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陪著琴兒一起出來逛超市,購買一些生活用品以及食材。因為工作的原因,我從周一到周五都沒時間陪她出來,隻有在周末才有機會。作為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一傢之主,體驗一下管傢婆的日常,培養一下同理心,是很有必要的。
即使是大清早,超市裡人也熙熙攘攘的。大多是一些像琴兒這樣的傢庭主婦,還有一些上瞭年紀的老人。讓我不由感嘆,女同胞們其實也不容同意啊。大傢都在為自己的生活勞碌奔波著,當然,我和琴兒也不例外。
我推著購物車做小跟班,琴兒則在前面仔細地挑選每一件商品,需要的才放進購物車裡。在一些特價商品她也會像個大媽一樣,幹勁十足地參與爭搶。搶到之後還會滿臉興奮的叫聲賺咯給我比一個剪刀手。老實說,琴兒這模樣反而格外的動人。
「買這麼多東西,是準備吃火鍋嗎?」我看瞭一眼那些盒裝的速凍食品,毛肚,牛肉,羊肉,魚丸,脆皮腸,以及各種新鮮的蔬菜等等。平時沒見琴兒買這些東西,這次卻是買瞭不少。
「是呀,明天我親手做火鍋給你吃。」琴兒笑嘻嘻地說道。
「你還會做火鍋?」我詫異地著看她。
「又不難,我們以前經常自己做的,菲蓉和麗麗可喜歡吃瞭。」琴兒挑選著火鍋底料,看瞭看我,問道:「你要超辣的還是——超辣的?嘿嘿。」
「呃,超辣的吧。好像,我隻有這一種選擇吧?」
「當然,火鍋就要啷個吃才巴適嘛,我們再去拿兩件啤酒吧。」琴兒笑著說瞭句地道的四川話。
「買這麼多酒幹嘛?」我問道。
「明天菲蓉要來我們傢吃飯,這個小酒鬼外加餓死鬼,要多準備點東西。」琴兒看瞭我一眼。
這些日子我和菲蓉有過聯系,不過卻再沒有發生過香艷的類似情節瞭,隻是偶爾問候一下,互道早安。好像那件令人尷尬的事情從未發生過一樣,當然,我是裝的。她浪叫的語音聊天還保留在我手機裡,要刪掉我真有點舍不得。
這隻小妖精,要是能把她騎在胯下,不知道會是什麼光景。她那股浪勁讓我印象深刻。
回到傢之後,琴兒還要把這些吃的東西都洗幹凈放冰箱裡凍好,明天直接拿出來用就行瞭。我因為搬瞭兩件啤酒,出瞭些汗,去浴室沖瞭個涼。
算下日子,夏天也快過去瞭,離國慶節也不遠瞭,這是我和琴兒同居後的第一個小長假,該怎麼度過呢?
出去旅遊是一個很爛的選項,我不太喜歡人多的場景。尤其是國慶節,簡直是一場災難,上演著整個地球上最嚴重最糟糕的交通堵塞。而且經歷過這種慘痛的路途,到達美麗的景點之後,你卻隻能看到密密麻麻黑溜溜的腦袋,什麼好心情都沒瞭。算瞭,還是跟琴兒商量吧,隻要她喜歡就好。
忙完瞭這些,一下就到瞭中午,隨便吃瞭點飯,就帶著琴兒一起開黑打英雄聯盟瞭。琴兒輔助我ADC,她玩本命英雄琴女,我玩女槍,兩個人坐在客廳裡,拿著筆電玩得不亦樂乎。
這遊戲我玩瞭兩個賽季,水平很一般,最高的時候也就打到鉆石段位。後來有一段時間因為工作繁忙就放瞭很久,再進遊戲,環境已經大變樣瞭。除瞭部分英雄被調整重做外,野區,插眼和裝備都發生瞭很多變化,還有一些新英雄,技能我一點都不瞭解。上分變成瞭一件極度困難的事情。於是,我從一個排位狂魔變成瞭佛系上分。
