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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安撫

  當然,作為回報,我可以擁有菲兒兩個月時間,同時,我也有可能在經理的幫助下飛黃騰達。

  我苦澀地喝下一口茶水,坐在沙發上悵然若失。

  條件已經談妥,經理不再理我,回到臥室躺在琴兒和菲兒中間,心滿意足地抱著琴兒赤裸的身體,不久就呼呼大睡瞭過去。

  我渾身酸軟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怔怔出神,心裡空落落的,一時間百感交集。 回想起剛才看到琴兒被經理壓在身下玩弄時,因琴兒軟弱的反抗和迅速的高潮,我真的非常痛苦非常惶恐,我很怕我的琴兒沉迷在和經理的肉欲中不可自拔地跟瞭他而離開我,一想到我的愛人、我早已認定的後半生的伴侶離開我,我就害怕得渾身發抖,心痛得無法呼吸。不,我決不能讓琴兒離開我,她是我的,誰也別想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但,如果琴兒是自願的呢?從她剛才的表現來看,她被經理玩弄時,很快就淪陷瞭,她的反抗軟弱無力,她拒絕的語言更象是在撒嬌,她沒有開口向我求救,她甚至還很順從地叫他“主人”,順從地承認是他的小老婆,主動地幫他口交,主動地求他屌她,主動地騎在他身上把他的雞巴塞進自己陰道,順從地讓他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幹她……這樣看來,琴兒根本就無法抗拒他,或者說,她根本就無心抗拒他,對他予取予求千依百順,那麼,是否可以說明瞭,琴兒內心裡已經接受瞭他,她願意為他做一切事情,包括離開我?

  不,不會這樣的,我的琴兒不會離開我,我深愛著她,她也深愛著我,她可以為瞭我做一切事情。她之所以表現得這麼積極主動,應該是受瞭我的影響,她是在取悅我,她是在主動為我戴綠帽滿足我的綠帽癖,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而就算是她自願跟他,我也要盡我所能去阻止她,因為我知道,那是一條不歸路,菲兒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跳進火坑,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到那種非人的傷害,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此後餘生過著那種暗無天日的悲慘生活。

  跟經理達成的所有的協議,都是為瞭穩住經理而假裝無奈答應的,所有的前提和條件,可以說都是假的,唯一有用的隻有最後一條,我要合理地騰出三天時間,在這三天時間裡我們消失在他面前而不至於使他懷疑。我要利用那三天時間把琴兒送走,還要利用這個時間把菲兒落在他手中的那些把柄和證據拿到手,然後遠走高飛,逃脫掉他的瘋狂報復。

  我也很明白,一旦這樣做瞭,我以及我們將會面臨什麼,最起碼,我的工作是丟瞭,而且,他必定會誣陷我們盜竊他的巨額財富從而利用公安機關通緝我們,他的小弟們也將會到處翻找我,一旦被他們抓到,後果可想而知。

  所以,不能有絲毫的疏忽大意,也不能有絲毫的意外發生,我要如履薄冰杜絕一切意外,不容許有絲毫出錯。

  現在,我們脫身的三天時間爭取到瞭,該如何走以及走時要註意什麼?這些要預先想好。還有就是如何幫菲兒擺脫他的控制的問題,得手後又該如何躲藏等問題,都需要預先想好。

  我想得心煩意亂,拿起經理留在茶幾上的香煙,抽出一根點燃,深吸一口,然後狼狽地劇烈咳嗽起來,然後就是一陣眩暈,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好在眩暈的感覺持續時間不長,我很快恢復瞭過來。

  看著手裡持續燃燒的香煙和裊裊上升的煙氣,我咬牙又狠狠吸瞭一口,然後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真太特麼的遭罪瞭,這玩意也能抽?但我仍然固執地繼續抽,好像和它較上勁瞭,我還就不信瞭,別人能抽,為啥我不能?

  也許是我的咳嗽吵醒瞭房裡的菲兒,她穿上衣服走出來,坐到我身邊把香煙拿掉,象一個無助的妻子般默默靠在我懷裡。

  我捧起她的臉看著她明凈的眼睛,歉疚地說:“對不起!”

