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琴兒確實沒有經驗,對私處的來客不知該怎麼回應,兩條美腿本能的死死夾緊瞭我的手,讓我抽都抽不出來,隻能用食指小幅在她最柔軟的地帶劃弄。就這幾下,潮濕的內褲馬上變成得濕漉漉,我的手指上沾滿瞭液體。

  「老公,我要。老公,我要。」琴兒確實發情瞭,眼神迷離,臉蛋緋紅,全身燙得可怕。

  「你要什麼?說清楚。」我手上的動作不停,並且在尋找著那顆女人最敏感的肉粒。

  「要你,我要你,我要老公。」琴兒急切的回應著。

  但這顯然不是我要的答案,「要我的什麼?」

  「不,不要。」琴兒喘息著。

  「一會要,一會不要,那你到底要還是不要啊?」我快速地扣著琴兒的嫩穴。

  「要。」琴兒羞澀道。

  「要什麼?」我又把剛才的問題重復一遍,既然要調教,就一步一步來吧。

  「我要老公。」

  「要老公的什麼?」

  「要老公的小雞雞。」

  「什麼小雞雞,是大雞巴。」我修正道。

  「嗚嗚,討厭。」琴兒撅起瞭小嘴。

  「別想蒙混過關,快說。」

  「我要……老公的……大雞巴。」琴兒說大雞巴的時候,將俏臉埋在瞭青絲下,不敢看我。

  「很好,現在求我用大雞巴插你的小騷屄。」我得寸進尺的說道。

  「人傢不是小騷屄。」琴兒捶瞭我一下。

  「你就是小騷屄!」

  「不是!」

  「你不是小騷屄怎麼流這麼多水?」我步步進逼。「瞧瞧,內褲都濕這樣瞭,還說自己不是小騷屄!」

  「我,我……」琴兒給我懟得說不出話來,臉紅到瞭脖子根。

  「我喜歡聽,你就說一次吧。」我換瞭一副語氣,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老公,你喜歡那些特別騷的女人嗎?」琴兒低聲問道。

  「是的,越騷我越愛。」

  「是那樣嗎?那我也要變騷,你教我。」琴兒鼓起十分的勇氣,說道。

  「謝謝你,琴兒。」我吻瞭吻琴兒的額頭。

  「不用謝,因為我是你的管傢婆。」

  「好的,我親愛的管傢婆。」

  「老公,對不起,我剛才已經到瞭,你呢?」遲疑瞭一會兒,琴兒害羞地說道。

  「哇,你太敏感瞭吧?」處女果然不一樣,我記得前女友這麼玩,隻是剛興起而已。

  「還不是因為你,討厭。」琴兒越發嬌羞瞭,將美腿蜷縮起來,藏起那令她感到羞恥的美景。

  「哼,今天就放你一馬,我們改日再戰。」我其實是因為在浴室裡打瞭一發,現在興致並不是很濃,而且更怕玩過火,到時候剎不住車,我的藍圖不就泡湯瞭?

  我看瞭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睡覺瞭,就跟琴兒互道瞭晚安。

  離開時,琴兒把我叫住瞭,說道:「老公,其實我知道,你最近為我做的一切,肯定跟你說的變態性趣有關吧?其實你不必這麼小心翼翼,因為我深愛著你。但你一直不肯把話說明白,我真的很難過。如果你從心裡信任我,就應該告訴我你真實的想法,不要再讓我去猜瞭,好嗎?」

  「呃,你知道瞭?」我有些慌亂的說道。

  「我能感覺到你的性趣跟我有關,但是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琴兒幽怨的說道:「人傢給你兩次機會你都不要,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男人瞭。」

  我欲言又止,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為自己的優柔寡斷感到憤怒,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琴兒嘆瞭口氣,說道:「老公,看著我的眼睛。」

