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屈的戰士

  正午,入秋,芝加哥南部核心商業區不遠處的一間普通民房。

  身材壯碩的黑人中年人魯特站在門口,臉上寫滿著訝異的神情,他脫口而出:「是你?!」

  男人的對面,一個身材修長的高挑女孩兒正微笑著站在他的面前,她上半身穿著一件深色的運動外套,腿上則被黑色的緊身運動褲所包裹,腳上一雙白色的耐克跑鞋,頭發紮成的幹練的馬尾,極其漂亮的精致臉蛋上還掛著些許汗珠,白皙的臉龐微微透著紅暈。

  男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會用這樣的方式再次遇到她。魯特愣住瞭,手上還保持著開門的姿勢,就算是他經驗豐富,卻也被對方身上散發的特殊的女性魅力所吸引,一時之間整個人陷入凝滯的狀態。

  剛剛記憶還陷在對方的曼妙身姿中難以自拔,此刻女人忽然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一時之間不知是忐忑還是驚喜。

  激動中略帶緊張,而且還是面對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女人,這種感覺魯特還是第一次感受到。

  「怎麼?不歡迎我麼?」,女人笑著開口,臉上紅暈未曾消散,看起來似乎是剛剛經歷一場很劇烈的運動。

  「哦,不不,非常歡迎!」,對方的嗓音溫柔又好聽,魯特這才反應過來,隨即緊忙說道:「請進!」

  女人沒有客氣,大大方方的走進瞭男人的屋子。

  屋內陳列簡單,沒有很花哨復雜的物件,但該有的功能也都具備,上次來這裡是夜裡,沒有仔細觀察,這次倒是可以更細致的看看。

  魯特轉身的瞬間,激動的張大瞭嘴做出一個O型,這個表情沒有讓女孩兒看見。

  「嘿,伊莉雅,你今天可真漂亮」,魯特其實沒有和這個女人怎麼正式溝通過,一時間找不到話題,趕忙恭維道。

  「謝謝,你今天看起來狀態也不錯」,沐婉之語氣很輕松,似乎並不怎麼畏懼眼前這個大傢夥,走到屋子中間的桌子旁,看到一側的高椅,並沒有太多猶豫,隨即坐瞭上去。

  經過短暫的驚訝,魯特也慢慢恢復瞭冷靜,他大概猜到瞭對方的來意。

  美人前來,魯特看瞭一眼桌子旁邊已經收拾好的健身包,心裡默默取消瞭下午的健身安排。

  沐婉之靜靜的看著魯特,並沒有繼續開口,胸口微微的起伏卻暴露瞭她此刻緊張的內心。

  趕上周末,為瞭準備半個月後的柏林馬拉松賽,今天是她計劃中的訓練日,30公裡平均跑量是賽前準備階段的常態,比賽臨近,她會逐漸的減少訓練日的跑量,這次是本輪訓練周期裡最後一個30公裡耐力跑。

  原計劃是沿著loop區的環形軌道練習,但昨夜和沐銘玩鬧,還幫對方手出來之後,沐婉之變得有些奇怪,晚上睡覺時候燥熱感讓她有些難眠,但依舊進入瞭夢鄉。

  所以上午在跑到loop區接近南部位置時候,她脫離瞭原有的既定路線,沿芝加哥河向南區方向跑去,河邊的行人道上,跑者很多,其中不乏一些男性跑者不由自主的被這位擁有高挑身材和烏黑頭發的東方女性所吸引,更何況她的跑姿既輕盈也有力,成為瞭今日芝加哥河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當然,這道風景的主人,沐婉之,並不在意這些,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需要外界評價才能擁有能量的人,她永遠都隻關註自己在意的事,你可以稱她自私,她不會否認,也無需粉飾。

  兩個小時以後,她來到瞭魯特的房子前。

  其實敲門前,她思考瞭許久。

  見面或者不見面?

