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壓抑的感覺,好熟悉,也最難熬,這世間沒有誰天生就該壓抑自己,我不應該,你同樣也不應該」
「所以,今晚,小姑希望你可以好好釋放……」沐宛之笑容溫婉,在沐銘眼裡如同夜空中最閃亮的那顆星辰。
女孩兒手上動作不停,右手抬起,輕輕將沐銘一推,他幾乎沒有任何抗拒的仰倒在地,女孩兒也順勢趴伏在他身上,沐宛之左手撐著地面,雪白緊致的大腿彎曲向前,跪在男孩的身側以支撐身體,一頭散發著香水芬芳的秀發垂致男孩兒的面龐,有些癢,他努力地睜大眼睛,想看清眼前的美人,卻被這縷縷秀發遮擋,看的朦朦朧朧,卻抑制不住的心潮起伏,心臟砰砰的跳動。
牙關都在打架,緊張的要命!
「小姑,你在做什麼?這好像……這好像不太對」,沐銘畢竟是受過嚴格傳統教育的中華男兒,此情此景下依然可以保持意思清醒的頭腦,他顫抖著聲音難以置信的問。
「不是好像,就是不對啊」,沐宛之並沒有覺得對方的話有什麼不妥,可也沒感到尷尬,就像看一個孩子一樣看著對方,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這讓沐銘再一次體驗到瞭呼吸凝滯的感覺。
「你可別開玩笑,這要是讓爸爸看到,我……還有你……可就」,沐銘腦中浮現出沐建亭那張嚴肅到令人發指的臉,如同一盆冷水澆頭,瞬間清醒瞭不少。
聽聞對方如此說,沐宛之忽然臉色一沉,原本柔和的表情忽然變的有些犀利,眼角也露出半分嘲諷,她手掌拂過對方半開的衣襟,低聲呢喃:「你也這麼害怕我哥?也對,哥哥就是這樣的人,他也隻能成為這樣的人,無情、冰冷、沒有心……」
沐銘越聽越糊塗,搞不懂在父親話語裡一直很優秀和上進的小姑居然如此評價他,難不成他們之前有仇?
可即便如此,現在這個樣子也太不真實瞭吧!
沐銘咽瞭咽口水,想緩解一下焦慮緊張的情緒,或許不止這些。
「小姑?」沐銘雙手支撐起身體,因為抬頭以至於順著對方領口再一次看見那旖旎風光,並且這一次看的清清楚楚,渾圓玉峰上那兩朵粉嫩一覽無餘。
深吸一口氣,才免於當場暈厥的尷尬。
「小姑?」見對方還沉浸在剛才那一剎那的失神,於是沐銘試著再度提醒對方。
「什麼事,你說,我聽著呢」,沐宛之忽然開口瞭,雖然姿勢沒有動,但是眼神卻看向瞭一旁。
「你是不是和我爸有什麼誤會?」沐銘縮著脖子小心翼翼的問。
「什麼意思?」,沐宛之皺眉詫異道。
「你不會是喜歡我爸吧?唔!」男孩兒忽而脫口問道,話已出口頓覺自己失言,右手趕緊捂住瞭自己的嘴。
「怎麼可能!」,沐宛之忽而表情一凝,緊接著用十分誇張的語氣叫道,隨即她猛地搖瞭搖頭:「你想什麼呢?他是我哥!」
(你還知道他是你哥啊,那我還是你侄子呢!)沐銘心裡暗自吐槽。
看著沐銘眼睛盯著自己,沐宛之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失態,臉頰閃現一抹緋紅,隨即巨大的羞恥感湧上心頭,原本想調戲調戲這個比她僅小三歲的侄子的念頭也散瞭,於是兇巴巴的瞪瞭對方一眼,撅起嘴啐道:「好你個臭小子,別的不學,學會瞭胡說八道啦!說我喜歡你爸,誰會喜歡他那個愣頭青!」,說著,沐宛之小拳拳砸向瞭沐銘的胸口。
「哎呦,饒瞭我吧,我的好姑姑,你今天是發什麼瘋啊,我就是身子再好,也經不起這麼錘啊!」
沐銘捂住胸口連連求饒,心裡卻升起瞭一個大大的問號。
(愣頭青?居然說我爸是愣頭青?)
