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南區,酒吧街東側一間泰國酒館。
酒館內部空間不大,但勝在佈置的很有東南亞特色,泰式風味十分地道純粹。
一間包廂內,穿著乳白色高領毛衣的沐宛之端坐在桌前,修身的衣物將其胸前的攝人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與室內的高檔陳列相得益彰,盡管美人僅僅是微笑,但其很少展露的風韻媚態卻是盡顯無疑。
她的對面,是一對年輕男女,女人肌膚古銅色,眉眼之間寫滿瞭東南亞的韻味,男人皮膚則略顯蒼白,發型打扮有些韓國人的特點。
「宛之,真沒想到,自從上次帶你見過瞭魯特之後,我們已經這麼久都沒見面瞭,好幾次,我都以為你把我給忘瞭呢」麗莎眼神微瞇,但語氣多少有些責難,畢竟曾經在推特上被對方一口一個「媽媽」的叫著,看到自己辛苦培養的「女兒」卻如此不聽話,難免有些生氣。
「麗莎,很抱歉,最近學業還有其他方面的事情的確是太忙瞭,所以有些時候會沒辦法及時回復你的信息,如果你因此感覺到生氣,那也是我的錯,你看,我這不是來找你瞭麼?在我的心裡,你從來都是我的啟蒙老師,對麼,媽媽?」
沐宛之微笑著說道,語氣絲毫不像作偽。
一聲「媽媽」入耳,麗莎瞬間身子戰栗,整個人半身酥麻,如墜雲霧,飄飄欲仙。
這是她夢寐以求、孜孜不倦追尋的稱謂,更何況還是沐宛之說出口的。
「是啊,沐小姐,麗莎總是提起你,雖然我們之前沒見過,但因為麗莎不斷念叨的緣故,我也冒昧的感覺你就想我很熟悉的朋友一樣,這次見面也是我主動想來,對於麗莎的朋友,我都很想認識」年輕的阿普坐在麗莎身邊,語氣很平穩,但是給人帶來很真誠的感覺。
「阿普,我可以這麼稱呼你麼?」沐宛之不失禮貌的問。
「當然可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希望能夠和麗莎一樣,稱呼你為,宛之」男人似乎很適應這樣的社交場合,坐在一旁的麗莎一愣,沒想到自己的男友會如此熱情。
她沒有立刻說話,目前的氣氛不錯,她隻是笑瞇瞇的看著自己最喜歡的兩個人之間的交談,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隻要這兩個人能夠陪在身邊,那將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麗莎和我提起過你,而且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音樂傢」沐宛之微笑說道,這樣輕松愜意的時刻,她除瞭想隨心所欲的聊天之外,其餘什麼都不想幹。
「啊!算不上音樂傢,就是一個喜歡音樂的駐場歌手而已,我喜歡音樂,做音樂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情,麗莎也很支持我的事業,這樣的生活,就已經讓我很滿足瞭」阿普提到音樂,頗有些感慨。
「阿普,你不知道你彈琴唱歌的樣子,究竟有多帥」麗莎手托著下巴,看著身邊的男人,笑的很開心。
(他們似乎很相愛的樣子,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猜不到麗莎會是『媽媽』那樣的女人)
沐宛之在一旁聽著兩個人的言語,如此想到。
但隨即她眉頭一皺,忽然覺的有些奇怪,
(不對!如果麗莎有意瞞著阿普,那剛才我叫麗莎『媽媽』的時候,阿普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波動,這很不正常,難道坐在一旁的阿普不會覺的哪裡不對勁兒麼?還是說阿普根本就知道實際的情況,所以才毫不在意?)
「你們認識多久瞭?感覺你們還像是熱戀的情侶,讓人羨慕哦」沐宛之閑著無事,擺出一副八卦女的樣子,嘴角含笑的看著眼前兩人。
說著,沐宛之拿起桌上的果汁飲料輕抿瞭一小口。
沒等麗莎先回話,阿普卻搶答瞭:
「三年多瞭,比她認識魯特的時間還要長」
(???)
