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座式機上的玩傢把機器裡頭最後一個女郎脫光以後,他理所當然的把還靠在墻壁上喘氣的我媽拉過來。這個玩傢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毛孩,個子也不高,卻長得肥頭大耳。因為爆機後座式機暫時沒有人繼續玩,他解開褲子後又馬上一屁股坐下去,讓我媽坐在他腿上。臉色蒼白的我媽勉強分開雙腿往下坐,被蹂躪多時的屄大開著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縮,一下就把粗短的陰莖吞沒。

  那人靠椅背坐著一點不動,我媽主動前後上下扭動著屁股,還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兩隻不斷跳動的奶頭上。我剛開始也被我媽的動作弄胡塗瞭,不知道她為什麼變得這麼主動,接著我就明白過來,我媽此時是大腦短路,行為完全受充滿糊狀液體的子宮裡傳來的騷癢所左右。

  我媽背對著我,不時往前俯身,把雙乳湊到那人臉上。這時候她往往同時半蹲著身,好讓龜頭背面粗糙的冠狀溝和系帶摩擦陰道淺處的敏感部位。從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顫顫的光屁股,還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媽這時候是無所顧忌的。

  看著我媽日益變成人盡可夫的蕩婦,並且愈來愈沒有廉恥,而這一切最初都是張巖、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協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我最初的並沒有想到我媽會和這麼多不相識的人發生關系,隻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體,最多不過是讓張巖他們幾個分一杯羹。

  當時出賣我媽給他人玩弄時那種緊張和興奮如今幾乎已蕩然無存,抑鬱和無奈占滿瞭我的心。

  老板拉著我媽從那人身上站起來時我還在出神。她好像自己邁不動步子,要老板挾著腰扶著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我媽扶到旁邊一張空著的臺球桌上仰面躺下,膝蓋彎曲,雙腿叉開對著大傢。幾十雙期待的眼光註視著他們,看老板今天特別準備的爆機節目是什麼。

  老板從臺球桌肚子裡掏出一個白色的母球給大傢看。這個球是特制的,中間穿瞭個大洞,一條拇指粗紅色尼龍繩穿過去,在一頭打瞭個結,尼龍繩的另一頭很長。

  確定大傢都看清楚後,老板右手拿著母球,左手伸到我媽濕乎乎的陰部摸瞭摸,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她的陰道口,右手把母球上的尼龍繩結朝著陰道的方向,把母球往裡塞。母球的半徑比我見過的所有人的陽具都大,因此我媽的陰道口被撐得滿滿的,所有的皺褶都展開瞭。

  老板一邊用力把母球往裡塞一邊說,新生兒的腦袋經常是比臺球還要大,所以這對生過孩子的女人不算什麼。說著,大半個母球已經進入陰道裡。我媽的小腹本來就因為皮下脂肪堆積而顯得肥白滾圓,因此靠近恥骨的地方隆起一塊看起來也不是太明顯。她的陰道口隻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間的紅色尼龍繩一直拖到臺球桌邊緣。

  我媽仰八叉躺在那兒,眼瞅著天花板,兩隻大奶子雖然在重力左右下成為扁圓型,酥軟的質感卻依然如故,隨著呼吸的起伏上下顫動,飽滿的兩顆奶頭直立著。

  接下來老板從桌肚裡又一氣拿出十五個球,這些球中間也都穿瞭洞,不過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細細長長的尼龍繩從每個球中央的洞裡穿過,球與球之間距離一個手掌寬度,尼龍弦在球與球之間都打著一個結,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動。就這樣,一套十五個球串成一串。

  老板拿起一個球問大傢:「你們猜這個球能不能塞進去?」

  大夥都說能,於是他左手按在我媽小腹上隔著肚皮把裡面的母球往裡推推,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揉,一直不出聲的我媽叫瞭一聲,膣口一縮一張,老板就在張開的瞬間把手裡的球塞瞭進去,當然隨後繼續往裡頂直到處於前面那個母球的位置,母球當然已經被新進去的球頂到陰道深處。

  老板一邊往我媽陰道裡塞臺球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先難後易,到瞭子宮就寬瞭。」他一氣塞進去五個球,每往裡塞一個前老板都會問在場的人能不能塞進去,說能的聲音越來越稀疏。

