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遺憾地搖搖頭,但也沒多說,轉而說起瞭正事,“好瞭,閑話就不多說瞭,我今天過來,是想要你們看看一份文件,你們跟我來吧,去我房裡,那裡有會議室,你們在那裡看。”
經理那間是貴賓套房,不但有獨立的臥室,還有客廳、會議室等等設施。
經理在臨進門前輕聲對我們說:“噓,小點聲,昨夜折騰瞭一夜,小美人剛睡著,別吵醒她。”
我無言地點點頭,跟著經理悄無聲息地進去,到小會議室裡坐下,經理拿出一份文件分給我們,然後打瞭個哈欠,輕聲對我們說:“昨晚搞得太夜瞭,我先去補一覺,你們先看吧。”說完就走瞭,轉身進瞭臥室。
我也不在意,拿著那份文件就看瞭起來,這是一份某奶粉的營銷方案,寫得挺詳細的,足足幾十頁,厚厚的一本。
不久,經理臥室裡響起一陣陣熟悉聲音,那是親吻的“嘖嘖……”聲,夾雜著女人的嬌喘聲。這老畜生,說是回去睡回籠覺,其實是回去幹女人。
我抬頭和菲兒對視一眼,無奈地搖搖頭,繼續看文件。
可是,在寂靜的會議室裡,旁邊臥室裡男女親熱的聲音實在是太明顯瞭,就連床榻的響動聲都清晰入耳。我探頭看瞭一下,原來沒有關臥室門,這老畜生估計是淫妻癖又犯瞭,故意的吧。
恰在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嗯……別動瞭,我好困,讓我睡會。”
聽到這個聲音,我心頭一震,這,這怎麼這麼像琴兒的聲音?我對琴兒實在是太熟悉瞭,她的聲音我斷然不會聽錯,這個聲音跟琴兒的聲音實在是太像瞭。但也不對,這個聲音在慵懶中夾雜著沙啞,跟琴兒清脆的聲音有著明顯的差異。我搖搖頭,把腦海裡那種怪誕的想法趕走。一定是幻覺,我太思念琴兒瞭,所以把這個女人的聲音錯以為是琴兒的聲音。琴兒還在傢裡,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
臥室裡接著傳來一陣陣令我臉紅心熱的聲音,那是男女親熱時的喘氣以及呻吟聲。我轉頭望望菲兒,發現她臉色紅紅地也在望著我,眼裡水汪汪地含情脈脈。我一陣心跳,真想把她按倒也親熱一番。
過瞭一陣,臥室裡又傳來那個女聲:“啊……別摸那裡……啊……啊……輕點……痛……啊……”
接著是經理猥瑣的聲音:“舒不舒服?賤貨,張開腿。”
“嗯……舒服……啊……我不是……噢……輕點……啊……不是賤貨……快點……別停……啊……太舒服瞭……”
“不是賤貨?那你又給我屌?你不是有男朋友嗎?為什麼肯給我屌?”
“啊……你……啊……因為……啊……被你屌……好舒服……啊……用力……快點……啊……”
“被我屌得舒服就給我屌,還說不是賤貨?說,你是賤貨。”
“啊……快點……別停……求你瞭……快點摸……啊……我是……我是賤貨……快點呀……噢……太舒服瞭……別停……啊……你……怎麼又停瞭……快點呀……求你瞭……”
“來,轉身跪好,撅起屁股,對,就這樣,舒服嗎?”
“啊……好舒服……太好瞭……啊……插我……嗯……別摸瞭……插進來吧……我要……啊……求你插我……啊……”
“求誰插你?”
“求你……啊……求主人……求主人插我……快點……我想要……啊……我要……主人的……噢……雞巴……啊……我是主人的……騷屄……求主人……插我的……騷屄……啊……求你瞭……快插我……”
“哈哈哈……好吧,賤貨,主人滿足你,自己爬上來,對,就這樣,把騷屄對著我,吃我的雞巴,吃硬瞭就給你,哈哈哈……如果你男朋友知道你這麼淫蕩,不知道會怎麼樣?哈哈哈……”
跟著是一陣床榻響動的聲音和一陣陣的“嗦嗦嗦……”聲以及悶吭聲,應該是69式的互舔瞭。不久後響起女人驚喜的聲音:“硬瞭……啊……快點來……插我……啊……主人……求你插我……啊……別挖瞭……插我……啊……我要……你的雞巴……啊……屌我啊……碰到瞭……啊……好酸……好舒服……啊……別停……啊……天哪……太美瞭……你……你怎麼又停瞭……別停呀……快挖……我快到瞭……快……給我啊……”
“給你什麼?”
