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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新的規則

  第二天清晨,天空依然昏暗,淅淅瀝瀝下著小雨,華夏最高學府清花大學裡面,充滿朝氣的大學生來來往往絡繹不絕,有的收拾東西準備回去過個清涼的暑假,有的留校準備參加各類競賽。

  清花大學外門旁,廢棄下水道附近,幾個男生有說有笑,其中一人笑道:“你們聽說瞭嗎?昨天傍晚校花和他男朋友吵架瞭!”

  “啥?不會吧?為啥吵架啊?”

  “聽說是她男朋友出軌,被校花抓瞭個正著。”

  “唉,有瞭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要沾花惹草,有錢人傢的公子就是不一樣,要是我肯定捧在手心當親媽供著。”

  “哈哈,誰不是呢?要是娶個這麼漂亮的媳婦,那可真是光宗耀祖瞭。”

  “哎喲,校花被男友綠瞭肯定需要人安慰,現在可正是追她的好機會啊,不說瞭我去找她瞭。”剛說完,這男生就一溜煙跑瞭,眼裡滿懷鬥志。

  行人嘈雜的談話吵醒瞭下水道裡面的校花,隻見她睡眼惺忪,像隻慵懶的小貓一樣伸瞭個懶腰,露出瞭大片少女春光。剛起床的黃婉兒揉瞭揉眼,美目流轉,看到周圍下水道陌生的場景,愣瞭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記起來瞭昨晚和老乞丐發生的男女之歡,俏臉升起來一抹嫣紅。

  環顧一周都沒有發現王麻子的身影,黃婉兒睡眼惺忪疑惑地想著“咦?那老傢夥呢?”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隻見一個又老又醜的乞丐,佝僂著腰,手裡拿著一碗面走瞭進來,見到美人起床瞭,他憨笑道:“閨女!剛起床餓著肚子吧?來,吃碗面吧,還熱乎呢!”說完便伸出黝黑的雙手把面遞給她,似乎怕美人嫌棄,又把面放到床邊,退到瞭沙發邊上。

  看到王麻子小心翼翼關心自己,又生怕惹怒自己的樣子,黃婉兒嬌笑道:“噗!我有這麼可怕嗎?你怕我吃掉你啊?”

  “嘿嘿,俺身上臟,這不是怕玷污瞭你小仙女嘛。”

  “呵呵,是嘛?那你昨晚還欺負人傢。”一想到昨晚被這個老乞丐破瞭處,黃婉兒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本是冰清玉潔的校花,和男朋友最多都隻是牽手擁抱,一直認為男女之事要等到畢業結婚瞭和心愛的人做,最近怎麼就昏瞭頭,被一個老乞丐一步步威脅算計,先是穿著內衣幫他用手弄,然後脫光瞭在廁所用嘴巴弄,昨晚甚至鬼迷心竅同意他插進來。雖然前面兩次是被威脅,可是後面都是經過自己點頭同意的啊!難道真如他所說,自己是白虎,所以骨子裡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嗎?黃婉兒低頭看瞭眼床單,殷紅的血跡象徵著她已經失去完璧之身,像把刀子一樣刻在她高傲的自尊心上。她以前都是別人傢的孩子,又聽話成績又好,長得還好看,每次放假回傢,鄰居都熱情的關心自己,問長問短。可是昨天的事讓她對自身的認知第一次出現瞭動搖,難道自己真是一個乖乖女嗎?

  “唉,都怪爸爸沒忍住,不過,你這麼好看,昨晚又穿的那麼少,還往我身上鉆,哪個男人忍得住嘛!”王麻子辯解道。

  “哼,那……那怪我咯?而且你昨晚剛答應我那三個規定,轉眼就忘的一乾二凈,我看陪你回村還是算瞭吧,鬼知道你到時候要怎麼欺負人傢。”不愧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學生,口齒伶俐的黃婉兒幾句話就把責任全推給瞭王麻子,順便拒絕瞭本來答應他的要求。

  王麻子一聽美人要拒絕,急紅著老臉連忙道:“閨女,你這可冤枉俺瞭啊!規矩明明是說到村裡之後不能脅迫你做那種事,這不是還沒有去村裡嗎?而且昨晚你也同意瞭啊,這算哪門子脅迫嘛!”

  黃婉兒沒想到被他鉆瞭空子,又羞又惱道:“我不管!哼!規矩是我定的,我想怎麼改就怎麼改,你還能強迫我跟你回村不成?”

  “哎喲!閨女你可不能耍賴啊,俺一個乞丐都言出必行,你一個大學生總不能言而無信吧?”

  “我又沒有耍賴,隻是你昨晚那麼不老實,要我以後怎麼信你嘛?要是跟你回去瞭,不得被你欺負死我啊?”

