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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公主表忠心木驢騎到暈

  米芙卡心神不寧地坐在房間裡,心裡擔憂著剛剛被帶走的莉莉安,猶豫著思考,對方到底有沒有什麼陰謀?現在一切都迷霧重重,明明感受到危險正悄悄逐漸迫近,卻還對情況一無所知的感覺實在是煎熬。她焦躁不安地站起身來剛走到門邊,門口兩個按著刀柄的衛兵立刻伸手,把她阻擋瞭回去。

  自己被軟禁瞭。

  米芙卡心焦著回到椅子上,確實自己的身份還未查明,對方用這種手段也實在無懈可擊。艾瑟亞顯然還對冥冥中蔓延的危機一無所知,在此時站起身來想要出去,衛兵當然不會攔他,他要是一走,這房間裡就隻剩下失去自由的自己一個人瞭。米芙卡嚇得趕緊小跑過去,安詩的那句提醒,此刻猶如炸雷般在她腦海裡響起。

  千萬不能離開九殿下身邊!

  她顫抖著拉住艾瑟亞的袖子,後者有些詫異地扭頭看著她,卻見米芙卡臉色蒼白地望著他,結結巴巴地說:“九……九殿下,請你……陪我一會兒……”

  “怎麼瞭?”

  “我……我害怕……我想在你身邊……”

  艾瑟亞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到米芙卡因恐懼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乞求的可憐目光,精致的臉蛋不免有些紅瞭,扭過頭去正色說:“真,真拿你沒辦法……本殿下就陪你一會吧。”

  米芙卡經過之前的摸爬滾打,現在拿捏人性格的城府已經不淺瞭,她看準瞭這秀氣的小皇子十分反差的有些高傲愛逞強的性格,知道在他面前顯出一副求保護的弱氣樣,就能恰到好處地讓他心理滿足,這樣他不會不答應的。果然用這種方式讓他暫且留下瞭。可是一時可以這樣,後面該怎麼辦?要不要告訴他迪達克的嫌疑?可是他能相信嗎?再說直到現在這一切都隻是推理,眼下迪達克做的事像是全沖著自己來的,可又能全部找到理由仿佛順理成章,似乎一切隻是簡單的巧合。真正的情況到底是哪種?

  她焦躁不安地反復思考著,卻感覺隨著內心煎熬,一陣發悶的滯澀感覺順著心臟湧上來,一瞬間便開始胸悶氣短,心臟跳速不斷加快,肌肉血管也開始不自覺地痙攣起來。糟瞭,可能是情緒心跳波動太大,偏偏在這時藥癮又發作瞭。米芙卡臉色蒼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體顫抖著難受地蜷縮成一團。艾瑟亞趕緊上來查看情況,他知道米芙卡被神母教誘騙服下禁藥的經歷,作為皇子的他,對邪教手中這臭名昭著的毒品也有耳聞,但即使是他,作為擁有整個帝國醫術條件最好的皇族,也對這成癮後的癥狀束手無策,當下也隻能招呼下人,把難受的喘息不住渾身虛汗的米芙卡抱到床上休息。米芙卡俏臉蒼白,汗涔涔的臉蛋喘息不住,閉眼裹著被子蜷縮成一團不住顫抖。

  “九殿下,你怎麼在這啊?我找瞭您好久呢,該用下午茶瞭。”

  此時門軸轉動,一個身著連衣裙的小侍女,端著大托盤裡各種精致的甜點走瞭進來。艾瑟亞看著難受的米芙卡十分同情,此刻也無心用茶,隻是隨便應瞭一聲。小侍女放下托盤,把盤子裡那鮮艷誘人的蛋糕,幹果,各類糖果乳酪都擺在桌子上,又拿起壺倒瞭一杯熱氣騰騰的牛奶,提裙行禮後退瞭出去。甜品香甜的氣味,不一會兒就彌漫瞭整個房間。然而在那之中,卻似乎又暗藏一股形容不出來的奇異香氣,隻有米芙卡感受的出來似的蔓延開瞭。上一刻還難受地縮在床上的米芙卡,此時竟如同著瞭魔一般呆滯地站起,面容僵似木偶,嘴角無意識地流著涎水,邁著僵硬的步伐朝桌子走近。

  “你,你怎麼瞭?”

