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姐姐正陶醉在性愛的快感裡,根本就沒有察覺。

  我是不是該停下來?還是就裝糊塗,任由門外的母親聽屋裡她兒子幹自己的親姐姐?

  姐姐發現我的動作慢瞭,撒嬌地扭瞭扭身子,膩聲道:“怎麼瞭,小勇,快點兒動啊,你一停,我下面就癢得難受……”

  我用雙唇堵住姐姐的嘴,以免她的淫聲浪語被門外的母親聽到。姐姐唔的一聲,跟我熱吻起來,不再吭聲瞭。

  等我再次抬起頭來,門外的身影已經消失瞭。

  心中的壓力陡然消散,我如釋重負;同時,剛才的意外,又給瞭我一種異樣的刺激……我開始大開大合,如砸夯般地抽插著身下的少婦。

  姐姐也被我幹得丟盔卸甲,滿頭秀發在枕頭上散亂地飄灑,嘴裡浪聲呻喚:“勇,我的好弟弟,好男人,你要弄死我瞭,我從來都沒有這麼快活過……”

  雨散雲收之際,我倆都是滿身大汗,好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姐,咱倆的事,娘知道麼?”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安。

  “應該不知道吧……反正我沒跟娘說。不過這種事總是紙裡包不住火,遲早娘會覺察到的。”

  “那怎麼辦?”

  “其實,在咱們這兒,姐弟、兄妹相好的很常見,李糞兜兒傢的小菊就跟她哥哥相好,結婚後也沒斷,村裡很多人都知道,也沒人說什麼……你說,人傢有老公的都不怕,姐姐一個人還怕什麼?隻要咱倆的事別傳出去,就算娘知道瞭也沒事。”

  我在心裡暗暗地嘆瞭一口氣,唉,走一步說一步吧。

  早晨起床後,我跟母親打瞭個照面,我發現她比我還不自然。夜裡的事情,誰也沒有提起——我感覺母親幾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草草地吃瞭兩口早飯,我便匆匆地告辭瞭。姐姐把我送到院門口,拽瞭拽我的衣角,情意綿綿地說:“有時間,就回來看看姐姐,我在傢等著你。”

  我點點頭,滿腹心事地返回瞭縣城。

  晚上回到傢,嶽母神秘兮兮地拉著我的手,低聲對我說:“小芳這個月沒來例假,我今天帶她去醫院檢查瞭一下,你猜怎麼著?她又懷上瞭,你又要當爸爸瞭……”然後看著我,促狹地說,“這次可保證是你的種瞭,你高興不高興?”

  “真的?”這個消息的確讓我高興,我向方芳看去,她也正看著我,沖我靦腆地一笑,低下瞭頭。

  想到方芳肚子裡懷著我的骨血,我的生命將在世上因此而得到延續……我從心裡感激我的妻子。

  從此以後,我自覺自願地在傢裡給予方芳貴賓級的待遇,對她噓寒問暖、關懷備至,傢務活我幾乎一力承擔,隻有做飯時嶽母會自覺地去幫忙。她們娘兒倆對我的表現很滿意,說我現在真的是一個模范丈夫。

  夜裡的男歡女愛我的炮火就隻對準瞭嶽母,把嶽母美得不行。倒是方芳自己按捺不住,主動湊上來跟我摟摟抱抱、親親摸摸的,但也隻能是過過幹癮,我絕對不會跟她放開瞭手腳大幹,就讓她眼睜睜看著我跟她媽在她身邊熱火朝天地大肆淫樂……我嘴上說是為瞭方芳肚裡的胎兒,心裡卻說:饞死你!誰讓你以前那樣子對我……

  劉強結婚前給我的單位打來電話,盛情相邀我參加他的婚禮,我一下子想起瞭秀秀那肉鼓鼓的身材,不知道她穿上新娘裝會是什麼樣子。但回過頭一想,我去參加,姐姐心裡會不會不好受?

  沒多久,姐姐的電話也打過來瞭,她已經知道瞭劉強結婚的事,同樣也是問我那天會不會回來。

  我看瞭看辦公室裡也沒人,就問:“姐,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我用的是塑料廠辦公室的電話,現在屋裡沒人,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我遲疑地問道:“劉強結婚,你心裡難受嗎?”

