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倫太子眉頭微皺著,獨自一人在華貴的客廳中緩緩踱步。他在猶豫,艾瑟亞帶回那個女奴,究竟是別有用心,還是真的如他所說隻是賞玩而已?說實話,當時安詩被帶到他面前的那一刻,亞倫簡直驚的如五雷轟頂,也幸好自己冷靜自若行動並未失當,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神色。但此事已經讓他這幾天都無法安睡瞭,他覺得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安詩的這張臉,竟然就那麼堂而皇之地被帶回來,並且就安置在帝都自己的身邊瞭!這讓他怎麼能安心!為什麼偏偏是她,為什麼偏偏是她……難道,自己這個表面無比恭順的九弟,真的有所圖謀不成?
他的眼中閃出一絲寒光,但又瞬間收斂下去瞭。不,還不能確定。他細細思索過往,自己這個一向溫馴賢良的九弟,從小到現在十幾歲來,都一貫保持著與生俱來的謹小慎微,一直獨善其身未曾在朝廷做過任何結黨攻訐,甚至這一趟回來愈發謙卑瞭,實在很難想象他對自己有所圖……而且近幾年,父皇雖也對其流露出些許中意,但太子位還是自己長久穩坐,也未見過他有過半點覬覦之舉或是逾矩的行為。仔細想想,九弟今年也十六歲瞭,情竇初開的年紀,看到個美貌的女奴心裡喜歡,似乎也不足為怪……自己是否多慮瞭?不過他提到神母教,如果鐵峰關那邊出瞭什麼變故,會不會迫使他意圖暗中調查自己?這也有可能,可惡,迪達克那邊杳無音訊,完全不知道是否真的出瞭情況……他單獨權衡瞭半晌,還是告誡自己冷靜下來,不可對艾瑟亞輕舉妄動。九弟和自己一向還算和睦,切不可因一時疑慮,就貿然行事同室操戈。且父皇最恨的就是奪權內鬥,老二霍蘭德那傢夥,又對太子位早有覬覦,要是不慎事情敗露,授人以柄讓他抓住機會,可就追悔莫及瞭。再說,現在情況不明,也不能隨隨便便被神母教當槍使……他這樣自顧自地想著,連管傢進來匯報的聲音都沒有聽見,直到後者小聲地打斷自己,才忽然被嚇瞭一跳,不悅地叫瞭一聲。
“什麼事啊!”
“那個……殿下恕罪,就是……明天胡澤宰相這個月府上的酒會,小的來請示,這次帶哪些女伴參加……”
“不去瞭!這幾天本太子都焦頭爛額瞭,哪有什麼心情!”
他心煩意亂地叫瞭一聲,忽然卻又想到瞭什麼,靈機一動地眼睛亮瞭起來,如果現在還對艾瑟亞的意圖不知,這倒是個試探他真實目的的機會……他立刻轉而說道:“算瞭,缺席不去也不合禮儀,明天,你替我參加吧,選幾個有姿色的姑娘帶去。還有一件事……”
他湊到管傢的面前,小聲耳語。
“明天你給我留心,記得一定留意,看九弟帶回來那個女奴有沒有去!記住瞭嗎!”
“是!小的記住瞭!”
這一天註定是忙碌的,表面上隻是一次尋常的酒會,然而此時閉門在傢的艾瑟亞一方人,卻同時也在認真地討論著此事。米芙卡不懂得其中的緣故,但看到艾瑟亞認真的表情,心裡也估摸著意識到瞭不尋常。她隻聽到艾瑟亞沉思瞭一陣,才有些忌諱地開口說話:“照實說,我雖然未與宰相深交,但對他每月府上,各路貴族參加的酒會內情是瞭解一二的……算瞭,詳加解釋也不太好出口,去瞭便知,隻是必須得勞煩你們二位瞭,既然已在太子面前展示過,為瞭把這場戲做下去,宰相府的酒會你們就不能不參加瞭。”
“那麼,需要我們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如約出席就可以瞭。說實話按理我也該出場的,但這場合……我的確不太想去,由你們帶著安詩出席給太子看到就可以瞭。如今,在太子面前找瞭這樣的借口,如果這樣的場合都不去,她這宣傳的賞玩性奴隸的身份就不好裝下去瞭。”
這半遮半掩的話讓米芙卡有些摸不著頭腦,也弄不懂這酒會有什麼名堂,一定要帶著安詩出席和太子有什麼關系,不過看艾瑟亞態度堅決,倒也沒有什麼緊張表情,料想也不是什麼困難的差事,便答應瞭。艾瑟亞走到抽屜前,拿出瞭兩張雕刻精致的半臉面具:
“這個帶一下吧。我想想,人太多也過於招搖,就由米芙卡帶著安詩出席,莉莉安留在這裡吧。帶好面具,記得用化名。”
“既然是要演給太子看的,為什麼還要掩飾身份?”