  艾瑟亞看著米芙卡這詭異的狀況,一時間嚇得不明所以,隻敢在旁邊楞楞地看著,卻看到此時神情恍惚的米芙卡,如同行屍走肉般下意識地走近桌子,鼻子抽瞭抽,身體猛然一顫,像是忽然找到瞭什麼救命稻草一般。她狀若癲狂撲上去地伸手,直接抓起瞭桌子上的各色甜品,也不管什麼糖果還是蛋糕,直接大把大把地混合著塞進嘴裡,一邊渾身發抖著喘息不止,小嘴都已經被塞滿瞭,卻還依舊瘋狂地,在每一個盤子裡抓出甜品往嘴裡塞,又拿起瞭還未降溫的牛奶,直接對著壺嘴大口灌瞭起來。那表現與平時溫馴善良的表現恍若兩人,此刻如同墮入瘋癲的餓鬼一般,被牛奶燙的滿臉通紅,還兀自抓著每一樣甜品塞進嘴裡。

  艾瑟亞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一時間不知所措。卻看到剛剛狼吞虎咽一番的米芙卡,此刻又突然如同觸電般,渾身顫抖著跌坐在地,臉部不受控制地僵笑不止,那恍惚的眼神裡露出意亂情迷的光,又忽然如墜冰窟般神神叨叨地哆嗦起來。從沒見過這場面的九皇子,嚇得避之不及地躲開瞭米芙卡,連連退避著想要喊外面的侍衛進來。此時已經神志不清的米芙卡,卻仿佛用唯一一縷殘存的理智告訴自己該怎麼做,她抽搐著努力伸出手臂,雖然不受控制地顫動不止,但還是努力朝他搖著。

  “不要……開門……水……水……”

  艾瑟亞看到瞭角落架子上放好的洗手清水,他壯著膽子跑過去端起銅盆,把一盆水直接劈頭蓋臉地潑在瞭米芙卡臉上。冰涼的冷水直接澆透瞭此時已經發紅的頭臉,米芙卡渾身一顫,仿佛是被從迷亂的邊緣被驟然扯回,目光渙散的金色大眼睛,此刻終於逐漸重新聚焦起光彩,身體還不受控制地癱軟在地上,眼睛裡的光芒一瞬,像是意識到瞭什麼一般,猛然透出無比恐懼與驚慌的光。她費力地微微抬頭看看,門關的好好的,除瞭艾瑟亞,房間裡別無他人。她無比驚慌地試著張口,僵硬的嗓子還未恢復,艱難地半天才脫口而出:“這,這桌甜品,被,下瞭藥!”

  神智被冷水潑醒的一瞬間,她立刻意識到瞭發生瞭什麼事。她剛剛在藥癮發作的戒斷反應中,在對禁藥的極度欲望下,在這桌甜品裡聞到瞭那無比熟悉的味道。自己對艾梭爾藥已經成癮,隻要一段時間斷藥就會痛苦難忍極度渴望服藥,因此才對這微不足道的氣味極度敏感,一吃下甜品, 剛剛那難受的癥狀立刻消失瞭,轉而化為瞭不受控制的亢奮與致幻狀態……這桌甜品,十成十地被下瞭禁藥!

  米芙卡大腦飛速運轉,隨著思考,她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這甜品本來就是給艾瑟亞的,如果不是碰巧讓他陪著自己,又恰好藥癮發作聞到瞭氣味,恐怕沒接觸過艾梭爾藥的他,會毫無防備地把下瞭藥的甜品吃下去……自己真的沒懷疑錯,迪達克和神母教脫不瞭幹系。糟瞭!迪達克居然敢膽大到給九皇子暗中下藥瞭?這麼說處境比想象中還要危險,九殿下的身份都鎮不住他,現在自己處在迪達克掌控中的鐵峰關要塞,恐怕神母教已經蠢蠢欲動隨時準備對自己動手瞭!

  艾瑟亞此刻臉色蒼白,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小皇子顯然沒有經歷過這嚴峻的狀況,結結巴巴地半天說:“我,我立刻派人去查……是誰下的藥……”

  “不能查!”米芙卡臉色大變。“現在,他們還沒有意識到下毒陰謀敗露,一旦去查,他們隱瞞不住,等於是告訴他們要動手瞭。何況……何況我懷疑,迪達克這傢夥,就是給我們下藥的神母教內奸!”

