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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三十一章 (中承之卷)

  不知不覺間,天上下起瞭蒙蒙細雨,走在荒無人煙的小路上,阿銑思緒萬千。

  短短三日,自己身邊的一切已恍如隔世。想到逝去的父親和師兄們,心中悲痛至極。自己和竹師哥從遭遇南坊老怪,已然推測出幕後真兇主使就是位極人臣的梁王。她無法理解,幾年前父親已帶著嶽傢遠離朝堂,安心於江湖之中,為何卻還招來殺身之禍。

  走著走著,周圍不再是茅草一片,仙姑之前說的那條大路出現在瞭眼前。沿路向西又走瞭約莫二十多裡路,時辰已是正午,雨也下得越來越大。阿銑找瞭棵大樹暫且避雨,打開包裹打算隨便吃點什麼,待雨勢變小再行趕路。

  「嗯?這是……」包裹最上邊,眼見地放著一封信。打開信封,包著一枚紅色丹藥的小板掉瞭出來。

  阿銑一眼便認瞭出來,這正是那枚救瞭他的仙丹,也是這枚仙丹徹底改變瞭她的一切。

  『娘為何要把這仙丹給我帶上?』阿銑想著,打開瞭那封信,瞬間信上映出瞭仙姑的身影。

  『銑兒,因為怕你激動影響恢復,原諒娘沒能當面跟你說明。想必你已經看到放在信封裡的丹藥瞭,半年後再用這個藥,可以把你的身體變回原來的樣子。

  成功的幾率很大,但也不是絕對,希望你心裡多少也要有些準備。』

  「娘……」阿銑看著信,心中高興混雜著思念,眼圈漸漸紅瞭。

  把仙姑的書信和丹藥收好,取瞭些吃食,她望著遠方的龍泉山,默默地吃著。

  忽然間,耳邊廂傳來瞭陣男男女女的哭聲,隱約還摻雜著些許叫罵。阿銑心下好奇,循著聲音看去。隻見雨幕下,一隊男女老少衣衫襤褸,被幾個公人打扮的男子喝罵著,一路前行。

  「你們這幫刁民!去嶺南替聖上尋奇花異草,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領頭男子披著蓑衣,揮的鞭子啪啪作響叫罵不停,「選中你們還不知感恩戴德?在這哭哭啼啼,誰再出聲我他媽抽死誰!」

  懼怕公人手裡的鞭子,隊中眾人儼然不敢出聲默默走著。突然間,一個小娃娃腳下踉蹌,摔倒在瞭雨裡哇哇大哭。孩子母親見狀趕緊扶起他來,哄著叫他不要再哭。

  「他奶奶的小雜種!還敢哭!」看竟有人敢忤逆自己,領頭抄起手裡的鞭子就朝小娃揮瞭過去。孩子母親嚇得面無血色,趕緊把娃娃一把抱在懷裡。

  「鏘!」寒光閃過。「啪嘰」一聲鞭子段成兩截,掉在瞭泥水之中。

  「什麼人!」公人紛紛拔出腰間佩刀擎在身前。

  「過路的人!」阿銑手持長劍,傲立在雨中。說著,一指為首的那名男子喝道。

  「我倒要問問,你們是什麼人!對這麼小的孩子,竟然也能下得去狠手!」

  「喲~ 哪來的小娘皮,竟管到你爺爺頭上來瞭!」男子看著眼前如花似玉的少女,言辭下流地說道。「咱可是官傢的人!就是當場砍瞭這幫賊斯又能如何!

  你要是看不過,不如脫瞭衣服陪哥幾個玩玩。興許咱爺們一高興就放過他們瞭~ 」

  「哈哈哈!」周圍幾人也肆無忌憚地笑著,眼帶淫色地盯著她,目光舔舐著被雨浸衣衫包裹的嬌軀。

  阿銑無言看著他們身後,隊伍裡孩子老人被雨淋得渾身濕透,正哆哆嗦嗦地圍在一起。

  「放他們離開。」長劍直指,言語間沒有一絲遲疑。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小婊子!」被指著的男子氣急敗壞。「幹什麼!想劫官府?!他媽瘋瞭你瞭!」

  「上!」說著一揮手,為首男子連著身後幾人便欲提刀而出,直奔阿銑。

  話音還未落,男子忽覺眼前劍光大盛,耳邊刀鋒的嗡鳴杳然而至!

  「哎呦!」「娘哎!」隻聽身後噗通幾聲,幾個人連人帶刀,全撲倒地上。

  一柄冒著寒光的長劍架在男子脖子上,不知是冷汗還是雨水的豆大水珠順著長劍悄然流下。

  「姑……姑娘……」男子兩腳打顫,一股暖流順著雙腿淌到瞭鞋跟。「女。

  ……女俠饒命!」

  「說,你們是幹什麼的,押著的又是什麼人?」

  「小,小的們是江陵府治下彭阜縣的差人。押……押的是朝廷逃犯!」男子跪在泥水裡,哆嗦回著身後阿銑的問話。

  「朝廷逃犯?」阿銑手中的長劍微微用力,一顆血珠順著長劍滾落。「這些老人孩子也是逃犯?!」

  「回,回女俠!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劍下之人抖得如篩糠一般,顫聲喊著。

  「您不信可以問他們!」

  這時,一位老者被人攙扶著走到瞭阿銑身旁,深施一禮說道。

  「這位女俠,他所說的確是真話……」

  阿銑帶眾人到樹下避雨,讓那幾個公人老老實實在雨裡跪著,然後把老者請到一旁問道。

  「老人傢,您剛才說這群差人說的是實話?難道您們真的是犯人?」

  「哎……」老者嘆瞭口氣,點頭說道。「我等確是逃犯,而他們正是來抓的官差。」

  「這……您們所犯何事?」

  「不知女俠可聽聞新皇酷愛奇花異草?」

  「略有耳聞。」阿銑點瞭點頭,「前些年曾偶聽傢父提起過,說皇帝登基時宮中曾要求各地方進貢花草,以悅龍顏。」

  「女俠可知,這進貢的花草可不單單僅是那一時,是月月都要進貢!」

  「什麼?!」阿銑深知進貢不同於尋常官傢送禮,這可是勞民傷財的大事,竟然要各地方月月上貢!

  「可哪有那麼多的奇花異草啊!」老者深深嘆瞭口氣說道。

  「不管是民傢、田地,但凡有一花一草形狀特異可供賞玩,便要把整間房、整畝地貼上官封,再不得用。縣裡每個月都要輪著攤派到各鄉,哪個鄉裡若是尋不到,便要整鄉被發往嶺南腹地!說是去尋奇花異草,若是尋得便有重賞,可有幾個人能回的來啊!」

  「昏君!昏君!」聽著這無道惡行,阿銑氣的銀牙緊咬,張口怒罵。

  「彭阜縣今春大旱,糧稻都長不出來,更別說奇花異草瞭。」老者說到痛處,兩眼垂淚。「老朽是高傢村的族長,這個月輪到我們鄉交貢,可實在拿不出啊!

  沒得辦法為瞭活命,族裡便商議著出來逃難,不曾想逃至此處便被追來的官差捉到。」

  「可恨!可惡!」阿銑怒極,一拳砸在旁邊樹幹,「咔嚓」一聲整棵大樹攔腰截斷。

  眾人皆是一驚,跪在泥裡的官差更是被嚇昏死過去兩個,就連阿銑自己也詫異地看著拳頭……

  聽明白瞭其間原由,阿銑走到官差面前,指著高傢村眾人問道。

  「你們可曾害過鄉民性命?」

  「沒有沒有!女俠明鑒啊!我們……我們是粗暴瞭些。」官差全嚇壞瞭,一個個磕頭猶如雞奔碎米,「剛剛……剛剛隻是一時氣急,隨口亂說的!可萬沒害過一條性命啊!」

  回頭轉問高傢村眾人,「真是如此?」

  眾人點頭回應,確是如此。雖有傷人,但確實未害人性命。

  阿銑沉思瞭一陣,對著這群差人說道。

  「你們回去是說被劫也好,未曾尋到也罷。隻有一條,若再讓我知道你們來捉高傢村的鄉民。」說著指向那棵斷樹,「下場便如此樹一般!」

  「不敢不敢!」「絕不敢來!」「女俠饒命!」官差們跪在地上磕著頭,一嘴胡言亂語。

  「留下身上財物,滾吧!」聽得一聲嬌喝,眾差人趕忙解下行囊錢袋,撿起兵刃一溜煙地跑瞭個沒影。

  看他們確已不見蹤影,阿銑收拾瞭這些財物,轉身跟高傢村的族長說道。

  「老人傢,現下雖已無憂,但還是盡早動身遠走高飛吧。」說著把財物交給瞭老者,想瞭想又取下頭上金簪一並遞瞭過去。「這些財物您們拿著換些衣食用具吧。」

  看到手裡那個鑲著寶石美玉的金簪,老者頓知此物價值不菲,推脫著絕不肯要。

  「好瞭,您拿著吧。」阿銑不由分說的把簪子塞給瞭老人,「我帶著隻是個飾物,您們拿著也許就能救下一條性命。」

  拿著簪子,老淚縱橫,老者招呼著全村人頓首謝恩。

  「哎哎!您別啊!」阿銑攙起跪倒的老人,「鄉親們也請起來吧!」

  「女俠……」老人頓瞭下,「不,該叫您仙子。您真是仙人下凡,救苦救難!」

  「您瞧您說的……」阿銑害羞地笑著,「別再耽擱瞭,快走吧!」

  驟雨已停,送走瞭一步三拜的高傢村眾人,阿銑回到瞭剛才那顆攔腰截斷的大樹那,不可思議地瞧著。

  這棵大樹約莫有幾十年樹齡,眼看一人難以環抱。難道自己已經能一拳打斷一顆大樹瞭?娘親沒提過這事啊……

  瞅瞭下周圍,找瞭棵看起來差不多粗的大樹。阿銑鉚足全力,一拳擊出!

  隻聽拳風卷起一陣刺耳的尖鳴!

  大樹紋絲不動,她看著自己被反震得紅彤彤的小手,疼的眼淚嘩嘩直流。

  想來怕是那棵樹早已被蟲蟻噬穿,自己真是在幹一件傻事。阿銑羞紅著臉跺瞭下腳,絲毫沒感覺到腰間好像有東西縮瞭回去。

  整理瞭下衣物,阿銑忽然想到,就這麼把官府的人給收拾瞭一通,之後他們會不會在自己找師哥的時候添麻煩啊……轉念一想反正已經做瞭,就順其自然吧。不過,至少別讓官府太快找上門來才好。

  主意已定,阿銑決定改換男裝,心中料想那群官差怕是也猜不到。可她又怎能猜到那群人早已嚇得肝膽俱裂,回去說的添油加醋。回報上官說成瞭是押送逃犯回來復命,卻偶遇一群草莽悍匪,拼殺間人犯身死,活生生給弄成瞭一樁無頭公案。

  這邊阿銑尋到瞭一條小溪,眼見四下無人,脫瞭全身衣服,露出白嫩玉體沁在溪水中,清洗著全身。洗著洗著,手摸到瞭臍眼間,娘親給嵌的那枚銀色珠子。

  好奇地撥弄著,發現珠子已跟自己臍穴連在一起,好像天生就長在上邊似的,不禁心中感嘆仙府神異。思緒也回想起瞭昨晚那淫靡瘋狂的銷魂……

  不知不覺間,胸前小丘上的兩粒相思豆也漸漸紅漲。胯間那支小玉笛,也微微有些翹起,順著頂端小眼,滲出瞭點點蜜汁。

  阿銑想著昨夜仙姑臍中的銀珠鉆入陽根,頂開自己尿眼的逼人酥麻。喉間忍不住漏出一聲呻吟,小手也不經意間開始撥弄起自己的「陰蒂」。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臍穴,不知這銀珠會不會也像娘親那樣,給自己那種極致的快樂呢……

  忽然一股涼風吹過,阿銑心中一驚,這是在幹什麼啊!在這荒郊野嶺,自己竟因四下無人就開始自瀆……連師哥是否安泰還全然不知,真是丟臉!

  趕緊清洗幹凈,爬出小溪,在包裹裡翻找衣物。一眼就看到瞭自己之前那套,心下感激娘親。剛想穿上,忽然想起之前的窘境。

  「這……直接穿上怕是又要磨的生疼瞭吧?」阿銑嘀嘀咕咕的,眼睛瞧見瞭包袱裡娘親給準備的內衣褲心中登時有瞭主意。

  她拿起一條大紅抹胸把自己略有成長的小美乳束好,把配套的蕾絲內褲穿在瞭下身。想瞭下之前娘親教她的,挑瞭一條黑色的絲襪。繃起嫩白的腳尖,把襪子一點一點的套在瞭自己腿上。

  看著溪水中自己的倒影,阿銑有些害羞。明明已經要變回男人的裝扮瞭,可自己裡邊卻穿成這個樣子。兩條黑絲美腿不經意間,開始慢慢的磨蹭在瞭一起。。

  ……

  不好不好,又在瞎想瞭。阿銑搖著小腦袋,把心中的琦念趕出腦海。拿起自己過去的那套衣衫,套在瞭身上。又對著溪水倒影,把頭發梳理系好。

  看著自己恢復瞭少年俠客的打扮,阿銑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有瞭一絲失落。

  沒有細想,他收拾好瞭包裹,繼續朝著龍泉山的方向趕去。

  入夜時分,終於趕到瞭龍泉山城外,看著不遠處的城門心中感慨萬千。不過他沒有入城,徑直轉去瞭城外不遠的土地廟中。

  這座土地廟因修在城外僻靜之處,廟前往來行人也少,香火自然不旺,遠遠看去已是有些破敗的跡象。阿銑心緒不寧,不知廟裡是否會有師哥的身影。

  推開廟門往裡觀瞧,不大的院落,像是無人看管,磚縫墻角間已是生出瞭些雜草,阿銑出聲問瞭問。

  「有人嗎?」

  「誰啊?」回答的嗓音有些沙啞,眼見著土地像後邊鉆出瞭一個小乞丐。

  「我是過路的行人,與人在此有約。想借貴寶地稍事歇腳,不知是否方便?

