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和表弟回到房間裡洗漱停當,剛躺下,就聽到走廊裡好像有響動,不禁起來湊到房門的貓眼上,看究竟發生瞭什麼事。

  我們不看則已,一看都差點叫出聲來:一絲不掛的舅媽站在隔壁林老板的房間門口拍門,而隔壁的房門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打開。我們也不知道舅媽跟林老板他們好好的正幹到妙處,怎麼會突然一個人光著身子出現在走廊上。這裡面看來一定有名堂。

  這時候已經過瞭午夜。我貼在墻壁上聽,似乎隔壁房間裡的音樂已經停瞭,除瞭舅媽的敲門聲外沒有別的動靜。

  我們聽到舅媽一邊敲一邊低聲的喊:「黃處,開門,我是小劉,黃處……」

  可是門一直沒有開。舅媽不敢高聲,怕驚動周圍的客人。

  這時走廊遠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舅媽著急瞭,一邊急促拍門一邊喊:「黃處,林先生,求求你們,開門那……」

  門還是沒有開,腳步聲越來越近瞭。走投無路的舅媽沒有辦法,又來拍我們這邊的門。我和表弟對視瞭一下,一看兩個人都搖瞭搖頭,彼此會意的笑瞭。走廊上燈光雖然不太亮,還是能從貓眼裡看到舅媽晃動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兩扇門之間急得團團轉。這裡是走廊的盡頭,舅媽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就這一會功夫,腳步聲已經到瞭近前。來人是兩個穿制服的賓館保安,他們手裡都拿著手電筒,雪亮的光柱照在舅媽一絲不掛的身體上,粗聲大氣的盤問:「你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會在這裡?」

  舅媽被嚇得說不出話。這時隔壁的門開瞭,好像聽到黃處長的聲音說:「她是跟著我們來的。」

  保安好像認識黃處長,說:「是這樣?那對不起。總臺告訴我們說你們房間的馬桶不能用?」

  這時聽到黃處長淫笑著說:「是這樣,馬桶是好的,但是這個騷貨身上有個地方需要你們幫著通一通。是不是,小劉?」最後一句話他顯然是跟舅媽說的。

  兩個保安領會瞭他的意思,發出刺耳的笑聲,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到舅媽的屁股上撫摸著她光滑細嫩的皮膚。而舅媽也居然不作聲,但看起來一點沒有反對的意思,反而左右扭動著屁股,連我在貓眼後面都看得兩眼發直,下身發硬。

  五個人隨後就進瞭隔壁房間,把門關上瞭。我和表弟不甘心的貼著墻壁傾聽隔壁的動靜,可惜的是墻壁比洗澡間的板壁厚多瞭,而且音響又響起來,蓋過瞭其它聲音。不過我猜想剛才和正在發生的事都會被錄下來。後來我就迷迷糊糊睡著瞭。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是表弟把我叫醒的。我和表弟到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舅媽和黃、林二人已在那兒瞭,他們好像正在說什麼,看到我們來就停下不說瞭。

  我們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舅媽隻顧低著頭喝豆漿,不往我們這兒看,黃、林二人倒是神態自若的沖著我們笑瞭笑,林老板還殷勤的把麻團盤子推到我們跟前。

  趁人不註意,我偷偷打量瞭舅媽一番,她今天穿的是踩腳褲和短袖襯衣,頭發紮到後面,看起來挺精神,隻是眼圈有點紅,象才哭過的樣子。

  整個白天,我和表弟就跟著他們參觀瞭當地幾傢工廠。除瞭下瞭一整天的雨以外,一切如常,就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晚上九點多,我們才跟最後一傢工廠的廠領導一起吃完飯。回到賓館,舅媽先一頭紮進洗手間裡。晚上汽水喝多瞭,我急著要上廁所,好容易等她洗完瞭出來,我立刻往裡沖,表弟卻說他也要小便,跟我搶。

  我們正在爭執不下,這時有人敲門。我猜又是黃、林二人,正要開門,舅媽說:「別忙,我來。」

  我和表弟一起知趣的躲進洗手間。舅媽經過我們身邊的時候,我看她神情很不自然,臉色有點發白。

  從聲音判斷,來的果然是黃、林二人。聽到舅媽招呼他們在房間裡坐下。這時候表弟推瞭推我,指給我看旁邊臉盆裡舅媽剛換下來的內褲。可以看到內褲上濕瞭一片,一小灘稠稠的半透明液體沾在上面,看來一時沒法被吸收。

