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經理就要出門,我急忙喝道:“慢!經理,你什麼意思?”
經理回頭來詫異地望著我,“什麼什麼意思?哦,你不懂是什麼意思?你之前不是知道瞭嗎?”
我死死地盯著經理,“我說過瞭,菲兒是我妹妹,我希望你尊重她。從今以後,那種聚會她不會再參加瞭。”
經理的眼神徒然凌厲起來,喝道:“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有種你再說一遍!”
我毫不相讓地與他對視,一字一句地重復:“我說,菲兒以後都不會再參加那種聚會瞭!”
經理輕蔑地望著我,“憑什麼?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啊?”
聲音逐漸高昂,“你他媽的還敢跟我頂牛?信不信我廢瞭你?忘恩負義的東西,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啊?”
在經理強大的氣場和長期的積威下,我不由一窒,氣勢弱瞭下去,但仍硬著頭皮和他對峙:“經理,我很感激你對我的栽培,但我希望你能夠放過菲兒,她已經夠不幸瞭,難道你真要逼死她嗎?”
經理怒氣沖沖地對我大吼:“老子做事需要你管?啊?你有什麼資格管老子的事?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操,不自量力的東西。別怪我沒提醒你,老子的事你最好別管,老老實實按我的話去做,不然有你好看,知道嗎?死?操,這麼久瞭也不見她死?你懂什麼?操,不知死活的東西!”
我頭上青筋暴凸,強忍怒氣說:“經理,您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她?隻要您放過她,我從此以後死心塌地為您賣命。”
我們的爭執嚇壞瞭菲兒,急忙跑過來拉著我,惶急地說:“你別跟他吵瞭。”
經理獰笑起來,“哈哈哈……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賣命?哈哈哈……你的命值幾個錢?”然後一指菲兒:“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給你個機會,隻要你答應我的條件,我就放過她。”
我心中一沉,心知不妙,但也隻能硬著頭皮問:“什麼條件?”
經理也不著急,慢條斯理地說:“我已經說過瞭,你隻要把你女友借給我兩個月,這兩個月時間,這個賤人就是你的。”
我心中一窒,這種條件萬萬不能答應,如果答應瞭,不但救不瞭菲兒,還會搭上琴兒。但此時此刻,我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菲兒被他們摧殘,該如何是好?
菲兒急忙拉著我的手阻止我:“不要,你不要答應他……”
經理眼中閃過狠辣的神色,突然反手一巴掌狠狠把菲兒扇得站立不穩,“男人說話,哪輪得到你插嘴!你找死?啊?不知死活的東西!”說著就要上前繼續扇菲兒耳光。
我急忙閃身上前攔住,厲聲喝道:“住手!你再打她一下試試?”
經理瞇縫著眼陰沉地盯著我,“好,你有種!希望你能一直這麼硬氣。那個條件你答不答應?不答應就給老子死開,我告訴你,你隻有這個機會,以後你想答應都沒得商量!”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又無可奈何。
經理盯瞭我一陣,用手輕拍著我的臉,“小子,想跟我鬥?你還嫩瞭點,以後跟我說話,最好客氣點。看在琴兒小姐的份上,今天我不和你計較。大後天之後,我就不跟你客氣瞭,你好自為之!”說完轉身出門,在門外回頭說:“對瞭,你這兩天可以留下這個賤人,不過,你最好想清楚點,她如果五點半還沒有出現在我面前,我就當你答應那個條件瞭,哈哈哈……”笑著揚長而去。
我木立著,心中泛起巨大的憋屈和無力感,對這種惡霸,我還真的沒轍,打他一頓毫無意義,菲兒的把柄在他手上始終都是個禍害,一定要想辦法拿回來!
菲兒拉著我的手,眼裡含著淚,“你沒事吧?”