  我蹲在瞭床前,琴兒握住瞭我的手,說道:「我們是夫妻嗎?」

  「當然是的。」我用力點頭道。雖然隻是訂瞭婚,但我已把琴兒視為我的終身伴侶,絕不做第二人選。

  「作為夫妻,應不應該相親相愛,分享彼此的快樂與悲傷呢?」琴兒柔聲道。

  「應該。」

  「那就對瞭呀,如果你不肯告訴我你的難言之隱,說明你從心裡不信任我。作為你的妻子,我也會很難過的。再者,咱倆結婚的日子也不遠瞭,我也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就給我們的婚姻留下一個裂痕。」

  「有那麼嚴重?」我心裡一跳,隱隱有些後悔自己的莽撞,我確實不該犯這種低級錯誤啊!我真是個白癡,為什麼不能等婚後再說呢。

  「我希望你能對我無話不說,無論什麼事都能跟我商量。即使天塌下來瞭,我也會幫你一起頂。因為這也是妻子的責任呀!」琴兒認真地說道。

  琴兒的一席話,讓我心裡暖洋洋的,有妻如此,夫復何求?但是心理問題不是一下就能克服的,我還沒做好準備,琴兒也應是如此,至少再緩上一段時間吧。

  「琴兒,謝謝你,其實我也想坦白,但確實過不瞭心理的關口。不過我也向你保證,近期就會和你坦白的。我現在隻能告訴你,我喜歡風騷的女人,越騷我就越愛。」

  琴兒點點頭說道:「好吧,我知道瞭。」接著又問道:「你說的風騷是指像剛才那樣叫床嗎?」

  「嗯,是的,但是這隻是其中一項。」我說道。

  「呃,還有別的含義?」顯然,單純的琴兒並不理解風騷的意思。就像小孩子理解的邪惡和大人理解的邪惡,並不是同一種意思。

  「我說瞭你別掐我。」

  「不掐你,快說。」

  「其實就是很會勾引男人欲火的那種,會讓男人在打飛機的時候性幻想,我也希望我有一個這樣誘人的妻子。」我此時的樣子,似極瞭引誘亞當夏娃偷吃禁果的撒旦。

  「你自慰的時候想的是誰?」琴兒皺起瞭眉頭,直接忽略瞭重點。

  「當然是你,別的女人我硬不起來。」我立馬答道,不過是你和別的男人,我在心裡加瞭一句。

  「好吧,但我還是沒搞懂你的意思,你直接告訴我應該怎麼做吧。」

  「比如說,穿得性感火辣一點,你身材這麼好,就應該大膽的表現出來,讓人欣賞。」我循循善誘道,「你不想走到街上的時候,回頭率百分百嗎?那些男人會牢牢地盯著你,腿都邁不開瞭。」

  「這點我可以盡量做到,就是怕你到時候吃醋。」琴兒答道。看來琴兒還是有點小悶騷的嘛,對自己的魅力這麼有信心,不過她確實有這個資本。平時偏保守的穿著,已難掩她出眾的身材,隻要稍微穿得放開一點,就能把琴兒身為的女人特征完美呈現。

  「我會一邊吃醋一邊開心。」

  「一邊吃醋一邊開心?老公你的興趣好怪。」琴兒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這是正常好吧,你在外面越漂亮,我就越有面子。左鄰右舍都跟我誇你好看,說我上輩子積瞭德,娶瞭個這麼漂亮的老婆,對你也是值得開興的事,不是嗎?」

  「噗嗤,面子是有瞭,你就不怕招來隔壁老王啊?」琴兒捂著小嘴笑瞭。

  雖然明知道琴兒是在開玩笑,這句話仍然聽得我心裡砰砰亂跳,我半真半假的說道:「不怕,我的寶寶怎麼會做這種事,而且,就算你真給我戴瞭綠帽子,我也舍不得責怪你。」

  「哇,這麼大方?」琴兒詫異地看著我,「行,那我明天就給你戴頂綠帽子,看你說的是真是假。」

  我發揮瞭我的影帝潛質,做出一副黯然神傷的表情,卻揮揮手,沉聲道:「唉,去吧去吧,最好再給我帶個娃回來,我養還不行嗎!」不過,要是真有那一天,我會怎麼做?嗯,先躲廁所裡偷偷擼一發。