  表弟問我這是什麼,我本來想騙他說這是他們在舅媽肚子裡下的種,後來想想不象,就在他耳邊說:「這個呀,說明你媽這幾天正是排卵期,被他們下瞭那麼多種,回去還會跟你生個小弟弟呢。」

  表弟不知道怎麼搞的臉紅瞭,過瞭一會兒才告訴我舅媽她上過環。我說上過環也不一定保險。

  房間裡的對話被故意壓得很低,隻能斷續的聽到舅媽好像幾次提到也就是我舅舅的名字。他們好像還把電視打開瞭,房間裡有嘶嘶的聲音,但電視本身的聲音被壓得很低。

  不知道過瞭多久,也許就是四五分鐘的樣子吧,黃、林二人出來瞭,舅媽似乎也跟著他們出瞭門,還把門帶上瞭。我和表弟馬上從洗澡間出來,看到床上舅媽的衣服胡亂擺在那兒,想起舅媽剛洗完澡,剛才隻穿著睡衣跟著他們出去,下身不由得就硬瞭起來。把耳朵貼在墻壁上聽隔壁房間裡的動靜,幾乎什麼也聽不到,就有點泄氣。表弟說算瞭,看看有什麼電視吧。

  我和表弟兩個人一打開電視機,就被屏幕上的情景鎮住瞭:鏡頭是舅媽臉部的大特寫,她嘴裡含著什麼人的龜頭,兩個腮幫子鼓著前後套弄那人的陰莖。鏡頭象是被人拿在手裡,不斷的抖動,忽遠忽近,可以看出舅媽雙手好像撐在床沿上,時不時看到她兩隻乳房無拘無束的前後晃動。

  鏡頭轉到舅媽的下身,看到她左腿跪在床上,右腿被抬到腰那麼高的地方,鏡頭中央正對著舅媽豐滿肥嫩的陰部。雪白的兩腿之間是一個半躺著的男人的下體,他晃蕩的陰囊正對著鏡頭,粗黑的陽具在舅媽的肥屄裡如魚得水自由進出,每一下沖擊都插得很用力。

  在鏡頭拉遠的瞬間,我們看到一前一後夾住舅媽幹得正歡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兩個年輕的保安。雖然前一天晚上我們並沒看清楚他們的面部特征,但他們隻是把褲子脫掉,上身還穿著制服,看起來怪怪的。

  舅媽一邊幹一邊扭動著身體,頭發全披下來瞭,頭也在跟著不住地晃,好像吃瞭搖頭丸似的。在她的猛烈晃動下,那個雞巴被她含在嘴裡的保安也扭動著屁股,把毛紮紮的陰部往舅媽白嫩嫩的臉上貼。

  鏡頭一轉,我們看見屏幕上舅媽的小腹和大腿上的肉都在顫抖,沾滿瞭黏液的會陰因為充血紅得發亮,顯得舅媽的騷屄更肥瞭。

  與舅媽生殖器結合在一起的男人的下體靠著她的陰部,幅度很小但很緊貼地拱她,我知道這表示舅媽曾經純潔得隻有丈夫才能染指的子宮正被又一股別的男人的精液玷污。

  我們很快就明白過來,剛才黃、林二人走的時候沒關錄像機。這盤錄像帶肯定是他們倆忘在這裡的。我和表弟如獲至寶,連忙倒帶,從前面我和表弟離開以後開始看。

  原來中間他們讓舅媽到隔壁房間看我們睡瞭沒有,舅媽估計那時候正在騷勁上頭,也不管自己沒有鑰匙,下面還在淌著水,就稀裡糊塗光著身子出瞭門,這才有我們前一天半夜看到的那一幕。緊接著後面的錄像帶裡就是長達三個多小時的四男一女車輪大戰。因為怕舅媽中間回來我們就看不成瞭,我和表弟是快進著看的,隻有到精彩的場面才放慢速度仔細看。

  這三個多小時的錄像帶裡,舅媽除瞭中間上瞭一次廁所以外就不停的跟黃、林二人和兩個保安做愛,甚至到瞭手、嘴、陰道、屁眼各照顧一根陽具的地步,到後來男人們都躺在床上懶得動瞭,隻有舅媽一個還在手口並用,輪番坐在他們肚子上套動。林老板不愧是老色鬼,他的春藥竟能讓舅媽變成這個樣子。

