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不要……”
“娘,這段時間我憋得很難受,再這樣下去我就要瘋瞭……娘,你就心疼兒子一回吧……”我的吻終於落到瞭母親的嘴唇上,感覺熱氣從她口中急促地噴出……
堅挺的陰莖到達瞭陣地前沿,炮口已經瞄準,“啊……”母親身體微微弓起,大腿向兩邊岔開,向我敞開瞭禁忌之門。
我抱緊她,輕柔地,插入她體內……
“乖,快拿出來,不能這樣……”母親顫抖著低聲說,同時回頭望瞭望門口。
“老公,我出去買點兒東西。”這時,方芳在客廳大聲說,然後聽到開門關門聲。
我的好老婆!我永遠感激你!
“不要緊瞭。”我吻瞭吻母親。
“快點兒……”母親柔聲道。
“嗯。”
下邊輕柔地抽送,上邊跟母親熱吻。
能跟生我養我的母親做愛,心裡的亢奮真是無法想象,心理的刺激帶來生理的快感,沒十分鐘,我就開始瞭最後的沖刺……
母親眉頭微蹙,兩隻手架在我的腰部兩側,眼睛看著我,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但她終究什麼也沒說,輕輕地喟嘆一聲,兩手遲疑著移到瞭我的後背,仍是緊緊地抱住瞭我,閉上眼睛,嘴裡的嬌喘聲大瞭起來。
我終於登上瞭欲望的峰頂,舒爽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親的陰道深處射精瞭。母親的陰道第一次迎來親生兒子射出的萬千子孫,興奮得都微微痙攣瞭。
母親將我死死地抱緊,享受著我在她身體裡大股大股的噴射,睜開雙眼深情地註視著我,充滿憐惜地說:“看來你真是憋壞瞭,射這麼多……這下子舒服瞭吧?”
“娘,你真好……”我感激地親吻著她。
母親靜靜地等我發泄完畢,還用陰道輕輕地夾瞭夾,將我陰莖裡最後一滴精液擠出來,然後便輕輕地推開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瞭衛生間。
方芳回來瞭,在衛生間門口駐足片刻,便迅速跑進主臥,看到床上一片狼藉,她興奮地低聲問我:“成瞭嗎?”
我沖她眨眨眼,點瞭點頭。
沒想到妻子比我還興奮,一下子將我抱得死緊……
妻子一邊更換床單,一邊取笑我道:“你們娘兒倆偷吃完瞭也不趕緊擦嘴……嘖嘖,瞧這床單皺巴的……哎呦呦,濕瞭這麼大一片,看來剛才折騰得挺歡呀……”
母親從衛生間出來,見到兒媳正在鋪新床單,臉一下子窘得通紅。
妻子善解人意,她並沒有去看婆婆,仍是低頭忙活著,隨口說道:“媽,這次按摩,看來小勇很賣力……我見床單臟瞭,就換一條。”
“啊?哦,哦……”母親也不知該說什麼,轉身去瞭客廳。
盡管母親強裝自然,但難以掩飾眼角眉梢那絲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兒女都已出門瞭。
我來到女兒房間,母親昨晚就睡在這裡。
推開門,母親似乎剛洗完澡,圍著浴巾,正坐在梳妝臺前梳頭。
從鏡中看到我,她回頭笑笑。我走到她身後,她臉上微微泛起紅暈。
“這麼早起床瞭?”我問。
“嗯,不早瞭。”母親的聲音很細,我差點兒沒聽到。
我扶著母親裸露的雙肩,幫她按摩。母親的俏肩仍如少婦般光滑細膩,低頭看去,浴巾上緣的乳溝清晰可見。
“好看嗎?”母親問我。她今天梳的發髻與平時不同,兩鬢略呈弧形垂下,蓋住瞭半隻耳朵,顯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著母親的臉,對鏡端詳。母親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頭放下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馬上抱住我。
“看啥?沒見過啊?”
“嘻嘻……”
“壞蛋!”
我低頭吻她,她閉目仰臉,雙唇微開,我立刻蓋瞭上去,舌頭像小魚一樣遊進母親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過氣瞭。”熱吻瞭一陣,母親喘息著把唇移開,小鳥依人般靠在我肩頭。
我摟著她的腰,輕輕揭起她浴巾下擺,撫摸她肥軟的屁股。
“幹啥?又想使壞瞭!”母親嬌嗔。
“嘻嘻……”我笑著,雙手向上探索,母親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從鏡中,可見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麼好看的?”母親嗔道。
“嘻嘻……”我解開母親的浴巾胸結,掏出一隻乳房來摸弄,母親一不小心沒夾好,浴巾掉下去瞭。
我就騰出一隻手去脫褲子。
“幹嘛呢?”