沐宛之聽到對方的回話,口中的飲料差點噗的一聲噴出來!
(他知道魯特?他真的知道『魯特』麼?)
沐宛之反倒不敢輕易接話瞭,如果一個說錯,很有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對於她來說,僅僅是為瞭找尋樂子的,不想牽扯兩個人的感情糾紛。
「你記得倒是清楚,幹嘛提魯特?」沒等沐宛之說話,麗莎搶先回應,她沒有想到阿普會堂而皇之的當著沐宛之的面兒提魯特這個人,雖然說這本就是他們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但在沒有事先溝通的前提下,麗莎並不知道沐宛之會如何看待這個問題。
沐宛之愈發覺得氣氛有些詭譎起來。
「麗莎,不必緊張,既然大傢見面瞭,為什麼不開誠佈公的聊聊呢?遮遮掩掩的反而無趣,對麼,宛之?」阿普忽而將矛頭指向對面的少女。
沐宛之眉頭一皺,微微有些不悅,但還是淡淡道:「你的話好像在指我?說吧,我也不喜歡東拉西扯」
沐宛之身子微微後仰,對方的話並未激怒她,反而成功引起瞭她的興趣。
「今天,我本想邀請魯特來的,但麗莎阻止瞭」阿普用勺子盛瞭一口菠蘿飯。
「阿普」麗莎瞪瞭身邊的男人一眼,目光卻瞥向對面的面無表情的女人。
沐宛之沒有說話。
「魯特,我想你應該認識,宛之小姐」阿普呼吸有些粗重,此刻他的內心絕沒有看起來這麼輕松。
「麗莎,你的這位男朋友好像很針對我呢?」沐宛之斜眼看向麗莎,對於眼前男人突然給予自己的壓力,她不想正面硬抗。
「不不,宛之,阿普是一個很隨和的人,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第一次見你,有些緊張,是吧,阿普?」麗莎有些著急,她覺得阿普的試探有些過火瞭,這讓她完全沒把握可以Hold住局面。
與此同時,麗莎的腳踢瞭踢阿普的腿,提醒他要註意分寸。
男人用手輕輕握瞭握女人的手掌心,緩和對方略顯焦慮的情緒。
「宛之小姐,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卻依舊不覺得彼此如何疏遠,可能是因為麗莎時常說起你的緣故,我也很想和你說說心裡話,希望宛之小姐不要介懷」
女人微微上翹的唇角算是給瞭對方勉強的回應。
阿普並沒有介意木沐宛之的刻意疏遠,緩緩放下手中的勺子,取瞭餐巾紙擦瞭擦嘴角,隨後用有些低沉的語氣說道:「魯特是我介紹給麗莎的。」
石破天驚!
沐宛之就算是情緒再穩定也有些坐不住瞭,剛想拿起一旁果汁的手緩緩放下,她盯著面前臉色有些蒼白的男人,心頭一陣的思緒翻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對麼?」
「知道」阿普眼神有一瞬間的閃躲,隨即恢復如常,他神色隨之顯得有些落寂:「我當然知道,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魯特,哦,宛之小姐,雖然這涉及您的隱私,但我想這樣的談話也不需要太多顧忌瞭,魯特的能力相信你也體驗過,那副身體是我求之不得的,雖然很不甘心,但這就是事實,他的確是最能夠讓女人開心的角色,我希望麗莎開心,這就夠瞭,哪怕讓她開心的那個人不是我,你能明白麼?宛之小姐」
沉默許久,沐宛之緩緩開口:「你的話,恕我難以理解。麗莎,你是怎麼想的呢?如果你不愛阿普,為什麼還選擇和他在一起?Sorry,阿普先生,這不是針對你,僅僅是想弄清楚一個事情,因為你剛剛冒犯瞭我,所以也請你不要介意」
以牙還牙,沐宛之的拿手好戲。
男人報以一笑,表示不會在意。
就在此時,麗莎則有些無奈的搖瞭搖頭,輕輕將頭湊到男人的肩膀上,她淺淺一笑:「宛之,有一件事情你其實說錯瞭,我愛阿普,比任何人都要愛他。」
沐宛之皺眉,看向麗莎的眼神帶著些許疑惑。