  「阿銑想瞭下,沒有言明。

  小乞丐眼神略帶懷疑的打量著阿銑,忽然跑出瞭廟外左右觀瞧。發現四下無人,神神秘秘地關瞭廟門,走瞭回來問道。

  「你是要找竹老大?」

  「你知道勝衣哥?」阿銑驚喜的問道。

  「你是……阿銑?」小乞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正是!」阿銑不避他身上污漬,拉著他手說道。「你知道我竹師哥在哪嗎?」

  「呃……他在哪我也不知道。」小乞丐語帶抱歉地說著,「之前在大路行乞時碰到瞭竹老大,他好像在躲著什麼,時間倉促也沒說太細。就說瞭有人跟蹤他,之後要在城外土地廟等師弟阿銑,讓我幫忙留意下。」

  「哎,你先進來歇會兒吧。」說著招呼阿銑進瞭廟裡。

  進瞭廟,小乞丐從墻根取瞭些枯枝,生瞭堆火。兩人圍坐火邊,小乞丐出言說道。

  「你是嶽傢的公子吧?」

  「是。」阿銑回問,「你怎麼知道?」

  「竹老大下山來的時候經常提起你。」小乞丐撥弄著篝火,「自打拜進嶽先生門下,偶爾回來的時候跟我們聊天也總是說著小師弟、小師弟的。」

  阿銑倒是知道師哥每個月總會下山一次,但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去幹瞭什麼。

  「說起來,你為何一直叫勝衣師哥『竹老大』?」阿銑有些不解。

  「他是我們老大啊……」說著小乞丐指著自己,「我們這群乞丐的。」

  阿銑之前倒是聽父親說起過和師哥相遇時候的事,也知道師哥是怎麼遣散錢財把一群乞兒都托付出去的。

  「師哥不是幫乞兒們都找瞭人傢瞭?」

  「嗯,當初竹老大是幫我們都找瞭人傢。」小乞丐說著,「但沒過兩年新皇帝登瞭基,世道卻越來越艱難,有的人傢自己也破落瞭。像我們這樣的外人,自然又隻能流落街頭。」

  說著說著,小乞丐也有些難過,擦瞭擦眼睛。

  「我們這樣年紀小的乞丐,容易被大人欺負。這些年都是竹老大一直在幫襯著,他原來就是我們這群孩子的頭,後來人多瞭,我們就自發認瞭他當老大。」

  「原來是這麼回事……」現在阿銑終於知道師哥每個月領的花紅都拿去幹什麼瞭。

  「山莊那,」小乞丐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昨天一直就有傳聞說失瞭大火,嶽先生和眾人都……」

  阿銑聽到父親傢人,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傢父已經遇難,」阿銑不想把其他人拖進這個泥潭,沒有說出真相。「山莊裡隻有我和竹師哥幸免。」

  「節哀……」小乞丐不知該怎麼安慰,「嶽先生這樣的大善人都……哎,這世道。」

  阿銑心下悲痛,低著頭默默垂淚。

  忽然間,院外廟門吱扭一聲。

  「你別動,我去看看。」小乞丐說著讓阿銑暫避,自己到外邊瞧瞧。

  「竹老大!」隻聽門外一聲驚呼,阿銑騰地站瞭起來,跑瞭出去。

  「竹師哥!」

  來人正是竹勝衣,隻見他頭發散亂,面色蒼白,身上的白衣混著污泥和大片血漬,腰背卻依然挺得筆直。雙眉緊鎖,似在忍著痛苦,但眼中依舊有神。

  聽到這聲呼喊,勝衣眉間的哀愁像是瞬間放下,雙眼閃著光,幾步沖上前來一把抱住。

  「阿銑!」勝衣縱是鐵漢男兒,也終於忍不住流下熱淚。「你沒事真是太好瞭!」

  「師哥!」小阿銑抱著師哥哇哇大哭,「我之前好怕,怕再也見不到師哥瞭!」

  「好瞭好瞭,」勝衣拍著他,「這不都見到瞭,沒事……」

  「咳!」隨著一聲咳嗽,勝衣的嘴角流下瞭一股鮮血。

  「師哥?!」「竹老大?!」

  發現勝衣在咳血,阿銑和小乞丐趕緊攙著勝衣進瞭破廟,把他扶到瞭火旁。

  「師哥,你傷的怎麼樣?難道是跳崖的時候!」阿銑心急如焚,想到自己都重傷的一腳踏進瞭鬼門關,難道師哥也……

  「沒事不礙的,不是那時」勝衣摸著他小腦袋,叫他放心,「你還不知道師哥的硬傢功夫麼。」

  「是方才,」勝衣想著剛才的那一場死鬥,「有三個人從昨天就一直跟蹤我,終於他們在今晚忍不住動手瞭。」

  「其中有一人確是個硬點子,身手瞭得。」勝衣咳瞭一會,接著說道。「單論武功怕是在我之上,不過看樣子他是沒打算拼命。」

  「對著他,我既不防也不擋,拼命硬接瞭他三拳七腳。」勝衣笑著,言語裡帶著股狠勁,「然後還瞭他五腳十拳,再加上一頓亂揍,終於將他打倒瞭。」

  勝衣說得輕松,但從他的傷勢和衣服上的血跡來看,不難想象那是一番何等激烈的廝殺。

  「雖然這些人都被我解決瞭,」勝衣拉著阿銑說道,「但想來不會隻有他們幾個,若是到時沒有回報,定然會有更多人前來,應該盡早離開才是。」

  「嗯。」阿銑點著頭說道。「師哥先暫且休息一下,我怕你的傷勢……」

  「也好,」勝衣確實又累又乏,心想這樣也不能上路,轉臉對小乞丐說道。

  「龐三,麻煩你給放個哨。」

  「老大您說的什麼話!放心歇著!」說話就竄去廟外隱蔽處盯著瞭。

  「竹師哥,」看小乞丐已經走遠,阿銑低聲跟勝衣說道,「我們去找清泉寺的瞭因方丈吧。一是父親曾說過他和大師是密友,若有萬一可以托付;二是方丈醫術高超,我想讓大師看看師哥的傷。」

  「好,就這麼辦。」勝衣點頭同意,又問道。

  「對瞭阿銑,你怎麼樣?當日咱們跳崖,我昏死過去。醒來時便已在一棵巨木之上瞭,四下找不到你時我擔心極瞭……」

  回想著當時的情景,找不到阿銑的勝衣又急又怕,可水流湍急,去哪找呢。

  隻能祈禱上天,求它大發慈悲,放過這個苦命的孩子。

  「我想你若是無事,定會來此處,就急忙趕瞭回來。」勝衣看著阿銑,「你身體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

  「沒有!」阿銑搖著腦袋,伸著小手,站起來「咕嚕嚕」轉瞭個圈,「師哥你看,我好極瞭呢!」

  勝衣看著阿銑,隱約覺得好像有哪不一樣瞭似的。沒等他細想,阿銑又說道。

  「是河裡的仙姑救瞭我!」

  『什麼?』勝衣心下詫異,轉念一想怕是這孩子被水沖昏瞭頭,定是把救他的漁傢女當做仙姑瞭。

  「是嘛。」說著摸著他的腦袋,心也漸漸地放瞭下來。可困乏卻再也止不住,不多時就沉沉睡去瞭。

  「真是的,又把我當小孩子……」感覺師哥完全沒相信自己說的,可想瞭下確實也不好解釋,阿銑便沒再去想。守著師哥,看著他黝黑的面龐,自己也迷迷糊糊地進入瞭夢鄉。

  約莫兩個時辰,勝衣先醒瞭過來,看阿銑還在睡著,便把他搖醒。

  「阿銑,醒醒……」

  「嗯?早啊,竹師哥……」阿銑迷迷糊糊地回應。

  「沒到早晨吶。」勝衣有些無奈地說著,「現在還是三更天,夜裡出發更安全,該走瞭。」

  兩人收拾瞭下,勝衣吹瞭聲口哨,小乞丐騰騰騰的從外邊跑瞭進來。

  「怎麼樣?」勝衣問道。

  「沒人,放心吧!」小乞丐拍著胸脯說道,「我放風絕不會錯。」

  「好,我們這就離開。」說著拍瞭拍他,「我可能要走很久,其他的兄弟們就拜托你瞭。」

  「老大您放心吧!」小乞丐想瞭想說道,「我……大概也感覺到您們遇到的事,比我能知道的要大的多的多。」

  「所以,您放心吧。我們自己沒問題的!」說著朝勝衣伸出拳頭。

  勝衣看著,伸出拳頭。雙拳相擊,一切已無需多言。

  提好行囊,勝衣帶著阿銑,兩人踏入瞭茫茫夜色之中。

  輾轉多日,伴著斜陽,阿銑和勝衣終於來到瞭清泉寺的山門。

  阿銑叩響瞭大門,不多時一個小沙彌迎瞭出來。

  「阿彌陀佛~ 施主,請問有何事情?」

  「法師,」阿銑深施一禮,「勞煩通稟瞭因方丈,就說龍泉山莊嶽銑求見。」

  「施主請稍等。」山門輕輕關上,阿銑扶著連日奔波,狀態越發不妙的師哥在石階旁休息,等著裡邊傳信。

  不多時,山門吱呀打開,小沙彌出來深施一禮。

  「二位貴客,請隨我來。方丈已在客堂等候。」跟在沙彌後邊,阿銑攙著勝衣,進瞭清泉寺的大門。

  霎時間豁然開朗,眼見之處松柏傲立,七寶玲瓏。往前一望便看活水迎前,高崖倚後,珍樓壯麗,寶座崢嶸。所到之處無不讓人心曠神怡,望而生敬。

  真不愧是千年寶剎,心想著,轉眼已到瞭客堂。

  「請進,方丈已在此等候多時。」說著小沙彌推開門,將他二人請進堂中,轉身離開。

  隻見堂中站著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氣質出塵一看便知必是得道高僧。

  「阿彌陀佛,二位施主。」老和尚施瞭一禮,「老衲瞭因,在此恭候二位多時瞭。」

  阿銑和勝衣還禮說道。

  「大師,小可是嶽氏山莊嶽銑。」阿銑介紹著身旁的勝衣,「這位是我師哥竹勝衣,此番前來是有求於大師。」

  「不急,有話待會再說。」老和尚忽然移步上前,拿住瞭勝衣的腕子。「救人要緊。」

  診著勝衣的脈象,老和尚又取來竹筒聽著五臟,許久說瞭聲,「好險,好險。」

  「若是再晚來三日,怕是老衲也回天乏術瞭。」方丈大師邊寫方子邊說道,「得虧施主筋骨奇佳,又兼經年習武,才不至落個暴死身殘。」

  寫好方子喚來三名僧人,讓一人拿著方子抓藥煎煮,讓另外兩人取瞭抬板。

  讓勝衣躺在上邊,囑咐到「絕不可再隨意妄動,老老實實臥床七日,每日吃喝拉撒,均需旁人代勞」,說完便讓人把他抬去瞭尊客寮休養。

  送走瞭勝衣,方丈請阿銑後堂落座。

  「小施主,」方丈大師神情凝重地問道,「令尊可還安好?」

  「先父已然罹難。」阿銑說著悲痛欲絕。

  「阿彌陀佛。」方丈雙手合十,默念瞭一段往生咒,「老衲和嶽掌門莫逆之交,數年未見不想竟已是陰陽兩隔。」

  「嶽掌門是因何罹難?」方丈問道,「看竹施主的傷勢,想必不是一般的盜匪所為。」

  阿銑就把自己那夜在山莊中遇到的,和自己怎麼和師哥逃難,又如何在城下相會輾轉至此。原原本本的跟方丈大師說瞭一遍,唯獨隱去瞭河中跟仙姑的一段奇緣。

  「罪過罪過……」老和尚口中念著,對阿銑說道。「出傢人不問世俗事,老衲雖無法主持公道。但助施主避過這大劫難,卻是應該做的。」

  「還請二位在此安心休養,就是世間王侯尋來,諒也不敢在這佛門凈地枉造殺孽。」

  說罷,又跟阿銑囑咐瞭下勝衣的傷,哪裡需要註意,還有如何調理等等。接著便喚人來把阿銑送到瞭客房。

  清泉寺的尊客寮與其他寺廟頗有不同,四四方方的一套獨門小院,外邊綠樹環繞,極為清幽。裡邊留著三間客房,阿銑進來時,勝衣已經被僧人抬進瞭最大的一間。

  把包袱在另一間放好,阿銑進瞭師哥的房間。看著被讓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的師哥,悄悄笑瞭一下,說道。