  這的確算是一個問題。

  她沒有去找麗莎,或者說她本質上依舊是那個不喜歡被控制的女人。

  而她感覺到,麗莎似乎真的想控制自己,這讓沐婉之心裡有些抵觸。

  大約十分鐘後,她還是走到門前敲瞭敲。

  她在心裡定瞭一個賭約,

  如果那個男人在,她就進屋。

  如果他不在,她扭頭就走。

  (好的,就這麼決定吧……)

  坐在桌前的沐婉之回憶著方才的決定,心裡依然有些打鼓,不知是吐槽自己的沖動還是感慨自己的大膽。

  兩者兼有吧。

  魯特看著屋子裡突然出現的美麗女人,嘴角已經忍不住咧開瞭,為瞭掩飾,他緊忙開口:「嘿,我不知道你要來,或者我很希望你來,你知道,那天之後我其實一直都忘不瞭你,你表現的很出色,哦,這是我的心裡話,但麗莎說你很忙,我有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所以,抱歉,一直沒有聯系你,但,你能來,我很高心,非常非常的高興。」

  男人由於情緒激動,說話開始語無倫次,但大體意思沐婉之是能聽懂的。

  他對自己很滿意。

  這大概算是對方的一種褒獎?

  「是我和麗莎說不要聯系你的」,沐婉之開口瞭,她站起身指瞭指冰箱問道:「有喝的麼?」

  「哦,是的!是的,就在冰箱裡,我給你拿」,魯特明顯愣瞭一下,恍然回答。

  還沒等魯特有所動作,口渴的沐婉之已經起身走到瞭冰箱前,打開,開心的發現裡面有冰鎮的罐裝可樂,對手打開,仰頭,咕咚咕咚的喝瞭起來。

  雖說後程吃瞭兩條能量膠,但是30公裡四分配的訓練強度依然讓沐婉之的能量消耗極大,身體細胞處於缺水狀態的她,此刻也顧不得什麼淑女矜持,不到十秒的時間,一小罐可樂已經喝空瞭。

  緊急補水的她終於活瞭過來!

  此時此刻的她隻有一個念頭,

  (跑到這麼渴瞭,卻還過來找他,自己究竟是有多「渴」啊)

  沐婉之心裡吐瞭一個大大的槽。

  「伊莉雅,你剛剛是跑步瞭麼?」,魯特喘著粗氣,眼睛盯著運動服都掩飾不住的對方曼妙身材,一刻都不想挪開視線。

  「對啊,今天是我的訓練日,剛結束」,關上冰箱門,沐婉之微笑回答。

  「怪不得你的身材這麼好,我愛喜歡運動的女孩子!」,魯特決定利用自己長期積累下來哄女人的經驗迅速把場子熱起來。

  對方能夠現在來見自己,魯特明白此刻他已經穩操勝券。

  他今天需要對眼前這個東方女孩兒展示自己的最佳狀態,必須是最佳狀態!

  男人忽然有些忐忑,魯特懷疑自己是不是搞錯瞭,居然會對自身對付女人的能力不自信起來!

  「我知道,你們黑人就喜歡這個」,沐婉之微微扭轉自己的身體,將翹挺的臀部展示給眼前的男人,似乎並沒有覺得這是什麼羞恥的事情。

  「對的!對的!我喜歡女人的屁股!」,血液忽然上湧,魯特感覺自己眩暈瞭一下,隨即沒有一絲猶豫,碩大的身體上前幾步,能夠輕松抓住籃球的大手就想要攥住女人的臀部。

  (麗莎似乎說的沒錯,黑人對女人的翹臀沒有一絲抵抗力)

  沐婉之一邊想,神色間的驚慌一閃而逝,輕巧轉身,躲過瞭男人的物理攻擊,烏黑馬尾甩動,傳來一陣清香。

  男人撲瞭個空,但更興奮瞭,下體高高支起,幾乎要把健身短褲撐破才肯罷休。

  「魯特先生,你不會是對一個剛跑完30公裡的女人做粗魯的事情吧?」,沐婉之揚起臉,嘴角含笑的看著對方,覺得能夠逗弄這麼一個大傢夥十分有趣。

  「nono,我不是粗魯的人,我是一個紳士。哦,你剛才說什麼?30公裡?我的天,你跑瞭30公裡過來的?」,魯特臉上的驚訝可不是偽裝。

  沐婉之笑著點瞭點頭。

  「喔!你可太讓人出乎意料瞭!我的寶貝!」,魯特驚訝之餘,下體已經感覺到血液要將那玩意撐爆瞭,他於是放棄瞭和對方玩捉迷藏遊戲,開門見山的邀請:「我更喜歡你瞭,伊莉雅!我忍不住想要親吻你的身體」

  男人能夠聽到自己胸口砰砰的心跳聲,他甚至已經決定,如果對方還不馬上乖乖配合,自己就要上去按住她,這樣的人間尤物站在面前,他隻想瘋狂輸出!