  後來老板用力把球往裡推時,我媽都會痛叫著弓起腰,老板說:「動一動,把球動開來就好瞭。」不知不覺又是五個球塞進瞭我媽的下體。這時我媽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起。看來在她子宮裡那些球分佈得很均勻,看不出一點球的輪廓,倒象是懷瞭六七個月的身孕。

  老板還在繼續把球往裡塞。在塞第十二個球時,我媽忽然一邊連聲呻吟一邊掙紮著想要坐起身來,但由於挺著大肚子不能如願。這時旁邊過來兩個健壯的小夥子,一左一右按住我媽的肩和腿不讓她亂動,老板一邊摩弄著我媽的小腹一邊繼續把球往裡塞,任憑她不住的慘叫。在場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張大瞭驚愕的嘴。

  這種場面就算是成人恐怕連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說這些半大孩子瞭。老板拿球問能不能塞進去時幾乎已經沒人吱聲瞭。

  就這樣,十五個球最終還是都被塞進我媽的下體,接著老板還拿臺球桿的大頭把最後一個黑球往裡搗進陰道深處,然後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龍繩和尼龍繩都塞進陰道裡,讓我媽的陰道口能夠合上,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媽這時也停止瞭慘叫,兩個助手隨之扶她坐起來。她挺著大肚子此時就象足月待產的孕婦一樣。

  如果我此時進來一定怎麼想也想不通我媽如何在半天之內一下子變成這般模樣。

  老板讓我媽從臺球桌上下來,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內褲,脫下短裙,換上一條寬松的老式胸圍,就是肩帶很寬,前面開口,適合哺乳期婦女的那種,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無袖孕婦裙。經過這麼一打扮,乍一看,我媽儼然是一個標準的準媽媽模樣,因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合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綻。

  這時候氣氛有點松弛下來,新一輪的遊戲又開始瞭,遊戲的目的當然還是讓面前這個「孕婦」脫光衣服好跟她性交。大夥又開始說笑,不少人開始離去,我因為下午還有課,不得不暫時離開。

  當放學後我再度走進這裡,裡面又是黑壓壓的一片人頭,中央的高背椅上坐著一個滿臉疙瘩的紅臉壯漢,他光著膀子,長褲褪到腳踝,我媽挺著「足月」的大肚子,兩腿叉開,全身一絲不掛的坐在他身上,兩隻沉甸甸的乳房被壯漢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邊奶頭被他含在嘴裡吮吸。

  稍傾,壯漢吐出奶頭對著我媽罵道:「你個臭婊子別偷懶,快動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來。」然後又一口叼住左邊奶頭。

  我這才發現我媽臉上還掛著淚痕,白屁股上紅紅的兩片巴掌印。她費力的扶著椅背,兩隻光腳踩在椅子兩邊的杠子上,隨著下身上下套動,光滑滾圓的小腹不斷磨擦壯漢毛紮紮的胸腹。

  就這樣還是不能讓他滿意,他先是罵罵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媽的雙腿把她的身體往下壓,然後開始猛烈擁拱我媽的下體,帶動她整個身體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隨著一跳一跳,一時間我媽是淫聲頓起,肉浪翻騰。沒想到那壯漢還是不過癮,讓我媽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扶在椅子上,背對著他撅起屁股讓他從背後插入。

  與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媽現在是一副「孕婦」模樣,子宮裡裝滿的臺球比一個足月胎兒還重,墮得她直咧嘴。那壯漢從背後騎上我媽並插入她的下體,開始毫不憐惜的橫沖直撞,弄得我媽球一樣的肚子和木瓜一樣的雙乳隨著抽送前後猛晃,無怪乎這個姿勢是孕乳愛好者最喜歡的。

  這個姿勢終於把壯漢推過瞭極點,他在射精時興奮得嗷嗷大叫。隨著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樣湧出來。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愜意的咕噥:「刺激,太刺激瞭,幹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

  接著我媽就在那兒挺著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沒有人玩到爆機。

  當天晚上我媽是挺著大肚子回傢的。她一回傢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動,是我燒的晚飯。