  電話那邊停頓瞭好一會兒,姐姐才說:“要說一點兒也不難受,那是騙人。不過,我還是希望劉強幸福。可他找的這個秀秀我卻是不喜歡,當時秀秀知道劉強結婚瞭還拼命地追他,人品就有問題;而且我還覺得這個秀秀有點兒太大方瞭,跟別的男職工打鬧的時候也沒個分寸……唉,這些話我又不能跟劉強說,好像我是在嫉妒人傢似的,但願秀秀是真心愛劉強,希望他倆婚後幸福吧。”姐姐的口氣裡飽含著無奈和擔心。

  畢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姐姐對劉強的關心是真心誠意的。我忽然有瞭一個主意,對姐姐說:“要不這樣,到那天你跟咱娘來縣城玩一天吧,咱娘可能還沒在縣城玩過呢。”

  “好呀,我還沒見過你媳婦呢——不過我們當天就回去,不在縣城住。”姐姐很高興。

  掛瞭電話,我覺得自己很英明。如果回老傢,不參加劉強的婚禮就有些說不過去,可參加又會傷姐姐的心;而且姐姐在傢也會觸景生情,心裡不舒服。這樣最好,讓姐姐來縣城,好好玩一天,她就不會太難受瞭。

  到瞭那天,我提前跟單位請瞭假,去車站把母親和姐姐接回瞭傢。方芳這次見到我的傢人很熱情,跟結婚那天對我母親的態度判若兩人,還跟我姐姐拉著手去一旁說些悄悄話。我心裡也很高興——看來,隨著我在方傢徹底翻身,也惠及瞭我的傢人。

  上午我帶母親和姐姐逛瞭逛公園,中午回傢,林美玉已經做好瞭豐盛的午餐,熱情地招呼我們吃飯。

  飯桌上,林美玉和方芳不停地給我母親和姐姐夾菜,聽說她們當天就要回去,還不舍地挽留她們多住幾天,說傢裡能住得下,讓我母親和姐姐住在嶽母的屋裡,嶽母去我們房裡擠擠,我去單身宿舍湊合幾天就行瞭。

  姐姐卻執意要回去,林美玉便客氣地對我母親說到時候她去送送親傢。我說不必瞭,我自己去送就可以瞭。

  下午帶母親和姐姐去商場買瞭點衣服和日用品。姐姐偷偷對我說,我的妻子不僅長得好看,還很會說話,把她這個大姑子哄得很開心。

  我不知道姐姐是不是言不由衷,畢竟她倆在某種程度上來講是情敵。

  我問姐姐,她倆初次見面說的什麼悄悄話?

  姐姐一笑,說就是女人之間的話題,沒什麼。

  傍晚將她們送到瞭汽車站,母親把我拉到一旁低聲說:“我覺得你丈母娘看你的眼神好像有點兒不對勁兒呀,你可得註意點兒……”

  我心想,還註意什麼呀?早就把該幹的事都辦瞭!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乖乖地點瞭點頭,暗暗佩服母親的洞察力。

  開車的時候,姐姐沖我使瞭個眼色,我明白,她是想讓我多回傢看她。

  方芳的肚子一點點地大瞭起來,我的心情也越來越好,經常趴在她的肚子上聽裡面小傢夥的動靜,逗得嶽母和方芳忍俊不禁。

  這中間我也抽時間回瞭幾趟老傢,每次姐姐都會半夜過來跟我偷歡,但母親再也沒有過來偷窺。我和姐姐猜母親早已知道瞭,但她不說,我們就裝作她不知道。

  聽姐姐說,劉長海已經回來瞭,自己住在我傢隔壁的房子裡。姐姐已經跟他斷瞭來往,倒是母親會偷偷過去跟他相會。

  姐姐說劉強結婚後還是經常出差,秀秀跟婆婆的關系好像處得很不好,經常聽到兩個人吵架,弄得劉強焦頭爛額又心煩意亂,索性不管瞭。

  我也想找劉強聊聊天,可幾次回去都沒見到他。

  後來我有一次回老傢,發現姐姐不在。我很奇怪,問母親,她說姐姐去瞭廣東,還來信說和她的一個小學同學在一傢工廠當工人,讓傢裡人不必擔心。

  我很奇怪,這麼大的事情,姐姐怎麼沒有事先跟我商量?找母親要信看,可母親卻找瞭半天也沒找到,說我也不必太擔心,姐姐是大人瞭,又有同鄉照顧,不會有事的。我問母親有沒有姐姐的電話號碼,母親說沒有。