“給我雞巴,我要……啊……我要主人……的雞巴……快點……插我啊……求你瞭……快點給我……”
“你是誰?”
“我是賤貨,我是主人的騷屄……快點呀……給我……嗚……我受不瞭瞭……主人……快給我……”
“你剛才還說你要睡覺?不如你先睡吧?”
“不……不要……嗚……我要主人……嗚……主人插我……快點……給我吧……主人……我想要……你的賤貨想要……啊……”
“那就跪好瞭,對,像母狗一樣跪著,自己掰開騷屄,哈哈,我來瞭,主人來屌你瞭,嗯……真他媽的緊……啊……太舒服瞭……操……插死你個賤貨……”
“呃……啊……太大瞭……慢點……啊……太舒服瞭……好漲……啊……主人……填滿我瞭……啊……好舒服……”
跟著傳來一陣陣男女粗重的喘息聲和滿足的呻吟聲,期間還傳來那個女人求經理快點抽插的聲音,可是顯然經理不為所動,仍然慢慢抽插,大約每隔幾秒才傳來重重的“啪……”地一聲肉體撞擊聲以及女人滿足的一聲高亢的“啊……”聲。以我的經驗,應該是經理在玩九淺一深的插法,淺淺抽插九下,然後忽然來一下重重的深插。這種插法,前面九下會把女人撩撥得饑渴難耐,最後的一下深插又會瞬間填滿女人所有的空虛,帶給女人強烈的滿足,但接著又是九下淺插,女人又會陷入酥癢難耐的境地。如此循環往復,會讓女人心急如焚瘋狂地想要得到更強烈的刺激。
那女人就一直在求,想要經理動作快點,激烈點,最後甚至是哭喊著求主人,經理才加快速度抽插,但應該還是九淺一深的插法,隻不過是加快瞭速度,那一聲“啪”聲變為每隔一兩秒響起一次,“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變得密集起來,那女人滿足的呻吟聲也跟著越發高亢起來。然後不久就是驚心動魄的“啊啊啊……”的尖叫聲,應該是高潮瞭。
隔壁臥室裡傳來持續不斷的男女做愛聲音,那個女人果然像經理所說的容易高潮,也特別淫蕩,在半個多小時的做愛時間裡,大約是高潮瞭五六次吧,她高潮時的尖叫聲我估計都能傳到屋外去瞭。
經過長時間的抽插,換瞭幾次體位後,經理的抽插速度明顯加快,喘著粗氣問:“賤貨,呼……爽不爽?”
“嗯……啊……太爽瞭……啊……啊……好難受……用力……啊……”
“呼……離開你男朋友,以後跟我吧,呼……讓我……天天屌你……呼,好不好?”
“啊……不要……啊……我不能……啊……離開……啊……他……快點……啊……別停呀……快點動……啊……求你……屌我呀……”
“做我老婆,好不好?呼……不答應就不屌你瞭,答應做我老婆,就天天屌你。”
“不行呀,你有老婆,嗚……別逗我……快點插……求你瞭……主人……插我……啊……”
“你做小老婆,呼……天天給我屌的小老婆,好不好?不答應我抽出來瞭啊。”
“啊……別抽……插進來……我做……我答應你……快點插我呀……嗚……好難受……快給我……我做你小老婆……天天給你屌……啊……快點……啊……”
經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狂笑著說:“好,小老婆,我來瞭,你躺好,自己張開腿,扳開騷屄,迎接主人吧,哈哈哈……”然後肉體撞擊聲徒然密集起來,夾雜著女人滿足的高亢呻吟聲。
經理狂轟濫炸一陣,哆嗦著說:“啊……我要……呼……忍不住瞭……騷屄,我要射瞭……賤貨,想我射在哪裡?”
