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所在的縣照相館裝修後重新開張瞭,起名叫“芳草心”影樓。
我問影樓名字的來歷,妻子扭扭捏捏的開始還不肯說,最後才告訴我,名字是趙經理起的,但也跟妻子商量過,那個“芳”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
方芳還告訴我,小趙原本有個女朋友,畢業的時候不肯跟他來這個小地方,於是心平氣和地分手瞭,但方芳發現小趙一點都不傷心……妻子有點兒不理解,難道相差僅十年的兩代人區別這麼大,對感情的事看得這麼瀟灑?
我也不太明白現在的年輕人,十年也許就有代溝瞭吧。
方芳說小趙從老傢帶來瞭一個表妹,是他小姨傢的女兒,叫小蘭,才十八歲,長得很漂亮,負責前臺接待。而方芳現在的工作是攝影助理,趙經理說剛開張,用不瞭太多的人,如果生意好,將來再招人。
小趙的老傢是我們縣的一個偏遠的農村,那裡很窮,但他父親是改革開放初期就下海經商的首批弄潮兒,現在已經是千萬富翁瞭,常年不著傢,飛來飛去地四處奔波。小趙是傢中的獨子,從小給慣壞瞭,吊兒郎當的,就喜歡玩,不好好學習,大學還是花錢上的一個藝術類三等本科。
不久,方芳告訴我,趙經理對她挑明瞭,要追求她。
妻子帶回傢一套進口高級化妝品,包裝上全是外文,說是小趙送的。我問她:“你答應他的求愛瞭?”
妻子倒是很坦然:“我隻是答應接受他的追求,可還沒答應作他的女朋友。”
然後,妻子開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傢吃晚飯,而是和小趙共進晚餐。
現在,兩個孩子都大瞭,上下學不用接送,我和妻子中午在單位吃,兄妹倆就在各自的學校食堂解決午飯問題。
下班後,如果方芳沒回傢,我就隻好做飯。好在媛媛也很懂事,幫我擇菜洗碗打下手;如果我累瞭或者有別的事,女兒也能自己做個簡單的飯菜。兒子是不幹傢務的,吃完飯把飯碗一推,就鉆進自己房間鼓搗電腦去瞭。
後來,妻子晚飯後也不回來,跟趙經理逛公園、遛馬路、看電影,頻繁地約會起來。
傢裡安瞭一部電話,方芳哪天晚點兒回傢,會打電話回來告知我。
我看瞭妻子的日記,裡面有這樣的描寫:“……當我們手拉手,肩並肩,在夜色中的公園裡漫步時,我仿佛又回到瞭初戀的時節……”看得出,妻子對這段感情很投入。
妻子說,她已經告訴趙經理,她不僅是有夫之婦,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可奇怪的是,趙經理不但沒有失望、生氣,反而一點兒都不在意,追她更起勁瞭。
妻子對趙經理說,她跟他是沒有結果的,因為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趙經理卻說,他也不想破壞她的傢庭,隻要兩個人相愛,他不在乎什麼結果。
一個月後,妻子有一天很晚才回傢,讓我看她手上的戒指,說是小趙今天送給她的。
我很慚愧,方芳跟瞭我這麼多年,我連一件像樣的首飾都沒給她買過,但妻子從來都沒埋怨過我。今天看妻子興奮的樣子,我才明白,其實她很喜歡首飾——是啊,漂亮的首飾哪個女人不喜歡,何況是這麼貴重的鉆戒。
妻子忽然臉紅紅的告訴我,今天她終於答應瞭小趙的求愛,成瞭他的正式女朋友。
我追問細節,妻子咬著嘴唇,斷斷續續地告訴瞭我詳細的經過。
今天晚飯後,妻子和趙經理去瞭公園,在夜色下漫步。當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時,他將妻子抱在瞭懷裡,妻子沒有掙脫……可沒想到小趙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首飾盒,跪在妻子的面前,正式向妻子求愛。妻子被感動瞭,含淚答應瞭他。小趙取出戒指戴在瞭妻子的手指上,然後起身將妻子緊緊摟住,兩個人接吻瞭。