  但他剛想邁步上前,卻忽然頓住瞭腳步。

  他瞪大雙眼,驚訝的看到女人抬起雙手將腦後的馬尾辮上的皮筋解開,一頭烏黑秀發如瀑般傾瀉而下,白皙的臉蛋上的紅暈微微消退,與烏黑濃密的秀發形成鮮明的對比,女人五官疏朗大氣,眉毛黑直,讓精致的臉蛋平添一絲英氣,淡妝清爽,兼具清純與成熟的風韻。

  男人被美人的氣質驚到呆滯……

  嗞……!沐婉之隨手解開黑色運動服的拉鏈,露出瞭裡面的白色運動小背心,比文胸稍大,僅僅起到瞭固定胸部的作用,女人的腰肢纖細,盈盈一握卻又隱隱飽含力量,腹肌的刻度並不明顯,但是兩豎條肌肉依舊輪廓清晰,配合著明顯的兩條馬甲線,渾身上下透著健康的美。

  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瞭,急不可耐的上前熊抱住瞭女人的腰肢,肥厚的嘴唇吻住瞭她裸露的小腹。

  女人仰起頭,輕輕閉上眼睛。

  溫熱,光滑,女人的肌膚如同羊脂讓魯特陶醉。

  輕輕一抖,運動服滑落,女人的肩很寬,但配合修長的鎖骨和脖頸卻詭異的纖弱感十足,秀發輕巧搭在渾圓美膩的肩頭,然而魯特卻顧不得欣賞。

  男人雙手用力環住沐婉之的腰,隨著她口中輕輕發出「啊」的輕叫,女人很輕易的就被男人抱上瞭桌子。

  短暫的驚訝過後,沐婉之低頭看向緊貼在小腹上的黑人男性,她微瞇起眼睛,眼前的場景她其實以前從來都沒想過,在這異國他鄉,這就好似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這不是她的夢,至少她並不是一個戀愛腦。

  她隻是很好奇,如果自己真的按照麗莎的描述過上這樣的生活,會如同她一樣感受到無比的快樂麼?

  人的情緒會隨著身體化學物質的變化而同步產生對應的心理狀態,性刺激的本質就是赫爾蒙的分泌。

  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沖動,承載著文明繁衍的密碼。

  作為一個19歲的少女,沐婉之更加瘋狂。

  無比的自律,背後卻是極端的放縱。

  高遠的目標,卻孕育著背德的墮落。

  她有著明確的、燦爛的人生規劃,卻需要幾乎無底線的任性作為對沖。

  她,其實不是天生如此。

  沐婉之黑人伸出手,她笑瞭。

  她似乎想明白瞭一件事情,

  原來,並非是好奇啊。

  女人輕輕閉上眼睛,口中用中文呢喃:

  「爸爸,我的報復你還滿意麼……」

  魯特很興奮,夢中情人近在咫尺,他不是聖人。

  左手伸出去,隔著運動背心狠狠捏住女人高挺的胸部!

  Q彈緊實的觸感和指尖的飽滿讓他倍感滿足,他抬起頭,左手扒開女人的背心,猛地張口含住瞭她早已翹挺的粉嫩乳尖!

  「嘶……」

  沐婉之口中不禁發出一絲輕嘆,魯特的直接讓她很松弛,她不需要做什麼,此刻的她隻需要默默享受就好,一切都交出去,就好。

  她喜歡他麼?

  談不上。

  乳尖傳來絲絲快感迅速蓋過瞭她的胡思亂想,沐婉之感到下面泛起微微的涼意。

  她濕瞭……

  啪嗒兩聲,那是運動鞋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緊接著女人的褲子被男人的大手狂暴的扒掉,連帶著粉色的內褲一起扔到瞭不遠處的沙發上。

  此刻,沐婉之身上僅僅有白色的低幫運動襪和胸部的小背心遮蓋。

  她用腳抵住瞭男人的胸口,長跑過後的腿部因為疲勞抬起來比平時要費力一些,纖細的小腿映入魯特的眼中,如同最美味的食品,讓人忍不住伸手把玩。

  女人晃瞭晃脖頸,秀發再次散開,她低語:「我不喜歡做愛的時候有束縛,幫我把襪子脫掉」

  沐婉之聲音很穩,卻像是有魔力一樣,隱隱讓魯特不得不按照她的話去做,就像是不容質疑的命令,因為那來自眼前的美麗女人,一個他根本無法產生任何拒絕念頭的女人。

  沐婉之有些累瞭,現在的她開始後悔為什麼要在跑完30公裡之後來找對方,是嫌棄自己訓練強度不夠大麼?