  菲兒咬著下唇凝視著我,搖搖頭,眼裡的深情使我孤獨悲傷的心情感到瞭一陣溫暖。

  我張嘴想繼續說什麼,但菲兒柔嫩的手指壓著我的嘴唇,她搖搖頭,紅著臉對我輕聲說:“不要說對不起,不怪你,我……很喜歡……”

  我一陣錯愕,很喜歡?喜歡什麼?喜歡我在別人面前幹她?應該不是。喜歡我把她當作琴兒的替身和她親熱?恐怕沒有任何女人會喜歡這樣。喜歡我在欲望高漲時在她身上發泄性欲?恐怕也不是。難道,她隻是單純的喜歡和我做愛?她喜歡我幹她?可是,她不是厭惡性交的嗎?

  看我迷惘的樣子,菲兒嫣然一笑,起身坐在我腿上,捧著我的臉,深情的說:“傻瓜……”然後吻住瞭我。

  在沙發上纏綿一陣,菲兒拉著我去吃晚飯,不知不覺都已經快六點瞭,怪不得肚子這麼餓。我本來想叫醒琴兒一起去吃晚飯,但奈何她睡得太死,結果是她翻瞭個身,象八爪魚般緊緊纏著經理肥胖的身體又睡瞭過去。看著床上兩個渾身赤裸不著半縷的男女緊緊相擁而眠,我心裡吃味,算瞭,讓她再睡會吧。

  吃完晚飯,菲兒想和我出去散步,我沒有心情到處逛,可是菲兒撒嬌硬拉著我出去瞭。

  菲兒顯得很開心,笑盈盈地一路挎著我的手臂到處逛,在她的熏陶下,我陰鬱的心情逐漸開朗起來。是呀,一個是我摯愛的未婚妻,一個是美麗善良的妹子,有瞭她們,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她們都是我要守護的對象,為瞭她們,我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逛累瞭,我們進瞭一間咖啡店找瞭個卡座坐下,點瞭兩杯咖啡和一些點心。

  咖啡店不大,被裝修成一個個不大的區間,相對比較私密,顯然是按照情侶卡座來設計的,方便情侶間的竊竊私語和卿卿我我。

  聽著舒緩的音樂,喝著苦澀中帶著甘甜的咖啡,看著身邊解語花般笑語盈盈的菲兒——這傢夥,明明對面有座位,卻硬要賴在我身邊和我擠在一起——我渾身放松下來。

  我忽然發現,菲兒總是會轉頭看我,眼睛水汪汪的美目含春,嘴角帶著發自內心的甜甜的笑容,這什麼情況?她今天有點反常,與她以往清冷孤高的形象大相徑庭。

  我狐疑地看著她,她回望著我,臉上帶著羞澀的笑容。

  我一頭霧水,“你怎麼瞭?吃錯藥瞭?”

  她嬌羞地錘我一下,“你才有病呢。”

  “什麼事這麼開心?”

  “不告訴你。”

  我困惑地搖搖頭,想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開心,好象,自從我認瞭她做妹妹開始,她就逐漸開朗瞭起來?前兩天還一反常態地纏著我做愛,今天,我當著經理的面幹她,她不但沒有反對,剛才還說瞭什麼?很喜歡?難道,她喜歡做愛?我以前的想法難道錯瞭?她不是反感做愛,而是喜歡做愛?喜歡我在經理面前幹她?

  看著我迷惑的樣子,菲兒“噗哧……”一笑,“傻瓜,剛才你和他說的話,我都聽到瞭。”

  “啊?你不是睡著瞭嗎?”正是因為以為她們都睡著瞭,我才跟經理在客廳裡商量那些協議條款,沒想到被她聽瞭去。

  菲兒搖搖頭,“我沒睡著,隻是太累瞭,閉眼休息而已。”

  “那,你不會怪我吧?”我有點不安,畢竟是未經她的同意,就和另一個男人達成瞭有關她的協議。

  菲兒搖頭,笑顏如花:“不會,怎麼會呢,我很高興,啊……以後不用每天面對他瞭,我真的好開心!超開心!”

  看到她發自內心的笑容,我也為她高興。

  菲兒高興瞭一會,又擔心地問:“可是,你為瞭我,把琴兒姑娘借給他,還兩個月那麼久,你……放心她嗎?她會不會恨你?”