  “俺王麻子雖然是個乞丐,但是從來說一不二,你看俺什麼時候故意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瞭?用武力欺負黃花大閨女這種事,俺可做不出。”

  雖然王麻子是個乞丐,但是還真沒有欺負過她,關鍵時候還保護她不被壞人侵犯,昨晚最多算是規矩不夠嚴謹,被王麻子鉆瞭漏洞。但是黃婉兒顯然不甘心就這樣答應,又沒有理由直接拒絕,想瞭想,心生一計道:

  “既然如此,本姑娘也不是一個出爾反爾的人,那再加一條規矩,隻要你能做到,我就陪你回村裡裝你老婆。”

  黃婉兒伸出四根白嫩如蔥的手指道:“第四,從現在開始不能對我動手動腳,哪怕我主動貼近你,你也不能動我一下,不然約定作廢,你自己回傢得瞭。”說完便胸有成竹地盯著眼前的老乞丐,顯然對自己的魅力極為自信。

  “啊這,意思是你可以動俺,俺隻能看著,不能對你動手?那可真是折磨死俺瞭啊!”王麻子一臉苦逼樣。

  “嗯哼,算你聰明,就是這個意思,不然我怎麼確定和你回去之後,你會不會忍不住對我動手?”黃婉兒洋洋得意道,雀躍地想著“還好我冰雪聰明,不然還真得乖乖跟他回村當老婆瞭。接下來憑著本姑娘的姿色,難道還不能擺平一個老乞丐?”黃婉兒似乎習慣瞭自己人見人愛的校花角色,畢竟平時別的男人見到她都是目不轉睛,走在路上都能引起圍觀,表白的男生天天都在樓下喊著她黃婉兒的名字,因此她對自己的魅力相當有自信,連這麼多優秀的男生都敗在瞭她的石榴裙下,更不用說一個大半輩子沒見過女人的老乞丐瞭。

  “唉,行吧,你放心好瞭,俺一定不會動你一下的!”王麻子沒有底氣地說道,畢竟面對這樣一位國色天香的少女,是男人都忍不住想要親近一番,更不用說已經品嘗過少女滋味的王麻子瞭。

  看到面前老乞丐沒有底氣地樣子,黃婉兒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瞭勝券在握的笑容,她自信道:“記住咯,到時候再對我動手動腳,可別怪我不願意奉陪到底——”說完便從被窩裡鉆瞭出來,端著床邊的面小口吃著。

  王麻子沒想到黃婉兒剛才還裹得嚴嚴實實怕被自己看到,突然就移開被子露出瞭裡面大片少女春光,更要命的是,她身上隻穿著那套黑色內衣,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光滑的小腹和大腿上面似乎還有昨晚沒擦幹,已經乾涸發黃的精液,提醒著一老一少昨晚發生的茍且之事,顯得神聖又淫蕩。

  ‘咕嚕嚕’吞瞭一口口水,王麻子感覺昨天發泄瞭四次的雞巴又有瞭抬頭的跡象,知道這是黃婉兒在故意引誘他,他連忙壓制邪念,不舍地把目光從少女身上移開,這才感覺小腹升起的淫火消去瞭大半。

  察覺到王麻子不再看自己,黃婉兒當然不願意善罷甘休,朱唇輕啟撒嬌道:“女兒有那麼醜嗎——爸爸看別處都不願意看女兒——”

  聽到黃婉兒嬌滴滴的語氣,王麻子直呼受不瞭,汗顏道:“不是啊,女兒最好看瞭,爸爸最喜歡女兒瞭。”

  “哼!人傢才不相信,明明就是嫌棄女兒瞭。”黃婉兒不依不饒,繼續撒嬌道:“壞爸爸,除非你喂人傢吃東西,不然女兒要傷心瞭——”

  王麻子沒想到這小姑娘得理不饒人,居然要讓他喂,這下肯定又少不瞭一番親密接觸,但是又不能拒絕,不然誰知道傷心的黃婉兒會不會直接藉口走人。於是他隻好硬著頭皮走到黃婉兒面前,這才發現少女臉上紅雲密佈,嬌小玲瓏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明顯是說出這些話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甚至還讓王麻子喂她,這麼親密的舉動連男朋友都沒有享受過,她卻撒嬌讓一個可以當她父親的老乞丐喂她吃東西。

  發現剛才還勝券在握的黃婉兒,其實也不過是個剛過二十的小女生,明顯不擅長勾引男人,王麻子松瞭口氣,從她手裡接過熱乎的面,“乖女兒,來,張嘴——”王麻子用筷子夾著面放到嘴巴吹瞭吹,然後溫柔地送到她的櫻桃小嘴裡面。

  一口接一口,兩人如同默契的老夫少妻一樣,黃婉兒紅著臉張嘴接著王麻子手裡的面,看到看著他含情脈脈地吹瞭吹面怕自己燙著,黃婉兒又羞又悔,沒想到自己主動提的要求,反過來讓自己難堪。

  王麻子看著美人睫毛顫抖,朱唇微張,乖巧地等著自己給她喂面,不知是故意還是不小心,提前松瞭筷子,手上夾著的面還沒有送到黃婉兒嘴裡就掉瞭下來,不偏不倚剛好落在瞭她的胸口,面條劃過少女胸前光滑白嫩的肌膚,剛好掉進瞭她的黑色胸罩裡。

  “啊!”黃婉兒嬌呼道,隻感覺胸前的面條如同滑膩的觸手一樣,挑撥著自己敏感的乳房,她伸出玉手想要把罪魁禍首抓出來,可是當她手伸進胸罩裡,面條失去支撐,反而掉到瞭更裡面。這下可難倒瞭平時冰雪聰明的學霸黃婉兒,愛乾凈的她想要脫下胸罩取出乳房上面油膩的面條,又羞於在老乞丐面前這麼做,她微微皺眉,抱怨道:“哼,都怪你!”

