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先生,您的身材真好,這件衣服穿起來真有氣質。」年輕的導購看我換瞭一身路易威登的夏季新款,職業般地誇瞭起來。

  「這是你崗前培訓背會的套話吧?太Low 瞭點。」我見這個小姑娘有點可愛,故意打趣到。

  「沒有沒有,是您穿起來真的有氣質。」小姑娘被我這麼不按套路出牌的話一問,趕忙解釋道。

  「那你說說是什麼樣的氣質?具體一點。」我繼續給這個導購小姑娘「出難題」道。

  「就是……哎呀,我也不會形容,反正就是挺帥的,但又有點壞。」小姑娘被我問住瞭,有點慌張。

  「嗯,還有點壞啊,那我不買瞭,先去隔壁普拉達看看。」

  「不是的,我說的「壞」不是那個「壞」啊,是誇您的意思,就是,就是痞帥痞帥的感覺,真的。」

  「嗯,確實感覺又帥瞭一點,就這身瞭,去刷卡吧。」我對著試衣鏡轉瞭轉,自我感覺良好,和導購一起向櫃臺走去。

  「買衣服還送杯奶茶啊,正好我渴瞭。」我見櫃臺上擺著一排未開封的奶茶,順手拿瞭一杯。

  「那是店長給我們點的外賣!」小姑娘急道。

  「我就當是贈品瞭,多謝!」

  從路易威登專賣店出來,我喝著強制讓導購小姑娘送我的「贈品奶茶」,看時間還早,想著第一次見我的婉晴女神,得買點小禮物吧,於是就在國金中心繼續逛起來。

  「買點什麼好呢?」我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觀望著旁邊的一排珠寶店鋪。

  「買個玉吧,嗯,溫潤柔美,冰清玉潔,真是貼切。」想著蘇婉晴絕美的容顏和優雅的氣質,感覺玉器真是和她最搭配瞭。

  我摸瞭摸胸口,自己身上帶瞭二十多年的月牙魚玉佩焐的溫熱,不禁想到瞭我媽。

  精挑細選瞭一隻3cm 大小的白色羊脂玉吊墜,喝瞭一上午咖啡,外加一杯奶茶的我忽然感到小腹一陣尿意。於是讓玉器店導購說瞭一聲,轉頭朝商場衛生間快步走去。

  商場的衛生間一般都在角落裡,離得還挺遠,我越走越急,一溜小跑起來。

  沖進衛生間嚇我一跳,隻見一個僅穿著一條黑色開檔情趣絲襪的赤裸女子,帶著一個銀色的威尼斯面具,腳上是一雙7cm 的透明色高跟涼鞋,分開雙腿蹲在衛生間墻邊。

  「臥槽,對不起,走錯瞭。」我因為尿急,也顧上仔細看,下意識地以為走錯衛生間,跑到女衛去瞭,於是轉身朝右邊的衛生間走去。

  「不對呀,這衛生間怎麼沒有小便池?」

  我推開右邊衛生間的門,發現這邊也不對。退出去看看門上的標志,這邊才是女衛啊。

  那剛才那個裸女居然是在男衛生間?

  我滿頭疑惑地快步走向左邊的衛生間,確認瞭門上男士的標志,走瞭進去。

  還是剛才那個女子,還是開檔的黑色絲襪,銀色的威尼斯面具,不過她現在靠在墻邊,蹲著分開雙腿忘情地拿著一個粉絲的假陽具自慰,就好像沒看見我進來一樣。

  我顧不得男衛裡居然有個裸女自慰的情況,急忙找瞭個小便池放起水來。

  這會兒我扭頭看向墻邊的自慰女子,她居然也轉過頭來,看著正在撒尿的我,還故意把分開的大腿也朝我轉過來,一手向後撐在地上,一手拿假陽具在下體更加猛烈地抽插起來,發出「噗呲、噗呲」的響聲。十幾下後,隨著女子「嗚嗚」地兩聲低沉的叫聲,兩條裹著黑絲的大腿內側,肌肉一陣抽搐,下體一股陰精噴出老遠,把衛生間的地面打濕一大片。

  我一邊盯著這個面具裸女精彩的現場表演,一邊釋放完瞭最後一滴尿液,雞巴也被她刺激地挺直起來。

  我還沒拉起褲子,這個裸女就把假陽具夾進騷穴裡,爬到我腳下,扶起一點面具,抬手握住我的雞巴,直接塞進嘴裡替我口瞭起來。

  這一系列的變化太快,我以為觀賞一場裸女自慰激情就夠刺激瞭,沒想到她居然主動用嘴幫我清理剛尿完的雞巴。

  女子的口技明顯經過特殊訓練,經驗十分老到,舌頭邊繞著龜頭打圈,嘴巴邊用力吮吸。我感覺雞巴進瞭一個真空負壓的環境,被吸地一直往裡鉆,好不舒爽。

  沒過幾分鐘,膝蓋一陣發軟,我忍不住射瞭出來。

  女子急忙張嘴,吐出的雞巴在她嘴邊跳動著,繼續噴灑著乳白色的生命精華,她塗著紫紅色口紅的嘴角,胸前挺起的巨乳,以及衛生間光滑的地板上,都落上瞭我的「子孫」。

  看我射完,女子又張嘴開始幫我清理起來。我心裡忽然好奇起來,忍不住伸手把遮住她上半邊臉的面具全部掀瞭起來。

  「是你!」

  掀起面具的那一刻,我吃瞭一驚,面具下露出的是一張略帶嬰兒肥的臉蛋,相貌酷似楊冪。

  居然是飛機上和方啟豪激情的那個乘務長——方媛!

  見我掀開瞭她的面具,還認出瞭她的身份,方媛吐出瞭嘴裡的雞巴,站起身來。

  「大驚小怪什麼,不過時做點任務賺積分罷瞭。」方媛起身戴好面具,幫我拉上褲鏈,毫不在意地說道。

  「什麼任務積分?」我奇道。

  「一個交友軟件,說瞭你也不懂。」方媛轉身朝廁所倒數第二個隔間走去,從隔間門外面的把手上取下瞭掛在上面的手機。

  「威風哥哥,任務順利完成哦。」方媛拿著手機,伸著胳膊對照鏡頭說道。

  「你居然在直播?那個平臺?」我越發驚奇。

  「不是直播啦,就是錄一段視頻,完成會員發佈的任務。」方媛關掉手機,打開隔間的門,拿起裡面放著的衣服開始穿瞭起來。

  「我還以為你就這麼光著進來的呢,原來衣服放著這裡面。」

  「人傢哪有那麼變態啊,再說也沒人發佈裸體逛街的任務啊。」

  「那有人發佈瞭,你真敢穿這麼點在街上逛?」

  「想什麼呢,我還不想社死呢,不過晚上沒人的話,可以試試啊。」方媛穿好牛仔短裙,把最後一件胸口印著hello kitty 白色T 恤套上,一邊往外走,一邊和我說道。