「我崇拜魯特,崇拜黑人,正如你所見,他們是最強大的雄性,毋庸置疑,他們是我的信仰,但這種信仰可以說是侍奉,對於神明崇高的侍奉,唯有亞裔女性才具備侍奉黑人的資格,這是對強者的尊敬,也是我的人生信條,這點你知道的。但阿普對於我來說卻有著不一樣的意義,他是我的引路人,他是理解我的,他給我瞭前進的動力和勇氣,魯特和他不同,我可以失去魯特,因為對我來說他是黑人的一員,一個個體無法代表全部,但我不能失去阿普,他對於我來說是獨一無二的,他是我的伴侶」
麗莎飽含熱情的敘述著其對於身邊男人的依賴,卻也直白的表達瞭對於黑人群體的崇拜,這樣矛盾的理念即便是沐宛之理解起來也是吃力的,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異吧,就這一點而言,沐宛之雖然心裡依然認為對方的想法是病態的,但這樣的病態,卻呈現出異乎尋常的美。
她沒有急於表達自己的看法,右手輕輕端起玻璃杯,喝瞭一口橘色的橙汁。
清涼酸甜的口感很適合她的口味,她深吸瞭一口氣,緩緩道:「很不可思議的情感,麗莎,或許這樣的生活方式也是一種不錯的人生體驗」
阿普笑瞭,他接口:「希望你也能體驗到,或許你也可以嘗試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他,宛之小姐」
男人神色復雜的看向瞭她。
「呵,借你吉言」沐宛之哼瞭一聲諷刺道。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媽媽」麗莎抿嘴道。
「你一直都是啊,媽媽」沐宛之毫無障礙的將這個詞說瞭出來。
「真好啊」靠在阿普肩頭的女人笑瞭。
阿普蒼白的臉龐難得露出一絲紅潤,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人的確美得不像話,初看驚艷,但卻意外的很耐看,或許是五官並非是濃顏系的緣故,眉眼較之於臉頰給予恰到好處的留白空間,更添十足韻味,妝容淡雅,卻不掩嫵媚,東方美人的獨特氣質在對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著實令人著迷。
難怪即便是女兒身的麗莎也會癡迷於對方的魅力,此刻阿普算是有所明悟。
與此同時,即便這樣,他看向身邊麗莎的眼神依舊有光,恍若擁有她便已足夠,從此再不奢求其它,這就是阿普,麗莎信任他,仿佛本就天經地義。
就在此刻,麗莎手忽然機響瞭,她低頭看瞭一眼來電提醒,微微一怔,居然是魯特?為什麼對方會此時打電話過來?雖然有些遲疑,但麗莎終究還是接起瞭電話,女人打瞭個手勢,起身示意要出去接一下,在沐宛之和阿普的點頭回應下,她匆匆走向瞭門外。
此刻,桌邊一男一女斜對而坐。
「宛之小姐,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有魅力」阿普笑瞭笑,試圖打破僵局。
「怎麼,莫非你也對我感興趣?」沐宛之對於這個男人沒什麼感情,毫不客氣道。
「當然,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會對你感興趣,我也不例外,但我更想說的是,就如麗莎所講,你果真是為黑人量身定做的極品女性」
沐宛之眉頭一皺,輕敲桌面,面色一沉道:「別以為你是麗莎男友就可以口無遮攔,我的事情不勞你操心」
很明顯,沐宛之生氣瞭。
「我是在誇你啊,沐宛之小姐」阿普並未露出異樣神色,他隨即壓低聲音道:「我知道,我很清楚你想要什麼,我從不相信別人的語言,但我相信你的眼神,它告訴我什麼樣的生活方式適合你,相信我,你會愛上這樣的生活。」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沉默瞭片刻,沐宛之給出瞭這樣的答復。
「至少五個精壯黑人,一起服務你,保證你會爽上天」阿普沒有拐彎抹角,用低沉的嗓音對著眼前的女子笑瞭笑,說道。
沒有期待中的接受,也沒有意料中的拒絕,女人出奇的沉默。
「你們剛才說什麼瞭?」
麗莎似乎心情不錯,右手握著手機,一邊笑一邊向二人說道:「宛之,魯特電話裡說他也想過來,你覺得呢?想讓他來麼?」
沐宛之搖瞭搖頭:
「麗莎,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他瞭」