  “嘿嘿,這不是老瞭嘛,手抖!”王麻子賠笑道:“不過我有一計,可以幫你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

  “哦?什麼意思?”黃婉兒疑惑道,眼前又老又醜,沒什麼文化的王麻子,顯然無法取得她的信任。

  “呵呵,脫掉不就好瞭嗎?這麼簡單的道理閨女不會想不出吧?”

  “呸!無恥!”黃婉兒蹙眉輕啐道,沒想到王麻子嘴裡的辦法就是這個,分明是想要讓自己脫光給他看,心裡又羞又惱,暗罵一句老流氓。

  “哎喲,這你可冤枉爸爸瞭啊!這不是看你難受嘛!按照約定我可不敢對你動手,就算你脫光我也隻能看著啊,你該不會信不過爸爸吧?”

  “哼,鬼知道你這個流氓心裡怎麼想的?”

  “唉,反正都看過那麼多次瞭,這次脫光看看也沒什麼嘛,而且這次我還不敢對你動手。我看啊,玩不起還是別玩瞭,還是回去繼續當你高高在上的校花吧。”

  “喂,誰說的本姑娘玩不起啊?脫掉就脫掉,還怕你不成。”畢竟年輕不願意輕易服輸,心高氣傲的黃婉兒頭腦一熱就中瞭王麻子的激將法,玉手伸到背後輕輕一扣便解開瞭胸罩,兩顆飽滿圓潤的乳房一下子跳瞭出來,暴露在王麻子眼前,充血粉紅的乳峰上面還掛著那根油膩的面條。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王麻子還是被眼前仙女的玉乳迷得暈頭轉向,他呼吸急促,拿碗的黑手微微顫抖,瞪大瞭老眼觀賞著校花那對珠圓玉潤,驕傲地想著:這可是隻被我王麻子一人看過的奶子!要不是剛才的規定,現在肯定要把這小美人壓在身下,含住那對大奶品嘗一番!

  “看什麼看,嘻嘻,想吃這根面嗎?”看到眼前老男人被自己的魅力迷住,又不敢動手隻能乾巴巴地看著,少女心性的黃婉兒忍不住調笑道,隻是臉上的紅暈說明她內心此刻肯定也是嬌羞無限。

  王麻子沒想到清純羞澀的校花,居然伸出手取下瞭乳峰上面帶著少女乳香的面條,還問他要不要吃。想都沒想,他連忙點頭,眼裡的欲望仿佛要噴出來一樣,嘴裡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嘻嘻,那你自己來取呀——”黃婉兒又把面條掛在瞭胸前飽滿的乳房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好啊!”王麻子什麼時候看到過黃婉兒這麼放蕩的模樣,就算在床上,那也是被他幹到神志不清才偶爾有兩句胡言亂語。他顫顫巍巍伸出一雙黑粗大手,想要抓著那對大奶揉捏把玩。兩寸,一寸,粗黑的大手距離白嫩的乳房越來越近,可是當指尖離乳峰隻有幾厘米時候,那雙手卻突然停瞭下來。

  “不對勁啊,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這麼主動瞭?對瞭,她肯定是故意引誘我,想要讓我上當,到時候就可以不用陪我去鄉裡當老婆瞭!”王麻子越想越怕,沒想到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的黃婉兒心機這麼深,先是假裝中瞭自己的激將法才脫掉胸罩,其實心裡早就想好,在自己計謀得逞放下防備的時候,用美人計誘惑自己!眼前的奶子隻差一點點距離就被自己抓到手裡,到時候她肯定把自己一把推開,翻臉不認人!他連忙後退幾步,以往愛不釋手的奶子仿佛變成瞭毒蛇一般,驚得他出瞭一身冷汗。

  黃婉兒沒想到自己都這樣出賣色相瞭,眼前的老乞丐最後還是沒有中計,她嘟著嘴幽怨的看著王麻子,冷哼道:“哼!算你老實!”

  深吸一口氣,王麻子心有餘悸道:“嘿嘿,俺可是說一不二的,這下你可放心瞭吧?”

  “還沒完呢,後面你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照樣不陪你去村裡。”

  “好嘞,都聽閨女的,俺絕對不強迫你!”王麻子又開始奉承著眼前的美人,雖然昨晚自己奪得瞭她的紅丸,但是她很明顯還沒有對自己卸下心防,他繼續問道:“那我們繼續吃面?”

