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然而嶽父臉上的表情卻是出奇地和藹,他笑呵呵地對著我們說:“小芳不讓我碰她,以後我還是跟你們擠擠吧。”

  我一怔,跟我們擠擠?難道是三個人睡在一起?我用困惑的目光看著懷裡的嶽母,她的臉也紅瞭,小聲地笑罵:“這個老東西,越來越出格瞭……”

  床上有兩套被褥,那本來是嶽父和嶽母的,我來後,隻鉆嶽母的被窩,嶽父的被窩就閑置在一旁。這時候,嶽父已經不由分說地上床瞭,自己鋪好被褥,一邊脫衣服,一邊沖我訕笑道:“小勇,你別在意啊,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就當我沒在這兒一樣。”

  嶽父第一次對我如此和顏悅色,可他說出來的話卻叫我哭笑不得,我不知該怎麼接話,尷尬地看著他。

  嶽父對我笑瞭笑,神色間竟帶有幾分頑皮,像個老小孩一樣。他自顧自地鉆進被窩,美美地出瞭一口氣。

  兩個被窩,三個人,嶽母無形中占瞭居中的位置,她縮在我的懷裡,在她的背後,是她的合法丈夫。

  三個人都沒話說,氣氛一下子就陷入瞭尷尬,這樣的情況下,我哪裡還有心情跟嶽母做愛?嶽母也是一動也不動,她不敢回身,好像怕面對自己的丈夫。倒是嶽父很坦然,沒多久就發出瞭呼嚕聲。

  我知道嶽父也聽從瞭醫生的警告,才不去騷擾方芳——可他這麼做,置我於何地?我可沒有膽量當著他的面操他的老婆,他是不是成心給我添堵?

  好不容易才睡著,半夜卻被一陣熟悉的聲音所驚醒,被窩裡空蕩蕩的,嶽母不見瞭。旁邊響起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混雜著“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我努力地睜大眼睛向旁邊望去,隱隱約約地看見旁邊的被窩正劇烈地抖動,看來嶽母已經跑到瞭另外的那個被窩裡,跟嶽父操得正歡。

  隻聽嶽父發狠的聲音:“你個老騷屄,跟你女婿過得挺滋潤啊!他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操你?”

  嶽母也不甘示弱:“嫌我老,還回你那屋去找你的小騷屄啊!誰讓你過來的?這時候知道吃醋瞭,早幹什麼去瞭?沒錯,我女婿天天晚上都操我,氣死你個老王八蛋!”

  我沒想到嶽母敢這麼強硬地跟嶽父頂嘴,正暗自擔心,卻聽嶽父不怒反樂:“嘿嘿,這麼多年的老夫老妻瞭,咱倆就誰也別笑話誰瞭。哎,給我說說,我跟小勇,誰操得你更舒服?”

  嶽母的口氣也軟瞭下來:“問這個幹什麼?一個男人一個味兒,沒法比。”

  “哎,我有個主意,咱把小勇叫醒,我倆一塊兒操你,怎麼樣?”嶽父調笑道。

  “去你個老不正經的,你們一個我都應付不瞭,兩個一起來,想把我玩死啊!”話雖這麼說,但嶽母的口氣裡卻聽不出什麼拒絕的意味,倒好像她也躍躍欲試。

  “我跟你打賭,小勇現在不但醒瞭,還正偷看咱倆操屄哩……不信你看。”嶽父忽然拉亮電燈,發現我果然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們,得意地哈哈大笑。

  嶽父剛才的動作太快,我想轉身裝睡已經來不及瞭,一下子定格在那裡,這個樣子真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嶽母扭頭看見我的樣子,也忍俊不禁地撲哧一聲樂瞭。但她馬上又忸怩起來,對著我期期艾艾地說:“小勇,是他非拽我過去,我……”

  嶽父笑道:“是不是你覺得冷落瞭女婿心裡不落忍啊,這好辦,你讓他過來,咱仨一塊兒玩不就行瞭!”嘴裡說著,動作可一點兒都沒停頓,節奏鮮明地抽插著身下的女人。

  嶽母被幹得身子直晃悠,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真的朝我招瞭招手,輕聲說:“你過來吧……”

  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也太荒唐瞭吧!我的身子一動也沒動。

  嶽父等瞭一會兒,看我沒動靜,竟然搬著嶽母的身子挪到我身邊,一邊接著操弄,一邊笑瞇瞇地對我說:“離你近點兒,讓你看個飽!”

