薇小小的屁股上已經有一個掌痕腫起瞭老高。
“別……王老師……老公,我聽話……”在王國斌的淫威下,陸雪薇趕緊重新用力的扭動起自己單薄的身體,一邊捧著王國斌的腦袋,主動的獻上自己的雙唇。
“老公……我這麼動,你舒服嗎……嗯……嗯……老公……你插的人傢好爽……好深……老公……你好厲害。”
李俊義一臉懵逼的站在一邊,這兩個人的關系說是情侶又有點不像,陸雪薇似乎很害怕王國斌的樣子,而王國斌這個牲口似乎也隻是把陸雪薇當成單純的泄欲工具而已。
“那邊的,別他媽傻看著,趕緊給老子再拿幾瓶酒過來,沒看過人操屄嗎?”
王國斌醉眼荀松的吼著李俊義,狠狠的灌瞭一口酒,又在陸雪薇的屁股上打瞭一下,這次的力量更重,李俊義甚至覺得這一巴掌把陸雪薇嬌小的身體整個抽得向上彈瞭一下。
“給老子扭快一點,老子要射瞭。”
“啊……”陸雪薇一聲慘叫,趕緊用光著的腳踩著沙發蹲瞭起來,不斷的抬起身體,重重的坐在王國斌身上。
“老師……老公,別打……別打我……我在動呢……你要射瞭嗎……?”說話間,李俊義就看到王國斌這個牲口的腦袋仰起,喉嚨裡發出咯咯的呻吟聲。而陸雪薇趕緊從王國斌的身上爬瞭下來,跪在地上,主動含住瞭王國斌沾滿瞭淫液的龜頭,一雙小手不停的擼著露在外面的肉棒。
“老公……唔……射我嘴裡……射給我……我要吃……我要吃老公的精子”
不知道為什麼,李俊義忽然想到瞭溫夏初,他不自覺的幻想著,此時此刻是溫夏初赤裸著身體坐在王國斌這個畜生身上被狠狠的抽打著屁股,現在的他並不不知道,其實每個人可能都有這種感覺,就是當你喜歡一件東西喜歡到極致的時候,你反而會忍不住將它親手摧毀,那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會讓人的大腦徹底的被扭曲,那種患得患失又痛徹心扉的感覺會讓你在天堂和地域之間反復遊蕩,當你爽得猶如身在天堂,其實你的心正在地獄承受著極端的痛苦,當你以為你在地獄承受著痛苦,其實你根本就爽到猶如身在天堂一般。
這件事直到很久之後他才明白,此時的他隻知道自己被自己邪惡的想法嚇得魂飛魄散,可是下體卻堅硬如鐵。
李俊義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瞭,伴隨著王國斌射精時一陣醜陋的抽搐,他轉身出去帶上瞭房門,看樣子兩個人都喝瞭不少,他打算幹脆再給兩個人灌幾瓶特調酒,索性給兩個人統統灌醉瞭然後再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