  “唔,好瞭別喂瞭,我吃飽瞭。”黃婉兒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沒想到自己都把胸罩脫掉瞭,王麻子還能忍住誘惑。臉皮薄的她終於受不瞭這曖昧的氛圍,才吃瞭一半就連忙喊停。王麻子被黃婉兒勾得欲火焚身,早就受不瞭,見她喊停,也不客氣,端著面坐到沙發就開始狼吞虎咽,顯然昨晚射瞭四次對他體力消耗極大,而且筷子上面還有美人殘留的口水,他自然是想要好好品嘗一番。

  黃婉兒沒想到王麻子這麼不講究,這樣豈不是和自己間接接吻瞭嗎?想到這裡,她凝眉嬌喝道:“喂!你幹嘛吃我剩下的?還用人傢吃過的筷子!”

  “沒事沒事,爸爸不嫌棄,而且我還沒有吃東西呢,最後的一點錢都給你買瞭這碗面,女兒不會對爸爸這麼殘忍,不準爸爸吃吧?”王麻子厚著臉皮說道,反正這不違反規則,有便宜不占豈不是傻子?

  “哼,隨便你,反正是我吃剩下的,不嫌臟你就吃唄。”王麻子這番話說的黃婉兒都不好意思瞭,搞得就像是她不仁不義的樣子,隻好紅著臉任由他吃自己剩下的面。

  剛才的較量顯然是黃婉兒失敗瞭,王麻子不僅沒有破壞規則,最後還品嘗到瞭黃婉兒嘴裡香甜的津液。但是心高氣傲的黃婉兒顯然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她羞紅著臉故意不穿胸罩,在王麻子面前走來走去,胸前兩顆顫顫巍巍的乳房隨著她的步伐上下跳動,在空中飛舞劃出性感誘惑的曲線;下身也隻穿著黑色的內褲,修長筆直的大腿踩著高跟鞋,在空曠的下水道裡面發出陣陣聲響。

  可是讓黃婉兒泄氣的是,無論她怎麼引誘,眼前的老乞丐都不為所動,如同不好女色的高僧一樣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姿色,在他眼裡仿佛形同虛設一樣,這讓黃婉兒心裡很是失落,平時的男人見到她都是目不轉睛,無論到哪裡她都是人群裡面的焦點,可是現在的她如同被捧到天上又被狠狠摔瞭下來 ,強烈的反差像把小刀一樣刻在校花高傲的自尊心上。

  黃婉兒走到王麻子面前,平日裡冷若寒霜的俏臉此時陰晴不定,她輕輕嘆瞭一口氣,仿佛下瞭最後的決定。

  隻見高傲清純的校花在又臟又醜的老乞丐面前蹲瞭下來,伸出玉手輕輕握住瞭他的命根子,又覺得隔著褲子套弄不夠,緩緩脫下瞭王麻子穿瞭多年硬得發黑的粗麻短褲,直接肉貼肉地用手握住瞭那根又黑又臭的雞巴,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王麻子沒想到黃婉兒這麼大膽,低頭看到少女胸前一絲不掛,飽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粉紅色乳暈像花朵一樣嬌艷,兩粒嬌羞的粉紅乳頭隨著乳房在空中跳動,沒想到平日對自己不屑一顧高高在上的校花,此刻居然心甘情願半蹲著為一個老乞丐服務。他隻感覺體內剛被壓抑下去的欲火又有瞭爆發的趨勢,連忙道:“閨女啊,這樣不好吧?俺一個老東西,哪能讓你服務啊?你身嬌體軟可別累壞瞭!”

  “哼,不喜歡憋著!”黃婉兒皺著柳眉嬌喝道,知道他得瞭便宜還賣乖。

  平日裡別的男人能多看一眼清純的校花,都能在兄弟面前吹幾天,更不用說能享受到她小巧嬌嫩的小手為自己擼管瞭,那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嘿嘿,喜歡是喜歡,但是這不違反規則吧?”王麻子剛才差一點就中計,生怕其中有套,連忙問她想要確定。

  “沒、沒事,隻要你不碰我就行,我怎麼碰你是我的事。”雖然嘴裡這麼說著,但是黃婉兒手上加快瞭速度,更加努力地套弄著手中的肉棒。

  確定沒事之後,王麻子懸著的心放瞭下來,深吸一口氣緊閉雙眼,不讓自己被欲望控制,可是雞巴被黃婉兒溫暖的小手握著,上面傳來一陣陣觸電的快感讓王麻子直呼受不瞭。

  雖然冰清玉潔的黃婉兒長這麼大也才見過這麼一根男人的生殖器,前前後後加起來也沒有給他服務過幾次,但是冰雪聰明的她從小到大學什麼東西得很快,已經知道怎樣刺激眼前的男人,纖細靈巧的手指如同采蜜的蝴蝶一樣圍著中間的柱子上下飛舞,一次次滑過他的龜頭,掠過溝壑,白嫩如蔥的手指按在肉棒上面,如同蜜蜂溫柔地親吻著花朵。經過瞭十幾分鐘不懈努力,手裡的肉棒終於從剛開始的軟綿無力變成瞭一柱擎天。