“這個酒會,客人匿名參加是慣例。隻要太子有心註意你們,這點偽裝不算什麼。記住瞭,你們的任務隻有一個,出現在當場給太子的人看到,就夠瞭。”
胡澤大人的宰相府,坐落在帝都一處並不偏僻卻不乏幽靜的長街上,掛起瞭燈火的府門前,已有陸陸續續華麗的車馬駐步瞭。三三兩兩衣著光鮮的貴族男女們,在殷勤的門吏迎接下不緊不慢地跨入府邸,來客雖絡繹不絕,但卻始終保持著默契一般的低調,在夜色與微光的烘托中一個接一個輕聲進入大門,明明人數眾多卻靜謐無聲。看起來眾人用的都是掩飾過的身份。
米芙卡化名米芙拉爾,安詩化名安絲諾爾。兩個女孩在大門口獻上瞭來自九皇子處的名帖,帶著精致的面具跟著緩緩入內,隻是穿過大門,夜幕掩映的花園裡便已能看到裝點精致的燈火裝飾。隨著引路來到會客的正廳,豪華寬敞的廳堂內,眾人已在柔和水晶燈的光芒映照下沉浸在舒緩優雅的氛圍中瞭。各類水果甜品與五顏六色的美酒,豐盛地擺滿瞭長桌,儀態端莊的貴族公子小姐們,三三兩兩地端著酒杯或輕輕談笑或緩緩起舞。這久違的高雅氛圍,讓米芙卡禁不住地心中有些享受,曾身為公主的高貴感也不自覺地被喚瞭起來,自從淪落異國近兩年來,她很久沒有機會體驗這樣的上流場合瞭。安詩還是乖乖地跟在她後面,沒有米芙卡發號施令,身為性奴隸她十分自覺地不說也不動。米芙卡正心情愉悅地緩緩走著看著,身邊一位雖帶著面具卻仍能看出面貌英俊的年輕公子,氣質彬彬地微笑一下,舉起酒杯朝她主動搭訕。
“二位小美人,有些面生,是新來的客人麼?能否賞臉喝一杯呢?”
“……啊?謝,謝謝……我是說,非常榮幸……我叫米芙拉爾。”
這優雅紳士的儀態,一時讓米芙卡受寵若驚地手忙腳亂。隨著他微微湊近,一頭金色卷發帶著微微香水味,英俊的面容頓時讓米芙卡止不住地小鹿亂撞。雖然見過的男人不少瞭,但這久違的貴族翩翩公子的優雅魅力,長期作為性奴被肆意凌辱的米芙卡根本無法抵禦,畢竟她很久沒有被這樣紳士地對待瞭,重新能平等地參加這一眾貴族相聚的酒會,讓卑微慣瞭的米芙卡發自內心的受用。那公子牽起她的小手,躬身在手背上輕輕印下一吻,雖然隔著蕾絲手套,但唇部的柔軟觸感,讓此刻春心蕩漾的米芙卡身體都酥瞭。手忙腳亂地隨手端起一邊的酒杯,她心裡短暫猶豫瞭一下,自己從來沒有喝過酒。但面對眼前的紳士,她根本沒有半分推脫的心思,心一橫便一飲而盡。還好嘗入口中似乎是清淡的果酒,除瞭果香味,酒氣並不濃鬱,自己似乎應付的住。
“小美人兒,真痛快啊,好一顆小辣椒。”他笑嘻嘻地開著玩笑。“這位呢?”
