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隔壁一時沒瞭動靜,過瞭一會兒才聽到姐姐說:“你肯定是聽錯瞭,好瞭,趕緊睡覺吧。”

  我和母親對視瞭一眼,都有些尷尬——雲雲就像一個小特務一樣,防不勝防……

  姐姐沒有再回來,就陪著女兒睡瞭。我也很掃興,跟母親也少瞭激情。

  次日我天剛亮就走瞭,怕讓雲雲發現我昨晚和她姥姥睡在瞭一起。

  這天下午我接到賴雲峰的電話,讓我去世紀飯店找他。

  我匆匆趕過去,賴雲峰見到我便高興地說:“今天我讓你見一個人,他是我和你嶽母的師父,是一個很瞭不起的人,一般人想見他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軍犬去接他瞭,估計現在也該到瞭。”

  正說著,聽到一聲汽車喇叭響,賴雲峰笑道:“老古來瞭,這人閑雲野鶴,連我想見他一面都很難。我想給他配個手機,他說什麼也不要,說自己用不慣那玩意兒,其實他就是想躲清靜,不喜歡別人打擾他。”

  我剛要接話,遠遠地傳來富有磁性的男人說話聲音:“呵呵,小峰,你又在背後說我壞話瞭。”聲音不大,卻渾厚悠長,聽起來離得還很遠,卻像在你耳邊一樣清晰可聞。

  眨眼的功夫,沒有聽到腳步聲,說話人已經來到瞭我的身邊。我仔細打量,看來人一身寬松的唐裝,頭發烏黑亮澤,面色光鮮紅潤,一雙眼睛並不大,卻精光暴射,讓人不敢逼視;站在那裡,神定氣閑,個子不高,卻如一顆參天大樹,巍然挺立……我忽然聯想起自己看的武俠書中所寫的世外高人,覺得他就是一身的仙風道骨,凜然生威,讓人肅然起敬。

  賴雲峰笑道:“老古,你莫非長瞭千裡眼順風耳,怎麼老遠就知道我說什麼?”

  老古笑著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以後少在我背後說壞話,這樣的習慣很不好。”

  賴雲峰轉頭問我:“你猜老古多大年齡?猜對瞭有獎。”

  我仔細地打量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歲,跟我年齡差不多,於是答道:“三十五歲左右吧。”

  賴雲峰哈哈大笑:“錯,大錯特錯!老古今年已經五十六周歲瞭,我說得沒錯吧,老古?”

  老古點點頭,沖我歉意地一笑。

  我簡直不敢相信,怎麼看也覺得他比我還年輕,如果不是因為早有心理準備,我會猜他三十出頭。剛剛還想,這人最多也就是四十來歲——怎麼可能年近花甲?!

  “我出生於延安,襁褓之中就隨父母跟著毛主席來到瞭西柏坡,你算算我今年多大?”

  我仍是半信半疑,卻好奇地問:“令尊是?”

  “呵呵,他的名字說瞭你也不知道,我父親是中央領導的保健醫生。”

  “那就是禦醫瞭?”看他很隨和,我的心情也逐漸地輕松起來,忍不住開瞭一個小玩笑。

  “姐夫,這你就有所不知瞭。老古是中醫世傢,從明代至今,已經出過十幾個禦醫瞭,是吧?”賴雲峰又轉頭向老古求證。

  老古點點頭,卻又道:“不過我可不是哦。雖然編制在中南海,但跟我父親不一樣,我不用坐班,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可以算是一個編外的人員。”

  “你是如願瞭,拿著國傢的錢,四處遊山玩水。”賴雲峰羨慕地說。

  “我就是不喜歡受拘束,可我也做瞭不少的工作,起碼從世界各地找瞭二十多種名貴藥材,還從德國、美國和日本搞到不少新東西。”

  “所以國傢也很器重你啊,不在崗照樣發工資,還享受特殊津貼。這些都不算,給你的研究經費也夠你花一輩子瞭吧?”賴雲峰笑道。

  我聽得糊裡糊塗,賴雲峰忙給我解釋:“老古可稱得上學貫中西,打小學中醫,文革前到國外研修西醫,光博士頭銜都好幾個瞭吧。他的同學分佈在世界各地的著名醫學研究機構,所以他隨時能得到醫學方面的前沿信息。”

