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酒店房間裡的大床上,一具雪白的嬌軀,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分開,跪坐在男人的下身處,上下不斷地起伏著。

  這具嬌軀背對著我,烏黑柔順的秀發,隨意地在脖頸處散開,光滑的裸背上,滲出點點細汗,偶爾凝聚成一顆較大的汗珠,一邊隨著身體的運動向下流,一邊吸納沿途的細微汗珠,最後在胯部的曲線處匯聚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在激烈的動作中,左右搖晃著,朝著珠圓玉潤的翹臀上滾下。

  男人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這具嬌軀的服務。露出兩條長滿濃密腿毛的雙腿,小腿上、大腿上、一直到大腿根部兩人的交合之處,密密麻麻,仿佛穿著一件黑色毛褲。

  「Come on baby!Come on!」

  在這具嬌軀越來越激烈的上下運動中,男子大聲地叫著,大手在滾圓的蜜桃臀上不斷地拍打著,留下一片紅色的掌痕。

  「Ache!」不斷運動的嬌軀,在大手的拍打下,傳來一句驚叫,隨即加大瞭運動力度,屁股高高地抬起,用力地坐下。

  男人一直隱藏在豐滿翹臀中的粗大陽具,在如此劇烈的上下運動中,龜頭以下長長的一截時隱時現,兩人的交合處噗呲噗呲,擠出滑膩膩、濕漉漉的體液,將男人大腿深處的體毛打濕,黏糊糊的粘成一片。

  「Oh,baby,fucking this!fucking this!」

  男人狠狠地高聲叫著,屁股從一動不動,變成主動向上挺起,交合處的男女性器,粗暴地接觸親吻,然後迅速分開,隨後再次切合,再次分開,如同一臺精密的性愛儀器,在不斷的運動中,演奏出淫靡的樂章。

  「啪啪、啪啪」的聲音節奏越來越快,到後來幾乎連到一起,毫不停歇,男人的兩隻大手扶住嬌軀的腰胯,在不斷的運動中挺身坐起,將跨坐在下身的這具雪白的嬌軀朝後放到,抬起兩條光滑玉潤的黑色美腿,開始朝著花心之處用力地沖擊起來。

  男人的臉部終於顯露出來,是一張陌生的外國男子的臉,絡腮胡子,須發濃密。

  烏黑靚麗的長發隨著身軀的後仰,披散在潔白的床單上,露出瞭佈滿汗水的一張清麗的絕世容顏。

  「婉晴!」

  我大叫一聲,從床上直挺挺地坐瞭起身,頭上冷汗密佈。

  夢裡婉晴和外國男子的激情畫面十分清晰,閉上眼睛,甚至依舊能夠清楚地看到兩人交合處淫靡四濺的體液。

  房間裡冷冷清清,墻上的掛鐘兀自走著,傳來規律的「噠噠」聲,臥室裡越發地安靜。

  已經上午9點多瞭,婉晴仍舊未歸。

  回想著夢裡的畫面,難道這是給我的預知?我脊背一陣發涼。

  「不行,得給婉晴打個電話!」

  我環顧四周,拿起掉在床邊的手機摁瞭幾下,屏幕依舊漆黑,沒電瞭。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特殊的味道,地板上點點精斑延成一條直線,那是我昨晚擼管自慰的痕跡。

  看著地上半透明的不規則斑點,我不由地想起瞭手機裡婉晴的誘惑照片,進而又想起瞭昨天拍照的香艷場景,一陣酸意從胸口湧起,心中百感交集。

  窗外天氣陰沉,夏威夷罕見的陰天。

  「好像來之前,看天氣預報都是晴天啊。」我胡亂地想著,把手機插到充電器上,走進衛生間開始洗澡。

  雖然隻是簡單的沖洗,但身上也舒服瞭許多。反正房間裡就我一個人,我顧不上穿浴衣,赤裸著走出衛生間,急忙拿起手機。

  重啟要輸入密碼,我強忍著耐著性子點擊著屏幕,迫不及待的想要聽見婉晴的聲音。

  電話接通瞭,清脆悅耳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親愛的,你睡醒瞭?」婉晴似乎在戶外,聲音裡夾雜著呼呼的風聲。

  「婉晴,……你還好嗎?」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想起,我心中生起一股淡淡的擔憂,忽然不知道該問什麼瞭。

  「挺好呀,你這是怎麼瞭?聽起來有點,情緒低落?」婉晴居然隔著電話都能聽出我的心情。

  「沒有,就是,想你瞭。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現在在卡拉勞瞭望臺呢,回去應該下午瞭吧。」

  「怎麼跑那麼遠?」

  「陪客人來的,這邊風景不錯,海天遼闊,挺適合放松心情。」婉晴輕松地說著。

  「昨晚,你……」我心裡著急,但還是強自忍耐著,斟酌著話語,想問問婉晴昨晚的情況。

  「啊……,砰。」手機裡傳來婉晴的驚呼,隨即是「砰」的一聲,物體掉落的聲音。

  「怎麼瞭,婉晴,你沒事吧?」我焦急地問道,但是手機裡沒有回音。

  「婉晴,發生什麼事瞭,你沒事吧?」我繼續朝著手機大聲地問著,依舊沒有聲音。

  我將手機緊緊地貼在耳邊,想聽清楚婉晴那邊究竟發生瞭什麼。

  「Whoops! Careful, You'll hurt……」

  「Sorry……」

  手機裡傳來斷斷續續的低微的對話聲,夾雜著呼呼的風聲,聽不太清楚,聽起來好像是婉晴被什麼弄疼瞭?