  「好瞭竹師哥,你就安心休養吧!小時候都是你照顧我,現在輪到我照顧你啦~ 」

  「阿銑,沒必要吧……這老和尚唬人的。」勝衣略有不甘地說著。

  「師哥你說什麼!?」阿銑氣鼓鼓的,「方丈大師可是盛名在外,是真正的國醫聖手。父親在世時可是對大師極為敬重!」

  聽阿銑提到師父,勝衣也蔫瞭,可憐巴巴地嘴裡嘟囔著,「我聽就是瞭。」

  約莫過瞭半個時辰,陸續有僧人送來瞭齋飯。剛才拿著方子的那位,也送瞭湯藥過來。

  扶起勝衣,阿銑給師哥一勺一勺地喂著飯,看他吃完,過瞭陣又給他喂瞭湯藥。弄完這些自己才匆匆吃瞭剩下的齋飯,端著碗筷出去瞭。

  勝衣有些尷尬地想著,沒想到自己竟然要這麼麻煩師弟,心中甚是不忍。就在這時,阿銑端著幾個木盆走瞭進來。

  「師哥,我幫你擦洗身體,換套衣服。」

  「我自己來吧!勝衣眼看就要起床。」

  「不行!」阿銑將他一把按住,小臉皺著幾欲哭泣。「師哥……爹爹已經不在瞭!要是師哥再有個三長兩短……」

  被制住的勝衣感到自己臉上滴落的淚珠,沉默瞭良久,說道。

  「知道瞭,阿銑。我聽你的。」

  打來熱水,取來幾條方巾,又找僧人尋來一套合適的袍子。阿銑替師哥脫瞭那件沾滿血污的白衣,露出瞭勝衣黝黑的軀體。隻見肌肉鼓脹,雖然還是少年身形,尚不及成年人那樣健壯,但加上比阿銑高瞭一頭多的身高,看起來也有些近似青年瞭。

  阿銑浸濕瞭方巾,給師哥擦著上身後背,嘴裡嘟嘟囔囔。

  「真是的,都是吃一樣的,怎麼師哥就比我高瞭這麼多……」小手比著頭頂,搖晃著。

  「你還在長身體。再說瞭,小小的阿銑才可愛啊。」勝衣無心說瞭這麼一句,聽著的阿銑臉卻有點紅瞭……

  擦完瞭上身,又給師哥撩上褌褲,擦腿擦腳。之後潑瞭水,洗凈木盆晾在一旁。又重新取瞭一盆,添上熱水,開始替他擦臉洗頭。

  弄完瞭這些,勝衣覺得應該就是沒事瞭,想囑咐阿銑也去歇息吧,卻看他又端著盆凈水回來瞭。

  勝衣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阿銑已經解開他的褌褲,正要褪下。

  「等!等等!」勝衣立時喊出瞭聲。

  「怎麼瞭師哥?還剩下身沒擦呢。」阿銑一臉認真地看著他。

  「這……這就不必瞭吧!」勝衣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需要被師弟擦下身的這一天,更不好意讓阿銑這樣。

  「那怎麼行,」阿銑一臉執著,忽然反應過來,調笑著他。「啊!師哥你是害羞瞭吧!咱們師兄弟你還這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方丈大師說瞭,你這七日連拉撒都不能動的。」

  聽著這話,勝衣像是徹底放棄瞭一樣,任由他處置。

  褪下褌褲,阿銑……也傻瞭眼。

  阿銑除瞭自己,哪還看過別的男人下身,沒想到會有如此不同。看著勝衣,隱約已經長出瞭些許短毛,一根粗壯的肉莖垂在那裡,皮裹已然翻下,龜首暗紅,露在外邊,煞是威武。下邊吊著的兩顆蛋蛋飽滿鼓脹,包著的皮面上隱隱帶著青筋。

  『這……還以為會是像娘親給我看的那般形狀,怎麼會是這樣。』阿銑心裡」

  撲通撲通」的打鼓,他哪知道仙姑怕他疼,特意選瞭更偏細長的陽具。

  不敢再多想,趕緊浸濕方巾,擦上瞭勝衣下身。

  阿銑使勁地擦著,勝衣忍著疼,一直忍到終於再也受不瞭,喊瞭出來。

  「疼疼疼!」

  「師哥?!」阿銑這才回過神來。

  「阿銑……」勝衣喘著粗氣,「那個……稍微輕點好嗎?」

  「師哥對不起!」阿銑想起自己剛才昏瞭頭一樣傻來,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

  說罷,重新濯洗幹凈瞭方巾。玉手扶著師哥下體,輕輕地一點一點擦洗著。

  阿銑臉幾乎貼在勝衣胯下,一手扶著師哥的肉莖,一手沾著清水慢慢浸濕龜首。接著指尖塗抹,把龜首下方的白漬清潔幹凈。洗凈雙手,又順著莖身輕輕套弄,弄下瞭些許污漬,之後拿起方巾,把棒身慢慢抹凈。又用手輕柔地托起包著兩顆蛋蛋的囊袋,然後用佈裹住輕揉。

  重新洗凈佈巾,順著囊袋往下,在勝衣的胯間臀後一一劃過,最後按在肛菊穴口外圍,輕輕地擦拭,偶然間好像還往裡微微蹭瞭一下。

  勝衣一顆心已經快要頂到嗓子眼瞭。他怎麼也沒想到,剛才還在粗暴亂擦的師弟會搖身一變,用這種無法形容的手法替自己清潔。這樣的事……他隻在大師兄酒後說起風流韻事時才聽說過。隻有故事裡的那些青樓艷妓,才會用這樣的淫技服侍男人……

  「師哥~ 」阿銑小臉紅撲撲地看著他,「舒服嗎?」

  勝衣再也壓制不住下體的勃起,粗大的肉莖「啪」的一下彈在瞭阿銑臉上,紅漲著傲然挺立。

  阿銑呆立看著師哥下身,小臉慢慢紅成瞭個石榴。好像大夢方醒一般,把方巾胡亂抹瞭幾下,替師哥換瞭褌褲外袍。給他蓋上被子,端著舊衣服和盆,一句話沒說關門走瞭出去。

  勝衣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悔恨、懊惱自己怎會如此不爭氣。怎麼能對著最疼愛的小師弟,做出如此下流的舉動。

  在被悔恨包圍著,已不自知的勝衣身上,唯留下瞭一絲快感。在被褥之下那挺立著的肉莖上,久久不能散去。

  另一邊,阿銑端著木盆僵著身子,走出屋外,終於忍不住開始大喘氣。自己剛剛幹瞭什麼,現在想來臉已燙到不行。

  「唔……」轉眼,阿銑抱著小腦袋,蹲在院墻角落羞紅著臉,恨不得整個人紮進墻縫裡。

  『師哥,會不會生我的氣啊?』

  想到剛才的情景,小手不禁摸到瞭自己臉上。師哥粗大的陽具,就那麼直勾勾地拍在瞭……

  指尖忍不住劃過唇瓣,那裡還殘留著碰到的堅硬觸感。

  感覺鼻間,似乎還能聞到師哥身上的味道,那本以為聞慣瞭的氣味,如今吸著是那麼的濃鬱,那麼的誘人……

  不知不覺,胸前的相思豆挺立起來,被束胸勒得生疼。

  『哎呀!自己在想什麼啊!』阿銑被痛覺刺激的恢復瞭清醒,拿兩手拍拍小臉蛋,趕緊站瞭起來。抱起舊衣服跑去瞭浣衣池,替師哥清洗衣衫。

  洗完瞭衣裳回來晾好,天色已然不早。阿銑也借瞭個大木盆和一套僧袍,打算洗洗,早些休息。

  打好一大盆熱水回屋,阿銑脫下瞭衣服。看著手裡的衣衫,輕輕一抖。隻見刷拉一下,衣服已然變得潔凈如新……

  「娘給的這些衣服真神奇啊……」明明看著就是之前自己那套舊衣服,卻好像被施瞭仙法一樣。怎麼都無法理解這其中的神妙,阿銑索性放棄不想。解開胸前緊勒著的束胸,一對酥白小乳「啵呦」地彈瞭出來。

  「嗯……」摸著被勒得發紅的小豆子,心中很是糾結,不知該怎麼跟師哥挑明。

  「哎……回來再說吧。」左思右想,怎麼也想不出個頭緒。自暴自棄想著總會有辦法的,阿銑脫下瞭內褲,坐在床邊把抬著玉足褪下瞭絲襪。

  窗外溜進來的月光照著阿銑,這一絲不掛的嬌美胴體好似一塊美玉,全身泛著淡白的熒光。她解開瞭束著頭發的絲帶,一股黑瀑順著香肩湍流而下。

  抬腳踏進瞭木盆,阿銑坐著清洗全身。手在身體上漸漸劃過,帶來瞭股股酥麻。洗過胸前美乳,洗過柔嫩腰肢,洗著洗著就洗到瞭胯下那團小肉。

  「唔……」阿銑兩手托著自己這團小東西,想著剛才見到師哥的下邊,不由得感嘆。「師哥的好大好粗,比人傢這裡大好多……」

  又想到娘親說的,自己現在是女孩子,又覺得小一點也挺好嘛。想著想著,不由得想起瞭娘親的信……

  『半年嗎……』阿銑想到,也許半年之後自己就能變回男人瞭,那這裡是不是稍稍再長大一點點比較好呢?

  忽然,不知為何心裡沒來由的有些失落……

  水已漸涼,阿銑搖瞭搖頭,趕緊洗著。手搓洗著就到瞭臀後,清洗著自己的谷穴。她忽然發覺,自從在仙府用瞭那甘露後,真的已經再沒出過大恭瞭……

  雖然娘親說過,但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吃下去的東西,都跑到哪去瞭呢?

  「嗯……娘親的法寶真是神奇。」自顧自得出瞭個結論,洗幹凈全身的阿銑,趕緊從盆中出來,擦幹全身,穿上借來的佈衣,又披上瞭一件寬大的僧袍。

  系好衣服,雖然感覺有些摩擦,但仗著僧衣足夠寬松,也還無礙。阿銑端著木盆走瞭出去。

  潑瞭水,晾好盆。阿銑輕輕敲瞭敲師哥的房門。

  「竹師哥,你睡瞭嗎?」

  「沒,進來吧……」屋子裡勝衣回答。

  阿銑推門進瞭屋,勝衣躺在床上,有些呆然地望著窗外。

  「師哥……你別生我的氣,」阿銑自責地說著,「下次我會小心輕一點的。」

  「不是的!阿銑,我沒有生……」勝衣回過看著窗外的目光,那個「氣」字就吊在張開的口裡,沒能說出來。

  背靠月光,門旁站著的人兒的的確確是自己多年看著長大的師弟,可又有種全然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像完全變瞭個人一樣。是那麼的……誘人。

  濕漉漉披散著的長發,清秀的面容,寬大僧衣下漏出的一截白膩藕臂,無不透著光彩。

  就像借著月華走入凡間的仙女……

  『自己是魔障瞭嗎?!』勝衣隻覺是重傷讓自己心魔過剩,扭臉不敢再看,沉聲對阿銑說道。

  「阿銑,師哥沒有生氣,隻是身體不適。」勝衣想瞭想,又說。「大師說的確實沒錯,傷可能真比我想的要重。」

  「那師哥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喊我。」說著,帶上房門靜靜離去。

  勝衣躺在床上,緊閉雙目隻盼早些入睡。半夢半醒間,隻唯一抹靚影在心中飄蕩。

  「啊~ 」嬌媚入骨的呻吟,身下一具火熱嬌軀,勝衣趴在這具肉體上不住起伏。

  從沒有經歷過性事的少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隻知道自己想和身下的人兒揉在一塊,永不分離。

  感覺已是模糊不清,宛如酒醉,少年不停地耕耘著。忽然間,他很想知道身下美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低頭看去,隻見青絲散漫,一張似是而非的嬌顏,對著他溫柔地問道。

  「師哥~ 舒服嗎?」

  「啊!」勝衣大叫一聲,猛然驚醒。夢中的一切已然記不清瞭,隱約隻覺得好像是一場綺夢。

  抬眼看去,外邊已是日上三竿,自己竟然沉睡瞭六七個時辰。

  「嗯?」勝衣感到兩腿中間有些黏噠噠的,一片冰涼。轉瞬,他便明白瞭那是什麼。

  『該死該死!』勝衣心下著急,怎麼偏偏這個時候自己遺精瞭!

  門外「啪嗒啪嗒」腳步聲音,「吱扭」房門大開,阿銑跑著進來瞭。

  「師哥!沒事吧?」阿銑擔心地看著他,「剛才我聽見你喊瞭好大一聲。」

  進來的小人兒已經穿戴整齊,一股清麗爽朗的少俠風姿。勝衣瞧著,隻覺昨日自己定是淫火攻心,竟將師弟看成瞭月宮仙子。

  「沒事,就是做惡夢瞭。」勝衣沒好意思講出實情。

  「哦,」阿銑也沒多問,「快到午飯的時候瞭,我幫你起來洗漱更衣吧。」

  「等……」沒等說完,阿銑就掀瞭被子。隻見勝衣胯下,留著一灘濕痕。

  「阿銑……」勝衣不好意思地說著,「那個,還是別管瞭。晾著就好……。。」

  阿銑沒出聲,安靜地替師哥解開衣服。取瞭水,認真將他下身擦洗幹凈,換上新衣。

  說瞭聲先去洗衣服,待會把飯端來。就抱著污衣出去瞭。

  勝衣看著師弟離開,心下抱歉,完全沒註意到小人兒的耳朵通紅一片。

  「唔,師哥~ 」隔壁的客房中,剛剛還是少俠打扮的阿銑。現在羅衫半解,靴子踢飛在地上,抹胸扔在墻邊。仰面躺著,半邊身子掛在床沿,黑色的蕾絲內褲耷拉在腳上。兩條分開的玉腿上包裹著亮紅色的絲襪,一隻手捏著胸前椒乳,一隻手揉著臀間美穴。不住地嗚咽,不停低聲呻吟。醉紅的小臉蕩漾著騷浪春情,小嘴中叼著一條沾滿瞭遺精的褌褲!

