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不見,小趙消瘦瞭許多,兩個臉頰凹陷,臉上胡子拉碴的。看到我們一行人出來,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賴雲峰,滿嘴酒氣地說:“姓賴的,你他媽的別仗著自己有錢有勢就搶我的女人,我也不是好惹的。把我惹急瞭,我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
賴雲峰一皺眉:“你的女人,誰是你的女人?”
“別跟我裝糊塗,自從你來瞭以後,方芳和媛媛都不怎麼理我瞭。原先方芳還隔幾天去找我會一會,可現在都半年多瞭沒見她的影子,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瞭?”
我在一旁看到小趙胡言亂語,著急地沖他說道:“小趙,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是不是胡說你最清楚!忘恩負義的東西,過瞭河你就拆橋啊,有瞭新靠山就把我扔到一邊瞭。”小趙狂叫著,掃瞭眾人一眼,“你們是不是把他當作好人瞭?他有沒有告訴你們,他不但跟自己的丈母娘通奸,還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搞大瞭肚子?”
小趙是最瞭解我的傢醜的外人,他在大街上當著賴雲峰、老古和軍犬的面揭我的傢醜,讓我又驚又怒,大聲呵斥道:“閉嘴,你瘋瞭,怎麼亂咬人?”
小趙仰天狂笑:“哈哈……我是瘋瞭,可也是你們逼瘋的!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那大傢都別好過……”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光盤扔到賴雲峰的懷裡,“我是不是瞎說,你們看瞭這張光盤就知道瞭。”
我心裡一陣哀鳴,這張光盤肯定是那次在我傢集體淫亂時小趙拍的視頻,它就是小趙手裡對我最有殺傷力的王牌和定時炸彈,現在小趙使出瞭這招殺手鐧。都怪我太大意瞭,拿他當自己人,沒有將原始的錄像帶要回來……古龍的武俠小說裡那句名言“你最大的敵人恰恰是你最好的朋友”真是所言不虛啊!
看我們都沒說話,趙建軍更加得意:“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姓袁的還跟自己的親媽親姐姐亂倫……”
我再也忍不住瞭,怒喝道:“你給我閉嘴!”
小蘭在一旁使勁地拽小趙的胳膊,示意他別再說瞭。沒想到小趙一把將小蘭推搡到瞭一邊,沖我滿臉壞笑著說:“你沒想到,方芳會把你的醜事都告訴我吧……”
這時候,我身旁的軍犬身影一閃已經到瞭小趙身前,他伸手嵌住小趙的下巴一扭,隻聽輕輕的一聲“咔吧”,小趙張開的嘴再也無法合攏,他嗬嗬地叫著卻說不出話來瞭。
軍犬沉聲說道:“不許報警,也不用去醫院,乖乖回傢等著,不然你這輩子也別想說話瞭。”
趙建軍滿眼驚恐地看著軍犬,像是見到瞭鬼,渾身都哆嗦起來……小蘭臉上的表情很復雜,她深深地看瞭軍犬一眼,過來扶住小趙,默默地離開瞭。
被趙建軍這麼一鬧,誰也沒心思喝酒瞭。軍犬帶頭往回走,賴雲峰將懷裡的光盤遞給我,平靜地說:“這是你的東西,你還是好好收起來吧。”
我驚疑地看著他,賴雲峰沖我一笑:“你放心,除非你同意,否則我是不會看的。”
我將光盤放到上衣口袋裡,和眾人一起回到賴雲峰的總統套房。
軍犬眼睛盯著我:“勇哥,那小子說的不是真的吧?”
我神情黯然,點點頭:“他說的……都是真的。”
軍犬眼睛都瞪圓瞭:“你……你怎麼……”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措辭,但那語氣和表情卻讓我無地自容。
老古在一旁說:“凡事有因才有果……我相信小勇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賴雲峰溫和地對我說:“能跟我們說說嗎?”
嶽母走瞭過來,不解地看著我們。
我艱難地咽瞭一口唾沫:“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我要說的是,盡管我的所作所為為世俗所不容,但我對得起天地良心,我對她們都是發自內心的愛……”
老古頜首道:“男女之間的事情的確不太好說清楚……世俗是什麼,是束縛人心靈的枷鎖!我們難道還要被三綱五常、愚忠節烈所擺佈嗎?人性崇尚的是自由,誰不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
賴雲峰點點頭,對我說:“我想昨晚方芳已經跟你說瞭,我和我幹媽、方芳和媛媛都有不倫的關系瞭……要照世人的眼光,我也是一個道德敗壞的人瞭。”
軍犬吃驚地看著賴雲峰,又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賴雲峰沖軍犬一笑:“你跟我和勇哥這麼長時間,你看我倆像壞人嗎?”
軍犬低聲問我:“你跟你的母親也……”
我點點頭:“也許你不能理解,我們發生瞭超越母子的關系……”
軍犬不相信地說:“那豈不是跟畜……跟動物一樣瞭嗎?”