  我沒有故意裝作不知道,問她的肚子是怎麼回事。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但是晚上給她搓背時,看著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麼就開始硬瞭起來。

  我於是問我媽當初懷我的時候肚子有沒有這麼大,她說怎麼沒這麼大,比這還大,我又不懷好意的問她懷胎十月有沒有想男人,她起初紅著臉說沒有,在我的追問下隻好承認說有,還說當初我爸實在憋不住就讓她用手解決,那時候不用嘴,覺得用嘴特下流。

  說著說著,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我媽面前,她會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噴得她滿嘴都是白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媽幹瞭一回,這次是在陰道裡。快感過去疲乏襲來時,我看著躺在身邊的我媽又有點傷感。我媽突然問我:「小偉,你覺得媽媽是不是壞女人?」

  我搖搖頭說:「當然不是,媽媽是最好的女人。」

  我媽搖搖頭說:「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會跟我離婚瞭。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她又問我:「你不會討厭媽媽吧?」

  我說:「當然不會。」

  她接著告訴我:「我有時候覺得想自殺,但又不想留下你一個人。」

  我說:「你可以躲到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說:「張巖他們說過,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瞭,他們會殺瞭你的。」

  我一驚之下問道:「真的?」

  她點點頭,接著說那是暑假裡那次他們在聯防隊裡跟她說的。

  雖然我覺得張巖他們隻是拿這個來嚇唬我媽這樣頭腦簡單的女人,真把我怎麼樣對他們毫無用處,但是張巖和何老大他們仗著他們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躪我媽,把她當作搖錢樹的做法讓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瞭,而且我媽忍辱含垢任憑他們糟蹋說到底也是為瞭我。從那時起,我就有瞭和我媽一起一走瞭之的想法。

  從那時起,我媽就每周三個白天在臺球室「工作」,三個晚上在錄像廳「工作」。

  有一天放學後,我又到巷子後面的那個臺球室去。一走進去我就驚呆瞭,我媽赤裸的身體倒著被掛在中央。原來中間臺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裝瞭一個滑輪,一根繩索從滑輪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個鐵鉤,鐵鉤上掛著一根從我媽膣口裡伸出的尼龍繩,也就是當初白色母球中間穿過的那一根。

  我媽雙手被綁在背後,整個身體懸空掛在尼龍繩上,重量把尼龍繩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後塞進的其它球擋住出不來,因此我媽全部的身體重量都通過她肚子裡的臺球加她的子宮壁上。我媽雙腿無力的叉開在兩邊,陰道口微張,尼龍繩周圍的陰部脹得發紅,兩片厚厚的陰唇也紅腫著。碩大的雙乳垂下來遮住她的下巴,奶頭上夾著兩個夾子。

  老板把一個臉盆放在下面的地上,輕輕拉著連著滑輪的繩索另一頭抖動,原來繩索是有彈性的,我媽的身體也跟著上下左右微微擺動,就聽她不住的喊疼。這種疼痛顯然是來自子宮壁的壓力。

  老板淫笑著說:「忍一忍待會奶就會多。」

  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還特別註意到昨天那個紅臉壯漢也在人群裡。

  老板此時彎腰取下我媽兩顆奶頭上的夾子,剛開始還沒什麼反應,當他伸手到她左乳一擠,幾股白花花的奶汁就從奶頭頂端噴出,然後即使不用手擠也能自動的往外湧。右乳也照此辦理,然後隻聽到臉盆裡滴滴答答的聲音。不一會兒奶汁就蓋滿瞭盆底。看著我媽被人倒吊在那兒擠奶,我實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麼也做不瞭,隻好掉頭離開。

  我當時就下瞭決心和我媽盡快離開。

  當天晚上我媽回來時肚子又恢復瞭原先的大小,顯然他們已將球取出。我和我媽開始商量逃離的計劃。剛開始我媽還很猶豫,因為很難找到什麼地方能夠容得下我們母子二人,而且她還沒瞭收入,隻有我爸按月寄來的一點作為我生活費的錢。但我實在不願意想象錄像廳和臺球室的老板下面會想出什麼花招來糟蹋我媽,招徠顧客。

