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丟在小巷裡的兩個女孩,瑟瑟發抖地依偎著觀察著四下的動靜,許久,米芙卡才畏縮著站起身來,壯著膽子環顧瞭一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那些黑衣人把蒙住眼睛的她們從後門帶出宰相府扔在這裡後,早已不見蹤影瞭。眼前是狹窄無人的小巷,與蒙住眼睛前,最後看到的那地獄一般的精液水牢對比下仿佛是一場夢,但滿身黏滑腥臭的感覺卻無比真實。依舊是朦朧昏暗的夜色,抬起頭來,能望見兩側的窄墻中央,藍紫色鑲嵌著星點的一片夜空,但偏東方的夜幕顏色已經微微泛白。已是凌晨時分,天快亮瞭,她們傍晚來到宰相府的酒會,經過一夜的淫亂群交與水牢拷問,此刻逃出生天已近黎明。
不,說是逃出生天並不恰當,她們明明是被有意放走的。可是為什麼?剛剛在被他們割斷繩子,像待宰的牲畜般墜進精液池,灌瞭滿鼻滿嘴的精液痛苦地窒息時,自己已經感覺到被按到瞭死亡邊緣。但是為什麼在自己已經放棄希望時,又偏偏在這個時刻在瀕死中被救起,現在更是被輕描淡寫地放走瞭?
她回想到水牢內,那可怕的聲音隱約的竊竊私語。“她說的話你聽到瞭吧。”沒錯,那個聲音說的是這句。為什麼要說這個?自己無意識地說過的什麼話,似乎對對方有什麼特殊的價值?可惡,現在頭腦裡一攤漿糊,什麼都想不到……
一陣有些涼意的夜風吹過來,兩個女孩都一絲不掛,身上泡過的精液此刻被風一吹又澀又發黏,尤其是平時裹得嚴嚴實實的私處被冷風一吹,頓時敏感地收縮,渾身都起瞭雞皮疙瘩。米芙卡這時才猛然意識到不妙,現在根本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現在她還光著屁股站在小巷裡一絲不掛,被幹到通紅的小穴和乳頭還掛著精液絲露在外面,不趕緊想辦法回去,被人看到這可不是社死能概括得瞭的。她再低頭看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態,全身上下沒有一塊佈,白花花的裸體公然暴露在露天的小巷裡吹著風,白裡透紅的身體渾身上下都是縱橫交錯的繩縛痕跡,身上裹滿的精液幹涸泛白,紅彤彤的腫脹小穴裡還在拉著粘稠的絲,簡直像是最淫蕩的變態婊子。最關鍵的是,自己現在不是什麼邊鎮小城裡可以沒皮沒臉的性奴隸,而是在大帝國的國都作為皇子的下屬,要……要是這幅模樣傳出去,不止是自己這羞恥的境況要被全帝都的人圍觀傳揚,九殿下的下屬公然露天淫亂,這種引起的軒然大波,可不是丟一次臉就能解決的,很可能要闖出大禍。
四周靜悄悄的,狹窄的小巷和還未退去的昏沉夜色暫時起瞭掩蔽,四下也沒有半點人聲,至少現在光著身子的米芙卡蹲在這裡還不算緊張。可是該怎麼回去?這突發的劫持與神母教的動向,無疑要趕緊回去通知艾瑟亞,況且再有一兩個小時天就要亮瞭,街上的人隻會越來越多,要是不趁著現在趕緊溜回去,等到早晨沒瞭夜色的遮掩,自己這一身淫蕩的狀態隻會更加醒目。米芙卡無奈地四下環顧,又看瞭看旁邊的安詩,顯然她也被剝的幹幹凈凈,白花花的奶子和小穴以及屁股全都一覽無餘,找瞭半天也想不出周圍有任何能起碼遮一遮身體的東西,兩個女孩全身上下愣是湊不出一塊佈來。
