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全紅的主臥室睡不下五個人,王芳也知道哥哥的陰棒是要天天都要插在媽媽的陰洞裡過夜的,而大媽又說有事情與媽媽說,所以沒到十點,她就拉著玉姐到自己的房間休息去瞭。
時針已指到瞭深夜十二點,在主臥室的大床上,淡紅色的大被子下露出三個人頭來。
這大床也真大,這是全紅特地為她們三人而定做的,它比一般的夫妻所用的床要大三分之一,而這被子也是為這大床而做,所以,三個人睡在上面還較為寬松,但要是多於三個人的話,那又略顯擠瞭一點。
床上睡著的三人中,從進門的這個方向看去,左邊是全紅,右邊是楊艷,那中間一個就自然是王平瞭。
剛才,王平分別又和媽媽、大媽各快活瞭一次,他讓兩個三十多歲的美婦都達到瞭她們想要達到的地步,得到瞭她們想要得到的快樂和滿足。
此時,睡在他兩邊的兩個美婦正用她們的四個大肉團從他的兩邊研磨著他,他正在品味著這使他全身舒松的感覺。
王平往他的右邊吻瞭吻媽媽,又轉到他的左邊去吻一吻大媽。然後,隻見他的頭向被子的裡面移去,不一會,被子的外面,就隻剩下那兩個嬌艷的女人粉臉瞭。隻聽到楊艷對全紅說:「這小鬼又在吃奶瞭。」
「大嫂,你不是說有什麼事對我說嗎?」
「紅妹,是這樣的,我們原來的那棟房子就要拆瞭,這就意味著我們得買新房。」
「這是好事呀,能住上新房還不好嗎?」
「好什麼好呀,那新房得要6萬多呢,再加上簡單的裝修,也得要7、8萬吧。」
「大嫂,這還不好呀,7、8萬就能住上一套新房,這上哪找去呀,在我們這沒有20萬以上,你想住上新房?你想都不要想!」
「紅妹,我們下面,哪能和你們上面比呀,我們在縣裡,每月工資都還不到1000呢!」
「那拆你們的房子,不賠償你們嗎?」
「那能賠多少呀,還不到2萬呢」
「這麼少呀,那大伯你們都縣裡工作瞭這麼多年,也總該有點積蓄吧,7、8萬還會湊不夠嗎?」
「海……本來是有一點積蓄的,可去年我媽媽生病來縣裡住院,得動手術,這樣就花去瞭我1萬多元,過不多久,老傢遇上瞭火災,一把火全燒沒有瞭。這樣我們又花去瞭一點。誰知,今年我媽媽舊病又復發,又住院,但還是沒能把她老人傢救過來……」說到這,楊艷的眼睛有點紅紅的,兩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落到臉上。「你說我們還有什麼積蓄呀?」
「大嫂,你們這次來,就是……」聽到大嫂的訴說,全紅的心中也擁上一絲悲情。「還有什麼好事呀,就是向你們借點……那房款馬上就要交瞭,我的娘傢是沒有一點支持的能力瞭,隻好向你們……」
「大嫂,你們還差多少?」
「現在,我們就隻有那補房款,還差6萬多呢!」
「那我拿7萬給你們吧,夠瞭吧?」
「啊,夠瞭夠瞭,紅妹,你真好……但我們不知道何時才能還清你們……」
「大媽,還什麼還呀,這點錢對我媽媽來說,隻是她身上的一根毛。」不知何時王平又把頭從被子裡伸瞭出來說。
「平兒,這對你媽媽來算不瞭多少,但對你大媽我來說就是一筆大數目瞭,怎麼能說不還呢!」
「大嫂,這幾年你們也不容易,就不要還瞭,就算你和玉兒你們今天的…」全紅一下子也不好說是什麼來著,總不能說是賣那個吧。
「……紅妹,那就太謝謝你們瞭。」