  最後我們想到分別行動,我媽去南方投奔姨媽,在姨媽他們那個大城市也許能找到活幹,而讓我去西北的舅舅傢。舅舅在一所大學裡當講師,他們那裡物價低,我爸每月寄來的錢足夠支付我的花銷,我還可以在那裡繼續上高中。後面的事情計劃起來還算順利。

  傢裡反正也沒多少值錢的東西,我們可以先離開然後打電話給附近的表舅,讓他們來搬走東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該輪到我媽去錄像廳,我們就選在她從錄像廳出來的那個大清早在長途汽車站會合。

  去省城的班車開車不久,剛被輪奸一夜的我媽就睡著瞭。我們總算離開瞭這個使我媽人盡可夫的小縣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淫靡刺激的經歷留在瞭那裡。到瞭省城,我和我媽暫時分別,她隨即上火車南下,我則要等晚上的一列過路車往西走。那年我剛滿十六周歲,我媽虛歲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來火車站接我的是舅媽。上次見到舅媽時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這次舅媽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屁股有點大。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帶淫褻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媽在內。舅媽當時三十六歲,生過一個孩子,身材卻保持得不錯。從輪廓上看乳房雖不是太大但很挺拔。

  舅媽穿著一身套裝。她是在機關裡工作的,有時忙,但大部分時候很輕松。

  舅舅因為學校裡有事不能來接我。從那時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傢裡,插班在表弟他們學校。表弟小強比我小四歲,上初一。舅舅和舅媽對我很好。

  剛到舅舅傢時的一段時間我過得很不習慣,因為我媽不在身邊,有需要的時候隻好自己用手解決。一時我還不敢對舅媽有什麼非分之想。

  剛開始那段時間,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體,但總是無能為力,我媽成熟豐滿的女性肉體常常出現在我的睡夢中,有時夢裡還有舅媽,夢見她們倆被幾個壞人關在屋子裡輪奸,而我、表弟和舅舅隻能在一邊看著。

  夢醒的時候,我總想,以後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們傢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淫辱瞭吧。雖然心裡希望不會,但似乎總有另一個自己在心底裡渴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一般,這樣的事情還真的發生瞭。這次輪到的是我貞潔的舅媽。

  五月初的天氣已經開始顯熱,舅媽要跟單位裡的領導一起陪一個香港來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媽為什麼臨時決定帶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強烈要求下帶上瞭我。

  表弟說,到瞭下面大人們都去辦公事,沒有人陪他玩,隻有我也去他才去。沒想到舅媽居然答應瞭。

  同行的人裡,一個是黃處長,也就是舅媽的頂頭上司,另一個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媽他們管他叫林老板。黃處長五十多歲,禿頂,腦門上光著的頭皮油亮亮的,一看就象是精力過盛沖的;林老板四十多歲,從一開始就總是色迷迷的看舅媽。

  後來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上次來過後就對舅媽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際向黃處長要求帶舅媽隨行。別看舅媽兒子都這麼大瞭,她卻是他們處裡最年輕的女性,而且還頗有幾分姿色,更可貴的是,她是貨真價實的良傢主婦。

  那個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聲要緊,因此就算被占瞭便宜也不大敢聲張,而這個年紀的已婚主婦應該有足夠的床上經驗,不說是精通房中秘術,調教起來總比初歷人事的女孩強得多。

  而舅媽似乎也因為察覺林老板的圖謀,才要求帶表弟一起去,想讓他們有所顧忌。可惜她沒有想到兩件事,一是黃處長已經被林老板收買,二是表弟會要求我這條披著羊皮的狼一起去。這些都註定瞭舅媽從此開始轉折的命運。

  去下面要坐四小時汽車,開車的是黃處長的司機,姓葉,大傢叫他葉師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個人,說話卻細聲細氣,讓人起雞皮疙瘩。葉師傅五十多歲瞭都還沒有結婚。

  我們坐的轎車是一輛半新的奧迪。按規矩黃處長是要坐在葉師傅身後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應該坐後排,前排座本來是舅媽坐的,但那樣一來就變成我們兩個孩子和黃、林二人平起平坐瞭,因此隻能我和表弟擠葉師傅旁邊的座位,舅媽坐在後排正中,也就是黃處長和林老板之間的座位上。

