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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宋戀微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擾到瞭正在一臉糾結中的徐睿知。

  「媽的,怎麼跟電視劇小說一樣,一到關鍵的時候就出現這種情況啊。」鬱悶的徐睿知隻能在心底無限抱怨道。

  幸好媽媽睡得比較死,沒有馬上醒來,否則他可就慘瞭,徐睿知趕緊幫媽媽穿好黑色蕾絲丁字褲,順便穿好自己的衣服,披上浴巾時還在媽媽的酥胸上狠狠地捏瞭一把,直到感覺到綿軟而又富有彈性的觸覺時,徐睿知才滿意的收回瞭手。

  「媽,有人敲門。」徐睿知輕輕地晃瞭晃媽媽的胳膊,低聲地喊道。

  「是誰呀?」楊珠柔的迷糊聲音在徐睿知的耳邊響起,她的臉色潮紅,雙眼迷離的看著徐睿知,她剛才做個夢,夢見瞭自己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那種感覺讓她感覺到瞭前所未有的刺激,這讓她忍不住在夢裡呻吟瞭起來,畢竟第一次也隻是感受到破瓜之痛罷瞭,根本就沒有來得及享受性交的體驗,可是這次在睡夢裡卻讓她嘗試到瞭一點性愛的滋味。

  而且……夢中的男人,她居然感覺好熟悉,好像是自己兒子徐睿知!

  難不成……楊珠柔心裡一驚,連忙感受瞭一下自己的下半身,她發現並沒有任何異樣,才松瞭口氣。

  不對!楊珠柔看著身上的浴巾,裹的浴巾已經有幾個小時瞭,可是自己的浴巾好像被人掀過,後背和臀部殘留著一些熱度,而且自己還感受到瞭自己身上的那裡有些濕潤的痕跡,如果這不是夢,那麼這個人就隻能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徐睿知瞭!

  如果不是有人敲門的話,恐怕兒子早就……楊珠柔原本迷離的眼神,也終於清醒瞭過來,心裡又羞又怒,還有一絲的喻悅。

  「不知道,我去看看是誰,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徐睿知此時沒有註意到媽媽的臉色,一副鬱悶的模樣,站起身,開瞭燈後,就出瞭房子,慢悠悠的走向大門,先打開大門再說。

  「吱~」徐睿知將大門打開後,看到外面站著一個青年男子,長相還行,穿著休閑裝,一副急切的模樣。

  「錢明哥,這麼晚瞭,有什麼事情嗎?」徐睿知疑惑的問道,這個錢明是他媽的村裡追求者之一,二十六七歲左右,說難聽點就是舔狗,盡管媽媽每次都拒絕他的幫忙,但是錢明依舊樂此不疲,一直追求著媽媽,不斷地獻殷勤,但是媽媽對他都很冷淡,徐睿知喊他哥,也是在暗示他,你和我是一輩的,我媽是你嬸子,所以你還是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瞭。

  「不好瞭!你宋阿姨服用安眠藥自殺瞭!」錢明焦慮的看著徐睿知,急匆匆的說道「什麼?!」

  聽到錢明的話後,徐睿知腦子轟隆一聲,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溜圓,抓住錢明的肩膀,紅著臉,連忙急問道:「你說什麼?宋阿姨她怎麼會自殺呢?前幾天我和宋阿姨聊過天,宋阿姨的狀態還好好的啊?!」

  「我不知道,宋姐是被她的同事發現的,120也是她打的,她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現在人還在醫院搶救,她讓你和你媽快點過去!」錢明焦急地說道。

  「那趕快……」徐睿知趕焦急地說道,便想轉身往外跑,不過話還沒說完,媽媽就從臥室著急的走瞭出來。

  「我聽你說,戀微自殺瞭?」楊珠柔的眼眶瞬間變得通紅,看著錢明焦急地問道,宋戀微是她的最好的朋友,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閨蜜瞭。