“啊……快點……別停……射在裡面……啊……美死瞭……我想要……主人射在我裡面……啊……快點……射給我……我快到瞭……快點啊……”
“好……射給你……呼……都給你……啊……”
“啊……好多……好燙……啊啊啊……”
顯然他們都高潮瞭,經理射在瞭那女的裡面,臥室裡的“啪啪啪……”聲嘎然而止,轉而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聽著他們做愛時的各種聲音,我心情復雜,這個聲音像琴兒的女人真夠淫蕩的,不但求經理屌她,還答應拋棄男朋友做他的小老婆,最後還叫經理射在她裡面。真的難以想象這是經理這兩天才搞上手的女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經過經理長期的調教,才會這麼主動這麼饑渴呢。
我看看時間,加上前戲的時間,差不多一個小時,經理也是夠猛的,居然能堅持這麼久,雖然有他堅持長時間慢慢抽插的關系,但他能做這麼久,也是很厲害瞭,應該是吃藥瞭吧。從那個女人高潮瞭那麼多次來看,經理帶給她的刺激一定非常強烈,所以她才會那麼主動那麼淫蕩吧。
又過瞭很久,經理才心滿意足地從臥室出來,坐在旁邊得意洋洋地抽煙,對我擠眉弄眼地笑,意思大概是問我:厲害吧?
我滿臉佩服地向他豎起大拇指,經理更加得意瞭,禁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不再理他,收束心神專心看文件。
看瞭一陣,我尿急起來,起身去廁所。尿完從衛生間出來,恰好看到一個女人裹著浴巾從臥室出來,看樣子是想要去衛生間洗澡。我匆匆瞟瞭一眼,客氣地點點頭就想離開,卻猛地定住瞭,然後不可置信地盯著她,琴兒!怎麼是琴兒?我一下子傻在原地,我心愛的琴兒,她不是在傢裡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剛剛在臥室裡,求經理屌她,叫經理作主人的,是琴兒?
為什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琴兒會在這裡?為什麼琴兒會和經理做愛?為什麼琴兒會叫經理作主人?琴兒怎麼會變得這麼淫蕩瞭?他們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琴兒被經理屌瞭幾次?為什麼琴兒一直瞞著我?
我滿腦子的疑問,傻傻地盯著琴兒不知所措。
琴兒看清我後,“啊……”地驚叫起來,抬手掩住嘴,浴巾滑下也不知道,露出她赤裸的身體。
經理聽到琴兒的驚叫聲,走瞭過來,親密地摟著琴兒的身體,肥胖的手在琴兒赤裸的身體上一邊摸索,一邊得意地對我說:“哈哈,既然你們見面瞭,那就介紹一下,小魯,這位是我的小老婆——琴兒。哈哈,剛才你也聽見瞭,她答應做我的小老婆,天天給我屌,哈哈哈……”
我死死地盯著琴兒,對經理的話置若罔聞,見她害怕地躲在經理懷裡簌簌發抖,居然沒有反對他的話。我心裡一陣陣地抽痛,難道,我心愛的琴兒,我的未婚妻,從此就要離開我瞭嗎?她要拋棄我,跟著經理,做他的性奴隸嗎?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一想到我心愛的琴兒,就要離開我,投入眼前這個死肥豬的懷裡,被他當作性奴隸,像菲兒一樣生不如死地生活,我心就在滴血,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我在努力地對抗經理,想方設法避免琴兒落入經理的魔爪,為什麼還是逃不掉?為什麼!!!
經理得意地狂笑瞭一陣,像才想起般對我說:“哦,如果沒有搞錯的話,她之前曾經是你的女朋友。不過,從今天開始,她已經不再是你的女朋友瞭,她已經成瞭我的女人,你不可以再碰她。當然瞭,作為她的主人,如果得到我的允許,你還是有機會和她重溫舊夢的,哈哈哈……”
聽到經理這樣說,我心中一涼,不由怒視著經理那張得意洋洋的肥豬臉,恨不得把它揍爛。琴兒像是才驚醒的樣子,驚呼起來:“不,不是的,你別胡說,老公,不是這樣的,不是的……”說著說著,哭瞭起來。
經理仍然抱著琴兒赤裸的身體,雙手在琴兒胸前的大奶子上揉捏,在琴兒耳邊說:“嗯?小老婆,你剛才明明已經答應瞭的,怎麼瞭?想反悔?”
琴兒在他懷裡掙紮起來,“別摸我,放開我,老公,救我……”
我努力壓制下滿腔的怒火和濃濃的醋意,冷聲對經理說:“你放開她。”
經理用輕蔑的眼神望著我,挑釁般仍然一手抓著琴兒的奶子揉捏,一手向琴兒下體伸去。
我瞇縫起眼睛,緊緊抓著拳頭,“你再動一下試試?放開她!你信不信我跟你拼命?你再敢動一下我老婆,我今天就就把你活活打死在這裡,你信不信!”