現在帶著琴兒玩,主要就是娛樂。上不上得瞭分,一切隨緣。琴兒在認識我之前也在玩這個遊戲,不過她跟大多數女生一樣,隻能在青銅與白銀的邊緣徘徊。不過經過我幾個月的手把手調教,她終於脫離瞭菜鳥瞭隊列,輔助也玩得像模像樣瞭,知道怎麼出裝,做視野,如何開團等基礎操作,成為瞭一名黃金強者。
因為匹配機制的原因,不是每一把我和琴兒都能選到ADC和輔助的位置。輔助還好說,基本沒人搶。ADC就不同瞭,團隊的主力輸出,菜鳥最愛搶的位置。這一把我一進去就發現自己被分配到瞭打野的位置,於是打算跟ADC商量調換一下。沒想到這個叫老子就是牛比的ADC自信地說自己大號是王者,不送包贏。
這種話我已經聽瞭無數次瞭,這麼說的基本都是坑逼無疑,但是沒辦法,這廝選人的時候直接就秒瞭VN。我隻能無奈的選瞭個皇子打野。
而對面的下路組合是德萊文和錘石。我一看兩邊這陣容,就知道這下穩穩的崩瞭。下路估計會被打穿,虐到生活不能自理。不過為瞭琴兒,我還是得多去下路GANK。
接著更無語的是,對面的中路是男刀,而我們這邊中路是快樂風男,而且秒選風男後就一直在公屏裡喊話,輔助來個擊飛,輔助來個擊飛。我直接跟琴兒說,早點投降吧。如果是我單排,直接就跑瞭。但是跟琴兒雙排,逃跑會有半個小時的禁賽時間,得不償失。
琴兒照常選瞭琴女。
進入遊戲。
老子就是牛逼:「哇,輔助是妹子啊,要奶好我哦,哥哥帶你飛。」ADC一進遊戲就開始調戲琴兒。
琴兒寶寶:「閉嘴啦,玩遊戲。」琴兒的遊戲名稱就叫琴兒寶寶,十分可愛。
我說道:「別理那個傻逼,等會我們直接投降。」
不出所料,每一個亞索都喜歡壓線,所以被對面潘森打野重點照顧瞭,6級前抓瞭三次,三次都被抓死,但是這無法阻止快樂風男的步伐。很快亞索就成瞭對面中路的提款機。
上路兩個玩得很謹慎,都在老老實實的補刀。我把註意力放到瞭下路,說實話,下路不好抓,VN在裝備兩大件前傷害特別低,而德萊文隻要出個一個大劍,基本三刀就能秒瞭VN。傷害如此不成正比,一個不註意,很可能就被反殺。而且潘森和男刀的支援能力遠不是我們這邊的英雄能比的。
看瞭VN的補刀,不僅沒死過一次,補刀比德萊文還要多,兩人都隻出瞭一把大劍。這讓我對他有瞭一定信心。在清完一波野怪後,我在小地圖發瞭個信號,表示去下路支援,琴兒也默契地開始不斷騷擾挑逗對面的德萊文,因為技能射程超遠,所以基本是無損消耗。錘石一看這還瞭得,馬上站到瞭ADC的前面,跟琴女開始互相消耗。
琴兒畢竟是不太會玩,一個不小心就被錘石勾住,接著地面上出現一個巨大的圓圈,潘森跳大瞭。我隻能硬著頭皮從草叢裡沖瞭出來,一個EQ閃現二連把德萊文擊飛,再接一個大招但是被他閃現治療殘血逃走。於是可憐的我被潘森摁在原地就是一頓胖揍,再吃個德萊文的大招,瞬間灰屏。
好在琴女及時交出瞭大招,留給瞭VN輸出時間,潘森因為把一套技能全都交給瞭我,技能都在冷卻,也無法觸發被動,被VN點殺。這下就是二打一的局面,對面殘血的德萊文過來救場,拼死一個飛刀帶走瞭琴女,就被VN射殺瞭。錘石這時跑也跑不掉,隻能放棄瞭治療,與VN互A,看誰死得快,但是輔助畢竟是輔助,怎麼擼得過ADC,VN殘血之下幹掉瞭錘石拿到瞭三殺。
這時候對面中路突然從河邊的草叢裡跳瞭出來,直接一個大撲過來。本以為這廝必死無疑,沒想到手速真的快,千鈞一發之際Q進瞭草叢,男刀沒有猶豫直接閃現進草從,VN同時瞬間閃現瞭出去,頭也不回地往防禦塔下走,男刀就在屁股後跟著不放,扛著塔硬殺。VN仿佛未卜先知一樣,男刀在什麼時候放技能都被他預測到瞭,就在男刀跳過來要帶走VN的前搖瞬間,被VN一個E擊飛,然後被防禦塔帶走。
