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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母女丼」

  禹信和秦妍兩人接到電話之後,立刻就穿上衣服,趕到瞭警察局去。當雨凝看見禹信的時候,立刻就撲瞭上去抱住禹雨嚎哭起來,不過禹信卻沒有憐愛的神情,而是皺起眉頭,一臉不快。

  雨凝在被巡警救下之後,本來雨個巡警怎麼勸說她都不願意跟巡警回去立案起訴幾人強奸,並不是因為雨凝甘願放跑他們,而是雨凝不想被人知道、尤其是禹信知道她被幾個不同男人上過。

  但雨凝再看一看,身上都是精液,就算巡警替她打瞭桶水回來讓她抹身,還是沒多大作用,如果就這麼走回傢去,一路上肯定得碰見很多人,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滿白濁、散發精臭,肯定被途人看光光,這才同意被巡警帶回警察分局。

  到瞭警察局內,雨凝借用瞭更衣室洗浴間沖洗瞭一下,但當值女警借給她的衣服卻因為雨凝身材太色情而穿不下,隻好穿回原本那套讓人大飽眼福的瑜珈用服裝。所以現在雨凝身上依然是黏黏的,還散發著一陣微妙的芬芳。

  這都不是禹信皺起眉頭的原因,最讓禹信受不瞭的,是周圍那些警察對他投來的目光,畢竟他們都知道瞭雨凝為甚麼會在這裡,也聽見禹信說自己是他男朋友瞭。

  這些人中有男有女,少數女警和一些年紀較大的員警都是用同情的目光看向禹信,而幾個較年輕的員警,卻是用嘲弄的眼神看向他,雨凝的外貌實在太誘人瞭,然而禹信卻能占有這麼一個巨乳美少女,叫這些青年怎麼不嫉妒,瞧見禹信戴瞭好幾頂綠帽,心底裡或多或少都產生瞭點快意。

  憋屈著的不隻有禹信,秦妍同樣是心裡頭好像有些甚麼堵住瞭一樣,她自己絕對是個不折不扣的蕩婦,一直以來都對這種事情沒有很大的感覺,但看見雨凝的狀態,或多或少都能知道她的感覺。

  秦妍不禁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勾引過禹信,今天禹信就不會丟下雨凝先一步過來跟自己溫存一番,雨凝的禍事是不是就可以避免瞭呢?

  ……

  在一男一女的員警陪同下,秦妍母女回到瞭傢中,在員警離開之後,秦妍陪著雨凝進瞭洗浴間,雨凝一臉失神呆滯,秦妍這時也不知道能說點甚麼,隻好默默替雨凝擦拭身體。

  而禹信卻沒有跟雨凝她們一起回來,在警察局出來之後,他將母女二人送上警車,就一臉陰沉地跟秦妍分別瞭,這也是他最近一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沒有在雨凝傢過夜。

  雨凝察覺到這件事的時候,是在秦妍陪她回到房間之後,秦妍放心不下,就決定陪著雨凝睡去。雨凝經過一整個月形影不離,她早就習慣瞭每天晚上都能抱著禹信寬大的身軀、感受著那包裹自己的安全感來睡覺,此刻卻沒瞭禹信在身邊,總是像缺瞭點甚麼,就算秦妍一直哄著她,依然是難以入睡。

  雨凝按捺不下對禹信的思念,就決定打電話給他,但打瞭兩三次之後,禹信的手機還是打不通,雨凝害怕禹信感到厭煩,沒敢打第四次,但腦裡一直想道,小信是不是嫌棄自己瞭?他會不會不要雨凝?還能被他抱著嗎?

  想著想著就在秦妍的胸脯中抽泣起來,反而是在這種極度悲傷和憂慮的情形下,雨凝哭著哭著就睡著瞭。

  ……

  雨凝羿日清晨再次嘗試打電話給禹信,結果還是沒能接通,隻好選擇先上學去,至少肯定能在學校找到禹信。

  不過在走下公車之後沒多久,就發現越來越過碰見的同校生朝自己看過來,不時還對著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起來,一次兩次是錯覺,可是大半數人都這樣子,就肯定是針對自己的,雨凝不禁想道,是不是自己昨晚的事被知道瞭?但禹信臨走之前可是對她們說過,事情他會解決掉的。

  雨凝不安地走回教室,才剛打開教室門踏進去,立刻就被大半個班級的人盯著看,沒隔上幾秒,就聽見一個平日尖酸刻薄、長相平平的女同學對她嘲諷道:「劉雨凝,真虧你個爛貨還有臉回來!」