老古插話道:“人就是從動物演化過來的,暫不說原始社會母子性交是正常的,就是當代,在高度發達的資本主義社會,傢庭亂倫也是屢見不鮮的。”
軍犬搖搖頭:“我還是不能理解,總覺得這樣不好……”
老古繼續發表高見:“傢庭亂倫是個很復雜的問題,沒法用‘好與不好’的標準來衡量,關鍵看當事人的感情如何。我在美國的導師就是個戀母狂,他的母親都快八十歲瞭,一直和他廝守在一起,大傢都知道這件事,可沒人歧視他。後來他的母親去世瞭,不久他相思成疾,也追隨他的母親去瞭。這件事感動瞭所有知道內情的人,你能說他們道德敗壞嗎?”
軍犬聽得出神,不由自主地點瞭點頭。
賴雲峰趁機說道:“軍犬,所以說你母親這件事,你做得不對,因為你沒有站在她的角度來看問題,不理解她的苦衷。”
嶽母聽瞭半天,知道我們談論什麼,就接話道:“孩子,你還年輕,不理解女人的心思。都說男人好色,其實女人也是如此,甚至在某些方面比男人還過分……阿姨也不怕丟人,可以坦白地跟你講,守寡的女人最可憐,冷屋子涼被窩,沒有男人疼愛,那樣的生活有什麼幸福可言?你母親為瞭你沒有再嫁,總算遇到瞭自己喜歡的男人,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幾乎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你把她的這種幸福生生地奪走瞭,你還敢說你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嗎?”
軍犬默然,頭深深地紮瞭下去。
嶽母接著說道:“我跟你母親談瞭很久,我生怕她想不開做傻事……”
軍犬吃驚地抬起頭:“你說我媽會尋短見?”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嶽母說道,“你這次把事情鬧大瞭,讓你媽以後怎麼辦?你替她想過嗎?”
軍犬痛苦地揪扯著自己的頭發:“阿姨,麻煩你去跟我媽說,我錯瞭,我以後不會再攔著她瞭……”
嶽母卻搖搖頭:“俗話說‘解鈴還需系鈴人’,以後你有機會自己跟你媽說吧。關鍵是,看你以後的行動瞭。”
軍犬點點頭,忽然想起瞭什麼,對大傢說:“我差點兒忘瞭,我得趕緊去給姓趙的那小子弄好下巴,時間長瞭怕他真就不能開口說話瞭。”
我趕緊說:“那你快去吧,他住在‘芳草心’影樓……記得把東西要回來。”
我告訴瞭他具體位置,軍犬點點頭:“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軍犬走後,我仍是心事重重。
賴雲峰安慰我道:“姐夫,你不要有太多的顧慮,人活在世上,隻要問心無愧,沒有傷害別人,就不必在乎別人的看法。你放心,我和老古還是你的朋友。”
老古說道:“小勇,雖然我們理解你,可這些事情畢竟被世俗所不容。幸好我們有逍遙谷那個世外桃源,你們在那裡可以不受外界幹擾,快樂地生活……”
我心裡釋然,問賴雲峰:“方芳和媛媛呢?”
“她們本來是回傢收拾東西,出瞭軍犬這檔子事,我就讓她們在傢等消息,等這裡處理完瞭,明天一起搬到逍遙谷去。你今晚要是回傢住,就見到她們瞭。”
我對小趙的事情還是不放心,就坐在那裡等軍犬。
沒多久,軍犬就返回來瞭,手裡拿著一個大袋子,對我說道:“那小子見瞭我還真老實,乖乖地把錄像帶和刻好的光盤都給瞭我,我不放心,把他那臺攝像機也拿走瞭。我給他接好下巴後,他親口答應我明天就離開本市,以後再也不會胡亂講話瞭。”
賴雲峰笑道:“你就沒使些手段?那小子剛才可是狂得很呢!”
軍犬一笑:“我也沒想到他那麼軟蛋,想好的手段還沒來得及使呢,他就服服帖帖的瞭,倒省瞭我不少的力氣。”
我關心地問:“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子呢?”
“我去的時候正陪著那小子抹淚呢,見瞭我就跪在地上求我救那小子。可姓趙的好像並不領情,還惡狠狠地瞪瞭那姑娘一眼。”
我一笑:“那姑娘叫小蘭,人還不錯,剛才在賓館門口,我看她臨走時的眼神,好像對你有點意思……”
軍犬擺擺手:“勇哥你就別拿我尋開心瞭。”
賴雲峰把軍犬帶來的那個大袋子交給我,問道:“你今晚回傢還是在這裡住?”
我想瞭想,還是決定回傢。跟他們告辭後,我拎著東西駕車回到瞭自己的單元房傢中。
妻女已經睡瞭,聽見動靜,妻子從床上坐起來看見是我,問道:“你怎麼現在回來瞭?手裡拿的是什麼?”
我把小趙的事情對妻子講瞭,妻子聽瞭半晌無言。
“怎麼?舍不得他走?”
妻子黯然神傷:“不是……我忽然想起瞭小念祖,不知道我們母子還有沒有機會見面?”