  “可我不愛上學,上文化課時自己在底下翻醫書,所以這些博士大都是名譽的——如果考試的話,除瞭外語和醫學,別的都不及格,那就丟人瞭。”老古笑呵呵地說。

  賴雲峰看瞭我一眼說:“老古對你老傢很感興趣,明天你和他坐軍犬的車去轉轉,我市裡還有事,就不去瞭。姐夫,你先回去,叫我幹媽過來。我們師徒也是好久沒聚瞭,想好好聊聊。”

  我回傢跟嶽母一說,她馬上興奮地梳洗打扮,換瞭一身漂亮的衣服興沖沖地走瞭。

  當晚,嶽母就沒有回傢。

  第二天,軍犬開車過來接我到瞭世紀飯店。我進房後發現嶽母剛剛洗完澡,正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梳頭。她的頭發烏黑亮澤,比她女兒的發質還好;紅光滿面,臉上連一絲皺紋都沒有,蕩漾著幸福的笑容。賴雲峰穿著睡衣正在看報紙,老古從沙發上站起來對我說:“咱們現在就走吧。”

  驅車直達逍遙谷,老古對這裡的環境贊嘆不已,誇這裡山好水好空氣好,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小勇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找這麼個地方,今天一見,簡直太讓我滿意瞭。我要把自己的傢安在這裡,以後就長住於此。”

  “小峰也說這裡環境好,要在這裡建豪華別墅,賣給高官巨賈。”

  “浪費!那幫俗人哪配住這麼好的地方?小勇,你知道為什麼山裡人容易長壽嗎?”

  “為什麼?”我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山裡四季分明,早晚溫差大,住在這裡的人們自身免疫力就強;山裡人勤勞愛耕作,無形中讓身體得到瞭持之以恒的鍛煉;尤其是這裡的空氣,清新無污染,含氧高;而且他們吃的食物也都是新鮮的綠色食品。關鍵是這裡的人們知足常樂,與世無爭,這種平和的心態是最難得的。”

  我頻頻點頭,很佩服老古能把一個簡單的問題分析得頭頭是道。看來這裡很符合老古對長壽的環境要求,難怪他一見鐘情。細想起來,我們村還真有幾個百歲老人,平時還下地幹活呢。

  “我再問你,你認為中國傳統文化裡有哪些精髓?”老古又給我出瞭一道難題。

  “哦……儒傢,武術,還有……”我搜腸刮肚,卻也想不起幾個。

  “我認為道傢的養生是老祖宗留給我們的一塊瑰寶,可惜世人沒有深刻領悟。”

  “你是說道教?”

  “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但大傢經常混為一談。”老古耐心地解釋,“道傢是一個哲學流派,講究隨性自然,法效天地。而道教是一種民間宗教,不過它的教義也是以道傢思想為理論基礎的。”

  我點點頭,心裡釋然——我抗拒一切宗教,那些條條框框的教義以及清規戒律都像是緊箍咒一樣束縛人們的精神自由和身體欲望。

  “可惜中國人還是信佛的多,信道的少。”我不解地說。

  “佛教在中國的興盛是有政治因素的,統治階級倡導佛教,利用佛教愚昧百姓;而冠以”會道門“的道教流派教義與統治階級的利益相違背,歷來受到打壓,經常冠以邪教之名。有個成語不是叫‘歪門邪道’嘛!”老古忿忿不平地說,“其實道傢講的是今世修行,非常實用;佛教講的是來生輪回,虛無縹緲。”

  “那麼,道傢的養生都講些什麼呢?”我虛心地求教。

  老古眼光如炬,仔細地打量我一番,點點頭:“我相信我的眼光沒錯,你在男人中很有潛質,在這方面會有修為。這樣,我先教你一些入門的功夫,你願意學嗎?”

  我欣喜若狂,趕忙點頭:“願意,我願意!”