呼……那麼,真的隻能就這樣全裸著回去……天哪,刺激是很刺激啦,但是……隻是想象一下,米芙卡就感覺到心跳控制不住地加劇,小嘴裡緊張的呼吸也明顯粗重起來。想到自己別無選擇隻能裸露著一身精液與繩痕的淫蕩裸體,在帝都的大街上光著身子走回去,心臟就一陣砰砰砰地狂跳,恐慌與緊張並存中,竟然還帶瞭點若有若無的興奮。以前被全裸捆著遊街也是經歷過的,但是那時候在妓院各種淫亂玩法都經歷瞭個遍的情況下,老早代入瞭性奴隸的身份,雖然羞恥,倒也能逆來順受地接受。如今已經養尊處優地在九皇子手下一段不短的時間瞭,再想要重新放下身段嘗試這種play,頓時感到恥感上升瞭幾個度,臉頰都發燙瞭。
“噓,跟著我哦。”事不宜遲,拖延下去隻會越來越糟。心裡簡單地下定決心給自己打氣一番,米芙卡把手指點在嘴唇上,彎著腰向安詩示意著,挪動起赤裸的小腳丫光著腳踩著粗糙的地面貼著墻移動。這通往宰相府後門的小巷平時幾乎無人光顧,至少這裡還不用太過緊張。兩個全裸的女孩壓著腳步,弓背撅著白花花的小屁股,一路鬼鬼祟祟移動到瞭巷子口,但是接下來的路就不好走瞭。
在空無一人黑暗的狹窄小巷裡安全感還是足的,光著身子的羞恥感也並不算強,可是探頭出去巷子口通往的寬闊街道上,可是一覽無餘的一片寬闊,月光映照下更是比巷子裡明亮的多,照在自己光溜溜的裸體上簡直一清二楚。而街道兩邊鱗次櫛比的高低樓閣更是讓人提心吊膽。這裡靠近宰相府雖然十分靜謐,並不是徹夜通明的商業街,然而這繁華的帝都即使入夜,道路兩旁那密佈緊湊的建築密集程度也遠超其他城市。好像一片寬闊的道路兩邊,隨時都會撞上出來的行人,就算被看光瞭現在這羞恥的裸體也避無可避,連個躲一下的地方都沒有……
米芙卡隻是探出頭去觀察,看著不遠處寬闊的街道,和身邊一片黑暗的小巷相比被月光映的通明,自己要是走在這樣的街上,此時光溜溜的身子外露的隱私部位想必會被看的一清二楚。此時光著屁股躲在小巷口的陰影裡,勉強借著夜色遮掩裸體,隻是想象一下一絲不掛,光著自己這羞恥的裸體走到這大街中央,就感覺已經忍不住地面紅耳赤心臟嘭嘭狂跳瞭,甚至身體還不由自主地在隱約興奮中微微顫抖瞭。現在根本不是想入非非的時候啊笨蛋!拖延也是沒有用的,不走出這一步根本沒法在天亮人群聚集前溜回去,就算再緊張也不能不上瞭。
“那麼,要走瞭哦。”
米芙卡小聲喘息著,一邊輕輕拍著自己還留著泛紅繩痕的胸脯,緩解著心跳給自己加油打氣,縮著裸體小心翼翼地離開小巷口的陰影,朝著月光與燈火映照下顯得亮堂堂的大街上走瞭第一步。光著的小腳丫踩在石板上,第一聲傳出的“啪嗒”腳步聲此時都顯得無比清晰,讓米芙卡心臟狂跳不止,趕緊轉頭確認瞭一下四下無人。低頭看一下,街道上的能見度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誇張,完全達不到一點靠黑夜遮蔽身體的效果,自己裸露的胸脯小腹直到雙腿全都白花花的一眼就能看光,這寬闊的大街,估計隔著幾百米都能一眼看到,一個光著身子的小婊子鬼鬼祟祟地走在街道中央,但是眼下隻能硬著頭皮走瞭。躲在墻根探著頭看她的安詩,也小心翼翼地走出來,可是她手腳腕上鎖死的奴隸銬環,上面的小鈴鐺隻是一動就不住地一陣鈴鈴鈴直響,這聲音不大,可此時在靜謐無聲的街道上響起無異於晴天霹靂,把本來就提心吊膽的米芙卡嚇得差點沒瞭魂。
“不不不不行!你戴著這個亂響的東西走,即使是我也不想挑戰到這種程度啊!”