想起自己父親深沉老辣的做派,沐銘實在是無法將自己的老爸和愣頭青這個詞畫上等號,隻是此刻情況緊急,也沒時間深究,等到以後再慢慢詢問小姑吧。
沐宛之也沒下死手,坐直瞭身子,呼呼的喘著氣,剛想說什麼,忽而閉上瞭嘴,這一瞬間她和對面的男孩兒同時沉默瞭。
空氣仿佛凝滯,過瞭好一會兒。
紅著臉的沐銘輕輕咳嗽瞭一下,糾結瞭半天好不容易說道:「小姑,那個,我不是……」
「你居然射瞭!」,高亮的聲音響徹整間屋子。
「沒有,我沒有……」
下一瞬,沐銘捂住瞭臉,哀嚎。
社死,純純的社死!
沒臉見人瞭,以後沒臉見小姑瞭!
嗚嗚嗚……
沐銘已崩潰。
三分鐘過去瞭,沐銘持續崩潰中。
臉上忽然被人撇瞭什麼東西過來,鼻翼抽動,微微有些味道。
他睜開眼睛,這才看清楚,這居然是一條薄薄的粉紅色女士內褲!
緊接著他就聽到瞭一側傳來冷冷的聲音:
「幫我洗瞭,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隨後那道身影消失在瞭浴室門口,卻沒想到那一剎那,女孩兒的赤裸的雪白背影自此深深的刻到瞭沐銘這個未經人事的少年心中。
手中的內褲濕乎乎一片,還依然有些許溫暖。
他愣瞭好長時間,忽而,手掌輕輕捏住那片粉紅薄佈,口中喃喃自語:「還說我呢,你不是也濕瞭……」
芝加哥,一個典型的美國城市,地鐵貫穿城市的各個角落,見證著資本主義發展到極致的魔幻旅程,世界最為繁榮的金融城市之一和卻也擁有著美國最為龐大和混亂的黑人社區,富人區和貧民窟,其實也就幾站的距離,卻宛如天堂和地獄。
沐宛之穿著黑色的修身短衣和百褶短裙,足下一雙精致的馬丁靴,手裡捧著一本曼昆原版的《經濟學原理》,靠著車廂的一側,一個人靜靜的聽著耳機。
原本她打算在這期間好好溫習一下下課程,但似乎車窗外的景色更加有吸引力一些。
這期間,車廂裡的乘客不斷變化,她耐心的看著這一切。
金融世傢出身的她,有著敏銳的觀察力,與上海不同,這裡的乘客隨著車站的變化,呈現出涇渭分明的狀態。
從穿著西服裝扮精致的白領精英,到服飾考究手捧書卷的年輕學生,到衣著很生活化的市民,而最近一站上來的則是一身邋遢的醉漢和嘻嘻哈哈的黑人,這清楚地表明一個高度分化的城市群體已經形成,如同資本主義本身的性質那樣,冷血,貪婪。
希望這樣的城市狀態不要出現在中國,沐宛之心中默默想著。
當然,觀察城市不是她此行的目的,美國的社會現狀也無需她的考量。
今天,是第一次她來芝加哥南區,也是美國知名的暴力犯罪高發地之一。
在美國工業最興盛的時期,成群的黑人群體從南方遷徙到這裡,他們進入和工廠和制造業,極大地擴充瞭當地的繁榮,當時的黑人社區也一片欣欣向榮之勢。
隻是時過境遷,因為全球貿易的快速發展,這裡大量的工業被轉移到瞭海外,大量聚集在這裡的黑人失去瞭賴以生存的活計,物資的缺乏、城區的衰敗導致暴力滋生,這裡也徹底淪為瞭民窮的hood社區。
「小姑,芝加哥別看表面光鮮,實際上很危險的,前陣子還發生瞭槍機案呢,一個黑人被警察連開瞭16槍,黑人的朋友怒瞭,放話說要射殺白人來報復,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抓進去瞭,你說嚇不嚇人?所以這裡的南區,包括西南區,都別去,尤其是你一個女孩子,那些黑人可是不要命的啊!」沐宛之回想起不久前和沐銘一起吃飯時他說的話,嘴角瞅瞭瞅。
(別咒你小姑!)她心裡吐槽。
(話說這小子自從幫自己洗內褲之後,看自己的眼神始終怪怪的,時不時還臉紅一下,都多大個人瞭,尤其是男孩子,怎麼跟個大姑娘一樣,就這樣怎麼找對象?)
