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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認知

  江元村,是一個比較繁華的村莊,這裡沒有什麼好玩的景色,倒是跟吃的有關的有不少,這裡隻能說是一個合適的安逸居住點,村子裡有八百多戶人傢,這個數量不少瞭,算是人口眾多。

  村中心向東有一間二層閣樓,這間房子是徐睿知的爺爺蓋的,本來打算作為徐睿知的父母婚房用的,可惜一場車禍之後便沒有辦法用到瞭,十年前徐睿知的爺爺接受不瞭兒子離去的現實,強撐著照顧瞭徐睿知兩三年,從而病倒瞭,最終沒能熬過這一劫,離世瞭。

  奶奶也因為爸爸和爺爺接連的離世,傷痛欲絕,兩年後還是也走瞭。

  就這樣楊珠柔和徐睿知這對母子就一直住在這間房子裡。

  吃過晚飯,九點左右,徐睿知和楊珠柔在大廳看電視,徐睿知看著媽媽的美麗容顏,此時媽媽穿瞭一件粉白色的睡衣,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在身邊,有一雙桃花眼,嫵媚勾人,仿佛能攝人心魄,顯得格外的性感多姿,再往下看,胸口微露,一道深溝清晰可見,而且在睡衣的內襯上還隱隱能夠看到兩團雪白的肉團,肉團的頂端是兩顆櫻桃狀的凸起,這讓徐睿知看得是血脈噴張。

  沒穿胸兆?!徐睿知的眼睛瞪得渾圓,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徐睿知的心裡在吶喊著:媽嘞,我也老大不小瞭,您就不能防備點我嗎,註意一點嘛!!!

  不過說是這樣說,但是心裡卻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覺得有些欣慰,甚至有一些狂喜,至少媽媽並沒有因為自己年齡而有所避忌,或許她已經習慣瞭吧。

  繼續往下看,就是睡裙下面的美腿瞭,白嫩修長,一條腿彎曲伸直,另一條腿蜷縮,兩隻腿都呈現不規范的姿勢,這種姿態的搭配讓這雙長腿看起來極具魅惑性。

  繼續往下,就是媽媽的腳踝瞭,媽媽的腳踝是非常漂亮的,兩條纖細的玉足,足趾尖尖圓潤飽滿,如同珍珠般晶瑩剔透,腳底板也很白皙光滑,沒有任何的瑕疵,這讓徐睿知不是足控也都難以把持的住。

  「真的很漂亮啊!」徐睿知在心裡暗暗地想到:不行,我得抓緊時間,要盡快地把媽媽拿下,村裡那些離過婚的,甚至都包括沒結過婚男的都在盯著媽媽呢,雖然媽媽未婚先孕生瞭我,但是依然有很多人對媽媽虎視眈眈,畢竟媽媽太漂亮瞭,何況媽媽跟爸爸沒來得及領結婚證,也不算是離過婚。

  至於徐睿知嘛,半大的小子,隻不過多瞭一張嘴,供他上學罷瞭,以村裡的大部分人的經濟還是勉強養得起的,再說瞭,他的爺爺奶奶,包括肇事司機賠償的金額,至少幾十萬還是有的,而且還有一座二層閣樓,雖然很有可能是徐睿知的,不過跟他媽在一起後,他總不能轟他媽走吧?

  所以,說楊珠柔是個白富美也不為過。

  這麼多年來,楊珠柔一直都是村裡單身漢的奮鬥目標,一直到現在,假如娶瞭她後,省著點花錢的話,一輩子都不用愁瞭。

  徐睿知看著媽媽的胸部上面凸起的兩點,思緒不由得飄遠瞭……

  楊珠柔倒也不是故意沒穿胸兆,而是她的胸部確實有點太高聳瞭,由於隔壁村莊疫清的原因,村子已經十天半個月都沒進貨瞭,進的也都是食物這些,雖然可以出門,不過大街上除瞭上班上學的人外,基本上沒啥人瞭。

  又恰好感覺這幾天胸部有點變大瞭,剛才那幾天以為是錯覺,畢竟到瞭她這個年紀,胸部二次發育的概率太低瞭,她也沒有懷孕,所以也就沒在意瞭,誰知道過瞭七八天,胸部越發的豐滿瞭,她本來就是D級,結果這幾天變e級瞭,讓她很是疑惑,去檢查一下,沒有什麼問題,醫生也很驚訝。

  穿上以前的胸兆,楊珠柔的胸部變得大瞭,很緊,穿上一兩天,很不舒服,所以幹脆就不穿瞭,隻穿瞭這套睡衣,剛開始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兒子現在也長大瞭,不過後來也就坦然瞭,畢竟是自己的寶貝兒子,這麼多年都過來瞭,現在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突然。

