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接到通知我去上班的消息,我簡直樂壞瞭。確實,對於現在我的來說,因為結婚很早的原因所以並沒有上大學,在這個重學歷的社會,能有這樣的機會太不容易瞭,我心想這次一定得好好把握。於是我精心打扮起來。

  「老公!你說我明天穿這套衣服上班好不好?」對著鏡子,我拿著一件衣服裝在身上比一比,希望能得到老公的意見。

  「老婆!你已經拿瞭第十套瞭!可以瞭!不就是份工作嘛,有什麼大不瞭的。」老公躺在床上看報紙,很不耐煩的回答。

  「人傢第一次上班!總是要慎重一點嘛!」對老公的不耐煩覺得有點委屈,我有點抱怨的說。

  「不管你瞭!我要睡覺瞭!」老公把報紙扔在床頭邊,燈也不關,倒頭就睡。

  我還是覺得這套衣服不合適,穿上去好像太暴露一些,打開衣櫥東挑西挑還是挑不到滿意的,這個女人看來對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以至於她的衣服全部是非常顯身材並且大多數比較暴露,想要找一套合適上班的衣服還真不容易,心中暗自決定這幾天要去百貨公司好好挑幾件。

  好不容易挑到一件黑色的絲質吊帶長裙,拿出來比劃瞭一下。嗯!蠻不錯的,並不怎麼暴露,選來選去隻有這件比較適合自己瞭。

  也覺得好笑。自己過去身為男人時希望大街上的女人最好穿的越暴露越好,在公司裡希望那些漂亮的女同事們也越暴露越好,而現在自己竟然希望能找件保守些的衣服,好明天去上班。雖然上次的公車事件已經在自己心底淡化瞭很多,但是對自己仍然產生瞭些許影響。

  黑色的絲質吊帶長裙,裡面穿著黑色的透明長筒絲襪,腳穿一雙黑色的綁帶高跟鞋。顯得是那樣的典雅端莊,成熟性感,好!下定決心,明天就穿這套衣服上班!

  換上睡衣後想先去幫雯雯蓋好被子,進到雯雯的房間,看著雯雯熟睡的臉孔,忍不住親瞭她臉頰一下,心想又把被子踢的亂七八糟的,已經八歲瞭,睡像還是這麼差,正在幫雯雯蓋好被子時,一眼看到安安的睡衣前鼓鼓的,現在的小孩發育還真快,沒想到雯雯才八歲胸前竟然已經開始發育瞭,看著雯雯清純絕美的臉龐,我不禁也為之著迷,幾年後又一個讓男人為之傾倒的美人,這些天來自己已經漸漸地適應瞭這種生活而且可能是這個身體的天性使然,自己現在越發感覺自己就是雯雯的母親。明天老公把雯雯送到他父親那裡去,一想起來到有些許不舍。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大概是緊張吧!

  這次要不是因為幾天前自己鄰居因為傷人而被警察捕獲,發現他們竟然在監視我並企圖……,慶幸之餘老公對我自己一個人在傢裡呆著越不放心起來。於是我無意中提到要不我出去找個工作打發一下時間,沒想到老公竟然同意瞭,我的心裡別提多高興瞭,畢竟一成不變的傢庭主婦生活過久瞭也覺得有點悶,沒有這個機會,自己還真踏不出這第一步,想來還有點感謝那個罪犯,要不然自己可能還真的沒有機會出門工作。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便睡著瞭。

  ※※※※※※※※※※※※※※※

  「王經理早!」我對著同搭電梯的矮胖男人微笑問候。

  「早啊!孫小姐。」矮胖男人笑嘻嘻地回應。

  這個男人是我的直屬上司,姓王,一付標準發福中年人的樣子,帶著寬大的近視眼鏡,身高也不高隻到我的肩膀,穿衣服的品味更是令人不敢恭維,跟人講話時都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剛進公司時,我在不熟悉環境下,凡事畢恭畢敬,對這位頂頭上司當然也恭恭敬敬,特別禮遇。隻是幾個月下來的體驗和女同事的警告,才明白他是隻披著人皮的色豬。這隻色豬常常藉著機會騷擾漂亮的女下屬,這位王經理常用的方法就是有事沒事常跑到辦公室「視察」。

  所謂「視察」,果然是用眼睛到處看,不是站在正在工作的女職員後面,盯著衣領內堅實的胸部,就是用眼角餘光偷看窄裙下的美腿;再不然就假意問候,搭肩拍背,有意無意撩撥奶罩的肩帶。結果每次這隻色豬一出現在辦公室都引起一陣小騷動,每個女職員不是趕緊檢查上衣有否端正,就是拉下裙緣並好雙腳,以免春光外泄。