  嶽母的手伸進瞭我的被窩,徑直探到我的胯下,攥住瞭我的雞巴,笑道:“都這麼硬瞭……咯咯……”

  嶽父也笑瞭:“那你給他弄弄唄。”

  嶽母便一邊迎合著身上嶽父的操弄,一邊用柔柔的小手攥住我的雞巴套弄,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撥動我的卵蛋兒。

  此情此景,刺激得我全身火燒火燎的,胯下的雞巴愈發地漲硬瞭。

  嶽父身子猛然繃緊,屁股一下一下地抽搐,然後翻身下來,對我說:“該你瞭,給你丈母娘刷刷鍋。”

  我不假思索地就騰身而上,將早就憋得不行的大雞巴一下子頂進瞭嶽母的陰道裡,裡面濕黏黏的,好像有許多的漿糊,我忽然意識到那是嶽父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怪不得他叫我“刷鍋”。要換平時,別的男人的精液隻會讓我惡心,可現在卻讓我覺得分外刺激。我大力地抽插起來,嶽母也陶醉地抱緊瞭我,全然不顧旁邊嶽父在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這樣的情景實在是萬分刺激,我堅持瞭沒一會兒就射精瞭。我翻身下來,躺回瞭自己的被窩,聽到嶽父在笑話我:“不行啊,小子,還得練……”

  他們夫妻倆摟在一起睡瞭,我也迷迷糊糊地一會兒就睡著瞭。

  早晨醒來,發現嶽母又回到我的懷裡瞭,我往旁邊一看,那個被窩空瞭,嶽父不見蹤影。

  嶽母也醒瞭,不好意思地說:“死鬼出去瞭,咱倆再睡會兒吧。”

  我看著懷裡的嶽母,心想,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從那以後,我們三個就天天晚上睡在一起,我被他們引逗得也越來越放得開,我們經常是三個人一起玩,花樣也越來越多。

  嶽父對我的態度也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笑瞇瞇的,說話非常和氣,倒讓我有些受寵若驚瞭。慢慢的,我發現嶽父其實也有可愛的一面,他笑起來的樣子很和善,跟他發怒時候的樣子形成瞭鮮明的反差。而且他有時候說出來的話還挺逗樂的。有一次他拍著我的肩膀叫瞭我一聲“小兄弟”把我弄楞瞭,他卻笑道:“叫你‘小兄弟’也沒什麼不對啊,”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咱倆晚上弄一個女人,是不是跟兄弟一樣啊?”說完就哈哈笑著走瞭。我也被他逗樂瞭,覺得他有時候還真像個孩子。

  我沒事的時候喜歡到汽車站旁邊的書攤上閑逛,慢慢的就跟幾個書老板混熟瞭,他們向我推銷瞭好多地下出版物,大都是一些黃色小說。這些書看得我很入迷,我經常被書中的描寫刺激得不行,很想在嶽母身上試試。

  嶽母倒是很善解人意,在床上願意配合我的要求,但要想讓她口交,必須先把雞巴洗幹凈,不然她就死活不幹。我和嶽父喜出望外,自然是滿口答應,於是,床上經常會出現這樣的美景:嶽母屄裡插著一根雞巴,嘴裡含著一根雞巴,三個人都爽得不行……

  後來,我發現,嶽母喜歡給我口交,不怎麼喜歡吃嶽父的雞巴。後來嶽母偷偷告訴我,還是我的雞巴味道好,嶽父的雞巴洗得再幹凈也有一種不好的味道,她不喜歡。

  嶽母還說,我的雞巴年輕,長得也好看,顏色鮮亮,肉質細嫩,讓人看瞭就想吃;而嶽父的老雞巴黑不溜秋的,讓她倒胃口。

  我第一次在嶽母的口中射精時,把她惡心得夠嗆,趕緊吐瞭出來。後來就習慣瞭,她可以含住精液呆會兒再吐,卻說什麼也不肯咽到肚裡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在我結婚六個多月的時候,方芳在醫院產下一個男嬰。

  全傢人輪流在醫院陪床,倒是嶽父精神頭兒最好,主動要求多在醫院陪護,於是每晚嶽父都在醫院度過,他卻絲毫沒有怨言,反而跟揀到寶似的。

  我跟嶽母重回二人世界,卻感覺做愛時少瞭激情,我暗暗詫異,難道玩慣瞭三人行,正常的男女交歡倒讓我失去瞭興趣?