我回過神來,伸手輕撫著她臉上的紅腫,自責地說:“對不起,我沒能保護你……”
菲兒急忙搖頭,“不要緊,我習慣瞭,你別自責。”
我鄭重地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相信我。”
菲兒輕輕把身體偎進我懷裡,抱著我,“謝謝!我知足瞭,你別冒險。”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我輕抱著她安慰道。
菲兒抱著我沉默一陣,抬頭望著我,眼裡滿是擔憂,“你一定不要答應他的條件,我已經這樣瞭,挨過這幾個月就行瞭,你別害瞭琴兒姑娘。”
“我知道,你別擔心瞭,隻是,晚上你……”我一想到晚上菲兒又要接受幾個老男人的淫辱,心裡就堵得慌。
“我已經習慣瞭,沒關系的,就當是被狗咬瞭……”菲兒倒是看得開,這令我心裡好受瞭點,如果她想不開,那反倒,麻煩瞭。
我拉她在床邊坐下,在水盆裡倒瞭些開水,拿毛巾打濕,為她熱敷臉上的紅腫。
她安靜地任我施為,眼裡滿滿都是感動的神色。
熱敷完,我看看時間,還沒到下午三點,還有兩個多小時時間,就讓她躺下,拉被子蓋住,“你先睡一下,養足精神。”
她戀戀不舍地拉著我,輕聲問:“你呢?不睡嗎?”
“你睡吧,我不困。”被經理這麼一鬧,我還真沒心思睡覺瞭。
“不,我要你陪我。”菲兒臉色緋紅,扭捏地撒嬌。
這麼一個嬌媚的女人,和她一起睡,我怕自己又忍不住沖動,但她晚上還要被幾個男人輪流伐韃,我不忍心再摧殘她,隻能安慰她:“你睡吧,我就在這裡陪著你,看著你睡。”
“你上來,我要抱著你睡。”她拉著我不放。
我隻得上床,和衣躺在她身邊,輕抱著她。她伏在我懷裡一陣,擔心地說:“你以後不要和他吵瞭,沒用的,還會惹惱他,他什麼事都做得出的。”
我輕撫著她的秀發,“看到他這樣對你,我忍不住。”
菲兒嘆瞭口氣,“我沒所謂的,都已經習慣瞭,反倒是你,惹惱瞭他,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沉默,是呀,的確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他根本就不買我的帳,不但對菲兒沒有幫助,還激發瞭他的怒氣,或許以後菲兒的日子會更難過瞭。而我,前途估計也懸瞭,之前他畫的那個大餅,估計已經沒我的份瞭。
當然,如果我拱手把琴兒獻給他,估計還有得挽回,但我能那樣做嗎?把琴兒獻給他,任他淫辱?想到這裡,我剛才沒有盡興的小弟弟又抬起頭來,硬邦邦地頂著褲子。唉,經理如果隻是單純的好色就好瞭,讓琴兒給他玩幾次,滿足他的性欲同時也滿足我的綠帽癖,那也是不錯的結局。但他的行為太惡劣瞭,他的要求並不僅僅是滿足性欲,而是要滿足他那變態的獸欲,他想要把琴兒變成另一個菲兒,成為毫無尊嚴的性工具,這也是他念念不忘想要長時間調教琴兒的原因。
菲兒伏在我懷裡,大腿習慣性地搭在我胯間,感覺到瞭我小弟弟的變化,抬頭嬌羞地望望我,然後窸窸窣窣地在被子裡開始脫衣服。
她的舉動驚醒瞭沉思中的我,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衣服一件件被丟出來,毛衣、褲子、乳罩、內褲,她居然又脫瞭個精光。我不由得哭笑不得,難道,她還想要?
她羞紅著臉望著我,“你……不脫嗎?”
