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燈熄滅,皎絮月光透過窗,瀑佈般的灑向房間。
媽媽裙下,裸露的白皙美腿,隨著媽媽的步伐,銀光如隨風飄揚的絲綢,光影若現。
”媽媽……“
我躺在床上輕輕的呼喚瞭一聲,媽媽沒有回應我,她目光朝向著我,卻並沒有在看我。
媽媽的瞳孔裡隻有月光反射,僅僅如此。
我不明白媽媽接下來會做什麼,或者說我不敢朝那個方向去想。
媽媽來到瞭床邊,與我對視。
媽媽的瞳孔閃爍著風暴,我陷入瞭這一道漩渦。
我似乎從中看懂瞭一個字,那是超越世間一切的字。
忽然,媽媽伸出瞭一隻手,蓋上瞭我蒼白的臉,令我閉上瞭眼。
媽媽說:”今夜隻是一場夢。“
夢?
我的心臟驟然加速,大腦一片空白。
我喃喃自語。
”媽媽……媽媽……“
”別說話。“媽媽神色復雜,我看不清臉,亦或者是銀色的光輝替她戴上瞭神秘的面紗。
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如何表達。
媽媽松開瞭我的臉,從拖鞋裡抬起一條玉足,屈膝上瞭我的床。
我呼吸逐漸急促,同媽媽一樣。
媽媽跪在瞭床上,緊接著,媽媽挪瞭下嬌軀,背對著我,右腿抬起,緩緩的跨過我的胯部。
裙紗輕輕劃過小腹,安撫著發狂的肉棒。
媽媽雙腿岔開,跪在瞭我的胯部兩邊,像是騎在我身上一樣,裙紗遮蓋住瞭我的肉棒,同時遮蓋住瞭媽媽最神秘的地方。
如脂如玉的美腿,就這樣呈現在我的腰間。
我最愛媽媽穿著絲襪的美腿,然而此刻,任何絲襪都顯得多餘瞭。
月亮啊月亮,毫不吝嗇地照亮黑暗的房間。
於是,世界上最美麗最高貴最神秘的絲襪,籠罩在我眼前的美腿上。
方才,媽媽說,今夜隻是一場夢。
明明這不是夢,卻讓我如置夢境。
我動瞭動眼珠,瞧向瞭媽媽卷縮著的足底,白裡透紅的腳心,因為緊張,滲出瞭香汗,反射著黯淡又明亮的光。
”媽媽……“
我的聲音顫抖起來,很小聲。
”我害怕自己會害瞭你。“
濃密的青絲前,媽媽說瞭一句話。
我不由得哭瞭,說:
”是我一個人的錯……“
”呵呵……“媽媽自嘲的笑瞭笑,笑聲帶著些淒涼。
我不敢再說一句話,我害怕再多說一個字,就會從夢中醒來。
沉默良久,大腿處一陣冰涼,媽媽雙手撐上瞭我的大腿,媽媽的嬌軀緩緩下降。
我能夠感覺得到,身下巨龍正在靠近一團熱流。
雞巴像是知道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開始歡雀起舞。
終於,雞巴與媽媽的陰道僅僅隔著一層佈料在裙下相見,雖然無法親眼所見,下身也能感受得到那層佈料後所散發出來的熱流漩渦。
我很想頂破那層阻礙,又害怕無法面對頂穿它帶來的後果。
媽媽跪坐在我的兩邊,蠕動著嬌軀用內褲開始摩擦著我的雞巴。
這個動作就像是媽媽在騎我一般。
秀發隨著她的節奏飄舞,發絲下,晃蕩的耳墜若隱若現,替媽媽加油吶喊。
”你快點。“媽媽頓瞭一下,緩瞭口氣。
隨後溫熱的內褲繼續緩緩的摩擦著我的肉棒,盡管龜頭上傳來的刺激並不足以讓我擺脫肉欲的泥潭,但心理上的快感已經令我不再置身地獄。
這可是我最愛的媽媽,平時高高在上的她,在此時此刻,竟然做著如此猥瑣的動作。
隨著媽媽前後蠕動動作的加快,披散在她肩上的青絲也開始輕輕輕舞,我無法看見她的臉,也能幻想出那是屬於媽媽最美的時刻。
”呼……呼……“
媽媽開始輕輕的喘息,騎在我身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龜頭緊緊貼著媽媽的內褲,不斷滑動,能夠感覺得到,媽媽的內褲濕瞭……
我激動到無法自已,隨著欲望的高漲,我不顧媽媽的勸告,忍不住的呢喃著。
”媽……媽……快點……再快點……“
身上的媽媽垂下頭,用動作回應瞭我的請求,隨著媽媽動作的不斷加快,我忍不住開始輕輕挺動腰桿,配合著媽媽,但是雞巴依舊不能滿足這種隔騷止癢般的刺激,反而弄得我頭昏眼花,下身感覺愈發難受。
媽媽的喘氣聲越來越大,可能是因為太累瞭,動作卻是越來越慢,僅僅用內褲蹭著雞巴是無法令我發泄的。
忽然,媽媽停下瞭動作,回過頭來,伸手將垂落臉頰前的一縷發絲撩至而後,露出瞭那佈滿紅暈和汗水的臉。
我哭瞭:”媽……我難受得……不行……“
媽媽瞧著我,眼神有些迷離。
”我能做都已經做瞭。“媽媽有些喪氣的的說瞭一句話。
是啊,媽媽能做的都已經做瞭,媽媽為瞭我,做出瞭如此違背她意願的事情,我沒有辦法再要求更多。
可是,我心裡想的僅僅是如此嗎?
我好像不知道。
或許我是知道的,隻是我不能再這樣說再這樣做瞭。
我無聲流著淚,與媽媽相視。
”兒呀,媽媽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媽媽側回身去,垂頭喪氣。
因為失去瞭刺激的緣故,偉哥藥效的原因導致著我,向著深淵奔去。
我眼神開始渙散,身體逐漸無力。
雞巴長時間充血腫脹,我的大腦已經有些缺氧,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似乎看不清媽媽的背影瞭。
藏匿在媽媽裙下蓄勢待發的雞巴還在無聲的抗議,我明白,今夜若不能真正的做愛,它是不會罷手的。
媽媽嘴硬心軟,應該是有很多方法可以讓她與我發生真正的關系。
無論是哀求哭訴,還是此時我聚力在腰間向上用力一頂,都可以刺破那最後的防線。
後果,是我能承受的嗎?
這個答案無法書寫。
……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大腦還沒有達到將死的地步,雞巴到瞭。
”媽媽,我愛你。“
媽媽聞言,嬌軀一僵,撐在我大腿上的手掌用瞭些力,纖細的手指陷入瞭我的腿肉。
於是,我的大腿濕瞭。
忽然,窗外一陣暖風襲來,掛在我眼角的淚水被吹幹,大腿上的淚水卻依舊在。
或許是因為大腿上的淚水,更加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