  我心裡很不安,聯想到之前幾次和姐姐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她有時候欲言又止,神色怪怪的,難道姐姐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姐姐不在老傢,我回去的次數就明顯減少瞭,可心裡總在惦記著姐姐,這種兩地分隔還無法聯系的滋味真的很讓人抓狂。

  方芳快到預產期瞭,我心裡很緊張,勸她要不早點住院算瞭。可方芳說,小繼宗離不開她,隻要一刻看不到她就哭就鬧,誰哄也不頂事。所以方芳想還是在傢裡多呆幾天,等有反應瞭再去醫院。

  小繼宗現在已經會走路瞭,也會喊媽媽和姥姥,就是不喊爸爸。這孩子跟我還是不親,平時也不喜歡讓我帶他。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方芳在醫院給我生瞭一個千斤,七斤三兩,又白又胖,非常可愛。

  我給女兒起名叫“袁媛”,希望她將來成為一個“名媛”,漂亮又高貴。

  從醫院回傢後,我心情格外地舒暢,伺候第二次坐月子的方芳、給女兒把屎把尿、洗尿佈、做傢務活,這些在我這裡根本不覺得累,反而覺得是一種幸福,我的嘴裡常常不由自主地哼著小曲。

  小繼宗雖然才一歲多,可也有瞭自己的意識,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妹妹,隻要方芳照顧女兒,他就過來爭寵,誰拉也不走,惹急瞭就大哭,弄得我們又好氣又好笑。

  於是,隻好我自己多費心瞭,女兒的事幾乎全由我包辦瞭,本來方芳這次就沒什麼奶水,還被小繼宗霸占著不讓妹妹吃,我隻好買奶粉給女兒。

  晚上小繼宗也不喜歡方芳和女兒一起,他又抓有扭的,使勁往外推自己的妹妹,我們都怕他沒輕沒重的傷害瞭小袁媛,隻好讓他們分開。於是每晚我和嶽母帶著小袁媛去嶽母的東屋睡,方芳帶著小繼宗在西屋睡。

  因為一心撲在女兒身上,我的性欲受到瞭嚴重影響,跟嶽母做愛的次數大為減少,即使做,也是草草瞭事,弄得嶽母有苦說不出……

  我白天還得上班,嶽母為瞭伺候方芳坐月子隻好又歇瞭一個月。單位的同事心裡有怨言也不敢說,隻好自己打掃衛生,但他們都不約而同地要求我去打掃廁所,因為這本來是我嶽母的工作,我見眾怒難犯,隻好從命。

  我每天回傢就守著女兒,覺得她越來越可愛,我給她買來瞭玩具,陪著她玩,抱著她到外面轉悠,晚上給她喂奶粉、把屎把尿,使得小傢夥跟我非常親,隻要我一下班,就隻讓我一個人抱。氣得方芳說這女兒是一個白眼狼——她白天管瞭女兒半天,隻要有我在,媛媛就不理她瞭。

  姐姐終於回來瞭,她給我打來電話的時候,我忍不住責怪她怎麼去廣東不跟我商量,這麼久不和我聯系?姐姐說她也想出去見見世面,怕我不同意,才沒跟我商量,在廠裡做工也不方便打電話。不過姐姐現在已經辭瞭工作,這次回來就不走瞭。

  我趕回老傢,見到瞭久別重逢的姐姐。雖然分別還不到一年,可姐姐的樣子好像變瞭,腰身也粗瞭一些。

  夜裡,姐姐早早就過來瞭。我倆饑渴難耐地親熱在瞭一起,可我總感覺姐姐的身體有很大的變化,她的乳房明顯比以前大瞭,身上的皮肉也有些松軟,彈性大不如前。姐姐說在那邊吃得好,結果就胖瞭。

  姐姐生怕我不喜歡她的身子瞭,在床上很逢迎我,主動為我口交,還讓我射到瞭她的嘴裡。我沒想到姐姐會把我的精液吃下去,頓時感動極瞭。

  媛媛還不到周歲就會自己走路瞭,她學說話第一個喊的就是“爸爸”;而小繼宗兩歲半瞭,偶爾喊我一聲爸爸,也好像有點不情願。

  等到小繼宗三歲的時候,我把他送到瞭幼兒園,每天上下班接送他,這小傢夥才慢慢地跟我親瞭,有時候也“爸爸、爸爸”地沖我撒嬌讓我給他買好吃的。

  這期間,劉強來找過我幾次,每次聊天,他總是長籲短嘆,塑料廠的效益下滑,他的工作越來越難做。因為跟風,我們縣先後開瞭好幾傢塑料廠,大傢都搶這一碗飯,競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而劉強傢裡也不太平,劉嬸不知為什麼很不喜歡秀秀,婆媳倆總吵架。劉強一談這事就非常煩惱,他不明白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恨,難道是八字不合?

