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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某人面前不想作為奴隸

  地牢粗糙的墻壁上,飄忽的燭火映出狂亂閃動的影子,如同黑夜中被驚動逃竄的鬼魅。洛爾汀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鼓點似的腳步聲從沒有停頓過。那負責調教米芙卡的妓女跪在墻角,大氣都不敢出。

  “想……到底想到沒有?”

  “想到瞭,想到瞭……老板,她……她好像還叫過她姐姐,應該也是洛特拉帝國的公主吧,就是不知道是哪個……”

  “我知道這些有什麼屁用!”洛爾汀歇斯底裡地狂叫著,那火紅的卷發此時被她抓的猶如一堆亂草。“她有沒有叫過巴格瑞斯?”

  “巴……巴什麼?”

  “蠢貨!巴格瑞斯老爺!城裡最富有的那位巴格瑞斯老爺!”

  洛爾汀終於忍無可忍,狠狠的一耳光上去,那清脆的掌聲頓時響徹地牢。妓女捂著臉哭起來。

  “嗚……老……老板,我們從小就在妓院長大,哪裡知道這個那個老爺啊……她倒是叫過好幾個老爺,那麼多沒聽過的名字我實在記不住啊,可能是叫過吧……”

  “廢物,廢物!”

  洛爾汀怒火沖天地走上臺階,那夾雜著怒氣的鞋跟,把磚石臺階踩得咚咚直響。

  她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明明在聽到城主的女仆要來這裡的消息時,她就已經進入瞭戒備狀態,並且用最短的時間安排好瞭應對措施,但一件事情的發展還是出乎瞭她的預料。那個小朵倒是好對付,但是米芙卡呢?她那些看似胡言亂語的叫嚷中,會不會存在試探的東西呢?這就是最大的變數。或許她真的隻是亂叫,或許她是在試探自己和巴格瑞斯的關系?可是調教她的蠢貨根本不記得她有沒有叫過巴格瑞斯!

  如果她們真的毫不知情,是自己多疑,那按原計劃行事就可以,可是如果她們是對自己產生瞭懷疑,是在試探自己,那就不得不立刻行動瞭。這無法確定的答案,對應著完全不同的兩套計劃,這簡直是最痛苦的選擇題瞭。她以這樣令人煩躁的想法走上臺階,忽地又轉過身,打瞭個響指。

  “把阿猛給我叫來。”

  此時此刻,帶著米芙卡離開妓院的小朵,依舊像來時那樣,牽著她的項圈快步走在街道上。早已是深夜瞭,寂靜的街道上沒有行人,沒有她們來時的遊街示眾上,那擠得水泄不通的圍觀者,隻有她們兩人。街道上沒有瞭此起彼伏的喧囂,靜的出奇。

  位於沙漠邊境的貢旗諾城,入夜之後,白天那燥熱的溫度便迅速降下去,隨之而來的是涼颼颼的夜風,如同涼水般洗遍全身,把身體的溫熱迅速帶走。尤其是還一絲不掛的米芙卡,此時更是覺得全身涼透。因為近期肆虐的鐵面軍,入夜的城池內早已關門閉戶,除瞭她們再也看不到一個行人。兩邊的房屋黑洞洞的,涼風穿過蕭瑟空曠的街道,也漫過街道上唯二的兩個人。腳鐐的摩擦聲單調而刺耳地響著,在微微的風聲中顯得格格不入。

  米芙卡走得有些艱難,她在長時間的反復高潮下渾身脫力,私處被抽插到麻木,微微一動就痛麻難忍,隻能有些滑稽地把腿岔開,一點一點地往前挪著,兩腿還在不住顫抖。但此刻她顯得十分興奮,那神情即使是身上的疲憊也掩蓋不住,勉強快走兩步拉住小朵的袖子,似乎套著腳鐐的小腿都沒那麼難受瞭。

