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指用力,緩緩陷進內褲,擠入媽媽的穴縫,媽媽這時雙腿緊閉夾住瞭我的手,不讓我繼續探尋,我強忍著欲望將手指抽出,她這才松腿,我驅使著手指沿著媽媽的內褲邊緣繼續探索,來到她的大腿根部與內褲邊緣的交界處,食指從三角出鉆進,摸到瞭媽媽的濃密的陰毛,毛發在我手指上輕輕劃過,像一把軟綿綿的刷子。
我在媽媽的恥骨處感受著她的陰毛帶來的柔順觸感,讓我的心理得到瞭極大的滿足和刺激,可就當要繼續深入探索媽媽的幽谷時,她緊緊抓住瞭我的手。
我也不再和她演戲,從被窩裡竄出來,呼吸瞭一口新鮮空氣後,低頭看去,媽媽別著臉,紅霞一片,漂亮的眉毛不停顫抖,我輕輕靠在媽媽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媽,你下面都已經濕瞭。”
說罷,不給媽媽反應的機會,我將掀至床邊的被褥抓起蓋住她的上半身,這掩耳盜鈴般的做法帶來瞭很好的效果,媽媽沒有反抗,任我施為。
正如先前一樣,隻要不和我面對面,媽媽的潛意識裡是會接受我的,這讓我十分驚喜。
我的視線來到媽媽的下半身,可能是因為先前我的手掌探入過媽媽睡褲裡的原因,紅色睡褲沒有守護住它本該守護的地方,肚臍之下露出一小片皎膚,詮釋瞭什麼叫做攝人心脾。
我不再做過多的動作,上手抓住媽媽的睡褲邊緣褪去,不算艱難地脫掉瞭媽媽下半身的遮掩,水潤勻稱的玉腿暴露在瞭我的眼下,再向下望,一隻被我舔過的蓮足敷上瞭口水,在黑暗的房間裡閃著光。
這時媽媽的下身僅有一件內褲防守著禁地,我也看清瞭內褲的模樣,果然是保守的灰色棉質款式,我咽瞭咽口水,上手想要脫掉它迎接著最後的激情,可不曾想,媽媽的屁股死死的貼住床墊。
感受到瞭媽媽強硬的力道,這是媽媽最後的倔強和尊嚴,我印象她的內心深處是否對這份情感並不抗拒,可是現實帶來的阻礙使得她必須做出相應的反應,以此來減輕她心理上的負擔呢?
當然,這隻是我的猜測,無論真相是怎麼樣的,我都有方法去應對,就像此時一樣,我松開瞭手,將自己的衣物盡數褪去,跪在床上抬起媽媽的一雙大長腿疊在我的大腿上,堅如生鐵燙如火炭的雞巴蓄勢待發,直沖沖的對著媽媽的腿間。
也許是因為媽媽身上還有最後一層保護傘,她並不是很緊張,以為我隻是想隔著內褲占占便宜,殊不知,我將動作擺好之後,即將做出一個讓她想不到的攻勢。
我閉上眼睛吸瞭口氣,緩解瞭一下緊張到極點的心情,接著左手迅速伸出勾住媽媽的內褲朝一邊用力,濕漉漉的蜜穴就這樣措不及防地裸露在瞭時刻準備著進攻的利劍前。
媽媽的手從被褥裡伸出來想要阻止我,可是一切都晚瞭,腰部用力一頂,雞巴迅速地刺入瞭不堪防守的幽谷,被褥裡傳來一聲悶哼,緊致熱乎的媚肉夾緊我的雞巴,讓我忍不住挺進,直至雞巴消失在瞭視線中。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這寧靜柔和的包裹感,看著被我撐開一個口子的陰道以及掀在一邊的內褲,心理上的滿足感飆升,不再忍耐,雙手撐在床板上開始快速抽插起來。
任誰也不可能想到,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這對平凡的母子正在做著不平凡的事情,搭在我大腿上的美腿在我猛烈的進攻下晃動搖擺,被褥裡的悶哼聲愈發清晰,在我與媽媽的交合之處,水花四濺,拌和著噗嗤噗嗤的聲音顯得淫靡至極。
既然生米已經煮成瞭熟飯,我想要看看媽媽在我的肏幹下是怎樣魅惑的表情,於是伸手抓住被褥用力,卻遭到瞭一股相反的力道,與媽媽僵持瞭片刻,我暫時選擇瞭妥協,收手握住媽媽的兩條白皙美腿抬起分開,兩隻裸足飄蕩在瞭半空中,每一個來回的插入,媽媽的雙腳都會伴隨著她的悶哼聲在我眼前搖擺。
抽插瞭百十來下後,我抱住媽媽雙腿,使她的小腿搭在我的兩個肩頭,偏頭對著另一隻沒有被我舔的玉足親瞭一口,接著用力撞擊在媽媽的臀部,發出清脆的啪啪啪的聲音,媽媽陰道裡的蜜水分泌得很多,沾染上瞭棒身,像是抹上瞭一層白乳,在我馬不停蹄的進攻下,媽媽很快就高潮瞭,被我抱住的雙腿微微顫抖,水漬從穴道口流出打濕瞭床單,看著如此多的水,我才明白為什麼有一句話叫做女人是水做的。
我松開瞭媽媽的雙腿,她無力的搭在兩邊,我趁著媽媽高潮,一把將被褥扯開甩下瞭床,隻見媽媽的臉紅到發燙,不再裝睡,瞇著迷離的眼,紅唇輕啟喘著氣,見我掀開瞭被子,回過神來後側眼看向我,然後閉上眼長長地嘆瞭口氣,我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低下身去靠在她的肩旁,喊瞭一聲“媽。”
媽媽沒回應,我在她耳邊繼續說:“媽,既然我們都已經這樣瞭,也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您就放開心扉接受我吧。”
沉默瞭一會,媽媽說瞭句:“早知道就不讓你回傢瞭。”
聽媽媽的語氣不算生氣,我開心的說道:“可你還是讓我回傢瞭,而且你明知道我回傢會做什麼,你還是這麼做瞭,默許瞭我行為,媽,我知道你已經對我有感覺瞭,隻是你礙於世俗的束縛,不願意承認。”
媽媽冷笑一聲:“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你就是不願意承認,不然你為什麼不鎖門?”我繼續戳破媽媽的內心,她有些急瞭,“我……我忘記瞭不行啊,誰知道你是一個流氓!”
“我在你面前是流氓這件事也不是一天兩天瞭,你就是嘴硬。”我這話可以說是將最後一層窗戶紙給捅破瞭,媽媽惱羞成怒,用力推著我的頭,想要把我從她身上掀下來。
“起來……你給我起來……”
我就像一張狗皮膏藥粘在瞭媽媽柔軟的身體上,隨著媽媽的掙紮,還停留在媽媽體內的雞巴收到瞭媚肉蠕動的刺激,在她的穴道內跳動,媽媽見推我一番沒有用,認命似的松手說瞭句:“快點吧……我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