  「剛才幫我口也是任務裡的內容嗎?」我跟在她後面繼續問道。

  「是啊,任務是裸體穿開檔絲襪在任意商場男衛生間自慰,幫第一個進來上廁所的陌生人口交。」

  「這麼說我們可不是陌生人,你這任務不算完成。」

  「我們第二次見面吧,不是陌生人是什麼?」

  「陌生人可沒我這麼瞭解你,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張皓,無業遊民一個。」

  我笑著伸出右手。

  「呵呵,早知道你叫張皓瞭,你可不是什麼無業遊民,無業遊民做頭等艙啊。」

  方媛朝我輕輕一笑,仿佛看破我的身份一樣。

  「哎呀,什麼時候背地裡調查我的?」我有點驚訝。

  「飛機上啊,在衛生間門口被你看到,我就去查旅客資料瞭。」方媛得意地看著我說道。

  「厲害,不過你也有把柄在我手裡呢!」我來瞭個「反擊」。

  「什麼把柄,視頻是我錄的,你可是露臉出境哦。」方媛朝我揮揮手機。

  「我說的不是這種「把柄」,是你留在飛機上的這個把柄」。」我伸手在方媛的翹臀上摸瞭一把。

  「你是說我拉在飛機衛生間的那條維密內褲吧,我說呢下飛機時我進去找沒有瞭,原來被你偷走瞭,你可真夠變態的,送給你瞭——「內褲大盜」!」方媛一臉嫌棄,還捎帶給我起瞭這麼個不雅的外號。

  「什麼偷的,我那是撿的,還「內褲大盜」。」

  「哼,你就是「內褲大盜」。」方媛嘟起嘴來搶白道。

  「那你在飛機廁所裡也是任務嗎?」

  「是呀,那次視頻提交上去,賺瞭200 積分呢,我直接升級成白銀會員瞭。」

  「挺牛B 啊,這個APP 叫什麼呀,我也下載一個去。」

  「就不告訴你,哈哈哈。」方媛朝我做瞭個鬼臉,笑著說道。

  「快點告訴我,不然我去網上曝光你!」我掏出手機,假意威脅道。

  「我怕你的,空口無憑,網友誰信你啊,要曝光也是我曝光你,別忘瞭剛才我可錄視頻瞭。」方媛憋著嘴不屑道。

  我一陣頭大,實在拿她沒轍。

  「算瞭,告訴你吧,反正你知道瞭也沒用。」方媛向前走瞭幾步,忽然又轉身對我說道。

  「快說。」我趕緊快步跟上。

  「The Garden of Pandora ,中文名叫潘羅拉花園,簡稱TGP.」

  我趕緊記在手機備忘錄上。

  「加個微信好友唄!」看著方媛已經走到瞭商場大廳門口瞭,急忙在後面喊道。

  方媛轉身,歪著頭看著我,忽然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抬起一隻手,伸出食指朝我勾瞭勾。

  我見狀大喜,拿著手機,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方媛身旁。

  方媛一把將我的手機搶瞭過去,輸入一串電話號碼後撥瞭出去,過瞭幾秒,一陣歡快的鈴聲響起。

  「要想練就絕世武功,就要忍受常人難忍受的痛!師傅喜歡喝的……」

  「回去自己添加。」方媛掏出手機,幹脆地摁瞭拒接,轉身瀟灑地向外走去,牛仔超短裙下,一雙筆直的黑絲美腿搖曳生姿。

  「操,她好像沒穿內褲吧?」

  我搖瞭搖頭,轉身向玉器店走去。

  「一泡尿」撒瞭這麼久,自己都有點汗顏,解釋說肚子不舒服,在玉器店的女導購詫異的目光下,我拿著小巧精致的包裝禮盒,拎著裝衣服的帶子,出瞭商場大門。

  ……

  早上起床,我徹徹底底地泡瞭個澡,仔仔細細地刮瞭胡子,認認真真地梳瞭頭發,穿好新衣服,還噴瞭一點寶格麗的大吉嶺茶香水,淡淡的木質花香調,低調但耐人尋味,搭配路易威登這身正裝還挺合適。

  「小莉姐,早啊!」

  一進瀚海大門,就見小莉姐正趴在前臺和兩個小姑娘打趣,時不時傳來陣陣笑聲。

  小莉姐好像沒聽見,繼續趴在接待臺上和前臺那兩個小姑娘擠在一起看著手機大笑。黑色短缺群下,誘人的翹臀撅起,順著兩條肉絲美腿向下,穿著黑色小高跟的腳交叉著勾起來,懸空的一隻腳還在不住地抖動,看起來十分歡快。

  「看什麼呢?這麼高興。」我湊過去想知道她們看著手機聊什麼,結果又是防偷窺屏幕貼膜,我這邊啥也看不到。

  「沒什麼,女孩傢的事,你湊什麼熱鬧。」小莉姐拿起手機,回過頭來說道。

  「這不看你聊的這麼高興,好奇嗎。」

  「林總忙瞭一夜,正休息呢,你等會再上去。」小莉姐可能知道我來找我媽,主動跟我說到。

  「那行,我等會再去。小莉姐,你知道潘多拉花園APP 嗎?」鬱悶瞭一晚上,我隨口問道。

  昨天回傢後,我手機、電腦鼓搗瞭一晚上,就是沒找見方媛說的這個「潘多拉花園」的APP ,電影電視劇倒是搜出來一大堆。不死心的我繼續掛梯子去外網搜「The Garden of Pandora 」,還是毫無結果。繼續搜索「TGP 」,可想而知,搜出來的居然是騰訊的遊戲平臺,我才想到WeGame平臺前身可不就是TGP 嗎?

  「知道啊,怎麼瞭?」小莉姐看著手機,下意識地說道。

  「我說的是潘多拉花園APP ,是個手機軟件!」我提醒她。

  「哦哦,手機軟件啊,那沒聽過,你怎麼問起這個來瞭?」小莉姐關上手機瞭屏幕,抬頭問我。

  「聽一個朋友說這個APP 好玩,好奇想下載一個,可網上都找不到下載地址。」我一臉鬱悶地說道。

  「找不到就別找瞭,這種交友軟件肯定也不是什麼正規軟件,你少接觸這些不健康的APP.」小莉姐一臉鄙視。

  「小莉姐你怎麼知道這是個交友軟件,還不健康APP ?」

  「我……我這不聽名字猜的嗎,怎麼,難道還是個遊戲?」小莉姐反問道。

  「不是遊戲,就是個交友軟件。」

  「還想著APP 交友呢,先好好想想你晚上怎麼見蘇婉晴吧。」

  「對啊,不跟你說瞭,差點忘瞭正事。」我轉身朝電梯走去。

  「林總還在休息呢!」我聽到小莉姐在我身後喊道。

  我無視小莉姐的聲音,坐電梯到30層,出瞭電梯輕車熟路地來到左邊我媽辦公室門口。

  想到我媽可能在休息,我輕輕敲瞭敲門。

  沒有回應,我繼續敲瞭幾下,還是沒有回應。於是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瞭進去。

  辦公室裡靜悄悄地,彌漫著一股濃鬱地梔子花的香味,偌大的辦公室上,文件散亂地堆放著,椅子上空無一人。扭頭看向休息室,門開著,裡面一張超大的雙人床露出一大半,看起來也沒人。

  奇怪瞭,媽媽去哪兒瞭?難道是出去瞭?

