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用力摳挖著琴兒的陰道。這是我第一次這麼深入琴兒的陰道,之前因為害怕不小心捅破處女膜,一直都是在陰道口附近淺淺地叩擊、撫摸,從來都不敢深入進去。進去之後,琴兒陰道裡的嫩肉緊緊地包裹著我的手指,有力地蠕動著排擠著,想要把我的手指擠出去。怪不得經理會說她緊,真的非常緊,我要非常用力才能插進去,插進去之後又被裡面層層疊疊的嫩肉裹得無法動彈。
經理不管我,自顧自地抽插,我能感覺到他的雞巴緊挨著我的手指在琴兒陰道裡不停地進進出出。那感覺太怪異瞭,我之前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和別的男人這樣子操琴兒,他用他的雞巴,我用我的手指,雙方就象多次合作一樣,配合默契地同進同出。
琴兒的呻吟更大聲瞭,一直在喊著太大瞭、好漲、壞瞭、爛瞭之類的話,淫水越來越多,高潮根本就無法停歇,一波接著一波不停的高潮使得她陷入瞭歇斯底裡般的嘶喊,下身聳動著尋求更大的快樂。我抽插瞭幾分鐘就沒力瞭,隻用手腕的力量高速抽插,一般人實在無法堅持多久。我隻能保持著手指插入,努力轉動和彎曲手指,在琴兒陰道裡摳挖起來。意想不到的是,我這樣的舉動,帶給瞭琴兒更強烈的快感,她叫得更大聲瞭。不過想想也對,經理的雞巴一直在不停地抽插,我的兩根手指則在不停地摳挖,兩種滋味同時襲擊,相信很少有女人能受得瞭這樣的刺激。等到我的手指實在無力無法動彈時,我不得不抽瞭出來搖晃麻木無力的手腕手指恢復力量,琴兒則在我們兩個人的配合下,因為高潮太多快感太強烈而陷入瞭癲狂,身體打著擺子般不停地抽搐,嘴裡不停地大聲呻吟。
看著琴兒不停地高潮,洶湧的情欲淹沒瞭我,我坐起來,把雞巴湊到琴兒嘴邊,趁著她張口大叫的機會把雞巴插進瞭她嘴裡。琴兒含著我的雞巴卻沒有吞吐也沒有吐出來,她此刻全部的心神都在她陰道裡的那根雞巴帶給她的快樂上瞭,根本就無力也沒心神吞吐。我自己挺動下體抽插瞭一陣琴兒的小嘴,她叫喊時牙齒總會咬到我的雞巴,令我汗水直流。不行,這樣太危險瞭,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被咬破瞭。
我遺憾地抽出雞巴又躺瞭下去,這次卻是頭朝著床尾方向側躺著,頭部位置剛好在琴兒下體附近,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們兩人性器官交合處。太好瞭,這位置這角度剛剛好,看得非常清晰。
隻見一根沾染瞭大量淫液而顯得油光滑亮的肥大雞巴,在琴兒粉嫩的陰道裡快速地進出抽插,每一次抽出時都會帶出陰道裡一部分粉白的嫩肉和大量淫水,插進去時又會把這些嫩肉全都懟進去。琴兒的陰戶上已經糊滿瞭淫液,還有很多白泡,大小陰唇全部充血腫脹,中間的裂縫已經完全打開,陰道口緊緊地箍著那根肥大的雞巴,被那根雞巴撐成瞭一個圓形,正在隨著它的進出而在雞巴上前後滑動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淫靡畫面,我激動得難以自持,在我面前的兩個性器官,一個是我心愛的未婚妻的陰戶,一個是肥豬般男人的雞巴,那根雞巴此刻正插在我心愛未婚妻陰道裡快速地抽插。我未婚妻陰道裡被抽插出瞭大量的淫水,這兩個性器官交合時撞擊使得淫液到處飛濺,一部分濺到我臉上,使我的臉很快就濕漉漉瞭。