“對,對不起……”
叫苦不迭無計可施的米芙卡,此時腦中甚至有瞭個陰暗的想法,想要就這麼拋棄掉安詩一個人逃回去,打扮好之後再大大方方地回來接她。反正她是性奴隸不是嗎?丟點臉也沒有關系的吧,自己不是也經歷過嗎?
可是她看到抱歉地低著頭怯生生站在一邊,乖巧地聽她吩咐的安詩,也許是看到那可憐而絕美的淒慘面容,也許是那表情喚起瞭自己曾經的感受,她立刻就心軟瞭。此時輪到她向別人發號施令,卻無論如何都不願看見別人像曾經的自己一樣受盡屈辱。她低頭看瞭看自己,同樣是一絲不掛光溜溜的裸體,同樣是到處佈滿淫靡的白色幹涸精斑與繩縛的紅痕,根本沒有半分差別。是啊,有什麼區別呢?此時眼見這赤條條如同剛出娘胎的姿態,不同的人,又有什麼高低貴賤呢?
她咬著牙,壯瞭壯膽,把自己最滿不在乎的放蕩姿態拿出來。加油,米芙卡,光著身子沒什麼大不瞭的,何況現在街上根本沒有半個人。把你當性奴婊子的騷勁和厚臉皮重新拿出來!
做好覺悟鼓起勇氣的米芙卡,拉起安詩的手,深呼吸幾次挺著裸露的平坦胸脯,就當是奴隸的本職工作一般渡過現在的難關。
“奴隸一號米芙卡準備露出任務!”
“是……是!奴隸二號安詩準備露出任務!”
這傻乎乎的口號倒的確管用,起碼直接喊出來反而沒那麼羞恥瞭。兩個女孩一前一後怯生生地瑟縮著,小步走在空曠的街道上。夜晚涼颼颼的,微風吹到裸露的軀體上有種別樣的感覺,雖然羞恥還沒有退去,但隨著靜靜漫步長街,原本的緊張與狂跳的心不知不覺地平靜瞭些許。要是不遇到人的話,帶著輕微忐忑緩緩走過夜間靜謐空闊的街心,躁動慌張的內心其實很容易平靜下來,也不是很能感受到平時私處外露的羞恥感瞭,涼爽的夜風吹拂紅腫的乳頭,又把悶熱黏滑的小穴逐漸吹幹變得幹爽,這感覺甚至有些愜意,光腳走在質感幹脆的長條石磚路上,小腳丫啪嗒啪嗒踩在地上的感覺也不錯。可是繼續往前走出一段路,前方可以遠遠地看見,位於街角的一間簡陋酒館裡還亮著淡黃色的燈,也能微微聽見裡面半醉的大聲談笑。有,有點麻煩瞭,怎麼還有人沒回傢睡覺,這幾個醉鬼,可惡……果然沒這麼順利嗎,米芙卡進退兩難地縮在墻邊望著那裡,估摸著怎麼從那裡過去,要是在窗戶底下靜悄悄地摸過去,這……這也太冒險瞭,要是碰巧有人開門出來的話,自己就要光著身子和他來個面對面瞭,可要是離遠點在街對面走的話,恐怕裡面的人朝窗外看一眼,隨隨便便就能看到自己的裸體。換條路回去,繞遠路風險更大,更可能遇到什麼其他風險狀況……這樣反復考慮,還是從街對面過去更好吧?反正窗戶視野就那麼大,裡面的人哪那麼容易就恰好看窗外對吧?就算看到瞭,在街對面離得那麼遠,昏昏暗暗的,幾個醉鬼能看的有多清楚……要是被看到瞭,就直接跑掉,離得這麼遠,他們醉醺醺的還能追出來不成,估計隻會懷疑自己眼花瞭吧……米芙卡這樣思考著反復安慰自己。沒錯,沒那麼冒險的。其實黑咕隆咚的能看清什麼啊,說不定想來想去,都是自己在瞎緊張嘛。這樣想著,兩個人輕手輕腳地挪到瞭遠離酒館的街對面,靠著墻緊盯著對面酒館裡那淡黃色的朦朧燈光,心中忐忑地 壓著腳步邊觀察對面的情況邊往前挪。遠遠望去,那亮著燈火的酒館裡尚且看不清楚,隻能看到窗戶內幾個模糊的舉著酒杯說笑的身影。果然嘛,自己多慮瞭,這麼遠這麼黑,能看得清什麼嘛……米芙卡正這麼有點沾沾自喜地想著,放瞭點心,一邊繼續盯著街對面想要快步走過這一段路。她就這麼走著,隻是偶然間不經意地轉頭看瞭下前方,可就這一瞬間,米芙卡就驚得幾乎血液凝固,就在自己前方不遠處,可能也就是十幾米的距離,正走著一個推小攤烤爐的攤販老頭,估計是早早來正等著清晨賣烤餅和面包的攤販,推著車子就正正地在自己的不遠處。光著身子的米芙卡完全和他面對面,那平坦的胸脯,粉紅色的小乳頭和蜷縮的私處一點遮蔽都沒有地暴露在他面前。