我嘆瞭一口氣:“誰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妻子怯怯地看著我:“老公,你不會怪我吧,我當時沒考慮那麼多,就把你的事情都告訴小趙瞭……”
“我沒怪你,畢竟這樣的結局是我們沒有想到,也不想看到的。聽軍犬的意思,小趙以後不會對別人再說此事瞭。”
我脫衣上床,卻沒心情和妻子親熱……夫妻倆輾轉反側,好久才睡著。
第二天,我們起床後又把要搬走的東西整理瞭一遍。看著這座房子,我感慨萬千——在這裡發生瞭多少故事啊,小趙跟方芳的偷情,我和媛媛的第一次,傢庭的淫亂狂歡……
我獨自驅車去瞭世紀賓館,卻在門口看到瞭徘徊在那裡的小蘭。
我趕忙將車停好,下車走過去,關心地問道:“小蘭,你在這裡幹什麼?”
小蘭看見我像見到瞭救星:“勇哥,我表哥走瞭……我有事情找賴總,可不知道他住哪?”
我說:“你跟我來吧。”領著小蘭到瞭賴雲峰的房間。
小蘭看到軍犬後眼睛一亮,但馬上又神情落寞起來。
賴雲峰見我領著小蘭進來,奇怪地看著我們,剛要開口,小蘭急忙說道:“賴總,我來是有事找您。”
賴雲峰點點頭,一指沙發:“坐下說吧……軍犬,給小蘭姑娘倒杯水。”
軍犬用紙杯接瞭一杯礦泉水遞給小蘭,小蘭慌忙伸手去接,卻不知為什麼沒接住,水撒到瞭茶幾上。
小蘭臉漲得通紅,嘴裡一迭聲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賴雲峰一笑,拿過另一個紙杯親自接滿瞭礦泉水放到瞭茶幾上,溫和地對小蘭說:“沒關系,你別緊張,慢慢說。”說完,賴雲峰似笑非笑地看瞭軍犬一眼。
軍犬臉一紅,低頭走開瞭。
小蘭定瞭定神,才開口說道:“我表哥已經去火車站瞭,還不讓我送。臨走前,他找律師辦瞭委托,給瞭我一個銀行帳號,讓我把影樓賣瞭把錢打給他。我在市裡也不認識什麼熟人,隻好來找您幫忙,幫我找個買傢。”
賴雲峰很感興趣:“哦,賣多少錢?”
“表哥說,當時是花二十萬盤下來的,現在按照市價能翻番瞭。他讓我看著辦,別低於二十萬就行。”
賴雲峰笑瞭:“你這個賣傢倒實在……這樣吧,我買瞭,給你四十萬。”
小蘭卻說道:“如果是您買,給我二十萬就行,但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賣瞭影樓,我就無傢可歸瞭,想在您手下混口飯吃。”
“哦?”賴雲峰感到奇怪,“你怎麼想起來我這兒瞭?你會些什麼?”
小蘭瞟瞭軍犬一眼,不好意思地說:“我讀過高中,雖然沒畢業,可給您端茶倒水,送個文件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隻要您肯收留我在您身邊,讓我做什麼都行。”
賴雲峰沉吟著:“你表哥可是拿我當仇人啊!”
小蘭急忙辯白:“他是他,我是我……賴總,隻要你肯讓我留下,我不要工資都行。”
“你這麼說,我更不敢留你瞭……你圖什麼?”
小蘭偷偷瞟瞭一眼軍犬,臉漲得通紅,卻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趕忙打圓場:“小峰,我瞭解小蘭這姑娘,她心眼不壞,你放心吧。”
小蘭感激地看瞭我一眼。賴雲峰會意地一笑:“既然我姐夫給你求情,那就先留下再說吧。這樣,你那座影樓我想先看看,如果我中意的話,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小蘭連忙點頭:“謝謝您,賴總。”
賴雲峰站起身對軍犬說:“那咱們現在就走,去看看那座影樓值多少錢。”
軍犬開車,賴雲峰執意讓小蘭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方便帶路。然後他和我坐在後排,車子直奔“芳草心”影樓。
一路上,軍犬專心開車,小蘭卻時不時地扭臉看著軍犬……我和賴雲峰相視一笑。
到瞭影樓,小蘭開門讓我們進去,一行人樓上樓下地轉瞭一圈,詳細察看後,賴雲峰點點頭:“我的公司正好想找個辦公地點,我看這裡就不錯。小蘭,這樣吧,我給你四十萬,怎麼樣?不過,你別對你表哥說是我買的,省得他心裡不舒服。”
小蘭感激地點點頭,雙方馬上去辦瞭過戶手續。我們陪小蘭去銀行將錢打到瞭小趙留下的帳號上,小蘭給表哥發瞭短信,讓他查收這筆錢。
過瞭好久,小蘭才收到表哥回復的短信:“我在火車上,剛才過山洞,信號不好。剛剛已查收,錢已到賬。這麼快就賣瞭,買傢是誰?”
