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半掩激情

  林芊和郭靖兩人手牽著手往精英學院走去,一路上兩人說話很少,也許他們都在享受這種簡單安靜的幸福,一縷淡淡的情愫在兩人心間彌漫著。

  沒多久兩人進瞭精英學院,在門口停下的一輛普通的面包車內下來一胖一廋的兩個男人,跟著他們也進瞭學院。

  一路上許多同學和老師都向郭靖熱情的打招呼,還有的拉著郭靖問他傷勢如何,那些噓寒問暖的女生的媚眼讓郭靖大感承受不起,郭靖有些納悶這些人自己好像都不大認識,怎麼突然對他這麼好瞭,他哪裡知道經過上次同省科大一戰,他已經成為瞭男生心中的英雄,女生們心中的偶像瞭。

  好在林芊醋勁上來瞭,大發雌威黑著臉拉著自己逃出瞭“粉紅陷阱”看到林芊吃醋那可愛的樣子,郭靖心裡甭提有多高興瞭,林芊看他那高興的樣,撅著小嘴捏住他耳朵嗔道:“好呀!看來你還挺高興是吧!哼!”

  看到小林芊發脾氣瞭,郭靖連忙雙手作揖忙陪不是,林芊瞧他那傻樣禁不住“撲哧”一聲笑瞭出來,那破涕為笑的瞬間,郭靖看得眼睛都直瞭,林芊被看得小臉一紅瞪瞭他一眼,腦海又出現瞭那天羞人的場景,臉頰浮起兩朵可愛的紅雲,正是人面桃花相映紅,郭靖隻差沒流口水瞭,林芊不依的再他大腿上使勁捏瞭一下,一路上兩小無猜打打鬧鬧來到瞭籃球館附近。

  籃球館門口是人聲鼎沸,問瞭半天才知道裡面正是一場DBA的常規賽,而門口這些人正是沒有球票的人,正為不能進去看比賽而唏噓不已呢!郭靖也好想進去看比賽啊,可是沒有球票怎麼進去啊?正當他鬱悶不已準備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喊住瞭他,一回頭發現原來是籃球隊的隊長張華,兩人熱情的攀談瞭幾句,知道郭靖想進去看比賽張華笑道:“你是籃球隊的人當然可以進去,還有你也可以帶你的朋友進去。”

  郭靖傻傻的抓瞭下頭,沒想到自己這個掛名的籃球隊員還有這樣的權利,在張華的帶領下兩人在別人的羨慕眼光下被安全保衛放進瞭球館。

  一進入球館裡面那熟悉的熱烈氣氛讓郭靖感到熱血沸騰,周圍熱情的觀眾感染瞭他們,球場上紅藍兩隊正殺得昏天暗地。張華跟他打瞭聲招呼就離開瞭球館,也許他還有其他事情。

  郭靖和林芊找瞭半天才找到一個位置,兩人隻好緊緊擠在一起,林芊幹脆就把身子躲進瞭郭靖的懷裡,郭靖看著懷裡一俏臉微紅的小臉,心已經醉瞭,他不禁用力的緊瞭緊懷中的玉人,郭靖感覺自己仿佛擁抱瞭整個世界,這一剎那郭靖恨不得時間能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這樣溫馨的一刻讓兩人都不再說話,周圍的喧鬧聲仿佛遠離瞭他們,兩人靜靜的享受著這甜蜜的一刻。正當兩人盡享甜蜜的時候,球賽仍在進行,這是一場被安排在大學籃球館的DBA季前賽,對陣的雙方是剛殺入DBA行列的新貴——廣發俱樂部 VS 德瑪斯特俱樂部,後者是DBA的老牌勁旅,按兩隊的資歷和實力來說應該是一邊倒的比賽,勝利似乎已經提前是德瑪斯特俱樂部的瞭,可是場上的局面卻不是想象中的一邊倒,而是旗鼓相當。

  廣發繼承瞭前國手劉玉動母隊的風格無一名外援,全部都是本土球員,而德瑪斯特這邊卻是內有傑米爾,外有哈維兩大外援鼎立相助。如果不是這兩個得力外援,可能比分的情況就不再是平分秋色瞭。

  當然廣發能打到現在這樣,現場的球迷已經非常高興瞭,加油聲更是不斷,廣發是本地球隊,這次應精英學校的邀請,也算是DBA的校園推廣計劃,把一場常規賽安排到瞭精英學院,對於學院和DBA都是雙贏的事情。