  舅媽顯然事先沒想過這一點,或者說她想過但沒估計到黃、林二人的勾結,從她還穿著裙子就可以看出這一點。事實上車隻開瞭一會兒,林老板就不規矩的把手伸進舅媽裙子裡摸她的大腿。

  舅媽萬萬沒想到他在路上就會開始耍流氓,一時沒瞭主張,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弄出動靜使我們回頭。唯一能做的事隻能是把腿往黃處長那邊靠一點,想盡量躲開林老板。

  她沒想到黃處長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裝作看車窗外面的景色,大腿卻一點不讓地方。林老板的手於是得寸進尺,開始肆無忌憚的在裙子下面舅媽光滑的大腿上面遊走。

  舅媽幾次鼓起勇氣想推開林老板的手,卻無濟於事,他的手緊緊貼在舅媽的大腿上根本推不開。甚至他還嬉皮笑臉的盯著紅著臉的舅媽,裝作無意狀,死皮賴臉的把頭湊近舅媽的脖子。白費瞭一番氣力,舅媽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張揚,實在沒有辦法,就隻好閉上眼睛隨便林老板去摸。

  摸瞭一會兒,林老板看舅媽已經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為得到她的默許,總之是開始得寸進尺,把手沿著舅媽的大腿內側滑到她的私處。

  舅媽感覺到不對,拼命想夾緊雙腿,林老板的手已經伸進她的內褲,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長長的手指已經觸摸到她的陰毛。從未被如此羞辱,舅媽心裡一時又羞又惱。然而她同時卻感到身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按住的小腹向裡傳到子宮和陰道,隨後又象電流一樣一直上升到雙乳乳尖。

  舅媽的乳房開始發脹,猛然間勃起的乳頭在乳罩的束縛下又癢又痛,不由得心神一蕩,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等她回過神來,林老板的指尖已經觸到她的陰蒂。

  林老板不愧是風月場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弄舅媽那成熟女人敏感的陰蒂,三下兩下間,就讓舅媽心猿意馬,兩腿不自覺的往兩邊分開。還沒等舅媽大腦反應過來,林老板的手借機進一步往下面伸去,觸及她的陰唇。舅媽隻覺得心跳加速,頭暈目眩。

  這時黃處長轉過頭,笑著說:「小劉怎麼瞭,臉色這麼蒼白。不舒服嗎?」

  裝做關心的湊近舅媽。趁她陰部被摸六神無主之機,黃處長的兩隻手已經一前一後從下擺伸進她的衣服裡。

  舅媽的短袖襯衫裡面隻穿著乳罩,黃處長的兩手分別順著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練的解開她背後的乳罩搭扣,左手就勢伸進舅媽的左邊乳杯,右手繞過舅媽的腋下伸進她的右邊乳杯。舅媽隻覺得發脹的乳房受到的束縛終於解脫瞭,隨後就發現自己的兩隻乳房已經被黃處長的兩隻大手整個兒的握住。

  黃處長把左手抽出,解開舅媽襯衫的兩顆扣子。舅媽的乳罩已經被解開,吊帶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從黃、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媽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和粉紅的乳暈暴露無遺。

  舅媽的雙手被黃處長、林老板分別從左右按住,防止她掙紮,雖然其實她並不會掙紮。黃、林二人騰出的兩隻手就開始上下其間,一會兒托住舅媽的乳房撫摸,玩弄奶頭,一會兒伸到裙下。

  就這樣,開車不到一個小時,後座上的舅媽身上三個敏感部位全部淪陷,車行中,兩個男人的手撫摸、玩弄、挑逗著她的器官。

  事實上,我早就從反光鏡裡看到舅媽被猥褻的情形,內心深處的欲望又復活瞭。

  我雖然非常興奮,但故意裝做跟表弟一起看車窗外的風景,一點也沒有察覺的樣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進舅媽陰道裡時,這不間斷的刺激終於讓舅媽忍不住瞭,她的子宮壁一陣收縮,黏滑的液體從陰道口湧出。林老板淫笑著把沾滿舅媽愛液的食指抽出,放在嘴裡津津有味的吮瞭吮,接著嗅瞭嗅他的手,上面還殘留著舅媽成熟陰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