小蘭想瞭想,回復:“是吳胖子,你剛走他就來瞭,這次他倒挺痛快,給瞭四十萬買瞭咱們的小樓。”
短信發出後,小蘭對賴雲峰歉意地說:“我把您說成是吳胖子您可別生氣,這個姓吳的大胖子是出價最高的買主之一。前段時間表哥無心經營影樓,就有幾個人找來想買,其中吳胖子出價到三十八萬,表哥沒答應,說少瞭四十萬不賣。”
賴雲峰寬容地一笑,說道:“小蘭,我想把這個小樓重新裝修一下,我會找裝修公司進行設計施工,你對這裡最熟悉,就做監工,怎麼樣?”
小蘭看來並不情願,張瞭張嘴想說什麼,終於還是什麼也沒說。
將小蘭留在影樓,大傢返回世紀賓館,收拾好東西後,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開往逍遙谷。
妻女和嶽母都住在瞭賴雲峰的品雅堂,軍犬就跟賴雲峰商量,說自己想陪老古住在閑雲居。賴雲峰點點頭:“這樣也好,老古一個人住在那個樓裡確實太冷清瞭……對瞭,如果可以的話,把你母親也接過來住吧。”
軍犬神色黯然,點瞭點頭,從車上拎下自己的行李往閑雲居走去。
我閑來無事就跟瞭過去,發現軍犬徑自把行李拎到瞭一樓大廳旁邊的傭人房。老古從樓上下來,不解地說:“軍犬,樓上那麼多房間,你幹嘛住一樓啊?”
軍犬悶聲道:“我反正就一個人,住哪裡不一樣?一樓進出方便,還接地氣,挺好的。”
我也勸道:“軍犬,這是傭人房,你還是上樓住吧,二樓和三樓那麼多臥室,你住哪間都行啊。”
軍犬說道:“我覺得這裡就挺好,你們不用勸瞭。”
老古搖搖頭:“那你就先在這裡住吧,以後隨時可以搬到樓上去。”
老古回身上樓,我趕緊跟瞭過去,低聲說:“我有事找你。”
老古點點頭,帶我到瞭二樓他的臥室。
這個臥室是二樓最大的臥室,分裡外套間,外間有沙發茶幾和電視,很像一個小會客廳。落座後,我小心翼翼地問:“老古,你跟我說心裡話,你對我跟自己的母親和女兒的關系不反感吧?”
老古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我,沉吟道:“我的態度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對。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隻要你們兩情相悅,過得幸福快樂,我願意送給你們美好的祝福。”
我點點頭,心裡很高興,老古雖然說得很婉轉,其實就是理解和支持的意思。
我接著問道:“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假如她們想跟我生育後代,會不會出現畸形兒?”
老古想瞭想,說得:“各國均禁止直系血親結婚生育,其實更多的是站在倫理的角度考慮,至於在遺傳上對後代的影響,隻能說出現畸形的概率增大瞭,關鍵是看你們雙方是否帶有隱性遺傳病基因。”
看我好像還似懂非懂,老古接著解釋:“我國現在的婚姻法規定,直系血親以及三代以內的旁系血親不能結婚。可在解放前,表兄妹之間結婚非常流行,並且形象地稱之為‘親上加親’。幾千年來,也沒見哪個生下畸形兒的。”
我笑瞭笑,附和道:“戲文上常有這事。我身邊也有例子,李糞兜的老婆就是他的表妹,生下的一兒一女都很健康。”
“所以說,中國的宣傳都是為政治服務的,比如說艾滋病可以通過性傳播,其實幾率並不高,但為瞭政治需要,人為地誇大瞭概率,造成一種隻要和艾滋病患者有性接觸就一定會染上艾滋病的錯誤觀念,這很大程度上是為瞭社會倫理和安定團結,讓男人們潔身自好……不過,你們如果真有這種想法的話,為瞭穩妥,還是做一下檢測為好。”
我趕忙問:“怎麼檢測?”
“很簡單,把你和你母親、女兒的血樣給我,我到硬件條件好的實驗室去做一個詳細的檢測,馬上就可以知道有沒有致病基因,後代有沒有可能發生遺傳疾病瞭。還有,你母親這個年齡生育的話,屬於高危產婦,也應該做一個全面的體檢,以保證母子平安。”
我微微蹙眉,沒想到會這麼麻煩——畢竟我們之間的特殊關系制約瞭我們不能光明正大地去做這些看似很簡單的事情。
老古微微一笑:“你不必過於擔心,我可以幫你,保證事情辦得圓滿,不會泄漏你們的隱私。”
我這才釋然,有老古的鼎力幫助,我就不必操心費力瞭。
老古說:“北京協和醫院有一位日本籍的女大夫,叫田中惠子,是婦科的權威,我會讓她到逍遙谷來,為你母親做一個詳細的體檢。采的血樣我準備拿到日本去做遺傳性鑒定,那裡的醫學研究院有我的同學。”
我感激地說:“老古,太謝謝你瞭。”
老古呵呵一笑:“沒什麼,這也是我的研究成果啊。”
我一愣,老古趕緊說:“開個玩笑,我不會那麼自私的,這次純屬無償幫忙。”
我心情復雜地回到快意軒,到瞭二樓母親的臥室,發現母親和姐姐正坐在床邊聊天,母親手裡還拿著針線在縫制一件嬰兒的衣服。
母親看我臉色不對,關心地詢問:“勇,怎麼瞭?”