  「能聽到嗎?婉晴,你沒事吧?」聽到婉晴有可能受傷,我越發的焦急,恨不得馬上瞬移到卡拉勞瞭望臺去。

  「沒事,是一隻海鷗,飛過來叼我手機,嚇瞭我一跳,手機剛才掉地上瞭。」聽筒裡一陣窸窸窣窣,終於傳來婉晴的聲音。

  「沒受傷吧?」

  「沒有,海鷗已經飛走瞭,好大一隻哦,就是有點兇!」

  「小心點啊!嚇死我瞭。」聽到婉晴沒有受傷,我放心下來,本來想問昨晚的事也被打斷瞭,心裡有點失望。

  「沒事瞭,對瞭,你剛才是在問昨晚嗎?」婉晴居然主動提起瞭昨晚的事,我心裡一陣竊喜。

  「昨晚聊的很愉快,事情還算順利,不過……」婉晴繼續說道。

  「不過什麼?」我聽婉晴話裡有話,趕緊問道。

  「算瞭,回去說吧。」婉晴的聲音忽然低瞭下來。

  「那好,註意安全,親愛的。」

  「嘟……嘟……嘟……」

  電話掛斷瞭,我看著手機屏幕,一時間思緒萬千,婉晴說的「但是」,後面是什麼?

  難道是公司的事昨晚沒有解決?

  不會的,婉晴電話裡說瞭,昨晚聊的很愉快,事情還算順利。

  那婉晴究竟在「但是」什麼?

  難道是?

  我心裡隱隱升起一種不好的想法,聯想到昨晚的夢境,心情變得緊張起來。

  「他媽的這個老外,究竟是他媽的什麼人?不是已經談好瞭嗎,那他媽的還但是什麼?」

  我在房間裡焦急地走來走去,一拳打到堅硬的墻壁上,指關節生疼。

  「如果夢裡的情景真的是預示,那麼,婉晴為什麼會和英國佬上床?是因為公司的事情所迫?」

  「或者,婉晴也和小艾一樣,有著淫蕩的本性?」我胡亂猜測著,臉部的皮膚猛然跳動瞭幾下。

  「回國前,你不就已經和女友小艾玩的很花瞭嗎?交換女友、群P、露出又不是都沒玩過!」腦海裡一個聲音想起。

  「但是婉晴,那可是和你領瞭證的,是你張皓的妻子!」腦海中另外一個聲音傳來。

  「女友和妻子,又有什麼區別嗎?」第一個聲音問道。

  「有啊,女友不一定陪你走到最後,妻子嘛,好像也不一定能陪你走到最後。」第二個聲音不自信地說著。

  腦海中兩個正在對話的小人,你一言我一語,讓我思緒紛雜,心緒萬千。

  「可是婉晴,我想陪她走到最後。我確定,我真的想陪她走到最後!」我握緊拳頭,努力地擺脫紛亂的思緒。

  兩種不同的對話聲音消失瞭,但腦海裡又開始浮現出和婉晴婉晴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第一次見面時的風情萬種我見猶憐,領證那天晚上將我趕出房間時的怒氣勃發別有韻味,挑選婚紗樣片時的遲疑猶豫楚楚可愛,昨天拍照過程中的性感走光誘惑無雙,昨晚送別時主動的激情一吻意味深長……

  是啊,昨晚婉晴主動吻我,這可是我和婉晴的第一次接吻!著說明什麼?說明婉晴愛我,心裡有我。

  「呵呵,這不廢話嗎,不愛我,心裡沒我,會和我結婚?」我傻傻地嗤笑一聲,為我自己如此幼稚的想法感到搞笑。

  隨著自我的嘲笑,腦海中的想法迅速變化,我的心情似乎開始變得輕松起來。

  對瞭,昨晚的吻,那股微腥中略微發甜的餘味……

  母親這是生怕我們小夫妻「情趣」不夠,居然把殊勝丸又送給瞭婉晴,還真是事無巨細,考慮周到。

  不過這藥還真是猛,昨天的拍照我都累成狗瞭,回來還能繼續擼管,而且陰莖強度和射精量都十分不菲,遠超平時。現在也是精神飽滿,頭腦清晰,並沒有出現以往激情後的困倦之感。

  「婉晴居然吃瞭殊勝丸,晚上去見英國佬,還是我親自把她送上車的!」想到這點,我居然意外地感到有點激動。

  「這不是親手送妻子去外遇嗎?都快和色情電影裡的情節一樣瞭,真是他媽的鬼迷心竅!」我暗自咒罵著,心底那股和小艾在一起時被激發出的,隱藏許久的心情居然再次浮現,又酸又爽。

  「真他媽酸爽!」

  我掏出自己的半瓶殊勝丸,看向瓶身的一串梵文,想著昨晚送婉晴離開時一幕,猛地一拍大腿。

  「啪」地一聲,大腿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我低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

  大腿上一個鮮紅的巴掌印,挺立的下體在空氣中耀武揚威。

  我居然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自己挺著勃起的下身,腦補著婉晴昨晚的事,糾結瞭半天,真他媽魔怔瞭。

  不過,好像我潛意識裡,對婉晴出軌偷情這件事似乎並不抵觸,或者說,還有點激動?

  淫蕩女友和淫蕩妻子,好像後者確實更加刺激一點。

  看來,需要做個自我問卷評價,弄清楚自己的內心瞭。

  想到這兒,我不在糾結,起身穿好衣服,拿起手機開始點擊起來。

  記得回國前,和小艾瘋狂的那一段時間,小艾曾和我說起,學校論壇裡發起瞭一個NTR癖好的問卷調查,當時我不屑一顧,還打趣讓小艾自己去做,結果給我分享。

  小艾做沒做我不知道,但我是沒做。現在看來,是有必要做一下瞭。

  打開手機,有3個未接來電,都是婉晴打的,時間是昨晚12點14分和凌晨2點23分,最後一個是今天早晨7點32分打的。

  還有一個短信,是今天早上7點35分發的:「你電話一直未接通,上午陪客戶去瞭望臺,安。」

  婉晴給我打瞭3個電話我竟然都沒聽見,看來昨晚睡地太死瞭。

  不過看到這個早上的短信,我心底淌出一股暖意,臉上不自覺地微笑起來,開始找那份當初沒做的調查問卷。

  身在夏威夷,省去瞭爬梯子的麻煩,我快速登錄學校論壇,搜出瞭這份問卷調查,瀏覽起來。

  「問卷前,請深呼吸,放下心裡的雜念。做題時,請不要猶豫,遵從你的本心,第一時間做出選擇。」

  點開問卷,彈出這麼一句話,我仔細讀完,按照提示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心情,對著屏幕下方的開始,輕點過去。