  趁著這個功夫,中年黑人按照她的吩咐,大手牽住女孩兒的白色運動襪,輕輕扯掉,毫不費力。

  裸露出來的纖細腳掌著實驚艷到瞭這個自以為閱女無數的黑人。

  五顆腳趾由長到短整齊排列,白皙晶瑩如泛著光澤的白色奶油,沒有拇外翻、沒有皸裂、沒有一絲死皮,腳心微微上弓,腳底白膩中透著微微的粉,腳長但纖細,形態極美,這一切渾然天成,找不到一點點瑕疵。

  這在魯特眼中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一幕,就好像幻想走入瞭現實。

  不,即便在他的幻想裡,都不存在這麼完美的事物。

  (原來真正美麗的腳掌是這樣的……)

  相比於之前哪些白女黑女的各式各樣的腳,魯特覺得和眼前的腳掌相比,雲泥之別!

  (媽媽咪呀,真讓人長見識!)

  男人心裡默默感嘆,他百分之百確定,下面那玩意早已經忍不住想要找個洞鉆進去瞭。

  「你喜歡我的腳?」,沐婉之笑問,於此同時,她伸出雙手繞到背後想解開後面背心的卡扣,她不喜歡束縛,她討厭束縛。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那個小侄子在傢,她大概在傢是從來不會穿衣服的。

  隻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真是個,瘋妞。

  「為什麼不,你的腳,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魯特低沉的嗓音回蕩在客廳,「是在太美瞭,我不知道你怎麼做到瞭,但你就是做到瞭,著很奇怪,也很瘋狂,我不得不承認,我太愛這雙腳瞭……」

  沐婉之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她有些想笑,作為一個女人,她其實很不理解腳有什麼美的,她隻知道在跑步的時候,自己的腳很有用。

  但似乎眼前的男人很認真,所以她還是沒有笑出聲。

  然而出乎女人的意料,就在魯特說完的瞬間,他沒有一秒遲疑,大嘴張開,含住瞭沐婉之的小半腳掌!

  「喂,你幹嘛!」,沐婉之驚訝的叫出瞭聲。

  本來解開一半扣子的手指滑到一邊,可還沒等她再次觸碰到卡扣,中年黑人大手一揮,扯住女人的小背心,猛地一拽!

  咔,扣子崩開,兩顆雪白玉兔配不急待的蹦跳出來!

  霎時間,屋內仿佛都亮瞭……

  腳趾縫間,男人的舌頭刺激著女孩兒的肌膚。

  酥麻的感覺,女孩兒渾身戰栗,雞皮疙瘩頓時起瞭一身。

  黑色的大手抓住一顆泛著白光的乳球,魯特深深的吸瞭一口氣,女人的腳趾不酸不臭,即便跑瞭小半個芝加哥城的距離,更讓他瘋狂的是手掌間如同羊脂一般的綿密確又光滑的觸感,細膩、飽滿、潤滑,貨真價實的C罩杯!

  男人終於忍不住瞭,他恨不得立刻結束前戲,他此刻隻想把自己的大傢夥狠狠的插入眼前的美人身體裡!

  放下女人的腳掌,雖然有些依依不舍,但事後再舔吧!

  男人扶著女人的胯部,迅速脫去褲子。

  沐婉之坐在桌子上,沒有催促,她有些害怕眼前男人的那個東西。

  上次,就是它折騰的自己下面痛瞭兩天,至今還是心有餘悸。

  憤怒的碩大龜頭!!!

  它高昂著驕傲的頭顱,對著女人瑩滑充滿汁水的粉鮑,如同盯瞭幾天獵物的豹子,下一個瞬間,就會猛然沖出去,收獲勝利的果實。

  無毛,一線,粉嫩無比。

  這是沐婉之下面的樣子,如果現在有人看著說她是處女,恐怕沒人會不信。

  但事實上,魯特並非是女孩兒的第一個男人。

  一年多前,在她十八歲生日的那天,她悄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瞭自己的前男友。

  那是自己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而她已不是完璧之身的事情,到現在父親也不知道。

  她很想知道如果父親知道自己的初夜獻給瞭前任,他的表情會是怎樣的精彩啊。

  (畢竟是那個男人甩瞭我,而我知道就是你,父親,你讓他背叛瞭我,就因為他傢裡窮,你就那麼在乎這些狗屁的權利麼?)