  「討厭,就跟你開個玩笑嘛。」琴兒咬著唇說道。

  兩個人又打情罵俏瞭好一會,互道瞭晚安,我回到臥室。實現我綠帽幻想的事,似乎有瞭一點點進展。雖然進度有限,但也增加瞭我的信心。其實我也知道,直接推倒琴兒會使我的綠帽幻想更容易實現。有個女作傢就說過,通往女人心裡最短的通道,就是陰道。可惜,我的願望是,我能是進入這個通道的第二人。

  上瞭床後,我很快就進入瞭睡眠。

  之後的兩天,也就這樣平淡的過去瞭,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琴兒還是如同往常那樣,回傢把飯做好,打掃衛生,清洗衣物。我為瞭討好她,自然也是處處獻殷勤,為琴兒分擔傢務。就這樣一直到周末。

  「老公,明天休息,陪我去逛街吧。」

  「樂意為您效勞,我的女士。」

  我們決定去前段時間新開一個大型商城,聽說是由國內最大商業地產公司某達集團開發,總面積達到數萬平,集購物,娛樂與餐飲匯聚於一體,很多大品牌都搶著入駐瞭,現在人氣十分火爆。琴兒的同事專門給她推薦幾傢小吃店,特別要我們去嘗嘗。

  琴兒抹瞭淡妝,換上瞭一條連衣裙,踩著小皮鞋,就和我出門瞭。開車到那,行程其實已經安排好瞭,先把她同事介紹的幾個店,都吃一遍,填飽肚子。然後去看最新上映的片子,等到電影看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瞭。

  雖然很多老司機都表示過,電影院是個開車的好地方,但是琴兒不吃那一套,所以我隻能規規矩矩的看完瞭電影。

  接下來的活動,就是購物,也是琴兒最期待的行程,當然,也是所有男人最討厭的行程。女人在逛街的時候,總是有用不完的體力,即使穿著高跟鞋,也絲毫不覺的疲憊,男人則相反。不過,看到琴兒興致勃勃,一臉開心的模樣,我的疲勞仿佛一掃而去。

  而且今天的目的,可不是單純的購物,而是為瞭改變琴兒以往保守的形象。所以,購買的服裝風格,都偏向性感路線。經過近四個小時的血拼,從商城走出來的琴兒,已經煥然一新,那套米白色連衣裙換成瞭,一件碎花小吊帶,把琴兒那雙奶子的形狀勾勒得完美無瑕,下身是一條碎邊牛仔短褲,隱約能看到小半截的屁股蛋子,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反正是一覽無餘瞭。小皮鞋也脫下來瞭,換瞭一雙綁帶的細跟高跟鞋,把琴兒原本一米六的身高,直接提到瞭接近一米七。

  當然,一套服裝怎麼夠,所以我手裡還提著各種大包小包,除瞭外面穿的,還買瞭兩套性感內衣,以及一些飾品。加起來,花瞭七八千左右,算是物有所值,不過今天暫時就用不到瞭。

  我們現在還不打算回去,隻是先把這些東西放車上,等會還得回來吃晚飯。地下停車場也不遠,走過一個街道轉角就是瞭。

  琴兒第一次穿這麼露,整個人都顯得有點緊張,死死挽著我的手,生怕我突然消失不見。

  「老公,這麼穿真的好嗎?」

  「怎麼,怕瞭?」我笑著說道。

  「嗚嗚,都怪你,我現在感覺被好多雙眼睛盯著。」琴兒埋怨道。琴兒說得沒錯,從商城出來這一路,我就沒見不回頭看琴兒的男人,甚至還有個跟妻子逛街的大叔,眼珠子都恨不得貼到琴兒身上來,結果被老婆打瞭個爆栗。