  沒幾天,方芳就出院回傢瞭,嶽父給這個男孩起瞭個名字叫方繼宗。

  產婦離不開人,晚上更得有人伺候,而且給嬰兒換尿佈的活也很折磨人,讓人夜裡難得睡一個好覺。

  我跟嶽母白天還得上班,夜裡睡不瞭覺可不行,於是晚上陪方芳的重任便落在瞭嶽父身上。他倒是很樂意,盡心盡責地悉心照顧著那母子倆。

  方芳快出滿月瞭,一天,嶽父一臉壞笑地偷偷跟我說:“小芳出瞭滿月就能玩瞭,到時候咱一傢四口在一起玩,怎麼樣?”

  看著嶽父那一臉垂涎欲滴的色相,我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事情的發展越來越出乎我的意料,也越來越荒唐,可我卻不想改變,甚至有一些期待……於是我附和地微微點瞭點頭。

  我不知道方芳心裡是怎麼想的,自從那晚我睡到瞭丈母娘的屋裡,我跟她的話就越來越少,我不知道我倆之間的感情現在是個什麼狀態。在這個傢裡,人和人之間的關系定位好像都出瞭問題,我和嶽母、嶽父和方芳更像是兩對夫妻,而我和嶽父,竟然有點像是兄弟……

  初為人父,我卻沒什麼高興的感覺,那個男嬰不是我的種,讓我對他很難產生什麼感情。同事們紛紛向我賀喜,關系近點的還取笑我趕時髦“先上車後補票”,結婚才半年就當爹,我也就默認瞭。不管怎麼說,傢醜不能外揚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孩子滿月瞭,方芳也能下床走動瞭,白天她已經能照顧自己和孩子瞭,隻是晚上還需要人陪,嶽父毫無怨言地繼續在她的屋裡過夜。

  一天晚上,嶽父吃晚飯時不知為什麼很興奮,喝瞭不少的酒。自從方芳生孩子到現在這一個多月,嶽父為瞭照顧母嬰,很自律地沒有喝過酒,今天看到曙光在前,便放松瞭,一解多日的酒癮。

  方芳看見瞭很不高興,說今晚不要他陪瞭,讓我陪。

  嶽父也不在意,喝完酒就醉醺醺地出去瞭。

  當晚我就睡在瞭方芳的屋裡,很晚也沒見嶽父回來,心想他回來瞭自會去嶽母房裡,就坦然入睡瞭。而嶽母認為嶽父回來會去方芳屋裡,也沒在意,自己睡瞭。就這樣,嶽父失蹤瞭一夜,我們居然都不知道。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來去單位上班瞭,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派出所打來的,讓我去一趟。

  我嚇瞭一大跳,想瞭想自己也沒做過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啊,難道是在汽車站買過幾本違禁黃書讓警察知道瞭?

  惴惴不安地來到派出所,發現嶽母竟然也在那裡,眼睛都哭紅瞭,警察告訴我,我的嶽父出事瞭。

  原來昨天晚上有個女子來派出所報案,說她在城外遇到一個酒鬼想強奸她,她拼命反抗,穿著高跟鞋往那男人襠部使勁踹瞭幾腳,見那男人在地上疼得打滾,嚇壞瞭,讓警察快去看看吧,說完就趕緊走瞭。警察趕到那女子說的地方一看,在樹林裡發現瞭嶽父的屍體,他的褲子已經褪到瞭膝蓋,下身一片血肉模糊,陰囊被踢破,睪丸都碎瞭……