米芙卡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驟然暴露的突如其來直接把她嚇傻瞭,連赤身裸體的羞恥都忘得一幹二凈,呆滯瞭一下才回過神來,拉著安詩扭頭就跑,也顧不得背後白花花的小屁股有沒有被看光瞭,慌不擇路地鉆進房屋間一條小巷。那推烤爐的老頭懵懵懂懂地摸著卷毛白胡子,伸著脖子瞪著一雙老花眼,用力眨瞭眨眼望著兩個女孩跑出去的方向,又揉瞭揉眼睛:
“看……看花眼瞭?那……那小姑娘光屁股呢?”
兩個人驚魂未定地躲在小巷裡,米芙卡隻覺得魂都要飛出來瞭,按理說被看到一兩眼裸體也不會這麼恐慌,可是這猝不及防的暴露簡直把人嚇得心臟病要犯瞭……仔細想想,離得那麼近,而且是根本沒躲避的面對面,自己的裸體恐怕……毫無疑問百分之百被看光瞭啊啊!為什麼之前沒註意到他啊?他是從拐角轉彎出來的嗎?太失敗瞭!
但是……也隻是看到瞭吧,對吧,自己馬上就逃跑瞭,在對面沒有做出任何反應之前就逃跑瞭,可能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瞭,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頂多知道兩個裸女在街上亂跑而已,再說這糊塗老頭很可能都沒搞清狀況,別緊張……米芙卡哭笑不得地隻能這樣安慰自己,她扭頭觀察瞭一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慌不擇路躲進來的也不是什麼供行走的小巷,隻是兩座房屋間狹窄的一道縫隙而已。兩邊都是墻,往前走幾步就到瞭盡頭,角落堆著骯臟的灰塵落葉,還有野狗的排泄物,並沒有任何通往其他地方的選擇。沒辦法,就先在這裡躲一躲,等人走遠瞭再……但這一刻,似乎這倒黴的經歷真的躲不開,剛扶著墻氣喘籲籲平復著心情的米芙卡,聽到瞭背後粗重的呼吸和腳步聲,握著的安詩的手,也明顯地感受到顫抖起來。她哆嗦著勉強轉過頭,看到一個身材高大滿身酒氣的醉漢。似乎就是街對面酒館裡剛喝完酒的客人,提著褲子皮帶醉醺醺地想到這裡撒泡尿。偏偏是這個時候,偏偏是這裡,一切倒黴的時機都被她們碰上瞭。
背後是死路,這狹窄的地方,對方寬大的身子就把出路堵的嚴嚴實實,無路可退,也沒辦法直接跑開,兩個女孩絕望地蜷縮著身子,兩手捂著私處,貼著墻一點點往後退著,好似想要讓裡面的黑暗哪怕遮蔽一點這一絲不掛的身體也好。然而雖然萬分不願承認眼下這情形,理智已經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自己此時這淫蕩的裸體,必然已經面對面地被對方看光瞭。
而那醉漢也完全沒有走開的意思,反而更被吸引瞭,眨著朦朧的醉眼,有點暈乎乎搞不清狀況地反復端詳著她們倆,在米芙卡暗自叫苦不迭中更走近瞭,嘴裡嘟噥著:“怎……怎麼……有……光著身子的女人?我……我眼花瞭?”