琴兒寶寶:「很厲害嘛,你真的是王者?」
老子就是牛比:「當然,戰績可查,下一局一起?」
琴兒寶寶:「可以啊,等會組隊吧,不過我和打野是開黑的。」
老子就是牛比:「行,你輔助我就行瞭。」
這一波操作確實很溜,VN拿到瞭四個人頭,經濟領先瞭德萊文一大截。接著就是他一個人的時間,各種秀操作,把德萊文擼得沒一點脾氣,到後來就是裝備碾壓瞭。而且補兵也出奇的多,二十多分鐘接近300刀的補刀。本來對面也都是脆皮,VN基本三箭殺死一個,出瞭暴擊兩箭血量就見底。唯一的威脅就是男刀,然而我們這邊就是三保一的策略,快樂風男帶線玩去瞭,男刀怎麼也切不死比他更會玩的VN,在出瞭復活甲之後,男刀也放棄瞭徒勞的掙紮。
然後我們攻陷瞭對面的野區,小龍成為囊中之物,在拿下瞭大龍後,順利的一波推掉瞭對面水晶。
打完這局遊戲,老子就是牛比和琴兒加上瞭好友,拉著我一起開黑。老子就是牛比玩ADC,琴兒輔助,我這個正牌老公卻玩起瞭打野,幫他倆抓下路,隱隱是在輔助他們兩個人。
我不禁有些吃味,畢竟琴兒輔助瞭我那麼久,突然成為瞭別人的專職輔助,我有點難以接受。尤其是這個ADC,老是在公屏挑逗琴兒,要她給奶。雖然在遊戲裡,奶這個詞早就變味瞭,但我仍感覺他在吃琴兒的豆腐。隻是琴兒似乎不怎麼介意。
不過有王者帶飛,今天的上分進度令我倆十分滿意,戰績是連勝到底,一排的綠色。很快琴兒就進入瞭晉級賽,不過看瞭下時間,因為呆會要去吃飯,所以晉級賽隻能留給下次瞭。下線時,我貌似看到琴兒還和他私信聊瞭幾句,我也沒好意思偷看,估計是約好下次開黑的時間吧。
「這個人真的很厲害啊!一下午比得上平時打好幾天瞭。」琴兒伸瞭個懶腰。
「那你就讓他多帶帶你唄。」雖然心裡很不爽,但是不得不承認,王者的水平確實是我無法企及的。我在遊戲裡被這個傢夥全方位比下去瞭。
琴兒瞧瞭我一眼,笑著說道:「行呀,以後我就專門輔助他,你就專門打野抓人,保護我們發育,好不好。」
合上筆電,琴兒回去臥室換瞭身衣服,再出來時,手提著小皮包,身上穿瞭件露肩的碎花上衣,下面是一條包臀小短裙,腿上的肉色絲襪,在燈光的照射下,流溢出絲絲閃亮。
「這麼短的裙子,裡面穿瞭安全褲沒有?老公來給你檢查下。」我走上前就想去摸琴兒的大腿。
琴兒一巴掌拍開瞭我的爪子,「明知道人傢沒穿,還要來問,我現在去穿上,你幹嗎?」
「安全褲這種東西,摧毀瞭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也不知道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混蛋發明的,我深恨之。」
「貧嘴!幫我拿著。」琴兒把包包掛在我手腕上,換上瞭一雙黑色的高底皮鞋。
「走吧,老公。」
開車的時候,琴兒坐在副駕駛上,蜷曲的雙腿讓我挪不開眼睛,這個動作讓女人雙腿的曲線表現得淋漓盡致。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腿肚,微微突出的膝關節,以及那因為壓迫而顯得有些肉肉的大腿根,被絲襪緊裹著。那流暢利落的線條,讓我的目光也順著它綿延起伏,看多少遍都不膩。
這要是換瞭黑絲,又會是怎樣的景色呢?