沐宛之想起自己那個侄子就有些撓頭,別說是個亞裔男生,就是白人男生,這個宅男的性格,多半也是找不到對象的,看來還是要找機會教育教育他才行。
女孩兒帶著耳機,眼神飄忽的看著窗外的風景,看著城市的景觀逐漸破敗,心情也跟著沉重起來,也正因為如此,她根本沒有註意到四周環繞的危險氣息。
準確的說是狼的氣息。
車廂裡的男人們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瞥向女孩兒的方向,不少人肆無忌憚的在這個亞洲姑娘身上打著轉轉,如同數天沒有覓食的狼。
在芝加哥,尤其是南部區,好看的白人妹子雖然不是到處都是,但起碼還是經常能夠看到,但是亞裔女性,尤其是純正的東亞女孩兒卻並不常見,這本身對於生活在這裡的底層男性來說就是極有吸引力的事情,更何況對面的女孩兒長得如此迷人,即便在上流的白人社會,這樣外貌的女孩兒也算是拔尖的存在,可以說是極品中的極品。
女孩兒似乎也註意到瞭車廂裡的異動,隻是心裡覺得有些不適,但表情沒變,甚至都懶得去看。
也許是長期和父親這樣嚴厲和身居高位的人打交道久瞭,沐宛之的心理承受能力遠超常人,似乎天生就具備處變不驚的能力,平時喜歡的也都是滑雪、攀巖、潛水這樣的極限運動。她常掛在嘴邊的話就是:「喜歡就去做,人千萬不要委屈瞭自己」。
黑人區又怎麼樣?在上海又不是沒見過黑人,不也就那麼回事。
沐宛之從來都是這樣的性子,即便現在有人拿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隻是會平靜的看著對方說:「如果你不怕,可以殺瞭我」,長大以後,她情緒從未崩潰過,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冷漠,又或許冷漠的背後是一顆生死看淡的心,這是就是她的底氣。
終於,兩個黑人小夥安耐不住瞭,大呼小叫的走向瞭車廂邊緣的沐宛之。
「嗨,亞洲來的小妞,你長的可真好看,介不介意和我們一起玩玩,你這麼漂亮,一定不會拒絕的對吧?」,其中一個穿著寬松嘻哈外套的黑人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他可真漂亮,今天咱們可真走運!我們剛準備去吃午餐,準備的是戶外BBQ,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啊,怎麼樣?」,一旁更高一些的卷發黑人一臉的興奮,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沐宛之看,絲毫掩飾都沒有。
沐宛之看瞭看對面這兩個黑人,原本以為黑人都是人高馬大的,自己172cm,對方看起來似乎也沒比自己高多少。
她不慌不忙的摘下瞭耳機,轉頭間烏黑秀發甩向一側,兩個黑人直接看呆瞭。
這妞,是上帝派過來的天使吧……
「ohmygod!」,穿著嘻哈服的黑人小夥聲音略尖。
「想約我?沒空」,沐宛之語氣平淡,也沒多說廢話,直接拒絕瞭兩個人。
「嗨,別這麼嚴肅嘛,我們就是很喜歡亞洲文化,想和你交個朋友,你是哪國人?日本還是韓國?我最喜歡日本啦,哦,扣你幾哇,撒由那拉」,黑人似乎很喜歡交流,被拒絕一點也不尷尬,竟然還往上貼,口中不停地說話。
「還有,亞美爹……」,另一個黑人也很急迫,一時想不起來什麼日語,直接說出瞭愛情動作片裡的常用詞。
沐宛之被逗樂瞭,笑顏如花。
她發現黑人雖然纏人,但說話其實很好聽,很會和人打交道,這和她原本的印象有些不同,但這並沒有影響她的決定,於是她依舊搖搖頭:「我不想在這裡認識什麼朋友,同時我也到站瞭,再見」