  老古也很欣慰,找瞭一塊幹凈的地方讓我坐下,指點著說:“把腿這樣盤起來,對……手這樣放。好瞭,現在你大口吸氣,有意識地將這口氣向丹田引,就是這個位置。然後緩慢地呼氣,吸氣和呼氣都要達到最大限度,而且要平靜綿長。你這樣試十分鐘,然後感覺一下有沒有效果。”

  我閉目靜心,認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做瞭足有十分鐘後,睜開瞭眼睛,發現老古正興致勃勃地在四周轉悠。我站起身,感覺神清目爽,渾身松快,驚喜地跑到老古身邊,激動地說:“真是神瞭,我感覺很有效果。”

  老古微微一笑:“其實這就是腹式呼吸,又叫丹田呼吸法。常人一般都是胸式呼吸,沒有充分施展心肺的功能,而腹式呼吸可以充分激發人體的潛能。這是道傢養生的基礎,你堅持練習,可以怯病延年。不過要記住幾個要點:第一,呼吸要深長而緩慢,盡量放慢加深。呼吸過程中如有口津溢出,應徐徐下咽。第二,必須堅持始終用鼻呼吸,不能用口。第三,一呼一吸掌握在15秒種左右。也就是深吸氣5秒以上,屏息1秒;然後慢呼氣5秒以上,再屏息1秒。第四,每次要練半個小時,每天至少練習一次。第五,先以坐式為主,練熟之後,不論站立行走、說話做事,甚至睡覺時都以腹式呼吸,就算功成……到時候我再教你運氣之法。”

  返程路上,老古對我說:“這是一塊寶地,我要充分利用,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幹?”

  我現在對老古已經敬若神明,自然不會推辭,點頭答應瞭。

  回去後,我堅持練習,感覺身體越來越輕快,體內有一股氣息流動。

  一個星期後,老古開始教我如何運氣。

  “道傢養生,氣為根本。你意守丹田,將真氣匯聚於此,按照行功之法,引導真氣運行於任督兩脈,打通大小周天。這個過程可長可短,因人而異,就看你的造化瞭。我教你一套練功的招式,可以提高你練功的速度。”

  老古教完後,看我練瞭兩遍,才點頭認可,又叮囑我勤加練習,一定會受益匪淺。

  我潛心練習,自我感覺進步很快,丹田內真氣越聚越多,腹內像有一個氣球,我緩緩引導真氣運行,四肢百骸無不舒坦熨帖。

  一個月後,老古說:“最後教你如何使用真氣,學成後,真氣聚在手掌可以開碑裂石,運在腿腳可以健步如飛……”

  我忽然想起嶽母下體的神奇,按捺不住地問:“那聚在下體呢?”

  老古看著我呵呵一笑:“對於男人來說,粗細大小任你控制,時間長短隨你喜歡,事後真氣運行一周可以迅速消除疲勞。”

  “那對於女人來說呢?”

  “下陰可以像自己的嘴巴一樣控制自如。而且陰肌有力,可以蠕動伸縮,並且血液流動加速,溫度升高,性神經更敏感。”

  我暗暗點頭,嶽母果真和我師出同門,且所練功法已經達到瞭一定的火候。

  “你嶽母情況特殊,她不僅體質好,關鍵是得瞭失憶癥後能平心靜氣、心無雜念,這樣練功可以事半功倍。”老古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卻並不反感,接著說道,“你嶽母在練氣的過程中治好瞭失憶癥,但之後的進展就很緩慢瞭,因為她心中無法再保持平靜,幹擾瞭她的練習。現在她的功力能發而不能收,令人遺憾。所以練氣功最主要是能靜下心來,心境空明。因此太聰明的人反而進步慢,因為他們心事重重,幹擾瞭心境。練功時一定要渾然忘我,法隨天地。我之所以喜歡逍遙谷,就是因為那裡是一個絕佳的練功和養生的所在……那塊風水寶地我已有安排,很快就能見分曉。”

  老古教會我如何將真氣匯聚發力的法門,又傳授瞭我一套類似太極拳的完整套路,既可防身,又可健體,對我的內功大有裨益。

  果然時隔不久,賴雲峰就告訴我:“位於北京郊縣的國傢農研基地因為特殊原因需要搬遷,老古受托四處尋找新址。說句實在話,責任重大,因為基地負責中南海的糧食蔬菜以及藥材等的供應,為保障安全,歷來由軍隊和老古這樣的專傢一起負責。現在老古看中瞭逍遙谷,土壤水質的化驗結果全部達標,中央已經批準劃撥五百畝地作為基地,我的豪華別墅區隻能另選他處瞭。”

  “哦?”我不由得為賴雲峰感到遺憾,我倆好不容易找到一塊好地方,沒想到被老古橫刀奪愛瞭。

  “不過也有一個好處,基地除駐軍外,還會有工作人員在基地常住。如果是老古負責,我們也可以在那裡建自己的房子,度假或安傢都可以,吃穿用度基本由軍隊負責,堪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這時候老古從門外進來,笑呵呵地說:“小峰說得沒錯,這個逍遙谷正是由我全權負責,軍隊隻是協助。我已經決定把傢安到那裡瞭,你們誰願意跟我做鄰居?”