「好看嗎?」琴兒笑嘻嘻問道,手指頭順便把裙擺往上勾瞭一下,直接露瞭底。
「你這樣是會出事的。」我盯著琴兒的襠部,感覺鼻血快要噴出來瞭。
如果是以前,琴兒肯定會羞澀難當,嬌嗔著把美腿的風景藏起來不讓我看。現在卻落落大方,任憑我火辣辣的視線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妄為。
兩種琴兒我都喜歡。
大概十多分鐘後,我們就到瞭步行街,停好瞭車。照例,先是去吃點東西填一下肚子,然後陪著琴兒瞎逛逛,試衣服試鞋子。雖然到最後她一件也沒買,卻仍然玩得開心不已。
「累死瞭,我們去休息一會兒吧。我想喝奶茶。」琴兒挽著我的手說道。
「你終於知道累瞭,我腿都要走斷瞭。」我吐瞭口氣,說道。
「那我們現在回去。」琴兒拉著我就要回去。
「哈,現在就回去,那你昨天說好的呢?」我立馬不幹瞭,這一路上我都心猿意馬,總是想著琴兒會給我一個怎樣的驚喜。現在一聽琴兒想要打道回府,這還瞭得?
「你腿都要斷瞭,還是早點回去的好,要是留下個殘疾可咋辦?」琴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那是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瞭?」我頓時哭笑不得。
「我也是開玩笑的,笨蛋。」琴兒笑瞭起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就去那傢網紅奶茶店吧,你去排隊。」
不愧是網紅奶茶店,人氣確實火爆,我看瞭下菜單,媽的價格還賊貴,別的地方一杯奶茶大概也就十來塊,這裡起價就是三十多。但是這個時代貌似就是這樣,越貴越是受歡迎,也越沒人敢去質疑。不過這傢奶茶店確實跟別的不一樣,就占地面積和裝潢來說,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是十分的奢侈瞭。
至於能開多久,就是另一回事瞭。
看著長龍一樣排開的隊伍,看著緩慢前進的人流,至少得等上十幾分鐘,我感覺我的腿又要受罪瞭。琴兒則是去找座位瞭,我看到她在角落裡靠窗的位置坐下,把包包放到桌子上玩起瞭手機。
我正等得百無聊賴,腦子裡盤算著琴兒會怎麼玩,我估計最多就是給那個小子摸摸奶子,摸摸下面。主要是我想親眼看見琴兒是如何勾引男人的,雖然琴兒復述給我肯定也十分刺激,但那不是我想要的。這時我突然想到瞭一個問題,琴兒說今天要找那個服務生,但是鬼知道他今天在不在上班啊?或者是上早班怎麼辦?
好像漏掉瞭最重要的一環啊,我懊惱地拍瞭拍腦袋。
回頭去看琴兒,卻突然看到一個黑鬼和琴兒坐在同一桌,正對琴兒比手畫腳的說些什麼。
我心裡猛的一抽,因為網上到處都在傳洋垃圾的事情,所以我對來中國的白皮黑皮都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那些混跡街頭,到處找中國女人搭訕的洋垃圾。總是找各種理由跟中國女人要微信,手機號等聯系方式。奇怪的是,在中國男人面前高傲得像個小公舉的女人們,在這些洋垃圾的面前,卻變得像小母狗一樣馴服。
沒想到這種事降臨到瞭我的頭上,老實說,我倒並不擔心琴兒會跟那個黑鬼怎麼樣。在與琴兒相處的日子裡,她也不是沒有被男性搭訕過。但都能守住底線,不會把聯系方式交給一個陌生人。至少當著我的面沒有。
你就當我種族歧視吧,如果對方是個白人,我心裡至少會舒服點。不管怎麼樣,白人在全世界的地位,會讓我覺得安全。但是是個黑人,我看到他露在外面五大三粗的黑胳膊黑腿和那張五官都有些分辨不清的黑臉;而對面的琴兒,皮膚白裡透紅,嫩得可以掐出水來,花一般嬌嫩的身子。
這種強烈的對比,讓我心驚肉跳。
我立馬想起瞭以前看過的那些關於黑人的視頻畫面,那些被用chink來形容的華裔,她那瘦小的身體,被七八個人高馬大的黑鬼圍在襠下,七八條比女人手臂還粗的雞巴在女人臉上拍打著。女人露出淫蕩的笑容,用她細狹的瞇瞇眼仰視著這群黑皮野獸,然後張開嘴,賣力的吞吐著這群黑鬼的陽具。
黑叔叔們有的叫著法克魷,有的叫著碧池,奮力的聳動著結實的屁股,把他的大黑屌連根塞進女人的喉嚨裡,抽出來,再狠狠塞進去。女人的臉被黑鬼的胯部撞到變瞭形,眼淚鼻涕口水糊瞭一臉,但仍然用討好的眼神,嘴裡挑釁的叫著法克密。
很快房間裡就充滿瞭黑鬼們的愉悅的叫聲,混著女人含糊不清的哭喊。視頻裡,女人的身體不見瞭,三個黑叔叔把她做成瞭夾心餅幹,她完全沒入瞭黑色的肉體裡面,隻有一雙白色的腿還露在外面,不停抽搐。
我發現我可恥的硬瞭。
「你們在聊什麼呢?」我端著奶茶走瞭過來,遞給瞭琴兒一杯,坐在她旁邊。
「他說他叫弗蘭克,是XX大學的留學生,在學習漢語口語。」琴兒解釋道。
「這位先生你好,我喜歡中國文華,我喜歡chinese kongfu。」弗蘭克用蹩腳的漢語說道,還比劃瞭一個出拳的動作。「kongfu熊貓。」
「哦,你漢語說得很不錯啊,來中國多久瞭?」我問道。
「我來中國快一年瞭。」弗蘭克說道。「中國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國傢。」
這傢夥在背書嗎?