  我還記得上班一星期後,有一次蹲踞在資料櫃前翻找開會的資料,由於急著要加上偏偏找不到,所以心急的我也就忘瞭自己的儀態。

  等到要起身時才發覺部門主管王經理正站在門口睜大眼睛看著自己張開的大腿根處,而且更心的是嘴角還留著口水。這時我才驚覺到自己的失態,急忙紅著臉離開。

  從此以後,王經理「視察」的目標更是鎖定我。

  「總有一天要你好看!」每次看到那張流著唾沫的豬臉,我都是這樣想著來安慰自己。

  「孫小姐,怎麼最近看你都差點遲到呢?」

  「有嗎?」我抱著資料頭也不回地回應。整部電梯裡隻有兩個人。

  「是不是晚上太忙啦,別太辛苦喔!」王經理面露猥褻的笑容。

  「這隻死豬!」我心裡咒罵著,但是還是點頭微笑。

  「對不起,以後會早點來。」

  「沒關系。」

  我也不答腔,隻是望著累加的層數,電梯裡又回復寂靜「對瞭,你都是穿什麼牌子的褲襪?」

  「什麼!?」

  「喔!沒別的意思,你看一下你的絲襪好像有破洞。」

  我低頭看瞭一下,左腿後側的絲襪繃開瞭個洞。

  「一個職員的穿著可以看出這個公司有沒有朝氣,所以……」

  不等王經理念完,立刻賠不是保證下次決不再犯。

  「死豬頭!」白瞭一眼心裡開罵:「隻會盯著女人大腿看,還是有碩士學位的知識份子,真不知道羞恥。」

  在女廁所內,兩個女職員正在站在梳妝鏡前聊天。

  「真倒楣,一大早就碰到性騷擾,氣死人瞭。佳真,你有沒有多的褲襪?」

  我拉起裙子,慢慢地把脫線的絲襪脫掉,丟到垃圾桶裡。

  「抱歉,沒有備用的」另一個女職員拿著粉餅正在補。餘佳真,我的同部門前輩,大我一歲,剪裁得宜的素色套裝,及肩的長發盤起,露出白晰粉嫩頸子,雖然並不及我但也是個無可否認的俏麗佳人。

  「那算瞭,不穿瞭。」

  「對付這種豬就要狠一點,像以前有一次他順手摸瞭我的臀部,我就狠狠的用鞋跟「不小心」用力踏下去。結果他就再也不敢惹我瞭。」

  「我會要他好看!」我恨恨地說。

  「對瞭,和你老公的生活如何?一定很甜蜜吧,不然怎麼黑眼影這麼濃?」

  「死相!不要開這種玩笑。」

  雖然口中不高興,但我心口一熱,卻感到無比柔情,原本鬱悶的念頭也一掃而空。想到回傢後跟丈夫撒嬌恩愛的妮情狀,又讓我臉紅心跳。

  「喔!在想什麼,臉這麼紅,是不是……」

  「討厭!」我嘟著紅艷的朱唇,作勢要捶打佳真。

  「心虛瞭喔!」兩個女人就這樣嘻嘻哈哈玩起來。

  ※※※※※「嗯,你做得很好,就這樣決定。」

  在會議室裡王經理將一份報告交還給我。

  「對不起,要你加點班,這份資料老總明天就要。」

  「不要緊,那我下班瞭」我起身看墻上的時鐘,已經快七點瞭。

  「好,拜拜。」

  我略為收拾就急著趕回傢去。此時公司已空無一人,空蕩蕩的通道隻回響著雅琪的腳步聲。我站在電梯門前,一面等電梯上來,一面想著要帶什麼晚餐回去。

  突然之間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我回頭望瞭望,卻什麼也沒看到。

  「錯覺吧。」我偏著頭想瞭一下,叮的一聲電梯上來瞭。

  望著關上的電梯門,轉角的不遠處,一雙眼睛正透著V8的鏡頭正窺視著。

  ……

  在一層公寓裡,客廳的一部電視正放映著影像。一個男人光著下身,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手裡握著自己的陰莖正在努力自瀆著。

  螢幕上是一個女體的背面,奇異的是,在偏色的影像中,女體的內衣一覽無遺,好像被穿透似的。原來這是高科技產品的成果,某牌子攝影機加裝某種濾鏡後,加上某種材質的衣裳,就能產生有這樣的效果。

  「呵、呵,好爽,幹死你這小騷貨」

  「穿什麼丁字內褲,想誘惑誰呀?」正在自慰的男人加速抽動的手,口中喃喃地念著。

  「喔!」的一聲男人朝著螢幕猛烈射精。

  「媽的孫麗,總有一天要讓你爽死。」

  肥胖的王經理虛脫地躺在沙發上,抓起衛生紙擦拭著自己的陰莖。白濁的液體噴的到處都是,整個房間充斥一種心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