  賴雲峰逗他:“跟你住有什麼意思?我還是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等我六十歲以後再說吧。”

  “咦?我那兒又不是監獄,你來去自由。那裡將來不但是世外桃源,還會是人間仙境呢,別人想去還去不瞭哩!”老古不悅地說。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地邀請我們,為瞭不讓你寂寞,我們隻好勉為其難瞭。不過,我們的房子建成什麼樣,可得我說瞭算。”賴雲峰調侃道。

  “你不會照著故宮修建一座紫禁城吧?”老古也樂瞭。

  “那倒不至於,算瞭,就簡陋些,按照美國籃球明星飛人喬丹的別墅照搬過來就行瞭。”

  “口氣不小,我可沒那麼多的錢給你建別墅。這五百畝地是讓種植糧食蔬菜和藥材的,除此之外安紮軍營,給你的地方也就是十幾畝地,你看著辦吧。”

  “過來的部隊有多少人?”

  “一個連的編制,加上後勤、醫務人員等,大概二百人左右,下周就到,馬上開始動工。”

  “那好,明天我就帶設計師現場勘查。建別墅的事情你就不用管瞭,我不花國傢的錢,自己建,包你滿意,總行瞭吧?”

  “這還差不多,你孝敬師父一套房子也是應該的。”老古滿意地點點頭。

  過瞭幾天,新上任的曾市長和林副市長帶領市裡的相關部門職能人員一起來到逍遙谷,同行的還有一位部隊的高副師長和一位年輕的連長。

  老古、賴雲峰和我熱情地帶領大傢詳細查看瞭之後,劃出瞭基地的區域范圍。

  老古很高興,偷偷跟我說:“看來市裡對基地的支持力度不小,這片地方比我預想的大瞭不少,足有六百多畝……呵呵。”

  回到市裡,三方開瞭一個茶話會,就一些具體事項進行商談,老古讓我和賴雲峰也列席參加瞭。

  老古先發言:“首先感謝地方政府和駐軍的大力支持,基地事關重大,希望大傢能團結協作,共同將這件事情辦好。”

  高副師長說:“我們軍長接到軍委的命令後,任命我負責前期的協調工作,我已經從全軍抽調瞭一百多人組成瞭一個新連隊,都是素質過硬的年輕人,這位秦連長也是我們軍長親自點名的。三天後開始基建,具體的施工方案還請古專傢和市領導多提意見。”

  曾市長最後發言:“基地選在我們市,是我們的光榮,各職能部門要大力配合,有推諉扯皮、玩忽職守的一定嚴肅處理。”

  三天後,逍遙谷外壘起瞭圍墻,豎起瞭軍管的警示牌,開始建設營房,部隊的通信兵還在四周的山頂安裝瞭雷達等探測監視設備。

  與此同時,賴雲峰的別墅也開始動工,就在逍遙谷的最深處,占用瞭大概五十畝地。我看瞭設計圖紙,三棟小樓呈品字形排佈,都是地上三層,帶地下車庫,院內除草坪外還有一個很大的遊泳池。賴雲峰特意從北京找來瞭最好的建築隊和裝飾公司,預計年底封頂,明年五一就能入住瞭。

  這邊的基地建設緊鑼密鼓,我那邊的工廠生產和經營也是如火如荼。劉強告訴我,今年的全國糖煙酒展銷會上我們接到瞭不少的訂單,現在銷路已經不成問題,利潤非常可觀。

  我到工廠找劉強,發現大門外還站瞭兩個保安,居然是小菊的哥哥柱子和她老公狗剩。我忽然想起姐姐說的小菊和她哥哥亂倫的事,感到很奇怪,這兩個人按說是情敵,很多人都知道,誰把他們給弄到一起瞭?也不怕出亂子。

  兩個人的身體看上去倒是很壯,做保安應該沒問題,就是不註意形象,湊到一塊正在閑聊。看到我,柱子趕緊打招呼:“勇哥,你來瞭。”

  我問他:“劉強在廠裡嗎?”

