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俗話說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隨著我爸頭上的綠帽子越戴越多,他開始有所察覺。但是他的男同事們大多數跟我媽有染,隻會在背著他的時候眉飛色舞的談論我媽的肉體,在他面前卻總是一本正經。真正麻煩的事是四十六歲的我媽懷孕瞭,而且後來我爸跟我媽做愛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個月隻有一兩次。我爸很容易知道這不是他的孩子。

  玩弄我媽的那些男人從來隻管操屄,不管避孕,而且他們幾乎沒有人願意在奸污我媽時用避孕套,理由很簡單:不戴套才爽。這麼一來,為瞭不懷孕而被我爸發現,我媽就隻有長期口服避孕藥,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潤,我媽的身體因此日漸豐滿,皮下脂肪增多,膚白肉嫩,雙乳豐隆,奶頭高聳挺拔。

  副作用是我媽有時腰腹酸脹,例假變得不穩定,有時候兩三個月才來一次,很少有來例假不能陪客的情況。她懷孕的原因無人知道,也許是避孕藥失效,也許是她忘記吃避孕藥。

  正因為她例假不規律,等她發現自己肚子大不是因為發胖,例假沒來也不是因為更年期的時候,去小姨她們醫院一查,孩子已經六個月瞭。更糟糕的是,醫生說她身體太虛弱,嬰兒已經比較大,做人流手術大人會有生命危險,隻能靜養等待生產!

  文主任比我爸先知道我媽懷孕瞭。他還象往常一樣帶我媽去麻將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總要告訴別人我媽懷孕的事,讓大傢:「盡管操,把屄操松瞭好生。」我媽脫光衣服被人操的時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顯瞭。

  我幾次看到大腹便便的我媽裸著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樣蹲著或跪著,還看到我媽挺著圓圓的小肚子費力的跨坐在男人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利用她日益增加的體重自動達到深深插入的效果。

  我都擔心我媽肚子裡孩子會不會被肉棒捅到。懷孕的我媽乳房擴大瞭一圈,奶頭又大又黑,脹得發亮。到八個月的時候,我媽終於瞞不住瞭。

  那天晚上我爸回傢,半夜爸媽的房間裡隱隱聽見我媽的嗚咽,第二天一早不見瞭我爸。幾天後我媽就帶著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個縣城。後來聽說爸媽已經離婚,我爸辭職去瞭南方。

  回到娘傢兩個月後,我媽去瞭醫院,一周後外婆隻帶著我媽一個人回來。

  外婆說那個孩子生出來就是死的。雖然孩子死瞭,但是我媽的乳房按時開始分泌乳汁,我媽覺得乳房脹得痛,不顧外婆的勸告把奶擠出來。剛開始每天隻有一小碗,我就順手喝掉瞭,到後來越來越多,每天要擠出兩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個人喝不掉,我媽自己也喝。

  我媽吃瞭很多種回奶的偏方草藥,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來每天要擠三次:早上起來擠一次,下午三四點鐘擠一次,晚上睡覺前擠一次,每次都能擠出來一大碗。過時間不擠我媽就痛得難受,弄得我媽沒辦法,隻好隨它去。

  休息瞭幾個月後,我媽在表舅幫助下到縣城的一所中學裡代課教初中數學。

  我和我媽兩個人搬到離她中學不遠的一座小平房裡。我媽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傢躲在房間裡把奶擠在瓶子裡。我也轉學到我媽代課的中學上學。這段時間我再也沒有機會觀賞她的性生活。事實上她也沒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幾次要給她介紹對象都被她拒絕瞭。

  剛生產過的我媽更加顯得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我媽現在身材略顯豐滿卻沒有大走樣,腰身的贅肉並不明顯,襯托著肥碩的臀和比以前更加豐挺的充滿奶汁的乳房,皮膚白嫩細膩,臉上隻有幾條細細的魚尾紋,伴隨著她那雙彎彎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