  心虛的雨凝嬌軀一顫,又看見自己的課桌被弄得一塌糊塗,上面用馬克筆寫上瞭「騷逼」、「爛貨」、「不要臉」、「援交妹」等辱罵的字樣,雨凝當下就僵在原地。

  「哈!平時看著挺純,原來是個婊子啊!」

  「喂劉雨凝!咱肏你一次要給多少錢?」

  「你們看她那奶子這麼大,平常肯定沒少讓男人揉吧?」

  「一想到跟這種不要臉的婊子在同一個班級就覺得惡心!」

  班上無論男女都在說著各種尤如刀鋒的羞辱說話,沒有作聲的隻有平日跟雨凝關系好的小姐妹,但這寥寥數人中還是有人用厭惡或懷疑的目光看著雨凝,而雨凝越聽越不解,就算被知道,也該是自己被輪奸的事情,怎麼就變成不要臉的援交妹瞭?

  「雨凝……你還不知道嗎?……」

  終於有一個女生站到雨凝面前,雨凝認得這是自己以前不相熟、同一傢初中的同學,在上瞭這所高中後認識的,昨天還一起去瞭社團活動的女同學,說起來有一次跟禹信外出還帶上瞭她和另一個小姐妹呢。

  那個女生拿出瞭手機,點開瞭班級群組,上面的連結點開之後,是一個論壇上的帖子,那個標題十分顯眼,寫著「XX高中F罩杯援交妹」,雨凝再往下滑,第一項映入眼廉的,是昨天下午被兩個學長二穴輪奸時,肉屄和屁眼插著肉棒時絕頂的照片,接著的是雨凝被嚇到噴尿的影片,再接下來就是給趙剛口交和被趙剛後入的影片,最後一張就是趙剛拿著雨凝的內衣褲比著V的照片……

  雨凝終於搞懂瞭是怎麼一回事,腦袋一白差點就昏過去,幸好那個唯一願意給自己解釋的小姐妹扶著,不然準要??倒,但雨凝卻沒有感謝她,反而推開瞭那個女孩奪門而逃。

  「援交妹跑瞭欸!我就說嗎,怎麼還有臉回學校來?」

  「喂大奶妹!別走啊!我還沒肏上你呢!」

  雨凝跑過瞭幾個教室,淚流滿臉,心裡呼喊著禹信的別名,一路跑到瞭禹信所在的班級,一走到那裡,裡面的同級生就對留意到這個不速之客,他們的反應跟同班的同學一模一樣,看樣子那個帖子是傳得如火如荼瞭。

  雨凝不斷掃視著裡面的學生,卻沒找到禹信,這時有個男生走瞭過來跟她說道:「你是來找阿信吧?他沒回來,好像說今天也不來學校瞭。」

  雨凝一聽,就打算離開,還沒等她提步,就有一件硬物扔到瞭她的手臂,雨凝忍著痛楚扭頭一看,一個長相不俗的女生站瞭起來,明顯就是她扔的,那個女生一臉憤怒指著她罵道:「臭婊子!騙瞭阿信還有臉來找他!」

  禹信在班級裡受歡迎的程受可不輕,這個女生就是其中一個喜歡禹信的同學,這些或暗戀或明示喜歡禹信的女生,從兩人交往的消息傳出起,就對雨凝羨慕嫉妒恨,當看見今早發出來的帖子時,那些女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幸災樂禍,反是是極其憤怒,除瞭自己的心上人被婊子騙到瞭,更多的還是怨念,自己到底哪裡比不上這做援交的爛貨瞭!

  在憤怒和厭惡驅使下,陸續有這類女生起來指罵雨凝,又朝她扔著各種能打傷人的物件。雨凝聽見她們為禹信打抱不平而指罵自己,感覺腦海裡有根弦斷掉瞭一樣,一時間心臟鬱壓起來,連被硬物打到腦袋也沒有感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雨凝大叫一聲,然後發瘋瞭一樣朝校門奔逃而去,期間就跌仆瞭幾次,不過這時雨凝已經沒法考慮別的事情瞭,隻想要盡快找到禹信,連頭上、手臂、膝蓋全都流著鮮血也不管不顧。