  “我……我打聽到瞭,除瞭洛爾汀,妓院裡的其他人應該不知道巴格瑞斯來過。否則這麼大的人物如果在那裡公開身份,他們不會沒有印象。”

  小朵“哦”瞭一聲,抬手拽瞭一下她的項圈,米芙卡不得已,岔開顫抖著的兩條小腿邁著滑稽的鴨子步,快步向前走瞭兩步。兩腿之間,帶著幾縷血絲的液體不再粘稠,已經有些稀得像水瞭,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米芙卡疼得吸瞭一口氣。

  “慢……慢點啊……有些疼呢……這裡都快被插到爛瞭……”

  “你哪來這麼多話,任務完成瞭就快點回去,明天你協助大人的工作可不能停。”

  小朵冷冰冰地命令她。米芙卡被這冷漠的態度弄得十分委屈,這兩天以來受的罪,此刻也一股腦地湧上心頭。

  她掙紮瞭一下被項圈壓的酸痛的脖頸,但還是小心翼翼地張口問道。

  “那個……隻要知道瞭這件事,已經可以說明妓院裡沒人認識巴格瑞斯瞭吧……他可能真的隻是來嫖妓的,巧合而已……”

  小朵置若罔聞地走著,完全不理她。她又扯瞭一下米芙卡的項圈,帶來後者難受的一聲呻吟。

  “如果你有說話的力氣,能不能走得再快點,不要浪費我本來的休息時間呢。”

  這無情的回答徹底讓米芙卡難受起來,即使她更粗暴的對待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但讓她無法忍受的是這冷漠而蔑視的態度。

  一直以來,作為性奴隸存在的她,似乎已經下意識地習慣瞭被肆意玩弄的待遇,但是當阿希利爾在聽匯報時把她留在地下室時,她第一次感受到瞭一絲尊嚴。

  不是作為任意使用的器物,是作為一個有權利思考的人。

  所以她感到滿足,即使那兩天的調教讓她生不如死,即使小穴被那粗大的炮機假陽具抽插到麻木,即使在反復高潮的折磨下直到神志不清,但是她覺得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在那時,她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著自己在高潮中昏昏沉沉的大腦,告訴自己這不僅是在忍受調教,而且是在完成任務,是阿希利爾把她當做正常人看待,交給她的任務。她告訴自己,不是隻可以作為在床上用淫穢技能滿足城主的婊子,而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參與到她的謀劃中去。在這樣的信念支持下,她用嬌弱的軀體挺過瞭屈辱的遊街示眾,挺過瞭兩天的調教。但小朵輕蔑的對待,似乎又把她無情打回到瞭性奴的處境中去。

  米芙卡嗚咽起來,怯懦柔順的她第一次氣呼呼地掙紮反抗起來,也是第一次倔強地發出抗議的聲音,那沉重的鐵項圈也同時發出叮當的響聲。

  “我……我怎麼快走!我被妓院裡那該死的東西插瞭兩天!我下面在流血!你看不見嗎!”

  小朵回過頭來,用一如既往地冷靜眼神盯著她,但此刻這眼神隻讓米芙卡感到難以忍受的冷漠。

  “隻有這種程度就受不瞭瞭,看來你當婊子也是不到傢的。既然沒用就閉上嘴,不要給別人添麻煩。”

  “你太過分瞭。”

  米芙卡咬緊牙關,那圓圓的金色大眼睛狠狠瞪視著她,不過她可愛的面容,就算要表現得兇狠,看上去也絲毫沒有那種氣勢,小朵不屑地冷笑一聲。

  “你想打架不成?”