  宋戀微小時候傢境貧窮,又恰好六歲那年高燒不退,昏迷瞭兩天才蘇醒過來,這讓本來就貧窮的傢庭更是雪上加霜,她爸爸為瞭給她治病,不惜抽血賣血,才湊齊瞭治療費用,但是錢也花光瞭,一年多之後因為抽血衛生環境差等諸多問題,艾滋病爆發,她爸爸去世瞭。

  而她的媽媽也因為宋戀微父親的原因,也感染到瞭艾滋病,強撐著照顧瞭宋戀微五六年,最後也去世瞭。

  可想而知,宋戀微的童年遭遇瞭多少磨難,在那段時期,周圍的同學都嘲笑宋戀微,認為她是一個掃把星,不僅克死瞭爸爸,還克死瞭媽媽,何況她又是個疑似艾滋病傳播者,雖然去過醫院證實她沒有感染到艾滋病,但是那些同學和傢長依舊對她避而不及,認為她是個災星。

  就在這個時候,楊珠柔出現瞭,並且不嫌棄她,還跟她一起玩,瞬間她們倆成為瞭最好的朋友。

  楊珠柔生下徐睿知之後,宋戀微就非常喜歡他,對他疼愛有佳,把自己的全部愛都傾註在瞭徐睿知的身上,當徐睿知的爸爸出車禍死瞭後,宋戀微也經常來和楊珠柔一起照顧著徐睿知,一起相依為命。

  「珠……嬸……嬸子!」錢明看到自己的女神,眼睛頓時放光,他一直都在追求楊珠柔,但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成功過,還讓他叫楊珠柔認作為嬸子,這讓他很尷尬,現在看到楊珠柔後,他的心中充滿瞭興奮與喜悅。

  楊珠柔現在已經換好衣服瞭,一身白色的針織衫,黑色的短褲,頭發隨意的散落在胸前和肩膀上,整個人透著一股嫵媚的風情,看著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就站在自己的面前,錢明的心跳的更厲害瞭,臉也漲得通紅。

  「媽,宋阿姨現在就在醫院搶救呢,咱們趕緊過去吧。」徐睿知看瞭一眼媽媽,對媽媽說道。

  「好,那快走。」楊珠柔急忙的點瞭點頭,拉起瞭徐睿知的手腕,快步朝外面走去。

  ……

  市中心的一傢私立醫院內,醫院內燈火通明,到處都充斥著濃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護士,宋戀微她怎麼樣瞭?」楊珠柔和徐睿知兩人急忙沖進醫院,沖進醫院後,他們看著正在搶救室外坐在長椅上的護士,楊珠柔焦急地問道。

  「她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她……」護士摘掉口罩,看瞭一眼楊珠柔,正想回答,話還沒說完,然後有人叫她,連忙轉身走進瞭搶救室。

  「你們來瞭?」這個時候,一個身影走瞭出來,一張青春靚麗的俏臉,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穿著一套藍灰色ol職業套裙,顯得幹練而漂亮,不過臉上卻滿是擔憂的表情。

  「你是……戀微的同事吧?」楊珠柔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女孩子,不禁問道。

  「嗯,你好,我是宋博士的助理,叫葉思彤,剛才宋博士在搶救的時候,我拿宋博士的手機給您打過電話,但是您關機瞭,剛好遇到一個叫做錢明的人,他說你們都是一個村的,所以我就讓他通知你們瞭。」葉思彤看著楊珠柔,解釋道。

  「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叫救護車,估計戀微現在……唉。」楊珠柔聞言,臉色一黯,對葉思彤感激道。

  「您客氣瞭。」葉思彤擺瞭擺手,說道:「其實我本來找宋博士拿論文資料的,隻是沒想到剛進門就看到宋博士倒在地上,旁邊還放著一瓶安眠藥,我也嚇壞瞭,趕緊叫來救護車把宋博士送來瞭。」