對,你眼花瞭,快走啊!
他醉醺醺地上來,大手直接抓住米芙卡纖細的手腕把她拉過來,費力地眨著眼睛端詳著還帶著紅彤彤的繩痕的平坦胸脯,以及上面粉嫩的小乳頭,伸出粗糙的手捏瞭一把,直接讓本來就乳頭腫脹未消的米芙卡雙腿一軟渾身顫抖,差點叫出來。
“這個,這個……好小……是奶子嗎?”
這話太過分瞭吧!
米芙卡羞憤交加地掙紮著,想掙脫他的手趕緊跑掉。然而對方的粗糙的大手像鐵箍一樣抓著,直接把她嬌小的身體扯到自己面前,捏著下巴把著米芙卡的小臉,醉眼朦朧地湊上去端詳,一股濃烈的酒氣和蒜味熏得米芙卡頭昏腦漲,努力地想別過頭去,可是被一雙大手鉗制著小臉蛋,動彈不得。
“看……看清瞭吧!看清瞭就放手!”
“嗝……怎麼,怎麼有不穿衣服的女人亂跑啊……這……這小穴是真的嗎?軟乎乎的……怎麼……好像還有點濕……”
“伊啊啊啊!”
粗糙的手指連試探都沒有地直接捅進瞭小穴,還摳瞭摳柔軟的肉壁,已經飽受摧殘的小穴哪裡經得過這種粗糙對待,米芙卡直接雙腿夾緊尖聲亂叫,小穴再一次翕動,殘留其中的精液還帶著餘溫滴在兩腳之間的地上。
“可……可以瞭吧……放我走吧……”
“怎,怎麼可能放你啊!哈哈,真是有夠騷的……的肉洞,肯定是妓院裡逃出來的婊子吧!光……光著騷屁股在街上走,落在大爺我手裡瞭嘿嘿嘿……”
醉漢口齒不清地淫笑著,一邊抓著米芙卡一邊又探頭去看她身後瑟瑟發抖的安詩,似乎是覺得後者的身材更好,又朝她撲瞭過去。米芙卡剛想趁機溜走,就直接被醉漢扯下皮帶反綁瞭雙手,又把她面朝下按在地上把雙腿折疊小腳丫翹起來,把雙腳和雙手捆在一起綁瞭一個駟馬。米芙卡左右扭動也掙脫不瞭,反而在地上蹭瞭一臉的灰土,狼狽不堪。
安詩被按在瞭地上,四腳著地地跪爬著被壯碩的醉漢壓在身下,扶著紅彤彤的大吊就要插入,可是他醉醺醺的手腳笨拙,試瞭半天竟然都沒有對準,反而把安詩白嫩柔軟的皮膚捅的微微變形,頂撞得她呻吟不止。米芙卡努力蹭著地面扭動著往前蹭瞭一點,壯瞭壯膽,費力地抬著頭出聲提醒:“咬他!咬他的手!”