我心愛的未婚妻此刻正在我面前被一個肥豬樣的老男人肏,他的雞巴深入她的陰道深處,在她的陰道裡肆意沖撞,開墾著她嬌嫩的陰道壁,擴展著她的腔體……我顫抖著在琴兒肥厚的陰戶上輕柔地撫摸,在琴兒充血腫起的陰蒂上刮蹭,伸出舌頭湊過去舔舐吸食她甜美的汁液。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抽插,經理的呼吸凌亂粗重起來,此時他也無心再羞辱我,把所有的註意力都放在瞭面前性感的女體上,雙手抱著琴兒挺翹雪白的小屁股,不知疲倦地聳動著下體重重地反復撞擊上去,粗長的雞巴象打樁般一下下重重地直搗琴兒陰道深處。
琴兒火熱的身體已經泛起桃紅色,渾身顫抖著尖叫呻吟,她早已屈服在他強勢的攻擊中,沉迷於他的粗長貫穿陰道肉壁所帶來的快感,如觸電般的快感蔓延堆積在她的身體裡,使她早已忘記瞭思考,忘記瞭一切,隻知道不停地縱情呻吟。
在漫長的抽插後,琴兒陰道裡的嫩肉蠕動擠壓得越加強烈,經理終於快要達到快樂的巔峰。在琴兒不知第幾次高潮後,他發起狠來,把琴兒身體推得俯臥在床上,他跨騎在琴兒屁股下面,粗長的雞巴從琴兒雙腿間的臀縫裡插入琴兒,雙手捏著琴兒那挺翹柔軟的臀肉,瘋狂地發起瞭最後的沖刺。
琴兒倒臥下來時,把我舔舐她下體的頭擠瞭出來,我隻得抬起頭來呆呆地近距離看著他們兩個人激烈地性交。看得出來,他非常喜歡琴兒圓潤挺翹的小屁股,經常采用後入的姿勢幹琴兒。
在經理發起最後沖刺的時候,琴兒的呻吟徒然高亢瞭起來,身體的顫抖越加強烈,陰道裡不時噴出一股一股淫水。幾分鐘後,琴兒又達到瞭一次強烈的高潮,嘶聲裂肺地哀叫起來,身體強烈地抽搐顫抖中,下體持續噴出大量淫水,把床單都染濕瞭一大塊。
經理在琴兒高潮中仍在強力地沖刺,又快速抽插瞭幾分鐘,才在一聲嚎叫中把雞巴重重地插入琴兒陰道深處定住不動,屁股抽搐著向琴兒子宮裡噴發出他生命的精華,大量的精子被噴灑到瞭琴兒的陰道深處。
噴發完畢,經理疲累地倒伏在琴兒背上大口地呼吸著,還沒有軟化的雞巴仍插在琴兒陰道裡不舍得抽出來,雞巴上的淫液一滴一滴不停地滴落下來。琴兒仍在高潮中,雙眼翻白四肢不停地抽搐著,嘴巴張開卻沒有聲音發出,過瞭很久,才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哀鳴,然後才恢復瞭呼吸大口急促地呼吸起來。
直到雞巴軟化從琴兒陰道裡被排擠出來,經理才翻身躺回床上喘息。我近距離看著琴兒狼藉的陰部,紅腫的陰戶上那個圓圓的大洞是琴兒的陰道口,陰道口裡面的嫩肉清晰可見,從裡面緩緩流出一股一股濃白的精液。
看到這裡,我激動得再也無法自持,爬起來象經理剛才那樣跨坐到琴兒大腿上,手按著硬挺的雞巴就要插入琴兒,但卻沒防備被經理一腳踹得差點跌下床去。
經理得意地盯著我:“滾開,她是我的,你不能碰她。”
我眼看看地看著自己的未婚妻被他操,好不容易等他操完瞭,卻不讓我這個正牌未婚夫接著操她。巨大的屈辱象潮水般淹沒瞭我,但奇異的是憤怒的成分卻不多,更多的是虐心和興奮。