  葉思彤說到這裡,臉色微微一變,翻瞭翻身邊的包包,從裡面取出瞭一張紙遞到楊珠柔的手中,說道:「這個是宋博士給你們遺產協議書,這是我在桌上看到的,你們看下吧。」

  楊珠柔聽到葉思彤的話後,接過遺囑,看瞭起來。

  遺囑上面清楚寫的,宋戀微所有財產都屬於楊珠柔和徐睿知的,總共價值四百多萬,包括都京五環一套房產。

  「宋博士太節省瞭,平時也不舍得買什麼東西,雖然宋博士一年工資幾十萬,但是她從來沒舍得買任何貴重的物品,就算是一些稍微奢侈品牌的衣服,她都舍不得買,讀完博士研究生後,由於宋博士成績特別優秀,還獲得國傢的獎金和獎學金,直接就進入瞭國傢的科技部工作,現在她的工資已經達到瞭五十萬,國傢還獎勵她一套房,說什麼宋博士對國傢有貢獻,應該得到這樣的待遇,工資也過段時間會提升。」葉思彤看到楊珠柔看完瞭遺囑,對她說道。

  「唉,真是命苦啊。」聽瞭葉思彤的話後,楊珠柔嘆瞭一口氣,對葉思彤說道,她知道宋戀微是個非常要強的女人,從小到大都是如此,不管有什麼困難,她都會咬牙堅持,從不向任何人低頭,這也是她為什麼能夠走到現在的原因。

  就在這時,搶救室的門被推開瞭。

  「病人傢屬在嗎?」醫生戴著口罩從裡面走出來,對楊珠柔問道。

  「我是她的傢屬,她到底怎麼樣瞭?醫生你盡管說吧。」楊珠柔聞聲,趕緊迎瞭上去。

  「幸好送來的及時,現在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瞭,不過病人現在還昏迷不醒,你們可以先去看看她的情況,等下我們會派人將病人轉移到重癥病房。」醫生對楊珠柔說道,她的語氣中帶著絲絲的疲憊。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來?」楊珠柔聽到醫生的話,松瞭一口氣,對醫生問道。

  「這個……這要看情況,快的話幾天就能醒,慢的話半個月左右,畢竟她服用的安眠藥實在是有點多,幸虧搶救的及時,不然……」醫生說著,回頭看瞭一下病床上的宋戀微,搖瞭搖頭,轉過頭對著楊珠柔繼續說道:「病人現在需要靜養,你們最好還是在病房裡照顧她一段時間吧,現在病人很需要你們,我就先告辭瞭。」

  「好,謝謝你醫生。」楊珠柔聞言,點點頭,對醫生笑著道謝,醫生點瞭點頭,就轉身離開瞭。

  徐睿知和楊珠柔,葉思彤三人,走到病床前,看著病床上昏睡著的宋戀微。

  宋戀微臉色蒼白,嘴唇很薄,睫毛纖長,鼻梁高挺,皮膚白嫩,一張成熟美艷的臉龐,給人一種沉穩幹練的氣質,看起來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嬌艷欲滴,一頭秀發披散在枕頭上,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

  宋戀微,三十歲,隻比楊珠柔小一歲,是楊珠柔的初中同學,她除瞭楊珠柔這個好朋友以外,在學校的時候一向都是沉默寡言、獨立堅強,而且成績優異,一向備受老師的賞識。

  「思彤姐,宋姨怎麼突然會想到自殺呢?」徐睿知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宋戀微,疑惑的對葉思彤問道,在他看來宋戀微這種堅強不息的人是不會輕易想不開自殺的,肯定有什麼隱情。

  「我也不太清楚,雖然最近這幾天宋博士的壓力確實比較大,但是以前有的時候比這個情況的壓力還要大一些,可是宋博士依然一絲不茍的完成瞭。」又頓瞭頓猶猶豫豫繼續說道:「不過……我聽說瞭關於宋博士一些傳聞。」