  「我愛你,請嫁給我吧」電視裡正在播放著某個老套偶像劇打破瞭徐睿知的思緒。

  「媽」徐睿知回過神來後,叫瞭一聲。

  楊珠柔像是沒聽見似的,繼續看著電視,徐睿知無奈地搖瞭搖頭,這是媽媽的老毛病瞭,每當媽媽專心做某件事情的時候就會忽略一切,甚至拿著大喇叭喊都不管用,幸好這種毛病還可以控制,隻會在他面前表現出來,否則的話,就危險瞭。

  徐睿知突然產生一個念頭,這個念頭非常的邪惡,非常的猥瑣。

  徐睿知坐到瞭楊珠柔的旁邊,一隻手悄悄地放在瞭楊珠柔的那白嫩修長美腿上。

  偷偷地瞄瞭瞄媽媽,媽媽並沒有發現自己,他也就放肆瞭起來,順著媽媽的腿往上移動,然後摸上瞭媽媽的大腿根上面,感覺觸手冰涼,非常的爽滑,肥厚的大腿上,一片光滑,沒有絲毫的贅肉。

  這時候徐睿知也不害怕被發現瞭,因為媽媽正看著電視呢,就算是叫她都沒有反應。

  徐睿知的手在媽媽的大腿根上輕輕地撫摸著,雖然有睡衣阻擋著,但是他依然可以感受到那滑膩肌膚的質感和觸感。

  電視劇快結束瞭,徐睿知也摸夠瞭,再摸下去,媽媽就要發現瞭。

  於是乎,他迅速地收回瞭自己的魔爪,又喊瞭一聲媽,還是沒反應,等小弟軟瞭下去後,無奈下,徐睿知走到楊珠柔面前,擋住瞭楊珠柔的視線,讓楊珠柔無法看到電視裡面的畫面,徐睿知的語氣頗帶著一絲埋怨,說道:「媽,你這是什麼病啊?越來越嚴重瞭」

  楊珠柔這才回過神來,緩緩說道:「大腦單線癥,一個人一旦陷入沉迷於某件事情的時候,就不會註意到自身的情況」又繼續說道:「而且我這個病還是特別嚴重的,也幸好我這麼多年警惕性足夠高,看見外人的時候可以保持正常人的思緒,所以不至於影響到我的思考能力和判斷力。」

  徐睿知聽到媽媽這麼說,不由得松瞭口氣,媽媽的這種病他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也從來沒有聽說過,皺眉問道:「難道就治不好瞭嗎?」

  楊珠柔美眸中閃爍過一抹復雜的神采,輕嘆道:「睿睿,你知道媽媽的病是什麼原因引起的嗎?」

  徐睿知想瞭想,道:「難道因為爸爸出車禍而導致的?」

  楊珠柔點點頭,繼續道:「是的,因為你爸爸車禍死後那幾天,我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整個人也很憔悴,不停的哭泣,整日以淚洗臉,後來就發展成瞭憂鬱癥,有想過好幾次自殺的念頭。」

  「那後來呢?」徐睿知連忙追問道。

  「後來還是因為你」楊珠柔看著徐睿知,露出瞭母愛和其他不知名的情愫,摸著徐睿知的頭發,接著道:「那幾天都是爺爺奶奶在照顧你,我在房間窗戶那裡一直在發呆,渾渾噩噩的」頓瞭頓,好像陷入瞭某段回憶一般,接著說道:「我記得一天上午,你爺爺奶奶出去給你爸看墳地瞭,那一天是你爸死後第三天,前兩天一直都在配合警察調查車禍的事情,那幾天你爺爺奶奶忙得不行,雖然白天有你宋阿姨來照顧你,中午時候還要給我做飯,不過等到晚上你爺爺奶奶回來的時候,拖著疲憊的身子還要給我做飯,一邊做飯一邊還要安慰我。」

  說到這裡,楊珠柔眼角流下一滴又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那是感動的淚水,也是心酸的淚水,因為這兩個老人真的是把她寵上天瞭。

  楊珠柔抬起手擦掉自己臉頰上的淚水,深呼吸瞭一下,繼續道:「那天你宋阿姨來幫我做飯的時候,我就突然感覺心慌意亂,又恰好這個時候,門被撞開瞭,一個男孩跑進來,說你不小心落入井裡瞭,一聽到這句話,我立刻就沖出去瞭,跑到井邊的時候發現你正在哭著喊著媽媽。」

  楊珠柔深呼吸瞭一下,繼續說道:「當時我腦子就轟的一聲炸開瞭,當時我沒想別的,二話不說直接跳入瞭井內,舉起你的身體,把你救瞭出來,也幸好井裡的水比較淺,沒多少人用瞭,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徐睿知聞言,連忙問道:「後來怎麼樣?」