  「幻想過妻子的出軌情節?」

  「是」

  「知道妻子紅杏出墻,假裝不知道?」

  「是」

  「妻子打電話回來撒謊說要加班,實際上在幽會,自己明明知道是謊言但不戳穿?」

  「是」

  「妻子出去幽會,自己在傢邊幻想邊yy,妻子回來後,自己沖動更強?」

  「是」

  「要求妻子找一個素質高的人,鼓勵妻子打扮的漂漂亮亮、或性感暴露的去約會?」

  「是」

  「支持妻子做紅杏,不會提出離婚?」

  「是」

  雖然隻是問卷調查的內容,但看到這些場景和情況描述,我居然看得興奮起來,連續幾道題,下意識地操作就選擇瞭「是」。

  「允許妻子去約,要求妻子講述過程、或記錄下來給自己看?」

  「是」

  後面的題目越來越刺激,我的下身也越來越硬,尤其是將婉晴主動代入到問卷中的妻子後,我拿手機的手都激動地忍不住微微發起抖來。

  一路快速點擊,我都按照問卷開始的提示,第一時間做出選擇。直到問卷下面出現「提交」。

  我深吸一口氣,微微顫抖的手狠狠地向「提交」點去,好像我沒選幾個「否」,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恭喜,問卷評測等級共分為十級,根據您的選擇,您目前屬於NTR第六級,盡情和您的伴侶享受NTR的樂趣吧,NTR之路永無止境!具體等級劃分請看下一頁。」

  「第六級?」

  我看著問卷後面的等級劃分介紹,回想著問卷後面描述的各種刺激場景,心裡突突直跳,腦海裡開始下意思地將婉晴代入題目中去,忍不住伸手朝胯間探去。

  ……

  無所事事在海邊轉瞭一圈,天色越來越陰沉,海風也越來越大,風聲和海浪聲混雜在一起,像是暴風雨要來臨的前奏。

  身邊的遊客已經沒幾個瞭,我轉身朝不遠處的酒店走去。

  剛進大廳,耳邊傳來鋼琴的聲音,一位棕色頭發的幹練小夥坐在大廳一角的鋼琴處,靜靜地演奏者一曲《Tassel》,寧靜空靈的旋律中,充斥著淡淡的憂傷,我放慢瞭腳步,一屁股坐到待客區的沙發上,點瞭一根煙。

  已經快5點瞭,婉晴還沒有消息。

  掏出手機,猶豫片刻,我輕笑一聲,將手機扔到前面的茶幾上。

  舒緩的鋼琴曲,在腦海中盤旋著,隨著音樂的感染,我的心情不在起伏,轉而變得平靜坦然。

  順其自然吧!我深吸一口煙,將頭靠在沙發柔軟的靠背上,面前煙霧繚繞。

  「親愛的,在幹嘛?」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我掐滅煙頭,透過眼前淡淡的煙氣,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出現在我面前。

  「咳咳,好嗆,公共場合抽煙,真沒素質!」婉晴走過來坐到我旁邊,搖擺著嫩白的小手不斷煽動著煙氣,白瞭我一眼。

  漂亮啊!我聽著鋼琴曲,看著婉晴如畫的嬌顏,平靜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傻啦!」婉晴伸手在我眼前晃瞭晃,見我沒動,轉而低頭看起瞭自己的衣著。

  淺紫色的禮服,腳上依舊是黑色漆皮小高跟涼鞋,和昨晚離開時一模一樣。

  隻是腿上,昨晚的黑絲沒有瞭,光滑筆直的美腿,優雅地並攏著,側坐在沙發上。

  「絲襪勾破瞭,我就扔掉瞭。」婉晴抬起頭,微笑著,小心翼翼地朝我解釋道。

  「撲哧—」看著婉晴的笑臉,我也忍不住笑瞭。

  「討厭啊,嚇死我瞭!」婉晴故意在我肩膀上輕輕地拍瞭一巴掌,嬌嗔道。

  我坐起來攬住婉晴的柔弱的嬌軀,低頭朝著嬌艷欲滴的紅唇吻去。

  剛觸碰到婉晴嘴唇柔軟,婉晴一把推開我,皺著眉頭說道:「一股煙味。」

  我沒有說話,微笑著看著婉晴,再次朝她的紅唇吻去。

  「嗚……」婉晴被我狠狠地吻住,卻不再掙紮,任由我探索者她嘴裡的甜蜜,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許久,婉晴別過頭,臉上紅撲撲地,低著頭推開我,輕聲說道:「人傢都喘不過氣來瞭,大廳裡還有人呢!」

  品嘗過婉晴的蜜汁般的小嘴,我的心情變得舒暢起來,看著婉晴略帶嬌羞的容顏,我豪氣地大聲說道:「我親我自己的老婆,誰反對?誰不服?」

  說完坐直身體,一把將婉晴摟到懷裡,扭頭故意看瞭四周一圈,大廳裡為數不多的客人,友善地朝我傳來笑意。

  「嘶……」腰側的軟肉被婉晴狠狠地擰瞭一把,疼的我齜牙咧嘴。

  婉晴冷笑一聲,掙脫我的胳膊,坐直瞭身體。

  大廳的鋼琴曲停瞭,彈鋼琴的精幹小哥被一位身材高挑的金發美女挽著,雙雙走向電梯。

  婉晴跟著大廳裡的人一起鼓起掌來。

  我忍著腰部火辣辣地疼痛,厚著臉皮靠到婉晴耳邊,「親愛地,給我彈一首吧!」

  婉晴扭過頭,略顯驚訝地看著我,頓瞭頓,紅唇輕啟,「想聽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我隻是一時興起,也沒想好究竟想聽什麼。

  「這可是我第一次給你彈奏哦,確定嗎?」婉晴大眼睛撲閃撲閃,看得我心神恍惚。

  我點瞭點頭。

  婉晴看著我,忽然靠過來,嘴唇迅速在我臉上啄瞭一下。然後優雅地站瞭起來,蓮步輕移,婀娜多姿地朝著鋼琴走去。裁剪得體的紫色禮服,勾勒出纖細的款款蠻腰,翹臀輕輕扭動著,兩條細致光滑的美腿下,小高跟在地面瓷磚上敲擊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施施然坐到鋼琴前,撫平雙腿上禮服的褶皺,婉晴閉上眼,一動不動,似乎在醞釀情緒,又好像在思索到底彈什麼曲目。

  俄久,婉晴睜開雙眼,朝著我嫵媚一笑,眼珠轉動,粉面嫣然。

  轉過頭去,婉晴兩隻滑若凝脂的雙手舉起,青蔥十指落到琴鍵上,一首曲速輕快,風格熱烈的鋼琴曲傳來,前奏流暢激烈,大廳裡為數不多的目光頓時被吸引過去。

  我側耳傾聽,汗毛都豎瞭起來,心中似萬馬奔騰。

  婉晴彈奏的,居然是《一絲不掛》!