  黃婉兒欣慰看著越來越粗壯的肉棒,知道自己的付出有瞭收獲,王麻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像剛才那樣眼睛一閉就老僧入定,可是手臂經過十幾分鐘的勞動之後早就酸痛不已,已經沒有瞭剛開始靈巧的速度。黃婉兒擦瞭擦香汗,瞳孔微微收縮,美目散發著堅定的眼神,她凝神註視著手裡的肉棒,咬緊玉牙盡量維持剛才的速度上下擼動。

  “滴……滴……”又過瞭二十分鐘,黃婉兒早已累的香汗淋漓,一滴滴汗水順著晶瑩剔透的鎖骨,滑過白皙透紅的肌膚,流到飽滿圓潤的乳房上,順著小巧嫣紅的乳峰低落在地上。隨著體力漸漸不支,她現在完全靠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強撐著,可是手上的速度卻難免慢瞭下來,好不容易變大的肉棒也沒有瞭剛才的風采,越來越軟弱無力。

  ‘噗通’黃婉兒終於撐不住瞭,一屁股坐在瞭骯臟的地板上,大口喘著粗氣,昔日裡芳華絕代的校花眼神裡再也沒有瞭往日的光彩,隻剩下瞭黯然,瞳孔失去焦距,俏臉滿是不甘。

  王麻子看著胸口劇烈起伏波濤洶湧的黃婉兒,知道自己又抗住瞭她的一波進攻,半得意半安慰道:“唉,俺王麻子說一不二,自然不會動你一根毫毛,你這又是何苦呢?”

  “哼,還沒完呢,少在那假惺惺!”沒想到黃婉兒還是不願意服輸,剛剛恢復瞭一點體力的她,居然又伸出瞭一絲不掛的玉腳,夾住瞭還沒有完全軟掉的肉棒。

  黃婉兒以前有一次在宿舍聽到小倩她們談論,說一些男人最喜歡女人的腳,有些變態的還喜歡含住女人的腳趾,甚至還要求女人用腳為他們下面服務。當時黃婉兒隻是偶然聽瞭一兩句,就羞愧難當,沒想到還有人拿腳當性器官,暗罵男人變態,女人也不知廉恥。可是黃婉兒沒想到,自己現在就正在做著以前覺得惡心淫蕩的事情,變成瞭自己嘴裡不知廉恥的蕩婦,高高在上的她此刻正在服侍著卑微醜陋的乞丐。

  黃婉兒心裡滿是羞愧,卻又帶著不願意服輸的堅持,她坐在骯臟的地上,雙手撐地,高昂臻首,三千青絲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僅僅穿著一條黑色內褲,兩條光滑纖細的玉腿伸的筆直,小巧玲瓏的腳掌包住瞭粗黑的肉棒,第一次給男人足交的黃婉兒顯得有些生疏,腳趾一次次劃過瞭肉棒按在王麻子的肚子上,白凈的腳掌微微陷進王麻子發福的油膩肚子裡,又連忙收回來包住肉棒。

  冰雪聰明的黃婉兒很快就掌握瞭訣竅,腳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熟練,嬌嫩柔軟的腳掌緊緊貼在王麻子粗黑的肉棒上,如同靈巧的手掌一樣,裹著裡面的肉棒上下飛舞,晶瑩剔透的腳趾時不時滑過已經分泌液體的龜頭,強烈的刺激讓王麻子的雞巴快速膨脹,幾分鐘就長成瞭一根龐然大物。

  見到王麻子終於控制不住下體,黃婉兒又羞又喜,她紅著俏臉,眼神透露著堅定和一絲羞恥,朱唇微開喘著香氣,坐在地上繼續為眼前的老乞丐服務著。

  粗壯黝黑的肉棒,白皙嬌小的腳掌,兩個帶著強烈反差本不該有任何交集的事物,此刻卻水乳交融,糅合在一起。隻見黃婉兒控制著自己的小腳,在王麻子的胯間上下翻飛,晶瑩如玉的腳掌包裹著巨大的肉棒,腳趾之間粘上瞭龜頭分泌的淫靡液體,輕輕地按摩著肉棒上面的青筋,那是黃婉兒多次用嘴巴和蜜穴努力的結果,原先裹在上面的泥垢已經褪去大半,有的進入瞭她的嘴裡被她咽下,有的進入瞭她的子宮和身體,現在終於露出陳年泥垢底下的筋脈,顯現出瞭青龍真正的威懾力。

  這個姿勢對體力消耗無疑是巨大的,本就沒有多少力氣的黃婉兒,在經過瞭十幾分鐘的努力後,終於撐不起自己纖細的玉腿,她把腿放在王麻子胯間,一動不動地包著那根火熱肉棒,似乎徹底拿開就意味著結束,放在胯間還有最後一點機會,不願意認輸的她自然是不想放過任何機會。