  楊珠柔一臉的後怕說道:「雖然沒什麼大礙,不過當時你隻有兩歲左右,救你出來的時候,你還是昏迷瞭,醫生說你隻是受到瞭驚嚇和刺激過度,休息幾天就好瞭。」

  徐睿知沉默瞭,雖然他模模糊糊知道這件事,不過現在從媽媽親口仔細說這件事,他也非常很震撼。

  「後來呢?」徐睿知忍不住問道。

  楊珠柔苦澀笑瞭笑,道:「自從有瞭那次事後,我就再也不放心把你交給別人瞭,雖然那兩天你宋阿姨把你照顧的很好,不過出瞭那件事之後我就有瞭陰影,再也不敢讓你離開我的視線瞭,自從那天開始,起床沒看到你,就會心慌,半天沒看到你就覺得渾身不舒服,就像你爸爸剛去世時那種的感覺,我真不知道,一天沒有看到你,我會怎麼樣?」

  徐睿知心疼地抱著媽媽,說道:「所以我有一次回來晚瞭,我回來的時候,你就抱著我痛哭?」

  楊珠柔稍微點瞭點頭,靠在徐睿知的肩膀上,笑道:「真不知道你有一天結婚瞭,你的媳婦遇到我這種婆婆會怎麼樣?不吃醋才怪」說完還調皮的捏瞭捏徐睿知的鼻子,眼中盡顯溫柔。

  徐睿知笑瞭笑,道:「那我就不結婚瞭,一輩子陪著您」

  楊珠柔嫵媚白瞭徐睿知一眼,嬌嗔道:「臭小子!你現在才幾歲啊?哪來的花言巧語?」

  徐睿知真的被媽媽逗樂瞭,前一秒還哭哭啼啼的,後一秒就笑瞭,搖瞭搖頭,摟著媽媽的纖腰,手輕輕地摩挲媽媽柔軟的腰肢,說道:「我說的可是真話,我不管,我就要跟媽媽天天在一起,好嗎?」

  楊珠柔也笑瞭,不過眼睛卻紅瞭,說道:「傻兒子,你還太小,還沒長大呢?怎麼可以說這樣的話?」

  楊珠柔知道,兒子早晚有一天要成傢立業的,不可能一輩子都陪伴在她身旁,一想到自己兒子要娶別人,她就忍不住心如刀絞,心裡很痛苦。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很自私,甚至還有一些變態,可是她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瞭,她害怕兒子以後娶瞭媳婦就會忘瞭她。

  徐睿知看著媽媽傷心的樣子,忍不住告訴她,我不娶媳婦,我喜歡的人是你!!!

  不過徐睿知還是忍住瞭,沒把這一番告白說出來,他知道媽媽現在還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告白,等到生米煮成熟飯再跟她坦白吧,那樣的話她應該也沒辦法反對瞭。

  現在說出來的話,隻會讓媽媽痛苦糾結和警惕自己,弄不好還會讓媽媽離開自己。

  徐睿知不想讓媽媽感覺到自己的內心想法,於是轉移話題問道:「媽,那你的抑鬱癥……」

  楊珠柔收斂心神,笑瞭笑,道:「從那一天起,已經慢慢好瞭,不過有後遺癥,也就是剛才我說的大腦單線癥,不過隻在你面前表現出來而已,在別人面前還是和平常一樣。」

  「我到底是怎麼長大的?您這種情況,我感覺……」徐睿知笑著看向楊珠柔,他想知道自己是怎麼長大的。

  楊珠柔看著徐睿知,笑道:「你忘瞭?還有你爺爺奶奶他們呢,況且我雖然在你身邊會有癥狀出現,但不代表我會忽略你,每次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出現在你面前。你的事情,我都會關註」說道最後的時候,聲音明顯帶著顫抖,可見媽媽對自己的寶貝兒子的愛是何等的濃烈。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兒子需要她的時候,她能感覺得到,兒子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她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兒子需要她,玄之又玄的感覺,但是它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徐睿知聞言,默默地抱緊媽媽,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感動、憐愛、難過等等情緒充斥在他的心裡。

  他真的很高興自己有這麼好的一個媽媽。

  「好瞭好瞭,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瞭。」楊珠柔拍瞭拍徐睿知的胳膊,笑道:「今天說這麼多沒用的幹啥,老嘍,就愛喜歡說以前的事情。」

  徐睿知聽到這句話,也不由得一陣苦笑,心裡想道:您這麼漂亮,又年輕,您說自己老瞭,這不是在諷刺某些裝嫩的阿姨嘛。

  楊珠柔又跟徐睿知聊瞭一會兒之後,就去洗澡去瞭,徐睿知看瞭一會兒電視,然後媽媽洗澡出來瞭。

  徐睿知睜大眼睛看著媽媽,隻見她一條白色的浴巾圍在身上,浴巾包裹住瞭胸前那傲人的雙峰,走路風姿綽約,性感撩人,尤其是媽媽走起路來,兩個雪白的玉足,更是讓人遐思無限,讓人血脈噴張,徐睿知隻要看一眼,就忍不住熱血沸騰。

  楊珠柔洗完澡,擦幹頭發,一邊吹頭發一邊坐在沙發上,徐睿知看著媽媽,吞瞭咽口水,道:「我去洗澡瞭。」說著,就逃似的奔向瞭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