  沐婉之此刻情緒翻湧。

  巨大的龜頭頂住女人的穴口,等待著那慘烈的一幕!

  「伊莉雅」,魯特裂開嘴笑瞭。

  夢寐以求的光榮時刻,這個來自東方的美麗小貓咪將會真正臣服於自己的胯下,這真是一件無比美妙的事情。

  「怎麼?」,女孩兒輕輕喘息,腰腹肌肉幾乎繃緊,她能夠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那是自己陷入緊張時的狀態,但她此刻卻面無表情。

  中年黑人有些詫異,但箭在弦上,他提高聲音道:「美麗的女人,你馬上就是我的瞭,我要讓你知道,黑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男人,你,將會被我征服」

  說罷,男人雙腿用力一蹬!

  噗呲!傳來輕微的撕裂聲和女人的悶哼。

  沐婉之的腰躬成瞭蝦狀!

  裹挾著巨大的沖擊力,男人的陽具嵌入瞭女人的身體。

  她額頭瞬間冒出冷汗,雙手死死的抓住男人粗壯的手臂,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泛起青筋。

  女孩兒忽然間睜大雙眸,表情痛苦而憤怒,眼神像是穿過魯特抵達瞭另一處焦點,她眼圈倏然紅瞭,晶瑩的淚滴緩緩匯聚,她用中文低聲喊著:

  「看啊,這就是你的女兒!現在你滿意瞭麼?一個墮落到與黑人做愛的賤貨,這就是你想要的麼,真想讓你看看現在的我啊!我是你的女兒,還是你交換利益的籌碼?權利二代的媳婦,讓你高枕無憂,這就是你打的如意算盤?你永遠得不到這些,永遠得不到這些瞭……」

  當接近二十三公分的陽具有一半沒入女孩兒身子的時候,男人興奮的想要吼出聲來。

  實在太緊瞭!

  實在太緊瞭!

  這樣的包裹感簡直不可思議!

  當他聽到女孩兒用中文低聲念誦什麼的時候,他隻以為對方是因為興奮的呻吟。

  看啊,這個女孩兒終於臣服在我的雞巴之下瞭,甚至她還在胡言亂語呢!

  而就在此時,眼前女孩兒忽然雙手向前一拉,她沖著魯特「下達」瞭今天的第二道「命令」:

  「全都插進來!」

  魯特懷疑自己聽錯瞭,「what?你說什麼?」

  「全都插進來,你不是想要我麼?那就把一整根都插進來!如果你是真正的男人,你一定能做到,對麼?」

  女人眼神異常決絕,眼角兀自有晶瑩的淚珠滑落。

  男人笑瞭,他伸出大手死死按住女人纖細的腰肢,咧嘴露出雪白牙齒:「當然沒問題,如果我親愛的美人要求的話。」

  男人猛地深吸一口氣。

  下一刻,桌下,女人修長的小腿跟腱驟然收緊……

  傍晚,夕陽西下。

  麗莎披著黑色的夾克,走在有些臟亂的南區街道上。

  即將滑落地平線的陽光映襯在女人棕黃色的臉龐肌膚上,泛起一圈明媚的紅色。

  看著街頭不遠處的民房,女人的眼睛一亮。

  最近她去瞭臨近的街區陪著另一個新認識的daddy,今天忽然記起這幾天是魯特來芝加哥照看餐館的日子,所以趕在入夜前,她知會阿普一聲後,就準備過來找她的老相好。

  魯特已經連續好些天沒有主動聯系自己瞭,以往,每隔一到兩天,魯特必然會發消息和自己撩騷,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瞭,否則麗莎也不會把他來芝加哥的固定日子記混。

  那個新來美國留學的沐婉之也不主動聯絡自己,Twitter上連發瞭幾次消息都不回,麗莎感到有些泄氣,或者說是失落,比魯特這麼長時間不聯系自己還要失落。

  (好想見到她啊!)