  「這說明我的寶寶琴兒漂亮啊,你想想,誰會盯著一個醜八怪看呢?你現在的樣子,連我都恨不得把你吃掉。」我趕緊寬慰道。「習慣瞭就好。」

  「真的?回傢給你吃啊。」琴兒吐瞭吐舌頭,小聲說道。

  「你這是勾引我犯罪!」我聽到這句話,下身立馬就有反應瞭,琴兒越來越像一隻磨人的小妖精瞭。目光不禁移到瞭琴兒的乳溝上,真想把視線射穿進去啊。

  「老公,你要看嗎?」我們這時已經到瞭停車場,人也沒幾個瞭,琴兒立馬膽子壯瞭起來,手放到瞭胸部上,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用屁股想也知道她要幹嘛。

  「看什麼?」我心裡一跳,假裝問道。琴兒以前從來沒有這麼放開過。難到換瞭衣服,心態也跟著變瞭?

  「看我的奶子呀。」琴兒說道。

  這時候我倆已經到瞭車位前,琴兒走到瞭靠裡面的車門處,正面對著我,說道:「你不想看嗎?」

  「我想,不過,不過這樣真的好嗎?」我有些結巴瞭。

  「沒關系啦,老公不是喜歡風騷的女人嗎?現在給你個小福利,就幾秒鐘,你要看好瞭。」琴兒左右看瞭看。

  我已經快傻掉瞭,目瞪口呆的看著琴兒一隻手抓住衣角,往上掀起,將右邊的奶子全部呈現,雪白的乳房尖端,一點嫣紅刺得我眼睛生疼。琴兒見我當機的模樣,露出一個壞笑,咬著紅唇,又將另一邊衣角提起,這下兩隻飽滿的乳房全跳出來瞭。琴兒把衣服掀到奶子上面,兩隻手托起乳房下端,抖瞭抖,顫動的乳浪,搖曳的嫣紅,我的肉棒幾乎要脹到爆炸瞭。

  琴兒的露出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就把衣服拉瞭下去,然後若無其事地整理好。我從頭到尾都是懵逼的表情,確實被琴兒的大膽給驚呆瞭。我隱隱意識到,也許我的綠帽之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艱難。

  把東西放好,我倆又走出瞭停車場。此時夜晚八點左右,我們來到一傢西餐廳吃牛排,餐廳的裝修十分別致,暖色調的燈光,烘托出恬靜的氛圍,朦朦朧朧中,仿佛所有的東西都加上瞭一層濾鏡。我們找瞭個靠窗的位置,對面坐下,這裡可以看到樓下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也可以看到遠處霓虹閃耀的高樓大廈,都市生活的精華就在於此。這種小資情調確實別有一番趣味。

  琴兒歪著頭看著菜單,年輕的男服務生弓著身子,卻有些心不在焉地推菜,似乎要把所有的菜品都慢慢跟琴兒都介紹一遍,但他的眼神時不時從琴兒深邃的乳溝處劃過,雖然有在刻意掩飾,這些我都看得一清二楚,隻有傻乎乎的琴兒還一無所知。