  我暗嘆一口氣,如果真的把琴兒借給他兩個月,那真的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瞭,就算琴兒不怨恨我,我也無法原諒我自己,幸好,那不是真的。

  但,能不能如實告訴菲兒呢?雖然我相信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她在經理身邊這麼久瞭,也就是說,她已經被經理調教瞭無數次,就算她當初多麼痛恨他,經過這麼長的時間,應該也已淡化瞭。而女人心最是難測,說不定在長久的奴化之後,她已經徹底臣服於他,徹底離不開他瞭呢?

  而且,我心中也有一根刺,為什麼菲兒偏偏在琴兒被經理誘拐過來的那兩天裡,經常纏著我做愛?而且還偏偏被琴兒看到瞭聽到瞭從而產生誤會,給瞭經理趁機而入的機會。看似巧合,但未必就是巧合,很難說她是不是得到瞭經理的授意。

  但如此無憑無據地懷疑她,如果她是冤枉的,豈不是太傷她的心瞭?

  因此,我也就沒有試探她,但也沒有告訴她實情,還是穩點好,不怕一萬,最怕萬一,萬一她向經理告密,那後果就不堪設想瞭,為瞭琴兒的安全,我不能冒險。

  菲兒見我神思恍惚的樣子,眼裡的光彩暗淡下來,幽幽說:“要不,還是別和他換瞭,我已經這樣瞭,別害瞭琴兒姑娘。”

  我回過神來,安慰她道:“你就別擔心她瞭,你沒看到,她是真的喜歡和他做愛嗎?”

  菲兒神色怪異起來,咬著嘴唇猶豫地說:“哥,問你個事,好不好?”

  “問唄。”她那小女兒神態把我看癡瞭,漫不經心地回答。

  琴兒反而臉紅瞭起來,扭捏地問:“你……真的……喜歡……看……看到……”說瞭一半,嚅嚅地說不下去瞭。

  我皺皺眉頭,“看到什麼?”

  菲兒更害羞瞭,怯生生地說:“我問瞭,你可不要生氣哈。”

  她這個樣子,我反而更好奇瞭,“嗯,問吧,不生氣。”

  菲兒鼓起勇氣問:“你喜歡……看到琴兒姑娘……和別的……男人……做愛?”

  我的頭“嗡……”的一聲響,目瞪口呆地不知道如何回答,她怎麼也知道瞭?

  菲兒好奇地看著我的窘樣。

  我無言以對,隻能佯裝生氣:“胡說八道什麼?”

  菲兒無辜地眨眨眼,“你今天早上喝醉酒後,拉著琴兒姑娘說瞭很久,我在旁邊都聽到瞭。”

  “啊?”我傻眼瞭,我說瞭什麼?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底氣不足地問:“我……我說瞭什麼?”

  菲兒慢悠悠地喝一口咖啡,“你說瞭很多呀,翻來覆去地說,說琴兒姑娘為瞭你,犧牲那麼大,和什麼宋老頭呀、劉老頭呀、老乞丐呀之類的人做愛,把她的……處……處女貞操……獻給他們,你很感激她,也很高興很開心什麼的,還說你會一直愛她,會更愛她,讓她不要有心理負擔之類的。”

  我徹底傻眼瞭,這是我和琴兒之間的秘密,不想讓別人知道同時也害怕讓別人知道的秘密,我前幾天還在怪琴兒這個傻妞把這些告訴瞭她的好閨蜜菲蓉,想不到我卻在菲兒在場的時候和琴兒說瞭這些話,把一切秘密都曝光在她的面前。真該死,喝酒誤事呀!以後會不會搞得人盡皆知?

  丟臉,太丟臉瞭!我臉上熱辣辣的吶吶無言。

  “嘿嘿……害羞瞭?”琴兒好笑地看著我的窘樣。

  “咳咳……”我裝模作樣地咳嗽一陣,真的無地自容。

  菲兒一針見血:“我看,是你想看到琴兒姑娘和他做愛,所以順水推舟和他交換吧?”

  我更加無地自容瞭,隻能板起臉來:“胡說八道!”端起咖啡猛灌瞭一口。

  菲兒沒有和我爭論,卻可憐兮兮地問:“你以後會不會也讓我去做那樣的事?”