  隨著不住揉弄,蔥白指尖「咕唧」一聲,插進瞭飽脹的菊眼,漸漸把這朵含苞小菊揉開,紅艷艷地露著裡邊的嫩肉。

  快感再也忍不住瞭,阿銑舌尖品味著,下身兩粒球球伴著上邊的小肉棒,一抖一抖地甩著。手指插進濕淋淋的腸頭,尋找那快樂的按鈕。

  指尖摸到那塊凸起,隨著按下。快感從腳尖直竄到腦頂,阿銑拼命吮吸褌褲上的殘精,紅絲小腳繃得筆直,菊穴收縮,小肉棒抖瞭兩下「噗呲」噴出瞭一股淫汁。

  伴著如潮快感慢慢退去,阿銑松開瞭嘴裡叼著的褲子。胸前這對嬌小的奶子,在高潮中被捏出瞭些許乳汁,黏膩膩粘在手上。

  「娘親說的果然沒錯,真的很好吃呢……」

  她舔著手中白液,自言自語。也不知說的是手中蜜乳,還是那褲上精汁。

  少時,阿銑洗完衣服,取來瞭齋飯,喂著師哥一點一點吃完。轉又跑去煎藥、喂藥,屋裡屋外的忙活,就連便溺也不避臟的伺候著。

  晚上,照舊替他洗漱更衣。勝衣也是認瞭命,沒有再阻攔。隻拼著全部心神,壓抑著不去感受師弟手中的銷魂。

  就這樣,幾日之間阿銑在身邊忙前忙後,讓勝衣是看在眼中,疼在心裡。

  轉眼已過七日,方丈大師重新替勝衣把脈聽心,阿銑在一旁揪心地瞧著。不一會兒,大師點瞭點頭,跟他們說放寬心,已經可以下地瞭。

  阿銑高興得像個孩子一樣又蹦又跳。勝衣也是心中歡喜,不用讓小師弟沒日沒夜操勞,自己也不用再忍受那磨人的銷魂瞭……

  可恍惚間,心底卻好像有一絲微不可查的失落。

  日子一天天過去,二人來到這清泉寺已經一個月有餘。隨著勝衣身體恢復得越來越好,方丈大師也終於同意他繼續練劍瞭。

  說要練劍,眼下卻是有一個問題。這清泉寺不同於南少林,寺中僧人多隻參禪抄經,並不修習武術,自然也沒有操練用的場所。到頭來還是方丈大師給指點瞭迷津,說是寺外後山有一處瀑佈,那裡視野開闊,有著大片空地,正適合舞刀弄劍。

  聽罷,勝衣和阿銑帶著長劍出寺走瞭不到半個時辰,果然找到瞭方丈所說之處。隻見瀑佈飛流,急湍甚箭。一口深潭,遊魚細石,深不見底。周圍蟬鳴千轉不絕,蔥綠的巨木透著寒意,環繞著大片草地。

  「好地方!」勝衣不禁感嘆,阿銑也開心地欣賞著周圍的美景。

  稍事休息,兩人取下長劍。勝衣提議先對練一二,說罷與阿銑各站一邊,抱拳施禮,手按劍柄。

  「阿銑,別看師哥剛恢復就跟我客氣啊!」勝衣意氣風發的說笑著。

  「知道瞭,竹師哥!」阿銑認真回應。

  勝衣撿起一顆石子,往空中一彈。落地之時就是開始的信號!

  啪嗒一聲,碎石落地。

  一把雪亮長劍已劈至勝衣眼前!

  『好快!』勝衣大吃一驚!趕忙就勢一閃。

  阿銑長劍何時出鞘,勝衣幾乎沒有察覺。這拔劍之速,出手之快,的確驚人!

  好在勝衣經驗遠在阿銑之上,閃身同時,左手反拔長劍,往上一遞。

  「鐺!」雙劍相擊,濺出一蓬火星。

  「好!」勝衣由衷感嘆,一個多月未見,師弟進步竟如此神速。「再來!」

  談話間,兩人手中長劍爭鳴,勝衣之勢若力劈雷霆,阿銑之迅如驚鴻閃電。

  金鐵交擊,叮鐺驟響。

  不知多久,阿銑一劍擊出,勝衣隻一頓,好像力有不逮,勉強橫劍一擋,當啷一聲長劍被擊飛好遠!

  「師哥!」阿銑趕緊扔下長劍,跑過來扶著他。

  「痛快!痛快!」勝衣開心的跌坐在地,「阿銑,你做得好啊!」

  「不好!」阿銑急得快哭瞭,「師哥你怎麼樣?沒傷到吧!我,我太認真瞭!」

  「你手眼步法都已夠快,」勝衣感嘆,「唯有心神不夠鎮定,臨陣容易給人抓住空隙。」

  「我怎麼樣都好啦!」阿銑眼圈紅紅的,「師哥你有沒有哪不好受?大師今天才讓練劍的,會不會太早瞭……」

  阿銑急的小手在師哥身上亂拍,檢查有沒有傷到哪裡。

  勝衣身上確實沒力氣瞭,看阿銑流著汗,認真檢查的樣子,也不好出言阻止。

  忽然間,鼻子裡聞到一陣奶香。

  很香,很讓人安心的味道,聞著說不出的舒服。勝衣不禁細細嗅著源頭,才發現是從阿銑身上飄來的。

  「阿銑,你身上好香的奶味,真好聞。」勝衣沒有多想,隨口一說。

  身上檢查的小人兒,整個僵住,臉也越來越紅瞭。

  「嗯?」不明白自己哪說的不對瞭,勝衣站起身來,低頭去拉他。

  眼前抬起頭的阿銑,讓勝衣也有些呆瞭。

  隻見香汗沾著青絲貼在臉旁,面容眉角含春,嬌羞滿面。乍看是翩翩少年,卻又好似懷春少女。

  勝衣癡癡地看著,直到被阿銑拉瞭一下才反應過來。

  「師哥,你還好嗎?」阿銑有些擔心地問著。「我看今天還是先回去吧。」

  「嗯,嗯……」勝衣內心自責,不敢看阿銑一樣的答應著。

  兩人收拾瞭下,各懷心事地回瞭清泉寺。

  是夜,阿銑洗凈瞭胸前泌出的乳汁,早早就入睡瞭。

  隔壁的勝衣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內心糾結自責,怎能三番五次把師弟看成女子?難道自己真中瞭淫毒不成?!他想來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之前遺精,思量也許自瀆泄精就會轉好。便找來佈巾,自己握著陽根,想著之前偷看大師兄的那些春宮畫,一個人套弄起來。

  回憶著那些女子赤身裸體的樣子,勝衣手中不停,越來越快。直到眼前一陣白光閃過,失神之際,腦海裡那些女子的容貌,竟變得有些像阿銑的模樣,下身也跟著噴射出一股股白濁濃精。

  等斷片的勝衣回過神來,已記不得噴射之時想著的人瞭,隻心中留下瞭一絲難以琢磨的情愫。

  每日練劍,勝衣驚嘆於阿銑進步神速,阿銑也欣喜師哥身體恢復如初。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日復一日地練著,漸漸阿銑的狀態反倒有些不對勁瞭。

  「鏘!」「鏜!」勝衣和阿銑身影交錯,兩柄長劍擊出一陣陣火星。

  「好!註意對手的腳步!」勝衣說著,踏出瞭個詭步,虛晃一劍!

  「哐!」阿銑手中長劍瞬間便被擊飛。

  「一定要小心對手的虛招,要註……」勝衣忽然發現,阿銑跪在地上不停地喘著大氣。

  「阿銑?」勝衣趕緊去扶,在碰到他的那一刻隻覺手中一片滾燙!

  「這麼燙!」勝衣用手摸著阿銑的額頭,「傻小子,發燒瞭怎麼也不說啊!」

  「沒事的師哥,」阿銑紅著臉喘著粗氣。「我歇一歇就好瞭……」

  「山上風寒,我抱你回去!」說著背起長劍,兩手一托,抱著阿銑往回跑去。

  阿銑小臉通紅,身上滾燙,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雙臂掛在勝衣脖頸,頭靠在他肩上,出神地看著師哥面龐。

  不多時,勝衣把阿銑抱回瞭客房。替他蓋好被子,自己跑去找方丈大師來給看看。

  到瞭大殿沒有找見,問知客僧才曉得,原來方丈大師多日前便下山辦事去瞭,要到明日清早才回。

  他急得問能否下山去接,結果僧人們也不知方丈現在何處。沒有辦法,勝衣隻得先回房照看阿銑。

  「阿銑,好些瞭麼?」把方巾浸濕擰幹,疊放在阿銑頭上,勝衣握著他的手問道。

  「嗯……」阿銑臉紅彤彤的,額間發燙含糊答應著,「師哥……我沒事的……」

  「方丈大師沒在,」勝衣摸著他的小腦袋,「今晚我陪著你,明早再去找他。」

  「嗯……」阿銑睡意朦朧,漸漸進入瞭夢中。

  看他睡著,勝衣坐瞭一會,白日裡練劍的困意也漸漸襲來,便合衣躺在瞭阿銑身旁。

  『好舒服~ 』

  勝衣裸身在霧海中漂浮著,觸手可及之處全是一團團粉色的雲霧。

  雲霧撫弄著他的身體,濕滑的在胸口飄蕩。

  飄過胸口,滑到瞭他的臍間。粉色的霧團變瞭形狀,遊蛇一樣在他臍間鉆弄,濕滑酥癢,美不自勝。

  滑出瞭肚臍,霧又往下飄著,漸漸便飄到瞭他下體之上。

  濕熱的霧團在他陽根前蕩著,一陣陣的暖意吹拂著。

  隱隱的,勝衣感到霧在貼近,把他的陽根緩緩包瞭進去。

  霧的裡面好濕,好滑……從龜頭馬眼,到溝壑莖身,溫潤的霧撫弄著自己最舒服的地方。忽而飄離,便又浮到自己卵蛋之上,左右飄著包覆春囊。

  自己隨著霧,沉浮起落。粗碩的陽根硬挺著,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頃刻間,霧飄離瞭。

  似是尿意,勝衣從夢中漸漸醒來。下身感覺好舒服,好像頂在什麼軟軟的東西上。

  等他睜開眼,「轟」的一聲,腦海裡瞬間空白一片。

  眼前一具玉體羅衫半解,披散著秀發騎在他身上。胯下垂著一團小美玉,輕輕搖蕩。胸前松掉的抹胸,遮掩著一對不該屬於男人的美麗乳房。滑嫩小手扶著粗長肉棒,頂在晶瑩的雪臀間,龜頭已然貼在瞭一眼濕膩膩的肉孔之上。

  看勝衣醒來,那張似是而非的絕美嬌顏,甜甜一笑。兩行清淚滑下,微啟朱唇。

  「師哥,對不起……」

  雪臀垂落,瞬間吞沒瞭勝衣的粗碩。

  黏膩緊窄的軟肉包圍瞭他,濕滑的雪臀媚肉吮吸著他。勝衣再也忍受不瞭,抱住阿銑在這柔膩溫暖的嫩肛中噴射出瞭一股股精華!

  隨著久蓄的精液盡射在瞭嬌柔的腸道內,勝衣松開緊抱著阿銑的手,結結巴巴地說著。

  「阿銑……那個,我……你……」

  阿銑抬頭,一張小臉哭的梨花帶雨,咬瞭咬唇,看著勝衣。

  「對不起,師哥……」阿銑流著淚,苦笑著說道。「人傢……很惡心吧。」

  勝衣腦中「騰」的一下,傷心、自責、痛苦、憐愛,種種感情沖上心來,唯獨沒有厭惡。

  看著悲傷的阿銑,不知是理智還是靈魂驅使著,勝衣低下頭,深深吻住瞭那對朱唇。

  阿銑大睜著眼睛,不敢相信地體會著嘴上的溫熱。久之,閉上瞭雙眸,靜靜地感受著師哥。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久久不願分開。最後還是阿銑憋不住瞭,松開瞭小嘴。

  「哈……」阿銑喘著,滿面嬌羞。「師哥……你……」

  「銑兒,」勝衣用著孩提時兩人最親密的稱呼,摸著懷裡的小腦袋,「不管發生什麼,我永遠是你的哥哥。」

  「勝衣哥哥!」阿銑鼻中一股酸意,「哇」地哭瞭出來!