  在雨凝逃出學校的那一刻,不知道是老天爺想要可憐可憐她,還是要落井下石,突然轟隆隆一陣雷聲,接著立刻就下起大雨,把奔逃著的雨凝打得濕透……

  ……

  在雨凝前往學校的時候,禹信就在傢中坐著,並沒有打算走去學校,早在清晨禹信還在熟睡的時候,就被一個交好多年的同學兼好友打電話來吵醒瞭,至於內容,自然是那個帖子。

  禹信看見的時候,顯得一臉不可置信,再仔細一看裡面的內容,他就確定瞭,那個是他的女友雨凝,不過禹信並不相信上面的文字,雨凝傢境本來就不差,自己也是雨凝要甚麼就買甚麼,她根本沒有做援交的理由,但禹信卻顯得抓狂,因為從影片裡,雨凝根本沒有反抗的意思,甚至到瞭後來還有點享受。

  禹信昨天晚上少有地拜托自己父親,去解決瞭那幾個輪奸雨凝的小混混,又通過父親和祖父的影響力,讓警察那邊結瞭案,本以為沒人會知道雨凝身上發生的事情,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睡覺之前還想著明天要不要去找雨凝一起上學,結果一大清早就接收瞭這樣的訊息。

  禹信坐在沙發上想瞭很久,跟雨凝交往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瞭,連當省領導的父親和在中央任職的祖父也從校長的稟告中得知瞭,禹信傢裡再有權勢、他再怎麼比同齡人老成持重,此刻也完全不知道該怎樣面對同學和傢裡人,最後禹信決定自我封閉,不去學校也不找任何人,連電話鈴聲也關掉。

  剛好在他要放下手機的前一刻,秦妍就打瞭電話過來,禹信心中還是放心不下,鬼使神差般接通瞭電話……

  隔瞭大半個小時,秦妍就在禹信的示意下,來到瞭禹信住的公寓單位,禹信打開門迎瞭秦妍進來之後,一言不發坐到沙發上,秦妍跟著禹信走進來,坐到瞭他身旁。

  「啪!」

  「啊!!」

  秦妍摟住瞭禹信的手臂,然而禹信卻沒有像平常一樣伸手撫弄她的肉體,而是把手抽瞭出來,一巴掌打在她的臉頰上,白嫩可人的臉蛋瞬間多瞭個掌印紅腫起來。

  禹信在父親解決瞭那幾個小混混的事情之後,就得知瞭,那些小混混供出瞭雨凝之前也被他們輪奸過,然而禹信卻是肯定沒有,雨凝被他在後巷占有的時候還是處女,之後幾乎每天都是黏在一起,除瞭昨天她參加社團活動後,還有跟她初夜之後、和秦妍第一次交媾那一天之外。

  禹信幾乎立刻就肯定瞭,那幾個小混混之前群交的對象就是秦妍,他半夜拜托父親的下屬調查瞭一下,果然那天秦妍曾經走到過那條小路去。

  要說禹信厭惡這母女二人嗎,答案是肯定的,但禹信同時也舍不得她們,舍不得母女兩人淫蕩的肉體,舍不得秦妍的侍候和溫柔,舍不得跟雨凝一起時的點點滴滴,舍不得母女雙飛的執念,不過禹信最舍不得的,是自己這一個多月以來的快樂和幸福感。

  所以禹信根本不是氣母女二人沾過其他人的精液,秦妍連女兒都生瞭,怎麼可能在他之前沒有男人,至於她跟多少人發生過關系、那些人又是誰,在禹信看來一點都不重要,禹信最氣不過的,是母女兩人都對他有所隱瞞,所以當秦妍靠上來的時候,那陣火氣終於積聚到瞭臨界點。

  「你是不是跟昨天那幾個廢物做過瞭?」

  聽見禹信的話,秦妍就意識到他指的是甚麼,臉色立刻就不自然起來,想要向禹信解釋點甚麼,張口欲言卻怎麼也說不出話,禹信又扇瞭她一巴掌,這次直接把秦妍從沙發打到瞭地上。

  「小信……如果你能消氣,你怎麼打都可以……姐姐求你瞭,隻要不拋棄我們,怎麼樣都可以……」

  秦妍臉上火辣辣的痛著,眼淚不爭氣地流瞭下來,然後擺正姿勢,朝著禹信土下坐央求道。

  禹信坐下來,扯起秦妍的頭發逼她抬頭,用力撕爛瞭她的薄佈汗衫,那對真空的白滑巨乳露瞭出來,禹信伸手用力拉扯她的奶頭,聽見秦妍呼痛,才對她說道:「一條母狗還敢這樣子叫我?」

  秦妍聞言一滯,隨即像是陷入瞭某種回憶,隔瞭好幾十秒,臉上的央求之色已然消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媚態,秦妍捧起禹信握著她奶子的手,舔舐著他的手指道:「唔……小妍是小信主人的母狗……??嚕……求主人懲罰淫蕩的小母狗……」