  雖然我媽在傢衣著都很註意,我發現隻要留心,還是可以偷窺到她的隱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傢裡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頭現在又大又挺,顏色一直跟懷孕時一樣深,如果隻穿一件白襯衫或圓領T恤,就能隱約看到黑黑的兩隻大奶頭。

  不過我當然不能盯著她的乳房看,隻能裝作看別的地方然後每隔幾秒鐘瞥一眼,盡量延長她無意泄露春光的時間。碰巧她穿一種無袖上衣或連衣裙,以合適的角度站在她身體的側後方就可以看到她一側的大半個乳房和上半部分奶頭。這時一看到她飽滿得象黑葡萄一樣的奶頭我就會勃起。

  傢裡沒有別人,我開始很方便的偷看我媽洗澡。洗澡間門下半部分有一個斜開的氣窗。我媽在裡面洗澡的時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氣窗下面盡情觀賞。洗澡間明亮的燈光照著她凝乳一般雪白而豐滿的成熟肉體。

  一直能看到的是我媽兩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熱水沖刷著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腰的時候,顫動的雙乳和乳房頂端黑黑長長的奶頭就垂在胸前。她偶爾轉過身來面向門的方向,我就一邊提心吊膽的擔心她發現,一邊抓住機會觀賞她久違的下體。

  她兩腿分得不開,隻能隱約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蓋著,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隱藏在陰影裡,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幾根肉棒的繁華情景。我媽雪白的肉體和成熟的女性器官使我年輕的身體血脈賁張。

  我暑假在傢無所事事,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俗話說:「飽暖思淫欲。」一點不假,我很快又迷上瞭看黃色錄像。主要來源於張巖,他是我新認識卻臭味相投的死黨,也跟我一樣在傢閑極無聊,跟著他父親開錄像廳。

  錄像廳裡深夜經常播放一些黃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錄像廳裡徹夜不歸。

  跟張巖來往密切的有一個何慎飛,二十多歲,他父親是現任縣公安局長,他母親前幾年就去世瞭,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幫流氓無賴中頗有名氣。何慎飛可以說是張巖的片源,公安局沒收的錄像帶他往往都能弄到,我們也就跟著先睹為快。

  何慎飛也喜歡看強奸和母子亂倫的片子。就在張巖傢小小的錄像廳裡,我看到瞭不少當時許多看來是匪夷所思的場景,無不讓我回想起以前親眼目睹我媽被輪奸的狂野場面。我越來越把錄像裡的女人套在我媽身上。現實中的我媽現在已經儼然是一個良傢婦女,也沒有什麼男人來糾纏她。

  不過我媽命中註定是要被作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隻是時機。

  偷看我媽洗澡的事情我隻跟張巖一個人說起過。他們那夥人是在哪裡見到我媽的我一點譜都沒有。他們不僅是見到瞭,準確的說是看上瞭我媽,而且要上我媽。這當然是我後來才慢慢知道的。他們要上我媽,不過苦於沒有機會,就決定從我這裡找突破口。很快,我媽的良傢婦女生活又被打破瞭。

  剛開始是張巖試探性的問我想不想找個女人來玩玩,我當然說想。張巖說成熟的女人比十幾歲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贊同,問他有什麼辦法。

  他故意賣關子,經過我再三追問他才說建議我打我媽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惱說瞭,事實上,為玩到我媽的肉體,我想過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賊心沒賊膽。

  我不敢把我媽藥倒或麻醉,怕用藥量不當出事。我對引誘我媽也都不樂觀,因為她以前一直是被迫的,跟我爸離婚後也從來沒交往過別的男人,很難想象讓她能接受跟親生兒子亂倫的事情。

  盡管如此,我跟張巖他們談到女人的時候,不知為什麼常跟他們說起我媽以前被許多男人上過的事,也許是出於一種炫耀或類似暴露陰私的心理。開始我隻跟他們說我親眼看到過我媽跟男人性交。

  他們知道我爸媽離婚瞭而且我媽剛去醫院生產出來,立刻就猜出那個孩子不是我爸的,纏著要我詳細說內情。我剛開始不肯說,後來禁不住他們軟泡硬磨就慢慢都說瞭,包括小時候我媽被農民和狗輪奸,到後來被同學的父親老王強奸,再到為文主任脅迫被許多男人奸污的事情。