阿普眼中閃過一絲訝異。
麗莎則有些失落的嘆瞭口氣:「真可惜,魯特可是很棒的對象呢」
沐宛之嘴角一挑,眼神不經意間掃過斜對面的阿普,她笑著對麗莎說道:「在黑人這件事上,我可是一個喜新厭舊的人」
傍晚,Loop區步行街東側Babeland情趣店內。
身材高大的耶格爾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襯衫,身側則是一名亞洲少年,此刻他的臉龐依舊帶著還未消退的紅暈,隨後身著兔女郎服飾的妮娜也從屋內走出來,微笑著拍瞭一下少年的肩膀:
「小帥哥,你的發揮不錯,下周記得準時哦」
這個顯得有些拘謹的少年正是沐銘。
他身子顫瞭顫,下意識瞄瞭一眼身邊擦肩而過的女人那穿著漁網絲襪的大腿,眼神閃動間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子,你的尺寸算是亞洲男人的驕傲瞭,這一點出乎我的意料,但很明顯,經驗相當不足,雖然今天對女性的身體和敏感點有瞭基本的認識,但這還遠遠不夠,你需要盡快掌握更多的技巧,征服女人的技巧,你在看什麼?」
男人順著少年的目光望去,那是不遠處的貨架。
沐銘抬手指向瞭架子上的一排精致的小瓶,隨後開口問道:「老師,那些是什麼?看起來挺精致的」
「迷幻藥,哦,你居然對這東西感興趣麼?」一旁話多的妮娜忍不住搶答,她捂住嘴巴咯咯亂笑。
「我勸你別用這東西,雖然效果很好,但這不符合我們學派的理念」
耶格爾有些像神棍模樣的背著手搖頭道,看得出,他對這類東西嗤之以鼻。
(學派?我沒聽錯吧?這東西也能稱之為學派?)
精力有些透支的少年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默默地點瞭點頭,隨口道:「我隻是問問」
「相信我,對付那個女人是用不上這東西的,她是個隱藏很深的騷貨,婊子的想法我很瞭解,你不能這樣唯唯諾諾的,主動出擊,知道麼?你需要展示足夠的價值,能給她帶來快感的價值,如果你能讓她開心到想要飛起來,那這個女人就是你的寶貝兒瞭,懂麼?」
男人揮瞭揮手,十分篤定的說道。
「主動出擊?老師,我不是太理解,要怎樣才算是主動出擊,我上次嘗試過,但……效果並不算好」
「那是你的方式不對,而且你的氣質也不對,你要保持訓練,全方位的訓練,先把你的肌肉練起來,沒有女人會喜歡瘦弱的男人」
耶格爾似乎還沒有說過癮,他忽然想起什麼,眉頭一挑道:「壞男人,對的,你需要學會如何做一個壞男人」
入夜,芝加哥南區62街區的一幢白色房子內。
剛剛洗完澡的麗莎披著浴衣坐在梳妝臺前,頭發濕漉漉的散到耳根,靜靜地看著男友坐在窗前擺弄著他心愛的吉他。
「阿普,你好像有心事?」
「我是在想一些事情」男人停下瞭手中的動作。
「關於沐宛之麼?」麗莎沒有給對方模棱兩可的機會。
「是,是關於她的」男人相當坦誠。
女人哦瞭一生,眼神微瞇,起身緩緩走向瞭阿普,上床,跪倒在男人身後,貼身抱住瞭他。
「你也被她迷住瞭麼?」女人的聲音在阿普耳畔回蕩。
男人呼吸略微有些急促,輕巧放落手中吉他,抬手撫摸起對方溫熱的手背:
「那樣的美人,任誰都是會動心的吧」
阿普聲音輕柔,沒有一絲緊張。
「你也覺得他很美?」麗莎問。
「你覺得呢?還需要問麼?」阿普反問。
女人左手伸向瞭男人的褲襠,握住瞭已經發硬的陽具,輕輕吻著男人的脖頸:「可是,人傢喜歡的是大黑雞,不是你這樣的小弱雞」
男人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蒼白的臉頰再次攀附有些病態的紅韻,與此同時,女人也明顯感覺到手裡的陰莖居然又硬瞭一分。
阿普反身將麗莎壓到身下,看著眼前女人熟悉的臉龐,阿普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那就試試我這樣的小弱雞是否能稍微讓你開心一下」阿普有些情動,不單單是因為眼前的麗莎,他腦中浮現出沐宛之的身影。
那樣的女人被黑人壓在身下大力蹂躪會是怎樣壯觀的景象呢?