  “不,不會吧?”

  “哎呀!您仔細想想,封閉關口把我們滯留到這裡,以搜捕間諜為由把我軟禁在這,又給你暗中下毒,這些命令沒有他誰能下達?這些事一環扣一環,難道也是巧合?”

  艾瑟亞不說話瞭,可愛的臉蛋瞬間被恐懼與驚慌占領,他意識到這裡顯然也瞬間判斷出瞭形勢的萬分嚴峻。迪達克連他都敢暗算,自己的身份也沒法讓他過多忌憚,恐怕對自己動手隻是時間問題瞭。這座關城由迪達克全權掌管,滯留於此,已是徹底成瞭對方掌中之物?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

  米芙卡臉色慘白地絞盡腦汁思考著,一向冷靜智慧的她此時也慌瞭,情況竟惡劣到瞭這等地步。她思考半晌,抬起頭來,臉色無比凝重地對艾瑟亞說。

  “九殿下,你不能待在這瞭,你要去迪達克身邊!帶上您的衛隊,找個借口,寸步不離地呆在他身邊。”

  “什麼?”

  聽著艾瑟亞的疑問,米芙卡心裡暗暗苦笑,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瞭。剛剛聽安詩的建議,自己要待在艾瑟亞身邊,但現在情況已不允許這麼做瞭,迪達克連暗中對九皇子下藥的手段都使的出來,即使在九皇子身邊,也沒有辦法保證安全瞭。所以她反其道而行之,讓艾瑟亞找借口待在迪達克身邊去,把他看住!這傢夥是鐵峰關主帥,各種命令的都需要由他下達,如果要對自己動手,也必定需要由他下令。隻要艾瑟亞在他身邊,他總不能直接當著九皇子的面,去下達什麼謀害她們的陰謀吧?雖然這辦法很笨,但如今之計,也隻有這樣,才能飲鴆止渴地拖延一點時間瞭!

  艾瑟亞聽著解釋,明白瞭米芙卡的意思,如今也別無選擇瞭。他深呼吸著努力穩定住情緒,不讓無比慌張的內心流露出來讓別人發覺,努力克制著顫抖站起身來。“我,我知道瞭,我知道瞭。你怎麼辦?”

  “我還是呆在這裡,穩住他們,不讓他們起疑。後面怎麼做慢慢想,一定要看住迪達克,不管他說什麼,都別離開他!千萬不能給他一秒鐘獨處的機會!”

  “我,我知道瞭……那……”

  “別‘那’瞭!快走,快走!”

  米芙卡用小手推著艾瑟亞,把還有些猶豫的他推出房間,她是真的沒辦法瞭,全部的希望,都隻能寄托在艾瑟亞他們能拖住迪達克一時瞭。艾瑟亞出去瞭,房間裡又隻剩下瞭米芙卡孤零零一人,她無比疲憊地走到桌前。

  “真是夠瞭……為什麼偏偏我要遇到這些事啊……”

  她看著桌上吃剩下的幾盤子甜品,若有所思。這裡面下瞭藥是毫無疑問的,問題是,藥是怎麼下進去的呢?艾梭爾粉末要與解毒劑共同服用,否則劇毒,並且這兩者還不能提前混合,否則會失去藥性,必須在服用時再混合服下。米絲蒂爾之前給自己的藥,也是兩包分開,服用時才能混合,已經證明瞭這一點。那麼是怎麼做到下進甜品裡的?在不同甜品裡各下一份?她們怎麼保證下藥的兩份甜品都能被吃下去呢?萬一隻吃瞭一份呢?萬一吃瞭劇毒的艾梭爾粉末卻未吃解毒劑,那不是必死無疑?自己和艾瑟亞對她們無比重要,她們不可能讓自己死的,所以到底是怎麼做的……她想問問莉莉安姐姐有沒有主意,可這時才想到,莉莉安已經被他們帶出去進行所謂的“調教訓練”瞭。不好,莉莉安姐姐是上午被帶走的,現在已經傍晚瞭,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她心裡一股不祥的預感傳來,猛地推開門,監視她的衛兵立刻伸手阻攔,米芙卡努力壓下心裡的慌亂,強裝若無其事,露出可愛的笑容。

  “那個……我不走,我就想問問,我姐姐被帶走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回來啊。”

  幾個衛兵已經知道瞭米芙卡和莉莉安身為性奴隸,此時對她們已經沒瞭多少恭敬,流氓似地嘻嘻哈哈回答。

  “哦,那個巨乳小姐?被帶到街上和女奴一起走繩表演去瞭。那場面,嘖嘖,看的我牛子都要炸瞭……”

  “那,那然後呢?”