我尷尬地撓撓頭,“呃,我……我就這樣躺一下行瞭。”
她伏在我懷裡,柔軟的小手從衣服下擺伸進去,輕撫著我的胸膛,“要不要我幫你?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的。”
我被撩撥得心裡癢癢的,腦子裡不期然地回想起剛才和她做愛時的舒服感覺,那柔軟的身體、嬌媚的呻吟、濕滑緊致的陰道……我的小弟弟越發膨脹,“我……我不睡瞭,就這樣躺一下,看著你睡。”
她輕輕移動大腿,在我胯間蹭來蹭去,撩撥得我的小弟弟更加難受,隻得按住她的大腿,“別鬧瞭,你睡一下吧。”
她風情萬種地對我笑笑,輕咬著下唇,“你……還想要嗎?”一邊說,一邊伸手下去,熟練地解開我的皮帶,拉開褲子拉鏈,把我的小弟弟掏瞭出來,輕輕擼動著。
她嫩滑的小手摸得我很舒服,雞巴更加硬挺瞭,看著她嬌媚的容顏和羞澀的神色,我色心大動,真想不顧一切把她壓在身下再次插入她,但我知道不能那樣做,隻能強忍欲火,僵硬地躺著享受她的服務。
她擼瞭一陣,身體慢慢向下滑去,不一會就到瞭我雙腿間,緊接著,我覺得雞巴進入瞭一個濕滑的腔體,她靈活的舌頭在龜頭和傘狀溝上纏繞著,我舒服得“嘶……”地吸一口氣,不自覺地伸手下去按著她的頭上下活動起來。
也許是被子裡氣悶,她索性掀開被子,伏低身子跪在我雙腿間給我口交。
她口交的技巧極為純熟,深喉和淺插交替進行,偶爾又吐出來用手擼一陣,用手擼的時候,還不忘舔舐刺激蛋蛋或者菊花。這樣做,不但不會令我的刺激感減少,還能巧妙地避免因刺激過度而使我早早繳械投降。
我被她刺激得情欲高漲,長時間處於爆發的邊緣,卻又無法爆發出來。不禁按住她的頭一下下向我胯下按去,同時也挺動下體撞擊她的口腔。
她被我的深插頂撞得從喉嚨裡發出“呃……”的嘔吐聲,掙開我的手,改用雙手輕輕擼著,抬頭淚眼汪汪地望著我,“壞蛋,這麼心急幹嘛?”
看著她可憐兮兮的嬌媚樣子,我心生歉意,但高漲的情欲使我欲罷不能,我急切地按著她的頭,沙啞著聲音說:“快點,快射瞭……”
她巧笑嫣然地望著我,低頭在我龜頭上輕吻一下,慢慢爬到我身上,用她赤裸的下體輕輕摩擦著我的雞巴,低頭在我嘴上吻一下,帶著迷醉的眼神深情地望著我,“別急,我想你射在我裡面……”
我隻覺得腦袋“轟……”的一聲,什麼也顧不得瞭,抱著她一用力,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用力吻住她鮮艷的紅唇。她熱烈地回應著我的吻,手也沒閑著,掀起我的上衣,協助我脫瞭下來,又伸手下去一點點褪下我的褲子和內褲。
當我再次插入她濕滑的陰道時,隻覺得暢快淋漓異常舒爽,她也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我一邊吻著她,一邊大力抽插。她抬起雙腳夾著我的屁股,挺動著下體配合著我的撞擊,雙手死死地抱著我,一邊熱烈地吻著我,一邊喘息著呻吟:“啊……幹我!幹死我!啊……我要死瞭……大力點……好舒服……啊……”
幹瞭一陣,我望著身下渾身火燙的女人,腦子裡不期然想起瞭琴兒,想到她在宋老頭的胯下輾轉承歡的嬌羞樣子,想到她被宋老頭幹到忘情呻吟甚至失神尖叫的迷醉樣子,還想到她被內射後任由宋老頭墊高下體準備為他孕育後代的乖順樣子……我心中充滿瞭苦澀,還有濃濃的酸楚,不禁怒氣沖沖地大力抽插著身下的女人,口中喃喃出聲:“寶貝兒……舒服嗎……呼……被他幹得……呼……爽不爽……”
菲兒睜開眼睛,迷醉地望著我,嘴裡一邊呻吟一邊回應我:“親愛的……我喜歡……啊……用力……啊……好舒服……我想聽……噢……太深瞭……你叫我……寶貝兒……啊……繼續……不要停……叫我……我想聽……啊……啊……”
兩個人激烈地在床上翻滾著,時而我在上,時而她在上,我忘情地在她身體裡縱情馳騁。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我在她的尖叫聲中噴薄而出,憋瞭幾天的精液一股腦地盡數射入她的體內。
雲收雨歇,我大汗淋漓地從菲兒的身上翻身倒在床上,她癡纏地卷縮在我懷裡,兩個人久久沒有說話,都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
良久,菲兒慵懶地卷縮在我懷裡,小手摸著我發燙的胸膛,柔聲問:“舒服嗎?”