  警察也說,這女子下手也太狠瞭,我嶽父罪不至死。可那女子沒有留下記錄,人海茫茫,還真難找到她瞭。接待那女子的警察說,她當時裹著頭巾,戴著墨鏡,長什麼樣都沒看清楚,更是難以破案。

  最後,派出所的結論是,這事我們恐怕隻能是認倒黴瞭,把嶽父的屍體領回去埋瞭就算瞭;他們對外也不公佈這個案子,畢竟不是什麼好事。

  我攙著身子發軟的嶽母回到傢,方芳聽我把事情說完,一下子癱倒在地。

  嶽父的後事幾乎都是我張羅的,我對外聲稱嶽父是突發腦溢血死在瞭傢裡。照相館和園林局也過來兩個人幫瞭點忙,而嶽母和方芳卻指望不上,方芳要麼是兩眼發直,跟丟瞭魂似的,要麼就對著小繼宗掉眼淚;而嶽母更讓我頭疼,她就跟魯迅筆下的祥林嫂一樣,一逮著機會就拉著我說我嶽父死得冤,讓我去派出所催警察破案,抓住那個女子槍斃。我開始還支支吾吾地敷衍她,後來就煩瞭,不搭理她。我心想,人已經死瞭,就是警察真的抓住那女子又能怎麼樣?可我們自己去把事情弄大,就丟人丟大發瞭……

  那幾天可把我給忙壞瞭,既要料理嶽父的喪事,又要照顧傢裡的那兩個生活暫時不能自理的女人,還得照看那個嗷嗷待哺的兒子,都快虛脫瞭。好在林局長和照相館的馮館長很通情達理,到我傢看到這種情況,說單位那邊請我盡管放心,什麼時候處理完傢裡的事情什麼時候再去上班,單位照常給我和嶽母、妻子記全勤。我擔心林局長另找臨時工頂替嶽母打掃衛生,林局長一瞪眼:“讓他們自己幹,一個個天天閑得屁眼兒疼,打掃衛生又累不死他們,你就放心吧。”

  總算讓嶽父入土為安,我才長長地松瞭一口氣。那些年對土葬管得不嚴,要放在後來就隻能火化瞭裝進骨灰盒瞭。

  傢裡的情況也逐漸好轉瞭,兩個女人也從傷痛中一點點地走出來,方芳為瞭兒子強打精神,已經能幫著料理傢務;嶽母也平靜瞭許多,雖然晚上還能聽到她在隔壁輾轉反側、長籲短嘆。

  我常思考這兩個女人跟老方頭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嶽母嘴上對丈夫沒有一句好話,好像恨不得他早點成為真的“死鬼”,可那夜在床上卻拋下我躺在瞭他身下宛轉承歡;丈夫的離去對她的精神帶來瞭幾乎致命的打擊,她在派出所哭紅雙眼、無法站立可不是裝出來的……她對丈夫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感情啊,她紅杏出墻,卻對丈夫的亂倫行為放任甚至縱容!她對我好像一心一意,在丈夫面前卻又百依百順……我真的摸不透這個女人。

  方芳跟父親的亂倫我起初認為她是被迫的,老方頭開始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傢庭暴君。可父親的離去卻讓她失魂落魄、幾乎無法自持,仿佛天塌地陷。難道老方頭的死對她不是一種解脫?她跟我結婚,卻仍同父親保持關系,她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樣子,我跟她父親在她的感情世界裡孰輕孰重?我想得頭都疼瞭,卻一點頭緒都沒有。

  傢裡少瞭一個人,但生活總得繼續。我每晚都在方芳房裡睡,順便照顧她和孩子。

  有一天夜裡,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方芳被驚醒,縮進瞭我的懷裡。

  房門突然打開瞭,嶽母戰戰兢兢地站在門口,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說話的聲音都發顫:“我在那屋害怕,能讓我在這屋擠擠嗎?”