  我適時地打斷瞭服務生的美好時光,很快就點瞭一瓶紅酒,兩份牛排,一份水果沙拉以及餐後甜點,將這個不識趣的小子打發瞭。

  「等會還要開車呢,喝酒不好吧?」琴兒問道。

  「不用擔心,他們這裡代駕服務。」我說道。

  服務生點瞭點頭,肯定瞭這件事。等服務生去輸單時,我對琴兒說道:「我感覺今天這個服務生會特別關照我們這一桌瞭。」

  「為什麼?」琴兒不明所以。

  「你這個小笨蛋,他剛才一直在偷看你的胸部。貌似從上往下俯瞰,可以看到更多風景啊。」我直言道。

  琴兒臉刷的紅瞭,提瞭提胸口的吊帶衫,說道:「討厭,你剛才怎麼不提醒人傢?」

  「我這不是怕你尷尬嗎?」

  琴兒無話可說瞭。

  果然不出所料,這個服務生在接下來的時間裡,簡直殷勤得有些過分,隔三差五就來詢問是否需要服務,骨碟都換瞭好幾次瞭,還送瞭免費的飲品和一個甜品。半品紅酒下去,琴兒的臉蛋也越來越紅。可能是喝瞭點紅酒的原因,也可能是這種殷勤周到的服務讓她有些吃不消。

  「你瞧,人傢小哥這麼熱情的服務,你要不要給點回報啊?」趁服務生去別的桌點單瞭,我和琴兒碰瞭杯,打趣地問道。

  「什麼回報?」琴兒沒有回避,直視著我,眼睛如一汪春水。

  這種環境下,加上酒精的催化,似乎激起瞭琴兒內心潛伏的欲望。如果是平時,她一定會嬌聲斥責,要不就是羞澀不語。絕不會像現在這般,眉目含春。

  「他一直在看你的奶子。」我不敢教琴兒怎麼做,那樣會留下口實,隻能這麼提示一下。

  「你的意思是,給他看嗎?」琴兒那汪春水裡閃過異樣的光芒,像一隻發情的小獸。

  「隨你。」我隻說瞭兩個字。

  琴兒仿佛明白瞭什麼,看著我,將杯中剩餘的紅酒一飲而盡,臉上掛著癡醉的笑容,「你是不是想看你老婆被人吃豆腐?」

  「我沒這麼說過。」我答非所問道。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也許,那個真正被酒精麻痹的人,是我。

  「你隻說,是或者不是。」琴兒給出瞭個選擇題。

  是或者不是,這是一個問題。好像一個人一輩子,所有面臨的問題都是這樣,這是一個看似簡單卻也最難的問題。人生,要不這樣,要不那樣,不可能魚與熊掌二者得兼。對於我來說,綠或者不綠,這不是問題,既然不是問題,那就是。

  我也不知道當時怎麼腦袋發熱,會說那個是字,但是我從中獲得瞭兩個教訓,第一是我酒量沒琴兒好,第二是琴兒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傻。

  半醉半醒間,我好像還一直在說胡話,具體說些什麼,我已經沒有印象瞭,耳邊不時傳來琴兒的寬慰。我感覺到我被人扛著回瞭傢,然後一個人把我扶上瞭床擦瞭澡,迷迷糊糊的,我睡著瞭。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大天亮瞭。看下時間,八點多,我扶著有點脹痛的腦袋起瞭床,來到客廳,琴兒正在佈置早餐,一杯自制豆漿,兩個煎蛋 ,以及剛從樓下包子鋪買回來的新鮮大肉包。