  講到後來的香艷麻將局時他們都紛紛瞪大瞭眼睛,而我很有一種快感。我也是出於這種心理才把我媽的經歷寫出來的。他們後來看到我媽的時候一個個眼神都怪怪的,好象要透過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體一樣。

  不記得是誰開玩笑似的說過:「什麼時候把你媽弄來大夥玩玩。」我當時也不當回事的隨口答應瞭。我以為是玩笑的事,有幾個同夥卻頗為上心。

  他們顯然對我媽的成熟肉體頗感興趣,背著我周密計劃瞭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訴我,而且威脅我說如果不跟他們合作,就把我媽的事用小字報貼在學校裡。另一方面,他們又向我保證,隻要我合作,一定不會傷害我媽,而且我媽事後也不會知道。甚至他們說我可以先玩我媽。

  他們開出的條件頗為誘人,要我做的也很簡單,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藥粉想辦法讓我媽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藥粉的兩小時內把她帶到一個特定的地方,他們會用一種特制的香在兩種藥的作用下把她迷倒,這種香隻對喝過藥粉的人起作用。湊巧那段時間我媽剛剛生產過後老是腰膝酸軟,每天都喝中藥,一般一副中藥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

  經過反復研究,我們決定在我媽中午那服藥裡下迷藥,然後把她騙到張巖的表哥開的自行車鋪裡。那個自行車鋪離我們傢不遠,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平時行人不多,也不引人註意。

  張巖的表哥叫嚴森林,是個三十出頭的光棍,臉上一條三寸長的刀疤,平時老是一臉兇相,一雙眼睛總是陰冷陰冷的。我剛開始還擔心他會不會幫我們,其實後來才知道那個姓嚴的實際上是黑社會的,迷奸我媽就是他和何慎飛兩人在幕後主使。

  計劃的過程就不多說瞭。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傢吃完我媽燒的飯,趁我媽出門倒垃圾的機會把貼身藏著的一包棕色粉末倒進我媽熬好的中藥裡,還用筷子攪拌瞭幾下,然後等我媽回來看著我媽喝下一大碗。

  我媽還說:「今天的藥怎麼有點苦?」

  我心裡暗笑,跟我媽說:「難道中藥不都是苦的嗎?」

  我媽搖搖頭。

  出瞭傢門後我徑直把車推到嚴森林的車鋪裡,他熟練的把前車胎放瞭氣,把內胎拉出來裝做在補車胎。

  我則一路跑回傢去,氣喘噓噓的跟我媽說:「我的自行車沒氣瞭,在那邊的森林修車鋪補輪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學去,你一會兒去學校的時候去取車順便付錢可好?」

  我心裡就想說你一會兒要去讓我們玩玩你的奶子和屄可好?我媽爽快的答應瞭。

  我裝模作樣的再次出門,在巷口繞瞭一圈就轉回來,躲到森林修車鋪的後面樓梯間裡,那裡面已經有六個人,包括張巖和其他兩個學校裡的同夥,還有何慎飛和兩個不認識的人。嚴森林在前面照顧鋪面。張巖跟我說介紹說那兩個不認識的人都是這裡附近治安聯防隊的,一個姓程,一個姓李,都是何慎飛的朋友。鋪面上隻有嚴森林一個人。

  樓梯間有個洞,可以看到外面的情況。我們又等瞭一會兒,我媽還沒出現。

  一個叫文淵的同夥有點沉不住氣瞭,問我:「你媽會不會來?」

  我說會,其實心裡也沒底,眼看快兩點瞭,過瞭兩點半那藥可就要失效瞭。

  我媽的在學校是下午兩點半有課。姓程的聯防安慰我們說:「小孩,別急,心急吃不瞭熱豆腐。」

  正說著,張巖輕輕噓瞭一聲,小聲說:「來瞭!」

  我擠到洞口往外看,果然我媽遠遠的走來。她穿著一件格子花襯衫和黑裙,皮鞋敲擊水泥路面的聲音由遠而近。我看到嚴森林順手用手裡的煙點燃瞭腳邊的一盤象蚊香一樣的東西。然後就聽到我媽和嚴森林的對話。

  「老板生意好?」

  「好,好……」有這麼一條大魚送上門來,生意能不好嗎?