黑鬼見到我,似乎就有些拘謹瞭,和我尬聊瞭幾句,說瞭聲抱歉就離開瞭。我猜他也知道我是琴兒的男友吧,繼續呆下去隻會自討沒趣。
這時琴兒對我說道:「老公,這個人剛才一直跟我要微信。」
「那你給瞭沒有。」我眼皮一跳,看向她。
「給瞭。」琴兒吐瞭吐舌頭,說道,「他說這個是他們老師佈置的作業,多跟中國人交流對話,能夠很快提升漢語水平。」
「這種鬼話你也信?」我很無語。難道面對外國人,智商就不在線瞭嗎?
不過我挺好奇這個黑鬼會怎麼勾搭我的琴兒,琴兒又會怎麼應對。至於更深層的幻想,那就不足道也瞭。
「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相信這種蹩腳的謊言?但是他一直求我,我不好意思拒絕,就讓他加瞭。」琴兒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啦,我現在就把他刪瞭。」
說到底還不是把微信給瞭他?有什麼區別嗎?我哭笑不得。
猶豫瞭一下,我說道:「算瞭吧,加都加上瞭。」
「還是刪瞭吧,免得你生氣。」琴兒當著我的面,在微信上拉出瞭那個黑鬼的版面,「你看好哦。」
「留著也沒關系啦,我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我硬著頭皮把琴兒的動作攔瞭下來,我知道我這麼做肯定會引起琴兒的懷疑瞭。但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出手阻止。
果然,琴兒直勾勾地盯著我看瞭良久,看得我渾身發毛,終於側過頭去,小聲的嘀咕瞭句:「變態!」
如同所料,我的運氣並不好,我們去那傢西餐廳吃飯,上次那個男服務生沒有上班,這樣的話,琴兒的計劃就落空瞭。說實話,那一刻我有些失望,但一顆懸著的心似乎也放下瞭。生活仍然要繼續,琴兒依舊是純潔的,我還是那個我。可能這就是綠帽癖的普遍心理吧,期待卻又恐懼著。
沒瞭心理負擔,這頓飯我吃得十分輕松,琴兒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等我們從餐廳走出來,時間已經拉到瞭22點,街上的人流已經大幅下降,空氣也開始變得有些涼。
我和琴兒依偎著往停車場走去,上瞭車,準備回傢。
「老公,你有沒有覺得很失望?」琴兒忽然問道,「好像期待瞭一整天,卻什麼都沒有發生。」
「沒有。」
「騙人。」
「真的沒有啦,其實你真給別人占瞭便宜,我也會舍不得呢。」我發動瞭汽車,車子很快駛出瞭停車場,進入瞭公路面。
「誒?你現在突然開竅瞭,終於知道寶貝我瞭。」琴兒歪著腦袋看著我,眼睛瞇得像兩道月彎彎。
「你一直都是我的寶貝啊。」我說完又加瞭一句,「最最重要的寶貝。」
「乖老公,摸摸頭,呵呵。」一隻涼涼的小手放在瞭我頭上。
我以前聽說手涼的女孩子最需要心疼,這麼長時間以來,我似乎都沒有去關註過琴兒的內心世界,反而是她一再的對我寬容與忍讓。我的父親是一個不善於表達的人,是一個很傳統的傢長形象,母親亦是如此,生活的瑣碎讓他們疲於應付,再沒有多餘的心思放在我身上。所以在我二十多年的成長經歷中,從未感受到那種被捧在手心裡的溫暖。