  “然後?兄弟們就沖瞭啊。”

  “哈哈哈哈……”

  衛兵們一陣哄笑,米芙卡氣的咬牙切齒,也隻能耐著性子擺著笑臉繼續問:“那……那然後呢?她一直沒回來……”

  “哎?對啊,走繩表演不是中午就結束瞭嗎?哎,然後,她人到哪裡去瞭,我們還真沒註意。嗨,慌什麼,城都封瞭,還能蒸發啊?丟不瞭。就是看到那對奶子,大夥也能認出來是她!哈哈哈哈!”

  “呵,呵呵……”

  米芙卡無精打采地笑著,轉身慢慢回瞭房間。她心裡已驟然暗叫不好,莉莉安姐姐,一定被迪達克抓走瞭!

  對瞭!自己想漏瞭一點!迪達克對艾瑟亞尚且敢暗算,對於身為性奴隸的自己和莉莉安,豈不更是隨手就能處置?隻是出去一趟,莉莉安就落到瞭她們手裡。他身為鐵峰關主帥,對艾瑟亞可能還不敢明面上劫持隻敢暗算,可處理自己這神母教嫌犯根本用不著什麼借口!就算艾瑟亞盯著他也沒用,他隨手一個處置間諜的命令,就能輕而易舉地拿下自己,理由正當,艾瑟亞根本無話可說!

  糟瞭!糟瞭!

  米芙卡心裡連連叫苦,他們已經對莉莉安動手瞭,也就意味著自己的安全也無法保證,沒辦法瞭!

  她轉頭看向窗戶。

  我得……我得逃跑……

  不能呆在這瞭……隨時都有可能被拿下,必須逃走。和曾經在貢旗諾城的絕境一樣。隻有自由,才有翻盤希望,才有機會救莉莉安姐姐。要是自己被抓瞭,一切就徹徹底底地完瞭!可是能逃去哪?在這已經被封鎖的鐵峰關,自己就算逃出這將軍府,不一樣是甕中之鱉?

  她看向窗外的後園,安詩被關在那裡。這個曾被神母教俘虜,如今明明是受害者卻被當做重犯關押在帝國要塞,一身都是謎團的少女,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卻始終諱莫如深。她一定知道些什麼,可她為什麼不願說出來?

  已經沒有選擇瞭,自己要去問她,無論如何也要問出些什麼!哪怕一點點信息,都有破局的可能!

  米芙卡這樣想著,望著窗外,門已經走不通瞭,想要逃走,隻能翻窗,可這高高的樓上望下去,自己那柔弱的身體頓時望而生畏。這……這怎麼下得去。她正躊躇猶豫著不知該如何,背後卻忽然伸開一隻冰涼的手,猛地把她的胳膊擒到後面。米芙卡嚇得猛一回頭,看到面帶冷笑的梅拉尼時,心瞬間已經涼瞭半截。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瞭房間,無情地把自己按在瞭墻上。

  “想逃跑?”

  米芙卡恨恨地把頭低下,她咬緊瞭牙關。

  “什,什麼逃跑!九殿下沒和你說嗎?迪達克已經準備對你們動手瞭,你們還蒙在鼓裡,對著我這所謂的”嫌疑犯“較勁?真正的神母教內奸,已經要把你們一網打盡瞭!”

  “哦?所以,這就是你對此時逃跑行為的解釋?”

  此時的米芙卡,像是自暴自棄般地露出瞭慘淡的冷笑,仿佛一切都無所謂瞭,就那麼束手在梅拉尼的拘束裡,冷笑不止。

  “呵,呵……如果不是別無選擇,如果不是為瞭自己和莉莉安姐姐,我真的,才懶得管你們的死活……隨便吧,都隨便吧……有九皇子給我陪葬,我這卑微的奴隸也不算太慘,呵呵……”

  聽到這話的梅拉尼,臉上終於露出瞭凝重,她正色問到:“所以,你到底想幹什麼?”