  看瞭會郭靖驚喜的發現廣發的控球後衛居然是跟自己頗有淵源的謝丹,沒想到幾天不見他居然就上瞭DBA聯賽,可是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謝丹應該同自己同年都是16歲左右,就算是算虛歲也最多才17歲離DBA的規定滿18歲的球員註冊限制還是差一年以上,他是怎麼獲得參賽資格的呢?郭靖想的沒錯,謝丹確實不夠參賽年齡,可這在DBA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許多DBA球隊在高校裡發現優秀人才都會想方設法以最低的費用把好苗子給挖過來,當然但像謝丹這種一入球隊就坐定主力位置的還是少數,球隊應付年齡限制的辦法就是篡改年齡,獲得參賽資格。(例如現在美國的易同學就是典型)球場上的謝丹並不知道郭靖的這些疑惑,精英籃球館的師生們大都通過上次同省科大的比賽認識瞭謝丹,看到謝丹居然成瞭DBA球員,就像看到自己的傢人一樣瘋狂的為他加油助威。

  謝丹的位置是組織後衛,與他對位的正是外援哈維,謝丹的控球在觀眾看來有些松散漏洞百出,可在哈維看來眼前這個對手已經戲耍瞭自己幾次瞭,每當他看準空當下手準備斷球時,迎接他的是突然的換手轉向,一下子自己撲瞭個空,對手突破後佯裝突破上籃,實則突破吸引防守後分球,然後就是無人防守輕松得分。這樣吃瞭幾次虧後,哈維也學乖瞭不再猛撲而是死死的貼著對手,面對哈維的纏鬥謝丹仿佛也沒什麼好辦法隻能把球分出去。哈維看著眼前的對手似乎不會自己得分似的,總把球傳給隊友已經是第三節比賽瞭居然沒投過一次籃,這好像有些不正常吧,哈維總覺得眼前的對手仿佛在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實力,可看上去才18歲出頭的樣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能耐,哈維是典型的西方人思想,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瞭,隻是一心的同對手纏鬥起來。

  球場上打得火熱,場下的觀眾也看得過癮,這時郭靖懷裡的林芊接到瞭個電話是她舅舅找她,電話裡舅舅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沒辦法林芊隻好滿不情願的離開瞭郭靖的懷抱。

  林芊剛走沒多久郭靖突然聽到身旁一陣嘆息聲傳來:“哎!可惜瞭這麼好的苗子,不過也許是他命該如此啊。”

  郭靖這才註意到身邊不遠處坐著一位大約40歲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面貌普通身著也很簡單,他也許是感覺到瞭郭靖的註視,隻見他側過頭來對著郭靖笑瞭笑說道:“我認識你,你是學校籃球隊的對嗎?”

  郭靖也友善的笑瞭笑以示回答,暗道自己一下成瞭名人瞭怎麼什麼人都好像認識我似的。

  中年男子接著說道:“你覺得那個十號打得怎麼樣?”

  他說的十號正是謝丹,郭靖稍微猶豫瞭一下沒有說話,中年男子自己說道:“不用你回答還是我來說吧,他表面上看似傾盡全力,其實卻根本沒用百分之百的力量,每每需要他出手的時候,他卻沒有出手而是傳給隊友。”

  中年男子的話一針見血,這不禁讓郭靖不敢小瞧這位其貌不揚的中年人瞭。

  “哼!這小子本是個籃球天才,可笑的是被人收買成為瞭賭球的犧牲品!”

  中年男子的神情有些激動,郭靖聽到這些有些不敢相信賭球黑球居然滲入到瞭DBA,中年男子有些譏諷的說道:“小子不相信是吧!你可知道你上次參加的精英學院和省科大的比賽,那場比賽最後時刻就是這個小子,他在最後時刻得到瞭空位投籃的機會,可他故意把球投偏使得你們全場的努力都白費瞭。”

  郭靖的心顫瞭一下,雖然他不知道那天自己昏迷後的事情,但他知道以謝丹的水平在空位下投籃……也許他是心裡緊張吧,郭靖內心深處還是不願把謝丹想成那樣的人。看到郭靖還是不願相信,中年男子有些激動他不停的數落著DBA的黑暗,已經賭球黑球毒害瞭多少年輕的天才,這樣聽來仿佛中年男子也是受害者似的。

  正當兩人交談間場上的比賽也漸漸進入瞭尾聲,已經到瞭廣發最後一次暫停,比賽還剩下最後21秒廣發還落後1分,球權在廣發手上還有一次進攻機會,大傢都看著教練劉玉動,劉玉動看瞭看謝丹,謝丹的眼神有些閃躲,劉玉動張嘴吐出瞭個名字:“謝丹!”