  我用征詢的目光看著方芳,她輕輕地點點頭,離開我的懷抱回到瞭自己的被窩。

  嶽母慌忙關上屋門,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床邊,三兩下脫光衣服就鉆進瞭我的被窩,拱進瞭我的懷裡,嘴唇哆嗦著說:“那死鬼又回來瞭,就在我那屋的椅子上坐著,盯著我看,嚇死我瞭。”

  我憐惜地將她緊緊摟住,輕聲安慰她:“你別胡思亂想,自己嚇唬自己瞭,這世上哪有鬼?肯定是你看花眼瞭。”

  “可我看到椅子上有個人影,肯定是那死鬼!小勇,我不敢回那屋瞭,就讓我在這屋睡吧,沒有你陪我,我……好害怕。”

  嶽母看來是真嚇壞瞭,身子直打顫,一臉驚恐的表情,兩隻胳膊把我抱得死死的。

  方芳在一旁也勸道:“媽,就算是有鬼,爸爸也不會來害咱們。你想呀,咱們誰也沒對不起他,他要找人報仇,也應該去找那個害死他的女人……媽,你別擔心,以後就在這屋跟我們一起睡吧,有小勇在,咱倆都不怕瞭。”

  “你……你爹也來找過你?”嶽母在我懷裡吃驚地抬起頭,詫異地問方芳。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的心裡好亂,要是小勇不在我身邊,我……我也害怕。”說著,方芳也鉆進我的被窩,從背後摟住瞭我。

  一種從沒有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現在是這個傢庭的頂梁柱瞭,是這兩個女人的唯一依靠,我從沒感覺到自己有這麼重要。

  被窩裡很擠,可三個人都沒有怨言,緊緊地摟成一團,仿佛融成瞭一體。

  嶽母在我的懷裡焦躁地扭動,臉越來越紅,嬌喘著小聲說:“勇,我心裡憋得慌,你……愛愛我吧。”小手遲疑著向我的胯下摸去。

  我也好長時間沒做愛瞭,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地貼著我,早已經點燃瞭我的欲火,陰莖早就豎瞭起來,頂在瞭嶽母的胯間。

  可方芳就在我身後,當著她的面操她媽,她會怎麼想?我遲疑著……

  這時候,方芳在我身後推瞭我一把,嬌羞地說:“你去吧,我……”頓瞭一下,才又接著說,“我沒事兒。”

  我明白她話裡的意思,不再猶豫,騰身而上,將嶽母壓在瞭我身下。

  嶽母滿足地呼瞭一口氣,手便探到胯下找到我的雞巴,將它請進瞭她的陰部洞府……

  我溫柔地抽送,嶽母的陰道火熱,淫液急速地分泌,弄得我倆交合的部位粘糊糊的。她焦躁地扭動著身子,兩隻胳膊使勁地摟著我的後背,暗示我動作再快些,力道再重些……

  但我卻有顧慮,方芳就躺在我倆身旁,睜大瞭眼睛看著我們,我又怎能肆無忌憚?

  可我沒想到,方芳湊到她的母親身邊,伸手去摸她母親的奶子……這個動作刺激瞭我,既然這樣瞭,也不必再假惺惺地裝模作樣瞭,我開始卯足瞭勁兒,大力地抽插起來。

  嶽母馬上發出瞭淫蕩的呻喚:“小芳,用勁兒揉媽的奶子!小勇,對,用力,使勁兒操我……哦,真過癮啊,操死我算瞭……”

  方芳將身子貼得更緊,摟住瞭嶽母,小手大力地揉搓著嶽母的一對大奶子,嘴唇貼在嶽母的耳邊呢喃道:“媽,你……得勁兒不?”

  “得勁兒!小芳,好閨女,你真是媽的好閨女……小勇,你別停,就這樣幹我,哦……得勁兒死瞭!對,就這樣弄,真深啊!都鉆到我的肚子裡瞭,我的好男人。”嶽母忘乎所以地大叫。

  “媽,你可真不要臉,小勇是我的男人,怎麼成你的瞭?”方芳在她母親的耳朵邊小聲地調笑她。

  “媽就不要臉瞭,媽就搶你的男人瞭,你能把你媽怎麼著吧?”嶽母的倔脾氣又上來瞭,毫不示弱地還擊。

  “怎麼著?我能把自己的親媽怎麼著?你要搶,我隻好讓給你瞭……小勇,以後你就歸咱媽瞭,你願意不願意?”方芳抬頭俏皮地問我。

  我無言以對,裝作沒聽見,埋頭大幹。

  “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小勇就是我的男人瞭,你要再想用,就是偷我的男人……”嶽母得理不饒人。

  “好呀,我就喜歡偷你的男人!”