我象一頭喘著粗氣道公牛般紅著眼睛轉身撲向另一張床上的菲兒,我殘存的理智還記得另一張床上也有個美麗性感的玉體,我可以在她身上得到發泄。
菲兒縮在被窩裡全程目睹瞭我們三人的活春宮,她早已經粉面霞燒美目含情春心蕩漾瞭,隻不過因恐懼於經理長期的淫威和她作為女孩子的矜持,就一直在苦苦忍耐著。現在我撲向她正合她心意,很快就歡快地和我糾纏交融在一起。
就這樣,我和經理象競賽般分別在菲兒和琴兒身上發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經理在我未婚妻身上得意地縱橫馳騁,我也在他的情人身上肆意淫弄,搞得兩個美嬌娃嬌叫呻吟不息。直到我們疲累得再也無法動彈的時候,我們才不得不停止瞭這個淫亂的競賽,互相抱著對方的女人陷入瞭沉睡。
日上三竿我才醒來,雖然經過睡眠,但仍覺得手腳酸軟無力,很想再次沉睡下去。但我心中有事,隻得強撐著起床,簡單梳洗之後,把兩個女人硬拉起床,再在她們的抱怨中幫她們穿好衣服,打發她們去梳洗。
我們的動靜驚醒瞭經理,雖然在藥物的作用下他昨晚在床上生猛無比,但畢竟快50歲瞭,體力早已衰落,那些藥物更是在透支身體潛能,因此他雖然被吵醒,但也隻是嘟囔幾句就又沉沉睡去。
梳洗完畢,一行三人拉著各自行李走出房間,樓層服務員看我們拉著行李,詢問我們是否退房,我特意跟她說我們要在附近旅遊幾天,讓她轉告房間裡的經理。
出瞭酒店,隨便上瞭一輛出租車直奔步行街,下車後隨便借瞭一部手機打給老同學小黃,他傢是開租車行的。電話接通,我簡短地說瞭幾句就掛瞭,然後再找瞭一輛出租車直奔機場,順便在半路用電話訂瞭機票。
琴兒和菲兒稀裡糊塗地跟在我身邊暈頭轉向不知道我在幹嘛,我也沒多解釋,上車後就昏昏欲睡,昨晚真是太累瞭,現在都還沒恢復過來。她們兩個反而臉色紅潤神采奕奕,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真是太奇怪瞭,按理說她們昨晚的消耗也不小,難道,得到性愛的滋潤,女人會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容光煥發?一路顛簸,在去機場的路上我瞌睡瞭兩三個小時。途中經理打來電話問我們去哪瞭,我打起精神騙他說我們正在去附近一個景區的路上。經過昨天的協議和昨晚我淫妻癖的那種表現,我覺得已經徹底穩住他瞭,他果然沒有懷疑,隻說那他退房先去下個客戶那裡等我們,並威脅說三天後一定要見到我們,我滿口答應下來。
到達機場候機的時候我的精神才好瞭很多,候機時我才向她們交瞭底,說明白瞭我們這次是要逃回傢,然後立馬要安排琴兒跟宋老頭回老傢。
琴兒聽我這樣說,情緒低落下去,我好言安慰瞭一陣,又仔細跟琴兒交代瞭很多註意事項。
傍晚時終於回到瞭闊別差不多一個月的傢,一進傢門,宋老頭驚喜地迎瞭過來,見到我,卻又訕訕地停住,不知道說什麼好。再次見到這個給琴兒開苞破處的老乞丐,我心情復雜,一時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好,腦海裡不期然地浮現他給琴兒開苞時的種種畫面。
琴兒見狀,連忙問宋老頭:“傢裡還有飯菜嗎?”