  「我兒子剛才把自行車留在這的?」

  「對對。就這兒,馬上就好。您坐……」

  我從洞裡看到我媽坐在嚴森林身邊的小板凳上,並攏著雙腿。再過一會兒她就要分開雙腿讓我們觀看她身上最隱秘的部位瞭。那盤香就在她腿邊,看來她毫無察覺。一切都象計劃中的一樣。我的心卻怦怦直跳。

  幾分鐘過去瞭。嚴森林一邊不慌不忙的把內胎裝好,開始打氣。我看到他一邊偷偷用眼角瞄著我媽的動靜。我媽顯得有些臉色蒼白,上身開始左右晃。小李輕輕說:「一、二、三、倒。」

  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邊歪倒,嚴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瞭幾下,然後對我們這個方向招瞭招手。

  小程和小李讓我們都待在原地不動,他們倆跑到前頭麻利的一左一右把我媽架到後面。我媽歪著頭,已經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隨即一前一後把我媽抬上樓。樓上沒有床,地上鋪著一張大席子。

  他們就把我媽放在席子上。除瞭嚴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著到瞭樓上。小程熟練的掏出兩顆藥片,撬開我媽的嘴塞進去,又給她灌瞭幾口水。他們告訴我其中一顆是安眠藥,能穩穩當當的讓我媽昏睡四小時不醒過來,另外一顆是強力女性春藥,能讓我媽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強烈的生理反應,能夠讓整個下午的性交順利進行。

  迷昏我媽的計劃已經完全實現,下面該是享用戰利品的時候瞭。按照計劃,我們不能損壞我媽身上的衣服,要把它們小心的剝下來等玩完瞭再給她穿上。

  大夥都看著我,因為說好是我先來,我卻不知道怎麼辦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猶豫的樣子打氣說:「恩偉,別婆婆媽媽的。」

  他們問我先脫上半身還是下半身,我說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我媽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橫,開始解我媽格子襯衫的胸扣。

  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機按下快門。我回過頭疑惑的看著他,他笑嘻嘻的說道:「沒事,留個紀念。你繼續脫吧。」一排扣子解開,我媽的襯衫向兩邊敞開,小程扶住我媽的脖子,讓我把我媽的襯衫完全脫下,旁邊早有人伸手接過。

  在小程的幫助下我又脫下我媽的貼身小背心。脫我媽乳罩的時候我毛手毛腳的怎麼也解不開她背後的扣子,小程隻好讓我扶住我媽,他兩手伸到我媽背後輕輕的一下就解開瞭,扣得緊緊的乳罩頓時松下來,小程把我媽的雙臂並到前面,先把肩帶擼下來,然後抓住兩個罩杯中間的連接處輕輕扯下,隨手把我媽的乳罩交給旁邊的人。

  上身赤裸的我媽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發生什麼事。她的兩隻充滿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撐,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兩隻凸出的黑奶頭也都軟軟的。周圍的人除瞭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時間我媽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隻手在摸弄。在摸弄我媽乳房的時候我覺得她的奶頭開始變硬變挺瞭。

  我告訴他們我媽剛生過孩子有奶。張巖輕輕一捏她的奶頭,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從奶孔裡噴出,打在他下巴上。這下子大夥可來勁瞭,七手八腳的揉捻著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頭,白白的奶汁流得到處都是。

  小程示意我可以把我媽的上半身放下,該脫她的下半身瞭。我媽的黑裙是松緊帶的,小程稍稍把她的雙腿往上抬,我就順利的把我媽的黑裙脫到大腿處,小程繼續舉著她的腿,示意我將我媽的內褲也一起脫下,我照辦瞭。