“她叫安絲諾爾,我的閨蜜。她膽子有點小。”米芙卡給躲在自己身後的安詩找瞭個借口。“先生……怎麼稱呼呢?”
“叫我巴姆就好。”公子十分通情達理地沒有追問。“巴姆”,是塔爾遜語“猛虎”的意思,米芙卡暗自想著,他用的應該也是化名,看來這是這裡的慣例。
“看得出,二位是第一次來。”巴姆悠閑地品一口杯中酒。“不過既然有心來此的話,想必也一定是想要盡興而歸的。”
米芙卡不理解他的話,歪著腦袋,抿著酒用一雙單純大眼望著他。恰在此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靠近,巴姆抬頭一望,笑著說道:“喏,現在來瞭正好,做正戲之前恰好能熟絡一番,畢竟我不是很喜歡沒頭沒腦的身交。介紹一下,我的女伴,羅特絲小姐。今晚,想必咱們都能盡歡而散。”
米芙卡此時還不知道“身交”什麼意思,她把“身交”聽成瞭“神交”。循聲望去,看著踏著水晶高跟鞋款款走來的羅特絲,不愧是貴族圈子裡的美人,米芙卡作為性奴隸自然見過的美女多瞭,但眼前的佳人,此時一對比,頓時覺得從美貌到氣質與那些妓院胭脂俗粉都是雲泥之別。她身材高挑,披肩的黑發如雲,一身潔白的禮服連衣裙更襯得肌膚勝雪,氣質高傲清冷,一雙美麗的鳳眼,隔著面具俯視致意卻壓迫感十足,身高又讓米芙卡隻能仰視,仰著頭看著她頓時覺得一陣自慚形穢。自己的相貌不比她差,可是對方這成熟冷艷的氣質,根本不是稚氣未脫的自己能比的,在她面前,感覺自己完完全全成瞭個幼稚的小孩子。再想想安詩,莉莉安,雖然個個都貌美如花,可不過也都是十幾歲的稚嫩女孩,對方這成熟美人的魅力,完全不是她們身上找得到的。
巴姆笑嘻嘻地摟著羅特絲的細肩,把玉一般的冷美人攬在懷裡,這動作讓本來就有點自卑的米芙卡更覺得被嘲笑瞭,原本心裡的悸動頓時變成瞭不服氣,但是自認魅力又的確不如羅特絲,氣鼓鼓地挺著平坦的胸脯哼瞭一聲:“不必啦,閣下有美人相陪,我們何必打擾。”
“這是什麼話,既然二位初來乍到有緣和我相遇,今日的緣分,我怎敢冷落呢?”巴姆笑著答道,轉頭朝羅特絲說道:“失陪瞭,羅特絲小姐,萬分抱歉今日,我要抽身陪這兩位小美女一遊。”
聞聽此言的羅特絲,竟也毫無反應,就那麼平靜地點瞭點頭,便端著酒杯依舊轉身款款行去。這倒讓米芙卡有點料想不到,她費力地眨瞭眨眼睛,隻覺得酒勁上湧眼前有些模糊,有點傻傻地結巴著問:“她……她不生氣麼?就走瞭?”
“當然。”巴姆遊刃有餘地笑答。“這裡最大的特點,就是‘自由’。男女間不論身份,不論關系,在這裡一切搭訕飲樂交往捉對,全憑雙方喜好。二位若是對我無意,我絕不強求。”
話說到這份上瞭,自然沒有再退之理,米芙卡此時又覺得,喝下酒的片刻便身體燥熱,微醺的酒氣似乎長久彌漫著,讓人心馳意亂,她雙手拍打著紅撲撲滾熱的臉頰,醉眼迷離著抬起頭來湊近他的臉,帶著酒香與甜香的呼吸撲地吹在他臉上。
“我若是有意,你又要如何呢?”
“那麼,我恭候二位光臨。這裡的酒過三巡隻是前戲,真正的一曲高潮,可不容錯過哦。”
“在搞些……什麼名堂?”