女孩兒側身躲過瞭兩個人,隨著列車的停止,女孩兒左手抱著書本,右手拎著手包,晃動的迷人的曲線,走下瞭地鐵車廂,留下兩個被其背影誘惑張大瞭嘴的黑人小夥暗自神傷。
其實這不是沐宛之的借口,她是真的到站瞭。
車站內時不時能看到躺在地上,鋪一層報紙就能睡著的流浪漢,周圍地上還有不少垃圾沒有及時清理,與上海幹凈整潔的車站相比,簡直不是一個level的,沐宛之皺瞭皺眉,卻還是大步款款的走向出站口。
這是她和那人約定的區域,此刻是下午一點半不到,時間還來得及。
「兩大杯可樂加冰,三個雞肉漢堡,兩個大薯條,謝謝」,南區商業中心的一傢麥當勞門店內,顧客挑選完想要吃的東西後,和面前忙活的女服務聲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穿著麥當勞統一制服的女人低著頭正在給顧客打包餐食,她膚色略黑,不同於黑人的那種膚色,她皮膚更像是亞洲人的色號,看起來二十多歲,身高差不多有169公分,眉眼輪廓分明,鼻子略微有些扁,嘴唇也稍顯厚,整體風格有著很深的東南亞特色,但又不完全一致,但總的來說是一個外表十分出色的女性。
她名字叫麗莎·佈裡婭,一名祖籍馬來西亞二代混血移民,母親是馬來西亞人,父親則是葡萄牙人,麗莎出生在美國,所以她很適應美國文化,但受到母親的影響,思維模式也帶一些東南亞的風格。
總之,這很美國。
作為全球最大的移民國傢,幾乎絕大部分人或者自己或者祖上都是通過移民方式來到這片美洲大陸,多遠文化在這裡交融碰撞,擦出不同尋常的火花,這片土地孕育出無窮的創造力和包容度,但與此同時,也會誕生一些十分迥異和小眾的亞文化。
麗莎·佈裡婭小時候葡萄牙裔的父親整日沾花惹草,在她還在小學道德時候就拋棄瞭自己的母親,單親母親撫養孩子讓整個傢庭的經濟狀況每況愈下,所以麗莎高中畢業就輟學打工瞭。
今年26歲的她,和男友住在芝加哥南區的老房子裡,男友是泰國人,長得白白凈凈,是南城區一傢酒吧的駐唱歌手,兩年前和麗莎在酒吧相識以後就墜入愛河,此後就一直同居在一起,平日裡的愛好就是彈彈吉他,或者收拾收拾後院的花草。
兩個年輕人似乎一直保持著開放式的戀愛關系,這在美國的年輕男女中並不少見。
麗薩今天心情很好,早上的時候和老板請瞭半天的假,因為她下午要見一個人,一個她很期待看見的人,她沒想那人真的會來,以至於現在她包裝漢堡的手因為激動都有些微微顫抖,掌心也都是汗。
甚至她開始哼起瞭小曲,那是她最喜歡的音樂,小時候爸爸帶她去看瞭一場經典傳世的舞臺劇《芝加哥》,記得那是偉大的舞蹈藝術傢阿黛爾第一次參與舞臺劇的演出,當時的演出效果轟動全美,到現在麗薩仍然記得裡面的一些曲目。
「麗薩,你心情似乎不錯,什麼好事要發生啊?」,前臺的另一位女服務生瑪瑞安笑著問,瑪瑞安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黑人女孩兒,她們之間關系很好。
「當然有好事啦,下午我請假瞭,還請你多幫我呢」,麗莎愉悅的晃著腦袋,笑的很開懷。
「沒問題,記得下次去酒吧時讓你的男友幫我買杯酒」,瑪瑞安嫻熟的打開收銀機,計算著手裡的錢,順便說道。
「你不會是也喜歡聽他的歌吧?啊,哈哈」,麗莎拍瞭拍瑪瑞安的屁股。
「主要是他人長得帥」,瑪瑞安毫不掩飾,笑嘻嘻道。
「警告你,你打誰的主意就可以,別打我的阿普的主意」,麗莎一點也沒覺得意外,依舊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但嘴上還是沒饒過對方。
「好啦,知道啦,全世界都知道你們傢阿普最好。我很好奇,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可以說說嘛?」