  大傢沒想到劉玉動居然把最後絕殺的機會還是給瞭不會投籃的謝丹,要知道球隊已經打瞭很多場瞭,每每到瞭關鍵時刻謝丹就仿佛不會打球似的,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刻失誤讓球隊功虧一簣,更讓人不解的是教練劉玉動卻總把機會留給謝丹,私下裡甚至有人無聊的非議謝丹是教練的私生子。聽到教練還是把最後一次出手機會給瞭自己,謝丹也愣瞭一下,沒過多久他又恢復瞭那副無所謂的表情。

  比賽繼續開始,德瑪斯特展開瞭全場人盯人的緊逼戰術,裁判一聲哨響比賽進入最後的高潮……籃球館的一個角落裡,躲著兩個一胖一廋的身影,瘦的伸著他萎縮的腦袋四處張望瞭一下對著身邊的胖子說道:“老大,我們是不是該行動瞭。”

  被他叫做老大的胖子用他那肥大的手掌在他那略顯單薄的身上用力拍瞭下,這一下把他沒給拍在地上,胖子罵道:“你個蠢貨,沒看到這裡這麼多人還有他身邊的那個中年人。”

  瘦子不服氣的把身子往外伸瞭伸說道:“那個中年人有什麼,老子一腳就把他踢飛瞭。”

  胖子作勢又要打他,他趕緊把身子又縮瞭回來,胖子嘀咕道:“我總覺得他身上有那個人的氣息,很像,太像瞭如果他們是一個地方來的人,那就千萬不能惹他,一個不好我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聽到自己老大這麼說瘦子嘴角動瞭一下,本想在說些什麼可看老大的表情也就沒在說些什麼,兩人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陰暗的角落裡。回到球場,球發給瞭謝丹,謝丹的內心有些沉重,難道自己又要一次出賣自己的夢想,出賣自己的靈魂嗎?看著在不斷要位的隊友,把機會一次次給自己對自己期望很高的教練,還有那些為自己加油的球迷,謝丹的心亂瞭,“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誰能告訴我?”

  球還在謝丹的手上不停的拍打著,謝丹痛苦的閉上瞭眼睛,也許他是怕對手看到他內心的掙紮。他面前的正是外援哈維,哈維不敢逼得太近,總跟他保持著一點距離,隻見他彎下身軀眼神裡透露出堅毅,在這關鍵的時候黑人球員哈維也表現出瞭他職業球員應有的素質,放下瞭偏見和傲慢,強烈的戰意讓謝丹也感覺到瞭不小的壓力,時間在一秒秒中度過,場上的觀眾都屏住瞭呼吸,大傢都認為謝丹在故意消耗時間,在最後幾秒裡給對手致命一擊,讓對手無力回天,可是觀眾哪裡知道此時的謝丹並不是在消耗時間,他的內心正在做著激烈的鬥爭,他沒有行動是因為他在想自己到底該不該放棄比賽,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失,郭靖和中年男子和其他觀眾一樣都全神貫註的看著比賽一時間球館裡隻剩下瞭籃球“啪!啪!”在地上的擊打聲。在比賽還剩下8秒鐘的時候,謝丹的眼睛突然睜開,眼神裡透露的是堅定,隻見他突然加速從三分線外向裡切入,身前的哈維暗道來得好。哈維緊貼著謝丹的身體進入瞭三分線內,謝丹啟動速度極快,如果哈維開始逼得太緊這樣一下加速就會把他擺脫,所以哈維的策略就是同對手保持一定距離,不然對手完全擺脫自己,哈維的神經高度集中註視著對手和對手手中的籃球‘突然!球不見瞭!