  察覺到美人的動作停下,王麻子張開雙眼,發現此刻黃婉兒咬著玉牙,睜大美目一眨不眨地坐在地上仰望著他,眼神透露著羞惱和一絲無奈,胸前的美乳佈滿香汗,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光滑筆直的玉腿還搭在自己胯間,和自己的小弟緊密相貼,說不出的誘惑。看到黃婉兒此刻千嬌百媚的樣子,王麻子恨不得把那規則都拋到九霄雲外,把她撲倒在地狠狠操弄一番。感覺軟下的肉棒又有瞭抬頭的跡象,他連忙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守住心神,知道隻要熬過瞭這關,以後才有更多機會和眼前的美人接觸。

  適應瞭被柔嫩小腳包裹的肉棒,在失去刺激之後又開始變得越來越軟,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分鐘就會和剛開始一樣軟綿無力。黃婉兒俏臉滿是失落,心裡懊惱地想著:自己一次次的努力好不容易有瞭成效,難道這次又要付之東流嗎?唉,難道自己又要踏出那一步嗎,雖然已經吃過幾次,可是那東西也太臭瞭,上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黑漆漆的,每次含到嘴裡都陣陣惡心。可是不這麼做的話,自己真要陪他去村裡當老婆不成?都怪自己太善良,昨天看他可憐,再加上他救瞭自己一次,還安慰自己,就稀裡糊塗答應瞭這件事,現在倒好,想拒絕都沒有藉口,又不好直接反悔,提出新的規則估計是他的底線,再進一步怕是要撕破臉皮,要是他在外面亂說話,自己這個校花可真變成瞭笑話,一輩子都抬不起頭。

  這個社會對女性往往要求很高,人們常說男人要尊重女性,可是當女性被強奸的時候,他們又跳出來指責女性不潔身自愛,本就因為被強奸而受傷的受害者,往往會因為親朋好友的風言風語而受到二次傷害。有的女性還因為害怕指責,不敢揭露強奸犯的罪行,甚至被迫和強奸犯結為夫妻,一生鬱鬱寡歡;有的女性因為第一次沒有交給丈夫,被丈夫嫌棄,從而自我懷疑,覺得自己是不是不乾凈瞭。

  久而久之,這樣的社會風氣影響瞭一代又一代的人們,雖然黃婉兒是新時代大學生,沒有受到太多封建思想餘毒,可是她的傢教一向嚴厲,父親向來教導她女子要三從四德,對丈夫要從一而終,不能水性楊花。以前這種思想讓她不怎麼和男生說話,再加上傾國傾城的樣貌,自然是顯得超塵脫俗,宛如仙女下凡不可褻瀆。可是現在她在王麻子的步步設計下,已經背著男朋友和一個乞丐做那種茍且之事,連處子之身都獻給瞭王麻子,盡管她再不喜歡這個粗鄙醜陋的乞丐,卻不得不承認,這個奪走她紅丸的男人已經在她心裡烙下瞭不可磨滅的痕跡,讓她對王麻子的態度從剛開始的厭惡,變得有點曖昧不明。

  自幼被父親灌輸的傳統思想,讓黃婉兒覺得和乞丐發生的羞恥之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認輸陪他回村裡當老婆。黃婉兒經過瞭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看著腳下漸漸軟掉縮小的肉棒,心裡暗嘆一聲,最終還是下定瞭決心。

  她收回玉腿,強忍著身體的無力感從地面站瞭起來,看著老僧入定一般坐在沙發上的王麻子,美目透露出不甘,她深吸瞭一口氣,緩緩低下臻首靠近他的肉棒,強忍著那根幾年沒洗散發出的陣陣腐爛味道,張開櫻桃小嘴,吐出丁香小舌在青紅色龜頭上面打瞭個轉,仿佛在品嘗著人間美味,然後一口含瞭下去,上下吞吐。由於肉棒剛軟掉站不穩,她又吐出嘴裡腥臭的肉棒,伸出玉手扶住瞭根部,伸出香舌從最底下,緩緩向上舔舐,直到龜頭,宛如一個吃著棒棒糖懵懂無知的少女。

  然後黃婉兒又從另一邊再來一遍,她粉嫩的舌頭滑過肉棒上面每道溝壑,帶走瞭上面存在瞭幾年的陳年泥垢,如同最細致的清潔工一樣清理著嘴裡的肉棒,直到上面都是她嘴裡的香甜津液。

  王麻子察覺到瞭和剛才不一樣的快感,睜眼一看,沒想到冰清玉潔的校花此刻正俯身在他胯下吞吞吐吐,光滑如玉的美背在空氣中反射著微弱的光芒,飽滿圓潤的奶子在空氣中隨著主人的節奏蕩來蕩去,由於黃婉兒此刻低著頭,王麻子這個角度不能完全看到那對極品大奶,於是顫抖著伸出粗黑大手想把它們捏在手心把玩。當王麻子的手就快碰到那對歡快的大白兔的時候,他猛然醒悟,瞳孔劇烈收縮,才發現自己被強烈的快感沖昏瞭頭腦,差點就中計。他收回手臂,用力咬瞭咬舌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發現這次又是差一點就讓他上當,黃婉兒心裡惋惜的嘆瞭口氣,然後默默給自己加油,美目閃過堅定的眼神,愈發賣力地吞吐著嘴裡的肉棒。