經理被我的氣勢鎮住,猶豫瞭一下,掂量瞭一下兩個人的戰鬥力,悻悻然地放開瞭琴兒,還不忘惡狠狠地對我撂狠話:“好,很好,你等著,老子玩不死你!”
琴兒得到自由,連忙跑到我身邊,抓著我的手,“老公……”抽泣著哭瞭起來。
我撿起地上的浴巾,披在琴兒身上,拉著她往外走。
經理急瞭,“哎,等等,你拉我老婆去哪裡?”
我回身怒視著他,“我要和我老婆談談,你最好別玩花樣,我說過,明天才是最後期限,我明天答復你。”
經理跳腳罵瞭起來:“明天?去你媽的明天,她昨天就是我的人瞭,還明天,你做夢吧。”
我惡向膽邊生,產生把他那張醜臉打開花的沖動,但心裡也知道沖動解決不瞭問題,隻得努力壓抑心裡的怒氣,怒視著他,一字一句地說:“你,再,說,一,句,試試?”
經理被我的神態和語氣鎮住,嘴張瞭張,最後悻悻然地點頭:“好,很好,我就再給你一天時間,希望你不要玩花樣,明天這時候我要得到答復,不然,後果你知道的。”
我不理他,拉著琴兒向外走。
到瞭我房間,我讓琴兒坐在床上,自己在椅子上坐下,“說說吧,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裡?”
琴兒魂不守舍地坐在那裡不知所措,我心裡煩躁,怒喝起來:“問你話呢!說,你不在傢裡,為什麼到這裡來?啊?又為什麼會和經理上床?啊?”
琴兒被我嚇得一激靈,抬頭陌生地盯著我愣瞭一陣,“哇……”地哭瞭起來。
我煩躁得再也坐不住,站起來怒喝:“哭哭哭,就知道哭,問你話呢,你倒是說呀!”
琴兒害怕得縮起來,哭得更厲害瞭。
我無能狂怒瞭一陣,看她哭得傷心,不由心軟起來,輕輕抱著她,拍打著她的後背,“好瞭,好瞭,別哭瞭,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吼。”
琴兒抱著我哭得更厲害瞭,我無奈地抱著她,等她平靜情緒,這時候菲兒也跟著過來瞭,不知所措地坐在靠門的床邊。
琴兒傷心地哭瞭好久才停瞭下來,然後才抽泣著說瞭起來:“前天,經理跟我說,你的病還沒好,問我想不想來這邊照顧你,我當然想瞭,他就幫我定瞭機票。昨天早上的飛機,上午就到瞭這邊省城,經理已經派人開車在機場外等我瞭,又坐瞭幾個小時的車,下午就到瞭這裡。”
我打斷琴兒的話:“我不是告訴過你,不用過來嗎?而且你過來,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
“我……我擔心你,本來前天晚上想告訴你的,可是……我……我和……後來忘記瞭……後來,後來就想,幹脆給你個驚喜好瞭。”琴兒說著說著就吞吞吐吐起來。
我恍然大悟,前天晚上八點多,琴兒就和宋老頭上床做愛瞭,一直做到深夜,後來就疲累地睡著瞭。而我,那天也是打算打電話給她,跟她說經理和菲兒的事,但卻因為看瞭她和宋老頭做愛而忘記瞭。我搖搖頭,這不是什麼驚喜,而是驚嚇瞭,“你繼續說吧。”
“我一到就想找你,可是經理說你還在睡覺,讓我先吃飯。吃瞭飯,我又問你在哪裡,他就把我帶到你房間,開瞭門,就……就看見……你和他老婆……睡在一起……”琴兒看瞭一眼遠遠站在門邊的菲兒。
我無語瞭,經理這個老畜生,偏偏在我和菲兒睡著的時候帶琴兒過來,算準時間的吧。
“我……我當時就傻掉瞭,不知道怎麼辦好。經理把我拉出房,去瞭他房間,他……他告訴我,你房裡那個是他妻子,還把你們……你們做……做愛的視頻……給我看。”說著說著,琴兒又傷心起來,嚶, 嚶地抱著我哭。
我也傻掉瞭,沒想到經理這麼卑鄙,這樣來離間我和琴兒的感情。都怪我,沒有事先跟琴兒說清楚,給瞭他可乘之機。我懊惱地錘瞭一下自己,為自己的逃避現實而後悔。
琴兒哭瞭一陣,抽泣著繼續往下說:“我當時腦海裡一片空白,好傷心好失望,我沒想到,你……你不肯碰我,卻在外面搞……搞別人的妻子,我……我好傻……嗚……”
我連忙抱著她柔弱的身體,“對不起,寶貝兒,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應該早點跟你說清楚,都怪我……”我自責得無以復加,不知道如何去彌補。
琴兒又哭瞭好久,才說下去:“後來……後來他……他就趁機……抱我……摸我……我反抗,他跟我說,嗚……你和他說好瞭,雙方換……換妻子……玩……嗚嗚……我驚呆瞭……相信瞭他的話,就……就沒有再反抗……不知不覺就……就被他……被他脫瞭衣服……嗚……哇……”
原來是這樣,又是我的癖好,害瞭琴兒!我懊惱得想要一頭撞死算瞭。這該死的癖好,終於自討苦吃瞭,害得琴兒糊裡糊塗地落入經理那個畜生的魔掌!