米芙卡費力睜著一雙醉眼,不解地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他走向廳堂深處昏暗的走廊處,在那門口身影一轉,就那麼消失瞭。米芙卡心知有異,她倒的確沒註意過那裡有什麼名堂,當下拉著安詩的手緩緩走近。此時她想到自己來之前說瞭一番那難以理解的話的艾瑟亞,已經意識到,這酒會似乎的確有些自己還未發現的隱情。她走到那裡,頓時發現,在走廊大門的側面,還有一扇與墻壁顏色完全一致的暗門,隻不過這暗門此時洞開,所以一眼便能發現,裡面的通道黑洞洞的斜著向下,似乎是通向一個地下室。
說實話,這場景屬實喚起瞭米芙卡的ptsd,在洛爾汀妓院把自己虐的終身難忘的地牢,和眼前這場景簡直神似。還是借著酒勁壯瞭幾分膽,兩個女孩瑟瑟發抖地依偎著一步步走下臺階,直到又停留在地下的一扇門前。
米芙卡剛忐忑地一推開門,眼前便直接被曖昧的粉紅色光暈映得一陣模糊,她恍惚地走近兩步,卻隻感覺到,一串粘稠的液體正好滴落在瞭自己頭上。米芙卡抬起頭來,頓時一眼無比震驚地看到,一個長相甜美一頭金色卷發的美貌少女,此時脫得身無寸縷,白花花的傲人身材完全裸露,被繩索束縛住四肢,以一個無比淫蕩的姿勢被吊在半空,被皮帶綁在她大腿上的震動棒,此時正以瘋狂的頻率頂著她的小穴猛烈震動,那頻率甚至讓那豐腴大腿上的肉都顫動不止,私處汁水四濺。她嘴裡被堵著塞口球,雖然叫不出聲但透過口球透出的呻吟嬌哼更是誘惑無比,映著那可愛甜美此時卻漲滿淫紅的臉蛋,顯得美麗與淫靡並存,看的米芙卡連頭上滴下的愛液都忘瞭,就那麼被滴滴答答的滴瞭一臉。
此時放眼望去,這淫亂的景象竟充斥著四下各處,四處都是或赤身裸體,或隻穿著一件賽一件暴露的情趣內衣的男女們,以各種各樣讓人目不暇接的玩法進行著淫亂的交互。這似乎是個非常寬敞的地下舞廳,頭頂,那如薄紗般曖昧而誘惑的粉色燈光始終籠罩著所有人,若隱若現朦朧的視野更讓人意亂情迷,四周充斥著此起彼伏沉浸性遊戲的呻吟與喘息。這位置,就在她們剛剛還在優雅地搭訕交流的酒會大廳下方,難以想象,這個宰相府冠冕堂皇的廳堂之下,各個貴族的公子小姐們道貌岸然談笑的背後,竟有著這樣一個荒淫穢亂到米芙卡都目瞪口呆的秘密群淫場所。
“二位果然來瞭,怎麼樣,這景色壯觀否?”
巴姆不知何時又出現在身邊瞭,依舊是那副雖言行優雅卻又輕佻的模樣。米芙卡卻感到此時的心情矛盾起來,此時此刻,面對這淫亂的景象,她發自內心地感到一陣惡心,原本的憧憬與幻想被毀得半點不剩,這些道貌岸然的貴族公子小姐們,此時淫蕩亂交醜態畢露的一幕,和自己在妓院見到的那些淫邪無恥的嫖客竟沒有半分區別!可是此時看著這景象她又控制不住地感到身體火熱,脹動的下身開始滲出瞭液體,身臨其境控制不住的性欲逐漸蓋過瞭憤懣。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喝的酒裡恐怕放瞭媚藥,這酒會,實際竟是為瞭眼前的淫亂群交特意準備的。此時,她終於意識到艾瑟亞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原因瞭,看來他即使沒來過,恐怕也或多或少聽說過這宰相府酒會的內幕。是瞭,怪不得一定要帶著安詩來這裡秀給太子看,既然宣稱帶回她是出於美色,要是這群交的盛會看不到她出席,誰會相信呢?