  任由阿銑撲在自己懷裡哭泣,勝衣輕輕撫著。等哭聲漸止,終於忍不住問道。

  「銑兒,你為什麼要這樣?還有,你的身體怎麼……」

  「嗯……」阿銑抽著小鼻子,抹幹眼淚。把從自己落水偶遇仙姑,到回返龍泉山下土地廟,原原本本的跟師哥講瞭個明白。

  「這……怎麼可能,」勝衣聽著阿銑說的一切,簡直如說書唱戲一般。

  「唔,勝衣哥哥……」阿銑鼓著小臉,「人傢又不會騙你……啊!對瞭!」

  阿銑伸手拉來瞭床邊包裹,解開取出瞭那枚丹藥和書信。

  「喏!你看,這是娘親的信和丹藥!」阿銑遞給勝衣。

  勝衣餘光瞥見包袱裡那一堆花花綠綠的女人衣物,汗顏地接過瞭書信。

  這封映著人影的信,和那詭異的銀板與丹藥,完全不似人間之物。最重要的還有阿銑身上的驚人變化,勝衣不信也不行瞭。

  聽瞭阿銑這些神奇的經歷,勝衣笑著說道。

  「我說怎麼銑兒一下子變得這麼厲害瞭呢,原來是吃瞭仙傢的瓊丹玉露。」

  「唔~ 」阿銑氣鼓鼓地漲著小臉,一扭身子。「人傢自己也很努力的!」

  瞬間一股酥麻傳來,兩人不約而同低頭,才想起瞭他們還連在一處。

  「銑,銑兒……」「勝衣哥哥……」

  粗碩的肉莖被緊緊裹著,勝衣心下窘迫,托著阿銑的小屁股把陽根慢慢往外拔出。

  「唔,不要~ 」阿銑低聲呻吟,也不知到底不要什麼。

  托舉的手頓時卡在瞭空中,半截肉莖還戳在雪臀之內,一絲白膩順著棒身悠然滑落。

  勝衣心中火熱,看著阿銑,說道。

  「銑兒……」

  阿銑回看勝衣,心有靈犀一點通。

  「嗯。」

  無需多言,托著的手瞬間放落,粗碩盡根而入。

  「啊!勝衣哥哥!」阿銑的菊穴吞沒瞭碩長的肉莖,雪臀拍在勝衣腿上,發出瞭一聲迷人的肉響。

  舒爽酥麻迫的勝衣停下瞭動作,玉人蜷著白凈小腿,緊緊趴靠在身上。

  「好舒服呢,」勝衣忽然想起之前的事,親著阿銑的耳垂說道。

  一時沒聽明白的阿銑,歪著小腦袋。突的想通師哥是在回答那夜自己的問話,臉嬌羞得紅瞭。

  勝衣看著,隱約記起瞭曾經還在山莊時,大師兄的調笑。

  『你們倆這天天形影不離的。勝衣,你回來把阿銑娶瞭得瞭。』

  想著當時阿銑氣得追打大師兄的樣子,勝衣不禁笑瞭。

  「勝衣哥哥,你笑什麼啊?」阿銑問道。

  勝衣笑著把想到的事跟阿銑說瞭。聽完的阿銑,默默回憶著。不多時,伸手從旁邊包裹裡翻出瞭一條紅紗,蓋在頭上。側身搭手,宛若新婦,深禮萬福,口中吟到。

  「夫君~ 」

  勝衣的心就好似一下被揪住,看著眼前,顫抖著雙手替阿銑掀起瞭蓋頭。

  大紅紗衣下,玉顏如花,盛開綻放!

  勝衣再也忍受不住!嘶吼一聲,抱著阿銑拼命地挺動著腰,肉棒插在菊穴裡送進送出。

  「啊呀!」阿銑兩手抓著薄紗,披在肩頭。臉紅紅地望著勝衣,柔膩的香舌在唇間探出,歡快地叫到,「哥哥,不行!好深啊!要被夫君插壞瞭!」

  聽著淫啼,勝衣下體鼓脹更甚,想更深地感受著阿銑體內的嬌嫩。他從沒想過這本不該用於交媾的器官,插起來竟會是如此滑膩綿柔。看懷裡擁著的愛人呻吟嬌啼,勝衣一下一下地插著,忍不住問道。

  「銑兒,不疼麼?」

  「疼~ 疼得好舒服!」阿銑被插的浪叫,小屁眼紅彤彤翻開著,仿佛全身都被師哥塞滿。她清楚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龜頭是怎麼扯著腔子裡的蜜肉帶進帶出,又是怎麼從菊口插到自己腸道深處。

  「啊!哥哥再進來點!屁股要被捅穿瞭!」阿銑騷媚入骨地膩聲叫著。「銑兒要被幹成哥哥的女人瞭!」

  勝衣整條肉棒都被阿銑裹在油潤潤的腸子裡,溫熱濕滑,舒服極瞭。陽具挺入,阿銑就會發出一聲甜美的嬌呼;甫一外抽,又會緊咬著下唇,收縮著腸頭,不願自己拔出。勝衣童心驟起,換著節奏抽送,直幹得小美人欲仙欲死,腸內蜜汁不住外流。

  「哥哥~ 捏捏銑兒的。」阿銑迷醉著,小手捧著一對鴿乳,軟語求著。

  勝衣聞言心癢難耐,揉捏起這對迷人雙乳。直捏得峰頂那對嫣紅蓓蕾,溢出瞭點點白星。

  「好香……」勝衣聞著,原來那天的奶香是這裡的。忍不住低下頭,含住一邊,盡情吮吸。

  「咿!」被師哥吸著自己的乳汁,阿銑胸前快感如麻。「哥哥!別喝人傢的奶啊!」

  快感促著嬌軀扭動,小肉條也因為被插著後穴,挺翹翹地勃起著。

  勝衣喝著她的奶水,擠著另一側的乳房。隱約感到下腹蹭著的那個,閑著的手,伸下去套弄起瞭那柄美肉。

  「咿呀!」三處同時被褻玩的快感,讓阿銑再也抵禦不住。小肉棒噴著水,菊穴不停抽搐,箍緊瞭柔腸中勝衣的陽物。

  勝衣也隨著這陣如潮快美,緊緊擁著阿銑,怒脹著在她身子裡射出瞭汩汩白濁。

  雲收雨歇,兩人氣喘籲籲地躺在一起。勝衣看著身旁嬌艷欲滴的阿銑,輕輕撩起瞭她額間的濕發。

  「竹師哥。」

  「嗯。」

  「勝衣哥哥!」

  「嗯。」

  「……夫君~ 」

  「你個小調皮!」勝衣把她攬進懷裡,親住瞭那對頑皮的櫻唇。

  一夜風流,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阿銑血液中那些看不到的小東西,也伴著魚水之歡,進到瞭另一個主人的身體裡。

  轉眼已至清晨,勝衣躺在床上,看著阿銑更衣洗漱,心中隻覺得不可思議。

  從小看到大的師弟,如今竟化作女身和自己結下這段奇緣,這是哪位月老給牽的紅線啊。

  「哎呀,竹師哥,起來啦!」穿戴整齊,一身少俠風姿的阿銑看勝衣還在笑瞇瞇地瞧著,便要把他拉起來。

  「昨晚可不是這麼叫我的。」勝衣反手一帶,把阿銑拉進瞭懷中,一臉壞笑地摸著她胸前的椒乳。

  「別,別……人傢好不容易才綁好的。」一身男裝下,反倒讓阿銑更添一筆羞澀風情。

  「唔~ 」阿銑難受地扭著,「師哥你欺負人……」

  勝衣叼著她粉嫩的耳垂,牽起小手摸到瞭自己清晨硬挺著的地方。

  「可是,它說著想要小阿銑呢。」

  阿銑羞紅著嬌顏,看著師哥。少時,俯下身子張開小口,含進瞭那整根硬挺著的粗碩。

  「咕啾咕啾」水聲潺潺,勝衣看師弟撅著小屁股,費力吞咽著自己的陽具。

  隱約間竟似天人感應,伸手把面前阿銑的褲子扒瞭下來。

  口含師哥陽具的阿銑感到屁股一涼,恨恨地回頭撇瞭師哥一眼,更賣力吞吐瞭起來。

  看著阿銑一身男裝,胯下卻穿得透光誘人,竟似是女子衣裳。勝衣更覺淫靡,把那三角衣物往旁邊一撥,露出瞭那團垂吊著的嫩物。

  阿銑感到師哥後邊的動作,心有靈犀地搖起瞭小屁股。那胯下的光潔雙丸配著一條白嫩肉筍,也跟著輕輕搖蕩。

  勝衣看著眼前美景,不禁張口含住。

  「唔咿!」快感讓阿銑被堵著的小嘴漏出瞭一絲呻吟,兩人互相吞吐著對方的性器,漸漸快要步入高潮。

  阿銑耐不住,下邊一抖一抖,淌著清冽蜜水。勝衣不避,一下下地全喝瞭進去。

  等她流完,彈著這坨小美玉笑著,「銑兒下邊流的也和奶水一樣好喝呢。」

  阿銑心中感動,伸直喉嚨,把師哥的陽根全咽瞭進去。

  不知頂進何處,勝衣難忍龜頭觸到的那一團彈嫩之物,也跟著一股股噴射在阿銑口中。

  良久,把勝衣的濃精全喝完,阿銑張開小嘴給師哥瞧著。

  隻見眼前阿銑,上身少俠風姿,嘴角卻留著些許淡淡白濁。外袍散亂,香肩露著半邊。幹練男裝下稍稍露出一條艷色抹胸,隱約透著勒出的迷人乳溝。下身褲子被拉到膝間,雙腿上包覆著一層薄薄的黑紗,腿根一件透光的內衣側勒著那白嫩的幼小陽物。渾身透著一股男女不明,雌雄撲朔的誘人迷情。

  「師哥,你射瞭好多~ 都快喝不完啦……」

  勝衣聞言欲火又盛,把阿銑一翻,從背後將她壓在床上。掰開小屁股,狠狠地進入瞭這迷人肉洞。

  扒下一邊抹胸,把一隻小奶子捏得紅撲撲的,攥在手裡抓弄把玩。勝衣摸著阿銑腿上這不知叫什麼的薄亮黑紗,狠命地抽插著,插的阿銑快樂地哭嚎,浪叫著把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瞭師哥。

  隨著兩人一起顫抖著從雲巔跌落,勝衣拔出瞭陽根,親著阿銑鬢邊垂下的青絲。阿銑渾身無力,黑絲美腿岔開著,晾著兩瓣粉嫩雪臀,任由中間那紅艷艷的肉孔一張一合,吐出一縷殘精。

  這一鬧,便已是日上三竿。倆人七手八腳地忙活著,終於趕在僧人們送飯來之前,收拾好瞭屋裡的亂象。

  自打這一日,二人更加癡纏在瞭一起。阿銑和勝衣都想在那半年之期到來前,好好珍惜這段旖旎時光。

  白日認真練劍,晚上則是夜夜笙歌。就這樣,二人做瞭人前的兄弟,暗裡的夫妻。

  阿銑雖年紀較小,但卻由男轉女,更知魚水之樂;勝衣則是青澀年紀,初嘗雲雨滋味,使不完的精力下,亦尋歡愛之美。每到夜裡,兩人便你恩我愛,對剪紅燭,羅衫偷解,被裡相勾,好不快樂!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便過瞭兩月有餘。這其間阿銑的進步之快,幾近神速,連勝衣也暗自吃驚。

  這日兩人依舊在瀑佈旁練劍,天上隱約下著丁點牛毛細雨。三五十回合下來,阿銑突然說要停停。

  「阿銑,怎麼瞭?」勝衣有些擔心地問著。

  「等下師哥,有點……喘不過氣。」說著解開瞭外袍胸前,一條青翠抹胸勒著蜜白的美乳,上下眼見擠出瞭大片白肉。阿銑剛解開束胸,便瞧一對蜜桃蹦瞭出來。

  「以前也是這樣勒的,沒覺得難受啊……」阿銑調整著抹胸,打算重新系好。

  「這裡是不是變大瞭?」勝衣笑著,把手伸進她抹胸裡,揉著這對美妙乳房。

  「唔~ 不要啊師哥,這還在外邊呢……」阿銑被捏住要害,身子扭著,嘴裡嗚嗚囔囔地呻吟。「還不都是師哥你天天晚上捏的,把人傢都弄大瞭!」

  聽阿銑這麼說,勝衣頓時心火燃燒。手裡把玩著這對蜜桃,親著她耳垂,硬挺起來的下體頂在阿銑彈嫩圓潤的屁股上,低聲說道。

  「好銑兒,給師哥好不好?」

  「嗯……」阿銑被欺負得暈乎乎的,紅著臉答應瞭。

  勝衣轉過她身子,狠狠親住,手不安分地扯下瞭抹胸,盡興捏著。

  兩人親的難舍難分,突然間,勝衣隱約感到有些不對!

  有殺氣!

  「師哥!」懷裡的阿銑撐開兩人,拉上外袍,把劍握在手裡。

  勝衣把她護在身後,這時從林中緩步走出五人,一模一樣的五個黑衣中年人!

  這五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身材相當,面貌相同,就連神情也好像完全相似,面上都是一抹兇光殺氣。

  為首一人,冷笑一聲。

  「竹勝衣,你真是讓我們兄弟好找啊!」

  「梅花五弄!」看見這五人的身形打扮,阿銑喊瞭出來!

  這幾人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五胞胎殺手,每人都是身手瞭得。這五人有一怪癖,每日隻殺一人。但若是出手,他們的目標沒有能活著離開的!

  收的買命錢也是高的嚇人,號稱是「取一命,索千金」。眼下不用問也知道是誰,能使得動他們來追殺兩個少年!

  「五條梁王的好狗!」勝衣手中長劍出鞘,面無懼色地罵道。

  「我今天心情不錯,本想留你全屍。聽你這麼說,看來是要得罪瞭。」為首的梅老大陰笑著。

  「哈哈哈!」勝衣放聲大笑,「未必得罪的瞭!」

  笑聲未絕,背後阿銑已提身飛起,劍光一閃而過。頃刻,人已經掠至梅傢兄弟身前!

  劍鋒刺後急轉,劍影帶著寒光劈落!

  梅傢兄弟同時一聲怒叱!老大刀已出鞘,老二的刀隻劈中瞭虛空,老三老四才按住瞭刀柄,老五手卻未動!

  梅傢老五看著自己心口湧出的血,頭楞楞地轉向瞭幾位大哥,看到旁邊三哥腳下掉著的一隻臂膀,便直挺挺地倒下瞭。而梅傢老三此時血噴如註,人已被重創半死。

  好驚人的出手!梅傢兄弟霎時間怔住,就連勝衣也不禁吃驚。

  這劍竟快到他都沒有看清!

  一擊得手,阿銑人已退到瞭勝衣身旁。眼神平淡,嬌媚玉顏如火,寒劍在手似冰!