“嘻嘻……”我把母親推向床。
“就會壞笑……死相!”
人們都去上班去瞭,四周一片寂靜,隻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幾聲婉轉的鳥鳴;窗簾微微掀動,陽光映著窗影在床上遊移……天地之間,彷彿隻有我們母子。
母親舒展著肢體,象油畫中的主角般躺在潔白的床單上,任我撫摸她的全身每個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頭,陶醉地合上瞭雙眼。
“嗯……哼……”我揉搓著母親濕淋淋的陰戶,她開始呻吟,兩腿絞纏。
我將身子伏下去,趴在母親的胯前,癡迷地打量著母親的女性生殖器。這是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經被我父親、村長賈長貴、會計劉長海三個父輩使用多年,現在輪到瞭我這個隔輩人。
我懷著朝聖的心情,深情地親吻著它。
“啊……那兒臟……別……”母親嬌呼,看來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緊,我喜歡這樣。”我吻著母親的陰戶,黑亮的陰毛沾著淫水,象清晨的露珠,兩片陰唇像蚌肉一樣鮮美多汁,中間那幽深的小孔兒就是我來到人世間的通道,是那麼的神秘,又充滿著無窮的誘惑……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洞穴,它是我的“老傢”,昨天我第一次回傢省親,今後我會常回傢看看。
——世上能有幾人如我幸運,成人後還能造訪自己當初“夢開始的地方”?
舔瞭一會兒,我站起來把下體靠近母親面部。她顯然沒試過和父親這樣做,但母子心靈最相通,有著天生的默契,母親握著我的陰莖,猶豫瞭一下,臉紅紅的,終於張嘴把我的龜頭含瞭進去。
第一次總不那麼順利,但母親終究肯為我“吹蕭”,我已經滿足瞭。
吐出陽具,母親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們年輕人……花樣真多……”忽然又好奇地問,“小梅……也親過它嗎?”
我點點頭,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歡親它的,還吃我的精液。”我忽然喜歡叫姐姐的名字,感覺很溫馨。
“啊,多臟啊!”
“從我身體裡出來的東西怎麼會臟?這可是原生態的綠色食品哦,不但營養價值高,還美容哩……你沒發現小梅顯得很年輕嗎?”
母親微微一笑,不吭聲瞭。我暗想,母親大概也心動瞭,以後讓她也嘗嘗我的精液應該不是難事。
小心地扶母親重新躺下,我輕輕地壓到她身上。
“傢裡有套子嗎?”母親忽然問我。
“有啊,怎麼?”
“我還有例假,怕會有孩子……”母親臉紅紅地說。
“傢裡有藥,等會兒吃點藥吧?”我說,母親也沒反對。
“昨天……”我不免有些擔心。
“本來想讓你射到外面的,看你那會兒正高興,娘就不忍心瞭……”母親慈愛地看著我,並無責怪的意思,“別擔心,娘馬上去衛生間清理瞭下面,應該沒事的……”
“娘——”我感動極瞭。
我將陰莖溫柔地捅進母親的陰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娘,我又來瞭。”
“進來吧,小壞蛋……”母親的雙腿向外分瞭分。
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間用生殖器來溝通是最好的……
又住瞭幾天,孩子滿月瞭,媛媛也放瞭暑假,母親告辭回瞭老傢。
在這幾天裡,母親既開心,又覺得尷尬。雖然她早已猜到是兒媳婦在撮合她與兒子私通,但還是覺得無顏面對。
母親走時,我和方芳誠心地挽留,可母親堅持要走,說傢裡有些事還需要回去處理,如果我們以後什麼時候需要,她還會過來。
母親本來要自己走,可我執意要送,母親也就不推辭瞭。
長途車上,我跟母親輕輕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種和母親旅遊結婚度蜜月的感覺。
下瞭車,往傢裡走,沒人的時候我就輕輕地攬著母親,母親卻很緊張,總是將我不老實的手打開,生怕被人看見。
進瞭傢,姐姐沒在,大概是上班去瞭。我放下行李,將門關好,和母親相視一笑,便緊緊地摟抱親吻起來。
我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母親抱起,往床上走去。母親卻掙紮起來:“別,一會兒你姐就回來瞭。”
我一邊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邊說:“那咱們就快點兒。”
母親嘆瞭一口氣,還是依從瞭我。
在自己傢,自己的床上,母親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時的浪哼也很大聲。
我也覺得很刺激,這是母親的床,我這是第一次上瞭親生母親的床。從小到大,我上過許多次,可這一次卻是性質不同。
正在難分難解之際,忽然聽到院門一響,有腳步聲正朝屋裡走來。
我和母親大吃一驚,我趕緊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開屋門,發現是姐姐回來瞭。
姐姐進門,看見我衣衫不整,母親也有些狼狽,不解地問:“你們回來瞭?關著門幹什麼?”