  「傳聞?」徐睿知聞言,愣瞭一下,隨即問道:「什麼傳聞?」

  「我聽說,宋博士一個多月之前有一個男朋友,當時被宋博士的同事看到瞭。」葉思彤看著徐睿知說道。

  「被同事看到瞭?在哪裡被同事看到的?」徐睿知聞言,驚訝地問道。

  「就在我們工作附近的酒店裡面,那個同事說宋博士看到那個男人時候挺驚訝的,然後他就聽到瞭宋博士說你怎麼來瞭,後面兩人似乎還爭吵瞭起來,那個男人還說什麼『你為什麼不給我?』,宋博士然後就說『我們隻認識不到一個月,太快瞭,我不想就這麼輕易的交付自己的一生,我雖然不是很傳統的人,但是也絕對不能就這麼草率,我希望你不要勉強我。』」葉思彤一口氣把事情的原委說瞭出來。

  「然後那個男人氣急敗壞的離開瞭。」葉思彤頓瞭頓,繼續說道:「而且同事還說宋博士跟那個男人根本不像男女朋友關系,那男的想抱著她親吻,宋博士還拒絕瞭,說瞭句『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等我做好心理準備再說』。」

  「唉。」楊珠柔聞言,嘆瞭一口氣說道:「戀微就是這個脾性,她的性格很倔強,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戀微的自殺肯定跟這件事情脫不瞭關系。」

  「我也不知道,不過那個男人好像出車禍死掉瞭,而且我聽說那個男的是個富二代,跑車比賽中摔下懸崖,最後車毀人亡瞭,宋博士應該是因為這個,所以才……」葉思彤看著楊珠柔,緩緩地說道。

  「宋姨因為他?不可能吧,他那種人怎麼配得上宋姨。」徐睿知一聽,不相信的搖頭說道,從小到大他對宋姨的印象就很深,絕對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覺得宋姨不僅人漂亮,還有氣質,對他也是極為溫柔,怎麼可能為這種人選擇自殺呢?一時間徐睿知對那個富二代產生瞭一種嫉妒的情緒,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早就把宋戀微當成自己的禁臠瞭,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已經對宋戀微產生瞭愛戀和占有欲。

  「我也想不明白,宋博士怎麼會喜歡上這種人。」葉思彤聽到徐睿知的話後,無奈地說道。

  楊珠柔默不作聲,隻是皺著眉頭,眼神一直看著床上的宋戀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行瞭,現在也不是追究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們先照顧好戀微,等她醒來再問問她究竟發生瞭什麼事情吧。」良久,楊珠柔看著床上宋戀微,淡淡地說道。

  徐睿知卻想的更深一點兒,別看平時宋姨一直都表現的溫柔大方,精明強幹,可那都不過是她的偽裝,她心底的孤獨和脆弱,別人根本無法體會。

  當年徐睿知第一次聽說宋姨的往事時,他就覺得如果換他處在宋戀微的悲慘遭遇中,會有極大的可能表現遠遠不如宋姨,不是自暴自棄,就是混社會。

  平時宋戀微越是表現的精明幹練,心裡就是越是悲苦無依,她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好好的呵護她疼愛她來彌補她年少時的不幸,這個過程可能需要幾年,也有可能是……一輩子。

  ……

  午夜一點左右,這個時候葉思彤被傢裡人打來電話催促回去,葉思彤非常的不願意回去,不過電話那頭好像說瞭什麼,然後她就臉色大變,於是乖乖地拿著包便準備回去,臨走的時候,還說明天早點來醫院照顧宋戀微。

  葉思彤剛走沒多久,楊珠柔就打瞭個哈欠。

  徐睿知一看到楊珠柔那疲倦的神態,便心疼地說道:「媽,你去休息吧,我留下來照顧宋姨。」

  「不行!明天你還要上課呢,一會我打電話,讓錢明送你回去。」楊珠柔想也沒想的拒絕徐睿知的建議,何況徐睿知老大不小瞭,照顧一個黃花閨女也不合適。

  「不用!」徐睿知一聽這句話,連忙拒絕,他最討厭錢明瞭,要是他來送自己回去,他寧可呆在醫院陪著宋戀微。

  要知道,在趕到醫院路途中,好說歹說讓錢明回去瞭,如果要是讓錢明送自己回傢的話,他肯定留在醫院不回去,孤男寡女的,萬一要是被錢明趁虛而入就麻煩大瞭,他不是不放心媽媽,而是不放心錢明,就媽媽剛才饑渴的樣子,他非常的不放心,誰知道錢明有什麼卑鄙手段,迷藥,春藥什麼的,他覺得自己就算回到傢裡也沒法睡好。