  我連忙表態:“不會。”

  “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是有綠帽癖,但我不會勉強我的愛人,琴兒答應滿足我的癖好,那是我們兩個人經過商量後她最終的決定,她是自願的,我沒有逼迫她。”

  菲兒眼裡泛起驚喜的光芒:“你的愛人,你……你把我當成你的……愛人瞭?”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怎麼女生的腦回路都這麼怪異?我那句話的重點不是這個好不好?

  我們又在咖啡廳裡膩歪瞭一陣,看樣子菲兒是恨不得賴在這裡跟我長久卿卿我我,但我不放心琴兒,買單後硬拉著她走瞭。

  回到酒店,琴兒和經理還沒起床,看樣子這兩天他們兩個真的累得夠嗆。

  菲兒想拉我回我房間獨處,但我不放心琴兒,就賴在經理房間客廳裡看電視,菲兒隻能陪著我。

  到十點多時,經理才醒來,菲兒被他到處亂摸的手搞醒,看他那樣子,好像恨不得再跟琴兒來一炮的樣子。奈何實在是太餓瞭,有心無力,隻能悻悻然地爬起床叫客房服務。

  我趁著經理洗漱的空檔拉著琴兒到我房間,我要盡快跟琴兒解釋清楚。我怕拖延下去,琴兒會產生更大的誤會和怨恨,特別是按我和經理的協議,今晚琴兒還要陪他度過一夜,我怕他胡說八道挑撥離間,使琴兒以為我真的把她給賣瞭。

  進瞭房間,琴兒掙開我的手,冷冷地說:“說吧,什麼事不能當著大傢的面說?”

  對於琴兒這種態度,我心中難過,但好在已有思想準備,她必定是恨我下午時眼睜睜地看著她被經理淫弄卻不進去救她,女生就是這麼奇怪,她自己不反抗不拒絕是一回事,但我這個未婚夫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她被淫弄而不去救她又是另一回事。

  我把她按坐在床邊,跪在她面前拉著她的手誠懇地道:“寶貝兒,對不起!”

  琴兒臉色復雜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顯然還在生氣。

  我知道所有的解釋爭論都是徒勞,隻會使她更恨我,所以我抓緊時間隻奔主題:“寶貝兒,你先聽我說,好嗎?”不待琴兒說話,我徑直說瞭下去:“因為下午時驚醒瞭他,在那種情況下我們走不掉,就算是當時我進去把你救出來,也必定會和他產生沖突,他會……”

  沒等我說完,琴兒就冷冷地打斷我:“你怕和他鬧翻,所以就不去救我?任我給他欺負?”

  我急忙分辯:“不是的,你聽我說,我是怕我們走不掉。我們身在外地舉目無親,而當地的客戶是他的人,他又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人,一旦和他起沖突,他讓人盯著我們,我們就跑不掉瞭!”

  “哼,胡說八道!世上沒王法瞭?我們要走,難道他敢綁著我們?明明是你自己想要親眼看我被他弄,還找借口!”琴兒對我的說辭嗤之以鼻,壓根就不相信。

  對於涉世未深還未知世間險惡的琴兒來說,我的說辭的確是難以相信,就算是有菲兒的例子在,但她畢竟沒有親歷過,她根本就不相信在朗朗幹坤和公正嚴明的法制框架下,究竟藏著怎樣的罪惡行徑和醜陋嘴臉。她依然堅定地相信法律的威嚴,認為隻要有法律在,就沒人敢公然犯罪。她忽略瞭法律也是需要人去執行去維護的,而如果執法人員有私心或者被收買,那麼,所謂的法律條文,根本就和廢紙差不多瞭。

  但我卻不可能和她爭論這些問題,時間有限,為瞭不令經理懷疑,我隻能快刀斬亂麻:“寶貝兒,相信我,好嗎?如果你還愛我,就相信我,照我說的去做,好嗎?”

  見我這樣說,琴兒猶豫瞭一下,“好吧,你說,但你別想這樣我就原諒你。”

  我無奈地搖搖頭:“你聽我說,我假裝答應將你借給他兩個月時間,爭取到瞭三天……”

  琴兒再次打斷瞭我的話,“騰”地從床上站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尖叫起來:“什麼?你答應將我借給他兩個月?你……”

  我連忙抱著即將要暴走的琴兒:“冷靜!是假裝!不是真的答應!假裝!你聽我說完好不好?”