  “你個小騷屄,比我還不要臉,你這話說得倒也沒錯,你爹不就讓你偷到手瞭麼!”

  這個時候提起嶽父,提起他們那不可告人的醜事,就不怕影響情緒,不怕傷害我的心理?可這兩個女人渾然不覺,還在不停地鬥嘴,真不知道她倆是怎麼想的。

  “唉,以後咱倆就剩小勇一個男人瞭……”方芳嘆瞭口氣,摟緊瞭嶽母。

  “你身子現在恢復得怎麼樣?要是饞得慌,讓小勇也弄弄你?”嶽母一邊迎合著我的抽插,一邊對女兒表達著關愛。

  “我也不知道,好長時間沒弄瞭,還真有點兒……想瞭。”方芳有些不好意思。

  “那小勇你快點兒,別讓你媳婦等急瞭……”

  ——真是個偉大的母親啊!

  我不敢怠慢,奮力地沖刺著……在嶽母的嗷嗷淫叫聲中,我終於射出瞭壓抑很久的精液。

  我抽出雞巴,嶽母立即起身用嘴含住瞭我射精後萎軟的雞巴,一邊嘬弄,一邊對我說:“我給你舔幹凈,你快點兒硬起來去幹小芳,我想看!”

  我沒想到嶽母全然不顧我雞巴上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要擱以前,雞巴不洗幹凈休想放到她嘴裡。

  我的雞巴迅速勃起,嶽母滿意地吐出我的雞巴,在我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快點兒去吧。”

  方芳已經躺好,嬌羞地閉上瞭眼睛。

  我趴在方芳身上,將雞巴送進瞭她的陰道裡,那裡早已是淫水充盈,饑渴難耐瞭。

  心裡不由得感慨,半年多瞭,這片在法律上本應屬於我的領地被嶽父一直霸占著,使得我跟方芳的關系無形中疏遠瞭不少。現在,我又回來瞭,親愛的“小妹妹”,你還好嗎?歡迎我嗎?

  我小心翼翼地抽插著,動作都有些生疏瞭,好像生怕方芳不高興似的。

  嶽母饒有興趣地湊近,用手摸著女兒的奶子,輕笑道:“嘖嘖,小芳,你這奶子可真不小,比媽的大多瞭……呦,奶水噴出來瞭,讓媽吃兩口……小勇,你快點兒動啊,還讓小芳主動求你啊?她要是受不瞭會跟你說的,真是的……”

  我如聞綸音,動作逐漸地加快,方芳也忍不住發出瞭淫浪的呻吟。

  因為是第二次,我持續的時間明顯地長久瞭,擔心久曠的方芳受不瞭我的大力韃伐,我又移師到嶽母身上……

  這一夜,我們三個相擁在一起,幸福地酣然入睡瞭。

  沒想到這次的淫亂居然產生瞭意想不到的效果,驅散瞭傢裡的陰霾,三個人的心情都明顯地好轉瞭,生活重回正常的軌道。

  過瞭幾天,我跟嶽母就上班去瞭,方芳繼續在傢帶孩子。每晚,我們三個都睡在一起,隨著方芳身體狀況越來越好,我夜裡的“工作強度”也越來越大,有時候我都感覺難以滿足這兩個總也吃不飽的女人瞭。

  孩子半歲瞭,已經有瞭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發現,他跟我不親,喜歡讓方芳抱著,嶽母抱一會兒也行——可隻要我一抱他,馬上就哇哇大哭,好像我會傷害他似的。

  一天上午,我正在辦公室無聊地坐著,忽然,姐姐推門進來瞭。

  我很驚訝,姐姐從來都沒有找過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她第一次來縣城。

  姐姐關上門,走到我身邊,低著頭不敢看我,捏著衣角,小聲說:“小勇,姐姐……懷孕瞭,你陪我去做流產吧,我一個人……害怕。”

  “啊?”我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