  “在,在!”柱子和狗剩一齊對我點頭哈腰。

  我點點頭,徑自去瞭辦公樓的二樓。樓道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離劉強的辦公室還很遠我就聽到屋裡傳來劉嬸淫浪的聲音:“你快點兒動呀,怎麼又慢下來瞭?”

  劉強的聲音:“大白天的你在我辦公室就這樣,也不怕被別人看見瞭讓兒子沒法做人?”

  劉嬸嗔道:“我倒是願意等到晚上,可你晚上有時間陪我嗎?還不是跟小霞在一塊兒!連老婆都不要瞭,還能輪得上你老娘?再說瞭,這二樓就你一個人辦公,別人也不敢輕易過來,你怕什麼?”

  “我是說過不讓別人過來,可萬一誰有急事找我闖過來怎麼辦?你總是這麼不管不顧的,一點兒都不為我著想,我看你早晚會害死我!”

  “嚇!你這話我不愛聽,誰敢不聽你的話硬闖進來?有什麼急事不能打電話啊?你這兒又有辦公電話又有手機的……說我害你,你怎麼不說你不關心你娘?上次的事情過後,娘的名聲就壞瞭,找個男人都費勁,你這當兒子的不孝順我,我還能指望誰?”

  “你就這麼騷,離瞭男人就不能活?”

  “就算我能離瞭男人,可我下邊這東西不爭氣,我有什麼辦法?你還是別廢話,快點兒動,等我過瞭癮就走,省得你不耐煩……”

  我暗自驚奇,本以為劉嬸出瞭上次那事後會老實些,沒想到還是纏著兒子不放,可真夠執著的!

  我故意把腳步聲放重,大聲地說:“劉強,你在嗎?我找你有事。”

  我聽到屋裡一陣慌亂,還有凳子挪動的聲音。我走到門前,一擰門把手,居然沒有反鎖,我推門就進去瞭。

  劉強坐在正對著門口的大辦公桌後面,神色緊張地看著我,結結巴巴地說:“小……小勇,你怎麼來瞭?”

  我四處打量,奇怪,怎麼沒看見劉嬸?屋裡就這麼大點的地方,能躲在哪兒?自從練習氣功以來,我的視力和聽力都大有提高,我剛才聽得真真的,不會有錯啊!

  我沒有理睬劉強的問話,徑直走到他身邊。劉強緊張地看著我,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我萬萬沒有想到,劉嬸光著屁股就躲在桌子下面,正攥著兒子的雞巴用嘴舔哩。

  “嬸子,你可真行啊……”我忍不住笑起來,“劉強,你可真會享受。”

  劉嬸不好意思地看瞭我一眼,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提上瞭褲子,難為情地說:“小勇,你別怪小強,要怪就怪我吧。”

  劉強尷尬地看著我,嘆瞭口氣:“嚇死我瞭,幸虧是你,不然我就完瞭。”沖他娘一擺手,“剛才讓你把門鎖上,你說不用……快點兒走吧,還嫌丟人不夠啊?!”

  劉嬸老臉通紅,急匆匆地走瞭。

  我剛要說話,手機響瞭,我一看是劉強的號碼,奇怪地按瞭接聽鍵,沒想到是秀秀。

  “勇哥,你在哪兒?”

  我看瞭一眼劉強,發現他也正盯著我,我不自然地走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才小聲說:“我在廠裡,有什麼事嗎?”

  “我在傢,你過來吧,我有話跟你說。”

  “好吧。”我掛瞭電話,對劉強說,“回頭再跟你說,現在我有事先走瞭。”

  劉強疾步來到我身邊,小聲對我說:“小勇,今天的事你可別給我說出去啊!”

  我瞪瞭他一眼,沒說話,趕緊走瞭。

  路上我還在想,這是秀秀第一次給我打電話,用的還是劉強的號碼,是怎麼回事?她找我有什麼事呢?