男人不禁腦補出如此壯闊的場景,情緒更加的興奮起來。
「阿普,我想要」麗莎微微喘息。
「嗯」男人今日出奇的沒有自我懷疑。
他扒開女人的浴衣,女人古銅色的肌膚在月光下映出別樣的風韻,乳尖的滋味帶來女人的悶哼。
「你今天有些不一樣」麗莎輕嘆。
男人沒有選擇言語回應,側身從床頭櫃上拿下還剩半瓶的潤滑液,倒出一些抹在女人敞開的雙腿間,隨即脫掉褲子,堅硬的陽具瞬間進入瞭對方體內。
麗莎揚起頭,短暫的呻吟瞭一聲,雙手搭在男人支撐在床上的手臂處,媚眼迷離的看向對方。
「阿普,你今天出奇的硬,你……你是不是想起……想起她瞭?」
阿普笑瞭笑,此刻他的狀態十分良好。
不用問,這個她,指的便是沐宛之。
「不,你說的不完全對」阿普開始緩慢的抽插起來,看著眼前女人一臉的嬌羞,男人覺得十分暢快。
「什……什麼意思?」沐宛之有些好奇,喘息著問道。
「準確的說,是想起那個女人和魯特在一起的場景」阿普表情微微有些扭曲。
「你喜歡?」麗莎雙腿夾住男人的腰,借著月光,她看到瞭自己不斷蜷縮的腳趾。
「和我說說那晚的場景,麗莎,我想聽」阿普沒有掩飾自己的好奇,他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兩個人的身體間也開始發出輕微的啪啪聲音。
女人咬著唇,她有些疑惑,同時卻也有些興奮:「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你第一次和我說這個,阿普,我很開心你能……你能享受這一切,我告訴你,我這就告訴你,你也一定很開心吧」
啪!
