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忍心，媽媽睡著瞭，別吵醒她。

　　於是我安靜地躺在她的身旁，攬上她的腰，像愛人，也像孩子，合上眼。

　　卻是難以入眠，媽媽的味道太好聞瞭，夾雜著誘惑入鼻，使得我整個身體都火燙燙的，盡管最滾燙的血液已經沖進瞭雞巴頂在媽媽軟乎乎的屁股上。

　　大概是媽媽感覺到瞭自己的屁股被頂得不太舒服，她扭動瞭一下身子，卻沒能逃脫雞巴的追逐，她又扭瞭兩下，看樣子是要醒過來，我連忙裝睡，同時眼睛打開一道縫隙偷偷觀察媽媽會有什麼反應。

　　被窩裡依舊頂在媽媽屁股蛋上的雞巴被五根纖細柔滑的手指握住，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為之一顫，差點就叫出聲來，還好最終忍住瞭，故意喘著氣裝出一副睡著的樣子。

　　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媽媽可能意識到瞭自己的手裡握著的是什麼，她觸電般的松開手，一把掀開被褥坐起，透過眼皮的縫隙我觀察到她的臉色冷厲中藏著三分緋紅，隨即變得惱怒，抬手想要一巴掌將我打醒然後趕出房間，可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揮到半空的手硬生生的停瞭下來，她嘆瞭一口氣，神色復雜至極的望著我，我怕露餡，也不敢再瞇著眼睛看她，隻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媽媽離開瞭床榻，應該是去上衛生間。

　　過瞭會，她的腳步聲響起，媽媽回到瞭床邊，我感覺到被褥朝上提瞭提直至蓋住我的肩頭，然後媽媽重新躺在瞭我身旁。

　　“你呀……”通過媽媽的聲音和一股香氣我判斷出她是面對著我的，她輕聲的說：“我真拿你沒辦法瞭……”緊接著臉龐上被冰涼的柔順撫上，媽媽又說：“你就為什麼非得投生在我肚子裡來呢？”說這句話的時候，媽媽的語氣很歡快，像是在開玩笑，不知道是不是在埋怨我的大逆不道。

　　聽見媽媽的話後，我裝作深睡的模樣，想要聽一聽媽媽接下來會說什麼，或許，這些話才是最貼近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你以前那麼乖呀……怎麼現在這麼調皮呢？”我不知道媽媽為什麼會用調皮來形容我，但聽起來沒有怨恨的意思，媽媽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的鼻尖上來回摩挲，輕聲說：“生得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誰想到竟然是個流氓，連我這個當媽的都騙過瞭。”

　　“其實也算不上……”媽媽忽然嘆瞭聲氣，手指停在我的鼻梁，嘆道：“兒呀，你以後該怎麼辦唷……”

　　“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隻希望……”媽媽沒有說下後半句，捏瞭捏我的臉，轉瞭個身，不知是否睡去。

　　我睜開眼睛望著媽媽的後腦，呆呆的回想著她先前說的話，我無法理解其中深層次的意思，聽起來像是怨我卻又無可奈何，又好像不是這樣……事實是，媽媽沒有把我踢下她的床，我認為，媽媽其實並不討厭我，甚至她還悄咪咪的摸我。

　　胡思亂想間，想到瞭先前媽媽的手無意間握住瞭我的雞巴，這種刺激讓我再次火熱起來，感覺媽媽已經睡得差不多瞭，再度伸手附上她的嬌軀，從胯骨撫上柳腰，再至香肩。

　　撫摸中，內心情欲也在一點一點的勃發，我咬咬牙，左手繞過媽媽的手臂，來到她胸前的乳房，我張開手掌，緩緩蓋住媽媽的左乳，怕媽媽醒來，我不敢用力，隻能輕輕的感受她的柔軟。

　　輕微的撫摸媽媽的乳房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能夠準確的感受到她的幅度與大小，伸長瞭的五根手指不能一掌而握，稍稍用力，隔著胸罩與睡衣柔軟中略顯堅硬的手感讓我欲罷不能，不由自主的慢慢加大力度抓捏掌中的乳球，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動，興奮難耐到瞭極點。