  自從見到瞭沐婉之後,麗莎真個人的精神狀態也有所變化,在開餐店的時候時常走神,就連同在店裡工作的瑪瑞安都看出來她狀態有些不對勁,但麗莎卻沒有告訴她原因,因為就連麗莎自己都覺得很不解。

  沐婉之,

  最近怎們滿腦子想的都是她……

  那個十九歲姑娘笑起來的樣子很美,精致的五官確又如此耐看,一顰一笑間,顧盼生姿,極其生動的詮釋瞭什麼是女人表情的動態美感,確又不顯俗氣。

  這樣的獨特氣質,在麗莎有生以來的經歷中,幾乎沒有看到過。

  對,或許就是這樣的特殊氣質由衷的吸引瞭麗莎的註意,否則很難解釋作為女人的自己為何會對沐婉之念念不忘,神魂顛倒間,迷失其中,無法自拔。

  麗莎不由自主的加快瞭腳步,他要早一點見到魯特,她不想再沉迷與對那個女人的回憶中。

  隻有最勢大力沉的肉體沖擊才能緩和沐婉之給自己帶來的,令她迷茫到開始懷疑自己的,魂牽夢繞。

  以毒攻毒,

  沒錯,

  就是以毒攻毒!

  走到魯特加的門口,女人頓住瞭腳步,蹲下,從門邊一側左手數起第三個花盆下,她順利的找到瞭鑰匙,這是她和魯特的秘密。

  房子內沒有燈光點亮,屋子裡應該沒人。

  這個時間魯特大概率會泡在健身房,或許此刻已經在開車返回的路上瞭。

  她沒有給男人打電話,

  (驚喜,才配得上魯特高貴的身份)

  麗莎心裡如此對自己說道。

  走進屋內,

  啪,女人撥開瞭客廳的燈。

  隨即,她瞇起瞭眼睛。

  不對勁!

  僅是一打眼,女人就註意到瞭沙發上散落的衣物,粉紅色的輕薄內褲十分紮眼。

  有女人在這裡?

  麗莎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魯特這麼長時間都不聯系自己。

  原來如此。

  而在這一剎那,女人頭腦中第一時間冒出的唯一想法是:

  白女?

  黑女?

  還是,

  亞裔?

  如果是前兩者……

  麗莎表情有些僵硬,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瞭起來。

  亞裔女人是最好的,

  隻有亞裔才配得上魯特這樣的男人,

  其他種族的母豬都不配,

  這是她人生的信條,

  不容質疑!

  沒有第一時間喊出聲,

  她還是保持瞭一絲冷靜。

  黃色的靴子踩在地板上,發出啪嗒的聲響。

  她抬起腳,隨即發現瞭有些老舊的地板上那一灘晶瑩,女人下意識的縮瞭縮腳,這才註意到,屋子裡似乎彌漫著,淫靡的氣息。

  地板上的水漬大大小小,有的成串,有的連成瞭片。

  其中一個方向的盡頭是不遠處的木桌,她走瞭過去,眼神不由自主的瞟瞭一眼桌上的白色運動背心。

  尺寸是C,中規中矩,女人冷哼瞭一聲。

  桌邊靠近冰箱的那側,一大灘水漬已經幹涸,但木質淺色桌面上還是遺留著些許深色的痕跡。

  (騷貨,水流的這麼多……)麗莎心裡罵道。

  這一刻,她決定繼續下去,她很想知道,能讓魯特移情別戀的女人,究竟是誰,是醜是美?是黑是白?

  轉身,沿著一灘灘水漬向二樓的扶梯走去。

  她腳步盡量輕盈,這個時候,她反而不想打擾對方瞭。

  女人知道自己不是魯特的正妻,何況自己是有男友的人,準確的說,她和魯特隻是炮友關系,她沒資格要求魯特從一而終,她隻是好奇。

  或許今日之後,她就會放棄魯特這個人,如果對方不是亞裔的話。

  麗莎一邊走,一邊暗自思量。

  鼻翼輕輕抽動,刺鼻的腥臭味道隱隱傳來,那是她熟悉的精液的味道,尤其是黑人的精液,那味道很特別,很嗆,麗莎瞬間就猜到瞭味道的源頭。

  (你們到底玩瞭幾次?!)