“到晚上,我又想來找你,可是……在門外,就聽到瞭……聽到瞭你們……做……做愛的聲音,我不敢打擾你們,就又回他房裡瞭。”
“你們昨天,到今天,總共做瞭多少次?”我鬼使神差地問起瞭這個。
琴兒的臉一下子漲紅起來,怯生生地說:“昨天……昨天下午做瞭……三……三次,晚上又……又……又做瞭……三次,今天早上……做瞭……兩次……”
我再一次無語瞭,短短的半天加一夜,琴兒就和他做瞭八次,我情不自禁地推倒琴兒在床上,分開她雙腿,她紅腫的陰戶上糊滿瞭還未徹底幹涸的精液和愛液,陰道口裡還在往外冒精液……看著她粉嫩的陰戶上狼藉的精斑,我心底那根脆弱的神經被強烈地刺激到,隻覺得一陣頭昏眼花,底下的小弟弟卻迅速膨脹起來。就是這裡,我心愛的未婚妻的陰道,剛剛被經理那個老畜生的大雞巴狠狠地操幹瞭八次!我情不自禁地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紅腫的陰戶,摳出裡面的精液久久凝視著,這些精液,就是經理那個老畜生的,他剛剛射進我心愛的未婚妻陰道深處的精液。
我想起一個問題,艱澀地問:“他……都不戴套嗎?都……都射在裡面?”
琴兒羞得捂住自己的臉,呢喃著:“別看……臟……他……他說,你喜歡這樣……我……我也喜歡……”
我鬼使神差地把手上的精液小心地塗回琴兒陰道裡面,這時候,她陰阜上“主人的騷屄”那幾個大字吸引瞭我的註意,我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刺眼的大字,字的意思強烈地刺激著我的心臟,顫抖著聲音問:“那,這些字,是什麼時候寫的?什麼時候剃幹凈陰毛瞭?”
“嗯……他……做完第一次,我去洗澡,他跟著進去,他……他吃……吃我下面的時候,剃……剃的……那些,那些字,是昨天夜裡……我迷迷糊糊的時候,他寫的……寫完,他好像還拍瞭照,說是……留念……”琴兒身體又火燙起來,顯然是想起瞭他們做愛的刺激。
我搖搖頭,把眩暈感趕走,看到經理給我看的那些照片,我就曾經懷疑照片裡的女人是琴兒,實在是太象瞭,但又因為照片裡的女人沒有陰毛,而且陰阜上面的這幾個字,而沒有再懷疑。真特麼的該死,我特麼的居然沒有想到,陰毛是可以剃掉的!字也是可以寫上去的!而也正是因而陰毛和這幾個字的原因,我居然還傻傻地在旁邊興致盎然地聽他們做愛!完事後我居然還傻傻地給經理舉大拇指贊嘆!特麼的,做綠帽烏龜做到我這份上,也真夠失敗的!
“那你為什麼會叫他主人?”