  米芙卡輕笑一聲,她此刻似乎是真的什麼都無所謂瞭,看瞭看窗外下面。

  “我要去找那個女奴,我要問問她,她一定知道這座關城,以及迪達克他們的底細。”

  “……”

  “你滿意瞭嗎?”

  梅拉尼沉默瞭,她自然知道瞭艾瑟亞告訴她的事,知道瞭眼前的情況到底有多嚴峻。她沉默瞭許久,終於發出瞭回答。

  “我可以帶你下去。你的嫌疑依舊不會排除,但現在,迪達克的嫌疑更大,暫且相信你。”

  “呵,那真該謝謝你瞭……”

  米芙卡諷刺地冷笑,但下一秒便嚇得一聲驚叫,梅拉尼直接把她抱在懷裡,踏上窗框,從窗戶一躍而下,米芙卡感受著猛烈的風聲,嚇得還未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身體輕震,梅拉尼已然落地,穩穩當當地甚至沒有讓自己收到什麼沖擊。她抱著自己直接邁開腿飛奔,在誰都沒有看到的情況下飛奔進瞭後園,直奔關押安詩的鐵籠處,待到籠子面前才把米芙卡放下。上午剛剛受過走繩調教的安詩,此時筋疲力竭地本來在籠子裡休息,也被梅拉尼嚇瞭一大跳。大局為重,米芙卡見到她,已然全忘瞭被梅拉尼懷疑的委屈,趕緊蹲下身湊到她面前,小聲地問。

  “那個,我姐姐上午和你在一起的,你知道她去哪瞭嗎?”

  “我……走到一半暈過去瞭……後面就不知道瞭……”

  安詩滿懷歉意地小聲回答,一邊輕輕揉著鞭痕交錯的淒慘臀部,她那白玉般的胴體上滿是緊縛的繩痕,腳腕也被磨破瞭。因為莉莉安之前幫她足交解決瞭高潮禁止的痛苦,走繩途中也善良地有意照顧她,這讓平時受盡虐待的她一直十分感激,米芙卡知道這一句她沒有說謊,嘆瞭一口氣,繼續問。

  “莉莉安姐姐……被壞人抓走瞭。我懷疑,這座關城內有神母教暗中活動,並且和迪達克將軍有關。你是否肯定?”

  “……”

  這一次,安詩沉默瞭,又是和以前那樣的沉默,似乎什麼都知道,卻又始終不願意吐露半分。梅拉尼見此情形,不滿意地欲走身上前,米芙卡擋住瞭她,她知道用強沒有用,安詩受的調教凌虐多瞭,這是沒法讓她開口的,雖然,她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能讓這神秘的少女吐露些信息。她此刻能想到的,卻隻有拋卻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各種計謀與算計,誠懇地發問。

  “請你……告訴我,哪怕一點點都好……”

  安詩沉默著,她似乎也不忍心繼續沉默,卻隻能強忍著把心中的一切壓在內心深處,許久,才不忍地勉強開口,說瞭半句。

  “去關註,親衛營是否有調動跡象……”

  梅拉尼還不知所以,聽到這句話的米芙卡,卻驟然如同醍醐灌頂般猛然驚覺,仿佛一句驚醒夢中人,她的眼睛亮瞭起來,對著安詩感激地急忙說瞭謝謝,便抓著梅拉尼的手轉身回去。梅拉尼詫異地扭頭看她,終於忍不住問瞭:“就這樣?”

  “就這一句就夠瞭!果然,問她是對的!”

  “什麼意思?”

  米芙卡的雙眼亮瞭,仿佛絕處逢生般整個人都振奮瞭起來,滔滔不絕地向著梅拉尼解釋瞭起來,把剛剛的不愉快都忘記瞭。

  “迪達克就算是神母教的人,就算是鐵峰關主帥,他就是再神通廣大,也沒法把這一城的各級官員,上萬士兵都變成神母教的人。誰知道,這些人要是得知自己在為神母教辦事,會不會乖乖聽令?因此,迪達克如果真要動手,他第一時間要調動的,必定是自己下屬的親衛營,以此控制其他軍隊保證萬無一失,隻有這些人才最可靠。隻要密切監視親衛營,就能判斷迪達克的動向!同樣,隻要想辦法控制瞭親衛營,把迪達克勾結神母教的證據公開,這傢夥想控制軍隊,就不容易瞭!”