  對,就是陳奕迅的《一絲不掛》,我聽地十分認真,叮咚作響的鋼琴聲音猶如一股清泉,行雲流水般從婉晴指間傾瀉而下。

  萬幸,這首歌國外在傳播不廣,大廳裡的看客似乎都沒聽過,隻是安靜地欣賞美麗的旋律。

  婉晴為什麼選瞭這麼一首曲子?

  她在向我表達什麼意思?

  難道是在向我暗示,今晚可以……「一絲不掛」?

  想到這兒,我心中激動起來。

  終於,終於,能夠一親婉晴芳澤瞭!

  曲終,婉晴在大廳星星點點的掌聲中施施然朝我走來,眼波流轉,笑靨如花。

  我拿著婉晴的手包,站起來,大步流星地迎瞭過去。

  「親愛地,彈得真好,謝謝!」我攬住婉晴的腰,在她耳邊稱贊道。

  「謝什麼?彈的好,還是曲子好?」婉晴笑著問道。

  「都好,不過這曲子叫什麼啊?」攬著婉晴走進電梯,我故意裝作不知道,疑惑地問道。

  「你沒聽過嗎?這可是粵語金曲啊!真的假的?」婉晴拿手包一角輕觸樓層按鈕,扭頭盯著我反問道。

  我被婉晴看得有點心虛,摸瞭摸鼻子,打趣到道:「真不知道啊,我還以為是你的即興演奏呢!」

  「真掃興,人傢專門挑的呢!」婉晴嘟起嘴來,不慢地說道。

  專門挑的?我心中狂喜,看來之前我猜的差不多,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瞭啊,要不要再吃三顆殊勝丸呢?

  「對不起,是我孤陋寡聞瞭,這曲子叫什麼啊?」我再次故意問道,想看看婉晴怎麼說出「一絲不掛」這四個字。

  「回房間告訴你。」婉晴紅著臉撇過頭去,不再言語。

  ……

  浴室中嘩嘩嘩地水聲傳來,我在臥室裡焦急地等待著。

  仿佛等瞭漫長的半個世紀,浴室門開瞭,婉晴簡單地裹著一條浴巾,赤腳踩著木地板,走瞭出來。

  我沖過去想要抱她,被婉晴一把推開。

  「快去洗澡!」

  「下午洗過瞭。」我抱著婉晴坐在床邊,簡單地解釋道。

  「下午洗什麼澡?好啊,你居然趁我不再招妓!」婉晴忽然尖叫一聲,柳眉倒豎,朝我怒道。

  「我說呢房間都沒打掃,床上這麼亂!你說,你們下午幹到瞭幾點?」婉晴把一個「幹」字咬地很重,開始檢視房間,角落、床下,連垃圾桶都不放過。

  「我沒有,你聽我解釋!」我趕緊說道。

  「還說沒有,這是什麼?」婉晴腳尖指著地上的精斑,一臉怒氣,「玩的夠開啊,連避孕套都不帶,你也不怕惹上什麼病!」

  「婉晴,你聽我說,我真沒有……」我慌亂地解釋著。

  「還狡辯,那這是哪來的,量挺大啊,憋壞瞭吧。你說啊,給你機會,你說!」婉晴揚頭直視著我的雙眼。

  「這是,是……」我心中一陣羞愧,恨不得挖條地縫鉆進去。

  他媽的,昨晚和今天兩次都射到地上瞭,精斑幹涸成一片片白色略微發黃的痕跡,在棕紅的實木地板上清晰可見。

  「是什麼?不會想說你隨地吐痰吧,你當我三歲小孩呢!」婉晴步步緊逼,我感覺像被啪啪打臉。

  艸瞭,活瞭快30年,第一次這麼掉臉。

  「是我忍不住自慰瞭!」我大聲地說完,手摸著額頭轉過頭去,羞的難以名狀。

  「你就吹吧,自慰你射這麼多?」婉晴繼續追問,但明顯怒氣消瞭不少。

  「真是自慰瞭,我弄瞭兩次,再說瞭,我要是真找其他女人,幹嘛射地上啊!」反正在婉晴面前已經沒臉瞭,我索性繼續解釋起來。

  婉晴狐疑地看著我,又低頭看瞭看地上的精斑,用腳趾輕輕點瞭點,抬頭問道:「真的?」

  「真的,真的,反正都沒臉瞭,我還騙你幹什麼!不信我們去酒店調監控,看有沒有其他女人進房間。」我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婉晴面前著急地說道。

  「哈哈」婉晴一陣大笑,看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的我,挑釁地繼續說道:「自慰兩次,射這麼多?你不會是早泄吧!」

  「你說什麼?你才早泄呢,我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男人本色!」見婉晴說我早泄,我不顧風度地脫下褲子,回擊起來。