  一進劉強傢,一條大狗汪汪叫著沖我撲過來,嚇瞭我一跳。我剛要閃避,傳來秀秀的呵斥聲:“小虎,過來!”

  那狗立刻老實瞭,低下頭嗚嗚地叫瞭幾聲,跑到瞭秀秀的身邊。

  秀秀站在院子裡,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我心生愧疚,跟秀秀好瞭之後,我又好久沒找過她瞭。

  進屋後,秀秀撲到我的懷裡,粉拳如雨點般捶打著我:“你個沒良心的,是不是把我給忘瞭?我不叫你,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過來!”

  我將秀秀的身子抱緊,滿懷歉意地說:“這一陣子確實忙,怪我!其實我心裡一直都在想念你。”

  “你就是嘴甜,就會哄我。”秀秀不再打我,溫順地偎在我的懷裡。

  我把她抱到床邊,擔心地問:“有什麼事嗎?你怎麼用劉強的手機號?”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想你瞭,不行啊?”秀秀噘起瞭嘴。

  “行,當然行瞭!”我心裡頓時輕松下來。

  秀秀臉上露出瞭憂鬱,說:“劉強現在天天不回傢,借口工作忙,晚上要在廠裡值班,其實每天晚上都跟她表姐睡在一起,這事兒不光我一個人知道。昨天我跟他大吵瞭一通,搶瞭他的手機。我知道上面有你的電話,方便跟你聯系,所以今天就用上瞭。我跟他的感情算是走到頭瞭,現在我也認命瞭……”

  我心疼地攬緊瞭她,深情地說:“秀秀,我也不想多說什麼瞭,我隻想讓你知道,不管將來怎樣,你至少還有我。”

  “有你這句話就足夠瞭。以後我可就賴上你瞭,你可不能不管我。”

  “秀秀,我說句心裡話,能擁有你是我的福氣。劉強不在乎你,可我珍惜你。”

  “我相信,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男人。”秀秀輕吻我的臉頰。

  心意相通後,我倆脫衣上床,柔情蜜意地交媾起來。

  秀秀感受著我的雞巴在她屄裡的律動,納悶地問我:“哥,你是不是吃藥瞭,怎麼好像粗瞭很多?還很燙。”

  我知道是近來練功的作用,卻故意逗她:“什麼粗瞭?你說清楚點兒。”

  “壞,就是你下面那根……雞巴。”秀秀說到後面,臉先紅瞭。

  “就這麼說,我喜歡聽!”我開始大力抽送。

  “我覺得你跟以前不一樣瞭,雞巴有勁多瞭……是怎麼回事?”

  “我最近在鍛煉身體,是不是有效果啊?”我一邊說,一邊暗暗地向陰莖運氣。

  “哎呀,更粗瞭,好舒服……”秀秀驚叫道。

  “以後我會讓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還是跟你做愛最舒服,好好愛我吧,哥哥!”秀秀也迎合著我。

  最後時刻我的精液有力地噴射,像機關槍一樣。

  “啊……真燙,射得我下面又麻又癢……”秀秀滿足地大喊。

  “哪裡啊?”我逗她。

  “小屄裡面……”秀秀知道我想聽什麼。

  “你的小屄夠浪的,不過我就喜歡你浪。”

  “那我以後就給你一個人浪,好不好?我的小哥哥。”

  “好啊。”

  完事後,兩個人摟在一起聊天。秀秀說:“袁大頭知道你那廠子又火瞭,覺得自己吃瞭虧,找過劉強好幾次,想再訛點兒錢。劉強不答應,袁大頭就找人威脅他,嚇得劉強趕緊找瞭幾個保安守大門。袁大頭進不去,就半夜來傢裡騷擾我,讓我抓瞭他個滿臉花。後來我不放心,就養瞭一條大狗,才算清凈瞭。”

  我暗暗咬牙,這個老東西,不給他點兒厲害,他是狗改不瞭吃屎。

  “對瞭,劉強現在可牛瞭,鄉親們都求他進廠做工。不用背井離鄉,錢比外面打工也不少掙,還管吃住、看病,這樣的好事在咱們這個窮地方可是打著燈籠都沒處找。可劉強連賈長貴一傢都要瞭,賈長貴看大門,他媳婦看澡堂,他閨女在車間。相當初,就是賈長貴傢害得我婆婆丟醜,劉強也不記仇,弄得我婆婆很不高興……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哦?”我心裡不悅,我傢跟賈傢可是世仇,這事我得找劉強問清楚。

  當晚我就跟秀秀睡在瞭一起。

  第二天,我又去廠裡,在劉強的辦公室跟他說起賈長貴一傢的事。

  “劉強,你不會不知道我父親的事吧,他就死在賈長貴手裡,你現在讓他一傢三口都進廠,就不考慮我的感受?”