  玉人左手伸出,牽起瞭師哥的右手,小手攥住,輕輕點頭示意瞭師哥。

  剩下三人暗自戒備,提起十二分精神一齊殺來。

  「咔嚓!」一聲響雷,突來的暴雨轉瞬即至。

  傾盆大雨中,勝衣阿銑,一左一右,雙劍合璧。

  梅傢三人左中右圍攻,三柄長刀揮的風雨不透,欲速置二人於死地。

  隻可惜,他們這次遇到瞭雙劍合一!

  雷霆咆哮間,劍光暴盛!左劍挑,右劍抹,瞬間擊退兩柄兇刀。牽在一起的手驟然回拉,兩人彈身而起,雙劍化一而出!

  眨眼間,一劍突變千鋒,暴雨一般灑向瞭梅傢老大!

  老大渾身都起瞭雞皮疙瘩,急忙招架間,一手刀舞的如同旋風。

  可惜在這暴雨面前,宛若蚍蜉撼樹。片刻便已給劍雨擊破,當場成瞭全身是血的死物。

  老二老四看到此番五人齊出,本以為會是像碾死兩隻螞蟻一樣,未曾想過竟轉眼折瞭三人。自知已陷死地,招招搏命,不留餘力,不肯放過任何一線生機!

  殘下的兩兄弟此時竟比剛才三人更兇殘,刀刀死拼,盯死勝衣,隻欲置他於死地,眼中竟似沒有阿銑。

  拼殺間,勝衣二人已現疲態。勝衣雖避開瞭咽喉要害,可右肩還是被劈到一擊。而傷到他的梅傢老二,則被勝衣一劍而斃。

  剩下的老四,見隻餘自己尚存,立刻抽身而退。但為時已晚,身影拔出兩丈,剛奔到潭邊便被二人追上。

  一番死鬥,此賊也伏誅在瞭阿銑劍下。

  看著被除掉的五賊,勝衣感慨萬千,自己和師弟怕是已在江湖好手之列瞭。

  他坐在地上,左手撕下一條衣服就要處理傷口。看阿銑檢查完梅傢老三的屍體,還劍入鞘跑向自己。

  跑回勝衣身邊,阿銑替師哥系著傷口,高興地說道。

  「師哥,咱們的「雙劍合璧」成功瞭!」

  「嗯,還有幾處需……」

  還未說完,一道閃電落下,天地間驟然一明。下一刻,一個鬼魅般的身影躍出潭中,一抹兇光凌空直劈阿銑後心!

  這擊偷襲之快,更快過阿銑剛剛那一劍!

  『小心!』勝衣甚至來不及喊出這一聲,下意識地推飛瞭阿銑!

  「咔!」的一下,雷聲才至。

  阿銑被推飛兩丈來遠,回身一看,心頓時如墜冰窟!

  「南坊老怪!」

  暴雨傾盆。

  南坊老怪陰慘慘地看著阿銑,鐮上紮著的正是推開她的師哥!

  「竹勝衣啊竹勝衣,」老怪咧嘴露出一口歪牙惡心地笑著,「到頭來你還是要死在灑傢手裡!」

  「至於你,小娘皮……」老怪看著她一臉淫色,「嘿嘿,灑傢今天要破個色戒瞭~ 」

  「師哥!」阿銑心喪欲裂,悲痛欲絕!

  「師哥?」老怪細細地看瞭她幾眼,「嶽非群的兒子嶽銑?!」

  「好好好!」老怪拍腿大笑!「嶽仆射若泉下有知,看見自己兒子做瞭娘們,想必也要笑活過來啦!」

  「灑傢先送他這好徒弟下去!」南坊老怪掄起巨鐮一甩,勝衣便被拋向深潭,在半空中灑出瞭一蓬鮮血!

  「師哥!!!」

  瞬間!阿銑悲痛至極!憤怒至極!恨意!殺意!暴怒!狂怒!

  怒極攻心間,眼中隻餘一片血色!下一個瞬間,身後腰眼猛然鉆出一條奇怪的尾巴,頃刻天地為之一頓!

  「什麼?!」眼前的一切仿佛驟然停止!阿銑驚詫地看著身邊的一切。

  一滴滴的雨水在空中懸著,好像蝸牛爬一樣往地上極慢地滴落。空中的閃電,竟然像冰花一樣慢慢地在天幕上生長。世間一切突然間渺無聲息,變得極為安靜。

  正當阿銑驚異於眼前的一切,身後鉆出的那條尾巴攀上瞭她的手,輕輕搖著。

  瞬間阿銑回過神來,驚覺細蛇一樣的尾巴竟從自己腰後伸出,還拉著她的手朝勝衣那個方向……

  「師哥!」阿銑急掠而去,飛奔中碰到的雨珠,瞬間無聲碎裂,四散飛濺!

  她無心觀賞這異樣美景,兩三步就掠到潭上。腳尖一點水面,竟托著師哥一躍而起,落回瞭地上。

  看勝衣身上的傷口,阿銑知道自己無力救治,抱起師哥往寺中疾馳。

  在和那老怪錯身間,她手中寒光出鞘,隻一閃,便頭也不回地向前奔去!

  不知過瞭多久,又或者說僅僅過瞭一瞬。老怪忽然發現,眼前的小娘們竟然消失不見瞭!再一扭頭,剛拋出去的竹勝衣也沒瞭蹤影。還未細想,就覺得天旋地轉,自己不知為什麼竟然軲轆著滾到瞭地上。

  『啊!原來是腦袋掉瞭!』老怪看到自己脖子上空蕩蕩的一片,兩腿「噗通「跪下,人摔在地上,再也沒瞭氣息。

  已近山門,阿銑心中忽然一緊,手邊那條尾巴好像不舍地搖瞭搖,轉眼鉆回瞭腰眼間。

  霎時眼中血色盡退,手中的師哥「噗」地噴出一股鮮血!

  奔入山門,阿銑叫喊著「救人!」隻見眾多僧人跟著方丈大師跑近前來。

  老方丈看著勝衣的傷口,面色沉重,暫且處理瞭下,讓人把他盡快搬回瞭客房,自己去取瞭醫治的用具。

  近一個時辰的救治,老方丈面沉似水地叫過瞭阿銑。

  「竹施主的傷重及心肺,藥石難醫,時辰隻怕不多瞭。」老方丈雙手合十,躬身致歉,「小施主請陪在竹施主身邊吧,老衲去大殿為他誦經祈福……」

  方丈和眾僧退出瞭客房,阿銑呆坐在床邊,握著昏睡中師哥的手,悲痛地低聲抽泣。

  不多時,勝衣漸漸轉醒瞭。

  「銑兒……」勝衣吃力地說著。

  「師哥!」阿銑痛哭著,「都是我害的!」

  「不是的,」勝衣慘笑,艱難地伸出手摸著阿銑的面容。「能看到你平安無事,師哥比什麼都高興……」

  「咳咳!」一大口鮮血噴出,勝衣劇烈的咳嗽喘息著。

  「師哥別說瞭!」阿銑淚如泉湧,「方丈……方丈大師說一定會治好你的!」

  勝衣輕輕搖瞭搖頭,看著她的眼睛。「我……能感覺到的。」

  「銑兒……我一定……要說完,」勝衣掙紮著坐起身來,「我不後悔……。做的一切。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之幸!」

  「咳咳」鮮血順著嘴角滑落!

  「師哥!」

  「別傷心瞭……人終有一死。」勝衣淒然一笑,「師哥……先下去找那十殿閻羅……讓他給我們簽好。」

  「不管……是做兄弟,還是做夫妻。」勝衣輕吻瞭下阿銑的朱唇,「師哥來生也要陪你!」

  說罷,無力地一倒,整個人又昏死瞭過去。

  「師哥!師哥!」阿銑哭著,忽然腦中一個念頭閃過!

  趕緊翻開包裹,取出瞭那枚紅色的仙丹。

  『師哥!對不起!』阿銑看著手裡的仙丹想到,『你之後如何恨我都好,我一定要讓你活下去!』

  沒幾下,她扒去瞭師哥全身衣服,抬起他的兩條腿,伸出小舌,舔著勝衣緊密閉合的菊眼。

  舌尖帶著唾液,用力朝裡鉆著,把這緊緊的菊門頂開撐大,阿銑用舌頭畫著圈,使勁地舔著。

  幾下出入,菊眼被舔開,漸漸成瞭一圈粉紅色的肉孔,阿銑把那枚紅色仙丹,頂進瞭勝衣的肛中!

  不久,勝衣身上便汗如雨下,白霧蒸騰!

  隻見他身上的傷逐漸愈合,疤痕也全消失不見。烏黑的頭發,漸漸變得發灰發白,最後竟成瞭一抹銀白色。面上眉梢眼角逐漸展開,雙眉更加修長,瓊鼻更發嬌小,嘴唇也變得豐宜。本就俊朗的樣貌,變得陰柔,宛如女子般嬌媚動人。

  鍛煉日久的黝黑皮膚,隨著滿身的汗水開始變得細膩嫩滑,汗毛都消失不見,顏色也逐漸變淡,變得猶如麥穗一般,泛著蜂蜜一樣的光澤。

  胸部鍛煉出來的肌肉全都消失瞭,本來男子模樣的兩點淡黑,漸漸開始挺立,變成兩粒粉嫩嬌紅的乳頭。周圍的胸部也跟著膨脹起來,像發面一樣脹成瞭兩個饅頭,乳暈被撐成瞭灰中帶粉的顏色,又大又圓,陪著蜜色的肌膚說不出的妖艷。

  渾身緊繃的肌肉逐漸消失,四肢更顯修長,手腳也變得如女子那般纖細秀美。

  身形越發豐潤柔和,腰肢漸細,胯骨漸寬,屁股挺翹得豐滿圓潤。

  腿間粗壯兇暴的陽具挺立顫抖著,龜頭脹成瞭暗紫色,垂吊的囊袋中,兩顆蛋蛋緊硬如鐵,鼓脹欲裂!突然間,大片白濁順著馬眼溢瞭出來,像是要把這具身體裡的男性特質擠出來一樣,汩汩流出。

  隨著精水不斷湧出,這根粗碩的陽具也有些變小。陽根不再堅挺,變短瞭些,軟軟地趴在已經光嫩無毛的陰部上,繼續流著稀薄的白汁。堅實鼓脹的蛋蛋,變得像兩顆嫩煮蛋一樣綿軟,被緊緊包在瞭光潔彈嫩的蛋皮裡。

  最大的變化要數會陰,竟慢慢有瞭一條小縫,滲著汁液。逐漸一對形似女子的玉蚌現在其上。片刻就裂成瞭兩瓣,隻見花唇肥嫩,蚌肉松軟,可奇的是竟沒有女子那樣的尿口和陰珠。

  白霧漸漸退去,床上原本的黝黑男子,眼見已變成瞭一個蜜色女郎。

  阿銑看勝衣呼吸漸漸平穩,懸著的心多少放下瞭。可看著師哥身下的女陰和那軟軟的男子陽具,頓又百感交集。

  握著師哥的手,阿銑思緒萬千,心中感謝著娘親留下的救命仙丹。可想到自己竟把師哥變成這樣,不知他醒來時會有多恨自己……但不管什麼樣的怨恨,自己也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隨著緊繃的心放松瞭,這一天生死搏殺的疲憊也不斷地席卷而來。強打起的精神逐漸困頓,不多時,阿銑趴在床邊陷入瞭沉眠。

  不知睡瞭多久,阿銑忽然驚醒。

  床上已經沒有瞭勝衣的身影。

  「師哥?!」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心間!不會師哥看到身體的異狀……

  阿銑瘋瞭一樣沖出院外,夜色已深,周圍悄無人聲!

