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邈跟鐘意提過林婉,他說那是他年輕時犯下的一個錯誤。
他隻隨意提瞭幾句,避重就輕的,鐘意知道的也不多。
鐘意也有過去,她並不要求自己的丈夫在感情上面幹凈如白紙。
她和秦邈約好搭夥過日子,試著忘掉過去,重新開始。
隻是沒想到,這才結婚一個月,秦邈就違背約定,去找瞭舊情人。
看來他那段過去是忘不掉瞭。
鐘意自嘲地笑瞭笑,她自己也沒好多少呢。
隻不過是晚瞭幾個鐘頭罷瞭,也和自己的哥哥搞在瞭一起。
陸霈仔細端詳著鐘意臉上的表情,見她似乎並沒有多難過,他心情有些愉悅。
一切都如他想的那般,他的小傻子根本不愛秦邈。
陸霈坐起身來,緩緩抬高鐘意的臀部,拔出那根被淫水和精液浸泡得濕漉漉的肉棒。
“啵”的一聲,碩大的龜頭脫離穴口,露出一個未完全合攏的圓洞。
“啪嗒”一聲,一股粘稠的白濁湧瞭出來,澆在瞭男人的下腹,將黑色的陰毛淋得濕噠噠的。
鐘意看到那灘淫靡的白濁,心底一慌,剛才過於驚愕,竟忘瞭阻止陸霈,讓他射在瞭裡頭。
她氣得抬手去砸他的胸口,怒斥道:“陸霈,你真是個混蛋,誰允許你射進去瞭。你快下樓去買藥,我趁早把藥吃瞭。”
陸霈面色淡然,任由鐘意砸著,一點也不驚慌。
轉身將茶幾上的抽紙拿瞭過來,他動作輕柔地擦拭著兩人下身的白濁。
擦凈身子後,他給鐘意穿好衣服,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著。
一切收拾妥當,他一把抱起鐘意,直往門外走去。
鐘意嚇瞭一跳,掙紮著要下來:“你幹什麼?我叫你去買藥,不是要你帶我一起去,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嗎?”
陸霈垂眸看她,柔聲安撫道:“別怕,哥哥已經結紮瞭,你不用吃藥的。”
結紮……
鐘意驚詫地看著陸霈,愣瞭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一個二十出頭的未婚男青年,居然結紮瞭。
在她怔愣的時候,陸霈抱著她下瞭樓,走到車子旁。
他打開車門,將她放在後座上,立馬退出去,上瞭鎖。
“陸霈,你幹什麼?快放我下去。”鐘意拍著車窗,大喊著。
特制的玻璃車窗,降低瞭她說話的分貝,在外面的人聽得並不是很清楚。
陸霈沒有停留,他坐上駕駛座,發動引擎,立即驅車離開。
“停車,停車,陸霈你要帶我去哪裡?”
鐘意在後座一直叫嚷著,可陸霈沒有停下,依舊目不斜視地往前開著。
他邊開邊道:“小意,你別怕,哥哥不會傷害你的。秦邈不是個好東西,哥哥不能讓你繼續和他在一起,你先去哥哥那裡住幾天。”
*
三十分鐘後。
鐘意出現在陸霈的公寓裡,這是所很高檔的公寓,啟用安全防盜模式後,隻有主人的指紋才能將門打開。
陸霈一回屋,便去浴室洗瞭個澡。
鐘意在外面搗鼓瞭許久,都沒能將門打開。
她有些泄氣,不久前剛進行瞭一場運動,耗瞭些體力,在這裡折騰一番後,更是累得虛脫,直接攤在沙發上睡著瞭。
陸霈出來時,便看到這一幕。
他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輕放浴缸裡,幫她洗澡。
鐘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一雙大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一睜眼便看見陸霈正目光溫柔地給她洗身子。
她俏臉一紅,往下一躲,將身體藏進瞭豐富的泡沫裡。
“不用你洗,我自己洗,你出去。”鐘意指著門口道。
“好。”陸霈擦幹手上的泡沫,轉身走瞭出去。
鐘意一邊洗澡一邊暗罵著陸霈,她本想在浴缸裡泡一整晚的,這樣就不用與他獨處瞭。
但是,陸霈哪裡會讓她如意。
二十分鐘後。
陸霈看瞭眼時間,走進浴室,強行把浴缸裡的鐘意撈瞭起來,沖瞭一遍泡沫,浴巾一裹,打包好,就往主臥的床上一扔。
他上瞭床,長臂一伸,將想逃跑的鐘意扯瞭回來,禁錮在自己懷裡。
鐘意以為陸霈又要對她做那檔子事,便拼命掙紮起來,對男人拳打腳踢的。
陸霈用結實有力的大腿壓制著鐘意的小腿,不讓她動彈,他埋在女人的頸窩處,輕嗅著她身上清淡的香氣,溫聲哄道:
“乖,哥哥隻是想抱抱你,不會做其他的。這幾年,哥哥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可每次醒來,懷裡都是空蕩蕩的,那種失落感太難受瞭。”
鐘意一怔,似是體會到男人話裡的難過,本是抵抗的四肢,慢慢軟瞭下去,任由男人抱著自己。
屋子很安靜,隻有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男人抱得太緊瞭,生怕她跑掉似的,鐘意根本睡不著。
她抬眸望瞭眼雙眸緊閉的男人,躊躇瞭會,小聲問道:“陸霈,你為什麼要結紮?以後不打算結婚生孩子瞭嗎?”