哦……我聽得身子發顫,妻子終於邁出瞭關鍵的一步。我一直認為,在男女交往過程中,接吻是非常重要的一環,得到瞭女人的吻,就等於得到瞭她的心。接吻的重要性甚至超過瞭性交,因為它的神聖——這就不難解釋很多賣淫小姐不肯讓嫖客親嘴的原因瞭。
關於這次,妻子在日記裡寫道:“……他抱住我,說我象月中仙子,我渾身發熱。他吻我,撫摸我全身……”雖然寫得很隱晦,但更加給人以遐想的餘地。
傢裡現在也是暗潮湧動,由於我和妻子之間的相互包庇縱容,我倆和兒女之間的關系也越來越曖昧。
我的膽子越來越大,對女兒的騷擾逐步升級。我不但死皮賴臉地摸瞭媛媛的胸脯和屁股,還用手摸瞭她的外陰。但是,我不敢將手指插進去,怕弄破瞭那層神聖的處女膜。
女兒長大瞭,一些悄悄話隻肯跟自己的媽媽說,還神秘兮兮地背著我。
我很嫉妒,妻子就笑我,說女兒是娘的小棉襖,這是母女天性,我嫉妒也沒用。
其實我跟女兒的進展,方芳都明白,好在她大力撮合,倒成瞭我的好幫手。
方芳的日記有一頁這樣寫道:“六月五日,星期六,晴。繼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奶子,邊吃邊摸。媛媛昨晚告訴我,爸爸摸她的胸部和屁股。我對她說,爸爸喜歡你,摸一下有什麼要緊?她就沒再說什麼。我叮囑她不要告訴別人,她答應瞭。”
方芳說趙經理已經幾次向她求歡,雖然她每次都到最後拒絕瞭,可她越來越覺得難以抗拒——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她覺得自己隨時會管不住自己……
春節的時候,趙建軍回老傢過年瞭,我也自己回老傢住瞭幾天。
在老傢,一傢三口其樂融融,盡享天倫之樂。我跟姐姐就像夫妻一樣柔情蜜意,有時候打情罵俏也不避諱母親,母親也不以為忤,一臉慈愛地笑瞇瞇地看著我們胡鬧……
回到傢,兒子偷偷告訴我,說我妻子和趙經理經常通電話,每次都說很長時間,而且是躲在主臥用電話的分機,神秘兮兮的。兒子最後說:“我媽媽肯定有事,爸爸你可得管管她……”說完就憤憤地轉身走瞭。
看著兒子落寞的背影,我心裡又好氣又好笑,心想就是吃醋也輪不到你小子啊!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故意問妻子:“我走的這幾天,你想不想我啊?”
妻子馬上膩到我身上,嬌嗔道:“那還用說?倒是你恐怕沒怎麼想我吧?”
我逗她道:“我想不想你有什麼關系?有人想你不就行瞭!這幾天的電話費可是嚴重超支瞭……”
“不會吧,接聽不是不收費嗎?每次都是他打過來,我可沒怎麼給他打……”妻子忽然發現自己說漏嘴瞭,有些惱羞成怒,“你心疼瞭?小趙說他給我報銷電話費的。”
妻子的話說得我一愣,我心疼電話費?那才幾個錢!如果說我真是心疼瞭,那也是因為我要將妻子拱手送給奸夫瞭。
妻子忽然湊到我耳朵邊,低聲說:“小趙明天就回來瞭,他約我後天見面。你知道後天是什麼日子嗎?”
我還沒反應過來,隨口說道:“後天?2月14號啊……”忽然一激靈,“情人節?”
我扭頭去看妻子,她不敢跟我對視,俏臉一紅,小嘴一抿,鉆到自己被窩裡去瞭。
我心裡酸溜溜的,可又覺得非常刺激。西方的節日這些年也在國內漸漸興起,年輕的情侶們會在情人節這一天盡享浪漫,商傢也會趁機大搞促銷。可我和妻子還從來沒趕過這個潮流——這是方芳第一次跟男人過“情人節”,而這個男人也是她認識我之後除瞭親生父親之外的第一個男人,她終於要紅杏出墻,“背叛”我瞭。
我知道現在已經箭在弦上,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這件事的最終發生,於是咬瞭咬牙,對方芳說:“看來你也早就盼著這一天瞭吧,小趙倒是用心良苦啊!你去吧……不過,你回來要告訴我,我想知道所有的細節。”
妻子面紅耳赤,但最後還是咬著嘴唇點頭答應瞭我。
2月14號,早上出門前,方芳忽然抱緊我,好長時間都不撒手。
我心裡一動,溫柔地問她:“怎麼瞭,老婆?”