我苦笑一下,又做愛瞭,剛認的妹妹,結果又和她做愛瞭,而且還是內射!以後再也不能這樣瞭,一定要忍住,不然太不像話瞭。
我溫柔地吻著她小巧的鼻子,“我們是不是太不像話瞭?哪有這樣的哥哥和妹妹的呢。”
“我不管,我就要這樣!”菲兒又爬到瞭我身上,同樣溫柔地吻著我,用濕漉漉的下體研磨著我還沒有徹底軟化的小弟弟。
纏綿一陣,我被她搞得又蠢蠢欲動起來,不得不抱著她強行命令她睡覺,她才滿足地躺在我懷裡慢慢睡著瞭。
望著懷裡睡夢中還帶著滿足甜美笑容的菲兒,我卻睡不著,腦子裡胡思亂想起來。
菲兒是很排斥性愛的,她一切苦難的根源就是被經理強奸後又帶她去參加那種淫亂的聚會,然後被當作性工具來取悅各種各樣的男人。所以,她痛恨性愛,甚至痛恨自己的美麗。我記得,上次我想上她時,就被她狠狠打瞭一耳光,後來雖然跟我去瞭旅館,但同樣還是排斥我,像條死魚般躺著任我施為,隻想要早點把我打發掉她好睡覺。這些,就是她排斥性愛的原因和證明。
但她今天的表現,則是非常強烈地想要和我做愛,一而再地挑逗我,甚至是在被經理打斷後還遭到他的羞辱,她仍然執著地要和我做愛,並且在做愛的過程中,表現得非常投入非常享受,並沒有絲毫排斥的現象。
這就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瞭,難道,她是通過這幾天在醫院裡的相處,我救瞭她,令她心中感激,所以想要用身體來報答我?也許是這樣吧。或者,她這兩天剛好是排卵期發情瞭?
另外,或許是經過經理長期的訓練和被眾多的男人輪奸過,菲兒明顯是欲望強烈,一次的做愛還遠遠滿足不瞭她,雖然她也高潮瞭幾次,但她明顯還沒有盡興,她還想要。是我強行命令她睡覺,她才沒有繼續索取。對於她這種不容易滿足的表現,我則隻能苦笑瞭,誰以後娶瞭她,雖然很享受,但身體可能就吃不消瞭,但願她未來的丈夫身強體壯。
經理今天已經給我下瞭最後通牒,要我在大後天給他個明確的答復,看來,已經沒辦法拖延下去瞭。大後天之後,或許,我就要另謀出路瞭,經理的職位是不用想瞭,能不能再在公司呆下去還是個未知數,很有可能會被掃地出門。
我一畢業就加入瞭這個公司,從一個懵懵懂懂的新人走到今天,整整三年多的時光,我都奉獻給瞭這個公司。也親眼目睹瞭公司的逐步壯大,我也在這個過程中成長,其中的酸甜苦辣真的數不勝數,如果就這樣被趕出公司,我心中真的很不甘心、不舍得。
可是,不甘心不舍得又能怎麼樣?是我的始終都是我的,不是我的,強求也不得。如果我想要得到經理的幫助,就要獻上自己的未婚妻。我倒是不介意琴兒和經理發生關系,如果他們兩個隻是單純的做幾次愛,說真的,我是一點也不介意,甚至還有些期待,這樣不但能滿足自己的綠帽癖,還能令琴兒得到不同男人的性滋潤,更能得到遠大的前程,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以經理那種惡劣的行徑,他是絕對不會隻滿足於和琴兒發生幾次關系的,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把琴兒變成他的性工具,讓琴兒變成另一個菲兒,毫無尊嚴地活在他的陰影之下。一想到我心愛的琴兒被他傷害,被他踐踏尊嚴,做他的性工具,我就不寒而栗,不行,絕對不能這樣!我絕對不能犧牲琴兒來換取自己的前程!我決不能令琴兒受到絲毫的傷害!