  米芙卡咬著牙低下頭,把同樣的冷笑回敬給她。

  “最低賤的性奴隸,哪裡敢跟城主大人的女仆打架啊,反倒是你,如果對我不爽的話,就盡管隨便招呼上來吧,反正我什麼罪都受過。”

  這小模樣反而把小朵氣笑瞭,她從兜裡掏出鑰匙,要蹲下去給她開腳鐐。

  “不愧是曾經的公主,這伶牙俐齒我是甘拜下風,明明是自己挑釁,反倒說的好像我要主動虐待你一樣。自己沒用走不動就直說,把腳鐐打開又不是不行。”

  她刻意地把“曾經的”說的極重,再一次有意無意地強調米芙卡的奴隸身份。這裝模作樣的態度十分讓人惱火,一邊說著自己平易近人,一邊有意無意地表現自己高人一等。米芙卡賭著氣,用力移開鎖著腳鐐的小腿,避開她的鑰匙。

  “用不著那種東西。既然是奴隸,鎖起來也是沒辦法的,何必要浪費您的善良呢。”

  她咬著牙氣鼓鼓地加快腳步,在腳鐐的束縛下用盡全身力氣邁起大步噔噔地往前走,嘴裡大喘著氣,鐵鏈在地上拖得轟鳴起來。

  小朵冷笑著看著她一瘸一拐的背影,手裡挑著鑰匙轉起圈來。

  “那可太好瞭,力氣要是使不完就走去吧,隻是希望別因為這動靜把人傢吵醒瞭。”

  腿好酸……腳腕好疼……

  意志可以堅強起來,但身體是誠實的,那痛苦讓米芙卡滿面淒楚,但她不想像以前一樣表現得軟弱,尤其是不想在小朵面前。她把呻吟埋在心裡,用力榨取著兩條腿上的力氣往前挪著,那粗糙的鐵環磨破瞭腳腕,猩紅的血在雪白的腳丫上,如同紅色小蛇一般蔓延。

  見此情形的小朵心知不好,幾步猛追上她,扯住她的項圈。

  “你瘋啦?你給我停下來,再這麼走,後面幾個月隻能坐輪椅瞭。”

  “就算沒瞭兩隻腳,還是能給你們幹活的,不要擔心。”

  “你……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大人對你太好你就得寸進尺瞭麼?明明隻是個奴隸而已。”

  “我從來都沒有覺得你不會打我,不如說,現在你打我一頓反而會讓我舒坦麼,至少這樣我不會再傻乎乎地異想天開瞭,以後踏踏實實地做好肉便器的工作。”

  被這句話弄得手足無措的小朵,忽然瞪著她苦笑瞭一聲。

  “不管你是不是這麼想的,不過,我還真的打不瞭你。你是大人的奴隸,除非你惹怒瞭大人,否則隻是挑釁我我是無權動手的。不過我告訴你,派你去妓院打探同樣也是大人的命令,否則你以為自己是什麼?現在任務完成,你也該回歸本職當好婊子瞭。”

  聽到這句話的米芙卡,忽然更加惱怒地轉過頭來,狠狠盯著她。

  “你這傢夥好意思說什麼任務!明明負責主要工作的是你,結果進去看到個扶她母狗就夾著尾巴逃走瞭,是我受瞭兩天的罪得到這條情報!你配說什麼奴隸!我賣的力比你多的多!”

  這句話似乎也惹怒的小朵,她揪住米芙卡的項圈,把她拽到自己面前。

  “好,我就告訴你!兩天前咱們去洛爾汀妓院,那些過來騷擾我的人,明顯就是洛爾汀安排好的,為瞭讓我不堪其辱自己離開!否則他們怎麼會隻把目光放在我身上,對你視而不見!包括那個擠奶的母狗也是洛爾汀故意帶來惡心我的,他們以為我作為大人的女仆沒見過這些,一定會被嚇跑!笑話,他們怎麼會知道大人的秘密,更不會知道各種play我都陪大人玩瞭個遍,這點東西根本不算什麼。但是我必須裝作他們想看到的那樣離開,否則會招致懷疑,懂瞭嗎?”說罷,小朵又冷笑一聲。“對一個奴隸有什麼必要解釋那麼多,前幾天向你普及那點知識是怕你搞不清任務,現在任務結束,就踏踏實實當好你的婊子吧。”