我走過去坐在母親身邊,將她攬進懷裡,輕聲說道:“香香,我擔心你和孩子的健康,剛才去找老古聊瞭一會兒天。他說可以幫你檢查一下身體。”
母親不解,納悶地問:“我的身體很好啊,檢查什麼?”
我知道母親對遺傳這類的科學問題不懂,耐心地解釋道:“畢竟咱倆的血緣太近,我擔心孩子會不正常。”
姐姐明白我的意思,在一旁插話道:“你是擔心遺傳病吧?我也聽說過這種事,可沒親眼見過。”
母親好像明白瞭,奇怪地問:“能有啥病啊?咱倆不都好好的嗎?”
姐姐沉思著,忽然說道:“如果有事,那雲雲怎麼沒病?”
姐姐的一句話讓我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是啊,我跟姐姐的血緣不可謂不近,可雲雲跟別的孩子也沒有什麼不同呀!
母親忽然態度堅定地說:“我不檢查,不管怎麼樣我都要生下這個孩子。”
我想瞭想,還是覺得做一下化驗更加穩妥,不過沒必要跟母親說得這麼清楚,就勸道:“老古也是好意,檢查一下也不麻煩。過幾天有個女大夫過來這裡,做個簡單的身體檢查就行。”
母親看瞭我一眼,低下頭想瞭想,溫柔地說:“我聽你的。”
因為有心事,我也沒有什麼心思尋歡作樂,當晚就在母親的房中睡瞭。
秀秀對我說,她想回娘傢看望母親和嬌嬌。我要開車送她,秀秀謝絕瞭,隻肯讓我送到市裡,便轉乘客運汽車獨自回去瞭。
過瞭幾天,軍犬去市裡接回來一個頗有風韻的中年女人。老古和我把她迎進瞭軍隊醫務室,醫務室的負責人安排瞭兩個護士協助。老古和那女人說瞭幾句話後,到我身邊悄聲吩咐我把母親和女兒帶來。
母親雖有些不情願,但也沒說什麼,到瞭醫務室後神態很不自然。雲雲倒是很興奮,一路上問這問那的,進來後好奇地東張西望,估計她還是第一次做身體檢查。
那女人和一個護士帶著母親去裡屋做檢查,老古讓另外那位護士給雲雲抽血。雲雲看那護士拿著針管,嚇得小臉煞白,乞憐地看著我:“爹,我怕打針……”
我一笑:“傻閨女,不是打針,隻是抽一點血,不疼的。這樣吧,我先抽,你在旁邊看著。”
雲雲點頭,感激地看瞭我一眼。當女兒看我在整個過程中都坦然自若的樣子,她也不怎麼害怕瞭,勇敢地讓護士從她的胳膊上抽瞭血,還笑著對我說:“真的不疼哦,就好像讓蟲子咬瞭一口。”
抽完血,雲雲在椅子上坐瞭一會兒就坐不住瞭,起身去看墻上的醫學掛圖,然後又翻騰藥櫃裡的藥品。她的眼睛盯著裡屋關閉的房門,嘟噥著“姥姥怎麼還不出來啊”,就想進去看看。
我沖她擺擺手,小聲把她叫到身邊,輕輕地攬住她,說:“別打擾醫生的工作,咱們就在這裡等著。”
雲雲懂事地嗯瞭一聲,身子卻往我懷裡靠瞭靠,想讓我抱緊她。
在這裡我可不敢跟女兒過於親熱,畢竟旁邊還有一位小護士正笑瞇瞇地看著我們。我輕輕地向外扽瞭雲雲的胳膊一下,雲雲就明白瞭,身子雖然不動瞭,可小嘴卻噘瞭起來。
我們在外面等瞭將近一個小時,母親才臉紅紅的出來。那個女醫生又將雲雲叫瞭進去,外面的護士給母親抽瞭血。
雲雲進去不到十分鐘就出來瞭,小臉通紅,低著頭捻著衣角。女醫生隨後出來,跟老古耳語瞭幾句。老古點點頭,又把我叫到一邊,低聲說:“她倆的身體都沒什麼問題,我馬上和惠子去一趟東京,檢測結果出來後我馬上告訴你。”
我感激地說:“老古,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老古微微一笑,沒說話,隻是輕輕拍瞭拍我的肩膀。
軍犬開車送走他們後,我和母親、雲雲回到快意軒。姐姐正在母親的房間焦急地等著我們,見我們進來,趕緊問道:“怎麼樣?”
我點點頭:“你娘和你女兒都沒什麼毛病,這下子你放心瞭吧!”
姐姐的表情一下子輕松起來,卻故意板起臉嗔道:“怎麼說話呢?不是你娘和你女兒啊?”
我呵呵一笑,並不和她爭辯,卻問母親:“怎麼進去那麼長時間?都檢查什麼瞭?”