  我拉氣門來,走瞭出去,轉到右邊的總裁助理辦公室,打算問問那些助理們。

  連續問瞭好幾個助理,都說沒見到我媽,隻是知道我媽昨晚加瞭一夜班,晚上2 點還叫值班助理給頂瞭宵夜外賣。

  我走進電梯,想下去問問小莉姐。

  進瞭電梯,我看著一行行的樓層按鍵,忽然發現,瀚海大廈一共31層,可電梯裡的樓層按鍵為什麼最高隻到瞭30層?

  那最上面的31層怎麼上去?裡面又有什麼秘密?

  想到這兒,我急忙卡住電梯門,擠瞭出去。快步跑到30層的樓梯間,我打算看看走樓梯能不能上到31層,說不準我媽去瞭31層呢。

  爬上去一看,眼前是一道包裹著棕紅色的皮質豪華靜音門,金換色的門把手旁邊是沒見過的一個S 形的鎖孔,還挺特別的,推瞭推,門鎖死瞭,開不瞭。

  轉身下到30層,我回到助理辦公室,隨手拉住一個年輕的男助理,問樓梯間的鑰匙在哪兒。

  得到的答復是,31層的鑰匙,隻有林總——也就是我媽才有。

  那就是瞭,我媽肯定去31層瞭,我快步回到我媽辦公室,打算找找,看能不能找到31層的鑰匙。

  辦公室裡右邊是會客區,除瞭茶幾、沙發、飲水機和幾株張的異常茂盛的植物之外,沒有其他。

  我的視線轉向左邊。

  辦公桌、下面的小鬥櫃、椅子後面的一排櫃子,都有可能,這兒要是找不到,就隻能到裡間的休息室找瞭。

  我下意識地放緩瞭腳步,小心翼翼地走到辦公桌前,掃視著桌面。

  散亂的文件胡亂地堆放著,上面有幾頁好像被水浸過,雖然已經徹底幹瞭,但還是皺皺巴巴地,水漬周圍泛著淡淡的黃色,可能是我媽喝水不小心撒上瞭。

  我將文件都拿起來,沒有發現鑰匙,順手整理瞭一下,放齊摞到桌面左上角。

  下面的鬥櫃一共三層,逐個拉開翻瞭一遍,除瞭一些文件書本,就是雜亂的辦公用品,最下邊的抽屜裡居然是一堆零食,還有幾個棕色的玻璃藥瓶,金黃色的蓋子,看起來很高級的樣子,標簽上是一串蝌蚪一樣的文字,不知道是藏文還是梵文,反正不認識。

  辦公室上沒有發現,我轉身看著身後的一大排書櫃,想著從哪個開始檢查。

  「大不瞭都打開看看,就這個吧。」

  我隨手選擇瞭椅子後面離我最近的一個櫃子,透過紅木櫃門上的玻璃,外面看到的一排排整齊的書籍,都是也商業類型的,我不太感興趣。紅木櫃門有點厚重,打開還得稍微用點力氣,我手上發力,輕輕地拉開,盡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打開櫃門,一串金黃色的S 型鑰匙居然就靜靜地躺在書櫃第二層的中間,櫃門框有些厚,閉上瞭就擋住看不見瞭,所以我才第一時間沒有發現。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心裡一陣激動,輕輕地握住這串鑰匙,拿瞭下來。

  一共5 個一模一樣的S 型鑰匙,我摘下一個裝進兜裡,將剩下的4 個放瞭回去,關上瞭櫃門。

  既然偷偷拿瞭一個鑰匙,就得把剛才順手整理的散亂文件恢復原狀,不能被我媽發現。

  轉身拿起文件開始往亂弄,一不小心觸碰瞭鼠標,電腦主機輕微響動,屏幕亮瞭起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我媽的寫真照片,如果還可以說是寫真的話。

  整張照片隻有我媽一個人上鏡,看背景是在公司的會議上拍的。照片裡,我媽的秀發紮在腦後,隻在右臉上自然彎曲的飄著幾絲,屁股坐在會議上白色的桌角上,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裝,前襟大開,裡面並沒有穿襯衣,隻有一件半罩杯的藍灰色胸罩,胸罩左右個是一朵蓮花的設計,托著兩隻沉甸甸的乳房,邊緣處棕色的乳暈清晰可見,下面是蕾絲的一片托底,中間連接處點綴瞭一朵緊俏的蝴蝶結。下半身就更加誘惑瞭,隻穿著一條黑色的連褲無痕絲襪,右手提著褲口,擋在小腹前面,左手向後撐著白色會議桌的邊緣,兩腿呈45度微微分開,微微轉向屏幕右側,順著光滑筆直的黑色美腿向下,腳上是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一左一右,分別踩在兩把黑色的簡約風辦公椅上。透過無痕絲襪的襠部,下身的誘惑若隱若現。

  我看得呆住瞭,我媽怎麼會拍這麼大尺度的照片,還用在瞭電腦屏幕上,這是誰給我媽拍的照片啊?

  我仔細看瞭看,下意識地點瞭點鼠標,彈出來個輸入密碼的對話框,正好擋在瞭照片裡雪白的胸部上。

  「小皓,你這裡在幹什麼?」

  我媽的聲音從我後面傳來,嚇的我一激靈,被照片刺激地堅硬的雞巴,瞬間萎瞭下去。

  「媽,您從哪兒出來的?嚇我一跳。」我一時沒想到合適的理由,轉身擋住電腦屏幕,故意反問道。

  「我在裡面睡瞭會兒,你這是幹什麼呢,要用電腦嗎?」我媽穿著一件白色的睡袍,拉瞭拉領口,晃著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走到辦公桌前。

  「沒,沒,我就是進來找你,看你桌上太亂,幫裡整理瞭一下。」

  我見我媽走過來瞭,隻能臨時找個借口。不過我剛才進來的時候,休息室門大開著,沒看見裡面有人啊。

  「那電腦怎麼開瞭?」我媽看著電腦屏幕問道。

  「剛才整理文件,不小心碰到瞭鼠標,你昨晚沒關電腦,休眠啟動瞭。」我想瞭想,好像本來也就是如此。

  「哦,這樣啊,好像我昨晚確實忘記關電腦瞭,糟瞭,我看看計劃書有沒有保存。」我媽俯下身,開始輸入電腦密碼,鼠標點在鎖屏界面上雪白的胸上。

  「媽,你怎麼用這張照片鎖屏啊?」我還是忍不住問道。

  「怎麼,不好看嗎?」我媽在電腦鍵盤上一陣快速敲擊,輸入瞭一串長長的密碼,扭頭看著我問道。

  「好看,可這也……」我吞瞭口唾沫,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太暴露?還是太性感?」我媽一邊保存電腦裡的文檔,一邊繼續問道。

  「不是,不是……」被我媽突如其來的一句問住瞭,我一時沒想到怎麼回答,連聲否認。

  「那就是媽太老瞭?」我媽挑瞭挑眉毛,笑著問道。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慌忙解釋道。