我趕緊將姐姐摟在懷裡,情意綿綿地說:“剛才回到傢沒見到你,我很失望,好長時間沒見到你瞭,可想死我瞭。”
姐姐任我摟著,臉紅紅的看瞭母親一眼,沒想到母親的臉比她還紅。
傢裡沒外人的時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樣瞭,母親也認可瞭這種關系。
晚上睡覺的時候,姐姐在被窩裡問我:“今天我怎麼覺得咱娘一個多月沒見,好像變化很大,臉色也紅潤瞭,人也變得年輕瞭。”
我一笑,忽然靈機一動,對姐姐說:“娘在城裡伺候方芳的時候,又找瞭一個相好的。”
“哦?是誰呀?”
“我的一個鐵哥們,跟我好得像一個人似的。”
“這麼年輕啊!咱娘可真夠浪的……”
“你有意見?”
“我能有啥意見?咱娘還年輕,有需要也很正常,我們作兒女的不應該阻攔她的幸福。不過,你給娘拉皮條,可真是夠孝順的……”
好久沒和姐姐做愛瞭,我此刻已經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馬瞭。姐姐很默契地岔開大腿,將我的寶貝放進瞭她的禁區裡。
幹到興處,我忽然說:“咱娘跟我那哥們好,是不是有點兒像母子亂倫啊?”
姐姐被我操得釵鬢散亂,神智迷失,哼哼著說:“亂就亂吧……”
我心裡暗喜,看來跟母親的關系也許能得到姐姐的認可,一傢人大被同眠也不是沒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亂倫,那麼,我和母親的關系無非是更進瞭一步罷瞭。
不過我還是決定小心為妙,先不把情況擺明,否則雞飛蛋打,我以後就沒法回老傢瞭。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劉強忽然過來找我,我發現母親和姐姐見到劉強進來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親還好,客氣地招呼他:“小強,一起吃飯吧。”
劉強擺瞭擺手:“嬸子,我吃過瞭,您別客氣,我跟小勇說幾句話就走。”
我三口兩口就把飯吃完瞭,問劉強:“看你的樣子,一定有什麼大事找我。”
劉強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猜就準。”
原來,村辦的塑料廠基本上處於散攤子的狀態,劉強就打算另起爐灶重開張,自己辦一個食品廠,先以本地特產水蜜桃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開辦工廠的資金現在籌措不齊,他已經拉袁大頭入夥,袁大頭承諾可以給10萬,劉強自己東挪西借湊瞭5萬,但註冊資金至少要50萬,這讓劉強很頭疼。
“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找人投資?別的你不用操心,廠房、設備、技術和人員方面我來辦,將來按股分紅,誰投資誰受益。”
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我自己當然拿不出來這筆錢,但我又很想幫劉強,他是一個幹大事的人,我應該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誰借呢?賴雲峰自然能拿得出來,可人傢信得過我嗎?
忽然想起趙經理,他如果向他父親開口,應該問題也不大。不過這種投資風險很大,趙經理願意嗎?