  可是,下身偏偏不給力,可能是剛才被婉晴問的太丟臉瞭,小兄弟也沒臉在婉晴面前立起來瞭。

  婉晴伸手輕輕地摸瞭我的下身兩下,妖媚的盯著我的眼睛,「你自慰時幻想什麼呢?射瞭這麼多?」

  看著婉晴如此勾人魂魄的樣子,軟趴趴的下體開始微微跳動起來。

  「我想你呢,想著你自慰!」我呼吸粗重,伸手想去抱婉晴。

  婉晴靈巧地扭著身子躲開,靠在臥室門口的桌子上,繼續嬌笑著問道,「原來是想著我自慰啊,想著我什麼樣子自慰呢?我現在就站在你面前,你自慰給我看看啊!」

  聽著婉晴的話語,我腦海裡忽然浮現出昨晚夢中的場景,婉晴和那個英國佬激烈地床上運動。

  「這怎麼能一樣!」我下意識地說道。

  「什麼不一樣,說清楚哦!」婉晴笑著,意味深長地說道。

  「快過來,婉晴,別鬧瞭,褲子都脫瞭,你就跟我說這個!」我難以啟齒,朝婉晴走過去,故作正色道。

  「不要哦,說不清楚今晚我去開另一間房。」婉晴抱手靠在桌前,抬起一隻腳止住我的腳步。

  「這怎麼好意思說呢,婉晴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話,別鬧瞭。」

  「哈哈哈,快說,我不笑話你。」

  「還說不笑話我,你看你的臉上,都要開花瞭。」我埋怨到。

  「嗯,嗯」婉晴輕咳兩聲,止住瞭笑容,一本正經地繃著臉說道,「說吧,我不嘲笑你,保證。」

  「我,我,我這不想著你……」我嘟囔半天,實在羞於啟齒,咬牙說道,「算瞭,我再去開一間房。」

  說完提起褲子,作勢要走。

  婉晴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踮著腳尖,趴在我片肩膀上輕輕說道:「你不是想問剛才我彈的曲子叫什麼嗎?」

  說完,退後兩步,朝我站定,將浴衣拉開。

  「就叫這個哦!」

  婉晴赤裸的嬌軀第一次正面展現在我面前,蛾眉螓首,明眸皓齒,飽滿的椒乳,緊致的小腹,誘人的芳草地,筆直的維密腿。白色浴衣堆在腳下,遮住瞭地上的精斑。

  整具嬌軀晶瑩剔透,美妙天成。

  「漂亮嗎,是不是想看很久瞭?」婉晴站著不動,任由我的目光貪婪地在她的嬌軀上掠奪。

  我重重地點瞭點頭。

  「要不要摸一下,很軟哦!」婉晴伸手托著她雪白的一對乳房,輕輕顛瞭幾下,激起一片乳浪。

  我伸出兩隻大手,毫不猶豫地朝婉晴的胸前探去。

  「要先告訴我,你自慰時幻想的內容哦?」婉晴妖媚的笑著,環手於胸前,遮住瞭胸前的景色。

  死就死瞭,我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沫,狠狠地說道:「我幻想你和英國佬上床瞭!」

  說罷朝婉晴撲去,兩隻大手緊緊地覆蓋到婉晴胸前的嬌挺上。

  「啊……」婉晴在我突然的襲擊下一聲驚呼,隨即環抱在我的背上,隔著棉質的T恤上下不斷撫摸。

  「你居然幻想著我和別人上床自慰,還射瞭這麼多!」

  婉晴趴在我身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朝我耳朵呼著熱氣地。

  最後的一層遮羞佈被婉晴說瞭出來,我羞愧地地難以附加,於是開始加大手上的力度,放肆地揉捏起來。

  「還想什麼瞭?」婉晴的聲音從我懷裡傳來,一隻小手隔著褲子,在我下身用力撫摸。

  「我不想瞭,我要肏你,現在。」我抱著婉晴撲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趴掉身上的衣服,繼續揉著婉晴的酥乳,嘴巴向乳頭舔去。

  「啊……」婉晴抱著我的頭,忘情地叫瞭起來。

  兩個乳頭在我的輪番照顧下,變得硬瞭起來。

  我埋頭沿著乳溝的中軸線繼續向下探索,舌頭不斷舔動,留下長長的一道亮晶晶的水漬。

  對著婉晴精巧的肚臍一陣舔弄吮吸,舌頭一路向下,舔過小腹上茂密的黑森林,朝著核心地帶攻略而去。

  「不可以!」婉晴一聲驚呼,兩腿夾緊,雙膝微微頂起。

  我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婉晴。

  婉晴臉上佈滿紅暈,額頭汗珠點點,深吸一口氣說道:「躺下,換我來。」

  我翻到床的另一側躺下,婉晴對著我坐到床腳,伸出一雙玉足,開始摩擦我的下身。

  下身被摩擦瞭幾下,我總感覺缺點什麼。看著婉晴光滑的美腿,我想起來瞭,對婉晴說道:「快,去穿絲襪!」

  「原來我老公是個絲襪控。」婉晴笑著,赤裸著朝客廳的行李箱走去。

  沒過一會兒,婉晴回到臥室,腿上赫然穿瞭一條連體的開檔黑色油亮絲襪,在光線的照射下,反射出一股淫蕩的味道。

  婉晴舔瞭舔嘴唇,爬上床來,低頭向著下身吻去。

  一隻手握住下身根部,婉晴的舌頭靈活地來回舔著下身,時而舌尖頂著馬眼,時而含著龜頭吮吸,時而舌頭繞著轉圈,我身體緊繃,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婉晴,你太會舔瞭。」