  「媽都要50瞭,你爸現在又這個樣子,媽也想留下點美好的記憶,小皓,你不會嫌棄媽吧?」我媽靠在辦公桌上,悠悠地說道。

  「媽,你可一點也不老,看起來也就30,最多35. 」看著我媽精致地面容和保持良好的身材,我由衷地說道。

  「哎,別騙我瞭,老瞭就是老瞭。」我媽嘆瞭口氣,低頭看著地面。

  「真的啊,媽,你看起來和小莉姐她們年紀差不多大,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咱倆走一起,路人絕對以為我們是姐弟,不信我們等會兒上街試試。」我見我媽有點低沉,趕忙安慰道。

  「呵呵,還姐弟,我真看起來和小莉她們年齡差不多嗎?」顯然我媽還是比較在意這個問題的。

  「真的,真的,我發誓,真不知道您是怎麼保養的,跟小姑娘一樣,這化妝品要是上市,絕對大賣。」

  「這化妝品其實有賣的,藏秘丹青,就是我們瀚海旗下自己的產品。」

  「藏秘丹青?不是面膜和膠囊套裝那個嗎?好像功效沒這麼好啊?」我有點奇怪,藏秘丹青確實是瀚海旗下的產品,但市場占有率一般,和寶麗的小黑瓶精華、萊珀妮的臻愛鉑金乳霜這些還差不少。

  「呵呵,外邊買的和我用的肯定不一樣啊,商業上哪有把秘密都給外人公開的。」我媽笑道。

  「那你用的是哪款啊,給我看看。」

  「就是這個。」我媽伸手拉開桌子下面的三層鬥櫃,從最下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精致的棕色藥瓶,遞瞭過來。

  我伸手接過,標簽上一串蝌蚪文,這不就是我剛才找鑰匙看到的那個藥瓶嗎?

  「這藥叫什麼啊?這是藏文?」我抬頭問道。

  「殊勝丸,它的功效可比市面上的藏地丹青強多瞭,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裡面含有西藏雪蓮、冬蟲夏草、紅景天、佛手人參、旁瑪等十幾種小分子的藏藥提取物,延緩衰老,補陰壯陽、抗腫瘤的作用十分突出。」我媽顯然十分滿意這個「殊勝丸」,認真地給我介紹道。

  還能壯陽?我疑惑地擰開金黃色瓶蓋,往手心裡倒瞭點出來,綠豆大小的小藥丸,看起來十分普通。

  「可別小看這些小藥丸,藏秘丹青隻是當初研究殊勝丸的副產品而已。」我媽繼續介紹道。

  「那個牛人怎麼厲害,這藥可是一座金庫啊。」看著我媽保養的光滑緊致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我有點相信這個「殊勝丸」的功效瞭。

  「這可是你舅老爺研究瞭一輩子的心血,有大用處呢,做成產品上市可太浪費瞭。」

  「舅老爺?」我好像沒聽我媽說起過我有個這麼厲害的舅老爺啊。

  「就是臺灣那位,去年剛過瞭三周年。」

  「李偉平?他好像是您表舅吧。」我想起來瞭,小時候我媽每年都要帶我去臺灣看這個老舅,他帶著厚厚的眼鏡,一副老學究的樣子,和藹的很,做的菜也好吃,我十分喜歡老舅做的麻油雞,每次去瞭都要吃。

  「你外公外婆去世的早,我從小是你老舅帶大的,雖然是不是我親舅舅,但我早把他當成最親的人瞭。你老舅是研究生物醫學的,一輩子的心血都在這個殊勝丸上面瞭……」我媽似乎有所回憶,說著說著陷入瞭沉思。

  「媽,你別難過瞭,我們把殊勝丸發揚光大,也算給老舅的畢身心血有個交代瞭。」我安慰道。

  「發揚光大嗎,好像也算發揚光大瞭吧。」我媽嘴裡輕輕念著。

  「小皓,春節前陪我去給你老舅掃墓吧。」我媽忽然轉頭對我說道。

  「行啊,我也好久沒去臺灣瞭。」我當即答應下來。

  「不說這些瞭,晚上見蘇婉晴,你準備的怎樣瞭?」我媽靠坐在老板椅上,揉著太陽穴問道。

  「這不找你問點情況來瞭嘛,媽,你看我穿這身衣服行不行?」

  我往外走瞭兩步,站直瞭給我媽展示我今天精心的扮相。

  「挺精幹的,比昨天那一身好多瞭。」我媽聞言,坐起身來,盯著我贊賞地說著,白色睡衣的胸口隨著她大幅度的動作敞開瞭,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豐滿。

  「媽,那個殊勝丸給我幾瓶唄,我晚上正好送給蘇婉晴。」我忽然想到剛才說的殊勝丸這麼厲害,我媽年近50都能看起來和30多一樣,送給蘇婉晴不正合適嗎?

  女人,應該對這種能延緩衰老的「神藥」都沒有抵抗力吧!