  明白瞭意思的梅拉尼,頓時也凝重起來,此刻,她即使不願意也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嬌小的小奴隸智慧卻超乎常人,如果說此時的絕境誰能扭轉,就隻有她瞭。

  “我立刻回去稟報九殿下,密切監視親衛營動向,一旦有異動,立刻想辦法采取行動。所以,你呢?”

  我……

  米芙卡想到這裡,沉思半晌,她的臉上逐漸又露出淒慘的苦笑,長長地嘆瞭一口氣。

  “把我押回房間裡吧,就說我想逃跑,被你抓回來。”

  什麼?

  梅拉尼詫異地看著米芙卡,她沒有想到米芙卡會這麼要求,後者無奈地低下頭,小聲嘆息。

  “我也不想啊……要是我跑瞭,等於是告訴他們陰謀敗露,他們會狗急跳墻……我得留下來麻痹他們……放心,衛兵怕擔責任,是不敢稟報我曾逃跑的事的。”

  “你……”

  梅拉尼眼神復雜地看著她。她當然知道米芙卡被押回去的後果是什麼,她的眼睛裡詫異地震驚於米芙卡的勇氣,沉默半晌,但最終還是隻化成瞭一句話。

  “你個小奴隸,膽子倒不小。”

  米芙卡被梅拉尼擰著胳膊押回到房間時,幾個衛兵毫無疑問地被嚇瞭一跳,丟瞭重要嫌犯的罪名幾個人都承擔不起,趕緊紛紛下跪請罪。梅拉尼恢復瞭一如既往的冷淡神色,狠狠地撇下一句“再出半點問題,唯你們是問”便踏著高跟靴匆匆走瞭。幾個衛兵見到她離去,目光重新投向被圍在當中的米芙卡,險些釀成大罪的憤怒,在看到米芙卡時又立即轉化成瞭不懷好意的色怒交加,顯然他們已經垂涎米芙卡很久瞭,既然是試圖逃跑的嫌犯,想必也沒有客氣的必要瞭。

  “別……我錯瞭……別……”

  米芙卡害怕地往後退去,但立刻就被幾個衛兵牢牢擒住,幾隻肆無忌憚的手直接上來摸來摸去,開始剝她的衣裙,其中一隻手翻進裙底,立刻撫摩上瞭私密的滑嫩下體。幾個人把她裙子一掀,開始淫蕩地來回摸著她穿著豎紋黑絲的滑膩大腿,那穿著開襠絲襪的白嫩私處頓時暴露無餘。

  “嘿嘿,你這個騷貨小婊子,還想跑?”

  “嚯,穿這麼淫蕩的情趣內衣,果然是試圖勾引九殿下的神母教間諜吧。”

  米芙卡直面自己被剝開裙子端詳情趣褲襪的一幕,早就小臉通紅羞恥的說不出話瞭。這條開襠絲襪款式她一直很喜歡,自從逃出妓院之後她就養成瞭收集情趣內衣的愛好,隻是當初在城主手下也沒有多少機會穿,如今不過是自己在長裙裡偷偷穿罷瞭,以為這個秘密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遇上這樣的事。此刻瞞不住瞭,這款式暴露的情趣褲襪此刻就那麼暴露在每個人眼前,被他們用羞恥的用詞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他們把米芙卡的衣裙剝個幹凈,讓她徹底裸著白嫩青澀的上身,全身上下隻穿著一條毫無遮蔽作用的絲襪,用手銬把她雙手銬在背後,像押犯人一樣把她押進地下室的一間調教室。

  “嘿嘿,栽到我們手上,你個小騷貨可倒瞭大黴,這裡別的沒有,平時給那個罪奴準備的調教工具可是應有盡有,今天就便宜你讓你爽一爽瞭。”

  鐵門吱呀呀地打開,一踏進房間,米芙卡環顧著房間裡的諸般刑具,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她知道這不是鬧著玩的,自己雖說是奴隸也不過是出賣色相的性奴隸罷瞭,和安詩這樣的公開判決為奴的帝國重犯顯然沒法比,看她一貫的待遇也知道,自己受得瞭她那種檔次的調教嗎?