“有,有,隻是不多瞭,我沒想到你們回來,就沒做那麼多,要不,我再去做點?”宋老頭連忙回答。
琴兒點點頭,宋老頭就屁顛屁顛地去準備飯菜瞭。我回過神來,對琴兒交代:“你先去洗澡,然後收拾行李,身份證、手機等等東西都不要帶,就帶衣服就行瞭。”然後轉頭對菲兒說:“你也去洗澡,等一下晚上我還要跟你出去一趟。”
交代完,我轉身又下瞭樓,先到銀行取款機取瞭些錢,然後買瞭些熟菜帶回傢。
吃完晚飯,幫琴兒收拾行李,宋老頭聽說琴兒要跟他們父子回老傢過年,高興得嘴都裂開瞭,一顛一顛的也去收拾行李。
一邊收拾,我一邊不厭其煩地仔細交代註意事項,琴兒埋頭整理行李,也不知道她聽進去多少,但此時也顧不得瞭。
收拾完,我拉著琴兒在床邊坐下,歉疚地說:“對不起,連累你瞭。”
琴兒含淚凝視著我,然後緊緊抱著我,在我耳邊呢喃:“老公,我舍不得你。”
我抱著琴兒柔軟的身體,安慰道:“乖,沒事的,過完年後不久我們就能又見面瞭。”
琴兒久久地抱著我不放,我捧起她的臉,在她嘴上深深一吻,深情地說:“寶貝兒,我愛你!”
琴兒突然撲過來胡亂地吻我,喘息著說:“老公,愛我一次,好嗎?就一次,我……我要你愛我……”
面對琴兒突然的求歡要求,我措手不及,我知道時間上來不及瞭,卻無法拒絕她。
剛才收拾行李時沒有關門,琴兒過去把門鎖上,跑過來把我撲倒在床上,就要動手解我的衣服。恰在此時,房門傳來敲門聲,宋老頭的聲音傳瞭進來:“小琴,魯先生,我收拾好瞭,你們好瞭嗎?”
琴兒僵住瞭,咬咬牙,大聲對宋老頭說:“知道瞭,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們還有話要說。”然後倔犟地繼續脫我衣服,眼淚卻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掉。
剛剛脫完上衣,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和宋老頭的聲音:“小琴,我……我睡不著……要不我幫你收拾吧。”
琴兒耐著性子對著門口說:“不用,你去看一會電視吧。”
宋老頭不說話瞭,琴兒繼續扒我的褲子,剛剛脫掉,門口又傳來宋老頭的敲門聲,“小琴,你看……要不要帶上鞋子?門口那麼多鞋子,我沒東西裝瞭,你能不能拿個袋子給我幫你裝起來?”
琴兒怒吼起來:“別吵我,讓我們安靜一會。”
琴兒麻利地脫掉身上的衣服,伏在我身上吻我,猴急地抓著我半軟不硬的雞巴在她陰戶上蹭,卻因為硬度不夠而插不進去。琴兒試瞭幾次都沒有成功,正在著急時門口又傳來瞭敲門聲,琴兒氣得渾身顫抖,顫聲問:“又怎麼瞭?”
還是宋老頭的聲音:“是……剛剛有人來敲門,說車到瞭。”
琴兒一僵,泄氣般伏在我身上輕聲哭瞭起來。
我抱著她坐起來,在她額頭上輕吻一下,“寶貝兒,沒事的,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瞭,我們還年輕,以後還有很多機會,好不好?”
我心裡明鏡似的,知道宋老頭這麼頻繁地過來敲門是什麼意思,他心裡已經把琴兒當作他的女人瞭,當然不希望我染指他的女人。剛才房門還是開著的,他知道我們不會開著房門親熱,就很放心地沒有過來打攪。現在突然發現房門鎖上瞭,他就急瞭起來。隻是,明面上琴兒還是我的未婚妻,他也不好明說,更加不敢當我的面說琴兒已經是他的女人瞭。所以,他隻能以這種委婉的方式來不停地打斷我們的親熱。
琴兒點點頭,擦幹眼淚,“你……你一定要註意安全,不要做危險的事。”
“嗯,我知道。”我一邊說,一邊拉著她下床,為她穿上衣服,然後自己也穿上,打開房門讓宋老頭進來幫忙搬行李。
臨出門前,我回頭望著這間住瞭幾年的房子,雖然是租來的,但我在這裡住瞭幾年,和琴兒也在這裡同居瞭差不多一年時間。這裡,承載瞭我的青春,還有我和琴兒的溫馨甜蜜時光。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回來瞭,真是舍不得呀!