  過瞭幾分鐘,或許是一直保持彎腰的姿勢過於辛苦,黃婉兒雙膝著地緩緩在王麻子面前跪瞭下來,彎下柳腰,翹著圓潤的屁股,擺出瞭一幅她自己都想不到的屈辱姿勢,這個過程中,她嘴裡還一直含著那根越來越巨大的肉棒,一直沒有離開,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外面還在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不少大學生都已經收拾東西回傢過暑假,黃婉兒的宿舍也早已空無一人,但是宿舍樓下還停著一輛保時捷,旁邊站著一名被雨淋濕,雙眼紅腫的落魄男子,但是通過他堅毅的臉龐和硬朗有形的身材,不難看出他平時一定是一位玉樹臨風的帥哥。他瀟灑的臉龐此刻滿是疲倦和失落,紅腫的眼睛死死盯著黃婉兒的宿舍樓,透露出絕望的眼神,他雙腿微微顫抖,雙手努力撐在保時捷邊上不讓自己倒下。

  這時,旁邊黑影裡鉆出一個撐傘的高大黑影,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才能擁有的身材,他穿著井井有條的西裝,彎腰道:“呂少爺,您在這已經等瞭一整天瞭,昨晚不睡覺一直在這淋雨,再這樣下去您身體可吃不消啊。”他似乎有點懼怕眼前比他小的男子,但是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您可是綠葉集團的大公子,要是病倒瞭,董事長不得殺瞭我啊。要不還是去車裡休息吧,我幫你看著就行瞭,再不濟,也得讓我為您撐傘吧?”

  “呵呵, 你懂什麼?我這是認錯,表示我的誠意!不然婉兒該怎麼原諒我?”呂鉚王面色蒼白,聲音有點虛弱,強撐著說道。

  “可是,據小的所知,您昨天也沒幹什麼呀?隻是陪一個女生出去拿瞭個快遞。”

  “王凡,你怎麼知道昨天我幹瞭什麼?你跟蹤我?”呂鉚王盯著他,眼裡怒氣噴薄而出。

  “啊這這這,這這也是董事長的命令,畢竟他隻有您這麼一個兒子,小的不敢不遵從他的命令啊。”王凡低著頭,不敢和呂鉚王對視。

  “咳咳……我爸說給我個保鏢,就知道沒安好心!”

  “唉,您都開始咳嗽瞭,還是讓我為您撐傘吧。”說完,他便靠近呂鉚王,想要為他遮雨。

  “滾一邊去,咳咳,別多管閑事!”呂鉚王伸出手要推開,但是體力嚴重透支的他本就半靠在保時捷上,失去瞭雙手支撐後,撲通一下跌到在瞭地上。

  這下可急壞瞭王凡,他連忙蹲下想要扶起呂鉚王,卻發現他已經渾身發燙,陷入瞭高燒昏迷中。

  “快!快出來,送公子去醫院!”王凡對著身後的樹林大喊道,裡面鉆出瞭五個跟他一樣身強體壯,穿著西裝的大漢,他們動作整齊劃一的把呂鉚王抬上車,隻留下瞭雨中黑色的雨傘。

  陷入昏迷的呂鉚王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堂堂綠葉集團的大公子,傢產過億,冒著雨等瞭一天一夜的女友,昨晚已經被一個骯臟邋遢的老乞丐在下水道破瞭處,此刻還赤身裸體的跪在老乞丐面前,翹著珠圓玉潤的屁股,如同最下賤的妓女一樣,用櫻桃小嘴服侍著他的大雞巴。

  “唔……咕嚕嚕……好……好燙……唔”下水道內,平日裡冰清玉潔的黃婉兒此刻正跪在地上,臻首埋進一個蒼老惡心的老乞丐胯下,她身上僅僅穿著一條黑色內褲,露出瞭大片雪白的少女肌膚,修長白皙的大腿此刻跪在地上,三千青絲散落在肩部旁,白嫩飽滿的乳房在空氣中晃來晃去,如同兩顆皮球一樣。

  黃婉兒星眸含春,俏臉通紅,不知道是怎樣把那根龐然大物含進自傢的櫻桃小嘴裡面,腮幫子都被龜頭撐瞭起來,嘴裡滿滿當當都是老乞丐的命根子,龜頭都頂到瞭她的咽喉處,她盡力吞咽著,丁香小舌在嘴裡繞著王麻子的雞巴滑來滑去,然後又縮到裡面,溫柔地用舌尖親吻撫摸著嘴裡碩大的龜頭。可能是到瞭極限,吐出瞭嘴裡的肉棒,大口喘氣,胸前的玉乳波濤洶湧起起伏伏,她嘴角溢出混合著口水、前列腺液和肉棒泥垢的淫靡液體。