  阿銑在寺中奔走尋找,偶遇幾個值夜的僧人也說未曾看見勝衣,倒是去後山的偏門不知被誰打開瞭。

  謝過眾僧,阿銑急忙奔向後山,心中焦急萬分,沒來由地想起瀑佈下那口深潭。

  難道師哥……

  『不會的!』搖瞭搖腦袋驅走這不詳的念頭,阿銑在後山中疾奔。

  沒多久,便已聽到瞭瀑佈的水聲。等快到近前,阿銑心中的不安也漸漸散去。

  潭邊青石上,正坐著一個二八年華的高挑少女。身上披著佈袍,雙腳浸在水裡,手裡拿著一根折下來的樹枝,撥弄著水面倒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師哥……」

  池畔之人正是身形已變的勝衣。

  阿銑走瞭過去,看著眼前玉人,嘴裡訥訥地說著。

  「勝衣哥哥,我對不……」

  沒等阿銑說完,勝衣纖指立在唇邊,比瞭個噤聲的手勢。拍瞭拍身下青石,搖手讓阿銑過來。

  青樹翠蔓點綴著碧波深潭,阿銑默默地坐到勝衣身旁,微風吹過,漾起一片漣漪。

  夜空中明月高掛,潭水裡倒映著兩朵並蒂嬌蓮。

  「銑兒,月色真美啊~ 」聲音清脆,宛若黃鶯。

  「勝衣哥哥……」阿銑看著勝衣喉間消失的凸起,內心自責。「我……」

  手指按在瞭阿銑唇上,把道歉的話語堵在瞭齒後。

  「銑兒真是遇到仙姑瞭呢……」勝衣抬手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問道,「是給我用瞭那枚仙丹麼?」

  「嗯。」阿銑低著頭,小聲說著。「對不起,勝衣哥哥……」

  勝衣單臂攬住阿銑,讓她的小腦袋靠在瞭肩上。兩人輕輕搖晃著,勝衣開口說道。

  「我更對不起銑兒呢,明明你再過兩個月就可以變回原來的身體瞭。」

  「不會的!」阿銑著急地撐起身子,認真看著勝衣。「隻要能救勝衣哥哥,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的!」

  「嗯,我也是。」勝衣低頭輕吻瞭阿銑的雙唇,「為瞭銑兒,我什麼都願意……」

  「所以別再說那種話瞭……」

  說完把手裡樹枝甩向水中,站起身來褪去長袍,躍入瞭眼前的碧潭。

  水花濺起,一條靚影在潭水中遊蕩。不多時探出水面,銀白的長發在月光下閃著,勝衣開心地雙手捧水,潑瞭阿銑一身嬌笑道。

  「銑兒,下來吧~ 」

  阿銑傻傻地看著師哥,良久像是解去瞭心結一般,褪去衣衫,也跳入瞭水中。

  兩人在潭中快樂的遊水嬉戲,好像時間又回到瞭童年那段最美好的日子。叫人隻想忘卻一切,沉浸其中。

  久時,遊累瞭的二人在水中仰面浮著,宛若兩朵嬌俏睡蓮。天上銀光灑落,池中十指纖纖,交扣在瞭一起。

  阿銑被勝衣牽著,隨波漂浮。看著夜空星辰,隱約覺得世間萬物比起這茫茫星海,不知有多麼渺小。

  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忽然手上吃力,人漸漸被勝衣拉瞭過去,隻聽耳邊含笑低吟。

  「銑兒,白天還欠我一次呢~ 」

  「師哥,你又拿人傢尋開心!」阿銑在水中撐立起來,扭臉對勝衣說著。」

  不要逗……」

  看到勝衣的樣子,阿銑的話也說不出瞭。

  隻見香肩露在水面,銀白的濕發半遮蜜色嬌顏,眉眼含春盡露嫵媚女態,紅雲滿面間淺笑誘人。

  勝衣拉過阿銑,兩張朱顏貼近,漸漸吻在瞭一起。

  兩人甜糯糯地吻著,不時微微分開,換瞭口氣轉又貼在一起。開始還是勝衣伸出香舌在阿銑嘴裡探著,不一會就變成阿銑的丁香主動勾著勝衣。兩條粉嫩的小舌黏在一處,時爾舌尖對頂,時而畫圈糾纏。

  兩人在潭中踩著水,身子一下一下地碰在一塊,兩對甜美乳房互相廝磨,下身兩團美肉也不時貼到一處。

  勝衣和阿銑都感到一股勾心的酥麻,迷醉間饞得忍不住挺腰再探,把兩團半軟的陽物頂得互相蹭在一起,膩膩地磨著。

  兩人春心熾盛,嬌喘著摟住瞭對方的屁股,在水中激烈地扭動,隻欲把下身融做一團。

  不多時,隻聽勝衣嬌啼瞭一聲,女陰滲出瞭些許淫水,馬眼流出瞭一團團稀白的黏滑。

  阿銑聽著師哥嬌滴滴的女聲,也忍受不住,跟著顫巍巍地噴出瞭一汩無色的汁液。

  兩人抱在一起喘著,隱約間,些許白汁浮出瞭水面。

  勝衣拿手掬瞭一些看著,想到以前自己噴射出的那些,笑著跟阿銑說道:」

  銑兒,你看。好稀瞭呢……」

  「勝衣哥哥……」阿銑語裡有些悲傷。

  勝衣沒有在意,牽著阿銑遊回瞭青石邊,兩人攀上大石,靜靜地躺在一起。

  「那裡好像真的立不起來瞭……」勝衣輕輕笑著,一伸手把阿銑拉到瞭懷裡說道,「感覺剛剛銑兒都比我硬呢~ 」

  「勝衣哥哥!」阿銑已經帶瞭一絲哭腔。

  「好啦……」勝衣雙手揉著阿銑的小臉,調笑著,「銑兒要是哭瞭,師哥可要傷心的~ 」

  說著手漸漸揉到瞭阿銑的小屁股上,兩指探進瞭阿銑的菊眼中。

  「唔!勝衣哥哥!」阿銑被揉得發抖,小肉棒也漸漸挺立起來。

  勝衣把她翻到瞭自己身上,感受著腹上漸漸變硬的小東西,把嘴貼在瞭阿銑耳邊。

  「銑兒,你來插師哥好不好~ 」

  阿銑聽著勝衣軟語相求,心中已明白她打算做什麼。

  隨著菊中手指拔出,小肉棒開始漸漸失瞭硬度。阿銑沒在意,低頭舔著那隻女子般的玉蚌。直舔得勝衣嬌喘連連,淫水橫流。接著分開蚌肉,眼前景象忽然讓阿銑呆立當場。

  玉蚌中紅艷艷的滿是誘人褶皺,入口往裡生著一圈帶孔的白膜,可再往內便什麼也沒有瞭,蜜腔短短的約莫隻有半指距離,盡頭是一片平坦肉壁!

  「很怪吧?」勝衣語氣輕松地說著,「剛剛我自己也看啦,裡邊好淺呢……。。」

  「勝衣哥哥……」阿銑突然感覺一陣心疼,現下隻想讓師哥也徹底體會女人的快樂。

  想起以前娘教過的方法,阿銑拿起旁邊的佩劍,清水洗瞭劍柄,小嘴舔瞭又舔。把圓潤劍柄頂在瞭自己菊眼上,小手用力,慢慢插瞭進去。

  隨著劍柄被吞入雪臀,阿銑身前的玉莖也挺翹起來。她趴下身,把陽根頂在勝衣蜜穴口上,沒有說話,靜靜地親著勝衣。兩人吻得越來越深,隨著阿銑下身用力,裡邊那片白膜立時碎裂,點滴朱紅輕輕落在石板上面。

  勝衣此時才知道,女子破身原來是這般感覺,羞痛間,兩行清淚流下。阿銑吻著勝衣面上淚痕,下身輕輕抽動,帶著小屁股裡的佩劍像條尾巴不住搖晃。

  幾番抽送,勝衣身下疼痛盡退,隻唯一股爽利酥麻。喉中開始有瞭呻吟,慢慢地竟變成瞭一聲聲嬌啼。

  阿銑插著插著,身下腔道的感覺從黏軟包裹,竟漸漸變為吸吮嘬弄。屁股裡的劍柄也隨著抽動,壓在自己後穴最舒服的點上,幾近要控制不住。

  「勝衣哥哥!」阿銑伸著小脖子浪浪淫叫,「哥哥下邊好黏人,好會嘬!小陰蒂好舒服,人傢要去瞭!」

  聽著阿銑淫叫著從沒聽過的詞,勝衣不知為何竟福靈心至,隱約知道瞭她說的是什麼。看著自己身下抖動的那團小東西,隻覺這名字無比合適,心中某些地方逐漸扭曲。

  少時也忍不住,陪著阿銑一起騷浪地叫著,隻願更深地體會這淫靡的倒錯。

  「銑兒,人傢也要!也玩玩師哥的小陰蒂~ 」勝衣不知羞恥地扭腰,甩動著那坨蜜色美玉。

  阿銑的小手握住瞭勝衣軟中帶著微硬的陽根,忽然想起當時娘帶給自己極樂的辦法,套弄瞭幾下,把龜頭頂在瞭自己嵌著銀珠的臍穴中。馬眼噬著銀珠,隨著幾下深磨,珠子整個壓進瞭嬌眼兒裡。

  「呀!」勝衣雌媚地叫著,銑兒肚臍裡好嫩好軟,馬眼前邊更是漲漲的,酸癢發酥……

  『勝衣哥哥好美……』阿銑心下恍惚。竟生出瞭一種想要更深,更深地和勝衣合為一體的沖動。

  忽然,一陣誰也沒想到的異變突生,一直沒有反應的那顆銀珠竟像活過來一樣。變細變長,順著勝衣的尿眼,慢慢往裡鉆入。

  「噫!!!」瘋狂的刺激瞬間竄入勝衣腦海,完全沒有想過的地方被插入,極度的快感,無法抑制!

  「噫!!!銑兒!你!你鉆進人傢裡邊啦!」勝衣張著嘴,舌頭吐著,失聲淫叫!兩眼幾要反白。「這是什麼!陰蒂裡邊好麻!好麻呀!」

  不光是勝衣,阿銑也沒想到,這銀珠竟能把感覺傳遞到自己身上!甚至連裡邊的形狀顏色都能看到一般!勝衣哥哥尿眼裡邊的嬌嫩、柔軟,粉彈黏滑的尿管蜜腔,一點不剩的全能感受到!

  酥麻得幾欲潰堤,阿銑不願就這樣結束,繃著下身,用力地進出著,但越來越感覺堅持不住瞭。突然,腰眼後邊一條細長的尾巴伸瞭出來,緊緊地勒住瞭她的蛋包根部。

  壓力頓時大減,阿銑看著自己身下的這條活物,漸漸好像跟它心意相通瞭。

  轉眼,尾巴卷住瞭佩劍,把劍柄一下一下地往裡捅著。

  「啊~ 」阿銑浪叫一聲,放松瞭緊繃的下身,讓小尾巴用劍柄盡情奸弄自己的後庭花。

  隨著屁眼被肏幹的翻開,阿銑的玉莖越發脹大瞭。漲漲地撐著勝衣的女陰,不斷抽插。風流穴裡的細長銀條,也變成瞭一粒粒的銀珠串,隨著阿銑起伏,在勝衣馬眼裡不斷頂弄!

  「咿呀!!女陰裡好舒服!」勝衣瘋瞭似的搖著頭,蜜色小臉紅漲著,粉嫩舌頭伸直吐到嘴外,雌獸一般仰頭悶叫!「哦哦哦!!銑兒!銑兒!不行,陰蒂最裡邊要被你入進來瞭!!!要尿瞭!!!」

  「勝衣哥哥!」隨著一下狠狠地挺送,阿銑的陽根竟隔著勝衣女陰的內壁,頂動瞭她尿泡。尿口隨著一歪,放開瞭一點小孔,銀珠顫動著鉆入瞭其中!

  「噫呀啊啊啊啊!!!」勝衣隻覺得順著陰蒂,阿銑把自己入透瞭,再也經受不住,舌頂銀牙,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下體也不受控制地抽搐,女陰緊縮,上邊被堵著的陰蒂竟一嘬一嘬的,精汁騷水一齊從縫隙間呲射而出!

  阿銑亦被嘬得忍受不瞭,玉莖噴著蛋清一樣的蜜汁。身後的小尾巴竟好像也起瞭淫心,拔出瞭劍柄,前端脹得粗粗的,自己一頂深深插入瞭阿銑菊中!

  「哦哦哦!!」突然襲擊下,阿銑也像勝衣一樣,化為瞭一匹雌獸,雌伏哀叫著!被自己的尾巴奸弄到一波又一波高潮,陰蒂軟軟的,像雌性一樣把大股淫汁呲進瞭勝衣下身。自己也翹著彈嫩的雪股高潮昏厥,菊眼外翻,無意識地吸弄著那條尾巴……

  過瞭一陣,阿銑和勝衣接連轉醒。兩人看著自己滿身淫漬,都嬌笑瞭起來。

  抱在一起,濃情蜜意的唇舌交纏。親著親著,又漸漸起瞭淫欲,阿銑小尾巴在身後一抖一抖地拍著石面,勝衣嬌媚地撇瞭她一眼,銀發輕甩,轉身露出蜜色美臀,羞面伏地,扒開臀溝,兩指分開瞭中間那朵粉嫩誘人的菊眼!

  阿銑看著,手托起尾巴,呻吟著讓它插進瞭自己的後庭艷穴,挺起玉白小莖,肏進瞭勝衣無人采摘過的嫩菊!

  兩人一尾不停地互相奸弄,兩個昨日的少年郎,今日轉做瞭艷婦。紅唇對吻,臀股相迎,盡情用自己的蜜菊嫩肛,品味著從男子雌變的快樂。隨著徹底的雌化,兩人胸前的美乳脹得更大,紅櫻堅挺泌著乳汁,星星點點地灑落在石面上。

  「噫!!去瞭!」「丟瞭!丟瞭!」

  隨著兩聲雌艷的啼叫,勝衣和阿銑雙雙從陰蒂呲射著稀薄蜜水,雙乳流著白汁,撲倒在瞭青石上……

  月光下,碧波中一條木頭小魚輕躍而出,轉眼遊入瞭萬丈深潭。

  轉醒過來的二人坐在淺灘邊,兩對酥手互相清洗著身體,親密得宛如一雙姊妹。

  「銑兒,真想不到。」勝衣替她洗著長發,「咱們既做過兄弟,又做過夫妻。

  如今竟連姐妹也做瞭……」

  「勝衣哥哥……」阿銑有些害羞的說著。

  「不如叫人傢姐姐吧~ 」勝衣說笑著,手中不停。身子前挺,一對蜜色美乳壓在阿銑背後。「這樣還怎麼做銑兒的哥哥呀!」

  「可是,可是!」阿銑竟急的有些哭瞭,「勝衣哥哥就是勝衣哥哥!就是做瞭姐姐,也是人傢一輩子的哥哥!」

  「好好好!怎麼叫都行!」勝衣心下高興,抱著她按在自己胸口。「那就一輩子都是銑兒的哥哥。」

  「不過,」勝衣一臉壞笑地在她耳邊說著,「到瞭床上是要哥哥還是要姐姐呀?」

  「……都要~ 」

  說完,阿銑羞得都恨不得紮進水裡瞭。

  「小壞蛋!」說著把阿銑的頭發揉成瞭一團,倆人嬉笑打鬧著,洗凈瞭身體,靠在潭邊靜靜地歇著。

  「銑兒,你身後那個是怎麼回事啊?」勝衣看著阿銑身後的小東西,白嫩嫩的微微有些透明,像條蛇尾巴一樣,泡在水裡晃悠。聽到勝衣說話,還立起來朝著勝衣輕輕搖擺,竟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嗯,人傢也不知道……」阿銑滿臉無奈地回答。借著水面倒影看向後腰,尾巴從腰眼處生出來,結合的地方完全看不出異樣,好像自己生來就有似的。

  「不過,應該是娘留下的。」想起之前在仙府,好像就是那裡被仙姑放過什麼涼涼的東西,恐怕就是它吧……

  「當時,人傢問過娘親。」阿銑懷念地摩挲著手上那枚戒指,「娘沒有明說……」

  忽然間,戒指竟隱約開始發光,不一會,一個身影就出現在瞭水面上!