陸霈沒睜眼,他蹭瞭蹭鐘意頸窩,回道:“我沒想過和別的女人結婚生孩子,你和秦邈結婚後,我連最後一點念想也沒有瞭,萬念俱灰之下,便去醫院做瞭結紮。”
鐘意沒想到,陸霈是因為她才去做結紮的,她心裡五味雜陳,
“陸霈,我們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的。你何必這樣沖動,若是以後你遇見喜歡的人,想結婚瞭,會後悔的。”
陸霈眉頭微蹙,他倏地掀開眼眸,湊上去,咬瞭咬女人的唇角,不悅道:“鐘意,我喜歡誰你不知道嗎?你還想繼續逃避多久?你能跟不喜歡的人結婚,我可不能,我寧願孑然一身,也不願將就湊合。”
鐘意望著男人漆黑的眸子,囁嚅著不知該如何回答:“陸霈……我……”
她心裡還是害怕,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
看到她眼裡的無措,陸霈問她:“你喜歡哥哥嗎?”
鐘意眨瞭下眼睛,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她並沒有回答。
她雖然沉默,但陸霈已經知道答案瞭。
沒關系,他願意等她,等她心甘情願說喜歡他。
鐘意在陸霈這裡住瞭下來,主要是陸霈不想讓她繼續和秦邈糾纏不清,所以一直不放人。
陸霈接連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他在傢裡陪著鐘意,改成瞭遠程辦公,要簽字的文件都讓周秘書送過來。
某天晚上,趁鐘意睡著後,陸霈將打印好的離婚協議書拿出來。
他模仿鐘意的字跡簽瞭字,再抓著她的手指按瞭手印。
陸霈拿著協議書去給秦邈簽字,他有秦邈和林婉的把柄,秦邈不想暴露自己和表妹亂倫的事,就乖乖簽瞭字。
這婚離得很成功。
雖然鐘意和秦邈離婚瞭,但陸霈讓秦邈繼續瞞一陣子,等明年再告訴雙方父母。
秦邈沒意見,他也不想讓自己的父母知道得太早。
剛結婚一個月,就離瞭婚,父母肯定知道其中有古怪,繼續瞞著也好。
一個月後,秦邈去瞭C國,以工作為由。
其實,他是去追林婉瞭。
林婉比秦邈小四歲,今年讀大二,她去C國當瞭交換生。
秦邈不想再逃避自己的內心,便跟去瞭。
鐘意留在海市,有時住在市中心的公寓,有時會回鐘傢別墅,有時會去陸霈那裡過夜。
當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被陸霈拐過去的。
若是遇上什麼節假日,鐘意會回鐘傢別墅看望鐘父,陸霈也跟著回去,他是一刻都不想同她分開。
晚上,夜深人靜時,他會偷偷溜到她房間,剝光她的衣服,同她水乳交融,做著最私密的事。
每次男人那根粗碩的肉棍進入體內時,鐘意都要死死咬著下唇,才能忍住不叫出聲。
兩人似乎又回到瞭從前那段暗地裡偷情的日子,太刺激瞭,鐘父就住在樓下,她可不敢放肆。
一年後,秦邈和鐘意以聚少離多,感情破裂為由離婚。
給瞭一年緩沖期,再加上秦邈確實在國外待瞭一年,雙方父母早就看到些苗頭,雖然心疼自傢孩子,最後也平靜地接受瞭這個結果。
有過一次錯誤的婚姻,鐘父怕女兒有心裡陰影,不想給她太大壓力,便沒有再逼她盡快找第二春。
鐘意一單,便單瞭好幾年。
幾年後,鐘父又開始為女兒的婚事著急瞭。
鐘意卻說,結婚的事,要慎重考慮,不能再像第一次那樣草率瞭。
她說除非是遇到瞭非常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否則不會再結婚瞭。
鐘父見女兒執意如此,隻好作罷。
如果女兒過得開心,她想怎麼都行,他們鐘傢這麼有錢,即使女兒一輩子不嫁他也養得起。
時光飛逝,轉眼間,幾年又過去瞭。
在某個寒冷的早晨,年邁的鐘父,身體中風,突發腦血栓,因錯過瞭最佳的就醫時間,搶救無效死亡。
享年六十五歲。
醫院的病房裡,鐘意抱著鐘父冰冷的屍體哭得悲痛欲絕。
陸霈摟著她,不停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她。
雖說,早些年,鐘父對陸霈並未盡到撫養責任,但終究是血濃於水,他去世,陸霈也禁不住濕瞭眼眶。
舉行葬禮後,鐘意和陸霈帶著鐘父的骨灰,離開瞭海市,移民去瞭C國。
有些慶幸的是,鐘父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兒子和女兒亂倫的事,這於他來說,是件好事,不必含恨而終。
陸霈和鐘意在C國結瞭婚,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裡,沒有人認識他們,他們過著尋常夫妻一樣的生活。
——完。