  黃婉兒休息瞭一下,抬頭仰望著王麻子,發現他漲紅瞭老臉,明顯是在盡力忍受著自己的服務。沒有給王麻子喘息的機會,黃婉兒又低下臻首,伸出香舌舔舐著王麻子的肉棒,肉棒上面早已都是她的口水,她靈活的舌頭在周遊瞭肉棒一圈之後,猶豫瞭一下,又貼上瞭肉棒根部兩顆碩大的卵蛋,黃婉兒用舌頭隔著卵帶托著裡面的蛋,如同吃雞蛋一樣送進瞭櫻桃小嘴裡,然後溫柔地吸著嘴裡的卵蛋,發出‘哧溜哧溜’的淫穢聲音。

  吃瞭一分鐘,她緩緩吐出她嘴裡的睪丸,上面本來沾著一層腥臭烏黑的老泥,在經過黃婉兒無微不至的服務之後變得白凈瞭不少。她強忍著刺鼻的味道,又如法炮制含住瞭另一顆,在嘴裡用香舌撫摸親吻之後,又吐出來,然後舌尖舔過肉棒根部,沿著粗壯的青筋,來到瞭充血發紅的龜頭。

  她跪在地上,俏臉殷紅,美目含春,溫柔地親吻著王麻子的龜頭,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一個又臟又醜的老乞丐,而是在給最愛的人服侍一樣,她沒有絲毫猶豫,在親吻瞭幾下龜頭之後,努力張開櫻桃小嘴把那根粗壯的雞巴含瞭進去,一下子吞進去瞭一大半,龜頭都頂在瞭她的咽喉處,然後又控制臻首緩緩向上,把嘴裡沾滿口水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直到嘴裡隻剩下瞭大龜頭,她又溫柔地低下頭,讓雞巴撐大瞭自己空虛的櫻桃小嘴,然後一次次重復著。

  雖然已經被黃婉兒的櫻桃小嘴服務過很多次,但是以前黃婉兒都是身不由己,今天還是第一次她主動服務,所以顯得格外認真仔細,肉棒上每一寸都沒有放過,甚至連卵帶都被舔瞭個遍。王麻子享受著黃婉兒愈發嫺熟的口交技術,感覺肉棒仿佛進入瞭一個溫暖濕潤的巢穴,裡面還有一條靈活小巧的丁香小舌,隻等肉棒進入巢穴,香舌就迫不及待的貼上來舔舐著自己的龜頭,刺激著自己分泌更多液體。

  經過瞭幾十分鐘的享受,王麻子感覺體內有什麼東西要噴湧而出,連忙喊道:“閨女!俺忍不住要射嘞!你吐出來吧!”要不是怕射在嘴裡違反規則,他肯定直接按住黃婉兒的腦袋,把她嘴裡射的滿滿當當全是自己積攢多年的精液,讓她咽下自己的子子孫孫。

  “啵唧”黃婉兒吐出瞭嘴裡的龐然大物,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去,碩大的龜頭裡面就直接噴射出瞭大量白色液體,她一下慌亂瞭心神,眼神呆滯,任由粗壯的肉棒對著她的俏臉噴射著,滾燙腥臭的精液在她的臉上流淌,一股又一股,她原本超塵脫俗的絕世容顏,此刻全是王麻子骯臟的精液,鼻子、嘴巴、臉頰,精液從她臉上緩緩流下,終於從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瞭地上,顯得淫蕩不堪。

  “啊!臟死瞭!”黃婉兒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臉上黏糊糊全是腥臭的精液,她站起身來跑到床邊,掀起床單用力擦拭著臉上的骯臟東西,想要擦掉腥臭的精液和心裡的那份恥辱感,這次她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突破瞭自己的底線,但是卻依舊無功而返。

  整理完畢之後,黃婉兒知道這次又沒有成功讓眼前的男人對自己動手,而且王麻子已經射瞭這麼多,想必短時間是不會有機會瞭。於是她穿好瞭衣服,又恢復瞭往日清純脫俗的模樣,隻是臉上殘留的腥臭精液提醒著她,自己再也不是那個含苞待放,清純脫俗的少女瞭。

  黃婉兒靜靜的看著外面稀稀落落的小雨,瞳孔失去瞭焦距,美目滿是疲憊和懊悔,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陷入瞭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不知不覺,自己居然又一次越過瞭底線,像個蕩婦一樣跪在地上,做著以前自己所不齒的醃臢事情,難道自己的底線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難道真的如同那老東西所說,因為自己是白虎所以欲求不滿?而且結果還是自己失敗瞭,雖然成功讓王麻子射瞭出來,可是一切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黃婉兒微微嘆息,凝眉想著:難道自己的魅力真的那麼不堪一擊嗎?莫非真要做最後一件事,才能有機會?不!絕對不行,那種錯誤犯一次就算瞭,怎麼能三番五次的犯錯呢?如果主動和一個又老又醜的乞丐發生那種事,那自己和那些妓女又有什麼區別?黃婉兒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瞭一跳,連忙搖頭否定那個大膽的想法,凝望著王麻子佝僂的瘦弱背影,托著白皙光滑的下巴,歪著腦袋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