  劉強不敢看我,低頭不語。

  “他們給瞭你什麼好處?”我知道劉強辦事有分寸,既然他敢得罪我,定有難言的苦衷。

  “唉,都怪我不爭氣,讓他們逮著瞭把柄。”

  “哦?怎麼回事?”

  “賈鳳霞的閨女小花才八歲,一個月前有一天背著書包跑到我辦公室說傢裡太吵,沒法寫作業,要來我這裡學習會兒,正好也有幾道題不會做想讓我教她。當時我也沒什麼事,看她天真可愛,就沒忍心趕她走。給她講數學題的時候,小花就坐在我的懷裡,講完瞭還高興地親我……你知道她親我哪兒?她竟然是親我的嘴,還把小舌頭伸到我的嘴裡,那滋味真的很特別,親得我下邊都硬瞭。這小妮子更過分,用手去摸我的褲襠,還拽著我的手去摸她的下邊……唉,你說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傻,被一個才八歲的小孩子牽著鼻子走,不但摸瞭,還好奇地看瞭幾眼。後來我腦子清醒過來,趕緊讓小花走瞭。可我沒想到,不一會兒,賈長貴老婆就找過來瞭,說我玩弄幼女,除非我答應她的條件,不然就去公安局告我。我沒辦法隻好答應瞭……”

  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問劉強:“你沒覺出來這是賈傢設的一個圈套?一個八歲的小孩子能這麼主動?”

  “我事後想想,也覺得自己上當瞭,因為賈長貴老婆來得太快瞭,好像就在廠子外面等著似的,小花走瞭還沒十分鐘她就來找我瞭;而且提條件時頭頭是道,好像早有預謀……勇哥,我對不起你,你看怎麼辦才好?”?我恨得直咬牙,賈傢也太可惡瞭!我琢磨瞭一會兒,有瞭主意,寬慰劉強說:“別擔心,這事我來處理。你對賈傢的人說,我不同意他們三個來廠裡做工,有什麼事讓他們找我。”

  “可我還有把柄在他們手上……”劉強很懊惱。

  “我自有妙計,你就放心吧,按我說的做。”

  “好吧。”劉強雖然答應,但看上去還是不放心。?我返回市裡讓繼宗給我搞到瞭一支錄音筆,說是開會的時候用。當天我就返回瞭老傢,在自傢的房子裡守株待兔。

  果然,晚飯後,賈長貴老婆帶著女兒賈鳳霞到我傢來找我瞭,手裡還拎著煙酒禮品。

  我悄悄地打開錄音筆,等著一場好戲上演。

  兩個人進來倒也不拘束,笑呵呵地把禮品放在桌子上,賈長貴老婆說:“大侄子,嬸子早就知道你是一個有本事的人,這不,把你娘和你姐姐都接到城裡享福去瞭,嘖嘖……”

  我沉著臉,冷冷地說:“誰是你大侄子?我可記得你們傢從來都不跟我傢來往的,見面也不說話……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賈長貴老婆一臉的假笑頓時僵住瞭,尷尬地說:“這……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以前的事情就別再提瞭。今天嬸子來是求你開恩,給我們一傢三口賞碗飯吃。”

  “你是誰的嬸子?我怎麼不認識你?如果我不讓劉強辭退你們,恐怕我爹九泉之下也會罵我忤逆不孝!把你們的東西拿走,我就不送你們瞭。”我厲聲喝道。

  賈長貴老婆坐不住瞭,拉著女兒跪在我的面前,祈求道:“過去的事是我們對不住你們,可都這麼多年瞭……你指條明路,我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賈鳳霞也說:“大兄弟,你說怎麼著都行,我們都答應你,隻要你別開除我們。”

  我註視著地上跪著的這兩個人:“你們說話算數,怎麼著都行?”