忽然覺得肩頭被洇濕瞭,我將妻子的臉搬過來,果然發現她正在無聲地哭泣,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顆顆滴落。
我伸手為妻子擦去臉上的淚水,故意笑話她:“呵呵,有什麼大不瞭的事情值得你這樣啊?你放心,老公我永遠是你堅強的後盾。”
方芳難為情地笑瞭,猶豫瞭一下,才小聲說:“今天晚上,我可能會……回來得很晚。”
我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關鍵時刻終於來臨瞭,如果我今天將她放走,等她再回來的時候,她就不是現在的她瞭。
仔細想瞭想,我還是作出瞭決定:“我知道瞭……你自己多保重。”又故作輕松地說,“玩得開心點兒……”
方芳盯著我的眼睛,吶吶地說:“你……就不擔心?”
我也凝視著她,語氣堅定地說:“我隻知道,我愛你,你也愛我,這還不夠嗎?”
“老公……”妻子又緊緊地抱住我。
方芳到衛生間簡單地補瞭妝,臨出門前深深地看瞭我一眼,才決然而去。
我望著門口,發瞭一陣子呆,終於還是走過去,穿鞋拿包去上班瞭。
整整一天,我在單位裡神思恍惚,丟三落四的。
晚上,妻子果然沒有回來吃飯。我懶洋洋的,身子發軟,不想動。媛媛看我的樣子,沒說什麼,就自己做飯。
我草草地吃瞭兩口。媛媛把飯桌收拾好後,兄妹倆各回自己的房間去做功課。
十點多,兒子從房間裡出來,看我還在客廳看電視,就問我:“爸爸,我媽媽怎麼還不回來?”
“你做完作業瞭?那就早點睡吧。你媽今晚有事,會很晚才回來,你不用等她瞭。”
兒子點點頭,沒說什麼,回瞭自己房間。
快十二點的時候,兒子又從屋裡出來,看我還在客廳,他先去瞭一趟衛生間,然後在返回自己房間時,看瞭看我,還是忍不住問:“媽媽還沒回來?”
我嗯瞭一聲,兒子就盯著我看,想說什麼終於還是沒說,回屋瞭。
一直等到將近夜裡一點鐘,門外終於有瞭動靜,我聽到鑰匙插到鎖眼裡轉動的聲音。
我噌的起身,過來將門一下子打開。
門外果然站著妻子,好像被我剛才開門的動作嚇瞭一跳,臉上的表情很驚恐的樣子。
我伸手將她拉進門裡,一邊關門,一邊問她:“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妻低著頭,慢慢地脫鞋,沒有回答。
等她開始脫衣時,我又問:“不洗臉啦?”
“洗過瞭。”她低聲回答。
“那洗澡吧,我燒好水瞭。”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習慣。
“也……洗過瞭。”聲音很輕。
我滿腹狐疑地看著她,妻子卻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不再問瞭,就說:“那就回屋睡吧,已經很晚瞭。”
妻子垂著頭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像一個犯瞭錯誤的孩子。
上瞭床,我們脫光衣服後躺進瞭一個被窩,我抱住妻子,小聲問:“怎麼樣?今天都去瞭哪裡?”
“先去瞭‘綠島咖啡廳’,吃瞭西餐。”
肯定是一個浪漫的燭光晚餐,紅酒、玫瑰花、巧克力,方芳和趙經理如同熱戀中的情侶,偶偶低語、深情地凝視。
我和妻子從來沒吃過西餐,總覺得那東西吃不習慣,也不實惠。那今晚是妻子第一次吃西餐瞭,這個美好的“第一次”從此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瞭。
“飯後呢?”
“去瞭公園……”
這個季節逛公園,他們也不怕冷?
也許他們不會覺得冷,不是有那句話嗎?“戀奸情熱”!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這些,就問:“後來呢?”
妻子咬著嘴唇,卻不回答我。
我再三追問,她才瞟瞭我一眼,臉一紅,吶吶地說:“後來,我們去瞭……”
“哪裡?”
“世紀飯店。”妻子的聲音細得象蚊子叫。
世紀飯店是本市剛建成的唯一的一傢號稱是五星級的大酒店。自從我們這個小縣城變成旅遊強市後,經濟發展速度很快,這些年蓋瞭很多賓館飯店,頂數這傢剛開張的“世紀飯店”檔次最高,看來趙經理為瞭我妻子,還真是很大方啊。
方芳終於和趙經理去酒店開房瞭,這讓我心跳加快,口幹舌燥,不由得摟緊瞭她,追問:“然後呢?”
“他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看夜景,我沒吭聲,他就領我去瞭世紀飯店……開房的時候我很緊張,生怕接待小姐問我什麼……他卻很輕松,很高興的樣子。”
多日的付出,終於到瞭收獲的季節,趙經理能不高興嗎?我暗道。
“說是看夜景,可我在窗戶邊看瞭才一會兒,他就親我……”
我心想,看夜景隻是男人的一個拙劣的借口而已,難道方芳不明白?