  內褲脫下露出我媽陰部的時候小李又拍瞭一張照片。我把我媽的裙子和粉紅色內褲一起交給旁邊的人,他把我媽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我媽完全裸露著雪白的肉體,象褪盡毛的羊羔一樣無助的躺在席子上面臨著被輪奸的命運。

  我正要脫褲子,小程說且慢,我把你媽的屄弄軟一點。他跪在我媽的雙腿中間,把她的腿分開,露出我媽的騷屄和下面深色的屁眼。我媽屄旁邊的皮膚顏色發暗,小腹下部有一個豐滿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陰蒂。就算是以前我也從來沒有湊這麼近觀看過我媽的騷屄。

  小程的手指往兩邊撥開我媽的陰唇,露出上下兩個粉紅色的肉洞,下面的那個似乎有一點白濁的粘液。小程把右手中指探入我媽的陰道,昏睡中的我媽似乎哼瞭一聲,我嚇瞭一跳,小程嘻嘻笑著說不要緊。

  他抽出中指,換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進我媽的陰道,一邊用大拇指撥弄著陰蒂,聽見我媽又哼瞭一聲,肉洞似乎蠕動起來,緊緊包夾著兩根手指。過瞭一會兒小程把手指抽出嗅瞭嗅,放在嘴裡舔瞭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湊過去。

  他的塌鼻子頂弄著我媽的陰蒂,舌頭挖弄著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頂著我媽屁眼周圍柔軟的皮膚。挖弄瞭一會兒,他又從懷裡掏出一隻用塑料做成陰莖形狀的女陰按摩器。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來長的大陰莖下面居然還有兩個雞蛋大的仿真睪丸,還帶著松緊帶。

  小程把按摩器的陰莖慢慢插進我媽的陰道,直到全根盡沒,讓「睪丸」頂著我媽的大陰唇,然後把三條松緊帶中的兩條繞著我媽的腰系緊固定,剩下一條包住我媽的會陰固定在她後腰的松緊帶上。我媽就好象穿瞭一條T形褲。小程插上電源,打開按摩器,先是最低檔,然後慢慢調高。

  在按摩器的嗡嗡聲中,我媽不安起來,剛開始還隻是間斷的哼幾聲,後來就越來越頻繁,甚至發出性交時那種低沉淫蕩呻吟,奶頭也凸得老高,頂端發紅。

  房間裡所有的人陰莖都長瞭幾寸。我忍不住瞭,示意小程關掉按摩器,把已經沾濕瞭的「大陽具」從我媽陰道裡抽出。

  我三下兩下脫掉褲子,跪到我媽兩腿中間查看她的陰部。我媽充血的陰唇已經完全分開,散發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難以言諭,妙不可言。

  張得很大的陰道口沾滿瞭黏液。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幾何時這裡是我媽的禁地,隻有我爸的陰莖才能插入,但是自從那幾個骯臟的農民陽具和狗陰莖光臨過這裡以後,我媽的嘴、屄、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處都已經而且應該成為任何男人的可以隨意享用的器官。

  這時我媽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不知道是不是感到瞭按摩器被抽出後的空虛,也許隻是屄癢瞭。

  這個充滿瞭粘液的漿糊罐不癢才怪。我心裡說,不要慌,親兒子來給你止癢瞭!

  龜頭戳進我媽溫暖濕潤的肉洞後就被抱得緊緊的。我明顯的感到我媽的陰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雖然我事先打過一次手槍,還是幾乎把持不住,連忙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才勉強穩住陣腳,這時我媽的陰道收得更緊瞭。

  我抱住我媽的腰,小心翼翼的開始抽送,浸淫瞭我媽淫液的陽具慢慢進入狀態,這時陰道的緊縮隻能讓它更堅硬。

  我媽充滿液體的乳房即使在仰臥狀態也依然高聳,隨著我的抽插輕輕晃動,巧克力色的乳暈中央充血飽滿的奶頭象熟得發黑的紅櫻桃,而這顆「櫻桃」裡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我媽的左側奶頭吮吸並且用舌頭舔弄乳暈,然後吮吸右側奶頭的同時用手捏住左側奶頭向上拉。略帶腥味的乳汁充滿瞭我的口腔,令我回味無窮。