我掏出手機,通過銀行轉賬把明年的房租也交瞭,把手機放在門口的鞋櫃上,出門下樓。
到瞭樓下,已經有兩輛車在等著瞭,小黃從車裡出來,把一個包裹遞給我,“兄弟,你要的東西都在這裡瞭。”
我接過包裹點點頭,“謝瞭!錢以後還你。”
“還什麼還,太見外瞭吧?如果把我當兄弟,你就別這麼婆婆媽媽的。”
我打開包裹,裡面有幾個手機,我拿出來檢查一遍,小黃介紹說:“放心,都是新手機,裡面也有卡瞭,幾部手機都互相留瞭電話,一些必要的軟件都下載安裝好瞭,微信也是用開卡的身份註冊登錄的。”
我點點頭,把一部手機遞給琴兒,“你拿著,以後我們就用這些手機聯系瞭。”然後給菲兒一部,我自己一部,小黃一部。包裹裡剩下的全是現金瞭,我也沒點,全部給瞭琴兒。
把行李放上車,我對小黃說:“兄弟,我老婆就交給你瞭,你一定要把她安全送到地方,路上盡量不要讓她露面。”
“曉得,我辦事你放心。”
“還有,記得找個沒監控的路段換車。”
“都安排好瞭,放心吧。”
我又走到琴兒面前,輕抱著她,在她耳邊說:“寶貝兒,路上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琴兒不舍地緊緊抱著我又哭瞭出來,我在她額頭上吻瞭一下,狠下心來輕輕推開她,拉她坐進車裡,“放心,就當作是出去玩兩個月,很快就可以見面瞭。”
琴兒淚眼朦朧地抓著我的手不放,我轉身對宋老頭說:“宋爺爺,照顧好琴兒。”
宋老頭滿臉的笑容,忙不迭地點頭:“曉得,曉得。”
琴兒和宋老頭父子坐在後排,小黃把另一輛車的鑰匙交給我,跟我擺擺手,和那個司機一起上瞭車。車子啟動,慢慢駛瞭出去,琴兒探出頭來,含淚跟我揮手告別,我帶著不舍,送別瞭琴兒。
目送著車子遠去,我收拾情緒,和菲兒上瞭我自己的車,然後在菲兒的指引下,去到菲兒所說的那間別墅。
這是在郊外的一棟獨棟別墅,周圍很是冷清不見人煙,也沒有物業管理什麼的。想想也是,經理他們經常在這裡聚眾淫樂,當然要找個僻靜的地方。
我在遠處停車,走過去打開圍欄門和菲兒大搖大擺地進瞭別墅,隨便找瞭扇窗戶打破,鉆瞭進去。
誰知道一進去,就被兩個大狼狗圍住瞭,它們對著我們狂吠不止。我正想有所動作,菲兒卻先一步行動瞭,隻見她從包裡拿出一塊佈料。我一看,頓時傻眼瞭,那是,內褲?這是搞什麼東東?
菲兒拿著那件內褲,走近那兩條大狼狗,彎腰在它們的鼻子前揚瞭幾下,它們頓時不吠瞭,反而激動地圍著菲兒轉圈,鼻子在菲兒身上聞來聞去。
菲兒把褲子連內褲一起脫下,慢慢跪伏下去,讓那兩條大狼狗聞她的下體,抬頭見我傻愣在那裡,氣得對我嬌嗔道:“你還傻站著做什麼?快去把東西偷出來呀。”
我回過神來,哭笑不得地望著跪伏在地上撅著光屁股的菲兒。兩條狼狗急不可耐地舔舐著菲兒下體,粗糙的狗舌頭在菲兒陰戶上舔舐不休,很快就搞得一片狼藉瞭,菲兒也被刺激得悶哼起來。
我饒有興致地看著,心頭一陣激動,看樣子,這兩條大狗不是第一次這樣做瞭,難道,今晚有機會親眼見識一下人獸交?
菲兒被兩條大狗舔得嬌吟不止,見我還不走,不由急瞭,對我瞪眼嬌叱道:“還不快去!”