光從生存的必要條件來說,雙親已經給瞭我他們能給的最好的東西,所以我也沒什麼抱怨的。我在琴兒之前也談過兩次戀愛,她們都很好。但我總是會覺得少瞭點什麼,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我賺到瞭錢,養活瞭自己,我覺得我長大瞭,成熟瞭,懂事瞭。
直至遇見瞭琴兒,我徒然懂瞭,男人的心裡始終住著一個小孩,他永遠年輕,永遠幼稚。生活艱難,人情淡薄,讓他披上瞭堅硬的鎧甲,女人們以為自己的騎士無所不能,其實脫下鐵甲,他也隻是一具血肉之軀,一個熱血難涼少年。
琴兒給瞭我前所未有的感覺,一種母性的光輝,一種傢的溫暖。任憑外面是風吹雨打,是霜降雪落,隻要回到這裡,關上門,一切都平靜下來瞭。我可以喝著琴兒煮好的濃湯暖身,貪婪的嗅著這個女人的體香。
「老公,前面靠邊停一下好嗎?」我飄飛的思緒被琴兒的話語打斷。
「怎麼瞭,有什麼事?」我把車靠邊停下,看向副駕駛的琴兒,隻見她解開瞭安全帶,準備下車。
「你也下車,把手機打開,跟著我錄視頻。」琴兒下瞭車,上瞭人行道。
我被琴兒的行為弄得一頭霧水,不過也隻能趕緊下瞭車,跟在她後面。隻見琴兒很快的走到瞭人行道上,朝著那邊一個保安室小跑過去。
這是條雙路道的街道,兩邊的樹木高大茂密,樹葉遮住瞭原本就有些昏暗的路燈,斑駁的光線投射在人行道上,卻看不到一個人影,隻有一座孤零零的保安室,有明亮的光線照出來。
我看向保安亭,隻見裡面有一個穿保安服的中年大叔,正埋著腦袋專心致志的玩著手機。琴兒走到保安室門口的時候,對我擺擺手,讓我別動。然後探頭探腦的走瞭進去。
我不知道琴兒想幹嘛,但也有瞭隱隱的預感,不禁心跳加速,呼吸也沉重起來。因為隔得有些遠,所以聽不見兩個人說話的聲音,隻看見那個保安被突然出現的琴兒給嚇瞭一跳,然後兩個人就開始瞭對話。聊瞭一小會兒,琴兒就主動把包臀短裙掀瞭起來,肉絲美腿全露出來讓那個大叔看,大叔似乎呆住瞭。
我的下體在琴兒掀起裙子那一刻,就瞬間暴漲瞭。因為穿的牛仔褲,龜頭頂在拉鏈上有些作痛,忍不住摸瞭摸堅硬的下體,讓龜頭朝向另一個方向。
琴兒啊,你要玩露出,也早點給我提個醒啊,現在打我個措手不及。要是那個保安動手動腳怎麼辦,我救是不救?這個念頭一出,我不禁有些自責,若大叔真的動手動腳,難道不去救琴兒嗎?要是他上頭瞭,要強奸琴兒怎麼辦?我也坐視不理嗎?
琴兒趁機去牽大叔的手,但是被那個大叔推開瞭。
呵呵,這個大叔不是柳下惠轉世吧?琴兒這種姿色的美女都能拒絕,真他媽禽獸不如啊!我在心裡罵道。
琴兒笑著說瞭什麼,又把衣服往下拉,讓白色的奶罩完全露出,一雙雪白的美乳脹鼓鼓的幾乎要從胸罩裡側漏出來。我不信有男人能拒絕這對可愛的大白兔,要是我,立馬就將它們抓在手裡好好把玩瞭。
琴兒對自己似乎也充滿瞭信心,大大方方的把胸部露給大叔看,還用手托著南半球墊瞭幾下,激起一陣雪白的乳浪。並不時用言語勾引那個大叔。
但是我和琴兒都想錯瞭,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柳下惠轉世,要不就是同志。隻見他從最開始的驚訝中回過神來,接著就一直不耐煩的揮手,把琴兒轟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