但是話雖如此,這傢夥還是自己不敢來。
米芙卡心裡如此想著,想到艾瑟亞說到此事時臉色微紅吞吞吐吐,難以啟齒的模樣,想下意識地笑笑,卻隻在心裡幾分落寞地一絲苦笑。他的確不該來,自己和他,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自己可以硬著頭皮加入這荒淫的酒宴,而他是永遠要以最正直無垢,光鮮亮麗的形象示人的九皇子,他當然不該出現在這裡。
她聽到一個熟悉的呻吟聲,轉頭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在自己的不遠處。羅特絲,那個氣質清冷高貴的冷美人,此時竟擺著最屈辱下賤的姿勢如母狗般跪爬在地上,身上雪白的禮服被撕的七零八落,高跟鞋也踢落瞭,她的身後,一個高大的壯男正扯著她纖細的兩條美腿撞擊著翹臀猛烈後入,把羅特絲抽插得渾身顫抖呻吟不斷。那極品美人剛剛的優雅與冷艷氣質全無,毫無儀態地如同最淫亂的娼妓般被前面的另一人扯著頭發,盡力張著小嘴紅唇,投入地舔舐著懟到她臉上的粗大肉棒,一邊被抽插得汁水橫流顫抖不止,還在沉浸著雙眼微閉,雪白的面頰通紅舔弄著香舌細致地口交,一前一後地同時服侍著兩個人。
“真是……不堪入目。我的確沒有想象過,以上流自居的各色貴族這樣的荒淫娛樂。”
“是呵,說的沒錯,但對我們而言,這是生命中必不可少的。”
巴姆端著酒杯,漫不經心地回答。
“因為,這裡是帝都。能夠紮根於此的貴族,不管是大權在握的高官,還是身份顯赫的皇親,都早已在政治漩渦中身不由己,尋常的愛情對他們來說無比枯燥,因為他們明面上的感情隻有虛情假意的聯姻。名義上的夫妻,不過是一場扮演遊戲,日復一日地在外人面前表演著闔傢歡樂,舉案齊眉的戲罷瞭。所以,這場”自由“的酒會必不可少,如你所見,這裡匿名參加,無所謂身份,更不用顧忌生活中扮演的角色,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皇親國戚,不管是哪傢的公子還是哪位的夫人,在這裡,想上誰就上誰,想被誰上,就被誰上。隻有這裡,才是貴族們發泄真正欲望的地方。”
米芙卡怔怔地聽著他講述,這描述比想象中更加淫亂,在這個匿名參加的群交酒會上,原先生活中扮演的角色,在這裡被悉數拋棄,上演著的是所有人無視身份的完全亂交。哪一傢貴族的模范丈夫,此時正肏著另一傢高官的千金,哪一個傢族中的賢妻良母,此時也可能在哪個皇親國戚的胯下婉轉呻吟……她呆呆地笑瞭笑,忽然想到,自己這什麼玩法都經歷過的小奴隸,怎麼好意思在他們面前自命清高呢?
帶著媚藥的酒不斷鼓動不安分的燥熱,在身體裡上湧,這不是那種足以讓人失去理智一心求歡的劑量,反而讓人在清醒微醺的同時感受著酥癢勾人的性欲不斷上漲,如他所言,這給瞭自由的米芙卡選擇的機會。是啊,既然艾瑟亞給的任務就是這個,為什麼不及時行樂呢?