時間緊急,現在實在不適合看戲,我遺憾地搖搖頭,從包裡拿出一瓶高度白酒和一瓶濃烈的香水還有一瓶花露水,倒瞭一些在自己身上,再倒瞭一些在菲兒身上,剩下的全部一股腦倒在瞭兩條大狗身上。
濃烈的酒精味和香水味頓時飄散開來,兩條大狗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哀鳴著遠遠跑開瞭。狗的嗅覺比人類靈敏幾百萬甚至上千萬倍,刺鼻的酒精味和香水味對它們有著致命的傷害,自從聽菲兒說經理屋裡有狼狗,我就想到瞭這招來對付它,卻沒想到菲兒自作聰明地想要以身伺狗。
菲兒傻乎乎地看著狼狗跑開,我彎腰拍一下她高高撅起的光屁股,“走瞭,傻妞。”
菲兒回過神來,漲紅著臉站起來,拉好褲子,嬌嗔道:“你有這方法怎麼不早說,害人傢出醜。”
我樂不可支,摟著她的細腰,在她耳邊問:“被狗舔,爽不爽?”
菲兒臉紅耳赤地嬌嗔不已,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真是美極瞭,我開懷大笑起來。
一路暴力破門,先找到監控,主機就在二樓的書房裡,我熟練地操作起來,直接拔掉電源,再把硬盤拆掉裝進包裡,幾分鐘就完事瞭。
搞定後回到一樓,一樓大客廳裡果然有個保險櫃,我拿出解碼器連接上去,不久就解開瞭,這種傢用保險櫃密碼都不復雜,解碼用不瞭多久。
保險櫃裡有大量的現金,我沒動它們,一旦動瞭錢財,數額又那麼巨大,性質就不同瞭。隻找出幾十個U盤和一沓文件,U盤上全都貼有標簽,大多數是人名,其中就有菲兒的名字,光是她的名字的U盤就足足三十幾個,我隨便翻瞭翻,把它們一股腦放進包裡帶走。
在二樓的主臥室裡,還有個保險櫃,裡面都是一些貴重的首飾之類的東西,還有幾本厚厚的記事本。我翻瞭翻,裡面居然詳細記錄瞭這麼多年來賄賂勾結官員的大量事實!
我知道撿到寶瞭,也可以說,是撿到燙手的山芋瞭。這東西,一旦送到有關部門手裡,就是一顆炸彈,會把大量官員炸得粉身碎骨。但最大的可能是會把我們以及我們的傢人送上西天,他們一旦發現這東西被竊,肯定會瘋狂反撲。
我一咬牙,都已經這樣瞭,再害怕也遲瞭,經理肯定會想到是我們來偷的。
如果隻偷走一些U盤,太不甘心,而且,不把他們送上斷頭臺,始終都是個禍害。他隻要還逍遙法外,我們就要暗無天日地長久躲下去,就算他出國瞭,他在國內的勢力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收拾好,再仔細檢查一遍確定沒有遺漏之後和菲兒匆匆離開,路上才開始後怕起來,又急忙去瞭菲兒租住的地方收拾行李。
一路輾轉,換瞭幾次車,最後去到另一個省的另一個同學傢裡。這個同學叫王偉,也是我的死黨,大學的時候和我同一個寢室,大傢的衣服經常混著穿,可以說是穿同一條褲子的交情吧。他是個富二代,傢裡人都移民瞭,唯獨他不想到國外去做二等公民,就留在瞭傢裡獨自打拼自己的事業。
他帶我們去瞭他傢閑置的老房子,讓我們安心住在那裡,他自己在市區有新房子,這裡他不常回。
直到安定下來,我才松瞭一口氣,通過手機聯系,知道琴兒他們還在半路上,不過沒有什麼意外,一路都很順利,估計還要幾天才能到目的地。
我把偷來的那幾本記事本仔細看瞭一遍,復印瞭幾份,又掃描保存到雲空間,然後琢磨著該怎麼利用這份利器。
如果交給國傢有關部門,後果難測,有可能會引發官場大地震,但也有可能會被某些人的後臺給掩蓋下來石沉大海。國傢幾千年來所形成的“官官相護”
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能當官並且達到一定位置的人,背後都會有後臺或者勢力,我一介平民想要撬動他們整個利益集團,說是不自量力一點也不過分,並且還有很大的可能會引火燒身死無葬身之地。