麗莎知道對方會這麼問,瑪瑞安的八卦在街區都是出瞭名的,麗莎沒打有打算隱瞞什麼,大大方方的回應:
「今天要和網友見面,推特上認識的。」
「啊?」瑪瑞安瞪大眼睛忽然難以置信道:「難道說你不想要阿普瞭麼?」
「什麼啊,是個女孩子!」,麗莎失笑。
「哦?那不會是你的……」,瑪瑞安忽而好像明白瞭什麼,沒有把下一句話說出口,而是雙手手指指向麗莎,一臉狡黠的壞笑。
「是的啊,她是我新收的女兒」
此刻,原本隻是穿著麥當勞普通制服的麗莎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刻,好像在發光。
兩小時後,南區的某個地鐵站。
沐宛之的身影緩緩出現在站口。
美人沐浴著下午的陽光,在周圍的行人眼裡,猶如一道靚麗的景色。
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剛才那兩個黑人男性的言語騷擾雖然對她來說構不成直接威脅,但對於一個初來美國社會的東亞女生來說,還是有一些心理壓力的,即便她內心強大,但內心的緊張依然免不瞭。
她其實不怕黑人。
約定的見面地點是這附近的一傢咖啡館。
坐在窗邊,沐宛之手捧一杯熱氣騰騰的卡佈奇諾。
窗外,一個纖瘦的人影出現在瞭街角,那是一個女人,穿著緊致的半袖T恤,左臂刻著復雜的紋身,牛仔褲和棒球帽的穿著活像個假小子,但是球帽下的長發和纖細的腰肢還是暴露瞭她的性別。
沐宛之定瞭定神,眼神綻放出奪人的光彩。
沒錯,是她瞭!
女子走進瞭咖啡店,略帶東南亞風情的混血五官與照片中的沒有差別,沐宛之笑瞭笑,她對此並不感到意外,因為通過幾乎兩年的twitter交流,她對於這個女人的瞭解已經極為深入,她對自己的識人能力有著驚人的自信,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也不會來找她,甚至她都不一定主動申請來美國留學,畢竟對於沐傢來說,沐建亭在美國構建的人脈網絡已經足夠,不需要沐沛然(也就是她和沐建亭的爸爸)特意安排她來美國鍍金。
帶著棒球帽的女人進入咖啡館的第一時間就註意到瞭坐在窗邊的沐宛之,幾乎不需要找尋,因為沐宛之實在是太出挑瞭,尋找她,猶如在漆黑的夜晚尋找月亮一般容易,看到女孩兒的一瞬間,棒球帽女人感覺自己的呼吸驟然凝滯。
好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
高挑的身材結合玲瓏的曲線,比一般女子大的肩寬卻有著精致的小關節,襯的上半身遠觀纖弱無骨細看卻緊致圓潤,長長的脖頸白皙細膩,鎖骨清晰分明卻又輪廓流暢,女人的頭部相較於尋常女子更小,屬於萬中無一的頂級頭身比例,巴掌大的臉頰完美的分佈著精致的五官,典雅卻不失俏皮,女人嘴角含笑,猶如公主般的氣質裡卻隱隱孕含著狂野和桀驁,雖然下半身被桌子擋住瞭大半,但從輪廓上看,百褶短裙下一定隱藏著修長緊致的大腿,這副身體在門口女子眼裡簡直完美的無法形容,任何一個形容詞都難以加以描述,總之這一刻,她明白瞭一點,這一次也許是人生中最重大的機會,天載難逢,如果錯過將會遺憾終身!
而出現在門口的女人就是麥當勞的店員、馬來西亞和葡萄牙混血麗莎·佈裡婭。
窗邊,沐宛之急切的站起瞭身,笑著沖麗莎招瞭招手。
麗莎興奮極瞭!開心的擺瞭擺右手,快步走到瞭沐宛之身前。
還沒等沐宛之說話,她直接張開雙臂給瞭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麗莎幾乎高興的要哭出聲:
「宛之,你真的來瞭!我太高興瞭!」
「我也是,我終於見到你瞭,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