米芙卡的呼吸逐漸急促,看著巴姆半解的白色襯衫內,輪廓分明的腹肌在衣衫飄搖下若隱若現。他解開褲子,一根碩大挺拔的男根頓時在褲襠裡釋放出來,魅力十足的香水味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散發出來。米芙卡隻覺得兩腿一軟,她已經不是奴隸,但長久的接受調教已經讓她如烙印般形成瞭肌肉記憶,尤其還是此時被勾撩得欲望上升的時候,膝蓋頓時不受控制地軟下來,撲通一聲直接在對方的大肉棒下面跪瞭。她面頰泛上誘惑的桃紅,眼中閃爍著桃心,小舌頭不受控制地帶著晶瑩的拉絲伸出來,雙手忙亂地扯下身上的衣服,並且讓安詩也同樣照做。
米芙卡穿的是死庫水形狀的情趣內衣,隻包裹著軀幹,白嫩纖細的四肢完全裸露,同時這衣服還在前胸後背開瞭大洞,雪白的小腹和後背也暴露著,唯一需要保護的私處,胸部和下體隻分別像創可貼一樣貼著兩條皮帶,隨時隨地一伸手就能隨意扯下來來個完全走光,是完完全全的奴隸制服。
安詩則穿著包裹到脖子的肉色連體襪,連內衣都沒有穿,嫩紅的乳頭和肉縫在超薄絲襪覆蓋下若隱若現,比起全裸更多瞭半掩半露的色氣,那柔軟小肉莖在緊身絲襪覆蓋下,可憐地軟趴趴朝一邊歪著,也滲出瞭些許淫液,在雞雞的位置弄出一片醒目的濕跡,讓她的小肉棒愈發引人註目,更羞恥瞭。
巴姆這方面的技巧十分老練,他看著性欲一上漲就徹底不能自持露出奴性的米芙卡,雖然猜不出米芙卡的身份,也估摸到瞭這小娘們是個身體無比熟練的m女,因此進入狀態就不客氣瞭,伸手刺啦一聲直接扯掉瞭米芙卡胸口的皮帶,本來就隻能被細皮帶勉強遮掩的粉嫩小乳頭頓時一覽無餘。
“哼,你這個小騷貨,嘴上說的清高,身體可老實得很啊,原來是個深藏不露的淫蕩婊子,現在居然跪在這裡求著老爺滿足你?”
“是!我是巴姆大人最忠實的母狗!”
米芙卡的性欲本來就強,隻要進入狀態就完全忘瞭禮儀廉恥,把剛剛心中立起的姿態都拋到瞭腦後,真的像小狗一樣下賤地跪爬到巴姆腳下舔舐他的雞巴。她的口活受過訓練無比嫻熟,忘情地上下舔舐著把整根肉棒都舔的亮晶晶的,隨即張開津液豐富的濕潤小嘴兒包裹吮吸,很快就讓巴姆有瞭感覺。但巴姆當然不會想要現在就射出來,要是隨隨便便被自己身下的小婊子弄泄瞭,s和m的地位不是倒過來瞭?他突然把肉棒抽出來,看著頓時一陣空虛,失落地睜著不解的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米芙卡,哼瞭一聲:“我現在又不想讓你口瞭。我要把你慢慢玩夠瞭,再顏射到你這個騷貨的婊子臉上。”
巴姆拿來瞭折疊四肢的拘束皮帶,這東西米芙卡當然是見過的,在妓院她還被小朵戴上親身體驗瞭一次,想不到現在又要戴瞭。被這東西捆住更加像狗,可是現在的米芙卡隻有興奮,主動把胳膊腿折疊起來捆上皮帶,讓自己隻能折疊著四肢趴在地上用手肘和膝蓋爬行。不同的是這一套還多瞭個帶有皮手銬的項圈,雙手被短鎖鏈拴在脖子附近,能活動的范圍更小瞭,每一次爬行雙臂活動牽動手銬立刻就扯緊項圈,勒的米芙卡翻著白眼伸出舌頭,每爬一步就被勒一次,流下來的口水都流成瞭河。
下身又傳來刺啦一聲,米芙卡此時轉不過頭,但顯然是貼住自己下體的皮帶也被撕瞭下來,從小腹一直延伸到後臀的位置頓時完全暴露。這個姿勢雖然看不到私處,但是被迫挺著的臀部卻不但裸露而且格外醒目,白嫩的小屁股和臀縫都看得一清二楚,被迫跪爬著撅著屁股顯得無比淫蕩。一條皮帶從腦後移動到面前,然後勒上津液濕潤的紅潤小嘴,嘴裡也被塞入瞭口球。但這隻是開始,已經滿臉通紅的米芙卡,忽然如同通電般渾身顫抖一下,她感受到對方帶上瞭乳膠手套的手指,竟然正在不斷劃著自己的後庭縫隙。