米芙卡實在別無選擇,隻能冒險做出這危險的舉動,要是隻是被他肏一頓倒也沒什麼大不瞭,但此時肉眼可見的已經接近黎明,要是被這醉漢纏住一時半會都脫不瞭身,等天亮,大街上的兩個裸女必定會成為今天帝都的最大新聞。她也不知道長期作為性奴隸,已經被凌辱玩弄踐踏的習以為常的安詩,還有沒有反抗的勇氣,但現在別無選擇瞭。她努力地抬著頭看著被壓在身下委屈的安詩,朝她送去鼓勵的堅定目光。也許是終於感受到米芙卡傳達來的一點點勇氣,也許是被她一直以來的關切鼓舞,平時被無數人調教玩弄已經習以為常的安詩,終於閉著眼睛顫抖著鼓起勇氣張開瞭嘴。
“啊啊啊啊啊!”
一聲慘叫中,醉漢捂著手指疼痛中控制不住醉倒的身體,一屁股倒在地上,搖搖晃晃地一時站不起來。已經被嚇得含著眼淚瑟瑟發抖的安詩,聽到米芙卡直叫才想起來趕緊跑過去,解開瞭捆綁米芙卡的皮帶。
“我們快跑!”
米芙卡也顧不得會被人看到瞭,灰頭土臉地爬起來,兩個人抓著手竄到街上撒腿就跑。但剛跑出去兩步,正面堵上來的高大身影,就直接讓米芙卡撞瞭個滿懷。她絕望地看見,幾個同樣人高馬大一身酒氣的壯漢,已經面露兇光地正面堵上來瞭,圍觀著兩個瑟瑟發抖光著身子的女孩面露淫邪。
“嚯,老四這傢夥,我說撒泡尿怎麼磨蹭這麼久,這小子一個人吃獨食呢?”
“哈哈哈這傢夥有點本事,撒泡尿的功夫就能找到兩個光屁股的騷妞,本來還想著待會去妓院爽爽的,這下現在就有樂子瞭。”
米芙卡徒勞地遮著暴露的下體,咬著牙看著逐漸逼近的幾個人,壯碩的身材已經把退路堵死瞭。應該想到的,剛剛的醉漢隻是來這裡撒泡尿的功夫,轉眼之間,在酒館裡的幾個人也聞聲過來瞭。隻是她沒想到,在這本以為應該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繁華帝都中,也會有這樣見色起意的流氓惡霸。如果說出自己是九皇子的人,應該可以把他們嚇跑吧,可是如果這樣,這消息會轉眼間蔓延散步到全城,自己這渾身散發精液腥臭,赤身裸體還帶著色情的sm綁痕的身體很快會全城皆知,全城的人都知道九殿下的下屬公開當街裸奔淫亂。蒙羞的不隻是自己,況且這種軒然大波,追究起來自己百分百是重罪……她隻能強作鎮定,瞪著眼睛壯著膽嚇唬他們:“我不是什麼婊子。走開吧,你們惹不起的。”
“挺著兩個奶子露著屁股在大街上走,不是想被肏的騷婊子是什麼啊!”
這話毫無作用,半點抵抗的力氣都沒有,兩個女孩又被拖進瞭小巷深處。接下來一定會被輪奸的吧,雖然根本不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瞭,但這一次比以往更讓人絕望,很快天就要亮瞭,街上的人會越來越多,很快,她們赤身裸體被當街輪奸的樣子會被每一個街上走過的人看見,並且街頭巷尾談論著。被粗壯的大漢直接壓在身上猛烈地後入,被肏得兩眼翻白喘息不止的米芙卡,此時隻是一邊被頂撞得前後搖晃不止,一邊用雙手徒勞地捂著自己的臉。逃不脫這種宿命,仿佛真是命中註定一般,即使無數次想要徹底擺脫恥辱的過去,卻如同命中註定一般,不管走到哪裡,不管努力攀爬到何處,還是會一次又一次像現在這樣成為屈辱的玩物。她絕望地趴在地上忍受著撞擊,隻有模糊的指縫間,遠處隱約的街上似乎路過一抹希望般的紅色。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這一刻隻是下意識地,仿佛直覺般觸碰到瞭一絲希望一樣,突然猛烈掙紮起來,朝那裡大叫:“救命!救命!”