“嗯,說下去。”我有些迫不及待。
“還動手動腳的,”說到這兒,妻子有點兒臉紅:“討厭死瞭!”
“哦?真的討厭?”我挪揄道。
“去你的!”妻子輕輕捶著我的胸膛,嬌嗔道。
“好啦,後來呢?”我的心怦怦直跳。
“不告訴你。”妻子在關鍵時刻卻想掉鏈子。
“說啦!”
“不說!”妻子還在逗我。
“求你瞭,說吧!”我抱著妻子不停地搖晃,搖得她咯咯輕笑。
“後來我去洗澡。”她終於還是架不住瞭,“他也要洗……”
“嗯。”我像個稱職的聽眾。
“我不讓他進來,可他硬是擠進來,”妻子不好意思地說,“我本來是想趕他走的……”
“嗯,我明白,可你趕不動他對吧?”我撇撇嘴,“然後呢?”
方芳低頭玩著我胸前的乳頭,不說話瞭。
“你給他瞭?”我的心一緊。
妻子羞羞地看我一眼,又低下頭。
“是不是呀?”我搖著她。
妻子又看我一眼,垂下眼簾,輕輕地點瞭點頭,然後又不放心地看著我。
我半天沒說話,隻是看著她,心裡卻是翻江倒海。
“怎麼啦?”妻子怯怯地問。
“沒什麼,我……沒事兒。”我擠出一絲笑容。
“不是!你這樣子讓我看瞭……心疼。”妻子吻瞭我一下,“那我以後不找他瞭,好嗎?”她靠在我胸前,輕輕撫摸著我的臉。
“沒關系,我雖然是有點兒吃醋,可我更想讓你開心。”我認真地說。
“勇,對不起……”妻子滿懷歉意地吻著我。
已是夜深人靜時分,我們還毫無睡意。在我的溫柔撫慰下,方芳慢慢地敞開心扉,對我說出瞭今晚發生的一切。
“他先幫我擦肥皂……”
“趁機亂摸?”
“嗯。”
“然後?”
“然後抱我,說我漂亮……”
“接著就搞起來瞭?”我笑問,其實心裡酸酸的。
“沒有啦!”妻子白瞭我一眼,“他說我與眾不同,第一次見面就迷上瞭我。後來聽我說有老公瞭,他嘴上說不在意,其實心裡難受死瞭。”說到這裡,妻子微微笑起來,神情中不無陶醉和滿足。
想起我當年看到妻子的一張照片就迷得神魂顛倒,趙經理這話倒也不怎麼誇張。
“他還說,如果能和我在一起,就算身敗名裂,被你砍死也在所不惜。”
“哦……這麼豁得出去?”我其實根本就不信。
“他說我身材象仙女……哎呀,真是羞死瞭,還仙女呢……”方芳似乎很不好意思,卻笑得很開心。
其實她的身材確實保養得很好,成瞭少婦後,比少女時代更增添瞭幾分成熟的風韻,難怪男人會著迷。
“接下來呢?”我問。
“沒瞭。”
“沒瞭?不會吧?”我難以置信。
“你還想聽什麼?”妻子嗔怪地看著我。
“後來呢?”
“後來我就回傢啦?”妻子吃吃地笑著。
“你敢耍我?!”我跳起來用力咯吱她。
妻子笑得透不過氣來:“哎呀……救命呀!”
“你這個小妖精……到底說不說?”我知道妻子身上的癢癢肉怕咯吱,我這招很管用,之前在她身上屢試不爽。
“我說,我說……”妻子果然不敢負隅頑抗,很快就投降瞭。
“說吧。”我重新躺好。
妻子的喘息總算平復下來,喃喃地說道:“後來,我們就在浴室裡做……”
“怎麼做?說詳細點兒!”我發現自己的陰莖開始充血。
“你真的想聽?”方芳看著我,柳眉一揚。
“真的。”
“不生氣?”
“絕對不!”我直視著她。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方芳摟著我的脖子,把嘴貼在我耳邊說:“他先是把我擠到墻上,用手摳我下邊,摳得我流水瞭,就把他那東西塞進去瞭……幹瞭一會兒就覺得這個姿勢很吃力,他就坐在浴缸邊,讓我坐在他腿上,他扶著他那東西對準我那裡,讓我往下坐,等那東西都進去瞭就抱住我,讓我動……”
“感覺怎麼樣?”我的陰莖更硬瞭。
“就那樣唄,還能咋樣……”
“他那玩藝長啥樣?”