母親臉一紅,吭吭哧哧地卻說不出什麼。倒是雲雲嘴快:“哎呀,你們不知道,那個醫生可討厭瞭,扒開人傢下邊,用手指頭往裡捅,還摳人傢屁眼兒……”
姐姐撲哧一聲樂瞭,我也不禁莞爾,說道:“這是醫生檢查身體呀,你以為人傢對你耍流氓啊?你是不是覺得挺舒服、很刺激啊?”
雲雲一撇嘴:“才沒有哩……我覺得還是爹弄我的時候舒服。”
母親問我:“老古跟你說什麼瞭?”
“她說你和雲雲的身體都很好。”
母親高興地點點頭,雲雲也興奮地問我:“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給你生寶寶啦?”
我還沒說話,姐姐卻嗔道:“雲雲,你是不是覺得生孩子很好玩啊?”
雲雲委屈地辯解:“沒有啊,娘,我就是想給爹生個寶寶,就是受苦受累我也願意。”
我憐惜地將雲雲摟在懷裡,感動地說:“好閨女,你真是爹的好寶貝兒。”
雲雲在我臉上“啵”地親瞭一口:“爹,是你給瞭我生命,我本來就是屬於你的啊!”
軍犬回來後就過來找我,見我正和雲雲親熱地摟在一起,尷尬地立在瞭門口。
雲雲也看到瞭軍犬,臉一下子羞得通紅,趕緊從我懷裡掙脫,進瞭裡面套間。
我出來低聲問軍犬:“有事?”
軍犬不好意思地說:“我想去看看我媽……想讓林阿姨陪我去。”
“好啊,”我沒明白軍犬的意思,隨聲附和道,“那你去吧。”
軍犬忸怩不安,央求我:“勇哥,你幫我……”
沒想到這個漢子遇到這種問題會束手無策,我大方地說:“沒問題,我幫你跟我嶽母說。”
我帶著軍犬來到品雅堂二樓賴雲峰的房間門口,房門大開著,正對著門口的沙發上,賴雲峰橫躺在我嶽母的大腿上,兩隻手揉捏著幹媽的乳房;嶽母酥胸敞露,正用嘴含著橘子瓣喂他吃;而在賴雲峰的胯間,媛媛正津津有味地嘬舔著舅舅的雞巴,還自言自語著:“舅舅,你的雞巴真好吃……舅舅,我嫁給你做老婆好不好?”
如此旖旎的春宮讓軍犬面紅耳赤,進退兩難。還是嶽母眼尖,看見我們站在門口,卻渾不在意地問道:“你們來瞭,怎麼不進來?”
賴雲峰趕緊坐正瞭身體,臉上略顯尷尬的神情。媛媛戀戀不舍地將舅舅的陰莖塞回褲子裡,又溫柔地為他扣好褲子的紐扣。
軍犬眼睛看著地,小聲說:“我想請林阿姨陪我去醫院看看我媽。”
嶽母贊賞地點點頭:“算你還有孝心,其實你早該去瞭。咱們現在就走吧!”
“我去把車開到樓下。”軍犬說完就疾步離開瞭。
我發現賴雲峰一直看著我,便微笑地沖他點點頭,看到他臉上也會心地一笑,我便回去瞭。
傍晚,嶽母打來電話,我急忙問她:“怎麼樣?”
嶽母撲哧一樂:“看把你急的!軍犬這次態度很好,他媽和周凱都已經原諒他瞭。”
“哦,那就好。對瞭,小周的病怎麼樣?”
“身體沒什麼事瞭,明天就可以出院。不過,巧兒說他那個東西還是不行……現在小凱的媳婦不讓他回傢,我的意思是把小凱和巧兒都接到逍遙谷,讓他們住在老古的小樓裡,你看行嗎?”
“我沒意見……”
“我跟小峰還有老古都打過招呼瞭,他們也贊成這樣安排。那我們今晚就不回去瞭,明天再一起回去。”
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軍犬的車開回瞭逍遙谷,車上下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接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跟著下車。
我趕緊迎上去,這是我第一次看見軍犬的母親,發現她其實並不顯老,除瞭眼角有淡淡的皺紋外,還是很有風韻的一個熟婦。我彬彬有禮地打招呼:“阿姨你好,我是小勇,歡迎您過來,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我。”
何巧兒也仔細地打量我好半天,嘴裡卻很爽快地說:“我和小凱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瞭,既然是一傢人,我也不說客氣話瞭。”
賴雲峰也隨後過來和何巧兒寒暄瞭幾句,然後大傢一起幫著把行李拿到瞭閑雲居的二樓。
第二天上午我想去看看軍犬母親,走到閑雲居的一樓卻發現軍犬正一臉煩躁地踱步。見我進來,軍犬趕緊迎上來:“勇哥,有什麼事?”