  禹信剛好來瞭陣尿意,就解開褲子,示意秦妍把肉棒含住,然後放松尿到秦妍口內,秦妍乖巧地把尿一滴不漏全吞瞭進去,喝完之後還要張口給禹信看。

  禹信又接著把肉棒肏進她的小嘴裡,這次再沒瞭以往擔心秦妍嗆到的心思,隻是一味把秦妍的嘴當成另一個肉屄抽插著,不過秦妍看著完全不在乎,更是一臉陶醉、眼神迷離地任由禹信使用自己的口屄。

  在秦妍的口屄裡抽插過百來下,禹信快要到達頂峰之前,門鈴突然被人按響瞭,受驚的禹信立刻精關大開,精液射瞭秦妍一口,秦妍再度把禹信射出來的液體吞得一乾二凈,半點也不落下。

  禹信穿好褲子,打開大門一看,外頭的正是被大雨淋得濕透的雨凝。

  雨凝一看見禹信讓她進門,本來還在抽泣著的她,臉上頓時轉換成喜色,不過在大門關上的一瞬間,下體就傳來一陣被擊打後的劇痛,痛得雨凝立馬慘叫一聲摔倒在地,掩住私處不住抽搐。

  禹信一膝蓋踢在雨凝跨間,看見雨凝在地上發抖著,禹信一腳踢在雨凝的小腹上,然後喝道:「母狗裝死裝夠瞭沒有?」

  雨凝忍著痛從地上爬瞭起來,坐在地板上的雨凝一臉不解地看著禹信,禹信扯著雨凝的頭發,把她拉到浴室,秦妍也跟著爬瞭進去。

  「嗚嗚……不要拉……雨凝痛……小信你這是怎麼瞭嗚嗚……」

  平日百般呵護自己的禹信,現在卻對她拳打腳踢,讓雨凝心生恐怖,不由得哭著對禹信問道。

  「呸!你個臭婊子!昨天去完練瑜珈就跑到男廁勾引別人!」

  禹信讓雨凝跪趴在浴室的地板,脫下她的制服短裙,邊罵著邊摸上雨凝的屁股。

  「不是……是他們強迫我的……啊!……嗷嗷嗷!……不要打嗚哦哦!!……」

  雨凝才剛說完,就被禹信抽瞭屁股一下,柔軟的屁股蛋上浮現出一陣臀浪,禹信猛力扇打瞭十幾下,打得雨凝哀嚎連連,然後才抽著她屁股繼續繼續罵道:「賤人!還不說實話!」

  「嗷嗷嗷!……雨凝知錯瞭!……是雨凝去男廁露出被發現……他們就沖進來強奸人傢……啊啊啊啊!!……小信……嚶嚶……雨凝真的知錯瞭!……」

  禹信果真停下瞭手,對雨凝說道:「可以啊,我不打瞭,你走吧,以後都不要來瞭。」

  雨凝聽見之後嚇瞭一跳,現在她除瞭和禹信一起,就再沒別的地方能去瞭,連忙爬在禹信面前,一臉諂媚道:「不……不要……小信你打我吧!隻要你喜歡!愛怎麼打雨凝都可以!」

  跪在一旁的秦妍看不過眼,爬到雨凝身邊,跟她耳語瞭幾句,禹信隻見她臉紅瞭一下,然後轉過身去,撅起屁股對著自己說道:「小……小信主人……是母狗雨凝賤……天天晃著淫蕩的大奶子勾引別人!求求小信主人懲罰雨凝吧!」

  雨凝說到最後幾乎是歇斯底裡般喊出來的,禹信也沒料到雨凝會這樣做,看著雨凝羞恥得縮下頭去,兩瓣屁股又在自己面前扭動,禹信的慾火還是壓過瞭不滿,把肉棒肏瞭進去。

  秦妍看見雨凝被肏得忘我地浪叫,自己也爬到雨凝旁邊,跪趴在禹信面前手淫起來,禹信就伏下身體,一手握著母女二人各自一邊乳肉揉弄起來,肉棒在雨凝的肉屄裡抽插過百多下,就在秦妍和雨凝雙雙高潮之中內射進去。

  禹信把肉棒抽出來,轉為肏進秦妍體內,秦妍嬌呼一聲,才剛感受到禹信的肉棒頂進花心,就再度高潮瞭,禹信就這麼交替在母女兩人的肉屄中抽插、中出內射。

  “嗯~……好舒服……已經甚麼都想不瞭……小信在我的裡面……嗯啊~……又要來瞭~~……甚麼都不想去思考……隻要被小信抱著就足夠瞭……”

  這是雨凝被肏到失神過去之前最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