我沉吟半天,對劉強說我盡量想辦法吧。
我發現在劉強跟我聊天的過程中,姐姐和母親不時地偷看劉強,眼神裡流露出敬佩和贊嘆。是啊,作為一個男人,劉強有魄力,有上進心,是個能幹的人,也是容易讓女人心動的那種類型。
回到市裡,看到趙經理開車來我傢瞭,帶瞭一大堆禮物和補品給我們。看孩子的時候,我註意他的表情並沒有初為人父的興奮和激動,好象孩子與他無關似的,真是搞藝術的人,會裝蒜!不過轉念一想,趙也許是怕媛媛看出破綻吧,他是個很細心的人。
然後我們夫妻和他聊天,趙經理說給孩子找瞭一個傢庭全托,條件很好,阿姨也是受過專業培訓的,每個月兩千元,由他支付。這樣方芳和我就不會太辛苦,大傢也方便一些。
我點頭贊許,心裡卻暗想,恐怕更多的是為瞭你趙經理自己方便吧——方芳輕裝上陣,豈不是更能使你隨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瞭小趙一眼,覺得他還是一個有責任感,懂得擔當的男人。本來妻子奶水就不多,還被繼宗搶著吃,嬰兒早就以奶粉做主食瞭。所以托給別人,孩子也不受什麼委屈。
趙經理問我是否幫孩子照張滿月相?我說那太麻煩你瞭,他說沒事。我倆眼光對視,彼此會意地一笑,對這樣的客套都覺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肉,我們都明白,表面上還不說破。
於是吃完午飯後,他帶方芳和新生兒去照像館。
女兒吵著要去,我說別麻煩人傢,但趙經理熱情地邀請媛媛,我也就沒再反對。
不過,方芳好象不樂意,我估計是怕女兒壞瞭她的事——畢竟兩人已三個多月沒在一起瞭。
晚上母女倆回來,女兒興奮地拿出趙親自為她拍的藝術照給我看。
我看著照片上的女兒,發現她簡直變瞭個人似的。趙經理不但會攝影,服裝,化妝,造型都很到傢。我女兒原來就漂亮,給他一弄,簡直美若天仙!
相片裡有的穿童裝,象個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飾,象新鮮少婦;居然還有幾張婚紗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趙叔叔說要把我的相片掛在門口做廣告呢!”女兒不無得意地說。
女兒暑假沒有事情做,幾乎每天都去趙的影樓玩,我粗略地數瞭數,不到一個月,趙已為她拍瞭上千張照片。女兒的著裝,也越來越性感,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傢時,發現母女倆在商量什麼。見我回來,方芳對女兒道:“你自己去問爸爸。”
“什麼事呀?”我邊脫鞋邊問。
“爸,”女兒走過來,坐在我身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想要趙叔叔幫我拍寫真。”
我那時還搞不懂這些名詞,就說:“拍就拍唄。”
方芳抱著孩子,走到我身邊,趴在我耳邊悄聲說:“是拍裸照!”
“啊?”我大吃一驚。
“人傢留著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兒噘著嘴說。
“哦,那給不給爸爸看呢?”我笑問。
女兒不易察覺地輕輕點瞭點頭,跑去磨她媽媽瞭。
第二天下班回傢,見女兒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相薄,就問:“怎麼?照好瞭?”
女兒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懷裡。
我走過去摟住她的肩問:“媽媽呢?”
女兒把嘴向房門一努。
這時我聽見主臥裡傳來妻子的笑聲和兒子的說話聲,才知道兒子在傢裡。
“給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兒懷裡的相冊,她略微抗拒瞭一下,才給瞭我,然後趴在我身後和我一起看。
“哇!”打開第一頁,我驚訝地叫起來。
“哎呀!”女兒尖叫著,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張女兒全裸跪坐,雙手護乳的照片。
“有什麼嘛!”我無所謂地說道,其實心跳開始加速瞭。
第二張是女兒側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鏡頭,渾圓的臀部曲線動人。雖然我摸過女兒的身體,全裸的也看過,但照成相片,那感覺就很不同。翻瞭幾張後,我下體起瞭反應。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後,我不滿地說。照片拍得很有藝術,也很騸情,可惜不到肉。
“你還想看什麼啦?!”女兒白瞭我一眼,搶過相冊合上,拿走瞭。
坐在沙發上愣瞭好一會兒,我回瞭自己房間。
房門沒鎖,我徑直推門進去。妻子半裸著上身和兒子摟在一起親嘴,見我進來,兩人才分開。
兒子出去後,妻子羞澀地低頭笑著,邊戴乳罩邊數落兒子:“繼宗真是的,和弟弟搶奶吃。”然後又問:“相片看完啦?拍得還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夠味。”我撫著床單,心不在焉地回答。