看來,和經理翻臉已是不可避免瞭,至於翻臉的後果,則要提前預防,我個人的前程事小,琴兒的安全則是重中之重。按菲兒的說法,經理是個黑白兩道通吃的人,手下有一幫混混,還和公安局長很熟。那麼,就要提防他下黑手,比如劫持、誣陷、抓捕等手段都有可能用上。唯一的化解方法就是藏起來,藏到一個黑白兩道都找不到的地方,或者是黑白兩道都不敢惹的地方。我沒有那麼大的勢力,不可能認識那些黑白兩道不敢惹的大人物,那就隻能是找一個黑白兩道都找不到的地方,這樣的地方不好找。
如果單純是逃出經理的勢力范圍,在別的城市藏匿,那還簡單點,但也不保險,因為經理手上還掌握著公安的力量。在全國聯網的公安系統面前,沒有哪個地方可以藏得住,除非是大山大林裡面或者是偏遠的山區裡。
想到這裡,我眼前一亮,對瞭,宋老頭老傢就是一個非常偏僻的窮鄉僻壤。宋老頭父子之前是乞丐,沒有誰認識他們,而且他們自從住到我們傢裡後,或許是自卑吧,不想見人,所以就深居簡出,也沒有誰知道他們的底細。也就是說,沒人知道我和琴兒跟宋老頭父子有交集,就算公安系統再神通廣大,也查不到宋老頭父子頭上。如果躲在宋老頭老傢,那就萬無一失瞭。
也不需要躲多久,隻需要躲到經理出國就行瞭,大約也就是兩三個月的時間,而且這兩三個月時間剛好是過年期間。宋老頭父子回老傢過年,再正常不過的事,也不會引人註目。唯一引人註目的反而是琴兒,她以什麼身份跟宋老頭父子回傢呢?媳婦、兒媳婦或者幹女兒?想到這裡,我心浮氣躁起來,心裡怦怦直跳,如果琴兒跟宋老頭回老傢結婚……哎呀,不管瞭,反正他們已經有瞭夫妻之實,就算是在農村裡再舉行個結婚儀式,那也不算什麼,隻要琴兒沒有和他去民政局登記,就不妨礙我和琴兒登記結婚。
想是這樣想,但我仍覺心浮氣促,一想到我心愛的未婚妻,要在農村裡,按照農村的習俗和宋老頭舉行結婚儀式,穿上喜慶的紅衣裳和他拜堂成親,坐在床邊等宋老頭為她揭開紅頭巾,然後喝交杯酒,然後洞房……說不定還有鬧洞房的習俗,讓村裡的男人都有機會占琴兒的便宜,據宋老頭說,他村裡很多男人都娶不到媳婦,那一定會有很多老光棍……想到這裡,我可恥的硬瞭,雞巴脹得發疼。
不過仔細一想,這種想法太天真瞭,一個年輕貌美的城裡姑娘,嫁給一個七十多歲的窮苦老頭或者嫁給一個50歲的傻子,都太不合情理瞭,任誰都會產生懷疑,如果村幹部向上反映,公安局一查,那就糟糕瞭。
算瞭,琴兒估計也不會接受這樣的安排,還是以幹女兒或者幹孫女的身份跟他們父子回老傢吧,這樣合情合理一點,不會那麼令人懷疑。至於他們父子怎麼會認琴兒為幹女兒,那就好辦瞭,可以說宋老頭父子救瞭琴兒,琴兒感激他們,所以認瞭幹親戚。甚至直說琴兒可憐他們父子,救瞭他們父子,所以認瞭幹親戚,都是可信的說法。
又合計瞭一些細節方面的事情,我才在睡意的侵襲下慢慢睡著。
醒來時已將近傍晚六點多,菲兒不知何時已經起床出去瞭,想必是去參加經理說的那個宴會瞭。望著身邊空空如也的床榻,我悵然若失,剛剛還跟我如膠似漆的俏佳人,現在也不知道躺在哪個老混蛋的懷裡任其淫辱。