  不用說我們也知道這盤錄像帶的價值。就是憑著它,黃、林二人隨時可以逼迫我舅媽就范,乖乖的讓他們玩弄,更不用說它說不定還可以賣錢呢。我把錄像帶拿出來,小心的藏在我隨身背包底部的夾層裡。

  舅媽當天晚上沒有回來,我和表弟心裡都有點不高興,感覺上瞭林老板他們的當,直到第三天一早林老板在餐廳的廁所裡交給我兩百五十塊港幣,比原先說好的還多瞭五十塊,我才高興瞭起來。

  我考慮瞭半天,才決定把這錢跟表弟平分,目的是要讓他知道,自傢女人的肉體不但應該自己玩,還應該賣給別的男人玩來賺錢。女人的屄是操不壞的,尤其自己媽媽那生過孩子的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充分利用起來,既能滿足男人的欲望,又能替自己賺錢。舅媽比我媽年輕十歲,她的肉體可利用的潛力更大,表弟這個當兒子的越早明白這個道理越好。

  黃、林二人並沒有回來找錄像帶,我剛開始很不理解,後來才明白他們肯定另有一盤母帶,不在乎這一盤翻錄的,甚至可能是林老板故意留給我們的。

  第三天天氣晴朗,我們一行人在附近一個水庫遊覽。那是一個新開發的旅遊景點,依山傍水,附近還有幾個寺廟。這是小地方,沒什麼名氣,也正因為此,遊人不多,景致很好。我們還拍瞭不少照片,中午在半山腰野餐,晚上就在旅遊景點品嘗水庫出產的鮮魚。按照計劃我們當天就準備返回。那個當地領導一個勁的挽留,但因為林老板還有別的地方要去,所以我們一定得走。

  夏天天黑得晚,不知不覺,出發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瞭。舅媽剛開始還想坐前面,但黃處長不顯山不露水的說瞭聲:「小劉,我看你還是坐後面吧。」

  舅媽就不再堅持。於是我們還是象來時候那樣,我和表弟坐在前排葉師傅旁邊,後排黃處長和林老板兩人一左一右,舅媽坐在他們中間。看來又有好戲。

  車剛開出一會兒,天就開始黑下來。這對我和表弟觀察後排的情形很不利。

  我們可以隱約聽到後排悉悉索索的聲音和舅媽急促的呼吸,感覺她在扭動身體,但我們不好意思明目張膽的回過頭去看,就算扭過頭去,在黑暗中估計也看不到什麼。

  而實際上正是這時候舅媽並沒有在掙紮。她雖然想過回去的路上少不瞭被黃林二人吃豆腐,到他們真正動手的時候她又很不願意,尤其是深深埋藏在心中的羞愧,越是接近回傢越能感覺到。這兩天在外面胡天胡地的生活對她來講就象夢一樣,說不清是什麼夢,反正不是什麼好夢,但要說是惡夢吧,也不全是。

  她連續兩個晚上在黃林二人的房間裡,徹夜光著下體,甚至全身,有記得醒著的時候就是在性交,還時不時要動口活。頭一天晚上的瘋狂讓她自己也莫名其妙,不願意去回想自己是如何把兒子和外甥先後勾引上床的。

  她感到小腹裡好像有一團火被點燃瞭,從那天晚上起就再也沒有熄滅過。自以為熄滅瞭,其實隻是象柴灰蓋住的火堆,一有燃料和氧氣就冒出火苗。就這樣胡思亂想中,她順從的讓男人的手伸進褲子觸摸她的私處,順從的分開雙腿,順從的微微蹲起身讓褲子褪下,同時身下被墊上一條大毛巾,順從的讓人把她的上身也脫得精光。

  當一雙男人的手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往下按時,她很自然的俯下頭,含住那根已然垂直的肉棒,洪水泛濫的下體任憑另一雙手探索著,撫摸著,直到一根和陰道同樣火熱陽具進入她的體內。

  就這樣開瞭一個多小時,到瞭狹窄的山間公路,路上的車很少。借著一輛對面大車的燈光,我裝著跟葉師傅說話,用左眼角瞄瞭一眼。我看到舅媽的雙肩好像裸露著,沒看到衣服。

  好容易等過瞭十幾分鐘,又來瞭一輛大車,這下子我壯著膽子半扭過頭足足看瞭五六秒鐘,乖乖不得瞭,舅媽上身赤裸著,仰著頭靠在座位的靠背上,兩個奶頭直挺挺的爆出來,被燈光打出明顯的影子。林老板頭伏在舅媽的雙腿中間,黃處長在親吻她的脖子。