我說:“我去看看阿姨,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別……別上去。”軍犬說話吞吞吐吐,眼神閃爍。
“怎麼瞭?”我大惑不解。
“嗨!”軍犬一跺腳,“我剛從二樓下來,我媽正……正光著身子趴在那小子身上給他……舔……舔雞巴……周凱在我媽身下也正……舔我媽的下邊……”軍犬咬牙切齒地說完,臉上的表情都扭曲瞭。
我趕緊勸慰道:“軍犬,你媽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你要理解她呀!現在周凱的性功能出瞭問題,阿姨是在幫他恢復……”
“我知道,我知道!”軍犬不耐煩地說,“可我就是心裡堵得慌……真想出去躲兩天,眼不見為凈。”
“不能那樣,那你媽會怎麼想?你一定要把觀念扭轉過來,明白我的意思嗎?”
軍犬神情黯然,默默地點瞭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去巡視瞭“食為天”的各個工廠。在總部的產品研發部,我和幾個技術人員聊天,發現其中有一個叫陶紅的女孩子說話很有水平,她不僅信息面廣,專業知識深厚,難得的是創新意識強。而且看得出來別的技術人員也都很服她,看她的眼光裡都有敬佩之意。看來這次招聘的人員素質不錯,企業遠景很值得期待。
我把陶紅叫到我的董事長辦公室聊瞭一會兒,發現這個女孩子思路清晰,語言表達能力強,說話很有條理。通過聊天,我知道她傢在農村,傢裡很窮,從小勤奮好學,而且管理能力強,在學校一直是學習尖子和班長,上大學時就在專業方面打下瞭堅實的基礎。
我問她對技術主管甄玉霞的看法,陶紅猶豫瞭一下說:“甄主管很少過問我們的工作,我寫的幾個產品設計方案交給她後至今沒有消息。”
看來甄玉霞已經不適應大企業的現代化管理模式瞭,我打算栽培陶紅,等她實習期滿後破格提拔她做副總經理兼產品研發部部長,全面負責技術工作。
我知道這樣做會讓劉強和甄玉霞不高興,所以表面上不動聲色,叮囑陶紅回頭把那幾個產品設計方案直接交給我看。
正說著,我的手機響瞭,我一看號碼是國外長途,接聽後居然是老古:“小勇,等急瞭吧?我就不繞彎子瞭,檢測結果出來瞭,你們三個都沒有遺傳病基因,可以生育正常的後代。呵呵,這下你大可放心瞭吧!”
我內心狂喜,可嘴上除瞭一疊聲的謝謝外,居然找不出別的語言。老古說過幾天就回來,然後掛瞭電話。
陶紅看我的樣子,抿著嘴偷樂。我讓她回去安心工作,就連忙趕回瞭傢。
回到快意軒二樓,路過雲雲的房間時,我忽然聽到房內傳來水聲,就興致勃勃地推門進去瞭。因為逍遙居沒有外人,大傢都不用鎖門,最多是虛掩著,這樣互相來往也方便。
雲雲果然是洗澡,看著水流下雲雲那白嫩嬌艷的少女胴體,如同荷塘白蓮,又如出水芙蓉,我的欲望一下子就高漲起來。
我一直認為女人在三個時候是最美的:一是在心愛的男人面前春情勃發,需要性的安慰時;二是得到性滿足後,在心愛的男人懷裡回味高潮的餘韻時;三是剛剛出浴半遮半露一身清香的嫵媚模樣。
雖然女兒的身子我早已看過無數遍,可我們父女倆還沒有洗過鴛鴦浴,今天正好是個機會。我迅速脫光衣服進到浴室,女兒看我進來並不吃驚,嬌羞地沖我一笑。
雲雲來到市裡後,無憂無慮且營養充足,身體得到瞭充分的發育,迅速地豐腴起來,皮膚越來越白皙。尤其是和我魚水交融後,雲雲越來越有女人味瞭,不僅尖筍般的乳房逐漸變成桃子的形狀,陰戶也越來越飽滿鼓脹,原先尖削的小屁股慢慢豐隆,變得渾圓,又翹又挺。
我溫柔地將女兒擁進懷裡,雲雲沾滿浴液的身子可真是光滑啊,就像一條美人魚。少女身上的皮膚滑嫩柔膩,卻又脹鼓鼓地充滿瞭彈性,讓我摟不夠、摸不夠,更是親不夠……
女兒的身子在我懷裡變得酥軟,她閉上眼睛仰臉向我索吻。當我含住她那如玫瑰花瓣一樣的嘴唇時,女兒發出瞭動情的呻吟,輕啟貝齒,將粉嫩的小舌頭吐到瞭我的嘴裡。
父女倆深情地濕吻著,我的大手撫上瞭女兒嬌俏的嫩乳。滑膩的肉團讓我的手掌都感覺酥酥的。女兒的嬌喘聲大瞭起來,身子在我的懷裡扭動,更像一條離岸的大魚瞭。
我的手伸到雲雲的胯間,少女豐腴的陰戶已經濕潤瞭,兩片陰唇翕張著,吐露著粘滑的愛液……我將身子蹲下去,湊到女兒的胯下,抱住她的屁股,張嘴含住瞭她的兩片陰唇。
少女的陰戶真是粉嫩無比啊,含在嘴裡就像果凍似的,又好像豆腐腦一樣仿佛入口即化……我貪婪地吸吮著女兒不停分泌的愛液,舌頭盡力地向陰門裡面伸去。
雲雲的身子越來越軟,她已經站不住瞭,不得不將手按住我的肩膀支撐著,嘴裡發出急促的喘息,羞臊地哀求道:“爹,別親瞭,你親得我直想尿……”
我正在興頭上,哪肯罷手?一邊更用力地為女兒口交,一邊說:“想尿你就尿吧。”
女兒的腿都哆嗦起來,央求道:“等我尿完瞭,你再親,好不好?”