男人挺腰向前重重一砸,伴隨著清脆的肉體撞擊聲,男人用很微小的角度不經意的點瞭點頭。
「宛之,別看她今天看起來很端莊,其實……其實她在床上就像一條……一條母狗一樣,撅著大屁股,你……嗯……你根本想象不到,女人能把屁股撅……撅到那種程度」
阿普面色浮起詭異潮紅,他閉上眼睛,感受著身下女人陰腔內的溫熱濕滑。
「然後呢?麗莎,請你接著講」男人懇求著對方。
「你上次這麼硬還是我們第一次做的時候……」麗莎眼神幽怨,但迅速又被快感浸沒。
「魯特真的很性福,他那樣尺寸的陰莖……陰莖居然可以全部插……插進去,當時把……把我真的嚇瞭一跳,不可思議的身體」麗莎回憶著過往,右手捧著男人的臉頰,她想讓對方充分感受自己的溫暖。
呼,這樣強度的做愛讓阿普開始喘息,但他顧不上這些,睜開眼睛,嘴角因為興奮,微微的抽動:
「她的逼是不是很松弛?否則容納不下魯特那頭野獸驚人的尺寸」,男人的手撫過身下女人漲紅的乳頭,伴隨著對方陣陣的戰栗。
麗莎挺起腰,快感湧現,她很少見的在阿普面前表現出如此沉溺的狀態。
「不,阿普,你猜錯瞭,也許你會不信,那個女人真的不一樣,她的陰道很緊,魯特……魯特親口對我說的,那是一條十分特別的陰腔,就好像……就好像專門為黑人設計的」
「麗莎,你在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身體」阿普前後聳動著自己的腰部,看著心愛的麗莎,聽著她口中的敘述,阿普莫名的興奮。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阿普,你變得好厲害,我出瞭好多水,你身體可以麼?」麗莎有些擔心得問。
「沒事,不用擔心我,繼續說,繼續說沐宛之的逼,可以麼?」阿普急不可耐,抽插的速度也驟然加快。
「她的陰道緊窄,但彈性極佳,可以……可以把魯特的陽具全部包裹住,卻也能夠快速恢復,我……我看到過魯特站起來抱著她做,我就在……就在他們交合處的下面,那景色……真的很美啊!啊……阿普,繼續,別停,好硬,我喜歡這樣的你,我好開心,繼續操我,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到高潮,好麼?」
「魯特內射瞭麼?」
「當然,面對黑爹,哪個女人都沒有要求他們戴套的權利,懂麼?沐宛之也不例外」
「那她如果懷瞭怎麼辦?」
「那就生下來,這是她的榮幸」
「你真是個壞女人」
「可,阿普,你喜歡壞女人」
11月26日,星期六。
芝加哥大學籃球場館內,被臨時改建成數學建模大賽的場地上,不同的參賽隊伍表情各異,垂頭喪氣者有之,興奮喜悅者有之。
沐銘站在隊伍的中心位置,神情悠然自得,對於比賽的結果,他早已瞭然於胸,隻等結果的出爐瞭。
但此刻的他,腦中卻在想別的事情,比如……
(壞男人?
耶格爾那個老神棍能不能把話說的更清楚一些,壞男人要怎麼當呢?
姑姑會喜歡麼?
她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一天神神秘秘的……
哦!不會又是去找黑鬼瞭吧?
這個蠢女人!
不行,不能這麼繼續下去,我要幫她。
對,我是在幫她!)
「我宣佈,此次比賽的冠軍是……」臺上,芝加哥大學的數學系頂級學者蘭丁教授大聲誦讀著獲獎名單,一段長時間的停頓後,他念出瞭冠軍的名字:
「海德高中數字漫遊隊!恭喜獲勝的隊伍,讓我們再次祝賀他們的出色發揮!」
周圍響起的歡呼聲和掌聲將沐銘拉回瞭現實世界,他略帶驕傲的昂起頭。
在這個領域,他就是王。
尊貴的國王,怎能沒有王後伴隨左右?
少年皺瞭皺眉,他忽然有些後悔沒讓姑姑來觀摩比賽瞭,如果她在這裡……
就在他有些躊躇之間,一隻柔軟纖細的手掌略帶些羞赧的牽住瞭沐銘的手,少年吃瞭一驚,隨即轉頭望向一側,眼神有些飄忽。
金黃的頭發,白皙的肌膚,宛如芭比娃娃般可愛的面龐出現在少年的眼前。
「樂菲兒」
少年輕聲念出瞭那個名字,心跳微微有些加速。
「沐銘,謝謝你給我們帶來瞭冠軍,我……喜歡你」
少女嫣然一笑,那一刻,如花般綻放。
芝加哥南區,某處已經平整完畢的地塊邊。
大批的市民聚集施工基地旁邊,人群九成以上是附近居住的黑人,他們高舉著示威牌,口中不住的向施工方進行叫罵,而他們的對面,幾個穿著西裝的白人和數名施工人員與對面的人群對峙,其中不少人眼中帶著明顯的慌張。
這是異常艱難的談判,至少看起來是這樣的,從早上一直持續到黃昏。
人群中一個略顯帥氣的年輕黑人小夥站在當間,神色嚴肅,眼神堅定。
不再像先前那般口若懸河,此刻的他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不知過瞭多久,對面的白人主管電話響瞭,隨著對方神色的陰晴變化,黑人示威者們的情緒也被調動起來,他們知道這場曠日持久的鬥爭即將落下帷幕。
是堅持,
還是妥協?