  這事我也莫名其妙,記得有次回老傢,跟姐姐談起此事,姐姐說這婆媳倆現在都有名瞭,因為她們吵架吵兇瞭就吵到瞭街上,有一次姐姐也過去看,聽劉嬸罵秀秀是個不會生蛋的騷母雞,秀秀就大罵婆婆是個老騷貨。那次劉強正好回傢碰見,氣得抽瞭秀秀一個大嘴巴子,秀秀哭著回瞭娘傢。

  劉強說他娘幾次勸他和秀秀離婚,主要的理由是秀秀不生孩子,另外,秀秀在廠子裡的名聲不好,他娘懷疑秀秀還有別的男人。

  劉強卻是遲疑不決,他曾經帶秀秀去醫院檢查過,秀秀沒啥問題,可不知為什麼就是懷不瞭孕。

  至於秀秀在外面的所作所為,劉強認為那是秀秀的性格太外向。

  在我們老傢,結過婚的男女在一起打鬧有時候是很出格,秀秀有一次還帶頭把剛結婚的劉二楞扒光瞭放在小推車上繞著車間遊行示眾,弄得二楞媳婦差點跟秀秀翻臉。

  劉強有幾次見別的工人偷偷摸秀秀的屁股和奶子,他也不太在意,隻有一次是老光棍袁大頭把手插到瞭秀秀的褲襠裡,劉強才大怒,追著袁大頭打。

  劉強不相信秀秀有別的男人,他還是信奉那句古話,“街上跑的瘋女子,閨裡藏的養漢精”,大概意思是在外面瘋瘋癲癲的女人未必真風流,反而是那種天天呆在傢裡的大傢閨秀倒可能偷人養漢。

  這句話讓我忽然想起瞭姐姐,不由得臉紅瞭。

  劉強並沒註意,接著說:“小勇,我是離過一次婚的人,再離婚,別人怎麼看;就我娘的那個脾氣,還有誰傢姑娘敢進我傢的門?不管怎麼說,秀秀對我還不錯,我還是有點舍不得她。你也知道我經常出門,我一走,秀秀就回娘傢住瞭,每次我回傢再把她接回來,我們都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晚上前半宿根本別想睡覺,玩得那叫一個瘋!有時候動靜太大,吵得我娘睡不著,還過來敲門讓我們註意點兒……嘿嘿。”

  我也莞爾,心想秀秀那一身鼓繃繃的皮肉,肯定是一個抗戰的健將,沒有三百回合是結束不瞭戰鬥的,憋瞭幾天,下邊還不跟抽水機似的不把劉強抽幹才怪!

  “我就是搞不懂,我娘和秀秀為什麼誰也容不下誰?現在我和我爹也說話瞭,他就是再不好,也是我親爹,還真能老死不相往來?他也挺可憐的,現在一個人過,饑一頓飽一頓的,身體也非常不好。我勸娘搬回去住,老兩口也好互相照應,畢竟他們也沒什麼解不開的疙瘩。可我娘就是不肯,說就跟著我過,不想理那個老東西;我說得多瞭,娘就跟我哭鬧,說我是嫌棄她。唉,我夾在秀秀和我娘中間,兩邊都埋怨我,這滋味可真不好受。”

  想到爭強好勝的劉嬸和潑辣能幹的秀秀,我真是有些同情劉強,可在這方面,我一點經驗也沒有,也沒法子給劉強出主意。

  又想起劉強準備和秀秀結婚時說的那句話,“找個愛你的人結婚,那才實惠”,不知道劉強現在還這麼想嗎?唉,真是傢傢有本難念的經啊!