  哈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球怎麼不見瞭。

  觀眾一陣驚呼,在郭靖這側的觀眾的視角能看到籃球被謝丹藏到他的跨下,剛好從用身體側面擋住瞭哈維的視角,所以哈維看不到球。要知道防守方看不到球是一件十分被動的事情,謝丹就利用瞭這樣一個細節影響瞭對手的心態,果然哈維下意識的身體向謝丹的右側貼瞭上來但還是保持瞭段距離,這樣他的視角就看到瞭籃球,看到球他的心也踏實瞭些,謝丹的嘴角掛上瞭一絲微笑,隻聽“啪”的一聲籃球再次消失,哈維的頭突然懵瞭起來,這一次他怒瞭這是對他赤裸裸的侮辱,他忘記瞭自己的教練吩咐的戰術,他猛的跨前一步死死的貼住瞭對手,可惜他這一步正掉入瞭對手精心設計的陷阱,謝丹左腳尖突然在地板上一蹬,隻聽到“吱!”

  一聲,那是腳尖點在地板上所發出的聲音,謝丹的身體突然一個反轉,閃電般從對手的右側略過,留下瞭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哈維。

  太漂亮瞭!擺脫瞭!球館內爆出瞭一陣熱烈的歡呼聲!

  如果有鏡頭回放就能看到剛剛發生瞭什麼。

  原來謝丹把球藏到自己胯間,然後在哈維貼上來的一瞬間從跨下把球從身體右側換到瞭左側,然後左手持球利用左腳尖同地板的反作用力身體猛的向自己的左前方突破瞭哈維。謝丹早早就設瞭這個局,然後激怒對手讓對手調入陷阱,電光火石間不過短短三秒鐘,中年男子呢喃道:“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可惜的是他被……”

  越過瞭哈維的防守,謝丹面前可謂是一馬平川,他的選擇很多可以帶球上籃造犯規罰球,也可以空位投籃,此時的謝丹內心確實矛盾萬分,眼前的籃筐仿佛離自己很遠很遠,他真的不願意做這個決定,一邊是可恥的黑球賭球,一邊是自己最愛的籃球,一邊是父親的血海深仇,一邊是自己對夢想的褻瀆。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承擔這一切!為什麼!謝丹的內心嘶喊著,母親對自己的叮囑響徹在耳邊:“孩子!你必須忍!”

  謝丹隻覺自己的腦海裡仿佛幻覺般出現瞭陣陣景象,隻見父親被仇人不斷的用鞭子抽打折磨著,母親在萬惡的仇人身體下悲鳴著,而自己卻被仇人活活的踩在腳底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父母被悲慘的虐待,自己卻無能為力,自己隻能忍,我要忍到什麼時候!我到底要忍到什麼時候!“啊!啊!啊!”

  球場上的謝丹突然丟下籃球雙手抱著自己的頭,他就仿佛發瘋瞭一般跪倒在瞭地上,渾身顫抖著,口中不斷的發出口中發出陣陣淒厲的悲鳴聲。

  球場的球員和裁判都被這一幕給驚呆瞭,都眼睜睜的看著謝丹,甚至都忘瞭繼續比賽瞭,觀眾席裡也被驚呆瞭球館內一片安靜,突然間隻留下瞭謝丹那詭異的悲鳴聲,這時郭靖隻聽身邊的中年男子叫瞭句:“糟糕!”

  身子一閃就消失不見瞭,郭靖用力揉瞭揉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眼花瞭,更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那中年男子竟然出現在瞭球場上,隻見他抱著謝丹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瞭球員通道,想上去阻擋的安保人員,卻發現自己慢瞭一步,男子的腳步看似十分緩慢,卻幾步之下就走出瞭球員通道,等安保人員追出去後卻不見瞭蹤影。此時球館內一片嘩然!

  這也太不可思議瞭,比賽該怎麼辦剛剛大傢驚呆的時候,比賽的時間並沒有停止,按照這樣的結果比賽結束,那麼廣發將以一分之差輸掉比賽。可是這樣的結果公正嗎?謝丹突然仿若發瘋般的舉動怎麼解釋,正當球館裡的觀眾議論紛紛時,球館廣播裡傳來瞭聲音:“經裁判和球賽監督還有球隊雙方協商後,裁定廣發一分告負”消息傳開後球場內像炸開瞭鍋似的,就這樣結束瞭?怎麼不重賽,難道一場鬧劇般的球賽就這樣結束瞭嗎?

  當然不會,球迷中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大喊道:“假球!這明顯的是假球!假球!”

  一時間球場裡的觀眾開始跟著起哄叫喊起來,“假球!假球!”