楊艷真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來時打算能借上就好瞭。在傢裡商量說,如果借不瞭那麼多,也可以少借一點,得一點好一點嘛。
「艷妹,你和玉兒去,如果實在不行,可在平兒身上打主意,他也有十六歲瞭吧。但要註意,不要失瞭尊嚴,若是平兒對你們……你們就半推半就地應允瞭他。若是他沒有向你們有任何這方面的表示,你們千萬不要自投滿懷。一切隨機應變,艷妹,就看你們的瞭。」這是楊艷來太陽時,丈夫對她說的一番話。
當時兒子在一邊還不願意地對他爸爸說:「爸,你怎麼能把媽媽姐姐讓我平弟他……呀,媽媽和姐姐隻是我們兩個的。」
當時隻見丈夫白瞭兒子一眼說:「你就隻知道猛插你媽和你姐,讀書也不見有起色,都十八瞭,還有一個學期馬上就高考瞭,也不知你能不能考上,要考不上,又得花不少的贊助費。現在又要那麼多的錢買房,你能拿出錢來給你爸爸交購房款嗎?再說你平弟也不是外人,你能插你媽媽和你姐,也就不能讓你弟弟插一下嗎?」當時還說得楊艷全身火辣辣的。
啊,這下好瞭,現在不但借到瞭,還不用還瞭呢。
正想著,王平的大陰莖又塞進瞭她那濕滑滑的下體。
「啊,平兒,你怎麼這麼厲害呀,你今天都來好幾次瞭吧,和大媽我來瞭三次,和你玉姐來瞭二次,和你妹妹來瞭一次,和你媽媽來瞭二次,都八次瞭耶,你還能來呀。啊,平兒,你插得大媽好舒服喲,哦……」
「大媽,現在你們完成瞭任務,又要急著回去交款,明天可能就要走瞭,我還想再享受一下你這緊緊的肉洞嘛」
「平兒,你要是這樣想大媽和你玉姐的陰洞,我們可以在這多留二天,你們對我們這樣好,我們怎麼能不知恩圖報呢,要不就讓你玉姐永遠給你怎麼樣?」
「大嫂,別聽這小鬼的,你們那邊還急著呢,再則,這是我們送給你的,又不是把玉兒買下來……」
「啊……平兒,你真會插,真能插,大媽我又快不行瞭,啊……紅妹,現在離交款的時間還有一個多星期呢,既然現在款都得齊瞭,也不慌著回去,我打一個電話給他大伯就行瞭。啊……平兒,你插慢些。紅妹,你看平兒這樣喜歡,我們就留下來兩天,我們也不好意思明天就走呀。啊……平兒,你怎麼又插得這樣快瞭,慢點,啊……」
「大媽,你和玉姐的怎麼有這麼多毛呀,而我媽媽和我妹妹的即一根也沒有呢?」王平嘴上說著,可下面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減速。
「啊……平兒,你插慢點嘛,你插得這樣快,啊,大媽我怎麼和你說話呀,嗯,對嘛,平兒,你真乖,真聽話,哦……你媽媽她是白虎傢族的成員,也就是不長毛的傢族,而你和你妹妹又是從你媽媽的小咪裡生出來的,所以你們就不會長出毛來瞭。這更好呀,你看你的肉棒的外形就像是十來歲的陽物一樣,隻不過大得多,長得多罷瞭,能享受到這樣的陽具,也是我大媽三生有幸瞭。啊……平兒,你又快瞭呀,是不是要來瞭?啊……啊……大媽也要升瞭,啊……啊……」楊艷隻覺得一股熱流不停地向自己的子宮深處湧來。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四。楊艷起得比較早,她是尿急才醒來的。當她回到床上的時候,看到王平還壓在全紅的身上,而兒子的大棒長槍還插母親光潔的白陰中,她不想打擾她們母子的連體酣夢,就一個人來到瞭客廳裡,正好給丈夫和兒子打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