  幾個人把她抱起來,做出瞭給小孩子把尿的羞恥姿勢,讓她雙腿岔開露出小屁股,朝著墻角的一架機械走過去。那東西有點像自己在妓院坐過的三角木馬,可是頂部不是帶尖的,而是鑲嵌著一前一後兩根短棍。米芙卡看一眼就能想象那東西是幹嘛的瞭,頓時嚇得拼命掙紮起來,可是根本無濟於事。

  “小婊子,今天就讓你爽個痛快。那個罪奴每次騎上這架機械木驢都舒服的欲仙欲死舍不得下去呢。讓你也體驗一次?”

  “哈哈,你確定?確定不是她爽的腿軟下不去瞭?”

  “那就不知道瞭,嘿嘿,反正不管怎麼說,這些淫亂的賤奴不在上面高潮十幾次,對她們來說估計算不瞭什麼懲罰吧。”

  十幾次?開什麼玩笑!

  米芙卡聽著衛兵們不懷好意的議論已經瑟瑟發抖,聽到高潮十幾次更是兩眼一黑,語無倫次地求饒但沒有任何效果。他們抱著嚇得臉色發白的米芙卡,一點一點調整位置,讓她柔軟的白嫩屁股一點點舒展來,陰戶和菊穴對準一前一後的兩根短棍,慢慢地讓她坐下去。

  “呀啊啊啊!不行!不行!太粗瞭!屁屁要脹開瞭!”

  米芙卡伸著舌頭失聲亂叫,小腿緊繃,豎紋黑絲襪裡的可愛腳趾都伸展開瞭,把襪尖撐得微微透明,可愣是在粗糙的木棍深入身體的過程中一動也不敢動,稍微動一點,那堅硬的木棍立刻戳到肉壁讓她渾身發抖。白嫩柔軟的小屁股,隨著龐大異物深入前後,被擠壓得像佈丁一樣微微變形,小腹都微微隆起,最後終於坐到最低處,柔軟的臀部坐實瞭,兩根短棍深入身體。米芙卡岔開著雙腿,雙手反銬,全身半裸隻穿著一件暴露的開襠黑絲坐在瞭木驢上,小臉通紅呻吟嬌哼不住。隨後小乳頭也被用力揉捏扯著,夾上瞭兩個帶著長線鈴鐺的乳夾。那胸前兩個柔嫩粉紅的小豆豆,一夾上乳夾米芙卡便尖叫著顫抖不止,可惜她的雙手被銬在後面,根本沒辦法摘下來,徒勞的掙紮也隻能讓青澀胸脯前的鈴鐺晃來蕩去,扯著小乳頭鈴鈴像個不停。米芙卡渾身顫抖著,黑絲腿在木驢兩側下意識地夾緊,一股清流頓時順著胯下流下來。

  “哈哈,你看這小婊子,果然夠淫蕩,還沒有啟動就高潮瞭!”

  衛兵們嘲笑不止,幾個人還嫌她不夠過癮,在墻邊翻找一通,提出瞭一雙形狀奇特的金屬高跟鞋,看似是高跟涼鞋的款式,卻由金屬造成,腳腕處的扣環還帶著鎖頭,他們抓住米芙卡的小腳,準備給她套上鐵鞋。其中一個人卻忽然制止瞭,隻見他直接褪下褲子露出男根,抓著那隻腳丫,在她蒙著黑絲的腳底腳趾處摩擦不住,最終一聲低吼,把大股的白濁精液全射在瞭米芙卡的腳底,隨後打開鞋子,把米芙卡精液淋漓的腳丫壓進鞋裡,扣上扣環上鎖。