  媛媛還不到三歲的時候,方芳就跟我商量想把她送到幼兒園,因為她想上班。

  現在照相館的生意不好,已經裁掉瞭好多人,在崗的也經常拿不到工資。而方芳在傢歇著,卻領瞭幾次工資,她擔心這樣下去別人意見太大,所以想盡快上班。

  我覺得有道理,盡管照相館的經理沒說什麼,可別人上班都不掙錢,你在傢歇著倒領工資,也實在有點兒說不過去,於是就同意瞭。

  每天上下班,我負責接送兩個孩子,盡管他們在一起還是打鬧,可小繼宗四歲多瞭,有時候也知道讓著妹妹,讓我感到很欣慰。回到傢,嶽母就做好瞭飯菜,方芳下班後,一傢五口其樂融融,日子雖然清貧,但我已經很知足瞭。

  晚上仍然是我和嶽母、媛媛在東屋睡。我有裸睡的習慣,懷裡的小媛媛就調皮地玩弄我的陰莖……我幾次呵斥她,都沒有什麼效果,都怪我太溺愛她瞭。嶽母知道後也覺得好笑,說你閨女肯定是把那個東西當成玩具瞭,誰讓它軟乎乎的,肉妞妞的,還能大能小,能粗能細,小孩子當然覺得好玩瞭。

  我於是就打算晚上睡覺的時候穿上內褲。嶽母笑我多慮瞭,說這麼點的小孩子懂什麼,你不用緊張,就讓她玩玩有什麼大不瞭的。

  其實我也不想穿內褲睡覺,實在是有點兒不習慣,想跟嶽母做愛瞭還得先脫掉內褲,真不方便。還有一個我說不出口的原因,女兒肉嘟嘟的小手玩弄我的雞巴的時候,那種滋味特別舒服,常常是一下子就漲硬起來,逗得媛媛咯咯直笑。

  因為孩子小,我跟嶽母晚上做愛的時候也不顧忌她,有時候弄到興處,明知道孩子醒瞭正在偷看,也不想馬上結束。但很多時候這種事也會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孩子——我記得有一次半夜突然發覺媛媛偷偷鉆到我的胯襠,竟然要用嘴去吃我的雞巴,把我嚇瞭一大跳,聲色俱厲地訓斥瞭她,把孩子都罵哭瞭。媛媛的那句“姥姥能吃,為什麼我就不能吃?”弄得我無地自容。嶽母在一旁聽瞭也是有點下不瞭臺,笑罵瞭一句:“這小鬼頭,什麼都搶!”

  但事後想起來,假如媛媛真的用她那柔軟粉嫩的小嘴兒含住我的雞巴,那該是什麼滋味啊?忽然打瞭一個冷戰,我怎能這麼想!孩子不懂事,難道你也不懂?暗罵瞭自己一聲下流無恥,強行把這個念頭趕到瞭腦後。

  晚上我有時候也溜到方芳的屋裡,解決一下她的饑渴。有時候動作大瞭,也難免吵醒小繼宗,看到兒子那一雙充滿著童真和好奇的眼睛,我頓時就泄氣瞭,隻好草草地結束戰鬥,悻悻然地回到自己的房裡。

  因為兩個孩子,我和嶽母、方芳再也沒有玩過三人行,大傢好像也都沒有那個心思瞭。

  小繼宗六歲開始上小學,於是下班我接媛媛,方芳接兒子,嶽母提前回傢做晚飯。

  等媛媛長到六歲,我把她也送進瞭小學,因為兄妹倆在一個學校,我便一塊兒接送瞭。

  小繼宗很聰明,沒見到他在傢學習過,可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相比之下,媛媛就差多瞭,學習方面就是不開竅,雖然我耐心地輔導她,可每次的考試成績都差不多墊底,使得她在學校不討老師和同學喜歡。小媛媛在學校就很孤僻,她很不願意上學。

  不過,媛媛很喜歡學校的舞蹈興趣班,下午上完課後在學校上一個小時的課外班,正好和兒子下學的時間吻合,也方便我接送。

  袁媛八歲的時候,有一次我在廁所站著撒尿,她跑進來也要小便。等她蹲下後,我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扭頭一看,媛媛正睜著一雙可愛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的陰莖,眼神怪怪的,似乎有好奇,還有渴望……我心裡一動,不由自主地也向女兒那白皙粉嫩的胯間看去——媛媛明明發現瞭我的眼光不對,可她卻反而將胯部向前挺瞭挺,倒好像是讓我看個夠一樣。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迅速躲開瞭眼光,暗想,難道八歲的孩子就有瞭性意識?媛媛剛才那樣子和我更像是男女之間的互相挑逗……

  聽姐姐說,劉長海得瞭癌癥,開始還花錢治,後來實在治不起瞭,就那麼等死,看上去沒多少日子瞭。

  我心裡也有些惻然,這個年屆花甲的老頭,是我最好朋友的父親,也曾是我姐姐的公爹。在我傢極度苦難的日子裡,不顧村裡的冷嘲熱諷,盡心盡力地幫我傢苦度難關……可他不僅占有過我母親,還誘奸瞭我姐姐。現在,他終於走到瞭生命的盡頭——他這一生,是不是覺得很值,會不會留有什麼遺憾?