  「蘇婉晴?先別送她這個瞭,暫時還不需要,好東西得留到後面。」我媽一口否決。

  想想也是,剛見面就給人傢送藥,感覺總是怪怪的,不合適。

  「那您給我拿一瓶,我研究研究。」我轉念一想,好像這藥還能壯陽,老舅研究瞭一輩子,應該功效不錯吧。

  「你手裡不就有一瓶嘛,你要它研究什麼?」我媽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問道。

  「這是半瓶啊,再說也沒個說明書,這不我也想延緩延緩衰老嘛。」我摸瞭摸鼻尖,感覺我媽好像看透我的小心思瞭。

  「半瓶還嫌少,這藥可不是市場上能買到的那些貨色,金貴著呢,平時一天一顆,事前三顆。」

  得,事前三顆都說出來瞭,我媽絕對知道我不是要研究什麼「延緩衰老」瞭,我頓時尷尬無比。

  「什麼事前三顆啊?」尷尬歸尷尬,反正已經被看穿瞭,看著我媽胸前的一片春光,我索性賴皮起來,故意地問道。

  「滾!」

  我媽瞬間臉紅,抄起桌上的一本書朝我扔過來,我下意識地跳開,正好看到我媽睡衣胸前的領口幾乎全部敞開,沉甸甸的乳房劇烈地抖動起來,棕色的乳頭也隨著跳瞭出來。

  不敢再看瞭,我強忍著下體爆炸地沖動,趕緊跑出辦公室,逃離瞭我媽暴怒的范圍。

  剛出辦公室,就看到抱著一摞文件迎面走過來的小莉姐。

  「我說瞭林總正在休息,叫你等會再去,你還不聽,挨罵瞭吧,剛才忘瞭跟你說,林總有起床氣哦。」小莉姐顯然聽到瞭我媽的那個「滾」字,幸災樂禍地說道。

  「我媽可不是因為我吵她睡覺才生氣的,再說瞭,她有起床氣我能不知道?」

  我心裡默默想著,看瞭嘚瑟的小莉姐一眼,沒做過多解釋,朝電梯走去。

  「這是被林總罵的狗血淋頭瞭吧,話都不會說瞭?」小莉姐對我今天無視她的挑釁有點意外,仿佛用力一拳打到瞭一團棉花上,繼續挑釁道。

  不過我也顧不上搭理她,心裡疑問一大堆呢,誰還有心情和她鬥嘴。

  「31層有什麼秘密?我媽後來怎麼從辦公室突然出現的?她鎖屏界面的性感照片是誰拍攝的?」這些問題就像螞蟻在我身上爬來爬來,弄得我心癢難耐。

  摸摸兜裡的S 型鑰匙,我定瞭定神,反正31層的鑰匙已經拿到瞭,剩下的找機會一點一點探索吧。

  想到這點,我忍不住一陣激動,仿佛玩一個燒腦的解謎遊戲,已經找到瞭一件重要的道具,馬上就能進入下一關的感覺。

  不過本來想著今天從我媽這裡,側面瞭解一點蘇婉晴信息,還沒來得及問,就被趕出來瞭。

  「對呀,找蘇啟豪不就行瞭。」我一拍腦門,忽然想到瞭這點,心裡竊喜。

  ……

  躺在華清宮復古風格的蒸汽浴桶裡,我感覺有點犯困瞭,昨晚因為方媛說的那個「潘多拉花園APP 」鼓搗到半夜,結果還是一無所獲,導致我一晚上隻睡瞭不到4 個小時。

  從瀚海大廈出來,我直接約瞭蘇啟豪,不過我實在搞不懂他的腦回路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上午地,居然叫我陪他到華清宮泡澡,還叫我請客。為瞭今晚見蘇婉晴,我可一大早專門認認真真地泡瞭個澡,這還沒過半天,現在又要來一次。

  扭頭看向蘇啟豪這邊,蒸汽彌漫的浴桶裡露出的一張寫滿瞭「舒服」兩個大字的臉,微信提示音響起,我伸手拿過瞭手機,在要不是我實在有求於他,真想把手機摔到他那張欠抽的臉上。

  是方媛通過瞭我的昨晚發起的微信好友申請,昨晚回去不早瞭,直接按照方媛的手機號碼,搜索微信申請添加好友,我就去研究潘多拉花園,這小妞也不知道在幹啥,現在才通過瞭好友申請。

  「內褲大盜,你在幹嘛?」

  「別叫我內褲大盜瞭,再叫我可生氣瞭。」

  「你本裡就是啊,偷人傢內褲的變態。」

  「那是撿的,我可沒有你變態,在男衛生間自慰。」

  「反正你就是內褲大盜。」

  說著方媛給我發來一張聊天截屏,上面我的名字赫然被她備註成「內褲大盜」

  四個字。

  「行,你夠狠,小騷貨。」

  我笑著點開方媛的頭像,把她的微信名字「飛天小貓」備註成瞭「小騷貨」,截屏也給她發瞭過去。

  「隨便你,人傢本來就是騷貨啊。你在幹嘛?」方媛居然大大方方承認瞭,我也拿她沒轍。

  「泡澡。」我簡單地回復瞭兩個字,拍瞭一張現場照發瞭過去。

  「真在泡澡啊,還是浴桶,想不到內褲大盜還挺有情調啊。」

  「你在幹嘛?」

  「你猜?」

  「不會正在被幹吧,小騷貨。」

  「想什麼呢?不過也差不多,嘻嘻。」

  「那就是在做潘多拉裡的任務?」

  「Bingou,猜對瞭,不過已經做完瞭,給你個獎勵。」

  方媛發來一張照片。

  隻見人山人海的機場大廳裡,方媛穿著得體的空姐制服,坐在一張旅客休息的椅子上,抬頭舉著剪刀手,朝著鏡頭微笑,一條黑絲美腿搭在她16寸的小型空姐登機箱上,另一條腿自然分開,紅色的制服短裙裡面是開檔絲襪,騷穴裡插著她那個粉色的假陽具。

  真夠刺激的。

  「牛B ,誰給你拍的?」

  「自拍桿啊。」

  「這是什麼任務啊?」

  「機場露出啊,我找瞭個旅客不多的登機口完成的,不算太難。」

  「厲害,都能領取任務達人勛章瞭。」

  「你怎麼知道我要申請領取任務達人勛章啊,還說你沒有註冊潘多拉。」

  「還真有這麼個勛章啊,我這不是參考其他網絡APP 的設定嘛。這個潘多拉花園我真搜不到啊,給發個鏈接唄。」

  「想的倒美,我邀請你註冊,讓你找到我的視頻威脅我啊,我有那麼傻嗎?」

  「是啊,你確實有點傻,傻的可愛。」

  「你才傻呢,不說瞭,我要上飛機瞭。」方媛發來一句話,後面帶著一個拳頭的表情。

  我活動活動浴桶裡坐的麻木的雙腿,扭頭看向蘇啟豪,想著該結束泡澡,談我的正事瞭。

  「豪哥,泡的怎麼樣瞭?」

  「嗯,舒服,走,咱們去三樓來個中式按摩。」

  招呼門口的兩個小姑娘進來,幫我們擦幹身體,穿上浴衣,我和方啟豪朝樓上走去。

  「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蘇啟豪躺在按摩床上,享受著女技師的按摩服務,瞇著眼睛問道。

  「豪哥,這不是今晚要和婉晴一起吃飯,找你瞭解瞭解她的興趣愛好。」我諂媚地遞過一根煙,俯身給蘇啟豪點上。

  「原來你小子是打的這個主意,前幾天我還納悶瞭,怎麼婉晴回來才兩年,我爸就這麼著急想把她嫁出去。」

  「那蘇伯父是因為?」

  「拓鼎集團最近有些過分瞭,我爸的意思是,讓盛裝和瀚海來個強強聯手,一起對付拓鼎,毛主席不也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那婉晴她同意嗎?」

  「我爸說是同意瞭,但是真同意還是假同意,就不知道瞭。」蘇啟豪搖搖頭,表示他也猜不透蘇婉晴的心理。

  「豪哥,跟我說說婉晴以前的事吧。」我側過去一點,朝著蘇啟豪說道。

  「打住,怎麼說也是你有求於我啊,拿點誠意出來啊?」蘇啟豪一臉奸笑。

  「誠意?這不今天請豪哥洗浴一條龍嘛,等會還需要什麼服務,豪哥你直接點,我請。」我一陣肉疼,但為瞭蘇婉晴,也豁出去瞭。

  「洗澡按摩就想收買我,差點意思吶……」蘇啟豪聲音拖的老長,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豪哥,你給個痛快話,我今天豁出去瞭,什麼條件你就提吧!」我裝著義薄雲天的氣概,坐起來點瞭根煙。