  黑暗中隻能看到舅媽的兩條光腿。外面的燈光一閃而過,留下的又隻是無邊的黑暗。

  過瞭山口以後,下山的路稍稍好走瞭一些。剛開瞭一段,忽然看到遠處一盞紅燈,我正詫異,這荒郊野嶺的怎麼會有紅綠燈,葉師傅很有經驗,早已經放慢瞭速度。到近前一看,原來是有一段路沒瞭。

  葉師傅下車查看,我和表弟好奇,也跟著下瞭車,不看則已,一看真讓人後怕:有一段六米多的路面塌陷,形成一個半米深的大坑。不知道剛才對面那輛大客車是怎麼開過去的。

  這時候聽到葉師傅在跟人說話,才發現路邊站著十幾個人,看樣子是山民,穿得破破爛爛的,大部分人還光著膀子。葉師傅好像在跟他們領頭的那個討價還價。

  我湊上去一聽,明白瞭幾分,原來前天這裡下大雨,引發塌方,把這段路毀瞭,來往的車過不去。這些附近的山民看這是個發財機會,就守在這裡,每來一輛車,給他們一些錢,他們就用樹幹和木板暫時把坑填上,這樣車就可以通過。

  現在他們也在跟葉師傅要錢,開價500元。

  我心想,難怪往來的車這麼少。葉師傅跟他們談瞭半天談不攏,就回車裡去請示瞭黃處長他們。林老板巴不得馬上給錢走人,倒是老到的黃處長知道當地人的想法,透給葉師傅的意思也是最多給200元。於是葉師傅就和領頭的山民僵在那兒,葉師傅努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等著對方主動降價。等瞭一會兒,見他沒有動靜,幹脆鉆進車裡,倒車,做出要往回開的樣子。

  那個領頭的著急瞭,他大概也覺得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油水,跑上前來拍瞭拍我們的後車窗。葉師傅搖下窗子,那個領頭用當地話自顧自的說瞭一通,我聽懂他的意思是兩百就兩百,不過他們隻肯給兩條木板,風險由我們自負。葉師傅下車看瞭看他們的木板,覺得可行,唯一的問題就是車上的人除瞭司機以外的其他人通通要下來。

  我和表弟早已經下車,黃、林二人很快也下瞭車,隻有舅媽還在車上,大傢都知道為什麼,葉師傅自然也知道,他會意的坐進車裡。領頭的帶著兩個山民把木板鋪好。

  我們都站在車前面看著,葉師傅把車發動瞭,正要開動,那個領頭的山民作手勢讓他停下,然後突然繞到車旁邊打開後車門。

  我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聽車裡的舅媽一聲尖叫,然後那個領頭的轉頭喊瞭一句什麼,隻見十幾個山民一下子湧上來圍住瞭我們的汽車。

  他們有一盞馬燈,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看到他們不顧舅媽的反抗,把她硬是從車裡拉瞭出來。舅媽白嫩豐滿的裸體在一群黑乎乎的山民中間特別顯眼。她右手遮在胸前,左手遮在陰部。被拉下車的時候她沒來得及抓一塊佈或者毛巾來遮擋自己。

  我們幾個人誰也沒動,全裸的舅媽被十幾個山民圍在中間,雖然她嘴裡不住咒罵著,甚至還試圖推開身邊的那些山民跑到我們這邊來,但她的雙臂很快就被別住,動彈不得。

  他們把舅媽推到車前面,兩個人輕輕的抱起她,把她仰面按倒在引擎蓋上。其中一個一松褲腰帶,褲子立刻滑瞭下來,明晃晃的車燈從下往上照著這個山民臟兮兮的下體和醜陋的陽具,顯得猙獰可怖。

  我們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看著舅媽被分開雙腿,在車燈的照耀下,她那潮乎乎的陰部頓時一覽無遺,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象兩片蚌殼一樣張開,紅紅嫩嫩的肉屄就好比是蚌殼裡面鮮美無比的蚌肉。

  舅媽連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心呵護,丈夫珍愛如寶的「蚌肉」,會被這麼多人享用,尤其是這些平時她連正眼都不會瞧上一眼的山民,居然要用他們骯臟的陽具品嘗她的「蚌肉」。

  舅媽雪白的小腹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期待而上下起伏。別看女人被強奸時表面上好像都很不情願,但當她們的私密處無可遮攔的暴露在異性面前,並且心裡知道自己即將被男人的陽具插入時,隻要不是性冷淡,無一例外都會有生理上的反應。直接一點說就是她們的身體此時都在期待著被插入。尤其是經過人事的已婚女子,這種反應尤其強烈。