  「我有辦法,等著。」徐睿知對楊珠柔露出一副神秘的笑容,走出病房,跑到醫院大廳,這個時候大廳裡已經沒人瞭,就一個值班護士爬在那裡睡覺,徐睿知看瞭看,走過去問道:「護士姐姐,護士姐姐……」

  「嗯……嗯……有什麼事嗎?」值班護士聽到有人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徐睿知說道,說完,就打瞭一個大大的哈欠,似乎是困的很瞭。

  「呃,那個護士姐姐,那個三樓的17號病房除瞭宋戀微這個病人以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病人?」徐睿知看著值班護士小聲地問道。

  「我查一下。」那值班護士聽瞭,仔細的查詢著資料,片刻之後,她看向徐睿知說道:「哦,你是說那個17號病房啊,沒有瞭,那個病房隻有她一個人。」

  「謝謝護士姐姐。」徐睿知聽瞭,心裡頓時舒瞭一口氣,又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媽要照顧病人,稍微有點困,你看能不能旁邊那個病房借給我們住幾晚。」

  「這個嘛……」值班護士猶豫瞭一會兒,說道:「那行,反正這幾天病床也空缺出來瞭,你們可以先住幾晚,不過我可告訴你,如果有病人要用,你們就不能住瞭。」

  「謝謝姐姐,我們知道。」徐睿知聽瞭,立刻道謝。

  「不用謝。」那值班護士擺擺手,繼續趴在那裡睡覺瞭,她實在太困瞭。

  徐睿知回到病房,楊珠柔還坐在椅子上,看到徐睿知回來,楊珠柔站起身,問道:「睿睿,你去哪瞭?」

  「我去找護士幫忙,讓她幫我們安排一下病床,就是這個。」徐睿知說著,就躺在宋戀微的左邊那個病床上。

  「你這臭小子,還挺機靈的,知道去找護士幫忙。」楊珠柔聽瞭,笑罵瞭一句,不過她心裡也是很欣慰,因為這個孩子真的長大瞭,知道去做事瞭,而且做事也是有條有理,讓人很省心。

  「那當然。」徐睿知一聽,臉上露出得意之色,然後又說道:「媽,咱們瞇一會兒吧,你都熬瞭一晚上,你肯定也累壞瞭。」

  「你先睡吧,我不困。」楊珠柔聽瞭,擺擺手說道。

  「媽,明天你還要繼續照顧宋姨,肯定很累,還是早點休息吧。」徐睿知邊說,邊伸手將楊珠柔拉到自己的身邊躺下。

  楊珠柔聽瞭,也沒有再推辭,就躺在瞭徐睿知的身邊,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如果換成平時,徐睿知肯定會開心死,好好地跟媽媽親熱親熱,但是今天,他的興致卻提不起來。

  徐睿知抱著楊珠柔,聞著楊珠柔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就進入夢鄉瞭。

  ……

  睡夢中的徐睿知感覺自己在一片空白的世界裡行走,這是一個很陌生的世界,他看不到任何東西,也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裡。

  突然,有一個金光閃爍的東西在他面前不斷的旋轉著,那金色的光芒在他的眼前慢慢的擴大,擴大……

  那金光漸漸的變得清晰起來,那是一本書,上面寫的還有什麼字,那字是古文,滄桑厚重,給徐睿知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徐睿知終於看清那是什麼字瞭,雖然他從來沒見過,但是他就是知道那是什麼字。

  「黃!帝!內!經!」徐睿知看著那書,緩緩地吐出瞭這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