  「娘親?!」阿銑驚異地站瞭起來,開心地叫道。「娘!」

  身影沒有理她,自顧自地開始說話。

  『呃呵!試音,試音。本月項目42,記錄。』仙姑一身白衣,不一會好像是看到沒有什麼異狀,人慢慢往前走著。轉眼水面上竟出現瞭一張桌子,人影卻消失不見瞭。

  阿銑這時才明白,這大概和那封奇妙的信一樣,隻是單純映出瞭身形。

  勝衣一雙杏眼睜得大大的,拉著阿銑問到。

  「銑兒,這是?」

  「這估計也是娘親的法寶……」看著這些,阿銑心中充滿瞭思念的柔情。

  沒過多久,仙姑的人影又出現在瞭桌前,隻不過這次手裡提著一個冒著寒氣的箱子。

  『這是生物槍的幼體,』仙姑拍著箱子,一臉自豪。『今晚上跟那群泰星人下棋贏來的!他們看著腦袋挺大,這不也輸給我瞭嘛~ 』

  『我看這孩子還挺可愛的,打算暫時養著啦。』說著打開瞭箱子,白霧散開,一條細白的小東西趴在裡邊,頭尾細長,像是把兩條蛇尾拼在瞭一起似的。

  『這孩子雖然需要和其他生物一起共生,但也是有智慧的。希望以後能給他找一個好主人吧……』

  『之前去參觀過成體,哎呀……還真是蠻厲害的呢,超構造體一發就射穿瞭。』

  『嗯……得給這孩子起個名字。』仙姑一臉不擅長地思索著,不一會就放棄瞭。『算瞭,就叫小白好瞭。』

  『小白!以後這就是你的名字瞭。』仙姑拍著箱子,隨口說著。

  這時阿銑身後的小尾巴好像聽懂瞭一樣,立著左搖右晃。

  「它名字叫小白啊……」勝衣看著,試探的喊瞭一聲。「小白?」

  滋溜,小尾巴纏上瞭勝衣的腰,在她胸前晃著。

  「它還真聽懂瞭!」勝衣高興地笑著。

  『嗯,明天開始觀察它的生理數據。』仙姑打著哈欠,『暫時就這樣吧,記錄結束。』

  水面上仙姑的身影消失不見,戒指也不再發光。

  「……結果也沒聽明白呢。」勝衣把小白捧在手裡,輕輕摸著。

  「嗯,但也許是因為連在一起,人傢能大概明白它在想什麼。」阿銑思考著說道,「好像還會傳給我它的感覺。」

  「哎?」勝衣一臉壞笑,手淫靡地套弄起瞭小白。

  「勝衣哥哥,不要……」阿銑被摸的忍不住呻吟,勝衣想來兩人今夜交合太多,沒敢再讓阿銑泄身,老老實實地放開瞭小尾巴。

  「唔~ 」阿銑好像反倒有些失落,但沒多說,輕輕地倚在瞭勝衣肩上。

  靜夜沉沉,兩個嬌俏少女就這樣互相依靠,沁在這片碧潭瓊樹中。

  良久夜色漸深,山中寒涼,兩人起身欲回。

  勝衣看著阿銑身後的小尾巴說道。

  「把小白它放哪好呢……貼在背上還是纏在腰上?」

  阿銑看瞭下小白,小尾巴像是很得意地搖瞭兩下,呲溜縮回瞭阿銑身體裡。

  「它去哪瞭?」勝衣好奇地摸著阿銑腰眼,手中肌膚光嫩可人,哪還有一點尾巴的影子。

  「大概就在這裡……」阿銑摸著自己後腰脊柱,模糊地比劃著。隻有小白出入的瞬間,這塊才會隱約有所察覺。

  兩人穿上衣服,看勝衣還敞胸露乳的,阿銑便想替她系好。

  「銑兒,」勝衣有些不好意思,「衣服磨……」

  「嘿嘿!」阿銑終於感到扳回一城,開心地說著,「勝衣哥哥,待會人傢幫你找幾件女子的貼身褻衣,穿在裡邊就舒服啦!」

  「……」勝衣低頭不語,嬌羞滿面!

  正要往回走,阿銑突然想起瞭個事,問道。

  「對瞭,勝衣哥哥。白日裡留下的那些屍體,是你處理瞭麼?」

  「嗯,埋到那邊林子裡瞭。」不止為何,勝衣好像若有所思,看著自己的手默默說著。

  阿銑也沒細想,兩人牽手,掠過這茫茫深夜。不遠處的樹林中,一片白茫茫的曼陀羅華在月下妖艷綻放。

  *********

  不多時,兩人潛回寺內。進瞭客房,勝衣便急不可待地把衣服全脫光瞭。

  「胸口磨得好疼……」勝衣撫著自己胸前這對蜜色美乳,「做女子真不如容易呢。」

  阿銑拴好房門,回身看著師哥赤條條的樣子,一臉無奈地笑著心想。『師哥變作女身之後,可不像以前那般沉穩瞭。』

  輕嘆瞭口氣,走到床邊解開瞭包裹,取出各色女子褻衣,讓師哥挑選。

  勝衣沒多看,一眼就選中瞭件素白的貼身小衣。

  阿銑心裡嘀咕,師哥是有多愛穿白衣啊。想著又從那堆衣服裡找出瞭白色的鏤空蕾絲內褲和吊帶襪,拿著跟勝衣說道。

  「勝衣哥哥,這是仙人穿的褻褲。」又托著另一件說道,「娘親說這個叫絲襪,穿上舒服極瞭。」

  說完自己也脫瞭個精光,拿起一套紅色的內衣,演示給勝衣看如何穿著。

  看阿銑香艷至極地穿上絲襪內衣,勝衣拿著這些輕薄絲滑的衣物,心中悸動。

  手顫抖著拿起內褲,心怦怦直跳,好像第一次做壞事的孩子那般緊張。慢慢地把腿伸進瞭內褲中,翹起美臀提瞭上去。

  瞬間下身隻覺絲滑綿軟,包裹著軟陽和蜜處的絲面摩擦間舒爽至極,全身洋溢著一股安心放松的快感。

  「銑兒,這仙人的貼身衣物真是舒服呢~ 」勝衣面帶潮紅地說著,手拿起瞭那條白色的絲襪。學著阿銑的樣子抬起美足,把纖細足尖探入其中,一點一點的套在瞭自己腿上。穿好站起身來,襪子一下就滑落瞭……

  「勝衣哥哥,這條是這樣穿的。」回憶著第一次看娘親穿這種襪子時的美態,阿銑教勝衣把襪帶穿上,然後把絲襪一點點推上腿根,系好搭扣。

  重新穿好的勝衣站在地上,兩條美腿豐潤修長,腿根處的白色花紋配著露出的蜜色美肉,讓人倍感香艷。

  「勝衣哥哥,真美~ 」說罷,阿銑拿著抹胸,幫勝衣系好。

  穿戴完畢,兩個美人互相看著。眼見柔媚女體,凹凸有致。胸前玉峰各有妙處,身後美臀挺翹非常。隻唯胯下鼓著的一包小物,暗暗顯露著兩人原為男子的真相。

  這廂阿銑身材嬌小,紅絲襯著雪白的身體,無比嬌俏可人。那廂勝衣高挑,蜜色肌膚搭上素雅的白絲,溫潤如水中還隱約透著一抹風騷。

  看著看著,兩人都看紅瞭臉。見夜色已沉,便拉著手一起鉆進瞭被中。

  躺在床上,回憶著這驚濤駭浪般的一天,阿銑不知不覺間看向瞭勝衣。沒想到,勝衣也心有靈犀一樣望向瞭阿銑。兩人眉眼含羞,面色赧紅,薄被中兩隻手摸索著交扣在瞭一起,兩雙美腿求索著,悄悄剪到瞭一處。

  就這樣,交纏在一塊兒,二人擁著對方沉沉睡去,唇角全都掛著甜蜜的微笑。

  清晨,兩人摸著黑就起來瞭,勝衣想著還要跟方丈大師解釋,便學著阿銑把美乳勒好,依舊打扮作瞭男子模樣。

  勝衣還未習慣在男裝內穿著女子衣服,面上害羞,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阿銑看著,心中悄悄燃起瞭一絲琦念,腰眼裡的小尾巴竟也有些蠢蠢欲動。瞬間不敢再瞎想,趕緊輕拍瞭後腰一下,讓它平靜下來。

  洗漱完畢,二人收拾好瞭行囊,一起來到瞭大殿。

  清泉寺的大殿雄闊壯麗,梵音繞梁。方丈大師此時禪坐中央,正閉目誦經為勝衣祈福,明顯是一夜未睡。

  兩人看瞭,心下不好意思,阿銑小聲叫瞭一下。

  「方丈大師……」

  老方丈聽見呼喚,抬眼看到來人,瞬間竟失瞭鎮定。

  「這!」方丈大師震驚地看著勝衣,「竹施主?!你怎麼還活著……」

  忽然發覺自己竟失態惡口,慌忙口念佛號,平靜心神。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方丈恢復往日從容,但仍感不解地問道。

  「竹施主,你昨日傷重難愈,怎麼今日竟如此康健?而且,樣貌好像也有些變化……」

  「方丈大師,」勝衣合十行禮,「昨夜是銑兒哭求上天,感動九天玄女降臨,賜下靈藥。如此小子今日才得無礙。」

  師哥這話說的好像還真差不多,阿銑心下琢磨。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老方丈眉開眼笑,「兩位施主情誼感天動地,真是福緣深厚。雖非我佛降臨,但敝寺竟有仙傢造訪,也不失為一件美談啊!」

  沒想到老方丈竟然完全相信,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心中就是通透。不過聽大師說情誼深厚,兩人皆想起昨夜艷情,面上都漸漸紅瞭。

  趕去心中綺念,阿銑跟方丈說瞭二人遇襲的事。大師聽完,面色沉重,嘆瞭口氣說道。

  「老衲本以為佛傢清凈地,梁王不至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韙。沒想到其人竟狂放至此,險些害瞭兩位小施主。」

  「大師說的哪裡話,收留救命之情我們感激還來不及呢!」阿銑脫口而出。

  「正是,」勝衣接著說道,「不過今日我們二人前來卻是為向大師道別。」

  「雖然尋來的賊人都已伏誅,但想必再被發覺也不過是時日問題。」

  「那兩位之後可有想好去處?」老方丈頗為擔心地問道。

  「嗯,我們打算前去東都。」阿銑拉著勝衣的手,堅定地說著。「俗話說燈下黑,梁王怕是也想不到我們會潛在他眼皮底下。」

  「好,兩位施主既然已經有所打算,老衲也不必再多言瞭。」說著取來一支鑰匙,遞給瞭阿銑。

  「這是嶽掌門在敝寺長生庫的單間鑰匙,現下便交給小施主。內中之物都是嶽掌門寄存於此的,想來也隻有交於你們二位才能不付故人所托瞭。」

  「此去山高路遠,還望兩位小施主多多珍重。」說罷,便喚來司庫僧帶兩人前去庫房。

  「多謝大師。」二人施禮謝過,拜別瞭老方丈。

  被帶著七拐八拐,進瞭寺中一處單獨院落。迎面一間大房,內中僧眾有撥弄算盤記賬的,有拿著銀錢清點核對的,看起來頗為忙碌。司庫看瞭阿銑的鑰匙,在後院一排排小房子中找到一間,告訴兩人便是此處。說完施禮退到瞭院外,等著他們。

  開鎖進去,就見地上放著幾口大箱子。打開一看,滿箱金銀摞得整整齊齊。

  「父親竟留下這麼多錢財,」阿銑想瞭想說著,「怕是有預感會出事吧……」

  「之前師父是有所防備,隻不過沒料到對方竟喪心病狂的要滅門。」勝衣恨得銀牙緊咬,一雙拳頭攥得死死的。

  「父親怎麼會惹上梁王的?」阿銑雖然知道過去父親和梁王算是同殿稱臣,但從未聽說過二人有什麼恩怨。再加上多年前新帝登基後便已辭官歸隱,何故如今遭遇如此慘禍。

  「內中原因我也不知,」勝衣回憶著說道,「隻不過在山莊遇襲之前,師父曾收到過一封書信。之後還大為動怒,記得罵過說『亂臣賊子安敢陷害忠良』」。

  兩人想著發現一時半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打算先出發再說。

  「勝衣哥哥,銀錢拿多少好呢?」阿銑涉世未深,便決定讓師哥拿主意。

  「嗯……這些足夠瞭。」勝衣想瞭想,算算日常用度加上應急打點,取瞭夠倆人用三五年的,又拿瞭些金子以備不時之需。轉手交給阿銑保管,對那箱中一堆堆的金銀是全無貪戀。

  兩人鎖好房門,出瞭寺庫。少時,辭別瞭寺中眾僧,便出離瞭清泉寺,踏上前去東都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