  舅媽很不情願的發現,不但自己的下身即使面對著的是一群臟兮兮的山民也在春潮翻滾,就連奶頭都在直挺挺的發燙。她的肥屄面對的那根出自山裡、青筋暴起的陽具大概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城裡女人肥嫩的屄,以至於黑黑的龜頭繃得發亮,興奮得上下跳動。陽具的主人好不容易才用同樣發抖的手捉住它,引領著它進入舅媽下腹那充滿蜜汁的花房。

  剛被插入的時候,舅媽還在不停的咒罵這些粗暴的山民,但很快就閉嘴瞭,大概是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被這些下賤的人占有瞭肉體,罵他們等於更進一步的罵自己。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正在她身體裡進出的那個人雙手按在她的胸口,象揉面一樣揉弄著她的乳房,使她窮於應付,幾乎喘不過氣來。等她剛剛適應那人的節奏,就覺得恥骨被男人的恥骨頂得發痛,子宮裡隨即感到一陣熱流的沖擊,她的整個生殖器官本能的收縮,熱烈的迎接男人的精漿。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到心裡一陣惡心作嘔。

  那個山民把還沒疲軟的陽具抽出溫暖潮濕的陰道,象拔掉熱水瓶的瓶塞一樣發出「噗!」的一聲,然後另一個山民馬上接替他的位置,他的陽具很快又插進舅媽的下體。時間也不知道過瞭多久,隻看到山民們象走馬燈一樣輪流享用著舅媽的騷屄,還沒輪到和已經輪過的人都站在旁邊的黑暗中。

  舅媽起先是仰臥在車前蓋上,後來不知什麼時候變成撅著屁股伏在車前蓋上被人從後面插入。借著車燈,可以看到她的陰毛都濕透瞭,一股透明的液體從男女生殖器的交接處發源,順著舅媽的屁股縫,到大腿內側,再到小腿內側,不停的流下來。

  這些人奸淫舅媽的方式很單一,也很少有持久的,大約是因為性生活平時太少的緣故,但也正因為如此,他們的精液量比林老板這種老色鬼要多得多。剛開始舅媽不出聲,默默的被他們幹。每個人一般都隻要幾分鐘就解決瞭,不過他們都要把精液射進舅媽的子宮裡才肯罷休。

  從前面一個人抽出肉棒到後一個人插入,中間都隻有十幾秒,因此射精的人雖然多,卻看不到很多精液流出來,大部分精液自然是留在舅媽子宮裡給她慢慢受用。舅媽的體位也不利於精液流出,因此我們就眼看著舅媽的小肚子慢慢的鼓起來,脹得圓圓的,在抽插中小肚子晃動得更加厲害。

  等到一個山民射精完畢放開舅媽,沒有下一個人跟上,我們才知道這場輪奸結束瞭。赤裸的舅媽還伏在車前蓋上。我和表弟上前扶起她時感覺到她的身體還在明顯的發抖。不過舅媽的神智還是清醒的,讓我們從車上給她拿衣服,從包裡拿出她的毛巾。

  表弟扶著她一瘸一拐的到旁邊清理下身。在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清,隻是隱約感覺她好像蹲著身體拿著一條白毛巾使勁的擦瞭好久,一直到葉師傅小心翼翼的把車從木板上面開過去,舅媽都還沒有收拾完。黃處長過來催她快上車,說是怕等的時間長瞭再有什麼變故,舅媽就隻好光著身子上瞭車。

  車重新開動瞭,那些山民們這時一個也看不到瞭,連領頭那個也不知去向,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公路兩邊的燈光開始慢慢多起來,提醒著大傢快到瞭。舅媽好像突然醒悟過來,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她從心裡希望這隻是一個夢,夢醒來,一切都會象是原來的樣子。隻不過她裝滿瞭精液的小腹脹脹的,隱然作痛,雙乳也好像酸痛不止,微微有下墜的感覺,不住提醒她剛才的經歷是真實的。

  現在她首先要想的是如何收拾自己的身體去見丈夫,如何遮掩自己女性器官的經過一番蹂躪後發生的變化。她無暇去想以後的事。而坐在前座上的我摸瞭摸背包裡的錄像帶和口袋裡挺刮的鈔票,腦子裡回味著舅媽豐滿成熟的肉體,沉浸在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