  “我去!還是你會玩!”幾個人直呼有創意紛紛效仿,扯著米芙卡的絲足開始在她腳底打膠,直到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湧上去把腳底都快糊滿瞭方才作罷。隨後同樣把另一隻腳也塞進金屬高跟鞋裡上瞭鎖。這雙鞋既然是給安詩準備的,米芙卡的嬌小體型,那小腳丫穿著感覺尺碼稍微大些,不過也根本脫不出來。她隻感覺自己黏糊糊熱乎乎的腳底被精液裹滿瞭,直接進入絲襪滲透到腳趾縫的每一個角落,絲襪也在浸潤下變得無比粘稠緊緊覆蓋著腳底不放,那鞋子很緊,自己的小腳穿著都有些不適,腳底更是仿佛踩上瞭指壓板,酸脹酥癢的感覺止不住地傳來,簡直難受得無法形容瞭。

  “哈哈,知道這寶貝的名堂嗎?這雙鐵鞋那個受慣瞭調教的罪奴都受不住,隻穿瞭一次,第一次剛穿上就哭著求饒求我們給她脫下來,後面更是精神崩潰,甚至求著我們把她的腳砍下來!這鞋裡有意在腳底各個位置鑲嵌瞭十多個鐵疙瘩,隻要一穿上就會全部頂在腳底穴位持續刺激,穿著這雙鞋走幾步都會高潮哈哈!”

  米芙卡已經感受到厲害瞭,現在雙腳離地,那難受的腳底刺激感還依舊一波又一波地順著腿蔓延上來,再加上鐵鞋不吸汗,此刻那絲襪裡裹滿瞭精液的腳丫浸泡在粘液裡,酸脹的感覺仿佛腳丫要炸瞭。他們就在這時,火上澆油地開啟瞭機械木驢,那胯下的機械頓時開始震動,兩根深入米芙卡下體的棍子,也以快速的頻率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隨著機械猛烈振動起來,米芙卡的哼叫也瞬間隨著乳鈴的伴奏直接響徹瞭房間,聲音被那劇烈運動抽插的假陽具都震成瞭顫音,哼哼唧唧地呻吟不止。那粗糙的短棍此刻被淫液潤滑也變得異常滑溜,猛烈摩擦已經進入瞭狀態的陰部與菊穴頓時汁水四濺。柔順的金發飄散著,初具規模的小胸部也顫動不止,兩腿岔開用力夾著木驢,渾身一陣顫抖,下體便如同開瞭閘般猛烈噴射出淫水。但那飛速抽插的短棍,即使她已經高潮也依舊不會停下半分,還是以極快的頻率抽插摩擦著已經一塌糊塗淫水橫流,刺激到麻木到瞭極限的敏感穴內。米芙卡的絲襪美腿又伸直瞭,鎖著的金屬高跟鞋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緊緊反銬在背後的一雙小手,近乎崩潰地掙紮拉扯著鎖鏈。

  “啊啊啊啊不要啊!又要去瞭!”

  她不知道高潮瞭多少次,直到已經熱脹到麻木的下體一次又一次地浸泡在淫液中,隨著木棍抽插如同泉眼般持續沁著液體。她的腦袋一片空白瞭,癱坐在木驢上什麼都不知道瞭,就那麼徒勞地隨著機械運動抖動著身體,仿佛下體已經不是自己的,連木驢什麼時候停下來的都不知道。米芙卡歪著頭,散亂的發絲粘在臉上,金色的雙眸空洞呆滯,歪歪斜斜地騎在木驢上,半張的嘴角流下一絲長長的涎液,身體下方,晶瑩的愛液已經匯成瞭一個小水泊。下身的褲襪被浸透瞭,一雙腿若隱若現閃著誘惑的肉光,鎖著金屬高跟鞋的小腳丫,鞋尖還在一滴一滴地朝下滴著愛液。不知道過瞭多久,房間裡好像再沒有人瞭,隻有她一個人昏昏沉沉地被鎖在這裡。不知何時,她感受到臉上傳來冰涼柔軟的觸感,好像是浸瞭涼水的手帕。她的意識終於復蘇瞭些,努力喚醒著神智,艱難地把瞳孔重新聚焦望向眼前的人。但看清她的一刻,她如同五雷轟頂一般呆在瞭那裡,臉色瞬間變得一片慘白瞭,這是她這輩子最不想再見到的人。作衛兵打扮的米絲蒂爾,那精致的臉蛋,此刻帶著狠厲的冷笑面對面端詳著毫無反抗之力的她,美眸裡,陰冷而狠毒的目光也直射她的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