天空泛白微明的凌晨街道上,的確正談笑著走著兩個女孩。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年紀,那走在左邊的女孩,穿著一身簡單的灰黑色便裝,和同伴說笑著正漫步街上。聽到瞭隱約的呼救聲,她敏銳地停下來循聲四望,聽到那淒慘的叫聲,她顧不得多說,把鮮艷的紅色圍巾往脖子後一甩,手裡的包丟給同伴,動作麻利地循聲直奔過去。
“艾琳,幫我拿一下!”
“瑞貝卡,你等等我!”
已經被肏得失魂落魄的米芙卡,看到那有些熟悉的面貌一時想不起來,但那帥氣的身影雙腿岔開站在巷子口,此刻在她眼裡仿佛救命稻草一般。她忘瞭那個是前幾天與她有過一面之緣,太子身邊的親衛隊長瑞貝卡,她穿瞭便裝一時沒有認出來。幾個還玩得興起的惡霸,噴著酒氣惡狠狠地想逼近,但瑞貝卡先於他們已經動瞭,那並不高壯的身材卻爆發力十足,右腳猛踏墻壁借力,如同蓄勢的獵豹般轉眼間掠到面對面的距離,一記力道十足的旋風腿,帶著呼嘯的風聲正中對方的下巴。
砰的一聲,聽著都劇烈的沉悶碰撞聲中,對方人高馬大的身材已經向後飛瞭過去。不是摔的,是用飛的。和身後的人身體撞在一起,又是砰的一聲,一個傢夥鬼哭狼嚎倒在地上,另一個已經沒知覺瞭。
“你這傢夥!”剩餘的幾個人惱羞成怒,丟下精疲力竭的米芙卡不管,有的人扯下皮帶,有的人拔出隨身的小刀兇猛地撲上來。但此時腳下踩著剛剛失去戰鬥力的暴徒,依舊微笑著站著的瑞貝卡,瞥一眼地上狼狽不堪的兩個女孩,甚至還有時間回頭招呼身後的同伴:“艾琳,勞煩你去買兩件鬥篷,錢包在你那吧。”
“好,好的!劍!”
長劍從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和沖來的暴徒們一樣對向飛來,和它一起而來的是瑞貝卡輕盈如飛燕般的身體掠過空中,隨手接住,甚至沒有出鞘,快如閃電的動作閃爍間,沖在最前面的人已經慘叫著倒翻過去。身體下落,借著沖擊力一腳把對方的身體踩壓在地,堅硬的黑色短靴挑住持刀的手臂向後背一發力,那尖銳的匕首當啷一聲飛出老遠,再向下一踩,慘叫中伴隨著一聲脆響,手臂被她一腳踩脫瞭臼。旁邊一個同夥,亡命般地撲過去要奪刀,但剛彎下腰手指還未碰到,低下的頭視野裡的匕首已被飛速接近的膝蓋遮擋,砰的一聲被瑞貝卡一個兇猛的膝撞踢中面門,昏厥在地再不動瞭。
電光火石間三人被幹掉,僅剩的兩個色厲內荏的傢夥,酒氣驅使下的兇狠勁已然在瑞貝卡的身手下被嚇散瞭大半,雙腿發戰咬著牙強裝兇悍:“有……有本事報上名字……”
“名字?倒不是不行嘛,隻是怕嚇著你們而已。”
瑞貝卡抱著胳膊笑道。砰砰兩聲,轉眼間,剩下的兩人也已經不省人事地橫躺在地。畏畏縮縮躲在角落裡的米芙卡,此時才敢壯著膽子挪出來兩步。瑞貝卡表情和煦地伸出手扶起她,用讓米芙卡自慚的熱心關切態度詢問起來:“啊,我好像見過你的。是在上次……”
“是,是的,我,我是九殿下手下的米芙卡……”