人群裡,人們帶著些許期待和忐忑,等待著對面的回應。
如果存在希望,沒人願意拼命。
他們不是無理取鬧,隻是忍瞭太久太久。
西裝革履的白人主管無奈的聳瞭聳肩,口氣如釋重負般的說道:「拉姆,公司那邊同意你們的要求瞭,你小子真走運」
片刻的寧靜,隨即人群中爆發出驚人的歡呼。
人們紛紛上前,與黑人小夥子擊掌擁抱。
這是一場難得的勝利,屬於黑人社區的勝利,而帶領他們勝利的,就是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小修車廠老板,帥氣的年輕人!
勇敢、正直、可靠……
自此以後,拉姆·歐文這個名字在芝加哥的黑人社區逐漸成為瞭一個傢喻戶曉的存在。
人群中,不少黑人少女向他投來瞭熾熱的目光。
但被眾人簇擁的他,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男人的目光遊移,隨即落在瞭遠處街角的一個修長嫵媚的身影上。
他長長的舒瞭一口氣,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一幢普通帶院民房前。
「伊莉雅老師,你是怎麼想到這個主意的?絕妙的想法」
拉姆情不自禁的對眼前的美人贊許道。
「你的情況,不可以出席法庭的,這可能會給你留下不可更改的污點。」沐宛之輕聲說:「這件事,不值得你去冒險,很幸運,老巴裡真的在舞會上和規劃局局長聊到瞭土地性質更改的事情,有這個錄音,我們便處於不敗之地,剩下的,就是考慮如何最有效的利用這張牌」
「所以,你設計瞭這出戲,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那個大人物會真的配合我們」
「女人的直覺」沐宛之展顏一笑,她隨即道:「拉姆,這對於你而言是千載難逢的良機,你不是希望改變黑人街區的現狀麼?你應該知道,僅僅憑一個修車店是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你想弄到假的律師證不也是為瞭這一點」
「那張證……如果沒有律師資格,我好像也做不瞭什麼」拉姆既羞恥又沮喪的低下瞭頭,他不想對方想起這件事。
「你已經做的很好瞭,你現在可是街區的英雄,這是一件很瞭不起的事情!」沐宛之看著拉姆的眼睛,很真誠的說:「或許你應該試著從政,從現在開始積累聲望,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真……真的麼?伊莉雅,你相信我能做到?」男人的聲音有些激動。
「嗯,我相信」沐宛之笑著點瞭點頭。
昏暗的路燈下,女人精致絕美的五官,迷人至極的微笑,溫婉綽約的氣質,猶如不摻一絲雜質的絢麗瑰寶,不斷沖擊著他的心神,男人有些恍惚。
「伊莉雅老師」
「嗯?」
「我……我……」
「怎麼瞭?拉姆先生」
「沒什麼」
男人低下瞭頭,沐宛之看不清他的表情。
「哦,我想起一件事,我哥哥在密歇根大學安娜堡分校有一位很相熟的法學系教授,如果你想獲得一個真正的法學學位,或許……你可以試試,我想……我會幫你的」
男人豁然抬頭,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
伴著電機輕鳴,年輕男人目送著白色的保時捷跑車逐漸駛離瞭巷尾,他默默的站在原地好半天,似乎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不知過瞭多久,他自嘲一笑,口中輕聲說道:「伊莉雅,我喜歡你。」
不遠處,黑人少年吉爾雙手插兜站在房子門前的陰影裡,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神色隱隱有些落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