但也並不是說這些東西沒用,用得好瞭,的確能夠除掉一些貪官為民除害,前提是要和這些貪官的政敵合作,當然瞭,貪官的政敵也同樣是一群貪官。
但問題來瞭,我並不是系統上的人,對官場上的派系並不熟悉,想要在短時間內找到這些貪官的政敵並不容易,並且還要找到那些恰好有能力並且有意願除掉這些貪官的政敵,談何容易。
我整整思考瞭一晚上,決定鋌而走險放手一搏。坐以待斃太被動瞭,不解決經理及其團夥,始終都是個隱患。
計議已定,我作瞭一番準備,然後告別菲兒,踏上瞭冒險之旅。
臨走的時候,菲兒害怕地不肯放我走,不停地說太冒險瞭,我隻得好言安慰一番,再三叮囑王偉要經常過來陪她。
說起來,王偉還是挺不錯的一個小夥子,自身上進傢裡也多金,雖然傢裡人都已經移民,他自己獨自在國內打拼,但才短短三年時間,事業就已經有聲有色瞭,當然瞭,他父母留下的根基和人脈是他事業成功的最大的原因。
對他我是知根知底的,雖然他還沒結婚,但女朋友是不少的,畢竟,這樣年少多金的青年俊傑,身邊怎麼會少得瞭那些鶯鶯燕燕呢?他本身又比較花心風流,所交往的都是些質量挺不錯的女孩子,我就經常看到他在朋友圈裡曬恩愛,同學們就經常開玩笑說他是鐵打的腰腎流水的女主角。可他全然不以為然,還振振有詞地說他要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他的真愛,不試過又怎麼知道是不是真愛?
記得我和他碰頭的時候,菲兒的美麗都快把他的魂勾去瞭,特別是在聽我說瞭她不是嫂子而是妹妹的時候,就開始一個勁地獻殷勤,反倒把我這個老同學丟在瞭一邊。對此,我也司空見慣瞭,反正在學校裡就已經是這樣瞭,真是狗改不瞭吃屎。
不過,對他我還是放心的,他盡管花心,但對朋友真的沒話說,這也是我選擇來他這裡落腳的原因。
不過,在啟程重返的路上,我還是禁不住有點擔憂他的花心,以他的性格和菲兒的美麗,他鐵定會對菲兒死纏爛打,菲兒會不會經得住他的窮追猛打?
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長期相處,很難說會不會擦出火花來,別到時候我回來瞭,見到的是他們卿卿我我甚至是一起滾床單。
想到這裡,我心中有些酸澀,唉,男人呀,總是會忍不住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對於菲兒,不可否認,我覺得心裡已經放不下她瞭,雖說名義上是兄妹,但實際上早已經超越瞭兄妹之情,我自己都說不清到底和她性交瞭幾次,臨走那晚更是瘋狂地做瞭一夜。對此,我也很是苦惱,心中覺得對不起琴兒,也曾經想要逃避她的親近,但奈何定力不夠,總是會淪陷在她的柔情和挑逗中,她那美麗的容顏和性感的身體,還有那高超的性技巧,總會令我不可自拔地陷入和她瘋狂做愛的狂亂中。
唉,分開一段時間也好,隻是便宜王偉那小子瞭,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把她拿下。拿下後,他會不會從此定性不再沾花惹草?為此,我在離開之前曾經嚴厲警告過他,如果他還是那個德行,就不要沾惹她。他也拍胸口保證,說一定修心養性專心一意地對菲兒好。唉,但願如此吧。
不是我的終究留不住,隻盼望菲兒能有個好歸宿瞭。畢竟,跟著我也不是個事,我已經有瞭琴兒,不可能還能給菲兒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