米芙卡滿臉通紅地蜷縮著,一邊羞答答地遮著裸露的胸部和下體,緊緊夾著雙腿,細若蚊蠅臉如火燒地爆出瞭自己的身份。好在瑞貝卡的臉上並不見什麼嘲弄,反而還十分熟絡熱心地檢查著她身體上下有沒有受傷:“剛好路過,這幾天太子殿下閉門休息,我才有時間和朋友出來逛逛。這些傢夥無法無天過瞭頭。可惜我沒有穿制服出來,他們不知道身份沒被嚇住,不然也不用多費手腳瞭。”
她接過艾琳遞過來的鬥篷,蹲下身子,輕輕幫米芙卡系上裹住此時不堪入目的身子。此時看著爽朗英氣的瑞貝卡蹲在自己面前,親手給自己系著鬥篷,而自己此時正淫蕩地一絲不掛,像個最下賤的婊子一般渾身捆痕與精斑,米芙卡隻覺得羞恥的自慚形穢。看到對方這開朗熱心的樣子,隻覺得對比下自己下賤放蕩得無以復加。她紅著臉看著瑞貝卡的臉微微湊近,身上若有若無的薄荷香味,讓米芙卡心跳不由得加速瞭些。誰不喜歡平易近人的帥氣姐姐呢,應該是不愧是太子殿下的護衛嗎,同樣的職位,如果是九皇子的那個梅拉尼的話,估計此時已經厭惡地對自己百般羞辱瞭吧。
“你原來的衣服呢?”
米芙卡的臉頓時紅如火炭,用蚊子般的聲音扭捏著說:“不……不知道……”
“哦,是被他們剝走瞭嗎,艾琳你先回去吧,我聯系下,把這些壞蛋送帝都執法隊去。”
米芙卡滿臉通紅,心裡暗自松瞭口氣,至少這羞恥的裸體遊街和參加淫趴的事沒有傳出去,光著的身子,身上的繩痕和精斑都讓這幾個倒黴的傢夥背瞭鍋。這下他們慘瞭,原本的見色起意罪加一等成瞭蓄意強奸,他們就算喊冤說這些東西本來就有,又哪裡會有人信一個字。哼,那就算他們活該吧,反正自己是絕不會把這羞恥的真相說出去的。她裹緊鬥篷紅著臉站起來,不知怎麼,看著眼前的瑞貝卡,自己第一次覺得一股暖乎乎的溫暖親近感,明明在這之前她對自己並無什麼恩惠,但她是第一個既不高高在上也不刻意遷就,毫不顧忌身份與自己樸實相待的。一向開放的米芙卡,此時害羞地小步往前走瞭幾步,小聲說:“瑞貝卡姐姐,你人真好……可以交個朋友嗎?”
聞言的瑞貝卡,輕輕微笑瞭一下,捏捏她的肩膀站起身來:“以後小心哦。即使是在繁華的帝都,也依舊有無法肅清的黑暗角落,好瞭,我該走瞭。”
這話提醒瞭米芙卡,她有些自責地在心裡微微點瞭點頭。幼時在故國的首都,自己永遠都在錦衣玉食的襁褓中長大,即使流落到這異國他鄉為奴,一直以來也隻以為混亂的不過是那樣的偏僻小城。直到真正以脫離貴族身份的狀態,走在塔爾遜帝都的市井之中,自己才意識到,在達官貴人的光芒之下,即使是繁華的帝國首都,在無數市井小巷交織的偏僻縫隙中,依舊隱藏著隨處可見的混亂與暴力,更不要說冥冥中醞釀陰謀,還對自己念念不忘的神母教。不能再大意瞭,此時此刻,自己依舊身在荊棘叢中。她緊走兩步上去,離開的瑞貝卡,又想到瞭什麼似的轉身微笑一下,把手指輕輕按在唇上。
“今天和艾琳玩的事,幫我保密哦。皇傢親衛和平民往來被發現的話,要被說教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