  琴兒氣咻咻地坐下,“哼,還假裝,我看你是巴不得答應他吧。”

  我不理她的挖苦,徑直說瞭下去:“出差這段時間,他一直威逼我,想我答應將你借給他兩個月,但因為知道瞭菲兒的悲慘經歷,我一直沒有答應他,就一直找借口拖延時間。之前我跟你說過菲兒的經歷瞭,你別不相信,是真的。她因為傢境不好,大學時為瞭專心學習,想要學成畢業後找份好工作賺多點錢養傢,就一直沒有談戀愛。誰知道才剛工作,試用期還沒過,她就被經理強奸瞭,還拍下瞭視頻威脅她就范,她逼不得已才做瞭經理的情婦。而這還不是最悲慘的,經理還經常讓他手下的那幫黑社會混混輪奸她,還帶她參加換妻聚會,讓各種各樣的男人輪奸她,而且還不準她避孕,短短的一年多點時間,她就墮胎流產瞭兩次。所以,你要相信我,我不想看到你也經歷菲兒的那種悲慘生活,如果你落在他手中,肯定也會和她一樣,那是我絕不想看到的。對,我是有綠帽癖,但我更在乎你,你知道嗎?我的綠帽癖的前提是要你自願,是想要你在生活中享受到更多的性愛的滋潤,而不是要你淪為性工具,毫無尊嚴毫無自由地被逼著和各種各樣的男人性交,那是我無法接受的,我不想你受到絲毫的傷害,你明白嗎?”

  我一口氣說瞭這麼多,琴兒總算冷靜瞭下來,沒有那麼生氣瞭,但卻用復雜的眼神望著我,皺著眉頭思考著、消化著我說的話,良久才問:“你剛才說,假裝答應他,又是什麼意思?”

  “呼……”我籲出一口氣,總算安撫下來瞭,但接下來又怎麼說呢?如果如實告訴琴兒,她今晚還要和他獨處,我害怕她在那個老狐貍那裡露出瞭馬腳,那就前功盡棄瞭。為瞭穩妥起見,還是先不告訴她吧。

  我組織瞭一下語言,才緩緩地說:“你隻要心裡知道我是假裝答應的就行瞭,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是假裝答應的。如果他今晚和你說瞭什麼,你也無須和他爭論,隨他怎麼說,你咬定就說要征求我的意見,或者要和我商量之類的話就行瞭,好嗎?”

  琴兒警惕地望著我:“不對,你還有什麼瞞著我,是嗎?”

  我愛憐地拉著她到手,“寶貝兒,我愛你!我不想你受到絲毫傷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你好,為我們好,你相信我嗎?”

  琴兒沒好氣地甩開我的手,氣哼哼地說:“信你個鬼。”

  我嬉皮賴臉地又哄瞭她一陣,總算讓她消瞭氣,這是我最喜愛她的一點。

  無論琴兒多麼生氣多麼傷心,隻要我甜言蜜語哄她一陣,她都會雨過天晴轉嗔為喜,兩人和好如初。

  趁著她心情好轉,我硬著頭皮說瞭今晚她還要陪經理一晚的事,她風情萬種地瞄我一眼,含羞在我額頭上戳瞭一下:“你個死性不改的綠毛龜!你就不怕我真的跟他跑瞭?”

  看她那春情蕩漾的樣子,我心中一蕩,想起她下午在經理的淫弄下哀聲求屌、在他身上縱情馳騁、在他身下輾轉承歡尖叫呻吟的淫蕩樣子,底下的小弟弟不爭氣地挺立起來,涎著臉說:“嗯,我怕,但我想看到我心愛的寶貝兒得到更多男人的愛,得到更多性的樂趣。”

  “死性!”琴兒笑罵一句,發現瞭我身體的異常,伸手隔著褲子抓著我硬挺的雞巴,紅著臉咬著下唇媚笑著問:“那,你想不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些……性的樂趣呀?”

  看著她這個淫蕩的樣子,我真想不顧一切把她推倒大戰三百回合,但她中午心情不好沒吃多少東西,下午又激烈地和經理搞瞭那麼久,一直到現在十點多瞭,她還沒吃晚飯,肯定餓極瞭。她不顧自己身體,但我不能不珍惜她,唯有努力壓下心中的漪念,對她說:“你一定很餓瞭吧,先去吃飯吧,吃完飯,我再和你做,好不好?”