  「舒服嗎?」婉晴抬頭問道,握著下身的手依舊在上下擼動。

  「舒服,舒服,別吸瞭,用腳,用你的絲襪腳!」我情強忍著龜頭的刺激,對婉晴說道。

  「叭,」婉晴吐出下身,朝我笑瞭笑,站到瞭床上,抬起一隻穿著黑絲的小腳,開始在我的下身上摩擦。

  站在床上的婉晴顯得異常高大,一雙黑絲美腿修長透亮,油亮的色澤晃來晃去。因為兩腿間開檔的設計,胯下風情被我一覽無餘。

  「婉晴,你怎麼會帶著開檔絲襪?」我享受著婉晴小腳的按摩,看著婉晴兩腿間的隱秘,疑惑地問道。

  「穿著漂亮啊。」婉晴隨意地說道。

  「我們是來夏威夷拍照,你穿給誰看啊?」我繼續問道。

  「你說呢?」婉晴朝我狐媚一笑,突然加大腳上的力度,快速地磨蹭起來。

  「啊……」我在婉晴的突然襲擊下,下身突突跳動著,射瞭婉晴一腳。

  「老公,你有點早泄哦!」婉晴坐下,仔細地擦著腳上的精液,嘲笑著對我說道。

  「我才沒有。」聽到婉晴居然嘲笑我「早泄」我趕緊反駁。

  「還說沒有,這才幾分鐘,我用腳磨瞭幾下,你就射瞭。」

  「我這是太刺激瞭,一時疏忽,來,我們繼續一較高下!」

  「還來,你能行嗎?我不在的時候,早泄男可已經自慰兩次瞭,地板都快射滿瞭。」婉晴故意挑釁地激著我。

  男人的自尊心受到極大的刺激,我默不作聲,翻身下床,找到抽屜裡的殊勝丸,數瞭三顆一口吞下。

  「來啊,繼續!」我對著婉晴說道。

  「哎呀,咱媽把居然把殊勝丸都給你瞭,我求饒!」婉晴十分誇張朝我作揖,隻是渾身上下就穿著一條黑絲,還是開檔的,看著十分搞笑。

  「哼哼,你以為就你有嗎?現在看看究竟誰早泄?」我撲倒婉晴身上,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得意地說著。

  「啊……饒命,」婉晴在我的輕吻、撫摸加騷癢下,大聲叫著討饒。

  我伸手在婉晴的蜜穴裡不斷摳摸著,嘴巴瘋狂地吻著她的椒乳。

  「我早泄,我早泄,快點,再快點,下面癢死瞭。」婉晴在我身下不斷地扭動著。

  我加快手上的速度,食指中指並攏,不斷地抽插著婉晴濕滑滾燙的小穴。

  「啊,不行瞭……」婉晴大叫一聲,嬌軀不規律地扭動瞭幾下,蜜穴中湧出大量的淫液,我手上濕漉漉地,床單也被打濕一大片。

  「哼,早泄女!」我從婉晴身上爬起來,抽出幾張紙巾,坐在床邊開始擦手上的淫液。

  婉晴爬到床頭,伸手取過我剛放在床頭櫃上的殊勝丸,擰開蓋子,數瞭三顆吞下,轉身誘惑地對我說道:「今晚的好戲才剛剛開始哦!」

  說完,婉晴爬過來,撅著屁股主動開始舔我下身。

  看著婉晴的頭在我下身上不住地聳動,我感覺小腹左右兩股熱流朝著下體湧去,下身逐步變得硬瞭起來,殊勝丸開始生效。

  婉晴吸瞭一會兒,感覺下身已經變得堅硬無比,仰身坐在床上,一隻手撐在背後,分開兩條大腿,露出濕漉漉的下體,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蜜穴上輕輕撫摸幾下,隨即拿到嘴邊,伸出舌頭開始舔著沾滿自己淫液的濕漉漉的指頭,眼神魅惑地看著我。

  我去,好淫蕩的表情,好騷浪的動作!

  我下身翹的老高,撲過去將婉晴摁在床上,朝著婉晴蜜穴挺槍直刺。

  婉晴伸手握住我的下身,在陰道口不斷地摩擦著,紅唇輕啟,目光迷茫中閉上眼,悠悠地問道:「你確定要進來嗎?進來……可就出不去瞭哦!」

  下身被婉晴的小手箍的緊緊地,龜頭出事濕潤滑膩的不斷摩擦,我顧不上仔細思考婉晴這局略帶調戲意味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著急地說道:「那就在裡面永遠都不出來瞭!」

  我的話音剛落,婉晴放松瞭箍著下身的手,我用力一頂,婉晴的手也順勢一推,龜頭進入一個神奇的所在,溫熱濕潤,緊致無比。

  「嘶……」我吸瞭一口氣,仿佛上到瞭雲端,爽快至極,於是繼續用力,將下身頂進婉晴的蜜穴深處。

  「啊,進來瞭……終於進來啦」婉晴大聲地呻吟著。

  我一鼓作氣,直搗花心深處,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回國前和小艾瘋狂的那一段激情生活,我試過不少不同國傢,不同種族的女子,中國的,美國的,日本的,俄羅斯的,印度的……都體驗過瞭,但今天婉晴給我的體驗,卻遠超其他。

  我仿佛進入一個難以名狀的所在,隻能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不可思,不可議,任何描述的話語都無法形容婉晴帶給我的歡愉,這種感覺,是水乳交融,是如膠似漆,是渾然一體,是合而為一……