“這裡還有一些呢,保證夠味。”妻子竊笑著,轉身拉開抽屜,又拿出本相冊。
“哦?”我很有興趣地站起來準備接,不料妻子反手把相冊藏在身後。
“給我看。”
“不給。”
“給我。”
“不給,嘻嘻。”
我硬搶,方芳尖叫著反抗,鬧瞭好一會兒才讓我搶到。
我興奮地坐到書桌前,和妻子一起觀賞。
“這一張本來是坐著的,小趙叫媛媛起來換個姿勢,趁她不註意時照的。”妻子指著其中的一張照片給我解釋來源。
我看著她指的相片,女兒剛站起半身,淡淡的陰毛和少女剛發育的椒乳全部暴露。
“這張是偷拍的。”妻又指著一張女兒彎腰脫內褲的照片。
“那這張呢?”我拿起一張女兒陰部的特寫照。
“嘻嘻,我們影樓那個玻璃平臺下面也有一部相機,媛媛蹲在上面,小趙從下面給她照瞭。”妻子神秘地道。
接下來我又看到一張女兒蹲在廁所裡撒尿的照片,顯然也是偷拍的。
最後幾張,是母女合拍的裸照。照片中,母女倆相對而跪,乳房輕輕貼在一起,互相親吻,有一張是女兒跪在母親面前吸她的乳頭。
這幾張已經不單是藝術,性的意味已呼之欲出,甚至有女同的淫靡瞭。看得我熱血奔騰、性欲高漲。
“媛媛原來不敢這樣拍的,小趙要我引導一下,我就脫瞭衣服加入,然後媛媛才慢慢放得開瞭。”妻子解釋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個問題,就問妻子:“你跟小趙這麼久,他有沒有幫你照過什麼?”
妻子聞言無語,低頭含羞。我再三催逼,她才說:“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趙那裡,他不敢讓我拿回傢……”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麼兇幹啥?”妻子咕噥著,“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會嗎?”
“當然瞭,簡單得很,小趙早就教會我瞭。”
第二天下班回傢,直到吃完飯,妻子也沒提這事,等我問她,她才叫我進房,交給我一個紙包,然後關上門出去,讓我小心點看。
我反鎖瞭門,興奮地打開紙包,一張張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簾。妻子知道我想看什麼,包裡每一張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張是在昏暗的小房裡拍的,黑暗襯得兩個狗男女肌膚雪白,非常清晰。趙經理一絲不掛地坐在張黑木椅上,我妻子赤條條地坐在他長著黑毛的大腿上,雙臂緊摟其頸,向他獻吻。趙仰臉接受我妻子的香吻,兩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相片右下角有幾個龍飛鳳舞的美術字:愛的小屋。
第二張光線明亮,兩人身後的浴缸告訴瞭我這是什麼地方。相中我妻子手扶洗臉盆,對鏡端詳,臀部向後高高翹起。趙經理站在她身後,一隻手攥住她烏黑的長發,輕輕拉著,把我妻子的臉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胯下的陰莖高高挺起,直指我妻子的屁股溝兒。
第三張仍是浴室:趙經理坐在浴缸邊,一條腿踏在廁盆上。方芳跪在他兩腿間,吸吮著他的陰莖,還將手放在瞭自己的陰部。
第四張是兩個人在床上69式口交,趙經理的陰莖全部插入方芳的口內,方芳嘴角泛著白沫。小蘭光著身子在旁邊看,一臉艷羨的表情。
第五張是趙經理跪坐著抽插仰躺在床上的方芳,小蘭的屁股懸在方芳臉上,跟表哥面對面摟抱著忘情地接吻。我吃驚地發現方芳被奸得一臉迷醉,竟然伸著舌頭去舔小蘭的陰戶。
第六張是三個性器官的特寫,小蘭趴在方芳身上,兩個陰戶一上一下,離得很近,濕膩膩豁然洞開,粉艷艷袒露門扉。一根挺直高翹的粗大陰莖探頭探腦,好像對這兩個不同年齡、不同風味的陰戶難以取舍……
第七張是小蘭一隻手扒開跪在床上的方芳的陰門,另隻手握著表哥的陰莖往裡插,方芳的屄眼兒濕淋淋的,淫水正往下滴答,床單上已經濕瞭一片。
第八張是兩個女人仰臉承受男人的射精,白濁的精液在她們臉上流淌,但她們的眼神卻向上仰望著男人,充滿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顫抖,用力搓著下體,終於射出憋瞭好久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母女倆一早就出門瞭,直到很晚才回來。
女兒手裡拿著一本大大的相冊,但妻子卻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貨在她那裡,就找個借口跟她進房瞭。
妻子拿給我一張照片:赤身裸體的趙經理,橫抱著我那同樣一絲不掛的、還未成年的女兒,兩人正在接吻。
妻子給我解說這張照片拍攝經過:“我們先一起看毛片,媛媛臉都紅瞭。後來小趙拿來一本國外的畫冊給媛媛看。”
“她就肯這樣拍瞭?”