　　隨著我愈發的用力，左手手指漸漸陷入媽媽胸前的乳肉之中，我看不見，索性閉上眼，喘著粗氣，用力一捏，手掌便握住瞭曾哺乳過我、帶給我生命的源泉。

　　握住瞭媽媽的乳房的感覺就像是握住瞭世界。

　　“嗯~”媽媽囈語一聲，在胸前胡亂瞭攘瞭下，我趕緊收回咸豬手，幸運的是，媽媽再沒有任何反應，看樣子並未被我弄醒，

　　我又想到瞭在醫院那次挨著媽媽睡覺偷偷占她便宜的時候，好像和現在一樣，心裡面緊張的要命，我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我都同媽媽發生瞭多次關系，還會有這種強烈的新鮮感和刺激感，我隻能把這一切歸咎於媽媽是我真正意義上愛著的女人。

　　也有可能是即使在另一種意義上，從沒有得到過她，所以每一次與她的親密接觸，都是第一次。

　　哪怕是沒有和媽媽做愛，僅僅是這樣隔著衣服的撫摸，也讓我很滿足。

　　準確的說心裡面是滿足感十足，身體上永遠也不可能知足。

　　我咽下口水，像一隻蠕蟲朝著被窩裡縮，縮到床尾處，烏漆嘛黑的被窩裡全是媽媽獨有的氣味，我的臉大概在媽媽的小腿處，黑暗裡，我憑借著感覺摸上瞭媽媽的小腿，隔著睡褲帶來的手感並不是很絲滑，更多的是心裡面的刺激。

　　我十指向下，觸感在睡褲與她肌膚的分界線變得明顯不一樣，一處凸起的堅硬應該是媽媽的腳踝，我再蠕動身體向下縮瞭三分，手指滑上媽媽的腳背，她纖小的玉足冷冰冰的，跟她的性格差不多，冷歸冷，卻能暖進我的心窩子。

　　在媽媽冰涼的足背上觸滑瞭幾分鐘後，我輕輕的捏住她圓潤的腳指頭來回把玩，跟堅硬的足背不同，媽媽的足趾軟嘟嘟的，手感有點像橡皮泥，我愈發激動，盡力的蜷縮著身子使圖鼻子能夠更加靠近的媽媽的裸足。

　　在我努力使出的縮骨功下，我的臉龐終於接近瞭媽媽的足底，雖然眼前一片漆黑，可是那混合著香汗的氣味撲鼻也能讓我感受到媽媽的腳近在眼前。

　　我在被窩裡深吸瞭一口氣，有一點點的酸澀味道，並不難聞，甚至混合上她的體香聞起來讓人著迷上癮，欲罷不能。

　　獨特的氣味像線條一樣牽引著我，情不自禁的昂頭貼上。

　　至此，媽媽冰涼的足底與我的臉再無一毫空隙，我的眼，我的鼻，甚至是我的唇，都與她緊密相連。

　　臉上的這隻腳，白日裡被高跟鞋守護，夜晚悄悄地躲進被窩，此時卻是第一次踩著別人的皮膚，別人的臉。

　　不，我不是別人，我是媽媽的兒子，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我與媽媽是一體的，這隻腳理所應當是屬於我的！

　　我有些癡狂瞭，腦袋發熱，比以往任何一次高燒時都要迷糊，我的臉情到深處地頂著媽媽的足底，像一隻小狗一樣拱來拱去，有些皺褶的足肌不停的摩擦著我臉頰上的器官，每一處都沒有錯過。

　　我恨不得，恨不得將臉上的任何一處都染上媽媽腳底的氣味，我恨不得身體上都能夠沾染，我……我快瘋瞭，我甚至開始幻想想，幻想媽媽站起來，腿上套著絲襪，把我的臉當成高跟鞋一樣踩在腳底，媽媽，盡情的蹂躪我吧，我不會覺得痛苦的，相反，我的愛會到達極點……

　　就在我忘情的無聲呻吟之時，忽然之間，五根圓潤足趾像八爪魚一樣抓住瞭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