  婉晴在我身下輾轉扭動著身體,下體每一次的挺起和後撤,都和我的動作同步配合,天衣無縫。嘴裡發出令人銷魂的聲音。

  我繼續不斷地聳動著身體,仿佛機器一般在婉晴上身運作,汗水不斷地留下,滴在婉晴的胸部、腹部以及兩人的交合處。

  但人畢竟不是機器,再不知疲倦的不斷抽插中,我的速度慢慢降瞭下來。

  婉晴輕輕舔瞭幾下我的乳頭,說道:「躺下,讓我來。」

  兩人默契地換瞭姿勢,婉晴分開雙腿跨坐在我身上,緊致的蜜穴毫無阻礙地,吞沒瞭挺立的下身。

  「好爽啊!」

  婉晴的身體宛如騎在一匹馬上,不斷地上下顛簸著,蜜穴裡的汁液被擠的噗嗤噗呲,不住地往外流動。

  我躺在床上,看著婉晴似曾相識的,嫻熟的動作,面前的婉晴和夢裡的婉晴竟然重合瞭起來。

  「婉晴,你昨晚,和那個英國佬上床瞭嗎?」我忍住不問道。

  「為什麼,這麼,問?」婉晴一邊繼續運動,一邊斷斷續續地問道。

  「我昨晚夢到你和英國佬上床瞭,和現在一樣的姿勢!」在婉晴的不斷主動出擊下,我大聲叫著,將心底的秘密說瞭出來。

  「所以,你就,想著我,像這,樣,和皮特,做愛,自慰嗎?」婉晴的動作不斷加大幅度,說話斷斷續續的幾乎不能一次性連貫地說完整一個詞匯瞭。

  「是的,我想著你和他做愛自慰瞭!」聽到婉晴主動這樣說,我越發刺激起來,強忍著說道。

  「刺,激嗎?」婉晴上氣不接下氣,但腰部動作還在堅持,兩隻碩大雪白的椒乳,不斷抖動。

  「好刺激啊!」我大叫著,終於忍不住,朝婉晴的蜜穴深處射出濃濃的精液。

  「哦,好燙啊,我要死瞭,被射死瞭!」婉晴也大叫著,爬在我身上,嬌軀不斷地抽動著。

  等瞭許久,我見婉晴不在抽動,摸著她光滑的脊背,輕輕問道:「親愛的,那你昨晚究竟和他做瞭嗎?」

  「我不告訴你!」婉晴睜開瞇著的雙眼,朝我額頭深深一吻。

  已經慢慢在婉晴小穴裡變軟的下身,居然又跳動著,硬瞭起來。

  「啊,又硬瞭!」婉晴嬌呼道。

  ……

  「這幾個生蠔都吃瞭,多補補。」酒店二樓的餐廳裡,婉晴坐在我對面,笑著將一盤慢慢的八個生蠔推到我面前。

  「補也用不瞭這麼多吧。」我苦笑著咽下嘴裡的牡蠣,面前的的牡蠣殼已經堆滿的盤子。

  「快點吃,還有一晚上呢!」婉晴笑瞇瞇的看著我。

  「不是吧,都10點多瞭!」我驚道,婉晴這是要榨幹我啊!

  「剛才在床上,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瞭,怕瞭?」婉晴聲音拖的老長,「想著求饒也來得及哦!」

  「誰怕誰?」我成功被婉晴幼稚的激將法激怒,「反正有殊勝丸,看今晚鹿死誰手!」

  「你以為殊勝丸能一直吃啊,無知!」婉晴白瞭我一眼。

  「不能嗎?」

  「咱媽給你的時候,沒和你說嗎?」婉晴問道。

  「沒啊,就說一天一顆,事前三顆。」我如實地答道。

  「哎,服瞭你瞭,殊勝丸一天不能超6顆的。」婉晴扶額。

  「還有這說法?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奇道。

  「當然是,是看的說明書瞭。」

  「哦,我說呢,我那瓶是半路貨,給我時已經用瞭一半瞭,沒有說明書啊。」我恍然大悟,「你有說明書?拿給我看看。」

  「沒有,早仍瞭,咱媽她怎麼就給你半瓶啊?」

  「其實也不是她主動給我的,算我半騙半搶來的。」

  「原來是這樣。」婉晴若有所思。

  原來殊勝丸一天最多吃6顆,我心裡默默想著,拿起盤子裡的生蠔繼續開始。

  終於吃完瞭一桌的海鮮大餐,我摸著鼓脹的肚子,看瞭一眼婉晴,見她正在低頭玩著手機,於是點燃一根煙,愜意靠在椅子上抽瞭起來。

  「公共場合,你抽什麼煙?」婉晴抽瞭抽鼻子,放下手機,嬌斥道。

  「就一根,這俗話說得好,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啊。再說,現在餐廳也沒幾桌人瞭。」我故意朝婉晴吐出一口煙氣,滿足地說道。

  婉晴伸手打散面前的煙霧,趴到坐上,朝我湊過來,小聲說道,「比剛才床上都爽嗎?」

  說完朝我擠擠眉。

  我一陣無語,這怎麼比?

  「快點抽完回去瞭。」婉晴催我一聲,起身朝電梯走去。

  我感覺摁滅煙頭,伸瞭個懶腰,跟在婉晴後面。

  婉晴套著一件寬松的白色T恤,下面是一條黑色的一步裙,腿上還是那條油亮絲襪,穿著小高跟,性感妖嬈。

  我趕緊跟瞭過去。

  「親愛的,這條絲襪真好看,亮閃閃的。」我跟著婉晴進入電梯。

  「你想說什麼?」婉晴冷冷地說著,范佛看透瞭我的心思。

  「嘿嘿,我是好奇,你下面有穿內褲嗎?」我湊到婉晴耳邊,悄悄說道。

  婉晴瞬間紅瞭臉,扭過頭不再理我。

  「真沒穿?」我驚訝道。

  見我繼續追問,婉晴頓瞭頓,扭過頭來,盯著我的眼睛,挑釁地說道:「你摸摸不就知道瞭?」

  「在電梯裡摸?」我吃驚道。

  婉晴轉過身去看電梯上的樓層按鈕,不再理我。

  我顫抖地伸出手,朝婉晴裙下探去,手指觸到一片泥濘濕潤。

  婉晴嬌軀一顫,電梯門開瞭,迅速朝房間走去。

  我強忍著內心的刺激,跟上前去。

  打開房門,我一把將婉晴摁倒墻上,將裙子扶到腰上,婉晴油亮黑絲的襠部,沒有任何遮擋,下體的隱秘清晰地暴露在我眼前。

  眼前的場景,要比在電梯裡輕微的觸摸更加刺激,我的下身迅速變硬,右手覆蓋在婉晴的陰部揉搓著。

  「別,門開著呢!」婉晴驚呼一聲,卻沒有打斷我的動作。

  我抬腳一勾,將門關上,摸著婉晴毛茸茸濕漉漉的下體,低頭和她激吻起來。

  吻著吻著,我和婉晴居然吻到瞭沙發上,我朝婉晴打斷屁股上拍瞭一巴掌。

  婉晴下意識地跪倒沙發上,將裙子全部拉到腰間,朝我撅起瞭屁股。

  我拉下褲子,挺槍上馬,開始大力抽插起來,精致,濕滑,宛如在天上雲間徜徉的感覺再次襲來。

  「嗡嗡嗡,嗡嗡嗡,」婉晴仍在沙發上的手機開始不斷的震動起來。

  婉晴抬起頭,忍住嬌喘,伸手拿過手機。

  我掃瞭一眼,來電人的姓名居然是那個英國佬皮特!於是心裡發狠,越發大力地抽插起來。

  他不是今天中午已經回去瞭嗎?