“哪那麼容易?”妻子哼瞭一聲:“還不是我帶頭!”
“哦。”
“後來小趙也脫光瞭,我們先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當面親吻給她看,然後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這張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色情多瞭,羅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翹起來瞭……”妻子笑著指指點點,我才看見趙經理的陰莖在我女兒屁股下伸出個頭來,一副飽受壓仰的樣子。
第二張是媛媛跪坐床上,趙經理挺著粗大的陰莖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臉俏皮,用纖細的手指推擋面前的男人性器官。
“媛媛很難纏,每照一張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這張是我先給小趙口交,可媛媛卻不肯,我們勸說半天,媛媛才用手給小趙摸瞭幾下……小趙偷偷對我說,雖然隻是用手,他也覺得非常舒服。”妻子認真地解說。
我放下照片,出去問女兒要相冊來看,見兒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剛才那些相比,這些倒是純粹藝術瞭,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兒子仍不停地取笑妹妹,我隻得喝止他道:“這是藝術,你懂不懂!”
女兒見我幫她,很感激,就把相冊拿過來,要我去她房裡看,還白瞭哥哥一眼。
父女倆手拉手進瞭房看照片,女兒偷偷告訴我:“媽今天吃趙叔叔的雞雞……”
“哦?”
“你不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這是藝術嘛。”
“趙叔叔還要我吃他的……”
我無言以對,不置可否。
看瞭一會兒,我忍不住在女兒身上摸起來,她紅著臉,低頭不語。然後我脫她的褲子,抱在腿上摸……
摸瞭兩個小時後,方芳敲門叫我該睡瞭,我才出來。
上瞭床,我馬上摟著妻子幹起來,她也正是幹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性起時,妻子問我剛才和女兒在房裡幹啥,我大概說瞭幾句,就問:“你呢?”
妻子告訴我,我和女兒一進房,兒子就拉她到浴室裡摸瞭一遍。
“這小子很變態呢。”妻子半怒半喜地罵瞭一句。
“怎麼變態呢?”
妻子把臉轉到一邊不說話瞭。
我很心急,又追問,但她就是不說,我隻好作罷。
不過,方芳的日記為我解開瞭心頭之惑:“兒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幫我洗下邊,他不但把我前面裡裡外外都洗幹凈瞭,還很仔細地給我洗幹凈瞭後面。然後他就鉆到我的兩腿之間親,我沒想到他竟然扒開我的屁眼往裡面親,雖說他剛才把那裡洗幹凈瞭,可我還是覺得那兒臟。可這個小冤傢親得有滋有味,親得我兩腿發軟,浪水橫流……第一次有男人肯親我屁眼,居然是我的親生兒子!後來他讓我親他下面,陰莖、卵袋,還非要我也親他的屁眼,我硬著頭皮用舌頭舔瞭幾下,奇怪,一點兒都不臭……兒子很興奮,那東西挺得老高,嚇得我不敢再繼續,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瞭。”
看來,這母子倆已經箭在弦上,隨時待發瞭——可我跟女兒還沒有實質的進展,真是讓我鬱悶。
一個星期後,趙經理突然請我們一傢吃飯。
我們去瞭市內最豪華的餐廳,小趙拚命勸我們吃喝,點瞭不少極為昂貴的菜肴。
吃飯過程中,我把劉強開廠缺乏資金的情況對小趙說瞭,看他有沒有投資意向,小趙答應認真考慮一下。
飯後他又大送禮品,給方芳一條鉆石項鏈,又送瞭一個筆記本電腦給我兒子。至於女兒的禮物,因為她沒有當場拆開,我不知是什麼,但可以想象其價值。
我對兒子說:“你有瞭筆記本,臺式機該歸我瞭吧?”
兒子卻不情願,這時候,小趙拿出一張購物卡,對我說:“勇哥,這裡面有一萬塊錢,你再去買一臺電腦吧。”
這些禮物如此貴重,趙經理卻慷慨相送,我和傢人的感激、驚訝之情,難以形容。
回傢後,我再三問妻子,這倒底什麼回事?
她卻說:“有機會再告訴你吧。”神情甚是猶疑,幾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