  「先去洗瞭臉,再來吃早餐。」琴兒跟往日一樣,像一位賢妻良母,吩咐著不修邊幅的丈夫。

  我十分聽話的去洗臉刷牙,然後像一個乖寶寶一樣,規規矩矩地坐在瞭餐桌上,連吃飯的動作,都變得文質彬彬。隻敢偶爾偷偷瞧一眼,坐在對面威嚴的母親大人,不,是我的妻子。

  琴兒若無其事地吃著早點,劃著手機。

  我大氣不敢出一聲,房間裡靜得可怕。

  「老公。」琴兒突然開口,嚇得我一個激靈。我他媽這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瞭。

  「老公,你知不知道,有一種男人,喜歡自己的妻子去外面偷男人,給他們戴綠帽子。」

  「噗!」我剛喝進嘴的豆漿噴瞭出來。雖然我知道我的綠帽癖肯定藏不住,但是琴兒這是玩的哪一出?我捉摸不透瞭。

  「你怎麼看這種男人?」琴兒一字一頓問道。我能感受到琴兒像釘子一樣的目光,打在我身上。

  「變態沒商量。」確實,我就是變態。

  「那你覺得他們是真心愛他們的妻子嗎?」琴兒翻瞭翻白眼,問道。

  「當然是真愛,真愛和淫妻並沒有互相矛盾,是可以共存的。」我說道。

  「把心愛的女人送入別的男人懷裡,這也是真愛?」琴兒不屑地笑瞭。

  「你可以這麼想,綠帽癖就像SM裡的M一樣,你越虐待他,他越興奮。綠帽癖之所以喜歡把妻子送給別人玩,就是因為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在摯愛的女人被侵犯那一刻,能夠獲得類似於受虐的快感。如果他不愛那個女人,他是不會獲得這種強烈的快感的。」我陳述著自己的觀點。

  「胡說八道!」琴兒突然猛地一拍桌子,嚇得我渾身一抖。「這種男人隻顧自己的爽快,有沒有想想女人的感受?你們把女人當什麼瞭?」

  「所以,要培養女人的情趣嘛,隻要女人也能在淫亂中獲得快感,這事就能兩全其美。那些在網上交換夫妻的,就是典型代表。甚至還有親自送老婆去跟奸夫開房,自己拿著手機聽老婆叫床的。」我連忙解釋道。

  「你想讓我那樣嗎?」

  「當然——不想。」話一說出來,我立馬意識到上瞭當,趕緊在後面加瞭個不是。

  「你還狡辯!」琴兒已經撲過來瞭,齜牙咧嘴的想要咬我。

  「對不起,老婆,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我連連道歉,但是有幾分歉意,就隻有天知道瞭。

  「嗚嗚嗚,變態老公,我以後可怎麼辦?我要咬死你。」琴兒在我肩膀上狠狠來瞭一口。

  「嗷!」我一聲慘叫。

  「你沒事吧?對不起,老公,我沒想到我有這麼大的力。」琴兒聽到我慘叫,急忙放開我,查看我肩膀上的傷口,我側過臉,看到左邊的肩膀上留下瞭兩排血紅的牙印。琴兒一見這模樣,直接嚇到花容失色,不停地向我道歉。

  「哈,沒事沒事,我一點都不疼。我這皮糙肉厚的,你可別硌著牙齒瞭。」我強顏笑道。

  「死性不改!」琴兒粉拳捶在我胸口。然後去找來瞭醫用酒精和棉簽,要給我消毒。

  「為瞭我的生命安全,我感覺應該去打一針狂犬疫苗。」我認真說道。

  「你什麼意思?」琴兒拿棉簽狠狠在我傷口上戳瞭兩下。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

  琴兒立時就上當瞭,臉上全是心疼與自責的表情,眼淚都快掉下來瞭,「疼嗎?都怪我不好,這麼用力,就不該咬你的。」

  「哈哈哈,沒事沒事,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算不瞭什麼。寶寶不哭,你一哭,還如再咬我一口。」我連忙安撫道。

  好說歹說,終於才把琴兒的情緒穩定下來。不過為瞭保險起見,琴兒說還是讓我去醫院看一看最好。簡單用酒精消毒後,琴兒就陪著我開車來到醫院,掛號。事實證明,確實是我倆想多瞭,醫生詢問瞭琴兒的健康狀況,又聽傷口已經用酒精消毒過瞭,於是簡單的囑咐幾句,開瞭點藥就完事瞭。

  回到傢,一切終於平靜瞭,琴兒回來後就躲在房間裡,不肯見我。其實我也沒想好怎麼面對她,她又會如何面對我,不如彼此靜靜吧。我熱水沖瞭個澡,洗掉昨晚的一身酒氣。回想起這段時間的事情,如同夢境。但不管怎麼說,至少我讓琴兒瞭解我的綠帽癖,這是萬裡長城第一步。目前看來,情況還不算太糟,沒有出現要分手的狀況。這讓我暗道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