我心煩氣躁地躺在床上,心裡湧起深深的無力感,我還是太弱小瞭,無法對抗經理,甚至連和他叫板的資格都沒有。我很想立刻趕過去把菲兒救出來,然而我也知道那隻能是癡人做夢,我不但不知道他們在哪裡,就算知道瞭,我又能做什麼?恐怕隻會被他們揍一頓吧。
躺瞭一陣,我實在無計可施,隻能垂頭喪氣地起床,隨便洗把臉,然後去餐廳吃晚飯。
飯後回到房間,我心不在焉地看瞭一會電視,實在看不下去,拿出手機來,還是打給琴兒吧,雖然還沒有想好怎麼跟琴兒說,但該面對的始終都要面對,免得琴兒心裡產生誤會。
看瞭看時間,已經差不多八點瞭,按往常的這時候,琴兒應該是吃完飯後在看電視。但現在不同,琴兒初嘗禁果,宋老頭也是初嘗甜頭,他們兩個正是戀奸情熱的時候,現在會不會正在做愛?我不由登錄監控,想要確定一下,以免貿然打電話過去打擾瞭他們。
很快連上監控,琴兒房間裡沒人,他們在客廳看電視。不同的是,這次琴兒居然是坐在宋老頭懷裡,像個小孩般被宋老頭抱著。我不禁拉近鏡頭,想要確定他們的下體是不是連在一起。還好,琴兒的褲子還在,隻見琴兒上身是一件短睡衣,下身一件瑜伽褲,正盤腿坐在宋老頭懷裡,頭靠在宋老頭肩膀上微微向後仰,微閉著眼睛鼻息粗重。宋老頭大張著雙腿讓琴兒坐在他雙腿間,雙手懷抱著琴兒,一手向上消失在琴兒的睡衣裡面,顯然是正在揉捏琴兒的乳房,高聳的胸部位置有一隻手的輪廓在活動不休;一手向下從琴兒的瑜伽褲裡插進去,在琴兒陰部位置活動著。
果然,他們正在親熱!雖然沒有做愛,但也和做愛差不多瞭,這麼親密的動作,正是做愛前的前戲。這時候打電話過去打擾他們,顯然很不合適。
琴兒被宋老頭兩隻大手上下攻擊,很快就情熱如熾,鼻息更加粗重起來,喉嚨裡發出一陣陣壓抑不住的嬌吟。
宋老頭一邊玩弄著琴兒的身體,一邊在琴兒耳朵、脖子上親吻,琴兒被搞得嬌喘連連,偏過頭去主動找到宋老頭的大嘴,和他熱吻起來。
吻瞭一陣,琴兒雙眼迷離地對宋老頭說:“我們回房間吧。”
宋老頭猶豫一下,轉頭望望正在聚精會神看電視的兒子宋福,暗嘆一聲,對琴兒點點頭,“好。”
琴兒雙腿伸下去站瞭起來,宋老頭戀戀不舍地放開琴兒的身體,隨著站瞭起來。兩人對視一眼,琴兒嬌羞地拉著宋老頭的手向房間走去。
好戲又要開場瞭,他們這時候一起進房間,除瞭做愛,還能是什麼?我心情激動地看著他們慢慢走進房間,隨之關上瞭房門。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他們做愛瞭,但我還是覺得很激動興奮,我年輕貌美的未婚妻和一個古稀之年的老乞丐做愛,她雪白光滑的身體裸露在他面前、她性感紅潤的嘴唇被他厚實的大嘴覆蓋、她高聳堅挺的大乳房被他粗糙幹枯的大手揉捏、她粉嫩的陰道被他粗黑的大雞巴插入、她被他用各種姿勢抽插、她被他內射、她陰道口裡流出他濃稠的精液……那種場面實在是太吸引人太令人興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