  過瞭還不到一年,劉強過來找我的時候說,他爹已經過世瞭,臨死前拉著他的手,讓他一定要生個男孩,別給劉傢斷瞭香火,劉強哭著答應瞭。

  從劉強嘴裡,我還聽到瞭一個驚人的消息:老光棍袁大頭現在往我傢跑得很勤,好像是看中我母親瞭,已經托過人說媒,我母親沒有答應。

  劉強說,這個袁大頭也不知道走瞭什麼狗屎運,有一次逛縣城買瞭幾張彩票,居然中瞭大獎,好幾萬元。他就辭瞭塑料廠的工作,自己出來跑買賣,聽說生意還不錯,現在也人五人六的,成瞭我老傢的風頭人物。

  我的腦子裡拼命回憶,但這個袁大頭給我留下的印象真的不深。聽人說,他小時候腦袋特別大,落下個“袁大頭”的綽號,後來長大瞭,腦袋的比例也沒有小時候那麼不協調,可大夥叫慣瞭,仍叫他的綽號,反而都記不得他的大名。

  這個人其實也沒什麼大毛病,就是傢裡窮,爹死得早,所以婚事就這麼耽擱下來瞭。若論起輩分,他好像還是我的遠房叔叔。我隱隱約約地記得,當年批鬥我爹的時候,數這個傢夥最活躍,不但高喊口號,還踢打我爹。

  我忽然想起來劉強之前說過的話,就問:“你說那次把手伸到你媳婦褲襠裡的,是不是他?”

  劉強並不生氣,倒被我逗樂瞭:“呵呵,這你還記得?其實我也知道,他那次就是想過過幹癮,秀秀就是再沒眼力也不可能看上他。這麼多年瞭,他還真沒傳出過什麼風流韻事。我之所以打他,是想殺雞給猴看,殺殺那些不正經男人的氣勢,也讓秀秀懂得收斂一些……”

  我回老傢問起母親此事,母親很害羞,說她都快五十歲的人瞭,再婚怕人傢笑話。而且姐姐住在傢裡,她也不願意給姐姐找個後爹。

  夜裡我跟姐姐歡愛後談起此事,姐姐說她也不願意讓母親再婚,姐姐對那個老光棍有一種莫名的反感,總覺得他喜歡吃女人們的豆腐是一個很大的惡習。

  我笑著問:“姐,他吃過你的豆腐嗎?”

  姐姐輕啐瞭一口:“他倒是想試試,讓我眼睛一瞪,嚇回去瞭。”

  姐姐說母親其實早就發現我倆的事瞭,很希望她再嫁人,暗示她跟我沒什麼結果,何必這麼耗著。不過姐姐說,請我放心,她這輩子對別的男人沒興趣,就願意這麼守著我。

  可有一次我回傢,姐姐又不在傢。我很納悶,姐姐的行蹤有些古怪,母親說她去串門瞭,可晚上也沒回來。

  回去後,接到姐姐的電話,說現在老傢開發旅遊項目,她也進瞭籌備處,那天不知道我回來,在單位忙到很晚,就沒回傢。姐姐還說以後我再回去先給她打電話,並給瞭我一個電話號碼。

  這下方便瞭,我每次回去都事先跟姐姐通電話,她每次都會回傢等我。

  又過瞭半年,劉強忽然來找我,神色之間居然有些鬼鬼祟祟,非要讓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在我的單身宿舍裡,劉強和我並肩坐在床上,他低著頭,眼神躲躲閃閃的,說話也非常不自然:“小勇,你說咱倆是不是最好的朋友?”

  我很納悶,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還是莊重地點瞭點頭。

  劉強抬起頭:“既然咱倆是最好的朋友,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吧。”

  我壓根就沒想到,這次劉強要找我“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