  我媽這時輕輕的呻吟著。過瞭一會兒,我感到得心應手,一邊用力的抽插一邊粗暴的揉捏她的雙乳,每次擠壓奶頭都會噴出些許乳汁。旁邊的人說別擠瞭,等會兒我們還要吃奶呢,我頭也不回的說我媽的奶多的是。我媽隨之變得呼吸急促,呻吟也開始粗起來,陰道收緊的力量幾乎要把我充滿精液的陽具擠爆,但我在擠壓中感到前所未有的體驗,這是打手槍無論如何不能比擬的。

  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親生媽媽的肉體,我就更加興奮。一陣瘋狂的抽插過後,我用力頂入,陰囊擠壓著我媽黏液泛濫的會陰,一股熱流從酥麻發脹的龜頭沖出,接著又是一股……射精持續瞭二十幾秒。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宮裡。

  我戀戀不舍的從我媽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經疲軟的陰莖,坐在旁邊的地板上休息,觀賞其他人跟我媽性交。包括張巖在內的幾個孩子也象我一樣沒有經驗,雖然事先都打過手槍,還是沒有一個人玩得超過十分鐘。

  這中間小李抓住機會拍瞭不少照片,不過都大同小異。接下來輪到小程,他把赤裸的我媽翻過身來,抬起她的腰,從背後把他的大陰莖插入我媽的陰道。

  昏睡中的我媽在遭受來自身後的猛烈沖擊時東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後來我發現我可以控制我媽的身體來配合小程的動作,使他每一下沖擊都能夠深深到達我媽的子宮。

  小程過後是小李,他仗著自己身體強壯,把赤裸的我媽抱起架在他上翹的陰莖上,把我媽豐滿胸脯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胸膛,一邊四處走動一邊晃動身體,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著兩個人的身體流下來。小程替小李拍瞭一張照。

  大傢都玩過一次後才不到三點半,餘興未消,紛紛說再玩一輪。這時我的陰莖早已經重新勃起,於是提槍上我媽,又一次插入她的下體。

  大概由於春藥和連續輪奸的作用,我媽生殖器的氣力似乎已經耗完,我媽的陰道不那麼緊瞭,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應手,時快時慢的控制著節奏抽插她,還上下其手撫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當然兩隻乳房也是不會放過的。

  我媽身上的肉很柔軟,皮膚潔白細膩,保養得不錯,她的皮下脂肪很豐富,那肥滿的陰部和屁股,摩擦起來軟綿綿的,真是令人銷魂。

  我媽飽受蹂躪的乳房裡居然還能擠得出乳汁。我玩過之後大夥又輪流上瞭我媽一次。這時已經快五點半瞭。在平時我該放學回傢,我媽也該回傢燒飯瞭。

  我們用一塊破抹佈把我媽身上擦幹凈,她的子宮裡灌滿瞭我們的精液,一挪動她紅腫的下身就會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幾個同夥分頭溜出嚴森林的車鋪,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剛剛被輪奸過的我媽交給嚴森林處理。

  回到傢裡,我攤開作業本,心裡卻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憶著下午發生的每一個細節,我媽白嫩豐滿的肉體一直在我眼前近距離晃動。我媽到快八點才回來,我裝作問我媽為什麼這麼晚回來。我媽告訴他下午在巷子裡走路時昏倒瞭,後來人傢把她送到巷口的衛生院裡,到七點才醒過來。

  我假裝關切的問我媽現在感覺怎麼樣,我媽說頭有點疼,還說衛生院的人檢查過瞭說沒事。我猜想我媽也許知道怎麼回事,她騷屄一定還在往外滲著精液,甚至裡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嚴森林後來玩瞭我媽沒有。

  想來肯定玩過。她今天換下來的內褲上肯定又有一大灘精液瞭。想到這裡我的陰莖又硬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