  「那天喝咖啡,你給我發的這個姑娘不錯啊,還能多P 交換,玩得夠開,大氣。」

  蘇啟豪打開手機,找出一張我發給他的,回國前和小艾、Fanny 、李博飛群交的激情照片,指著小艾跟我說到。

  「廢話,那可是我前女友,不過我這點存貨都給發給你瞭,其他的都是寫普通照片瞭,不信你看。」

  沒想到他居然在打小艾的主意,我拿出手機解鎖,點開相冊主動遞過去。

  「去,誰要照片瞭,你前女友叫啥啊,給我個聯系方式吧?」蘇啟豪擺擺手。

  「我的豪哥哎,小艾人傢可是還在美國呢,怎麼,給你聯系方式,你還真飛國外去啊,我跟你說,最近美國疫情可是嚴重瞭,你別去瞭回不來瞭。」我一臉嚴肅地說。

  「說的也是,叫小艾啊,有沒有微信,讓我加一下。」蘇啟豪又問道。

  「微信倒是有,不過人傢基本不用,給你WhatsApp和推特吧。」

  「WhatsApp我不用,你給我發下她推特,我關註一下。」

  我打開推特,找到小艾的推特頁面,截圖給蘇啟豪發瞭過去。

  「斷秋風,這名字美啊,人美,名也美。」蘇啟豪看瞭一眼,打開推特開始搜索起來。

  「那豪哥,跟我說說婉晴的事唄。」

  「行啊,不過等我先看完她發的推文,嘿,這張圖真勁爆。」

  「豪哥,你回去慢慢看,得瞭,小艾電話我也給你,你先和我說說婉晴吧。」我央求道。

  「那行吧,不過說什麼呢,你想知道點什麼?」蘇啟豪放下手機,開始專心享受起按摩來。

  「性趣愛好這些。」

  「我也不知道婉晴性趣愛好是什麼。」蘇啟豪搖搖頭。

  「那揀你知道的說,先說小時候的事。」

  躺在按摩床上,被身穿古典薄紗漢服的年輕女技師按的一陣舒爽,我閉上眼睛,開始聽蘇啟豪給我講婉晴的故事。

  「我爸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瞭,那時候婉晴應該才3 歲吧,我那時候6歲瞭,剛能記點事,我猜測應該是我爸和我小媽好上瞭以後,被我媽發現瞭,我隻記得我媽回瞭姥爺傢,我爸帶著我和我妹去姥爺傢找我媽,我在姥爺傢傢住瞭兩天,我爸就在我姥爺書房門口跪瞭兩天兩夜,第三天才帶我倆回傢,後來就和我小媽結婚瞭。」

  「我們從小和我小媽生活在一起,對名義上的親媽,也就是陳鳳琴,都沒什麼感情瞭,我對陳鳳琴隻有一點模糊的印象,可能婉晴一點記憶都沒有瞭。」蘇啟豪躺在按摩床上,閉著眼睛講述著他和蘇婉晴小時候的故事。

  「婉晴14那年,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就得瞭抑鬱癥,好幾天關在房裡不出來,後來居然去跳河輕生瞭,幸虧有人發現救起來瞭,民警把婉晴送回傢時,我爸都嚇壞瞭。」

  「跳河?抑鬱癥?」我十分驚訝。

  「是啊,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過後來我爸找瞭好多心理醫生,國內的國外的都有,治療瞭有大半年。」

  「那治好瞭沒有?」

  「有點效果吧,比剛開始好多瞭,但還是經常半夜抽搐,大叫,做噩夢,傢裡的保姆都換瞭好幾個,後來一個英國的醫生建議我爸給換個環境,我爸同意後,就幫忙聯系,把婉晴送到英國瞭。」

  「嗯,抑鬱癥呀,換個環境可能確實會好一點。」我點瞭點頭。

  「是呀,婉晴在倫敦讀完瞭高中,然後在劍橋本碩連讀,畢業後就回國接替瞭我爸盛裝的總裁職務,我爸也退居幕後,就掛個董事長的名,平時公司都是婉晴在管理的。」

  「婉晴不是還有抑鬱癥嗎,你怎麼不幫幫你爸?」我對蘇婉晴的經歷十分震驚,當然震驚之餘更多的是惋惜。

  「婉晴去瞭英國應該徹底治好瞭吧,反正回國這兩年我沒見她有什麼異常。」

  蘇啟豪想瞭想,十分肯定地說到。

  「我從小學習就不好,不是不努力,是開竅遲,我爸也說我不是學習的料。我勉強讀到高二,就放棄學習這條路瞭,我爸後來花錢給我弄瞭澳洲的一個大學畢業證,其實我英語都講不利索,壓根就沒去過這個學校。」

  「你也是夠幸運,沒你老子,你這會兒估計在工地搬磚瞭。」我打趣到。

  「搬磚到不至於,我受不瞭那罪,就憑哥們我這張臉,沒我爸,我照樣吃得開。大不瞭去夜店當鴨子,怎麼說也能混個鴨哥頭號吧。」蘇啟豪對他的樣貌十分自信,洋洋得意地說道。

  「得瞭吧,你還要不要臉瞭。」聽蘇啟豪這麼說,我也是無語。

  「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學習不行,管理公司也幫不上什麼忙,反正我有股份,錢夠花就行,加上我這張臉,什麼樣的美女還不都手到擒來,哥們我立志做公子界的標桿,怎麼樣,是不是志向遠大?」蘇啟豪扭過頭來,朝我咧嘴笑道。

  「豪哥你牛B.」我朝他伸出大拇指恭維道。

  女技師按摩的手在我和蘇啟豪的聊天中,不知不覺摸向瞭我的中心地帶,雞巴被她靈巧的雙手安撫的直挺挺地朝天豎起,我倒吸一口涼氣,扭頭看向蘇啟豪,發現他和女技師已經69式抱在一起,開始互舔瞭。

  我想起瞭身上還帶著我媽給我的「殊勝丸」,不是說「事前三顆」嗎?於是忍住刺激,喊服務生幫我去衣櫃間取來。

  不一會兒,棕色的小瓶子就送到瞭我手上,我倒出3 顆一口吞下,藥味挺足,剛入口一股腥味,咽下去喉嚨感覺涼涼的,餘位發甜。

  示意技師繼續,我閉眼躺下,開始享受著技師小手的溫柔。

  過瞭不到10分鐘,下體一陣火熱傳來,雞巴硬的發燙,我抬頭一看,隻見雞巴通紅,龜頭發紫,看起來仿佛更大更粗瞭,直挺挺地「朝天一炷香」。

  女技師被雞巴的變化嚇瞭一跳,小嘴吃驚地張開,不可思議地看著我通紅的雞巴。看到她張開的櫻桃小嘴,我忍不住將她的頭向我的胯下摁去。

  隨著女技師小嘴不住地吮吸,我雞巴越發膨脹,腰部發力,屁股頂起,讓龜頭向女技師的喉嚨裡伸去。女技師功夫十分到位,主動加大瞭幅度,賣力地吮吸。

  大約過瞭10分鐘,女技師吐出瞭被口水舔的亮晶晶的雞巴。

  「討厭啊,人傢嘴巴都酸瞭,還不射,那邊都完事瞭。」女技師媚眼看著我,雙手繼續套弄。

  我扭頭看向蘇啟豪那邊,發現他下體已經軟趴趴地耷拉下去瞭,正盤腿坐在按摩床上,饒有興致地看著我這邊。為他服務的女技師從他背後抱著他為他做胸推,兩隻大胸在蘇啟豪背上上下摩擦。