  琴兒氣哼哼地在我腰間軟肉上一扭,“哼,想得美!我和別人做也不和你做,讓你看得到,吃不到。別以為我就這樣原諒你瞭,你下午和你的菲兒那麼親熱,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有殺氣!我立刻警惕起來,女人都這麼善變的嗎?前一刻還柔情萬種,下一刻就殺氣騰騰瞭。

  琴兒見我沒有出聲,橫眉立目地盯著我:“說吧,你和她是什麼回事?”

  我揣揣不安地說:“她……我認瞭她做妹妹……”

  “妹妹?你跟你妹妹做愛?有你這樣做大哥的嗎?”琴兒不可置信地尖叫起來。

  “其實……其實是這樣的,經理為瞭威逼我答應將你借給他,前幾天逼著菲兒和我做愛,我……我受不住誘惑……她……後來得知她的遭遇,就認瞭她做妹妹……”

  我心虛地老實交代,說得磕磕絆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哼!說,你是不是喜歡她?”琴兒不給我狡辯的機會,一針見血地提問。

  “沒有,真的沒有,我心中隻有你!你要相信我。”我連忙撇清,這種時候,打死都不能承認。

  “她這麼漂亮,你不喜歡她?你騙鬼呢!”琴兒的口氣酸溜溜的。我趕快表忠心,什麼心中隻有你、非你莫娶、在我心中你最美、我的世界裡隻有你容不下別人等等之類的甜言蜜語說瞭一籮筐,總算是把琴兒安撫瞭下來。

  不敢多耽擱,我們回經理房間讓琴兒吃晚飯。我和菲兒已經吃過晚飯,而且按照協議,琴兒今晚還是屬於經理的,所以我和菲兒趁機告辭回房。

  洗漱完畢,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心卻飛到瞭琴兒身邊,不知道她現在在幹什麼?是不是又被經理那個肥豬壓到瞭身下?她那個這兩天飽經摧殘的小屄,會不會承受不住經理的狂轟濫炸?

  菲兒還是習慣性地和我睡在一起,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另一張床,唉,我還是太心軟瞭,怎麼就狠不下心來把她趕到那張床去?

  不久,門鈴響瞭,誰這麼夜瞭,還來敲門?

  門外是琴兒,琴兒拉著她的行李箱,身後是經理。看到他們,我愣瞭一下,“你們……這是……”

  琴兒耍著小脾氣,徑直進門來:“我今晚要和你在一起。”

  我望望經理,他雙手一攤,無奈地對我苦笑:“她發脾氣瞭。”

  我小聲問他:“你惹她瞭?”

  經理無辜地聳聳肩,“沒有呀,我隻說瞭一句,小老婆,我們上床睡覺吧。她就發脾氣瞭,說要和你睡,就執意過來瞭。”

  琴兒放下行李,拿出衣服和洗刷用品去洗澡。我無奈地對經理說:“既然如此,也不好強迫她,要不,你先回去?我等下再勸勸她?”

  經理搖頭,“不行,按照協議,她今晚要陪我,你不能不講信用吧?”

  我苦惱地撓撓頭,這可怎麼辦?

  經理眼睛一轉,在我耳邊說:“要不,我今晚也在這裡過夜,你看怎麼樣?”

  我心中一跳,情不自禁地低頭望向他的褲襠,這老淫蟲,難道還想來一次混雙對戰?卻不自覺地點頭,低聲叮囑:“等她洗完,你去洗一下。我和菲兒先睡瞭,等一下你再上她的床。”

  經理嘿嘿地笑,忙不迭地點頭,轉身回房拿東西去瞭,我調暗燈光回菲兒床上躺下。

  經理很快又回來瞭,三兩下脫掉衣服,光著身體走向浴室,看樣子是想要和琴兒共浴。我心中怦怦直跳,鴛鴦浴?可惜,經理扭瞭一下門,打不開,門在裡面反鎖瞭。

  經理又敲門,叫琴兒開門讓他進去,可是琴兒沒有搭理他。

  經理無奈,走回床上發瞭一陣呆,不甘心地對我說:“要不,你去叫她開門?”

  我心中一跳,頓時口幹舌燥起來,把自己未婚妻的門敲開,讓他進去和我的未婚妻共洗鴛鴦浴?這……這劇情會不會太刺激太狗血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