  「啊……」婉晴被我突然加大的動作,插的叫瞭一聲,扭頭看著仍在嗡嗡響個不停的手機,突然將屁股向前一挺,脫離瞭我的動作。

  下身突然從溫暖的蜜穴裡拔出,發出「啵」的一聲,我低頭一看,肉棒裹滿瞭淫水,兀自微微顫動。

  婉晴轉過身來,朝我歉意一笑,指瞭指電話,豎起手指在嘴邊做瞭個禁聲的動作,接通瞭電話。

  我怒目看著她,心裡因為她居然為瞭接英國佬皮特的電話,主動停止瞭兩人的交合而十分憤怒。

  婉晴一臉歉意,看著我的臉,用英語流利地和皮特交流著。

  我瞪瞭婉晴一眼,開始聽著兩人的對話。

  婉晴也毫不避諱她們的談話會被我聽到,跪在沙發上,繼續和皮特交流著。

  說瞭幾句,我聽出瞭個大概。

  原來清月傳媒的事,婉晴昨晚確實和皮特談好瞭,但是,需要婉晴去開曼群島一趟,將註冊離岸公司的事情處理完畢。

  英國佬打來電話,就是和婉晴說明情況,並表示婉晴明天就得起身,因為那邊他已經都協調好瞭,而且對方時間也很緊。

  聽到這兒,我心裡的怒氣慢慢消失,畢竟事關重大,婉晴前期這麼多的努力和付出,現在就差臨門一腳瞭,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爽快,耽誤瞭公司的大事。

  但我還是想聽聽婉晴自己的打算,什麼時候去開曼群島。

  婉晴聽完英國佬皮特的話,略作思索,一口答應下來,說自己明天上午就出發。說完抬頭看瞭我一眼。

  我略微吃驚,吃驚的不是婉晴明天要走,而是她明天上午就要走瞭!

  婉晴充滿歉意地看瞭我一眼,突然湊過來將我沾滿淫水的下身吸進嘴裡,耳邊繼續拿著手機聽著英國佬說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我低頭看著婉晴嘴裡的吞吐,驚地說不出話來。

  婉晴吐出雞巴,朝我微微一笑,回瞭皮特一句,繼續給我口瞭起來。

  我低頭看著眼前的場景,婉晴一邊拿著手機和皮特聊天,一邊埋頭在我下身吮吸,時而吐出雞巴,神色自然地同皮特交談幾句,然後繼續雞巴全部吞沒。

  在婉晴嘴上不斷的用力下,我終於朝婉晴的嘴臉爆發瞭。

  婉晴被我突如其來的噴射,嗆的不斷咳嗽起來,趕緊吐出雞巴,嘴裡的精液和口水,順著嘴角流出,掛起長長的一條線,胸前的T恤被精液和口水打濕一片。

  我感覺從茶幾上拿起一張紙,給婉晴擦起嘴來。

  電話裡的皮特顯然聽到瞭聲音,大聲問婉晴怎麼瞭。

  婉晴咳瞭半天,才給皮特說道,自己剛才喝水不小氣嗆到瞭,已經沒事瞭。

  隨後兩人互相關心瞭幾句,掛斷瞭電話。

  「對不起,親愛的。」我將婉晴抱到懷裡,溫柔地說道。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咳咳。」婉晴被嗆地不清,臉色通紅,又咳瞭幾下,悠悠地說道。

  「別說瞭,我不該應為這個電話生氣,我知道你剛才給我口,是因為我臉上的憤怒,對不起。」我自責到。

  「不是的,是我明天上午就要走瞭,我想給你留下一個特別的記憶。」

  「婉晴,公司的事,……你壓力太大瞭,註意身體。」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她。

  「我知道,我有做解壓運動的……對不起,害你明天隻能自己回去瞭。」

  「沒事的,婉晴,誰讓你是總裁呢,你隻管在前面沖吧,我永遠是你的後盾。」我抱緊婉晴。

  你先休息吧,我安排一下。

  婉晴從我懷裡出來,拿起手機,撥通助理電話,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我回到臥室,迅速沖瞭個澡,躺到床上,迷迷糊糊地居然睡著瞭。

  夢裡婉晴獨自一人,拖著大大的一個行李箱,在一條小路上走著,漆黑的夜幕下來,逐漸將婉晴的身影吞沒。

  「婉晴!婉晴!」我大叫著驚醒。

  「怎麼瞭,做噩夢瞭?我在呢。」婉晴從浴室裡跑出來,赤裸的嬌軀上面,一道道水紋向下流淌。

  「沒事,」我搖搖頭,「在洗澡嗎,怎麼出來瞭?」

  「我正泡澡呢,聽見你大聲叫我,還以為出什麼事瞭。」

  「沒事,就是個噩夢,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

  「嗯,你先睡,我就來。」婉晴朝衛生間走去。

  我直挺挺地躺倒床上,想著剛才的噩夢,相比起來,早上的頂多算是個「春夢」。

  浴室門悄無聲已地打開,婉晴到床上躺下,爬到我跟前,問道:「這趟出去估計要一個星期,還要做嗎?」

  看著婉晴充滿歉意的容顏,我搖搖頭,心疼地將她抱在懷裡,相擁著睡去。

  ……

  檀香山國際機場,婉晴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職業套裙,雪白纖細的小腿,赤腳踩著黑色的高跟涼鞋,和我來瞭一個深深的擁抱。

  感受著婉晴嬌軀傳來的溫度,我更加用力地抱住瞭她,低頭吻向婉晴的柔唇。

  婉晴熱情地回應著,仿佛要將我全部吸進她的嘴裡。

  過瞭許久,婉晴推開我,拿出包裡的口紅補瞭補妝。

  「走瞭,公司的人這會兒都上飛機瞭。」婉晴故作瀟灑地說道。

  我默默地將身後的行李箱遞給她。

  婉晴接過,忽然在我耳邊說道:「我不在的這幾天,不許偷情,不許打飛機,不許看黃片,不許和別的女人說話,不許……」

  婉晴快速地說瞭一大堆,轉身拉著行李箱走向進站口。

  我滿頭黑線,說話都不行?

  忽然,婉晴走瞭幾步,回過頭來,大聲對我說:「開玩笑呢,騙你的,你開心就好!」

  我一愣,隻見婉晴瀟灑地轉身,烏黑靚麗的披肩長發在腦後甩出一個帥氣的圖案,款步前行,舞態生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