“沒關系,你就尿吧。”我心裡忽然有瞭一個奇怪的想法,“你就尿到爹的臉上吧。”
“啊?”女兒吃驚地說,“那怎麼行?多臟啊!”
“不臟,從我女兒身體裡出來的東西,怎麼會臟?你尿吧,爹喜歡!”我一邊說,一邊繼續親吻著女兒的小屄。
“哎呀……爹,你還親……我憋不住瞭,真要尿瞭……哎呀……啊……”隨著女兒焦急難耐的嬌呼,一道水柱從女兒的陰唇之間激射而出,直接呲到瞭我的嘴裡。
我下意識地一躲,強勁的水流像高壓水槍一樣打在我的臉上,很溫暖,那強大的沖擊力讓我的臉上癢酥酥的。少女的尿液擊打在我的臉上,四處飛濺,灌滿瞭我的鼻孔,流到我的嘴裡,還濺到我的眼裡……我閉上眼睛,陶醉在女兒尿液的沐浴中。
嘴裡的那汪尿液帶著女兒的體溫,暖暖的,有點淡淡的咸味,和清甜的騷香。我咕咚咽瞭一口,感覺滋味不錯,連胃裡都暖融融的,索性幾口咽瞭個幹幹凈凈。
女兒這泡尿看來憋的時間不短,尿瞭能有一分多鐘才變成淅淅瀝瀝地流淌,我用臉迎接著溫熱的尿液,最後還用嘴將女兒的外陰清理幹凈。
雲雲這時候已經癱軟在我的身上瞭,我忽然聽到她吃驚地叫道:“姥姥,你怎麼來瞭?”
我扭頭一看,母親正站在浴室門口,而且姐姐就在母親的身後。
母親笑道:“咋瞭?不歡迎姥姥來呀?我是聽到這裡有動靜,過來看看是不是小勇回來瞭……嫌姥姥妨礙你跟你爹的好事瞭?”
“才不是呢!”雲雲又羞又急,辯解道,“你站在那兒偷看,嚇瞭我一跳。”
我站起身將雲雲抱在懷裡,女兒將頭埋得深深的,好像是沒臉見人瞭。
姐姐走上前,一撇嘴:“傻閨女,你至於嗎?不就是你爹剛才喝瞭你的尿?什麼偷看?我們是趕巧瞭!”
母親也打圓場:“雲雲,沒啥好害羞的。這尿還是藥引子哩,能治病,不臟。你爹願意喝就讓他喝唄。”
老古給我的喜訊讓我今天心情歡暢,好幾天沒有好好做愛瞭,今天我性致盎然。迅速沖洗瞭身體後,將自己和雲雲用浴巾抹幹凈,然後抱起赤身裸體的女兒,沖母親和姐姐使瞭個眼色,走出浴室,將雲雲放到瞭大床上。
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瞭,我一看號碼是方芳打來的。
“老公,幹嘛呢?”
“哦,我剛從市裡回到傢。你呢?”
“我在小峰這兒,想你瞭就給你打個電話。”
“小峰呢?”
“他和媛媛在衛生間洗澡呢。”
“哦?”我怦然心動,色色地問道,“等會兒你們要大幹一場?”
妻子咯咯嬌笑,促狹地說:“是啊!等會兒我媽也過來,我們四個再玩一次‘三英戰呂佈’,不分出輸贏勝負,絕不休兵。”
我心想這可真是巧合啊,我這邊也是如此排兵佈陣。忽然心裡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既然如此,兩邊何不來一場友誼賽?看看我和賴雲峰究竟誰在床上的實力更強勁!
打定主意,我對妻子說:“你等會兒別掛電話,我要聽你們的現場直播。”
“咯咯……想看,你就過來嘛,光聽有什麼意思?”
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妻子,以免對比賽產生不必要的影響,於是說:“你就按我說的做就行瞭。”
看來方芳對這個遊戲也很感興趣,爽快地答應下來:“好吧。不過,你可得給我報銷電話費啊。”
我對姐姐耳語:“你們三個到我的臥室去。”
我那間大臥室有一套傢庭影院系統,手機可以通過轉接頭將聲音輸入功放,再連接到音箱裡放出來。
我和妻子的手機始終保持通話狀態,我剛把手機和音響連好,三個女人也進來瞭。
我示意姐姐把門關好,然後幫母親脫衣服。因為我和雲雲都是光著身子,姐姐就自己寬衣解帶瞭。
大傢都覺得這樣很好玩,相視一笑,來到大床上。我坐在床頭,讓女兒靠在我的懷裡,兩條手臂左右摟住母親和姐姐,四個人滿懷期待,等著方芳那邊的好戲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