  “是,是!”兩個女人忙不迭地點頭。

  我走近她們身前,用手托起賈長貴老婆的下巴,一臉色相地打量著她,輕佻地說:“村裡人給你起外號叫‘白蘿卜’,是什麼意思啊?”

  賈長貴老婆任我輕薄,羞紅著臉說:“是那些不正經的男人給我起的,說我身子白……”

  “哦?”我很好奇,“那我以後就叫你白蘿卜,行不行?”

  “行,行!隻要你高興,怎麼都行。”

  “那我不也成瞭不正經的男人瞭?”

  “不是,你跟他們不一樣。”

  “我今天還就想不正經瞭!既然大傢都說你身子白,我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願意不願意讓我看看啊?”

  白蘿卜趕緊說:“願意,我這就讓你看。”說著就解開上衣,露出瞭上身的皮肉。

  “也不怎麼白嘛?”我繼續羞辱她。

  “他們其實是說,我的……屁股最白……”白蘿卜低著頭,咬著嘴唇說。

  “哦,是真的嗎?”

  白蘿卜一咬牙,自己褪下褲子,將一個大白屁股沖我撅得高高的。果然,這個老女人的屁股又圓又大,還真是比別的女人白。

  賈鳳霞吃驚地看著自己母親在我面前不成體統,臉臊得通紅。

  我看著賈鳳霞,這個白白胖胖的女人比我大一歲,也很肉感。我蠻有興趣地問白蘿卜:“你的屁股是挺白,不過,我很有興趣,你閨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樣白?”

  賈鳳霞吃驚地抬頭看著我,臉漲得發紫。白蘿卜沖著女兒低聲說:“你也脫瞭衣服,讓小勇看看。”

  賈鳳霞忸怩地說:“不,太羞人瞭。”

  白蘿卜起身去把門閂好,走到女兒身邊小聲哄勸:“你今天不把他哄高興瞭,別說掙不著那份輕松錢,恐怕咱全傢都沒好下場。他前幾天跟市裡的大領導和軍隊首長一塊兒來咱們村,你想他的勢力有多大!如果他記恨他爹的那事,我們還有活路嗎?”

  這些話雖然說的聲音很低,可我的聽力已經不比常人,自然都聽到瞭,心裡暗暗得意,估計錄音筆是用不上瞭。

  賈鳳霞終於點頭,白蘿卜幫著女兒一起脫衣服,媚笑著對我說:“小勇,我和閨女都把衣服脫瞭,你比比看吧。”

  母女倆光著身子跪在我面前,像兩條溫順的母狗。

  我的臉上露出瞭笑容,說道:“不錯,都挺白的。今天你們要是表現好,我不但既往不咎,而且還讓你們繼續在廠裡做工,怎麼樣?”

  “好,好啊!”白蘿卜趕緊應承。

  “那好,我問你們幾句話,你們可不許撒謊。”

  “好的,你問吧。”

  “是不是你們讓小花去找的劉強?”

  “不是……是我傢老頭子的主意。他知道你傢和劉傢都跟我傢有仇,不想點兒辦法不行,才教小花怎麼做,拿這個事來要挾劉強。”

  “哦?”我故作驚奇地問,“小花就那麼聽話?”

  “唉,這小騷貨別看年紀不大,可早就讓她姥爺、她爹和她舅舅玩過瞭……”

  “怎麼玩的?”我很吃驚,沒想到一個八歲的孩子這麼淫蕩。

  “除瞭操屄,什麼都玩過……”

  “說詳細點兒。”我很感興趣。

  “親嘴、嘬雞巴,舔屄……”

  “什麼時候開始的?”

  賈鳳霞在她母親的身上擰瞭一把,白蘿卜頓瞭一下,才說:“大侄子,別問瞭,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可都沒法活瞭。求你瞭!”

  “做都做瞭,還怕說啊?”我不耐煩地一擺手,“你們看著辦吧,愛說不說,我不勉強。”

  “這……大侄子,我說可以,你可別跟別人說啊!”白蘿卜生怕我不高興,可憐巴巴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瞭,我滿意瞭自然不會往外說。”我點點頭,“這樣,你從頭給我細細的講,從你當姑娘的時候講起。”

  白蘿卜咬咬牙,對我講起瞭她傢裡那些淫亂不堪的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