  米芙卡眼睛裡泛著淚光,依舊不死心地開口。

  “任務是城主給我的。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

  “啊,是啊,但是城主隻是需要一個出賣身體的人來獲得情報而已。這個工作倒的確是非你莫屬的。”

  米芙卡哽咽起來,那金色大眼睛裡儲滿瞭晶瑩的淚水,隨後毫無節制地在臉上流淌下來。聽到這句話,即使不願承認,但她心裡也隱隱覺得果真如小朵所言,自己依舊隻是個出賣身體的工具而已。她哭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嗚……你……我……我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你要……這麼蔑視我……城主大人……也不會這樣對我……”

  小朵本來還想繼續雪上加霜,但看到梨花帶雨的米芙卡,此時似乎心也軟瞭一些,嘴裡嘀咕著。

  “真是的,對奴隸這樣也是天經地義的吧,還是大人把她寵壞瞭。”

  她伸手胡亂抹瞭抹米芙卡臉上一塌糊塗的淚水,撇著嘴說。

  “行瞭,別哭瞭,難聽的要命。我說的有點絕對,後面類似的任務估計也是有的,這次隻是初次交鋒而已,還有很多的事情不知道。真是的,理解不瞭婊子的腦回路,這樣的任務和接客不都是一樣的過程嘛。”

  米芙卡噙著眼淚,微微點瞭點頭,她也不想繼續糾結什麼瞭,那句“隻是需要一個出賣身體的人”徹徹底底傷瞭她的心,此時心灰意冷的她也不想糾結什麼尊嚴瞭。

  即使隻是需要我出賣身體,這樣的任務也比隻是當婊子好一些吧。她這樣安慰自己。

  即使小朵此刻表現出的惻隱,也隻是像人對路邊的貓狗那種感覺的惻隱一般,但她此刻也不想奢求什麼瞭。

  “我錯瞭,請原諒我作為奴隸的放肆。回去怎樣的懲罰我都接受。”

  “受不瞭你,又開始裝可憐瞭,弄得我好像成瞭什麼大惡人一樣。懲罰你是大人的權利,雖然我的確想揍你一頓呢。”

  “我知道瞭,你這傢夥調教城主久瞭,自己也變成抖s瞭,怪不得這麼喜歡侮辱我。”

  米芙卡這一句勉強的打趣,讓氛圍頓時緩和瞭不少,小朵撇著的嘴角露出瞭笑容,自己也破涕為笑瞭。

  “這麼喜歡調查工作,就和你說吧。我雖然中途逃跑,但開頭問的洛爾汀的那一句話,已經可以成為最好的線索瞭。我問她巴格瑞斯也喜歡來這裡,她冷靜地表示自己不知情。但正是這冷靜反而成瞭破綻。巴格瑞斯這種大人物如果來過,她真的不知道,那一定會表現得十分驚訝。這老女人故意表現自己平靜不可疑,反而是欲蓋彌彰。她一定知道巴格瑞斯來過,而以你的線索,妓女不知道巴格瑞斯,說明他在妓院裡也依舊保持著匿名,隻有洛爾汀和其他某些人知道他來過。問題來瞭,他為瞭讓我們不註意,隻要在妓院外面隱蔽身份就可以,為什麼進瞭妓院還要這樣呢?至少可以說明,他和洛爾汀商量的事,不止不能讓咱們知道,連其他嫖客也不能知道。”

  米芙卡聽的聚精會神,小朵再一次拿出瞭鑰匙,挑在手指上轉著圈。

  “還想戴著嗎?最後一次機會瞭啊,後面不問瞭。”

  “摘不摘隨你高興吧,我覺得你應該喜歡看這場景吧。”

  “可惡……你這婊子……還真的把我當成抖s瞭啊?”

  夜更加靜謐瞭,沒有瞭地上的金屬摩擦聲,那涼如水的夜風穿街過巷,從兩人中間帶著輕柔的呢喃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