米芙卡渾身上下,在妓院幾乎都接受過調教開發,身體各部位的床上功夫都熟練,隻有那小屁股的菊穴從來沒有受過刺激,畢竟後庭也不是她這蘿莉身材的賣點。可是巴姆居然眼光這麼毒辣,一眼就找準瞭自己最青澀敏感的部位。那手指不斷輕輕劃動挑弄著嬌嫩的穴肉,還沒有大舉侵犯就讓米芙卡喘息呻吟,金色眼睛驚訝地瞪大瞭,身體一陣又一陣不受控制地顫抖。她現在四肢被折疊束縛,手腕還被銬在瞭項圈上,根本無力有半點掙紮。下一秒她感受到手指擠開嬌嫩的臀瓣縫隙,開始緩緩摩擦著直腸往裡深入。手指上已經淋滿瞭潤滑油,倒不是很痛,但那濕潤微黏的細長異物深入直腸摩擦著無比敏感肉壁的感覺,簡直讓人緊繃的身體遍體酥軟。米芙卡渾身劇烈痙攣起來,金發紛飛地晃著腦袋嗚嗚嗚地一陣嬌哼,從口球孔洞裡淌出的津液甩的四處都是。一根,兩根,三根,米芙卡感覺到自己緊致的後庭進來瞭一共三根手指,撐得菊穴鼓脹的無比難受,溫暖的直腸壁與肛門在刺激下不住收縮包裹著手指。還好對方沒怎麼亂動,隻是後庭塞著東西她還能勉強應付。
但對方的目的居然不是這個,面帶壞笑的巴姆在她身後,一隻手手指正塞進米芙卡後庭撐著菊穴,另一隻手卻拿起瞭旁邊桌上的一瓶冰鎮氣泡酒,拿在手裡猛力地甩動十幾下,迅速起開瓶蓋,嘴裡叫一聲“要來瞭哦!”隨即,他竟然迅速抽出手指,趁著米芙卡菊穴還未合攏的時機,直接把細長的瓶嘴插進瞭米芙卡的後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已經渾身緊張在決堤邊緣不住顫抖的米芙卡,瞬間繃緊瞭身體,即使被束縛的幾乎動彈不得依舊仰頭朝天一陣高亢的哼叫,兩眼翻白津液狂流著,弓著身體如同活蝦般猛地一挺。氣泡酒隨著猛烈晃動立刻帶著大量泡沫漲起來,從插在米芙卡菊穴裡的瓶頸帶著強大壓力灌進腸道,直接讓米芙卡隔著口球不住嗚嗚叫著。冰涼的氣泡酒帶著強大壓力直接灌腸,能感受到冰冷鼓脹的異物感在下身順著腸道飛速湧上去,被冰冷液體沖激的熱腸在刺激下不住收縮,還帶著大量產生的泡沫在腸中湧動的感覺。
好漲!受不瞭瞭,要泄瞭啊啊啊!屁屁不行瞭,被填滿瞭要爆炸瞭……好涼……還有好多癢癢麻麻的泡沫,在我肚子裡,啊啊啊……
米芙卡神志不清地胡思亂想著,挺著腦袋嗚嗚嗚哼著呻吟不止想要排出灌瞭一肚子的酒,仿佛就像腹瀉的瀕臨邊緣一般。大量的酒液隨著小肚子咕嚕咕嚕開始反湧回去,瓶子裡的液面又逐漸升高瞭,可是瓶頸依舊深深插在菊穴裡,使得酒瓶瓶口朝下插在四腳著地的米芙卡屁股裡,瓶身倒著像母狗的尾巴一般直挺挺地斜指向天空。每一次米芙卡想要排泄已經漲的發瞭瘋的屁股,隻要稍微發力,早已在刺激下無比敏感的菊穴,就反而立刻受刺激地猛烈收緊,牢牢地包裹住酒瓶,根本松動不瞭半點。並且隨著米芙卡的嬌哼,在場的每個人都看到瞭,這個隻穿著情趣內衣,被皮帶折疊四肢捆成母狗,被手銬鎖著被迫舉著小狗爪四腳著地,滿面潮紅唾液與淫液早已流瞭一地的小蘿莉,她雪白的屁股裡還插著那隻酒瓶,裡面的半瓶酒,正隨著她身體顫抖晃晃蕩蕩,翻湧著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