  女人眉頭皺的更緊瞭。

  她有種絕望的無力感,這次,她或許真的要和魯特說拜拜瞭。

  透明的津液引領著女人的走動路線,越發的濕潤晶瑩,也越發的密集。

  甚至沿著樓梯一路向上,密集的小點排佈在腳下的臺階上,麗莎無比確認,以魯特的獨特癖好,那女人應該是岔開雙腿被他一路抱著插到樓上去的。

  (他們到底做瞭多久啊!)

  亞裔的體力幾乎不可能支撐這樣高強度的做愛,尤其是和強壯的魯特,那女人是黑人?

  越接近二樓,麗莎的腳步越輕。

  這樣的窺探行為,麗莎也是第一次。

  砰,砰……

  心快跳到瞭嗓子眼。

  走廊的深處傳來女人的嬌喘,緊隨其後的則是有規律的,卻又極其清晰的,

  啪,啪啪……

  那似乎是純粹的肉體撞擊聲。

  麗莎呼吸聲開始變得粗重,她隨後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立馬屏住瞭呼吸。

  躡手躡腳,她悄然走到瞭通廊末端的房間。

  門沒有鎖,門口嵌著一條縫隙,麗莎剛好可以透過縫隙看到裡面的情形。

  燈是關著的,借著夕陽的餘輝透過窗子產生的光亮,女人向門內看去。

  床上,兩個赤裸的人影輪廓分外顯眼,正在激烈酣戰!

  男人側面背對著門,雄厚的背部肌肉虯結,黝黑的膚色如同鋼鐵澆築。

  麗莎無比熟悉這個身材的主人,那是魯特,他的black daddy。

  此刻男人正岔開雙腿跪在床上,臀部以一個非常具有節奏的頻率前後聳動。

  而他的正前側,一個女人趴伏在床上,渾圓的臀部高高撅起,白皙修長的女人胴體在晚霞的照耀下散發的迷人的光暈,隨著男人的節拍前後晃動,她的雙手緊緊的攥住床單,不知是在承受著痛苦還是享受著刺激,烏黑的長發散落,遮蓋住瞭女人的臉。

  正在偷窺的麗莎看到那女人身體的瞬間,她就已經知道瞭對方的身份,因為這副身材實在太過於完美,讓人過目難忘,且隻屬於那個女人,

  麗莎還是忍不住,心中默念起瞭她的名字:

  沐宛之……

  女人原本緊繃的神經徹底的放松瞭下來,忍不住嘴角微微翹起,她笑瞭。

  原來是她,早該猜到是她,很好。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瘋狂交歡的兩個人,眼神復雜。

  (原來還可以做到這個程度,居然可以做到這個程度?)

  女人心中默默感嘆。

  就在她面前不遠處,兩個人的交合處剛好正對著門口,麗莎可以清楚的看見那讓她都臉紅心跳的一幕。

  那情形,如同巨大的鉆頭正瘋狂的開墾著泥濘的礦洞。

  女人的蜜穴已經高高腫起,交合處一片泥濘甚至已經看不清粉色的陰唇,魯特那二十多公分的陽具隨著每一次撞擊,全根沒入,不留一絲空隙,隨之而來的是清脆的響動,白色的泥漿飛濺,灑到床單上,早已濕漉漉一片。

  麗莎面色潮紅,她第一次看到能夠全根吞入魯特陰莖的場景。

  這一幕很神奇,不可思議,完全顛覆瞭她的想象。

  上次明明她……還隻能沒入一半!

  (holy shit!)

  麗莎在心裡叫出瞭聲。

  臀浪翻飛,飽滿的乳球如同在胸前瘋狂搖擺,

  好一幅人間仙境!

  魯特低著頭咬牙猛沖,悶哼聲傳來,他再次接近瞭極限!

  門縫後,女人緩緩的坐倒,她癡迷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香艷一幕,眼神迷離且陶醉,她深吸瞭一口氣,手掌緩緩伸進瞭自己的褲襠。

  床上,女人側過頭,露出絕美臉蛋。她看向此刻正在自己身後戰鬥的男人,目光並未渙散,而是愈發的堅定,凌厲,鬥志昂揚!

  這一次交鋒,她知道,自己還是贏瞭。

  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臣服在黑人的淫威之下,遙遠的東方,也有不屈的女戰士。

  魯特,你做不瞭我的daddy……

  下一刻,男人猛地雙手攥住瞭女人雪白的臀肉,胯部重重向前一挺,心有不甘,他發出沉重的低吼,如同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