  球館內的假球叫喊聲越來越大,一場籃球比賽的最高潮就是在比賽的最後幾分鐘,而在這個關鍵時刻,關鍵的球員卻莫名其妙的瘋瞭般然後突然在觀眾眼皮子底下被人帶走,比賽以這種形式結束是觀眾所無法接受的,再一聯想到網絡媒體上流傳已久關於國足黑哨假球的問題,大傢也不能不聯想到籃球也已經不是凈土瞭,觀眾都感覺被欺騙瞭被自己所鐘愛的籃球欺騙瞭,這種感覺不亞於發現自己被愛慕已久的情人欺騙瞭一般,可想大傢的怒火有多大瞭,群情激憤下遭殃的是裁判和球賽監督,礦泉水瓶子和其他雜物鋪天蓋地的飛向瞭他們的頭頂,要知道大部分觀眾都是些正值熱血的學生,在這種狂熱氛圍的鼓動下,很難不做出激進的行為,最後可憐的裁判們嚇得都不敢動瞭,因為門口已經圍滿瞭不斷叫囂要廢掉他們的學生,最後不得不出動瞭防爆警察,在防爆警盾的掩護下才“逃”出瞭球館。

  郭靖對於這突然發生瞭一幕也有些措手不及,周圍四處都是情緒激動的人群,有的人甚至開始摔打座椅,球館內一個詞來形容——混亂,人擠人郭靖在失控的人群中漸漸迷失瞭自己,這樣下去很可能會出事,郭靖趕緊往安全出口擠去,可擠瞭半天還是沒擠出多遠的距離,離安全出口還有些距離,人群中終於開始出現瞭踐踏事故,淒厲的叫喊聲更是加劇瞭混亂的局面,這一刻已經沒人能控制局面瞭,四周已經是混亂而驚慌失措的人群。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郭靖好不容易快擠到門口,這時突然一個肥大的身影擋住瞭門口,一雙肥大的雙手帶著一股異味捂住瞭自己的口鼻,郭靖沒有反應的時間,緊接著的是強烈的昏眩感,郭靖最後的記憶是透過肥大的手指間,他看到瞭堆滿肥肉的一張正在陰笑的大臉……也不知過瞭多久,郭靖有些迷迷糊糊的醒來,張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身體被繩子似的東西死死綁住動彈不得,想張口呼喊才發現嘴裡也被異物給死死的堵住,掙紮瞭半天卻絲毫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原來自己被綁在瞭床腳前,床可能是被死死的固定住瞭,該死這到底怎麼回事?郭靖稍微平復瞭下心情,自己正前方有快鏡子,透過鏡子可以看清楚房間的全貌,房間裡擺設十分簡單,除瞭張床就剩下瞭個床頭櫃,可讓人奇怪的是房間裡並沒有門。

  就在郭靖忐忑不安的時候,突然自己正前方的鏡子突然向兩邊分開,分開後看到瞭一個更大的房間,在一張巨大的水床上,四周掛著白色的紗佈,透過紗佈隱約能看到裡面有幾個模糊的身影,同時從床裡傳來瞭陣陣的喘息聲。郭靖不禁瞪大瞭眼睛,仔細看瞭半天才發現裡面正在上演一出動人的“激情戲”主角是一胖一瘦的兩個男人和一個身材妖嬈的女人,女人正跪在床前向後高高的翹起肥臀,而跪在她身後的身形瘦的男人用肉棒不斷撞擊著女人的肥臀的同時,用一雙大手不斷的揉搓著女人倒吊在空中不斷搖擺的奶子,在女人身前也半跪著一個男人,男人用雙手抓住女人的螓首壓向自己的小腹,然後不斷的挺動著屁股,讓肉棒在女人的小嘴裡不斷的出入著。女人的嘴角裡發出模糊的喘息聲,也不知道是求饒還是舒服的呻吟聲。

  因為有紗佈擋住的原因,郭靖隻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卻看不清床上的人是誰?他隻記得自己清醒前的時候被個胖子用什麼東西給迷暈瞭,對方到底想幹什麼?不可能就是來讓自己看真人表演這麼簡單吧?

  漸漸的郭靖發現眼前半遮半掩的激情戲誘惑力實在強,正是這樣模糊的樣子可以激發男人體內最深刻的本能,不覺中自己居然暫時忘記瞭危險,小腹漸漸若蒙古包般隆起,而讓他更加激動萬分的是那圍在床前的白紗竟然緩緩的往兩邊拉開,露出瞭女人赤裸而充滿誘惑的玉體,面對即將揭曉的神秘美女,郭靖忍不住深深的吞瞭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