“嗯……沒細看,好像沒有你的粗,可比你長,插得很深……”
“舒服嗎?”
“還可以吧……”
“不信!”我當然不信,這對狗男女幹柴烈火的,能不刺激?
“真的,第一次沒什麼……感覺。”
“你們……做瞭兩次?!”我吃驚地睜大瞭雙眼。
“嗯……”妻子有點兒臉紅,“後來在床上,又做瞭一次。”
“你沒讓他射在裡面吧?”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很關鍵。
“我叫他不要的……”妻子囁嚅著,“可他不聽……”
“哦……”我感覺胸口憋悶,可下邊的陰莖卻一下子漲到瞭極點。
“不要緊,他帶我去買瞭藥。”妻子說著,起身去掏放在床頭的背包,拿出一盒事後避孕丸給我看,裡面空瞭兩個洞。
我看瞭看,拿過來放到一邊,然後壓到妻子的身上。
妻子閉上瞭眼睛,我分開她的大腿,將早就漲硬欲裂的大雞巴使勁捅進她的屄眼兒裡。
方芳輕輕哼瞭一聲,我抬手把燈關瞭,用自己的性器仔細品味著妻子剛剛出軌的陰戶有什麼不同。
陰道裡面潮濕溫熱、滑膩不堪。知道妻子回來前已經洗過澡瞭,可能是心理作用,我總覺得裡面還有粘糊糊的東西,覺得更刺激——這是我給第二個男人刷鍋瞭,心裡一時間五味雜陳。
“你雖然讓他操瞭,可你還是我的!”我一邊操,一邊咬牙切齒地說。
“對,不管讓誰操,我也永遠都是你的!”妻子應和著我。
“你的小屄在外面不管多麼舒服,都不許忘本。”
“它不會的!”
“我的雞巴永遠是你小屄的主人!”
“是,你的雞巴永遠是我的小屄的主人,你也永遠是我的主人!”
我放心地松瞭一口氣……
第二天是雙休日的第一天,早晨我們起得很晚,孩子們起得更晚,我一看都日上三竿瞭,就起床去瞭女兒房裡。
“喂,太陽曬屁股瞭!”我撩起女兒的被子,拍著她的屁股。
媛媛翻瞭個身,哼哼著不理我。
我索性將她的被子掀開,撫摸著女兒正在發育的胴體……她下意識地推擋著。
我趁她不備,脫瞭她的內褲,媛媛嬌嗔地小聲尖叫著,抓過被子蓋住下身。
回到自己房裡,方芳穿著內衣站在鏡前,梳著瀑佈般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她看起來容光煥發,比昨天更滋潤瞭。
我從褲袋裡掏出剛剛繳獲的女兒的內褲,在她面前一晃,神秘地一笑。
妻子打瞭我一巴掌,啐道:“死樣兒,還不快收起來……”
我得意地遞給她,妻子剜瞭我一眼,接過來鎖進瞭櫃子裡。
都說夫妻之間的生活習慣和思維定勢會傳染,我現在也很喜歡收集一些自認為有紀念意義或有價值的東西,女兒的內褲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一。我和妻子一起到商場給女兒買瞭好多內衣,我把女兒穿過的當做戰利品收藏;而櫃子裡也有兩條兒子的內褲,上面有明顯的精斑,是妻子的珍藏。
“媽!”女兒揉著眼站在門口,下身圍著一條被單,向母親投訴,“爸又偷我的內褲……”
“嘻……不要緊的,換這條好瞭。”方芳從衣櫃取出來一條新的,遞給女兒。
女兒哼瞭一聲,接過來坐在床邊穿,我走過去色迷迷地騷擾她,又摟又摸。
方芳笑著看瞭我們父女一眼,隻穿著內衣就出去瞭,我聽到她敲瞭敲兒子房門,然後進去後把門關上瞭,就放心和女兒嘻鬧起來。
我把媛媛剛穿上的內褲又強行脫下來,一邊撫摸她滑不溜丟的屁股蛋兒,一邊伸手向她的胯間掏去……
大約八點半的時候,我抱住赤身裸體,抓著枕頭追打我的女兒,小聲道:“噓!別鬧瞭,我們去看看媽媽在做什麼,好不好?”
女兒點點頭,我把內褲還給她,等她穿好,然後拉著女兒的小手,悄悄潛到兒子的房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