  「你坐上來,這樣會快點。」我拍瞭一女技師的屁股一巴掌,催促道。

  「人傢是正規的按摩,不做額外服務的。」

  「快點,別墨跡,我加錢。」

  「一千塊,直接給我,不進賬單。」女技師聽到加錢,俯身爬到我耳邊說道。

  「錢好說,你快點。」我繼續催促。

  女技師起身抖落身上僅剩的一層薄如蟬翼的漢服紗衣,爬到我身上,扶著我直挺挺的雞巴,讓龜頭對準她的濕漉漉地陰道口,前後摩擦瞭起來。

  龜頭滑膩膩地動來動去,我著急瞭,抬起腰部用力向上頂去。

  「嘶……好大……」女技師嬌聲叫著,蹲坐下來。

  「哦……」我深吸一口氣,感覺雞巴進入瞭一處緊致溫熱的腔道,包裹感十足。

  伸手在女技師胯部拍瞭一巴掌,示意她自己上下運動。女技師低頭在我嘴唇上親親一吻,隨即挺直身體,蹲坐在我身上,腰部發力上下運動起來。

  我對著女技師的一對豪乳探出雙手,捏瞭幾下,感覺有點硬,手感一般,估計是隆過的,於是對著兩個勃起的乳頭開始揉捏起來。

  女技師蹲坐著運動瞭十幾分鐘,見我還沒有射的意思,開始俯身舔起瞭我的乳頭。

  「爬起來,我要從後面幹你。」我用力地碾瞭一下女技師的發硬的乳頭,對她說道。

  「清點,疼……」女技師吃痛叫道,白瞭我一眼,順從地爬起來,把兩片肥厚滾圓的屁股朝我撅瞭起來。

  我翻身上馬,挺槍直刺,一隻手拉著女技師的頭發,把她的頭拉的高高揚起,一隻手不斷地拍打著女技師的屁股,發出「啪啪」的響聲。

  「肏死我,快,快,肏死我。」在我大力地抽插下,女技師開始淫叫起來。

  狠命地抽插瞭十幾分鐘,我加快力度,開始向著最後的爆發沖刺。

  「哦,哦,我要死瞭,死瞭……」女技師仰著頭亂叫著,雙手胡亂的抓握著床上的浴巾。

  「肏死你個小婊子,肏死你。」我大叫著,在女技師體內播撒著我的子孫。

  女技師整個攤在床上,已經爬不起來瞭,我抽出雞巴,看到她的騷穴裡流出一股濃白的精液,混合著她下體的淫水,一片淫靡之色。

  「啪、啪。」我在女技師屁股上拍瞭兩巴掌,女技師一陣抽搐,騷穴裡又流出一股陰精。

  「你小子可以啊,38分鐘06秒,我都錄下來瞭。」我蘇啟豪扔給我一根煙,拿著手機對我說道。

  「怎麼樣?我可記得飛機上你自稱能力太強,時間久瞭點啊,今天怎麼這麼快就繳械瞭?」我吐出一口煙,揶揄道。

  「這不趕著給你拍紀錄片呢,我隻好提前交卷瞭。不過你小子功夫還不錯,我同意你當我妹夫瞭,來,喊聲大舅哥聽聽!」

  ……

  晚上6 點半,我提前到瞭璞麗酒店菲尼斯餐廳,選瞭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等蘇婉晴應約過來。

  刷瞭一會兒微博,看瞭一會兒朋友圈,已經7 點05分瞭,我忍不住想給蘇婉晴發個短信問一下瞭。

  感覺不知道怎麼措辭,編好刪掉,刪掉再編,一條短信寫瞭5 分鐘,最後隻寫瞭6 個字。

  「12號桌,我到瞭。」摁下發送,我長長地籲瞭一口氣,忽然聽到悅耳的手機鈴聲在我旁邊響起。

  我扭頭,向著鈴聲的方向看過去。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站在我左前方不遠處,一頭黑色的披肩長發,身穿一件白色的露肩吊帶晚禮服,胸前的佈料被高高頂起,宣示著主人十分偉岸的胸脯,禮服下擺過膝,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左腳腕處一條紅繩繞過,吊著一個亮銀色的五角星墜子,腳上是一雙露趾的8cm 白色高跟涼鞋,腳趾上深紅色的指甲油,讓聖潔的氣息中平添瞭一絲誘惑。

  看著那段不知道看瞭多少次的視頻裡的,在高跟鞋的襯托下,身高足足有175 的鋼琴女神,忽然出現在我面前,聖潔優雅的氣質下,自帶萬眾矚目的光環加成,我仿佛見到瞭網絡都市小說裡絕美的一號女主角,激動地無以名狀。

  「張皓?」蘇婉晴朝我淺淺一笑,踩著8cm 的高跟鞋,優雅地走瞭過來。

  「是我,你是婉晴?」我站起來,拉開對面的椅子,猶豫地問出一句廢話。

  「謝謝,你不是看過我的視頻瞭嗎?」蘇婉晴欠身坐下,隨手將黑色的寶格麗小牛皮手包放到桌上,抬頭問道。

  「彈鋼琴的視頻,是酒會上,我讓林姨拍的。」見我有點疑惑,蘇婉晴主動解釋到。

  「原來是這樣,彈的太好瞭,我已經設置成你的專屬來電鈴聲瞭。」我招呼服務員過來點餐,笑著說道。

  「是嗎?」蘇婉晴輕笑著,打開手包拿出手機,撥通瞭我的電話。

  一陣魂牽夢繞的鋼琴聲在我手機上響起,左宏元的《前世今生》,就是婉晴視頻裡彈奏的那一段。

  「不錯,看來還比較老實。」蘇婉晴笑著點瞭點頭,掛斷瞭電話,氣氛變得輕松起來。

  「M9和牛帶骨肉眼,松露土豆泥,再來一份夏季巴巴瓊。婉晴,你吃點什麼?」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菜單,看著點瞭幾樣後,我恢復瞭緊張和激動的心情。

  「藏紅花米飯加諾曼底醬汁,黑加侖雪葩。你喝什麼酒?」蘇婉晴點完餐,看著菜單說道。

  「你喝什麼,我也喝什麼。」我趕緊說道。

  「噗嗤,」蘇婉晴抬頭,看著我笑瞭。

  「那就來瓶梅多克白葡萄酒。」蘇婉晴將菜單遞給服務員,微笑著說道。

  餐廳人不是很多,菜上的很快。

  「聽說你是紐約大學畢業的?」蘇婉晴放下酒杯,隨口問道。

  「嗯,學哲學的。」我回到。

  「哲學啊,怎麼想到回國瞭?」蘇婉晴繼續問道。

  「傢裡逼的。」我無奈地說道,心想總不能說回來和你相親吧。

  「這麼說你當初不願意回來?」

  「沒有,這不回來瞭嘛。」我有點不知道怎麼答。

  「嗯。」蘇婉晴若有所思,隨即繼續問道:「說吧,想問我什麼問題?」

  「沒想好。」被蘇婉晴這麼直接地一問,我腦子有些跟不上節奏,隻好如實回答。

  「沒想好呢?還是想問的太多?」蘇婉晴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道。

  「都有,被你這麼一問,我真有點亂瞭。」我苦笑著回道。

  「挺正常吧,既然是相親,總不能光我問你,你不問我吧,又不是審犯人。」

  蘇婉晴放下勺子,抿嘴笑著。

  「那,你看我怎麼樣?」我猶豫地問道。

  「不怎麼樣,有點呆。」蘇婉晴掩著嘴笑道。

  「……,那就是不同意嘍?」我苦笑著問道。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怎麼說?假話又怎麼說?」

  「隻能選一個?」蘇婉晴坐起來,正色道。

  「那我選擇真話。」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吧。

  「其實和你結婚是我爸和林總已經定好的,雖然我開始也不同意,但是現在,我同意瞭。」蘇婉晴認真地說。

  「為什麼?」一下子來個180 °的大轉變,我驚喜地問道。

  「一是盛裝集團,二是我自己的原因,三是你。」蘇婉晴簡單條例地說道。

  「你的原因?還有我?」我驚訝道。

  為瞭盛裝集團我通過蘇啟豪知道瞭點內幕,肯定是蘇厚海已經說服蘇婉晴瞭,但是她自己的原因是什麼,我的原因又是什麼?