“他,他很會玩……每次都玩……玩得我……我……非常著急……逼著我叫……不叫……他就故意逗我……不給我……”
哈哈……果然,幸好沒跟他賭,我以為贏定的賭局,原來早就一敗塗地瞭。
在他這種花叢老手面前,琴兒這個前幾天還是處女的雛兒,根本就不是對手,他把她的欲火撩撥起來之後,就可以為所欲為瞭,別說主人瞭,可能他讓她叫爸爸,她也會叫。
可恨的是,他還故意拿那些照片過來炫耀,說那些話來刺激我,而我,卻傻乎乎地奉承稱贊他。真是可笑,我居然傻乎乎地看著別的男人向我展示我自己未婚妻被他凌辱後的戰利品,還傻乎乎地在隔壁偷聽他們做愛的整個過程,親耳聽自己的未婚妻被他幹,親耳聽自己的未婚妻發浪時求他幹她,親耳聽自己的未婚妻答應做他的小老婆!可笑的是,我明明已經聽出瞭琴兒的聲音,但卻因為聲音嘶啞而先入為主地認為不可能是琴兒,殊不知,琴兒的聲音之所以嘶啞,應該也是因為連續做愛太多次,高潮太強烈而喊嘶啞的,我耳邊仿佛又回響起琴兒高潮時的高聲呻吟……哈哈……真是諷刺!
我定瞭定神,艱澀地問出最後一個問題:“那你……還想……和他做嗎?”
琴兒沉默一陣,臉色越發漲紅,怯生生地說:“你……隻要你喜歡……我……我……”她說不下去瞭,言下之意,就是主要看我的態度瞭?
誰知她卻又羞答答地補上瞭一句:“他……很會玩……好刺激……我……我……沒意見……”
我痛苦地閉上眼睛,“你剛才也聽到瞭,他說,你以後是他的小老婆瞭,我以後都不能碰你瞭,你……想跟我分手,從此跟他,做他的性奴隸嗎?”
琴兒嚇瞭一跳,惶急的拉著我的手,“不是的,不是那樣的,你別信他,那隻是……隻是開玩笑的……不是真的,你別這樣,老公,我害怕!嗚……你別嚇我……嗚……嗚……”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好瞭,你先別哭,現在輪到我說瞭,你仔細聽好,聽完後,你再做選擇。”
琴兒見我說得鄭重,止住哭聲,詫異地望著我。
我走到菲兒面前,愧疚地問她:“菲兒,我,能把你的情況,跟琴兒說嗎?”
菲兒猶豫一下,眼裡流下痛苦的淚水,轉身向房門走去。
我連忙拉著她的手,“對不起!我隻能這樣做,就因為我之前一直沒有向琴兒說清楚,才發生瞭這麼多誤會,你說過,不想害瞭琴兒,對嗎?我向你發誓,我們絕對不會向第三個人說,好嗎?”
菲兒回過身來,黯然地望著我,“你說吧,我……沒意見。”說完就想走出去。我拉住她不放,“你去哪裡?”
“我……我在這裡不合適,我……覺得自己好多餘……”
我拉著她不放,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面對著我,“不,你是我妹妹,是我最親近的人,你先坐一下,等一下我還有話對你說,好嗎?”
菲兒溫順地點點頭,在旁邊的床邊坐下。
我走回琴兒身邊,指著菲兒說,“她叫菲兒,並不是經理的妻子,經理的老婆另有其人。菲兒傢境不好,一直努力學習,想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去改善傢裡的生活。去年夏天才剛剛從大學畢業,滿懷信心地進瞭公司,職位是經理助理。但進公司不久,她就被經理強奸瞭,還拍瞭視頻威脅她,她無奈之下,做瞭經理的情人。經理是個變態,他不但占有瞭她,還想要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幹,所以,他逼著菲兒參加那種換妻聚會,菲兒一直不肯答應,他就趁著菲兒父親病重的機會威脅菲兒,菲兒為瞭救父親,隻得答應和他參加那種聚會。從此之後,菲兒就成瞭他的性工具性奴隸,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地生活著。”我一口氣說瞭這麼多,琴兒早已經目瞪口呆瞭,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又轉頭望望菲兒,菲兒已經淚流滿面瞭,捂著臉輕輕哭泣。
我心生不忍,走過去抱著她,“對不起,我……”我說不下去瞭,在另一個女孩面前揭開她血淋淋的傷疤,實在是太殘忍瞭。
菲兒擦幹眼淚,搖搖頭,“我來說吧。”然後轉頭望著琴兒,“那個畜生他不是人,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裡,他逼著我和各種各樣的男人性交,還讓我去服侍他認識的官員、黑幫分子和一些他的生意夥伴。稍有反抗,他就打,打完還要讓黑幫那些混混輪奸我……他還故意不戴套,也不讓別人戴套幹我,每次都要內射,然後又不準我吃藥,我已經打瞭兩次胎瞭……”菲兒說到傷心處,又哭瞭起來。
琴兒已經完全驚呆瞭,在她單純的觀念下,這種事實在是太不真實,太荒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