  「我的原因,你目前沒必要知道,至於你的原因,我需要問你一個問題,你要用你的本心如實回答。」蘇婉晴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什麼問題?」和蘇婉晴這麼對視讓我有點不自在,於是將目光移開。

  「你真的喜歡我?願意和我結婚?」

  「我真的願意,看到你彈鋼琴的視頻,我就絕對我回國的選擇是對的。」

  「光看過我的外表,和我第一次接觸,都不問問我的過去和過往,就這麼肯定嗎?」

  「我知道你小時候有過意外,還有抑鬱癥,不過現在不是好瞭嗎?其實我多少瞭解一點你的過去,我不在乎的,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那可未必。」蘇婉晴小聲說道,隨即又問道:「蘇啟豪和你說的?」

  「你怎麼知道。」

  「這些事,除瞭我哥和我爸以外,你還能從哪兒知道,我爸是不可能和你說的,那隻有我哥瞭。」

  冰雪聰明,秀外慧中,大概說的就是蘇婉晴吧,我暗暗想到。

  「婉晴,初次見面,我有禮物送你。」我拿出口袋裡的羊脂玉吊墜禮盒,遞瞭過去。

  「哦?謝謝。」蘇婉晴接瞭過去。

  打開禮盒,一枚白色的羊脂玉吊墜靜靜地躺在盒子裡,上面系著一條棕色的繩子,挽著好看繩結。

  蘇婉晴定定地看著吊墜,忽然抬頭對我說:「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原因嗎?」

  「是什麼?」我疑惑道。

  蘇婉晴打開手包,拿出一枚月牙魚玉佩,放到桌上。

  我呆在當場。

  ……

  15歲那年暑假,我從補習班逃課,去公園湖邊和小夥伴捉泥鰍,一起玩的夥伴都回去瞭,我因為捉的泥鰍沒他們多被嘲笑,一直捉到天黑才想起回傢。

  正當我穿好衣服,收拾東西準備回傢的時候,忽然看到旁邊的石拱橋中間,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跨過橋邊的石質護欄,撲通一聲跳進瞭湖裡。

  我嚇的一個激靈,扔下捉瞭滿滿一桶的泥鰍,感覺跳進湖裡救人。幸好我從小被我爸逼著上遊泳班,學的還不錯,這也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女孩拖到岸上。

  女孩從水裡出來,渾身濕漉漉的,頭發粘在臉上,黑夜裡看不大清楚。我學著遊泳班裡老師教的動作,心肺復蘇和人工呼吸交替進行,過瞭十幾分鐘,女孩吐出一大堆水,才咳嗽著轉醒。

  醒來的女孩眼神發呆,一句話也不說,恨恨地盯著我,我又講笑話又安慰,還加瞭幾段滑稽表演,才聽到瞭她輕輕輕地笑聲,開始和我講起瞭話。

  原來女孩自小父母離婚,父親工作忙很少回傢,平時傢裡隻有後媽、哥哥和女孩三人。這年暑假,父親為她們兄妹報瞭夏令營,她因為第一次初潮來臨,發現自己下體流血後,嚇的不知所措跑回傢裡,結果發現瞭後媽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光屁股在客廳沙發上做運動,於是她吵著要告訴爸爸,後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結果陌生男人直接將她拖到臥室,給她強制喂瞭迷藥進行強奸。

  醒來的女孩,看到床單上大片的鮮血,以為自己要死瞭,但後媽還是跪在她床前,和她解釋求她原諒,她不說話,就把她鎖在屋裡限制自由。女孩靠著見父親最後一面,將她的發現告訴父親的一絲信念支撐著,在半個月後,趁後媽又和陌生男人茍合的時候,將床單剪成佈條,接成長繩,打開窗戶,從三樓爬瞭出來。

  但是去瞭父親公司,卻發現父親的幾個秘書都已經被後媽買通,她連自己的親身父親都見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女孩終於精神崩潰瞭,漫無目的地走到公園,選擇瞭跳湖輕生,讓冰冷的湖水洗刷她的身體和生命。

  聽完女孩的講述,我將她抱起來,氣憤地要帶她去找她父親,但是女孩拒絕瞭。我把自己身上的一塊月牙魚玉佩戴到她脖子上,給她講瞭這塊玉佩的來歷。

  我外公叫林學先,在我媽還小的時候就去世瞭,聽我媽給我講,是因為被人誣陷,自己上吊自殺的。外公留給我媽一塊雙魚玉佩,分開是兩個月牙魚玉佩,合起來是一塊圓形的雙魚玉佩。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就給瞭我其中之一的一塊月牙魚玉佩,說是讓外公的在天之靈保佑我。

  聽到女孩的悲慘,我忍不住將外公留給我媽,我媽又送給我的月牙魚玉佩送給瞭女孩,雖然她不告訴我她叫什麼,但我還是希望這塊玉佩能夠保佑她,不再這麼艱難絕望。

  後來,我媽發現我玉佩沒瞭,我騙他說丟瞭,換來狠狠地一頓暴揍。第二天我媽又把她自己的那一塊給我戴到瞭脖子上,並囑咐我不能再丟瞭。

  現在,我送出去的這塊月牙魚玉佩靜靜地放在我面前。

  我摸摸胸口,摘下我一直戴著的另一枚牙魚玉佩,拿起來桌上這枚,合到瞭一起。

  嚴絲合縫,兩枚月牙魚玉佩,組合成瞭一枚圓形的雙魚玉佩。

  「是你?」我驚叫到。

  原來我14年前救過的落水女孩,那個悲慘的女孩就是面前的蘇婉晴!

  「想起來瞭嗎?其實,我剛開始就認出你來瞭,這就是我說的你的原因。」

  蘇婉晴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婉晴,沒想到居然是你!」我拿著玉佩的手微微顫抖著說道。

  「既然你想起來瞭,那麼我為什麼抑鬱、輕生你應該也想起來瞭。現在,你還同意和我結婚嗎?」

  「我同意。」我毫不猶豫地說道。

  「可是我註定無法成為你的完美的妻子,比如說第一次,還有……」蘇婉晴低下頭輕輕地說道。

  「我不在乎的,真的不在乎,婉晴,我現在隻想著好好抱一抱你。」我打斷她的話,拉住她的手,發自肺腑地說道。

  「可我不想你因為可憐我的過去,才同意和我結婚。」蘇婉晴抽出手掌。

  「不是的,婉晴,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的現在,喜歡你的過去,也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未來。」

  「真的嗎?」

  「你看我的眼睛,這就是答案。」我盯著蘇婉晴,想要把她此刻的樣子深深地印在眸子裡。

  「那你來盛裝幫我吧。」蘇婉晴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

  我輕輕點瞭點頭,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